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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来宝,安喜,给本宫好好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的位置,什么人是不该肖想的,什么事是不该做的。”
“是。”那两个宫监干脆利落的应道,一同走上前来。
方乾和钟尘被揪了过去,分别被另外的四名宫监反剪着手臂按跪在地上。
那叫来宝的宫监手里持了一根专用于掌嘴的短棍,噼里啪啦的打在方乾的唇边,力道十足,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方乾温润如玉的双颊立刻高高的肿起来,像是滑稽可笑的猪头,又偏偏因着秦玥方才的虐待染了许多血腥,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怖。
而对着钟尘,安喜则是左右开弓的亲自下手扇脸,毫不留情的赏给他数十个耳光,打的钟尘一阵阵发蒙,本来白皙的脸上也层层迭迭的交织了血红的指印。
一时间,宫室里热闹的像是新春时燃着爆竹一般,惨叫声,呵斥声,肉体击打声不绝于耳。
秦玥搂着苏澈,坐在正位上冷冷的旁观着,凤眸中有几分快意,见那两个乐伎发丝散乱,形貌凄惨的厥了过去,哂道:“这是晕了?快来人呐,好好的给他们醒醒神!晕着还怎么有力勾搭皇上?”
来宝应声唱了个喏,撂下短棍,又接过后面人递过来的一个紫檀木盒子,从里头掏出来几根细长的银针,朝拎着钟尘的安喜使个眼色。
对方会意,狞笑着从他手里抽了一根泛冷光的银针,一手死命的扯过钟尘的头发,率先刺进了钟尘的指甲缝里!
“啊啊啊啊啊啊!!!!”钟尘立刻就跟砧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扑腾起来,张开嘴嘶哑而凄厉的狂叫着,直教人听了寒毛倒竖。
来宝则命了几个宫监摁着方乾,自己抓了足足五六根银针,一齐迅猛的对着他的腰部戳下去,方乾直痛的浑身抽搐,也跟着惨烈的痛喊不已。
“皇上,皇上救我!纯贵君杀人了!!!”他也不知是病急乱投医还是性命关头的口不择言,竟胡乱叫起苏澈来。
秦玥立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虚的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见她仍是一副神志昏沉的样子,这才强自放下心来。
他抱紧了苏澈,又有些呆愣的看着室内的一片血腥,忽的从方才那种嗜血暴戾的情绪里解脱出来一些,越发的心惊——
那次那个苗寨少主确是死有余辜,可这两个乐伎其实也不必如此大刑伺候。
他脾气虽算不得好,却也从未如此极端过,
可这最近......
他越想越烦躁,吩咐手下人把他们两个堵了嘴拖得远远的,直接扔到慎刑司里头服役去,总之不能叫苏澈再看见他们一眼。
地上的血迹都给宫人擦净了,可秦玥还是觉得惶恐不安,心里更是走马灯似的放那上刑的画面。
这事怨不得他,都怪他们自己不好......
明明知道纯贵君善妒,还要作死来犯他的忌讳;
明明知道他最喜欢皇上,还偏偏要跟他抢.......
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是他们自找的。
他们该死。
秦玥疲惫的把苏澈平放到里屋的榻上,扬手把两边挂着的明黄色床幔放了下来,自己也爬了进去,紧紧的靠着苏澈躺下。
“皇上......”他软弱的喊着苏澈,一只手臂溺水似的缠了上去。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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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纯贵君=蠢贵君
苏澈被秦玥拉走后就没再回来,晚上自然又是歇在他那里,林潇心中憋闷,又是半睡半醒的苦熬了一宿。
好容易挨到了第二日的傍晚,刘盛传了消息,说苏澈允了晚上皇后的陪寝,他这才稍稍有些期待的去赴宣平侯设下的接风宴。
再忍耐少许便了,阿澈喜欢大度宽厚的皇后......
就算是心里嫉恨难耐,总不能折腾得太过。近来大概是他吃醋吃过了头,一见阿澈就忍不住要跟她闹跟她吵,她一定是厌了自己这副模样才老是待在纯贵君那里不回来的。
他今天晚上要温柔贤淑,绝对不这样了.....
