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林潇想要跟上去,却被一个面目狰狞的中年女人拦住:“末将原来是沙河镇负责边防的副将,在这次行动也中起了一些作用,皇后若是关心陛下,末将可以为您透露一些龙体的近况。”
林潇想见苏澈却被秦玥接二连叁的羞辱,先前强行伪装出来的友善大度又瞬间给崩了个粉碎,再想想前几日的委屈求全,他气的简直要咳出一口血来。
“行,好的很!”
“本宫是没有什么强大的背景,只是皇后终究是皇后,怎么能被秦贤君这么作践羞辱?!本宫明日势必要让林御史狠狠的参上一本!就算是起不到什么作用,最起码也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秦贤君的悍妒之名!”
他的脸涨的通红,几乎有些疯狂,声音也变得尖刻怨毒:“我倒要看看,你们秦家能得意到什么时候!秦玥又能风光多久!”
秦玥抱着苏澈回了自己住的院子——永恬居。
院子里头留守的宫人看见他都一个激灵,平日里就被秦贤君欺压惯了,现在见他雷厉风行的踹开门进来,不由自主的都从心底里生出一些惧意。
“快!去给本宫叫御医,都叫来,一个也不留!”这几日一直不见苏澈有转醒的迹象,秦玥心里莫名的生出些可能会失去她的惊慌。
秦玥把苏澈放到床上,锦川拿过一条帕子来要给苏澈擦身子擦脸,却被他给抢过来。
“锦川,你们都先出去,一会儿御医来了就叫我。”
秦玥捏着她的衣襟慢慢的扯开,用毛巾沾了些水给她擦了擦脸,又从床边的红木雕花柜子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些药粉来洒在苏澈胸前的伤口处。
动作已经是尽量的轻柔了,却还是惹得她嘤咛了一声。
“皇上,皇上?”他轻轻地推了苏澈一下。
梦里的苏澈很害怕,可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里好像是一个灯光昏暗的浴室,里面站着五六个黑衣男子,浴室靠里的水管上用手铐拴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
那个女人也是警察,是和她一起进入冷家卧底的同事。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那个‘清清’是谁?只要你说出来,就可以回家了。”为首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子蹲在那个女人身前,用那种很温柔磁性的嗓音询问她,好似是在问要不要出去约会一样平常。
女人的眼珠子有些浑浊,迷迷瞪瞪的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我说是你妈你信吗?”
那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也不生气,笑着从洗漱台上拿过来一卷塑料膜,一点点撕开,一圈一圈的往女人的脑袋上包。
他想活活憋死她。
“唔!唔!唔!!!!!”女人两只手都被钢制手铐死死地铐在塑料水管上,只能两条腿疯狂的踢蹬挣扎,像是待宰的羔羊。
一层层的塑料薄膜牢牢地裹在她的脸上,本来因五官而撑出来的些许空隙也因为吸净了最后的氧气而紧贴皮肤。女人像是一条被丢上岸的鱼,绝望而无助的蹬着腿,腕骨处拽出可怖的血痕,可头顶的手铐仍是冷酷的禁锢着。
从喉咙里泄露出的悲鸣越来越细微,动作也越来越荏弱,最后的最后,女人裹满了塑料膜的头颅无力的垂下。
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冲着余下几个黑衣男子吩咐了一句:“处理了她,做的干净点,
“另外告诉冷总,她那个同伙还没找到。”
苏澈呆滞的愣了一会儿,回头想要再看那个被拴在水管上的女人一眼,可她的面容被塑料膜包的模糊不清,竟是怎么也瞧不真切。
苏澈的眼泪忽的就顺着下颌角淌下来了。
那个人就是死也没把她供出来,那个人记得她的使命和责任,那个人坚守到了最后一秒。
守在冷家那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落成和同事一样的下场;如今穿越做了皇帝,却也处处掣肘,半点不由人。
可是,有些东西有些岗位,是再艰难再痛苦也要继续坚守下去的;
有些敌人,是再羸弱再怯懦也要咬着牙面对的。
空中突然轰隆隆一声响雷,紧接着噼噼啪啪的雨点也狂暴的落了下来,天地间像挂了一层无比宽大的珠帘,迷蒙蒙的一片。
大抵是骤雨侵袭的缘故,院子里争奇斗艳的花卉大多凋零揉损,那素日里娇艳的绣球花也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恹恹的低垂着。
唯有偏僻处的一株君子兰,厚实光滑的叶片直立似剑,那雨滴浇灌在上面,竟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光照人了
东方天际渐渐地浮起一片鱼肚白,温暖而不刺目的光线从窗外透了进来。
苏澈抖了抖睫毛,苏醒过来,却发现床榻边趴着一个人。
秦玥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散在床沿处,眼底微微有些青黑,一只白玉似的手把她的手紧紧的握着,鼻息轻微,显然睡得也不是很沉。
苏澈不太忍心叫他,轻轻地挪了挪地方打算再眯一会儿,谁知他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眉头一蹙就睁开了眼睛。
“皇,皇上?”秦玥目光猛地一亮,喜道:“皇上龙体可还好些了?哪里还不舒服?臣夫立即就叫了御医过来。”
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衣襟,苏澈摇头苦笑,眼中尽是颓然之色:“阿玥,这种事情如何去叫太医来看?”
