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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卧槽,苏澈这娶的什么疯男人?!!
还有苏澈那个水性杨花又不守妇道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澈进来的时候,没通知昭阳殿也没让守门的宫人唱喏,悄没声的就进来了,正好看见秦玥一只脚立在茶几上,手上‘啪啪’的掸了掸鞭子,正准备休息一会儿再接着抽。
他好像是又想了想,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胆敢跟他抢女人的***,听见后边有人进来就说:“来几个人,给我把他拖到院子里头掌嘴,记得让合宫里头的都过来看看。”
“勾引皇上的,就这么个下场。”
一声轻笑从他身后传出来:“阿玥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苏澈笑着摇头,不出意料的看见秦玥惊喜中又带着一丝慌乱的表情。
他挣扎了一下还想要掩饰,又想起昨天受到的冷待来,幽怨哀戚道:“哟,皇上还知道来我这里,不是有了柳贵君了?我看他那么可怜又长的那么好看,比起我这个动不动撒泼吃醋的可好上许多。”
“你们不是卿卿我我亲热的很了?去找他好了!”秦玥又是一晚上没睡好,心里的郁气怨气都急于要发泄出来,越想越委屈,胸口也窒闷的难受。
他以为苏澈被那个男人骗了蛊惑了不肯再喜欢他了,甚至自暴自弃的想,他打冷辰轩的样子被她看见也好,反正他也永远不可能温柔贤淑的了。
一双柔荑拉过他因习武而带有薄茧的手,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没你好看,性子也没你好,处处都不如你。”
“今天我不走,除非是你不愿意让我留在这里。”
秦玥扁扁嘴,丢了鞭子趴在她的肩头抽抽搭搭的哭起来,但是心里一下子就被治愈了,感觉像吃了好多好多的麦芽糖,甜的他发齁。
皇上一直都是偏宠他的,但这次好像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咧着嘴傻笑:“皇上,今天阿玥有好多好多开心。”
“嗯。”苏澈一边抚摸他绸缎般柔软的长发一边哄着他。
“果然皇上最喜欢阿玥了对不对?”
“...............”
秦玥看她没反应,急的推了她一把:“果然你是骗我的!洞房那晚明明都答应的好好的,你.......”
“朕也喜欢你的。”她方才是不大想再骗他了,可是戳破了这一层谎言,彻底的露出内里真实的阴暗就真的好吗?就让他简简单单的快乐不行吗?当然,也或许是她自私了,为了权力和江山,连自己的感情这种东西都可以出卖。
今天是有什么东西变了,不仅仅是为了拉拢宣平侯,她这句话,也不全然是谎言。
秦玥果然还是个半大孩子,听她说‘喜欢’就继续喜滋滋的拉着她用午膳,一边给她夹菜一边皱着脸向她吐槽昨天柳曦言是如何如何白莲花:
“陛下,臣夫一看柳贵君那张脸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昨天装的那么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怎么看怎么假!”
苏澈都现在都没吃饭,也确实是饿了,一边鼓着腮帮子扒饭一边用力附和他:“对对对,我也感觉是。”
秦玥吐槽也就罢了,还亲身做倾情表演,他一边扭着身子一边竭力摆出一副妖媚的姿态,左手比了个兰花指道:“皇上,臣夫真的好痛痛啊,”
他又挂上一副委屈的神色,用手帕擦拭本来就没泪的眼角:“阿玥哥哥,臣夫不欲与你相争,又何至于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完了,今天帝王形象都回去她老家了,不过奈何秦玥模仿能力实在是太强,那一举一动确实是昨天柳曦言的做派,但是吧,秦玥的长相其实是艳丽中带着些许帅气的,让他表演白莲花是说不出的违和。
“行了行了,表演的不错,给你加个鸡腿。”苏澈憋着笑给他往碗里真送了个鸡腿过去,秦玥立刻一脸幸福的乖乖坐下吃干净,啃着啃着还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她一眼,就差在后面摇尾巴了。
“自打你嫁到宫里来,也没怎么出去逛过,御花园也就那么大点地方,朕有心带你去燕山旁的行宫住一段日子,顺便也去探望一下宣平侯。”
哇,今天是不是在做梦吧?未有点太过于美好了。
可以去看娘,还可以把自己最爱的人带到她面前,他可以穿着那件云锦织的劲装和她去燕山底下跑马。
秦玥也不吃东西了,甩了筷子就不知廉耻的把她狠狠的搂到怀里,用刚刚啃了鸡腿油腻腻的嘴唇去亲她,却被苏澈嫌弃的抵了抵。
他这才猛然惊醒的回过味来,火辣辣的眼神盯得苏澈浑身不自在,又跟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似的开口小声表白道:“苏澈,我.....我..这一辈子都爱你。”
苏澈简直要疯了,她能感觉到某个地方似乎已经起反应了,而对方如虎似狼的眼神也越来越露骨,尤其他还意有所指的舔了舔那殷红的唇,一双手不老实的在她的胸前和腰臀处捏来捏去。
“皇上,臣夫想.......”