宣平侯的接风宴是设在一处露天的地方,地处宽敞,又恰好散去了夏末初秋的些许暑气,时时更有微风吹过,使人更是心旷神怡,确是个把酒言欢的好去处。
今日苏澈算是给足了宣平侯面子,为显恩宠,竟破格特许了秦玥跟着她一道坐主位,宣平侯和林潇则分别坐了她左右手的头一个位置。按着位分高低,柳贵君和程襄则共同居于右边第二席。
沉谦作为皇帝近臣同着她未婚夫殷长枫邻着宣平侯列在左边第二席,只是两人神色冷淡,倒不像是未婚夫妇,反倒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一般。
“今日臣难得与皇上和贵君一同用膳,心中感怀不已,只可惜这边陲之地气候寒凉,只有牛羊此类俗物,还望皇上恕罪。”开席时,宣平侯冲着苏澈举起酒觞,朗声道。
苏澈举起杯来一饮而尽,微笑道:“朕今日来,于公,是慰劳边关将士,一览我大殷虎狼之师,更兼选拔良将贤才;于私,则是为着能教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也让纯贵君一解思亲之苦。宣平侯大可不必拘着礼,叫人看着难生分。”
秦玥今日破格挨着苏澈坐了首席,本就欣喜万分,一听苏澈亲口说他们是“一家人”,心中更是飘飘欲仙,竟不禁脱口而出道:“娘——皇上虽是天下之主,却也是儿子的妻主,自然也算是咱们秦家人,这么客套做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席上众人皆脸色大变,苏澈面上虽笑容不改,手中执的杯子却也顿了顿。
林潇脸色铁青,表情也是狰狞的骇人,为着今日秦玥省亲的事,叫他破格坐了主位倒也算了,只是他这句话,当真是活活的把自己的脸面扔在地上踩了!
皇后作为正室,才是和皇帝伉俪的一家人。秦玥他一个侍,宣平侯也不过是这个侍的母亲罢了,皇帝如何成了他们秦家人了?
程襄的狐狸眼里尽是讥笑,只得用袖子掩了那近乎要忍不住上扬的唇角:
这个纯贵君,怕不是个蠢贵君吧~
也亏得他说的出口,皇帝为着拉拢宣平侯给了他几分颜色,他便上赶着开起染坊来。皇帝说他们是一家人,那可真真是客套,这个纯贵君还傻乎乎的当真了!
这本就算是僭越了,居然还口出狂言,说皇帝也是他们秦家人,这可不是把皇帝当成了入赘秦家的女人么?
“贵君自小顽劣,素来刁蛮任性,是臣教养不善之过。”宣平侯反应过来,也从席位上下来,扑通一声跪下道:“贵君小孩子心性,陛下也只当是童言无忌,臣在这里替贵君赔罪。”
苏澈垂下暗沉的眸子,也不过是瞬间的功夫,又朗声大笑道:“宣平侯,朕最爱的便是阿玥这直率单纯的性子。何况这是家宴,若是给规矩拘坏了,又有什么兴致可言?”
她亲自下场,托着宣平侯的胳膊将她扶起来,真挚道:“爱卿为我大殷征战沙场多年,最近又将突厥的阿史那太女击退了数百里不止,实在是朕的肱骨之臣,”
“还有侯府长女秦如雪,作为钦差大臣治理黄河水患之事,又从中揪出不少贪腐的蛀虫来,朕深觉她少年英才,也是早该赏给她一个爵位。”
宣平侯面上一片感激涕零之色,却兀自推辞道:“臣及小女为皇上尽忠,是本分之事,这封爵一事却是愧不敢当。”
苏澈细细的看了她半晌,含笑道:“朕已经着意,封秦如雪为正四品指挥佥事,协理宫中警卫事务,另授一等子爵。如此以昭朕平明之理,必不叫有功之人寒心。”
她此言一出,宣平侯自是受宠若惊,忙撩开袍子跪下磕了个头,只是这番却未再推让的谢了恩,欣然代秦如雪受了这爵位。
听得长姐受封,秦玥也是欢喜的狠了,竟不顾礼法,立时附身过去在苏澈脸上亲了一口,凤眸含情脉脉的似要滴出水来。
林潇面无表情,只端起一杯酒仰着脖子喝了个干净,饮罢又饮,不多时便已是醉眼迷蒙,他歪歪斜斜的靠在长桌上,微笑着看向正位那对情意缱绻的璧人,手中的酒觞却微微的有些颤抖。
趁着气氛融洽,宣平侯召了军中的乐师来,持着胡琴和琵琶奏乐,又吩咐了上歌舞助兴,正是一首西域风味的《胡旋舞》。
那正中的女子两脚足间交叉,左手叉腰,右手擎起,全身带飘逸飞舞,裙摆亦旋为弧形,像是雪花一样在空中飘摇,又似蓬草一般迎风飞舞,直教人看得“万过其谁辨始终,四座安能分背面”,正是眼花缭乱而又欲罢不能。
苏澈微眯着双眼接了秦玥斟过来的美酒,却见一个兵士从席外进来,附到宣平侯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宣平侯神色不耐,眉宇间也染上了几分怒意,只是碍于皇帝在场,只得强行压着火挥手叫她下去了。
“爱卿为了何事烦恼,可否说出来叫朕听一听?”苏澈恍若无意的笑道,仿佛意在为宣平侯分忧。
宣平侯伸手揉了揉眉心,愤懑道:“陛下不知,先皇曾在雁门关与突厥征战,大破阿勿思力俟军,还俘虏了一人回来交到臣手里,说非要她降了我大殷不可。只是这人实在乖张,整日披头散发的哀歌不已,还举止怪诞疯癫,”
“今日她听闻臣在这里为陛下设宴,竟放肆到去军中的马场里放巴豆等泻药,下的剂量和范围却也十分狭小,故而又难以重重的惩戒,实在叫人....”
