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殷长枫突然把她的腿拉到了极限,进入到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阴狠道:“陛下不专心,奴就要不高兴了。”
“你只可以想着我,看着我一个人。”
“我可不像你那些后宫侍君们那么好性,皇上不听话想要逃开我的话,就只好捆起来把嘴堵上了。”
“奴想要皇上留在我的身边,手段足有一百种一千种,不信的话,皇上尽可以一样一样的试过去。”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营救(上)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今夜合该是属于乞巧佳节的。
女尊世界的七夕与现代有所不同,虽也是情人相会的节日,却少了牛郎织女的传说。
为着帝后共度七夕,行宫里早就在高约百尺的楼台殿阁上点缀了五锦缎,上面陈列瓜果酒炙等吃食。长春宫里跟过来服侍的宫人也把小麦、绿豆、小豆、豌豆等等都放进器皿里浸水,之后便用红蓝线扎起来,求得就是一个得子得福之意。
林潇靠着苏澈承诺的那句‘陪你一起过七夕’撑到了今天,他面上强自装的镇定,心里却甜蜜的不像话:
他还没跟姐姐一块儿过过一次七夕呢。
原来是冷辰轩挡着,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做男小叁好从别人那里揩过来苏澈的一点时间;现在......虽然说姐姐还是....有别人,好歹有进步了不是,自己总归是跟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一会儿,等她来了......
林潇红了脸,攥着衣摆扭捏着想一些不该有的画面,感觉胸腔里心脏跳的厉害。
忽的宫门口一阵喧嚣,有一人不顾守门宫人的阻拦,跌跌撞撞的闯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
“沉谦,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皇上呢?”林潇看她神情慌张,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沉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颤着声音道:“微臣....微臣实在该死。皇上她.......”
她就不应该放皇上进去!
那天她在外头等了好久,游方大会的男男女女都散尽了,还不见皇上跟殷长枫出来。她便知道是出了事,立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林潇看她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急的音都变调了:“皇上到底怎么了?!快说!”
“皇上......皇上和微臣去苗寨的游方大会上探听消息,皇上说要进去里面细看,结果...就没再出来了。”
林潇呆了一瞬,身子一软就往后面倒过去,幸好还是刘盛手疾眼快的扶住他,把他搀到了后面的黄梨木座椅上。
他面上一片苍白,两手中风似的颤抖着,脑海里光怪陆离的闪过一些极度凌乱的念头: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他上哪儿去找回阿澈去?本来.....出发前说的好好的,万一.....万一.......
他不敢接着往下去想。
要是真有个叁长两短的,他自己也不必活着了。
林潇一时方寸大乱,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希冀着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他忽然想起苏澈原来跟他说过,宣平侯在沙河镇附近有驻地,还有军队。
他也顾不上降罪地上跪着的沉谦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往秦玥的院子那边冲:
那他去求秦玥,去求宣平侯把阿澈带回来!哪怕是让他跪下来给秦玥认错也成,让他把皇后的位子让出来也无所谓。
只要阿澈能平平安安的回到自己身边,他便什么也不求了。
......................................
苏澈在这个黑牢已经呆了叁天了,也拜殷长枫所赐,身上断断续续的就没好过,到处都是紫红色的各种痕迹,大腿及私密处也充斥着黏腻的感觉。
看殷长枫的样子,竟也是丝毫不想着离开,就打算和她一起被囚禁到天荒地老了。
看守刚刚送过饭来,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在怀里,明明她自己有手有脚,非要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到嘴里。
他嘴角上扬,眸光温柔缱绻:“皇上这几日累着了,今日非得把这碗粥都喝干净不可,来,奴给您喂着~”
苏澈眼底笼了一层寒冰,却仍是低着头乖顺的把粥喝干净,再开口时嗓音中情意绵绵:“长枫,朕在这里呆久了才知道你的好来,比那些无趣的宫君竟不知强了多少。”
男人眼中忽的迸发出雀跃热烈的光芒来,丢了手中的碗,又狠又急的吻她的脸颊: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待一辈子怎么样?”
“皇上谁愿意做谁做去,您就跟奴在一起就好了,只要看着奴一个人.....”