她的凤眸中一片怆然,垂着头默默不语,看的秦玥心头一痛。
他坐回榻上紧紧的把苏澈拢到怀里,凑上前轻柔的吻了吻她的唇瓣,心中是千般万般的怜爱与疼惜。
秦玥一边抱着她,一边用手在她的脊背上轻轻婆娑,低声哄劝道:“臣夫已经把那个南蛮子处死了,据程将军说是五马分尸。”
“那个贱人实在该死,如此不知廉耻的求宠,竟然还敢伤及龙体,就是死个一百回一千回也不为过。”
苏澈埋在他的胸前,肩胛骨仍是抖个不停,从眼角渗出来的晶莹液体一点点打湿了他的衣襟,极为隐忍的哭声从胸腔的位置泄了出来。
秦玥不知所措的揽她在怀里,只觉得要是能叫她不再难过,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皇上,明日臣夫母亲就过来了,正好我们去燕山旁边的草场上跑马。晚上围着篝火,臣夫给皇上做烤羊肉吃,好不好?”
“诶诶,还不止这些呢,母亲大人在那边还有兵营,晨起的时候我们可以去看程将军练兵,等到黄昏日头不毒了,臣夫带着皇上去马场挑一匹好马来,顺便猎一只兔子,也好展现一下臣夫高超的箭术!”
他也算是绞尽脑汁了,把从小到大自认为最有意思的东西都一样一样的摆到苏澈面前,还故作聪明的在结尾处吹嘘了一把。
宣平侯的驻兵处
有意思。
“阿玥可真好。”苏澈果然破涕为笑,本来枯寂的凤眸里也渐渐的透了些阳光进去,清爽而耀眼。
秦玥痴怔的看着她,心里满足的不像话,也跟着傻傻的笑起来,本就绝艳的容色更是映的满室生辉。
“这次是阿玥救驾有功,朕早想着给你晋一晋位分,便晋为贵君,”苏澈眼中含情,似是带了十分的真心,见他仍是一副神摇意夺的痴态,又调侃道:“只是这个‘贤’字作为封号,却是名不副实,着实该换上一换”
秦玥反应过来,媚眼如丝的横了她一眼,嘟着嘴不满道:“皇上好没良心,臣夫虽不贤德,对皇上可是十成十的用心,谁知却被这样取笑。”
他不依不饶的再度扑上来同苏澈笑闹了片刻,便如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从背后把下颌搁在苏澈的肩上,只听见怀中的女人温言道:“内心合一曰纯,阿玥素来率性天真,更难得一片赤子之心,想来是当得起这个字的。”
┊┊文┊章┊尽┇在:wooip﹝woip﹞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穿越的真相
凝晖堂。
又是清晨请安的时候,林潇同着诸位宫君坐在位子上吃茶,气氛竟是难得的和睦。
闲坐了片刻,柳曦言环顾四周,忍不住怯怯的说了一句:“皇后,臣夫看纯贵君八成是来不了了,可别是出了什么事罢。”他话里说的关切,却眼波悠悠的在林潇脸上转了一转。
林潇眉眼间阴戾之气顿现,冷笑道:“诸位是不知道,纯贵君自打晋了位,俨然已经要是六宫之主了,本宫哪里还敢奢求着他来屈尊请什么安?”
