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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她真的佩服秦玥,亏他还是女尊世界出身的土着人,占有欲好胜心就那么强?这次的地界与以往不同,若是叫他知道说不准会坏了大事。
“世清!”有人咳嗽了一声,低声喊了一个她们提前商量好的化名。
苏澈扭头,是沉谦到了,身后却跟了一个男人。
那人身着一件鹅黄色长衫,气质温婉而恬淡,整个人都给她一种淌进温水里的感觉。
相貌虽称得上俊雅,却也绝比不上秦玥那么姿容绝丽的令人难忘。但是胜在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温柔的像要掐出水来,一看便是那种让人安心的居家型男子。
他似是知道她的身份,有些羞怯腼腆的给她福身行了一礼便往后退了几步,站在距离沉谦约有一米远的位置。
沉谦温文尔雅的脸上闪过一丝别扭和窘迫:“皇世清莫怪,这是在下未婚夫婿殷长枫,苏州小门小户的人家出来的,也未曾见过什么世面。”
苏澈微笑,摆摆手道:“沉谦,不必过于拘束了,今日的事要令正随着我们一道出来,也实在是难为了。待回去以后可要好好宽慰人家,到了你们成亲那日我也要随礼的。”
她促狭的凝视着沉谦不怀好意的笑,对方面上却不见欣喜,只难堪的别开了头,离那男子也站的远了一些。
苏澈心下微叹,也只当沉谦与那殷长枫近来起了什么矛盾,道:“时候不早,我们这便出发吧。”
根据前几日的情报,正好临近七夕,进入殷朝统治区域的苗族也要举办名叫‘游方’大会的活动,其间男女要着盛装跳踩堂舞,再丁互对歌,倾诉爱慕之情,其间人山人海,乔装改扮一番也不容易为人发觉,正是探听消息的大好机会。
她手下没有什么犀利的情报网,凡事亦不能完全依靠宣平侯帮忙。在这种紧迫的时候,为了信息的准确无误,甚至需要自己和手下的谋臣亲自出马。
苏澈攥紧了拳头,总有一天,她再也不要受什么忻王的威胁,也不要再付出什么代价去笼络宣平侯,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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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情蛊(上)
在苗寨游方,一般都有固定的游方场,今年自然也不例外,地址选在村庄右侧平缓的草坡上。
为了混进正在狂欢的苗族青年男女中间,苏澈穿了一件‘呕欠涛’(苗语,意为‘银衣’。),上装为齐腰紧身青素右衽,下头是一件苗锦织的百褶裙,胸口挂了一个轻巧的银项圈,看上去婀娜动人,恰如一个清丽的苗族少女。
沉谦和殷长枫则扮做一对已婚夫妇,沉谦穿了一件大襟短衣,少许的银饰衬托下来,竟也多了几分妩媚,而殷长枫却穿的简单,一件右衽长衫端端正正的挂在他身上,扣子也系的一丝不苟。
正中的篝火燃的正旺,男男女女都幕天席地的围在一起,普遍没有什么拘束,或喝酒吃肉,或欢声笑语,或嬉戏追逐。姑娘们穿着盛装载歌载舞,以此展示自己的富有和才艺,表现自己美丽的容貌,以吸引苗族青年的爱慕。
“久加尼呀六,嘎囊罗暧咔”
“里蒙哩给酿,里蒙啰季迭——”
情意绵绵的清澈歌声在场地中央悠扬的传进人们的耳朵里,是一个头缠青色包巾的俊俏少年,只见他轻柔的哼唱着不明含义的歌曲,勾起一个笑容走到西南角一个席地而坐的少女身前,声音中也有些颤动。
那女孩红着脸把手放到他的掌心里,跟着他站了起来,人群忽的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后面走出来一个穿吊绣花围腰的老年妇女,神神秘秘的小声冲那对情侣嘀咕了两句苗语,便牵引着他们进了寨子,后面再有恋人定情,也是依葫芦画瓢的被老人带去里面。
苏澈大感怪异,轻轻推了右侧的沉谦一下,问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沉谦也觉得此景十分高深莫测,摇头道:“我也不十分清楚,但从前读过一本描述各地风土人情的《奇闻录》,上面说但凡苗族男女相爱,是要在供养蛊神的巫师面前立誓的。”
“苗族信鬼尚巫由来已久,据说族内有一种名为‘缠青丝’的蛊术极为邪门,以蛊神为引,会使受术者死心塌地的爱上施术者指定的对象,而且这种爱意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越发的激烈,疯狂,至死方休。”
苏澈听着便感到毛骨悚然,只觉得这种蛊术极其变态,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来探听消息的,料想也不会跟苗族中人扯上什么干系:“我打算跟着他们进去看看,也许能从里面得到什么蛛丝马迹。”
说着便要站起身来,却被一只胳膊重新扯了回去,沉谦难得的带上一丝激烈的情绪,极不赞同道:“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孤身一人身犯险境,”
苏澈平静的跟她对视,坚持之意似乎要从那双凤眸里溢出。
........