殷长枫的桃花眼蓦的弯起来,一手贪婪的去抚摸她的肩胛骨,似乎仍是初见时温和俊雅的模样。
苏澈微笑道:“长枫,朕也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整日被幽囚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终究无趣,若是能出了这个囚牢,我们可以走遍天下名山大川,遍览世间绝丽之景,岂不妙哉?”
开什么玩笑?为了一个强奸犯可笑的‘爱’,她就得陪着他在这种肮脏泥垢的地方蝇营狗苟一辈子。
殷长枫只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却不曾想过这是否对她不公平。
男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很是人畜无害的在她身上蹭了蹭:“可是,奴怎么知道皇上是不是哄我?”
“万一皇上一出去,立即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可如何是好?最起码也要等陛下怀了奴的孩子,奴才好放心呐。”
软硬不吃!
苏澈恶狠狠的瞪着他,凤眸中满是是凛冽刺骨的杀意。
长时间被关在这个黑牢,永不停歇的强迫性爱和身边这个阴郁疯狂的男人都让她变得异常暴躁。
对于苏澈卸下顺从伪装后的冰冷,男人丝毫不感到意外,一手强硬的拢过她的腰身,一手轻抚上她的眉脚,笑意森森:“陛下这是装累了?”
殷长枫粗鲁的扯开她胸前的衣领,张口就在胸前那颗果实上舔弄吮吸,慢慢的动作越发的放肆淫靡,掐着苏澈的肩就准备把她往床上按。
苏澈这几日本就身体极度亏损,挣扎间动作越发无力,眼看着就要被他给得逞了,关闭已久的监牢大门却忽然被人从外头缓缓推开,一束刺眼的阳光蓦的射了进来!
陆陆续续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前几日见过的苗疆少年,后头还跟了几个着藏青织贡尼左衽上装的男子。
殷长枫跟聋了瞎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当着他们的面去亲苏澈的唇,急切的用膝盖顶开了苏澈的双腿,那不断升温的躯体也渐渐地缠上去,似乎想要立刻跟身下的女人交织在一起。
苏澈像是一只搁浅中濒临死亡的鱼,竭尽全力的扑腾着,一时间竟爆发出足以与殷长枫对抗的力气来。
僵持之际,旁观中的少年拍着手畅笑不已,挑眉道:“我族情蛊果然威力不凡!阿七,你们看看,这男人跟中了春药一样饥渴,哈哈哈哈,只怕....都要把她给榨干了!”
他满脸得色,步步朝着苏澈所在的方向靠近,居高临下的取笑苏澈:“裴清,你可要感谢我才是,亲手送了你这么一段情缘。”
苏澈仰着头剧烈的喘息着,她的胳膊被殷长枫用身体压着动弹不得,手死死地捏成拳,一下一下的重击在床板上,以此宣泄心中嗜血的恨意。
“嘁,果真是风水轮流转。”
“裴清,你既然有胆子不负责,就要做好报应来了那一天受磋磨的准备!今日可不是老天爷开眼了么。”少年看着她徒劳无功的在男人的身下挣扎,再想想自己苦命的兄长,只觉得快意恩仇。
颇是自得的观赏了一会儿,少年刚转身准备离去,却见一人惊慌失措的闯将进来,连声道:“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回事?”那少年不耐烦地扭头问道。
“寨子外头突然来了足足几千人的官兵,看服色像是驻沙河镇那边的军队!”
少年惊愕的眨了眨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不可能!宣平侯不去守她的燕山,跑到苗寨来干什么?”
站在右侧,被少年称作阿七的苗族男子也奇道:“是啊少主,咱们这几年跟殷朝按理说没什么过节,就是朝贡也按时交了.......”
那人跪伏在地,颤声道:“是,是真的。为首的是宣平侯帐下大将程定邦,还有一个穿红衣劲装的半大小子,那小子就跟疯了一样,说...”
“说是苗寨这边抓了朝廷的人,除非把那人交出来,否则就要清剿全族,一个不留。”
.............................