秦玥晋位后,首当其冲的就是柳曦言,凡是在行宫里遇见,秦玥必要处处刁难,动辄便要借着‘宫规’的名头苛责处罚,就是为了报复那日御花园的仇恨。
宫中诸人也是一概如此,那些地位卑下的侍君在叁伏天被逼着在日头底下抄录佛经,内务府的宫监因为不能及时供给建康的双面锦,接连受了几次杖责;
就连从未受宠的程襄,都被他横抢了几次避暑的冰块。
“皇后,臣夫倒以为,纯贵君真是辛苦了,虽在礼数上略有欠缺,对皇上那可是实心实意的。”程襄茶色的狐狸眼中含着笑意,瓷勺在浸了酸梅汤的冰块处慢慢的舀动着,
“那日皇上在苗寨暗访时受了伤,是纯贵君几日没合眼细细照看着,现在龙体初愈,皇上夜夜留宿永恬居,也是纯贵君心思细腻的贴身伺候着,这可不是大功一件么。”他不失时机的挑拨着,一面斜愣着眼偷窥皇后的反应。
果然,林潇脸色大变,目光也越发的阴鸷起来。
果真是叁千弱水只取一瓢饮了
他的手心攥的死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就在这伤心,委屈,悲愤,心痛难耐之间,身子竟细微的颤抖起来。
阿澈,原来你说过的只爱我一个人,竟都是在骗我的吗?
阿澈,你若是恼了我那日做过的混账事,打我骂我便是,便是杀了我也是心甘情愿,为何还要找别的男人?
原来他死缠烂打才得来的成果,竟是全然比不上她和秦玥区区数月的情分。
程襄察言观色,知他已然是妒恨到了极点,站起身来恭敬道:“臣夫昨晚睡得不好,现下也是乏了,就不在这里叨扰皇后了。”
林潇抬抬手,很是无力的样子。
柳曦言见皇后面色铁青,也早思衬着要离场,福身行了一礼也跟在程襄后面出去了
“刘盛,把后殿的那人给本宫提过来。”
须臾,一个发髻凌乱,满脸胡茬的男人被侍卫拎鸡仔一样的掼到了凤座前的空地上,也不说话,只是跪着沉默。
林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冷辰轩,看在你还有那么一点微末的价值,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
“说明白,你是如何穿越的,哪一天穿越的。”
冷辰轩倔强的抿紧了嘴角,垂着头也不看他,只是微微颤抖的身躯泄露了他此刻内心极度的惶恐。
静默片刻,林潇终是不耐烦了,森冷的一笑:“既是你不肯说,那好,听闻现在你在纯贵君处活得也很是不错,想必本宫就是把你前日溜进御膳房偷盗的事情捅出去,也是于你无碍的。”
冷辰轩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刷白,又渐渐的从耳根处涨的通红,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狠狠的瞪向林潇吼道:“若不是你害我,我至于沦落到去御膳房偷吃的地步!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是迫不得已!”
他额上青筋暴起,像极了一只愤怒的,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人的野狗:“苏澈那个傻x,不知廉耻,一个女人四处勾勾搭搭,不守妇道的东西,老子哪里对她不好了,卧——”
想想在秦玥那里见到的画面,冷辰轩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心爱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吻得难舍难分,这是真把他当乌龟王八了!苏澈那个贱人,都不知道被那个纯贵君上过多少回了,可偏偏偏他还是犯贱的记挂着和她以前的感情
呸!这种脏女人破鞋,有什么好挂念的,等他回现代,随随便便一招手就能招来一个选美大队!
“闭上你的狗嘴。”林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跟前,猛地甩给他一个狠厉的耳光。
“阿澈再不好,也轮不到你来骂,况且我叫你来,也不是听你在这里口吐污言秽语的。”
冷辰轩被扇的眼冒金星,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一阵阵发麻,怔忡了片刻竟慢慢的冷静下来,“嘁”了一声道:
“也就是你这种绝世舔狗,到现在还在维护她。”
“我也不卖什么关子了,2月5号那天,老子到夜店找乐子,叫了个大美人陪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那么嘎嘣一下,老子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2月5日
他也是2月5日穿过来的
那天趁着冷辰轩不在,林潇二话不说逃了电影学院的晚自习,喜滋滋的去花店买了一捧99株的玫瑰花,打算跟苏澈在冷家来一场刺激的偷情。
他当时乔装成一个快递小哥的样子,顺顺利利进了别墅的大门,还骚里骚气的把冷辰轩衣柜里新买的睡衣拿出来一件穿上了,坐在床上等着苏澈回来发现他这个‘惊喜’
正当林潇幻想到他把苏澈扑倒在床上这样那样的时候,也是嘎嘣的一道白光,他就出现在了长春宫,成了所谓的林皇后。
林潇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轻轻挥一挥手命刘盛安置了冷辰轩下去,又去里屋翻出来一本《竹书纪年》。
只见上头明晃晃的写着:“八月朔旦,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登极之日,久阴忽霁,八表镜清,有回溯之象。”
回溯之象?是不是就是穿越回到过去的时空的意思——
林潇神思一转,又回忆起来一件事:
穿越那天中午的时候,他还在学校的寝室里跟室友谈天说地。
说到兴起时,有人忽的来了一句:“今天是2月5日,新闻上说会有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同现夜空的神奇星象,”
“要不,潇子晚上跟哥几个去观星台,也做一回诸葛孔明,夜观天象?”
