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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林潇静默良久,怅然望着不远处那片波光浩渺的大湖,低声道:“阿澈,这件事我其实早有谋划,不过为着那点子良心一直没有实施罢了”
“秦玥先前吃你的飞醋,指使手下人弄死了两个乐伎,其中那个叫钟尘的,他姐姐青河刚好在内务府当差,我便早早地把她到了麾下以备不时之需,”
“今早五更的时候,清河借着为主子们检验贡品的权力,偷偷地往那洗脸用的绿豆面子里头加了点东西”
他一字一句的把他那些由着嫉恨而起的计划全盘托出,言毕,只悲怆的苦笑道:“阿澈,之前你我刚刚到这里时,我们也曾那样的甜蜜过,虽然离家远不止万里,我甚至还十分欣喜的觉得这里给了我们一个圆满的结局”
“若是在现代时我反而没这么难受的,我可以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去做男小三;可是轮到我做这‘正室’,我又去哪里与你‘偷情’呢?好像也怪不得你,你是身不由己。”
苏澈心下亦有些凄恻,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干了,软弱的不敢去看他。
他踉跄着退了两步,笑意痛楚而冷冽:“阿澈,我曾经设想过,我们拿结婚证的那天,我就带你去首都最大的观星台看牵牛织女星。”
“钦天监正使说,今年腊月初五的时候,八表镜清,会出现难得一见的五星连珠奇景,就我们两个人,去宫里最高的钟楼那里看星星,好不好?”
他就自私这么一回,等他们回去,他会一辈子对阿澈好
在这里太危险了,他不会放着她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势冒险,他想活着和阿澈·就他们·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苏澈翩然立在月光下,望着他的眼神清亮而疼惜:“潇子,我那天只陪着你。”她只想着应了他,哪知道他蒙了一层哀婉的面具,下面却别有计划?
仰头看天,暗蓝色的夜幕中黑云重重叠叠的堆积起来,那冷月已然全部藏进那厚厚的云层里了。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人型波斯猫
她重又走回到秦玥的帐篷,正好见锦川在入口处端着一个盛着膳食的方盘左右为难的转圈,见到她,那表情却像是见了救命稻草了一般:“陛下可算是来了!贵君在里头正委屈着呢,刚刚还发了通脾气,把送吃食的奴才们都给轰了出来。”
苏澈点点头,亲手接过那盘子,伸手掀了布帘进去,正好看见床榻的角落处高高的拱出来一个团。
她略略有些好笑,把那托盘放在案几上,温言道:“阿玥不吃饭也不怕半夜里饿的肚子疼?”
话音刚落,被子裹的那个团立刻剧烈的颤了颤,似乎想要破壳而出的样子,虽仍是倔强的蜷着,却一点一点的往她的方向靠过来。
被子底下传出来少年闷闷的声音:“臣夫生气了。”
说好的巳时五刻,说好的马上回来陪他的
她一面哄着他,一面缓着动作轻柔的把那被子剥下来,秦玥这才慢慢的探出那张别扭的脸。
他的双眼都红通通的,抿着嘴似是不打断理她的样子,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指头却意有所指的对着那殷红的唇。
哦,原来是要亲亲。
苏澈妥协的顺了他的意,轻轻的把嘴凑上去,极浅淡的吻了上去。
秦玥禁不住脸上泛起一抹类似欢喜的红晕,自觉是被这一吻给治愈了的,嘴上仍是傲娇的哼了一声,双手口嫌体正直的大大张开着。
哦,要抱抱。
苏澈脸上噙着笑,也张开双臂温柔的把他抱在怀里,秦玥终于耐不住破了功,反手紧紧的搂着她小声埋怨道:“明明说好了巳时五刻就回来陪臣夫的,沈大人有什么要紧事要这样久”
他大猫似的在她身上蹭了蹭,忽的想起白天的委屈来,凤眸里又蒙上了一层水汽,口中恨恨道:“臣夫今天算是遭了难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贱人嫉妒我得皇上的宠爱,竟然下这么阴毒的狠手!哼,要争宠也得要皇上喜欢才行,他们有这能耐吗?”