苏澈的凤眸里隐隐有一道微光掠过,安抚了宣平侯几句,又泰然自若的欣赏起了歌舞。
..................
晚上苏澈依着诺言去了林潇的营帐里,却见他面色酡红的倚靠在床榻的边上,下身却坐在地上,衣襟也微敞着,隐隐露出里头白皙的胸膛。
“阿、阿澈,你来啦~”他看见她进来了,笑呵呵的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摇摇晃晃的迎了上来。
“林潇,你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刘盛呢?!刘盛!”林潇胸口起伏着倒在她身上,又喘息着抬手阻住她意图出门喊人的动作。
“刘盛被我支开了,阿澈你别走,今天、今天我不闹了,我喝、酒,是为着你来,我高兴。你别走,我会体谅你...我不吃醋了.....”他面色涨的通红,一手急急的扯着她的袖子,口齿不清的解释道:“阿、阿澈不要躲我,我、我也不是洪水猛兽,就算,你想着要夺权,最,最起码也可以跟我讲,我帮着你,我们一起...想办法...”
苏澈冷落了林潇这许久,一方面是秦玥邀宠且须得拉拢宣平侯的缘故,另一方面便是自己内心的愧疚。
——她不敢面对林潇。
林潇的痛苦和眼泪她不是看不见,或许也正因为她见的太多,心里便挣扎的越发厉害,只是这眼泪的重量终究抵不过她想要追逐的东西,于是纵然内疚不已,却也只能鸵鸟似的避着他不见,仿佛这样便能心安理得一些。
她扶着林潇躺在床上,又去角落里支着脸盆的架子那里取了个湿巾过来,细细的给他擦脸上的汗。
林潇紧闭着双眼,手却一直死死地抓着她,眼角湿润,枕头上也渐渐的濡湿了一小片。
“阿澈.....其实我,我现在还是高兴的....”
“最起码,今天晚上,我应该会快乐,会温暖一些吧....哈哈,你都不知道....无论是长春宫还是凝晖堂,都已经快要冷透了....”
“我知道,我说了也没什么用.....就是....阿澈,你是不是觉得,不愿意离开女尊世界,是因为这里....让你更自由,让你不再受束缚....可是...我、我也可以的....我们在现代,我让孩子....随你的姓....我入赘到你们苏家...行不行....”他越说越心酸,其实真是不愿意在她面前哭惹她心烦了,可他就是不争气,就是忍不住。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装病
苏澈红着眼睛默默不语,手忙脚乱的去给他擦眼泪,却仍是柔声学着他母亲的叫法哄道:“潇子,咱们先歇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明日再说——”
“不,我,我要说!”他许是醉的狠了,赌气似的大喊:“阿澈,我们回现代,我还是接着去拍戏,虽、虽然我还不是什么大明星,就算我不拍吻戏,我一样可以养活你!我们结婚,我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然后就可以很幸福、很幸福我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我就这么个愿望”
“阿澈求求你”林潇泪眼婆娑的看着她,杏眸里满是卑微的希冀,眼波里的水光却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一样。
苏澈被他逼得没法子,只得抚着他的脊背承诺道:“等除了柳相,天下真正太平安康之时,我便随你回去,好不好?”