他自是不肯:“哈哈哈,不了不了,晚上跟我女神有约。”
“切,有异性没人性。”那室友也知道他有一个苦恋对象的内情,笑笑就把这事揭了过去
把这几条线索串连起来,林潇心中一惊,立刻命刘盛进来,道:“为着先前皇上遇险的事,本宫一直心有余悸,你把那随行的钦天监副使叫来,本宫要选个吉日给皇上祈福。”
刘盛点头,又道:“皇后,您昨日点的南府乐伎也到了,说是要送去给纯贵君的,奴才细细的选了两个出来,”
“一个叫钟尘,一个叫方乾,名字好听模样又俊,一看就是供人赏玩取乐的好玩意儿。”
林潇冷淡道:“知道了。”
他的目光暗了一暗,又陡然锋利起来,在即将跨出门的刘盛身后补充了一句:“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永恬居,是为本宫做事的,”
“若是有人敢动了别的心思,别说是纯贵君,本宫就先要了断了他们。”
刘盛接了命令,领着那两个乐伎往永恬居的院子那边走,还未进门时便听见里头隐隐约约有少年放肆的调笑声传出来,直教人感到格外的放诞和妖异。
刘盛拧了拧眉,又继续往前走,却正好撞见永恬居伺候纯贵君的锦川,那锦川见是皇后身边的人,立刻就拦了上来:
“刘总管,不知今儿是吹了什么风,怎的到永恬居来?”
刘盛扬着唇角,眼中却无几分笑意:“奉了皇后的口谕,送过来两个南府的乐伎,供贵君和皇上一笑。”
锦川是原来宣平侯府跟着秦玥陪嫁过来的老人了,自是老谋深算,一眼就看出皇后此举的目的——无非是安插两个乐伎来给秦玥上一上眼药,叫他不痛快罢了。
自家贵君虽单纯,却也懂得:这皇后送过来的下人,是轻易用不得的,自然也不会让他们近了身去。
只是毕竟是皇后赐给他的,终究是不好赶出去,可这日日跟了两个眼线在身边,也实在是半上不下的恶心。
锦川的脸色染了几分难看,可刘盛权当没看见,径自扭头就走,只留下那两个乐伎面面相觑。
“你们,都进来罢。”锦川无奈的叹了口气,
想着还要要给自家主子复命,也只得心里打着鼓领着那两个乐伎进了正殿的大门。
又是一阵戏闹声传来,只见大殿正位上,有一俊美无双的红衣少年正歪歪斜斜的倚在椅背上,那着了明黄色龙袍的清冷女子也难得的酡红着脸坐在少年怀里,仰头饮着他递过来的美酒。
“皇上,你看臣夫美不美啊~”秦玥虽劝着苏澈喝,自己却没有多少醉意,伸手挠着苏澈的下巴冲她撒娇。
苏澈醉眼朦胧的望着他,似笑非笑的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阿玥当然,当然是天下第一的,朕不,不就早已为你倾倒了么。”
秦玥本就爱极了苏澈,听她这么说自然是心花怒放,红着脸搂住她就把唇瓣送了上去,两人又是一番缠绵悱恻。
锦川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却仍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道:“主子,皇后送来两个南府的乐伎,说是给您跟皇上逗乐用的。”
那两个乐伎也算是有眼力见儿,知道跟前的是宠冠后宫的纯贵君,登时跪伏在地唱喏道:
“奴才方乾,奴才钟尘,”
“拜见皇上,贵君,愿皇上与贵君万福金安。”
秦玥本来心情大好,谁知道在这情意绵绵的氛围里,竟凭空多出这两个祸害,只觉得心烦不已,皱了皱眉头想把他们尽数轰出去,忽的想起他们的身份来,又眯着美眸笑道:
“也好,不是南府的乐伎吗,想必是会唱歌的。”
说着说着一股子醋坛子打翻后的酸气直冲冲的冒了出来:“臣夫听说,那日皇上就是被柳贵君用一首曲子给勾了去,”
“如今臣夫这里也有了,无论是唱曲还是弹琵琶都一概俱全,皇上日后也不必那么麻烦,还需得往柳贵君那里跑。”
最┊新┇文┊章:wooip﹝woip﹞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暴戾的纯贵君
............