少年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在上面羽毛般的轻轻掠过,苏澈感觉一阵阵酥麻从她的脚底直往上窜,他重重的把她压倒在椅子上,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呢喃着一些毫无意义的情话: “....我....我真的好喜欢你” “嗯~给我好不好?我那里好难受,皇上你帮帮臣夫....”
苏澈想要说话却被他吻堵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衣襟已经被他的手指灵活的挑开,有一只手开始揉弄她胸前的绵软,另一只手从她的锁骨处慢慢下移,直滑落到肚脐下方的位置四处点火。
慢慢的苏澈也开始有点感觉了,柔软的手臂勾在秦玥的脖子上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她在少年通红的耳边呵气如兰道:“笨蛋,去里屋......”
秦玥如蒙大赦,猛地把她扛到肩上就往卧房那边冲,苏澈给他颠的难受狠狠的用脚踹他却给对方在臀部用力拍了一下,少年稚气的脸难得的邪性起来,喘着气淫笑道: “昨天的帐,臣夫可是一点都没忘。”
“今天就让皇上用身体一点一点赔给我吧。”
.......................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虽然已经是用晚膳的时候了,因为不要脸的秦贤君白日宣淫,直接导致龙体亏损到浑身酸痛,唇瓣也被蹂躏的红肿一片,她的两条腿站都站不直,就更不要说什么起床之类的话题。
那个罪魁祸首倒是优哉游哉一副吃饱喝足的美样儿,本就明艳的容貌此刻更是被滋润的娇艳欲滴,他的四肢都紧紧地缠绕在她身上,还犹嫌不足的轻啄她的嘴角,一只手挑起她的一缕乌发嗅个没完没了。
苏澈怨愤的拨开他白皙的手:“朕饿了,朕要起来吃东西。”
秦玥现在是满心的欢喜,自然对她也是百依百顺,娇嗔着在她的脸颊上啵了一口:“皇上不早说,臣夫现在的手艺也进了,” 他幼稚的撇撇嘴,凤眸中醋意明显道:“比那个什么只会做鸡汤和豌豆黄的柳贵君可强多了,皇上下次想吃上我这里来便好。”
秦玥仪态万千的起身,披上一件浅蓝色外衫冲着外头喊了一句:“送进来吧。”
进来的宫人们都老老实实的垂着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看的搬进来一个炕桌,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给放在案上就急吼吼的退了出去。
大名鼎鼎秦贤君的淫威已经是深入人心了,苏澈抽了抽嘴角。
“皇上在想什么?”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瞳孔前,他睁大了凤眸‘好奇’的问,一只手挟着一只蟹黄馅包子往她的嘴里送。 “啊~”
苏澈无奈的接住包子,好在它的个儿小,她力的咀嚼了片刻便梗着脖子咽了下去,他忙用手笨拙的拍着她后背,一边给她喂点茶水,谁知因为灌得太猛让她给呛了出来。 “咳咳咳” 秦玥继续手忙脚乱的给她擦嘴擦身子,苏澈给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气笑了:“阿玥在家看来是没伺候过人的,这般.....”
“陛下不准嫌弃臣夫。”
“臣夫从前总觉得皇上跟我之间老是模模糊糊的有什么罩子拦着,看来是我患得患失的想太多。经过今天,现在才算是放下心来,虽然我并非是正室,但我才是皇上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他向来骄傲任性,现在却极认真的抚上她红艳艳的唇,那眼眸里的深情与缱绻似是要把人溺毙进去。
“臣夫爱张扬爱显摆,也不过是想着向天下宣扬,陛下对我的荣宠与呵护是谁也比不上的,纵然是皇后又怎么样呢?”