“当然没有了,我们阿玥这么好看这么厉害,谁能比的上。”苏澈自然很给力的夸赞着,他一听心花怒放,脸上立刻甜的像是能渗出蜜来。
秦玥扭捏的坐在床榻上,娇气的张着口叫她一口一口喂着粥,一边吞咽一边哼哼唧唧的诉苦:“臣夫今天早上一看,那个侍人一双脚都血肉模糊的,那脏东西若是落在臣夫脸上,臣夫想必是再也见不到陛下了”
“反正我不管,今明两天皇上要抱着我睡,早上还要陪着一起用早膳,不然我害怕。”
他无赖的闹,苏澈无奈的哄,终于磨磨唧唧的喂完饭,苏澈伺候孩子似的躺在床上和他相拥而眠。
她迷茫的任他搂着,打心眼里想要睡个舒坦觉,好着力应对明日这一场‘拯救皇后林潇’的大戏。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正是夜半静谧的时候,她有些口渴想要起夜,却发觉身边空空的少了些压着的重量。
懵懵懂懂的抬头,苏澈差点惊出一身冷汗来:
只见那昏暗的帐篷东南角,有一着红衣的黑发美人,正对着铜镜顾影自怜,着实是像极了她高中时看过的小
8po壹8k.)说《夜半梳头》里头的场景!
她虽是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可对着自己的童年阴影总多多少少是怕的,刚刚心惊胆战的下了床,待壮着胆气去看时,却瞧见一张幽幽怨怨的脸一点一点的朝她这个方向转了过来
“阿玥!你半夜不睡觉去照镜子干什么?!”
秦玥有些哀戚的声音呜呜咽咽的飘过来:“晚上皇上夸臣夫好看,我开始是高兴的,可是细细一想又不高兴了”
“昨日晨起的时候臣夫要是真用了那洗脸水毁了容,可就要变成个丑男人了,陛下估计就不会再喜欢我了”
苏澈刚刚给他那红衣男鬼的形象唬的睡意都没了,听了他这一番陈情却是哭笑不得:“阿玥这不是没事么,你多好看啊,不照镜子又不会把你的美貌给弄没了。”
秦玥穿着那红衣,本来绝艳的脸上却是泪痕斑驳着,他根本不买她的帐,跺着脚悲愤的哭的更大声了。
她忽的就明白了
上前抱着他在脸颊两边分别响亮的亲了两口,苏澈一脸认真的安抚道:“阿玥就是真的毁了容,丑了不好看了,我也爱阿玥。”
“我喜欢的是阿玥这个人,又不是你这张漂亮的脸,以后过了几十年阿玥老了难看了头发白了牙掉光了,阿玥在我心里也是最美的。”
这一番剖白心迹果然是奏效极快的
秦玥刚开始时还兀自抽抽搭搭,一挺一挺的落着泪,听到后面嘴角就越扬越高,最后直大受感动的搂紧了她哽咽道:“臣夫也最爱皇上了,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他琉璃色的凤眸里星光绚烂,内心激动震颤之下,双手张开大大的画了个圈:“有这么多,不,比这些还多”
今天太开心了,他甚至有些想要感谢那个下毒害他的人
他真的好幸运,和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了,那个人也爱着他
秦玥拥着她站起来,随手便赌气似的把那镜子甩到一边去了,哭的有些绯红的脸庞上扬起一个幸福而古怪的笑容。
坐回到榻上,他有些羞怯悸动的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再次极认真又极甜蜜的郑重表白:“苏澈,我是要永远爱着你的。”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会审
次日下午,为着纯贵君遇刺一事,苏澈召集了后宫及亲贵诸人在主帐中会面,连宣平侯也肃然坐于苏澈右下手的位置,表情也端的是忧虑而狠厉。
秦玥挽着苏澈的胳膊心有余悸似的靠在她身上,眼底略略有些青黑,却面带得色的朝皇后的方向瞥了一眼:“皇上,臣夫福大命大,连老天爷都暗地里护佑着,某些人的奸计可算是落空了——”
苏澈昨晚是被那‘午夜惊魂’给吓着了,加上琢磨着第二天‘会审’的大事,整个后半夜都没睡着,只得哈欠连连的埋怨道:“阿玥受了惊神也还好着,朕却着实是给阿玥吓得够呛,”
她仿佛是故意为着显示什么,亦或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罕见的当着众人表达起对他的宠爱来:“以后可莫要再夜半梳头了,容貌尽皆是次要的,朕最看重的自然还是‘秦玥’这个人。”
林潇有些震颤的看向她,却又黯然的听闻那红衣少年喜滋滋的接了话头调笑道:“陛下可是害怕鬼怪之事?”