苏澈后面跟着殷长枫,两人随着着引路的老人在寨子内部左转右转,趁着到了阴暗处,她一掌就把那老人劈倒在地,暗道了句抱歉,和殷长枫朝着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探过去。
方才她跟沉谦针锋相对的僵持了片刻,对方终是退让了一步,却好说歹说的叫她把殷长枫给带上了,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她就在苗寨东侧门的桑树底下等着。
距离封锁寨门的时间越来越近,苏澈也顾不上什么避嫌,索性跟殷长枫扮成一对情侣混了进来。
前方人声鼎沸,苏澈从墙根处探出半个脑袋,偷偷往里面望去,只见有一俊美少年姿态慵懒的侧身躺在铺着白色兽皮的首座中,身前跪了一群苗族人,只是这些人身形诡异,齐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少年也从身前的案几上取过一只碗,深紫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决绝,大声喊了句苗语。
那群人乌泱泱的跪下来,齐声大呼:“巴扎雄!”
左首随即便有一青衣老者迈上,躬身说道:“少主,听闻老族长已经闭关修养叁月之久,属下想要和众族人一道过去探望,不知少主可否告知现在她身在何处?”
那少年微微一笑,白玉似的手抬起来,朝那老者招招手:“过来啊,我告诉你。”
老者似有些怵他,磨磨蹭蹭半天不肯上前,身后有人不耐烦的催了几句,这才满脸防备的慢慢靠上去。
“我告诉你啊,就在——” 蓦地里呼的一声,从少年坐的座椅中飞出来一根竹签子,挟着一股猛烈至极的劲风向着老者的胸口飞来,“噗”的一声直插进心脏里。
一声惨叫,那老者登时扑倒在地,抽搐两下便断了气。
“还有人,想要问我姑姑的下落吗?我便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们,她已经去见阿仆守代神了,想去的我可以送一程。”
那俊美少年笑眼盈盈,脸上却闪烁过一股杀气。
余下苗人皆噤若寒蝉,各人脸上皆有惴惴不安之色。
静默许久,有一圆脸眯缝眼的中年女子打着哈哈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朝他叁跪九叩,奉承道:“少主虽是男子,却如此雄才大略,听闻前不久刚刚和忻王达成了合议,只要时机成熟,我族从黄河以南的宁中发兵,一旦那殷朝皇帝挥师南下,忻王便派手下大将方尧率叁十万大军直逼京师,攻她个措手不及,到时候——”
苏澈心中一惊,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正好“咔嚓”踩碎了什么东西,虽然是几不可闻的微小动静,但大堂中环境肃穆再加之那少年心思细腻,他立刻反应过来是有人偷听,大喝一声:“别叫他们跑了!
苏澈咬牙,拉起殷长枫便拔足狂奔,谁知出口前后都围满了苗兵,她和殷长枫很快便被几个壮实女子猛扑在地,捆了交至那苗族少主面前。
“哟,冤家路窄的这可是凑齐了。”见到她和殷长枫时,那少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微微沉吟片刻,唇畔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苏澈讶异不已,心道:原主莫不是从前跟这少年是旧相识?沉谦说殷长枫原来是苏州破落户出来的,他如何又认得殷长枫?
她停止了挣扎站定在原地,心中打算随机应变,一面朝着殷长枫投去略带歉意的目光,这次是她太过于莽撞了,方才看这少年行事如此狠辣,今日怕是凶多吉少。
少年在她身前踱步,打量了片刻,调侃道:“你不是有个心上人了,当初还哭着嚷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否则便终生不娶,怎的还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呵,现在看来竟是个假情种,果然这天下女人,普遍的没一个好东西!”