一片静默。
林潇伏在她肩头待了许久,终于笑了笑,伸手接了她手里的毛巾把脸擦干净道:“嗯,阿澈咱们不说这个了。”
他似是觉得自己突然从醉意中清醒过来了,阿澈好容易来一回,见他又是这样以泪洗面,难心下郁卒,说不准以后更是不愿意来了。
阿澈在前朝够辛苦了,他的存在是得叫阿澈开心的,他该是帮着阿澈达成所愿的。
他穿越过来,是该给阿澈当队友的,不是给她拖后腿惹她心烦的。
“阿澈,昨日龙辇上你忙着批折子,我还没能来得及细问,你这伤好全了没?那日我听沈谦说你给困在了苗寨,那个苗寨少主是不是打你了?还有什么其他伤你的人没有,你说给我,我一定尽全力去给你报仇。”
苏澈心中一酸,抿了抿唇道:“潇子,我没事了,一点也不疼了。”
她对不起他的地方这么多,他还事事想着她。
无论是女尊还是男尊,从前还是未来,他有能耐还是没能耐,是他一直陪着她守着她帮着她
她就是再没良心,这点事情总还是挂在心里的。
从前她为了任务跟着冷辰轩,大大小小的委屈受了不少。
只记得有一次冷家的宴会上,有一个暗恋冷辰轩许久的市长千金和她撞了衫,那女人尴尬之际,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对她横加羞辱,甚至还将满满的一杯冰镇鸡尾酒泼到了她脸上。
为着维护‘小白花’的人设,进一步博得冷辰轩的怜
8po壹8k.)惜与好感,苏澈咬着牙忍了下去。
谁知这消息不知怎么的叫林潇给知道了。
当时林潇猩红着眼睛,强拉硬拽的把苏澈扯到了那个市长千金工作的单位,又把她摁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
他摘了墨镜,直截了当的闯进了那女人的办公室,然后简单粗暴的泼了整整一罐冰镇咖啡在她脸上。
“啊!!!”那个市长千金眯着眼睛尖叫,伸手便要用指甲去挠他,林潇利落的侧身躲过去,从衣服兜里掏出一罐咖啡,极其迅捷的拉了拉环,又是兜头浇在她脸上。
“你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泼我!!”她气的口鼻扭曲,直厉声冲着他大叫。
林潇的杏眸里恨意翻涌,冷笑着顺了她办公桌上的杯子,手一翻,又是一杯滚烫的茶水泼了过去:“泼你就泼你,还要挑日子么?”
他们在玻璃房里争执,一举一动外头看的是一清二楚,更兼那女人的尖叫声引得看热闹的员工都围了上来,有人急匆匆的去叫保安,甚至还有人拿着手机怼着林潇的脸拍。
“要拍要报道都随便你们,横竖我是一分一秒都忍不了的,她既然动了我的心头肉,就别怪我不给她脸面。”
苏澈坐在那里,脸上戴着林潇事先给她准备好的黑口罩,哽咽着看他就那样,强硬的不顾一切的干着毁自己事业的‘蠢’事。
林潇大闹单位的事很快闹上了热搜,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接不到戏拍,甚至还差点被圈内雪藏。
苏澈心疼之余,恨铁不成钢的问他:“就算是要报复,过几天找个没人的地方不是更好?你这样明目张胆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干的似的。”
他见她在乎自己,弯了杏眸傻笑着说:“反正我不愿意叫你忍着,我也不愿忍着,这个法子确实又笨又蠢,但是最有效最快捷也最解气。”
苏澈嗤的一声笑出来,瞳仁里却亮晶晶的闪着水光。
林潇,果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猪队友
从前种种,并非她不挂记着,
他盼了她这许多年,他的心愿,她也并非不清楚
只是这世间情爱,就像是一根根极柔软又极坚硬的红线,会缠的一个人动弹不得,会叫人神志错乱,甚至盲无所见
若是耽于情爱而失了心之所向,在她看来,就是因小失大,就是舍本逐末。
林潇为了她放弃事业,她固然无可置喙,可她大概本就是一个无情之人,她无法在这方面投桃报李
苏澈怀着愧怍,对着林潇的眼神愈加温和,柔声道:“我今天来,给你带了个礼物,”她从怀里掏出一支银点翠镶蓝宝石簪子交到他手里,那簪子通身银制,一根细细的针梃连接了细小的银镀金点翠莲花托,花托中嵌了一颗东珠,珠子上则是多层仰莲,上头又嵌了一颗硕大剔透的蓝宝石。
宝石簪子闪着朴素静谧的冷光,显然是低调中透了些许的奢华贵气,只是林潇托着那簪子低头凝视,却并不往头上戴。
他莫不是不喜欢
“潇子,咱们是现代来的,大概你不是很喜欢这类死物,以后要是有机会,我去给你弄一些别的更”
“谁说的,我高兴的,”
“阿澈第一次送我东西,我又怎会不高兴”林潇抬头望着她,只见她凤眸里流动的光,是那样温柔而淡然,直叫他恨不能一头扎进去。