“只是阿玥是不必怕的,阿玥就是当真变了鬼,那也是护佑皇上保平安的吉祥鬼,一定也把那些想献媚邀宠的狐狸尽皆都给赶得远远的。”
苏澈皱着眉头佯怒道:“说什么不吉利的傻话?!阿玥是最有福气的人了,还什么变”,她任凭他重又扑到自己身上,那对子温柔似水的凤眸却深深地望进了林潇眼里:“别怕,今日有朕在,谁也奈何不了你,在我心里你依旧是一等一的谁也比不了的好。”
殷长枫似笑非笑的把这一幕尽眼底,袖子底下拳头渐渐地握紧了,另一只手若无其事的把一盏茶送到了唇边。
她藏得可够深
原来这心头好竟另有旁人,还可笑的是天天在他面前卖弄凄惨之态的皇后!
皇后是真傻还是假傻,得了她这样深的欢喜还兀自在自己面前哭诉,是炫耀他在皇帝心中地位不凡吗?!可怜自己还嫉恨错了人,哪里知道这个纯贵君也是个
宣平侯垂着头左右摆弄了手上的玉扳指一会儿,着实是等待的心急如焚,耐不住起身对苏澈恭敬道:“皇上,臣昨日听闻,那送东西过来的一干人等已经送至随行的慎刑司郎中处审问了,却不知谋害贵君的是何人?”
“爱卿不急,有个挨了许久的硬骨头还有东西没吐干净,也趁着她还在招供的功夫——”
苏澈目光沉静的拍了拍手,唤道:“朱淳,你来说。”
有一着官服的老年女子上前拜伏道:“老臣在太医院已经三十余年,也是首次见到如此阴毒的东西。”,她戴了手套,颤颤巍巍的从一只漆金银锭式盒子里捧出些‘绿豆面子’粉末来,尽皆倒进了一个盛了清水的盆子。
秦玥面色苍白的抱紧了苏澈,只等着那东西发作,过了片刻,那铜制盆子中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惊愕道:“不可能啊,昨日明明不过瞬间的功夫便滚了,这怎么却”
朱淳躬身道:“回禀贵君,这东西叫‘凝破’,是个产自苏州的几百年的老物件了,它腐蚀性极强,发作时间却是以热度为引,”
“若是放在沸水里,可以说即刻就会爆发;若是置于温水,却要等上一会子才会慢慢起效。”朱淳摇摇头,一脸凝重道:“若是拿泡了它的水去洗脸,约莫一个时辰左右,面部会有瘙痒之感;两个时辰,肌肤便会愈发的红肿疼痛;三个时辰整张脸就会大面积腐坏;四个时辰”
秦玥已然是整个人扑进苏澈怀里了,抓着她的手不住地抚摸着自己白皙光洁的脸,仿佛是在确认是否还安然无恙一般。
余下诸人亦是大惊失色,宣平侯那张冷峻的脸也是难看的狠了,暴怒道:“这可真是蛇蝎心肠了,此人可是万万不能留在宫里的,简直就是个祸害!”
苏澈低声安抚了秦玥两句,看向宣平侯的眸光温和而诚恳:“爱卿放心,朕一定把那歹人揪出来,好好的给阿玥一个交代。”
这时汪德海从帐篷匆匆进来,俯首道:“皇上,那女人招了。”,他一摆手,后边立时便有两个侍卫拖了一个浑身带血的女人进来。
宣平侯紧紧的攥了手,冷冷的盯紧了她,似是要从她身上活活的戳出两个洞。
苏澈的目光缓缓的从她身上刮过,森然道:“就是你下的手要害纯贵君吗?可还有没有旁人,宫中是严禁有此类东西的,那‘凝破’又是谁给你的?”
那女人蓬着头发,‘呸’的啐了一口血出来,毫不畏惧道:“皇上,您宠幸的是人是鬼您大概也是不甚了解罢——”
她本是奄奄一息了,却忽然大力的挣扎起来
8po壹8k.),咬牙切齿道:“我弟弟本来是随了一处去这个贱人处唱曲,分明是半点逾矩的事情都没做过,却给他生生的害死了!统不过是这个妒夫吃了皇上的酸醋,便要别人赔了一条命吗?!”
汪德海见她叫的泼辣,上前扯过她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只是这女人倒也硬气,只仰着头破口大骂不已,言语极是不堪,翻来覆去尽是祸水妖孽秽乱宫闱一类。
苏澈面色阴沉,一手轻轻的拍了拍紧抱着自己的少年,一手指着她的鼻子暴怒道:“贵君也是你这个刁奴能够指摘的?若不是要听你亲口认罪,朕也没那个功夫听你掰扯,只叫你回去受尽了刑部六十四道刑罚再来回话。”
“最后问一遍,凝破,哪里来的。”
女子轻嗤一声,目光似毒蛇一般恨恨的游离在秦玥脸上,憎恶道:“贱人可知,你这个‘纯(蠢)’字确实是取的极好,愚蠢恶毒,悍妒狂妄,这世上男子只怕都‘难出其右’。”
“先前你为着和皇后争宠,从浣衣局提了个唤作冷辰轩的宫奴,后来又听闻这冷辰轩对皇上也曾有过不轨之举,便日日虐打苛待,没想到——”
秦玥被她如此当面辱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听得气直往上冲,心想自己与皇上彼此相爱,行事也完全出于一片真心,又何错之有?这恶奴什么都不懂,又有什么资格对他横加指责?