“那么,既然他可以,我是不是也可以了?”少年笑吟吟的挑起她的一缕头发丝,放进口中咀嚼着桂花油的味道,那动作恍若街头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苏澈没有原主的记忆,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拿不准他是什么用意,试探道:“你不要胡说,我跟殷长枫是没什么干系的,这次也不过是为了任务出来才扮做情侣。我这辈子都只爱那个人。”
“我呸!”少年突然暴起,双眼都要冒出火来,上前揪起她的衣领子骂道:
“裴清,你是个什么恶心的东西,原来就装模作样的勾引我哥哥,等破了他的身子又故作高洁的说已经心有所属不负责,你这话也未太叫人作呕!我兄长可完了,原来还天天的盼着你过去看他一眼,现在可好,彻底傻了!你不是还在殷朝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官么,这回我让你身败名裂!”
苏澈这下可算是给捯饬明白了,原主估计是化名为裴清的朝廷官员到苗疆这里来过,面前这个少年的兄长爱上了原主,不知怎么跟原主发生了关系,结果原主又抽身离去概不负责,害的人家相思成疾。
现在这个苗疆少年,大概是要找她报仇了。
“来人,我看这一男一女形容亲密,估计巴不得日后都黏在一块儿,本少主也打算帮帮他们,给我把蛊神给请上来,正好算是给他们定情了。”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情蛊(下)
少时便有一人恭恭敬敬的捧过来一只竹木匣子,里头有一大一小两只青黑色蛊虫蠕蠕而动,那毒虫样貌丑恶,却有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
苏澈遍体生寒,心道这人难不成是要让她把这两只虫子给尽数生吞进去,不由得一阵阵反胃。
那少年面带得色,眼里充满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柔声道:“别怕啊裴清,放心好了,这‘缠青丝’可不是给你下的。”
从后面走出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卫士,分别拾起两只蛊虫放入一只盛有酒水的银碗里面搅动,其中一人按住苏澈,取出一柄匕首来往她小臂上重重划了一刀,血液便顺着胳膊流进碗里。
那只略大的蛊虫立时兴奋起来,张口便吸那流进碗里的血丝,身体倒似那水蛭一般慢慢肿胀,隐隐的显出红色,那卫士又从匣子取出一个瓷瓶,拨开瓶盖,用指尖挑了少许黄色粉末在那蛊虫身上,那大蛊虫又将刚刚吸进去的鲜血吐出来,那血却变成了深紫色,被旁边的小蛊虫抖动着吞了个干净。
那少年一面亲自指挥者那两个卫士钳制住苏澈和殷长枫,一面亲自端了那银碗到殷长枫跟前,用竹箸夹起那只小蛊虫,不顾他的拼命挣扎硬塞进他的口中,那蛊虫便‘呲溜’的滑进了食道里。
挥手命人把已经昏迷不醒的殷长枫抬下去,少年紫水晶一般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起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拍手道:“如今这缠青丝可是下给他了,爱恋对象正是裴清你啊。我虽然是个苗寨里的山野之人,却也听闻现在这男人的未婚妻沉谦是殷朝皇帝倚重的重臣,她若是知道了你和殷长枫搞在一起,会不会亲自动手宰了你?”
苏澈纵然是有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了,气得破口大骂“我根本就不认得你兄长是谁,做什么要算在我头上?!更何况你迁怒给本就无辜的殷长枫有用吗,他是沉谦的未婚夫我又怎么会干出这种**不如的事情来!”
少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殷长枫无辜?”他‘噗嗤’一笑,摇头晃脑道:
“殷长枫是个什么人物,你了解他么?今日为什么把‘缠青丝’下给他,除了我想要沉谦弄死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裴清,像你这种始乱终弃的恶女人,也就是能欺负欺负我哥那样的老实人,你可糊弄不了殷长枫。更何况这‘缠青丝’威力恐怖至极,只要给他种下去,心中情爱和占有欲会一天一天的急剧增长。哈哈哈哈,你想上完了便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他能让你轻易给跑了?”
“这下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跟你那个‘心上人’双宿双栖,你还怎么自命清高?!”
苏澈的面部肌肉剧烈的抽搐起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一旦她跟殷长枫扯上什么关系,不要说传出去名声难听至极,她和沉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情和信任都将毁于一旦,况且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合作,沉谦手里也有不少她用以对抗柳相的秘密.......