“只要你对我真心,我便死而无憾了。”他依恋的把脸埋到她的脖颈间,闷闷的低声呢喃着,一只手痴缠的绕过她的腰,似乎想与她融为一体。
苏澈想想对方每次见到她的表情,灿若阳光的笑容,目光流转间装满了星辰大海,那样真实,那样明艳璀璨。
她突然觉得有点难受,任由他把自己拦在怀中,久久不言。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黑化的皇后(h)
临近帝王出游行宫,内务府管账目的广储司不可谓不忙。
“这几日的秦贤君是又嚣张起来了,看他那副张狂样儿,还真当自己是六宫之主了?嘁,统不过是个侍罢了。”
“嗨,真别说,月末的开销明细出来了,秦贤君借口说皇上日日要去他那里,现在花销庞大,眼看着都快越过长春宫去了。”
那宫人拿过账簿瞪得眼珠子都要冒出来:“这,这,两千叁百七十四两!这不是已经逾制了,要不要....往上头报一下?”
对账的宫监狠狠的在他脑门上敲了个爆栗,痛的他龇牙咧嘴的叫唤,那宫监仍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是要作死吗?皇上是有意纵着宠着人家,哪里由得你置喙?秦贤君仗着受宠,明里暗里不知道拾了多少想要爬龙床的,已经是一手遮天了!长春宫.....便是皇后也要避一避他的锋芒。”
重檐殿宇下,漫天龙旗迎风飘扬,一场盛世间的帝王出巡正热闹非凡。
为首是几位身着蟒袍的文武大臣骑着高头大马开路,接着便是侍卫大臣,内务府大臣率领众多侍卫沿街奉迎,其后一架光夺目的明黄色龙辇位于正中缓缓前行,一列列排成长队的宫女太监断后,队伍浩浩荡荡,绵延数里而不止。
沉谦自打与苏澈结识,便被破格擢升为大学士,此刻她鲜衣怒马,温润出尘的气质也是惹来不少人驻足观望,大抵是仕途上正春风得意,她此刻神采奕奕,颇是意气风发的护卫在正中的龙舆之侧。
龙舆后方不远处便是昭阳殿秦贤君的凤驾,一只白皙的手掀开了帘子,红衣劲装少年磨着牙不甘的瞪着前头那架龙辇:“凭什么我便坐不了前面那个车驾?而皇后轻轻松松就上去了,也不知道这么一天的功夫会跟陛下发生点什么?!”
锦川看他发脾气耍横也有一天了,垂死挣扎的劝道:“皇后毕竟是皇后,陛下也是要陪着正室坐在正中的,您取代皇后坐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不合规矩。”
是,所有人都在劝他安守本分,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肖想,可是他秦玥就是不想守本分也守不住本分。
其实这些天皇上已经是豁出去宽容他宠溺他了,可是人总是贪得无厌的,第一次他尝到了甜头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开始想着下一次,次数多了他开始不满足,就开始叫嚣着索要更多,最后无休无止,永远欲望看不到尽头。
只是,秦玥正在疯狂嫉妒着的林潇又好到哪里去?
便在那架装潢的流金溢的龙辇内,苏澈与林潇爆发了自他们相识以来最为激烈的一场冲突。
林潇这些日子也是忍够了,秦玥天天到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显摆苏澈给他的宠爱,还用炫耀苏澈赏给他的东西这种方式刺激他,结果现在满宫里都在瞧他笑话。
起初他还为苏澈找理由,她不是给他解释过吗,是为了拉拢宣平侯是为了皇权稳固,她就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的,秦玥得意不了几天她就回到自己身边了。
可是昨天,就在昨天,秦玥请完安,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优雅的理了理头发,骄矜而自得的跟自己讲:
“皇后看着其实倒也不老,就是太青涩太无趣了。”
“您这.....不会还没伺候过皇上吧。臣夫算是感觉出个中滋味来了,侍寝之事,当为人间极乐。”
少年恶意的挑衅仍旧在他耳边不停的回荡着:“皇后知道么,她的腿缠在臣夫腰上的时候,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美妙了。”
林潇疯了。
“苏澈,你跟我老实讲,要是有回现代的机会,你跟不跟我走?!”他再也不肯维持什么身为皇后的风度了,双目猩红的朝她质问道。
“林潇,现在我这个身体的原主似乎已经死亡了,如果我再抛下这个世界,会天下大乱,黎民百姓也会流离失所,我.......”