约莫过了两炷香的功夫,虽未见秦玥回来,那琵琶声却仍是清澈透亮的响着。
苏澈先前被秦玥灌了不少酒进去,现在后劲上了头,掩着唇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那含着醉意的凤眸漫不经心的朝那两个乐伎的方向瞥了一眼。
方乾的心脏忽的漏了一拍,口中溢出来的歌声也慢慢的微弱下来。
他原本也算是个官宦人家的公子,只因母亲贪墨又草菅人命,家眷尽皆被没为官奴,他这才跟着进了南府。
可方乾是个心高气傲的,自然不甘心就这样当个一辈子的奴才,故而刘盛奉了皇后的旨意过来挑人的时候,他就决定了要赌上一赌,统不过跟皇后的想法背道而驰罢了。
其实皇后开出来的价码也够诱人的,只要在秦玥那里当够五年的眼线,就会给他们改了奴籍再送出宫去,可.......
男人的一辈子,又有几个五年?
等他年老色衰的出宫,有谁还会要年纪这么大的男人?
那边女人因为醉酒含糊的低吟了一声,听得方乾心里渐渐地鼓噪起来,他忽的停了歌声,大着胆子往苏澈的方向走过去。
勾引皇上,就是一场高风险也高益的赌博。
成了,他就飞上枝头,从此和那些大家公子一样的平起平坐;输了,也无非是人头落地,总好过在宫中苦苦的煎熬生不如死。
苏澈倒在那宽大的正座上,兀自支着头浅浅的休憩,却突然感到有温热的手指在她的唇畔浅浅的滑过。
十足勾引的意味。
她蓦的睁开眼睛,凤眸里却依旧带了十足的水润,痴怔而迷惘的望着他。
方乾似是魔障了,心一横就把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目的全盘托出:“奴才看皇上有些难受,于是就想...”
怕什么?纯贵君再凶悍,不也得听皇上的?
他长得又不差,再者说这世间的女人,哪有不偷腥的?听闻选秀前皇上也很是宠爱皇后,现在不也是说变就变?这夫不如侍,侍不如偷.......
苏澈晃了晃脑袋,迷离的眼中掠过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意,挑起他的下巴道:“你,能给朕带来什么?”
她低低的笑了一声,又重复问了一遍:“上朕的床可是有条件的,你,又能帮朕做什么?”
方乾被她搞得有些糊涂了,不明所以道:“奴才可以叫陛下舒服,可以给陛下暖床伺候.....”
他伸出手去想要投怀送抱,却忽然从背后伸过来一双手狠戾的钳住了他的肩膀,又生生的把他拖了下去。
秦玥猩红着眼,又是力度极重的一脚,直接把他踹出了叁米远:“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他手里兀自还握着要送给苏澈的那块和田玉,面上却是狰狞而扭曲的暴怒,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罗刹恶鬼一样:“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勾引皇上,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做?”
“嗯?”
秦玥抓着方乾的头发,疯狂的把他的脑袋往墙上撞,直撞得满头满脸的血也不停手,完了又把他给踢翻了用脚摁在地上,艳丽的脸上尽显妖媚与阴冷。
一 苏澈懵懵懂懂的闻到了一股厚重的血腥味,胃里登时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喊了一声:“阿玥——”
秦玥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缓缓地松开踩在方乾背上的脚,目光颇有几分空茫,回身走到苏澈旁边把她紧紧的揽到怀里。
他抚上她的脸,发现那里绯红的厉害,心中那种焚尽一切的暴虐更是狂肆的翻涌起来:“来人,”
厚重的宫门一开,几个身着葛布箭衣的宫监涌了进来。
“这两个南府来的乐伎图谋不轨,以下犯上,本宫如今新晋了贵君,理应做六宫之表率,赏罚分明。”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