他的心忽的又滚烫起来,那些似曾相识的柔情蜜意又浓稠的涌了上来
这样也就行了,阿澈有像今晚这样陪着他的时候就好了。
林潇欢喜着把那簪子珍而重之的在盒子里,又许是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些太热切太不矜持,面上亦蒙了一层赧红。
苏澈含着清浅的笑,蜻蜓点水一般吻在他的嘴角,林潇身子一震,只觉得足有一股子热气涌上了脑门,伸手紧紧的搂着她侧倒在榻上。
他完全不似苏澈那般轻缓,像只发情的兽,伏在她身上狠狠的掠夺着她的唇舌,一手胡乱的剥着她和自己的衣衫,杏眸里满是热忱而激烈的火光。
抚着苏澈的脸颊痴迷的凝视,他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口忽的又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皇上!”
林潇方才还缱绻深情的眼眸立刻就冷的跟冰碴子一样,一手死死的抓紧了苏澈,仿佛她下一秒就要飞走了似的。
“纯贵君那边传来消息,说纯贵君刚到草原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难受不已,要皇上过去看看。”
苏澈闭着眼睛,隐隐有些不耐,蹙眉道:“朕都跟他说了几次?朕又不是太医,头疼脑热的找朕做什么。”
“纯贵君说了,皇上是真龙之身,能镇得住此地的邪神,这病还就得皇上过去才能好。”
呵。
怎就这样巧,每次在他那里都生龙活虎的,偏偏一到了她去旁人处的时候,他便不是患了风寒就是染上梦魇。
想来又是装的罢了,只是她能拆穿他么?
若是在宫里,她也就一横心拒了他,只是宣平侯现在还在这里她不能在这里不给秦玥体面
苏澈的眉心跳了又跳,终是隐忍道:“知道了。”
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林潇听见她说:“潇子,我没办法,我不是真心想要惯着他,只是我现在在朝堂上要用到他母亲”
“我太需要兵权了,手里再没有得力的兵将,我只怕忻王”
“对不起”
林潇听着听着,终是无力的松开拽着她衣袖的手,淡淡的微笑道:“皇上说的对,去看看纯贵君吧,”
“臣夫这里,怎么样都是没有大碍的。”
苏澈的眼神里隐隐含了些难以言说的痛楚,她颓然走到营帐出口,怔忡了片刻,还是叹着气出去了。
林潇痴痴的拿了床头那个盛着簪子的盒子,紧密的抱到怀里,喃喃道:“阿澈你今天终于来看我了”
他笑着流下两行清泪来:“我好高兴啊”
刘盛从外头掀帐进来了,见他这样,亦是心痛道:“皇后,早点歇着吧,以后日子还长,皇上来的时候还多着呢。”
林潇用含着泪的杏眸看他,口中讷讷道:“会吗?”
刘盛忙回道:“会的,您和皇上毕竟有从前的情分在,何况初一和十五是历代帝王都需得”
他竟是聋了一般,麻木的小声自问自答道:“不会了,不要说平常了,”
“就是初一和十五这么少有的时候,他都舍不得分给我——”他心肝肺似乎都要给人活活的扯断了,痛极过后,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便从两肋以下‘腾’的窜了上来!
林潇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的咆哮起来:“病了病了病了!!!还永远都是这副一成不变的说辞,我好恨——”
他踉踉跄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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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床追出来,冲着苏澈离去的方向嘶声力竭的哭喊:“阿澈——阿澈——”
他也不让刘盛去扶他,只瘫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哭累了就在冰冷的地面上呆坐着。
眼泪流的太多,以至于头发都黏腻的粘在了额头处,他遍布血丝的眼睛里全是森冷可怖的恨意,最后一字一句的给刘盛递了两句话:
“他不是喜欢装病争宠吗?回回都是假病,想必也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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