“你别再给我扯什么天下苍生的,苏澈你也不用拯救什么黎民百姓了,说白了你就是乐不思蜀了呗,有美男作陪就走不动道了。”林潇冷笑,他扯过苏澈的手腕逼着她直视他的眼睛:
“看着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那个秦玥动心了?”
苏澈逃避式的躲开他的逼视,斜着眼睛看案桌上端端正正摆放的一溜儿狼毫笔,抿着嘴不说话。
“林潇,我始终都最爱你一个人。”
林潇只觉寒气侵体,他捂着脸闷笑,晶莹的液体从指缝中流出,摇晃着身体退后道:“苏澈,都是我错了,我不该相信你的。”
“我们之间何其不公平,大局和我之间永远只能留一个。”
“你永远都是为了正义为了天下丢弃我,可是我却觉得世间繁华万千什么都比不上你的一颦一笑。我可以为了你不顾身份,无论你在哪里我便追随你去哪里,因为我觉得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最终的归宿。”
“或许你一开始是利用秦玥的,你没有骗我,可是宠着宠着对方就会有爱,秦贤君姿容绝世又对你痴心一片,你便开始可怜他,然后你的心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变了。”
林潇的泪水在眼睛里滚来滚去,眼前的人也渐渐模糊起来,他撕心裂肺的吼道:“你那么心怀善念,可怜天下苍生,可怜秦玥,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呢?!明明我才是从始至终都对你不离不弃的那个,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
他双手抓着苏澈的肩膀用力的晃她,胸口锥心刺骨的疼:“苏澈你到底有没有心啊?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
“原来你跟冷辰轩虚与委蛇的时候我就听你的,你说你要把冷家的犯罪分子都绳之以法,行,我等。好不容易有点眉目了,现在又特么穿到这个鬼地方,你说你要江山要皇位,我接着忍,我以为总会有个尽头我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林潇松开她的肩膀,俊美的脸上再也看不见以往的柔情,一片森寒。
“我是真没想到啊,原来你耍着我玩呐。”他仿佛恍然大悟,抬眼看了她许久,又毫无预兆的笑起来。
“不过也没办法,谁叫我有洁癖还犯贱,我就是非你不可。但是我也不会再毫无怨言的让着你了,我要做一些顺应我自己心意的事情,再也不会心甘情愿当苏澈的一只舔狗。”
苏澈再也无法继续装聋作哑,她不愿见到林潇变成这幅样子,他本该是一个美好而正派的少年:“林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未想过要愚弄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
林潇低着头就要去解苏澈的腰带,他前进了两步把身前的女子抵到了书桌上:“我一直守着你,爱着你也不敢动你,想在婚礼那一天给我们两个难忘的第一次。”
“我老是怕唐突了心爱的女人,就算再难受也忍耐着,结果换来了什么?”
他阴鸷的邪笑着,揉在她臀肉上的手用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另一只手把她的青丝连同她整个人都紧紧的锁在怀里,嘴唇却仍是温柔的舔吻她丰满的胸口:“皇上夜夜承欢他人身下,应该也有不少经验,今日也教教臣夫,此后臣夫也好了解一下究竟该如何伺候皇上。”
他牢牢的把她压在桌子上,苏澈心下酸涩不已,想要推开他:“林潇.......要不这样,等我把这里的事情了结了,我就禅位,我们去江南水乡也好,去大漠荒烟也好都由着你。”
林潇已经掰开了她的双腿,他缓缓的沉入到那处紧致中,先是缓慢的研磨了一会儿,等苏澈适应了便前后挺动着身子狠狠的发力顶撞这具本应只属于他的身体,一面掐着她的下巴就吻上去,把她剩余的话都吞噬在唇舌之间,表情如痴如醉。
好舒服........