此时的苗寨,已经被围成了一只铁桶。
黑云一样的步兵在将领的指挥下在寨门前列阵完毕,冰寒的铁制兵器闪着亮晃晃的冷光。
穿了一身红衣劲装的俊美少年在队伍前方策马而立,他此刻眉眼狠戾,微眯的凤眸在阳光下折射出绚丽的光。
秦玥莹白如玉的脸上略显憔悴,乌黑的发丝也松散的披在肩上,喑哑的嗓音中更是难以平复的怒火:“寨子里面的苗人听好了,我最后给你们留一炷香的时间,把你们前两天私自拦截的人还给我,”
他利落的拔剑出鞘,再高高扬起,剑锋倒映出他冰冷肃杀的眼:“否则,我会立刻纵兵屠寨,”
“谁也救不了你们。”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营救(下)
“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要出动殷朝几千人的军队,仅仅只是为了搭救一个朝廷小官?”他定定的盯着苏澈的眼睛,目光暗沉。
苏澈的眼珠转了转,闭上眼睛完全把自己陷入封闭状态。
恶心......好恶心......
再也不想跟这些人相处一分一秒........
殷长枫被那青衣卫士掀到了地上,又撑着胳膊慢慢坐起来,喘着粗气邪笑着插嘴道:“这些,都不是你需要关注的问题,”
“你要考虑的只有一点,如何解决目前的困境。我想,你之所以如此慌张,大抵是寨中的粮仓已经被偷袭了吧。”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弧度:
“和我合作,只要你帮我得到我想要拥有的东西,我来帮你应付寨外殷朝的将领。”
见他意有所指的停顿了下来,蒙耶的目光微微晃动了一下,拽着他走到了牢门外一处隐蔽的地方,示意他继续。
殷长枫舔了舔嘴唇,贪婪的看向苏澈所在牢房的方向:“现在寨中粮草已经被毁,况且外面殷朝官兵人多势众,远非蒙少主手中这点小小的兵力所能抵御,所以,将裴清交出去是早晚的事情。”
“蒙少主担忧的是,一旦老老实实的放了人,殷朝便翻脸不认人,纵兵屠寨。”
“你到底想说什么?”蒙耶凉凉的开口。
“我们来做个交换,和裴清出去以后,我会向殷朝作证,苗寨给裴清下了当世早已失传的千足蛊,须得苗人亲自每月制了解药方可确保其无虞。”
“千足蛊早已失传,我们又哪里去寻这种东西来?”
殷长枫摇摇头,眼神轻蔑:“又何须真有蛊呢?只要殷朝信了,便不敢轻举妄动。”
“你要什么?”透过男人那双琉璃色的桃花眼,蒙耶隐隐约约猜到了他的意图。
“我和裴清本就是不容于世俗的关系,既然是要在一起,就不得不考虑两人日后的容身之处。”
“听闻苗疆有一座忘忧城,是族中有地位的苗人独有的避世之所,而据我所知,蒙少主手中恰好有进入此城的凭证。”
蒙耶嗤笑,满脸的不信任:“说的倒是天花乱坠,只是本少主凭什么要信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信?”
殷长枫正色道:“‘缠情丝’这种东西,中了子蛊的那一方,性命可是牢牢地把控在施蛊人的手中,施蛊人一旦毁去孕育子蛊的蛊田,那被种下去的子蛊便会在体内爆裂,蒙少主莫不是忘了《蛊书》中的这一段?”
“蒙少主大可放心,殷某出身制毒世家,这点秘辛还是略知一二,况且自我出生起,族中长老便一而再二而叁的教导后辈,若是在毒术上扯谎骗人,死后是要堕入阿鼻地狱的。”
蒙耶眼中疑虑更甚:这《蛊书》早已残缺不堪,便是族中也只有半卷残稿,他是没见过《蛊书》中有对‘缠情丝’这样的记载的,
只是若说殷长枫故意诓他,看他的神色似乎也不像,况且苏州殷氏在毒术上的严谨态度也是天下闻名,族中子弟在涉及用毒制毒的话题上也是丝毫不敢有一句虚言。
再者说,要是他表现出怀疑来,这殷长枫便知道苗寨中其实并没有确切的控制中蛊人的方法,那好不容易抓住的把柄又生生的失掉了一个........
蒙耶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咬咬牙决定暂且相信殷长枫一回,命令手下取了忘忧城的那道竹令给他。
.....................