她是他生命中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那些男人凭什么要抢走她?他卑劣、恶毒、残忍又如何,他只不过是想让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罢了
见秦玥脸色不虞,苏澈微微仰头对着他的耳朵轻喃了两句话,这才静静道:“朕是许久前见过那个狂徒,也还记得他家主母冷卿玄似乎是做过苏州知府的?”
汪德海忙接了话头回禀道:“没错,方才已审过了,这‘凝破’确是苏州产的又是轻易弄不到的稀罕东西,估计也只有冷辰轩有了。”
“她和冷辰轩恨毒了贵君,早就暗中勾结,内务府送洗漱之物过来的奴才们也供述了,冷辰轩这些日子没在贵君这里伺候,便是躲去了她那里藏着。”
苏澈点点头,微眯着凤眸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然道:“这果然很好,冷辰轩许是入宫时手里便藏了这脏东西,可见早就存了争斗害人之心。朕这一时的宽宥竟成了有些人为非作歹,为害后宫的踏板,只是纵了那一回放肆,却万万不能再有下一回。”
她唤过汪德海,语调淡漠而厌恶:“传朕的旨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那绿豆面子毁了冷辰轩的脸,再丢进军营去做万人践踏的军妓便了。至于这个青河,便交给宣平侯,尽可出气到贵君满意。”
宣平侯细细的看着苏澈的脸,眸中光一闪,却是沉默着思忖,阿玥的事似乎算是有个了结了,只是她总觉得皇帝
那疯狂叫喊的女人给几个兵士重又拖了下去,苏澈挥挥手,众人也渐渐的行礼退了出去,只是林潇出门前颇是留恋不舍的看了她好几眼,刘盛低声劝了几句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帐中只剩了苏澈,秦玥和宣平侯。
秦玥见苏澈给他讨了公道,自然对冷辰轩害人一事深信不疑,自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当着宣平侯的面也不拘束,闭着眼睛迷醉的在苏澈头上吻了一记,咧开嘴傻笑道:“皇上待臣夫真好,知道臣夫做了那些事也不怪罪。”
宣平侯有些不忍卒睹,碍于礼节却也不敢像在侯府时那般轻斥他两句,只觉得自己这傻儿子算是给皇帝迷得神魂颠倒、无可救药了。
她活了几十年也算是识人无数,哪里还看不出这小皇帝对阿玥的情意有几分真几分假?
彻头彻尾的傻子他们侯府的软肋偏偏还就是这个傻子
宣平侯强行扯出个笑来,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改在家里那骄纵任性的驴脾气,对着皇帝笑出了一朵热情洋溢的花。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完颜有方
苏澈温柔的在他的头上顺了顺毛,随口同宣平侯聊了几句,便也体贴的给宣平侯和秦玥留下些独处的时间,寻等在外边的沈谦叙事去了。
先前宣平侯提及的神秘女子,她是想要见上一见的。
秦玥同宣平侯起身行礼恭送皇帝,待回到座位上,瞬间又跟在家里似的随意瘫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扯着闲话,还顺手捞了些桌子上的肉干啃得起劲。
宣平侯看着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颇是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这几个月看似风平浪静,背地里不知她要为了这孩子了多少的功夫!
林御史就跟疯狗似的,抓着《男诫》和伦理纲常不撒手,张口闭口嫡庶尊卑有别,天天上折子劝谏皇帝莫要宠侍灭夫;还有柳丞相,大抵是记恨她半路倒戈的行径,明里暗里不知道给她使了多少绊子;忻王和她在武将势力中各占了半壁江山,如今也是波涛汹涌、鏖战正酣。
前世欠了这讨债鬼,家里的混世魔王,宫里的再生阎罗,捅出来的篓子她要给他拾,惹出来的祸事她要给他担着。
现在又出了这么大的事,阿玥也是,心大!
秦玥看着母亲英气的眉毛都要皱到了一起,挺了挺腰摆出一个端坐的姿势试图安慰她:“娘,我这不是没事么,皇上还把那两个狗奴才给揪了出来,有他们做例,以后是没人敢了。”他说着讨好的弯了弯凤眸,里面尽是孺慕依赖的微光。
宣平侯无奈的摇摇头,兀自不放心的问道:“这几个月吃的睡得还惯吗?在宫里可有人给你气受?”