他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傻傻的等在原地,并不会有人会大发慈悲的施舍给他想要的东西。
苏澈被他顶弄的一耸一耸,无力地摇晃着头部想要寻求一丝解脱,一只玉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却被对方抱得更紧一点,他食髓知味,托着她的臀瓣开始飞速的撞击。
“苏澈我这才是第一次哦,觉得我的技术还可以吗?”他的舌尖舔着她胸前光裸的肌肤,抬着她的双腿进行最后的冲刺。
龙辇富丽堂皇的穹顶上装饰有游龙戏凤图样,现在穹顶也随着他的动作在苏澈的眼前摇晃不已,衬的那龙凤也要飞起来似的。
忽的一股滚烫的热流把她彻底的灌满,苏澈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决心
有点难受
女人从浑身的酸痛中醒过来,后面有一人轻柔的把她揽在怀里,随即一只倒了少许温水的瓷碗便被递到她唇边,她混混沌沌的吞咽下去,感觉干涸的嗓子也得到了少许舒缓。
凤眸微睁,林潇担忧的脸映入她的眼帘,他犹豫的顿了顿,小心翼翼的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阿澈,你没事吧我我太生气了。”
“不不,我不该找理由的,就是我不好,是我太粗鲁了求求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去吻她的眼角,心里忐忑不安。
“我爱你,爱情是不容许任何第叁者插足的,所以我一想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要疯了,我真的受不了。还有,我太想你了,这段时间你一直跟他在一起,我怎么也见不到你,但是满宫里都在传你是如何的宠爱他,所有人都认为秦玥在你心里是特别的。”
“我好难过。”他开始语无伦次的念叨这段时间的委屈与痛苦,慢慢的哽咽起来,氤氲的水汽在他的杏眸里渐渐凝结成滴。
狠狠的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林潇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变成林黛玉了,哭的次数太多以至于眼睛肿起来老也消不下去。
喜欢的人跟别人恩恩爱爱,嚼舌根的宫人也叽叽喳喳,那人春风得意的样子还总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他感觉姐姐就要被别人给抢走了。
苏澈叹了口气,伸手把他脸颊上的泪水给抹干净,温柔的抱着他一下一下的给他拍着后背:“这几天我都陪着你,但是宣平侯那边,我必须跟秦玥一起过去,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商量。”
“明日我们在行宫休息,后天我需要跟沉谦一道出门暗访——近来得到情报,忻王和苗疆的蛮族暗通款曲,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必须想办法从民间探听一些消息。”
忻王在军中威势颇重,若非宣平侯率手下一干武将临阵倒戈,皇位早已危在旦夕。如今又得到情报说忻王与苗疆暗中勾结,她既有柳相一党在外朝支持,又有太后在内廷里应外合,万一倾尽所有揭竿而起,那
苏澈想想便不由得冷汗涔涔,林潇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想的也太过于简单。斩草要除根是人尽皆知的道理,就是她真的豁出去不要皇位与他厮守,忻王和柳相会放过他们?宣平侯会由着她不顾一切远走高飞?
到时候不要说什么白头到老了,最基本的生存都无法保证。
林潇见她脸上青了又白,神色变幻莫测,挣扎了片刻勉强笑道:“阿澈我知道的,不就是,不就是跟秦玥和平共处嘛,”
他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劲的挪动着嘴一开一合:“你再给我点时间,虽说我现在还接受不了,但我愿意为了你继续忍耐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的对不对?我,我先前太激动了是我误会了你,你根本就不爱他的。”
“我不会再闹了,我理解你。”
闹也没有用不是么,也永远不可能理解或者接受。
如果足够狠毒足够残忍,是不是就没人能从自己身边夺走她了?
无论是秦玥还是任何其他的男人,一概弄死不就没人跟他抢了。
他要独占她,这一点——不需要再征得任何人的同意。
苏澈有些怀疑的盯着他看了几眼,似在辨识他话中真伪,沉思片刻却又颓然的躺回榻上。
虽然她不是很相信林潇所说的‘会和平共处’,但真的假的她都没那个功夫去考虑了,眼下忻王和苗疆之事才是重中之重,只盼他和秦玥都消停消停
苏澈按照和沉谦的约定,换了一身便服等在离行宫最近的一处客栈。
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应该带上个有点功夫在身上的男人,方便隐藏身份也叫人更容易放松警惕,按理说秦玥最为合适,可苏澈一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 天出巡的队伍到了行宫,苏澈便单独跟林潇在行宫里休息了一日,其间秦玥不止一次的过来找她,却都给人挡在了门外头。
“刘盛,本宫看你是想去慎刑司走一遭,连我都敢拦!”
“皇上!狗奴才——起开!皇上!”少年骄横的声音混杂着脚步声,推搡声,吵闹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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