殷长枫蹲在床前,执起一只靴子,一手扶着苏澈白嫩的足背给她穿鞋。
苏澈仍是那副木木的样子,眼底空无一切。
“阿清,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你开心吗?”殷长枫眸光温柔,仿佛一个善解人意的情人。
“............”
穿好鞋直起身子,他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苏澈的脸:“说话啊,奴实在害怕,你要是这辈子都不理我了,以后可怎么办?”
蒙耶站在他身后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眼前被自己极度痛恨的女子竟也有些可怜。
情蛊当真是害人不浅,更何况是,用在了殷长枫这样的人身上。
感慨万分之际,他忽然一激灵的想到一个被自己忽视的问题,陡然道:“等等,既是你和裴清一道回去,万一裴清拆穿你的计划,挑明她实际并没有中千足蛊,那不就露馅了吗?”
殷长枫没有理他,只是半勾唇角,低头亲了苏澈一下:“阿清,是不是恨我?想杀了我?没关系的。”
“要是阿清戳穿我,或者动了杀心,奴那么爱阿清,必然是要让阿清终生都记得我。奴会当着全军将士的面,亲口指证是阿清奸污了我,若是回去后阿清要杀奴,奴也有法子在阿清弄死奴之前报信,就会有人去应天府击鼓鸣冤......”
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兴奋的事情,瞳孔蓦的放大,裂唇露出一个笑来:“阿清也不想让沉谦知道我们的关系吧....但其实奴很想告诉她,你是属于我的呢....”
蒙耶忽的就明白了,只是身子阵阵寒颤,不禁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秦玥在马背上等的望眼欲穿,故苏澈出现在苗寨门口的一刻,他几乎要激动地哭出来。
翻下马背的时候有些踉跄,他叁步作两步的冲上前去,把她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确认人没事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把她狠狠的抱在怀里,秦玥的凤眸里雾气上涌,又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皇上可要急死臣夫了,我好害怕,就怕万一——”他一边哭诉一边颤抖,哪里还看的出先前英气勃勃的半分雄姿来。
苏澈长睫低垂,任凭他抱着,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抱着她缠绵了半天,秦玥小狗一样的蹭到了她的脖颈处,灵敏的鼻子突然闻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是......那种床笫之间的味道。
他猩红了双眼,却仍是小心翼翼的扯开她的衣领。
脖颈上,胸口上,到处都是啃咬出来的牙印和红痕,还有按压后留下的指痕和掐痕,有些红肿的地方甚至往外渗着血丝。
秦玥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她,感觉有什么地方撕裂了一样,像是锋利的碎片深深的插进心脏里,鲜血直溢。
“谁干的?”他发现自己的嗓音冷的吓人。
是谁,居然胆敢这么对她........
他一定要宰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给陛下报仇雪恨!
苏澈面色灰白,眸光却渐渐地从死寂中凝聚,凌厉的杀气箭一样的扎在殷长枫的脸上!
秦玥顺着苏澈的目光看过去,却见他面露沉痛之色:“禀告贤君,奴和陛下被困之际,那蒙耶日日派人来请陛下,一去便是大半天,想必陛下在他那里是受了刑罚.....”
殷长枫微微一欠身,温柔而又担忧的看着苏澈,桃花眼中却隐隐的流露出威胁之意,用口型朝着她吐出两个字:
沉谦。
殷长枫这话说的漂亮,平白的把行出龌龊之事的责任一股脑的推到了蒙耶的头上,且不显山不露水的说是‘受了刑罚’,不仅全了苏澈作为帝王的颜面,还暗暗的提醒她——
皇帝,是不可能被强迫的。
一旦他把两人之间的事情宣之于口,世人只会自然而然的想到,两人相奸导致殷长枫的名节被毁,而非苏澈被他强暴的事实。
还有沉谦,殷长枫是沉谦的未婚夫啊.....