“别做梦了。”
“殷长枫也不过一介男子,我不同意自然也不会跟他苟合。而什么所谓的缠青丝,找到解药——”
“无解。”少年一手钳住她的牙根,微笑着把银碗里剩下的酒液连着蛊虫一起灌进了苏澈的喉咙里:“苟合与否从来都由不得你,按照殷长枫那种阴狠偏执的性格,我猜他会想要把你吞进肚子里去......”
苏澈感觉有什么湿滑的东西钻到了她的胃里,然后就开始在里面翻江倒海的搅动,她渐渐地眼前发黑,咕咚一声便仰倒下去。
苏澈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
梦里她在玩一个校园背景的乙女游戏,攻略对象之一就是校园禁欲系男神殷长枫。
初见时,他穿着一身和林潇极其相似的白衬衫牛仔裤,桃花眼迷离,冲自己露出一个极罕见极惊艳的笑容。
后来她不断地刷数值刷好感,提升颜值锻炼厨艺拔高学习,另一方面始终坚持着给他发微信约吃饭。
起初,殷长枫对她的态度和其他爱慕他的花痴女生并无不同,可是逐渐的他开始软化,妥协,他开始对她融化厚厚的冰层。
随着时间的推移,角色慢慢的发生变化。
他见到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笑,他学会了洗手作羹汤,他羞涩的发微信邀请她去家里。
终于在一个漫天晚霞的黄昏获了他的告白。
“阿...阿澈,我爱你。能,不能,不不,能不能允许我跟你在一起?”殷长枫捧着一束玫瑰花大着舌头背着准备已久的台词,却被他自己蠢的差点哭出来。
“好啊。”苏澈笑着回答,心里松了一口气。
总算可以拿下这个攻略人物了,以后再也不玩乙女恋爱游戏了,这什么角色这么难对付,油盐不进的。
她退出了游戏,叁个月都没碰过一次。
.............
这天情人节,她准备去买一束玫瑰送给林潇,却被几个从路虎上跳下来的彪形大汉强行拖上车。
“唔唔”嘴上封着胶带,她眼神惊恐,使劲的挣扎想要从束缚自己手腕的皮带中解脱出来。
她见到了一个绝对不可能在现实中遇见的人。
那人极温柔的微笑,纤长白皙的手指一点点抚上她的脸,好看的唇却吐出冰冷残酷的字眼: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可以任由你愚弄呢?是不是我太温柔就把你给惯坏了?让你天真的认为可以随意的抛弃我丢掉我玩弄我的感情——”
他猛地把她按倒在真皮座椅上,粗暴的撕掉她嘴上的胶布,然后激烈的吻了上去.......
苏澈昏昏沉沉的闷哼一声,蝶翼似的眼睫艰难的撑开,她发现有一人正重重的压在身上,细密的啃咬她的嘴唇。
殷长枫放肆的在她胸口来回抚摸,手掌轻重游移,光裸的手臂也难耐的缠上来,似乎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勒进骨血里。
和梦里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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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的唇被他死死地堵着,‘唔唔’的叫起来,她想要推拒却发现腕上系了两道红绫,双手都被牢牢地束缚在头顶。
是谁允许他这么做的?!她暴怒而疯狂地挣着手腕试图挣脱桎梏,双腿死命的蹬踹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无情镇压。
“陛下别动,奴让你舒服一些。”
殷长枫似乎早就发现了她难以反抗的秘密,不慌不忙的继续手上的动作,兴奋快意的感受身下躯体负隅顽抗的扭动挣扎。
这样不行.......
苏澈渐渐的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闭上眼睛忍耐着准备蓄力一搏,对方看她不动了,满脸享受的啃上她的脖颈,像是朝拜一样伸出舌头舔吻着。
殷长枫的薄唇顺着脖颈一直亲到了锁骨窝里面,头慢慢向下,指痕,吻痕,牙印在女子莹白饱满的胸脯上一一浮现,青紫与深红交杂在一起,隐隐的有种被凌虐的美感。他把苏澈被红绫绑缚的双手拉下来,抓到面颊旁不住地摩挲爱抚,面上绯红着说一些痴话
“方才我醒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
“我便知晓我是必然要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还望皇上垂怜......”