她心知自己这儿子是个跋扈的性子,便是别人要为难他也是决计不会叫他人占了便宜去。
可是这宫里却是非比寻常,也不是比武力拼拳头的地方,有些阴暗里滋长的东西总是叫人防不胜防。
秦玥支着头想了想,撇撇嘴道:“宫里的东西自然是不缺,别人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去欺辱我。就是那个皇后,每每到了初一十五的时候都要跟我抢皇上,还一有机会就粘着她不撒手,跟苍蝇似的惹人厌。”
“太后也是多管闲事,我跟皇上两情相悦用得着他来横插一脚?太后家里出来的那个柳贵君虚伪造作,装模作样的好在皇上护着我。”
宣平侯冷哼一声,倨傲道:“皇后是不足为虑的,没有实力支撑的后位,他就是坐也坐不痛快。只是也是个愚蠢看不清形势的他邀宠也没用”
那些什么诫什么规的她向来不放在眼里,忠君恪守本分也并非是她的作风,
按实力按利益局势她都不该跟着这个前途暗淡的傀儡皇帝,原本她们家都是预备着把她一道拉下马,好论功行赏跟着分一杯羹的。
可谁叫这小皇帝运气好,阿玥喜欢她
原来的大皇女就早早地没了父亲,从小是当个野孩子散养着的,现在的皇帝更是没权没势,朝里真正支持她的人除了她们家可以说屈指可数。
8po壹8k.)那她又·凭什么·不宠着阿玥?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她对皇后有那么些感情,跟皇位性命相比不也太单薄太虚无了?
宣平侯左边的唇角往上邪气的扬了扬,忽的做了个手势示意秦玥附身到自己跟前来,压低声音道:“阿玥想不想,做个独一无二的皇后?”
“遣散后宫也并非全无先例,前朝的孝明皇后与显仁帝便是如此,六宫虚设,不置夫侍。此事虽略略有些波折,但只要你想,娘便愿意为你去试一试。”
秦玥乍一听,也给母亲的想法惊得一震,他内心里极隐秘的地方确是这样想过的,他想要独占一个皇帝的身心。
他不知道着迷的翻过了那段历史有多少回,却不想娘竟这样了解他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一妻一夫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遑论是这个后宫?皇后看她的眼神也是这样
秦玥难以抑制心底的渴望,只郑重的点点头,红着脸小声道:“想的只是皇后,还有太后,满朝文武,他们怎么肯?”
宣平侯哈哈大笑,心道这花花江山有一半都是她们秦家出生入死给苏家祖上守下来的,如今又为小皇帝坐稳龙椅立了汗马功劳,只要拿下了柳相,要个尊贵些的后位又有何难?
只是鸟尽弓藏,也是不得不防
保命也好为了阿玥盛宠不衰也罢,权力这东西,握在手里便是骑虎难下
她也不去回答秦玥先前的问题,只微微一笑道:“阿玥,如今柳家的外戚把皇上逼进了死胡同,咱们自然是要帮她的。只是假如皇上没什么能耐,除了忻王和柳相后依旧事事靠着咱们秦家,那你还喜欢她?”
她有些揶揄的笑着,和秦玥极相似的凤眸隐隐透出些凌厉的冷光。
“娘你开什么玩笑?!!”秦玥给她惊了一下,随之便是一股子莫名的怒意:“我又不是看她有没有本事,她是个废物那也是我心爱之人,同样的道理,娘会因为阿玥泼皮胡闹便不要我了么?!”
宣平侯了然,寻思:那便好办了,这权是不能交太多的,小皇帝若是翅膀长硬了,如何还能甘心守着阿玥一个人过日子?
自己如今已经是辅政大臣,宫里的侍卫总管是归如雪统率的,九州兵将也有一半落在她们家手里,只要小皇帝老老实实对阿玥好,保住皇位问题自然不大看她也是个识时务的
见儿子一脸的不快,宣平侯又好气又好笑:“好了好了,娘不过是随口一说,你这孩子果然是成了亲便胳膊肘往外拐。”
她一脸疼爱的看着千娇万宠养出来的这个宝贝疙瘩,又想出来一事抚慰他道:“对了,先帝的慧贵君身子不适,召了若云去侍疾,最近这几个月大抵都在宫里,皇帝政务繁忙顾不上你时,阿玥也算是有个伴了”
沈谦办事也利落,很快把那个‘疯癫’女人的一应消息打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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