君夺臣夫这件事情捅出去,别的不说,一定会严重的破坏苏澈在民间的名声,那她作为帝王又如何立足于天下?她和沉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政治联盟都将毁于一旦。
苏澈此刻心中只觉得无比的疲惫。
什么帝王将相,王权朝堂她都不想再去管了,真的无所谓了,动心机动的也太累,她只知道,她原本也不过是一个软弱的普通人,仅仅是因为时空变幻被卷入了一场皇权与相权的厮杀而已。
无休无止的性事让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面上一片茫然,眼前也越发的模糊迷乱,歪歪斜斜的向前倒去。
秦玥沉默的接住她,打横抱起就回身往马背的方向走,只留下一句话:“程将军,本宫现在要陪着皇上,暂时没空理会这里的事情,不过,”
他的凤眸中狂暴的戾气犹如火焰一般肆意燃烧起来,嘴角一反常态的勾起一个嗜血的弧度:“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都要一并处死,尤其是苗疆南蛮子的那个什么少主,记得别叫他死的太容易。”
殷长枫随着回行宫的队伍跟在后面,眼中带上了几分笑意:
《蛊书》里面什么‘缠情丝’的记载,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也就是蒙耶那样的蠢货会相信。不过,他纵然心存怀疑也是必定不会轻易放弃这么一个能够牵制住自己的机会,况且这人还笃信什么殷氏子弟必定不会在毒术上骗人的传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笨啊——
他殷长枫向来不惧鬼神之说,即便是上天有灵又如何,此生活得痛快潇洒不就好了,只要能得到那个人......
殷长枫极为嫉恨的瞪着前方策马而行的秦玥,对方此刻正牢牢的把苏澈揽在怀里。
女人被秦玥用一件黑色的披风裹得严严实实,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胸前,只有一只玉雕似的手垂在外面。
殷长枫的眸色又深了一些,本来琉璃色的虹膜此刻竟显得接近于漆黑。
他忽然想要抢过那只手来舔吻,想到自己的身份又硬生生的把这个疯狂的念头压了下去。
秦玥算个什么东西,统不过是仗着家世而已,凭什么占着那个位置......明明她是属于自己的,而仅仅只是碍于名分,现在也只能远远的看着.......
真是不甘心呢。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晋封贵君
行宫东门,丽正门。
先回来的探子把消息报给林潇,他衣服都来不及换一件就往丽正门那边跑,正好看见秦玥抱着苏澈从马上下来。
女人被一件黑色的披风裹得很严实,可能是外面舟车劳顿的缘故,披风外缘的缝隙里夹了些沙土。不过,里面的人被照顾的很好,除了面色略微苍白以外,竟不见半分风霜之色。
林潇上前两步,难得的对秦玥有了些好脸色,笑着就要去夺他怀里的苏澈:“这次是贤君救驾有功,本宫回去一定重重有赏”
秦玥一侧身子就躲了过去,丹凤眼微微眯起,勾着殷红的唇也笑将起来:“这回还是臣夫来伺候皇上吧,皇后等了这许久也是心力交瘁,还是早早休息的好。”
“臣夫这几日照顾皇上已经有了些经验,现在就不劳烦皇后再苦苦的熬着了。”
因为这次情况特殊,秦玥是带着秦家的亲兵一块儿回来的,而宣平侯不日也将抵达沙河镇,所以他现在更加有恃无恐。
环在女人身上的胳膊也得更紧了一些。
“秦秦贤君,我不怕麻烦的,我好几日没见到她了,担心的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安稳,就等着现在能”看了一眼秦玥身后虎背熊腰的将官们,林潇咬咬牙,极度卑微的向秦玥示弱,希望对方能施舍一点时间给他。
一想到苏澈要离他而去,林潇就感到惶惶不可终日,现在好不容易得知她安然无恙的消息,心中悲喜交加,急切地盼望着能跟她独处。
纵然是受一些白眼又能如何呢,因为苏澈流的眼泪还少么?
“皇后这是要过河拆桥咯?”秦玥笑的妩媚,狭长的凤眸中尽是讽刺。
“等臣夫累死累活的把皇上带回来,皇后直接坐享其成,这算盘打的够细。”对待跟他抢苏澈的男人,秦玥心肠一向冷硬似铁,加之前几日在苗寨给他的刺激,他现在只想把苏澈藏到自己的地盘上,谁也不让见。
他也不在原地继续跟林潇废什么话,抱着苏澈就往自己的院子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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