苏澈屈起膝盖狠狠的一脚把他蹬开,趁着他吃痛呻吟的功夫踉踉跄跄的翻下床。
可是她想要逃出去的幻想被面前的现实击的粉碎。
粗壮坚固的铁栅栏,门上缠绕的一圈又一圈厚重铁链,昏暗阴沉的潮湿环境,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无不提醒着她这里是一处固若金汤的黑牢。
“有人吗?!放我出去!”苏澈狂躁的大力拍着门,声嘶力竭的朝外面喊,可是根本就无人应她。那人一点一点的逼近,身后的压迫感使她感到一种憋闷窒息的绝望。
殷长枫高挑的身躯停在苏澈身前,他诡异而温柔的弯唇笑了笑,突然就朝她扑过来。
苏澈艰难的堪堪避开,方才的挣扎已经耗掉了她全部的力气,她只能试图跟殷长枫讲道理:“你疯了?不要忘了你和沉谦是有婚约的!”
“管她做什么?退了就好。”他像个瘾君子一样又凑上去吻她的唇,双手拉拉扯扯的想把她拖回床上。
苏澈喘着气闪到一边,强力拒绝他的靠近:“你冷静一点,首先如果你干出这种事来,不说犯了《男诫》,你的名声就已经毁了;另外你之所以想要这样做,都是因为被下了情蛊,只要你现在停手,出去以后我一定会帮你去寻解药——”
“皇上,跟奴耍什么心眼呢?”殷长枫连扑两次都扑了个空,也冷下脸来。
“‘缠情丝’这种东西是没有解药的,这辈子都解不开。更何况现在我也不想要什么解药,我就想要你。”
“陛下最好还是别挣扎了,本来和和美美的多好,偏要撕破了脸皮。反正中了‘缠情丝’以后得不到你也是生不如死,奴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是今日你不从了我,我现在就去向那苗族少主告发你的身份。”
卑鄙!
可能是最近都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接连搞掉了柳相阵营的两个据点自己就开始踌躇满志,自信这次去苗寨探听情报也会全身而退,她真是大意失荆州!
万一殷长枫真的封不住口,把她是殷朝皇帝的消息抖搂出去,苗族很有可能以自己为要挟,接下来就是源源不断的向她的国家要赎金,要‘赏赐’,甚至会要求她去‘叫城门’。
守城的将领见到皇帝,自然没有不开门的,于是城门不攻自破,苗兵便如入无人之境般烧杀抢掠。
那她真就成了土木堡之变后的明英宗了。
苏澈握了握拳又松开,终于垂着眼睑放弃了挣扎,任由殷长枫迷恋的舔着她的耳廓,只觉得无比恶心。
“陛下可以试一试奴的味道,一定会给您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他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悸动,贴在苏澈耳畔喘息。
随即,殷长枫一把横抱起她就朝着监牢里唯一的那张床走去。
他把苏澈平放到床上,自己爬上去跨坐在她腰腹之间,左手撕扯她的衣服,右手包住白嫩的乳房揉搓,从上到下细细的抚摸亵玩。男人像个未足月的孩子一样吮吸着她的乳尖,苏澈被刺激的浑身酥麻,颤栗之下,被绑在一起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肩膀。
殷长枫挑开自己的衣襟,满意的笑道:“有反应了?” 他急不可耐的再度扑上去,紧紧的压着她把两条腿分开缠在自己腰上,一挺身便入了进去。
苏澈闷哼一声,被顶弄得弓起身子,惹得男人贪婪的吻上她高高仰起的脖颈。 殷长枫伏在苏澈身上颠簸不已,胯下激烈的冲撞着,一手用力把她的腿掰的更开:“皇上被奴干的舒服吗?奴想要听您叫床的声音。”
苏澈仰面被他按在床上,面颊潮红,死死地咬着唇,倔强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冷哼,卡住她的腰部倾身一撞,苏澈的呻吟便从齿间泄露出来,男子顺势扣着她的下巴把余下的声音吞噬在唇舌之间。 “奴好喜欢皇上,所以皇上一定要是我的,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到。”他一边摇动着腰肢一边在她耳边迷醉似的宣告占有。
苏澈的身体被动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凤眸中一片水润,表面上宛若懵懂无知的稚童,心底却不停的翻涌着黑色的情绪:
在朝堂上做不得国家的主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沦落到被人威胁着出卖身体的地步。
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下场,除了她刚愎自用,便是太过于轻信旁人,随随便便就把全副身家都交到别人手里。 假如再有一次机会,她一定会....
“唔!”他突然大力而狂暴的驰骋起来,苏澈被红绫紧缚在身前的手狠戾的抠抓进男人结实的胸膛,蹙着眉忍受他突然胀大了一圈的灼热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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