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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水煎茶
“那就不了。”像她手上抹了滑油似的,小屁孩这会儿放手可快了。“快去快回,钱我应该给够了。”
“下回想跟着我就直说,不用说钱够不够什么的。乖啊。”沈蘅不留情面戳破他的借口,笑着跑进内衣店挑选衣物了。
尽管小梁对她更多的是暂时性依赖,没有爱意,自己还是忍不住去怜爱、关心他。自从进了店,她便三步一回头观望店外梁逾至的动向,姜正东的出现自然引起了她的警惕。
“就这些了,帮我包起来,我出去找我弟弟,很快回来。”沈蘅放下几张现金就赶忙跑到梁逾至身边,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弟弟,这是谁啊?”
姜正东比记忆中看起来更年轻些,不变的依旧是那份掩盖不住的危险气息。他笑得伪善,对沈蘅表明身份:“我和小梁是朋友,我家就住在这附近,看他不方便,顺便来帮帮忙的。诶,小梁,填志愿的事也是我来吧?”
听他的意思,梁逾至的高考成绩应该是姜正东帮看的。沈蘅明白了,从小趁虚而入,凭着一次次的帮小忙来接近梁逾至,获取他的信任,最后再蛊惑、同化这个不明真相的孩子,将其演变为自己杀人的刀。他竟是从这时就打起了梁逾至的主意。
沈蘅挺身横亘在他们之间,用疏离礼貌的微笑着拒绝姜正东:“不用了,先生,他和我说好了,这是我来帮他。阿至,走吧,陪我回去拿衣服,我们回家。”
万幸,姜正东没有追上来。十八岁的梁逾至,家人集体出国远走,留他一人;同朋友出国玩耍,滑雪时跌进雪堆中,导致眼睛暂时失明,无人照料。即使有,也不尽心。姜正东的出现恰逢时机。这是沈蘅第一次姜正东正面打交道,他为人阴鸷狡诈,心中长年累积着对荀慧偏执的恨意,使他连亲生儿子也利用至净。
有些后怕的沈蘅牵紧了梁逾至的手,她不敢在路上说一些有关姜正东的真话,因为自己已经恐惧到风声鹤唳的地步,怀疑会不会被埋伏于附近的恶人听去。直到回家关门,沈蘅像是劫后重生,庆幸地拥住梁逾至。“听着,不许再和那个人来往。你知道他叫什么吧?”
“不知道,我叫他姜叔。”
“他叫姜正东,因为他,你会把你后半生都赔进去。”沈蘅不知道、也不管未来的梁逾至是否已经落入法网,她只确信自己不会因为能逃脱制裁,就对面前的梁逾至放任自流。杀人这件事,不能让十八岁的他再度卷进去了。
梁逾至皱眉,“什么?有这么夸张吗?他人还挺好的啊。”
沈蘅心感绝望。尽管之前梁逾至一直喊她滚开,可是接受自己的速度可比常人快多了。梁逾至本质善良,渴望关爱,沈蘅能凭着关心接近他,姜正东又何尝不是?这才出事几天,姜正东在他心里就是个好人了。
“他会教唆你去犯罪,他杀人你帮凶。你现在不要觉得自己不会这么做!因为未来的你早就被他洗脑了,你就当他是个邪教的头儿,别听别信别理,好好学习工作,未来你前途似锦,不能断在他手上。”沈蘅怜惜地摸着他的头,“算我求你,好不好?”
“好吧。”听得出他敷衍的应承,沈蘅难还是忧虑。
这次穿越,不仅仅是为了救十五岁的沈蘅,还有十八岁的他啊。她必须想办法让梁逾至远离姜正东那个祸害,大不了,自己也来给他洗脑。
沈蘅拾好自己糟糕的情绪,把最温柔体贴的一面展放出来。她甜甜的笑着说:“弟弟真乖,我扶你去沙发上坐着吧。我去做你最喜欢吃的鱼,吃完饭我们再来填志愿,好不好?”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哄?幼稚死了。”梁逾至乖顺地听从她的安排,嘴上还在倔强抵抗。
沈蘅笑着吻了他蓬松的发顶,“好的,弟弟。做饭去啦!”
一天而已,梁逾至就打破了两个自己否认的事实。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鱼这么好吃呢?沈蘅还做了一道家常小炒,但梁逾至几乎不碰,就着三碗米饭把鱼全吃完了。
梁逾至打着嗝,自言自语吐槽自己太能吃了。沈蘅忍不住笑出声,“没事没事,小孩子长身体,多吃点长肉,你看你现在瘦的,未来的梁逾至至少比你壮一倍。”
“哼,喜欢肌肉男啊?”
嗯?这莫名的醋味?沈蘅先是微怔几秒,继而坏笑着说:“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八字可是女生们的挚爱啊。”
对桌的小孩不屑地哼了声,“吃完了,走吧,去填志愿了。”
沈蘅扶着梁逾至去沙发上坐好,又忙把饭桌上的残羹冷炙拾好,最后抱着两本厚厚的高考志愿书小跑到他身边坐下。“笑什么?”看见那洁净如玉的面容多了一抹淡淡的笑,她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梁逾至只是突然间意识到,她每次跑向自己时,心情都变得愉悦了。本来他只是并肩坐在沈蘅身边,安静聆听对方在键盘上的操作,时不时知会一声到哪个步骤。紧接着就到了翻书找学校报省排名的阶段,那些相差无几的数字和千篇一律的翻书打字声,声声都是催眠利器,梁逾至饭饱人困,头一点一点地就顺势靠在沈蘅的肩上。
“干嘛?困啦?”对方在自己肩头轻轻发出一声梦呓。“行吧行吧,睡吧。那我直接给你报n大咯?”
“不行,”他强撑困意,“你认真点!”
“我看你都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有……”
对方强词夺理:“我,我那是听你声音太小,靠过来才听得见。”
“哦,那我继续啦。”沈蘅故意把声调降低,轻声细语地重复之前无趣的数字与学校。
经她这么一闹,梁逾至反倒清醒不少,但是听觉渐渐模糊外界声音,全神贯注在那一缕幽幽的香。像是从发间散发出来的,梁逾至抬起头缓缓靠近沈蘅的头发。沈蘅长发散乱,见梁逾至动了下,以为是自己头发打扰到他,便一把全捋到另一侧,露出自己纤长光洁的颈脖和柔软敏感的耳朵。
梁逾至什么也看不见,嗅觉是他的指引者。他追寻着那若有若无的幽香,不断靠近,知道挺立的鼻尖压住了细嫩的耳垂,他不自知地吐了口热气,均匀打散在沈蘅的颈侧。
“干什么啊!”沈蘅被这灼热的呼吸吓得一激灵,连忙往旁边躲开,不知少年的手臂何时圈在自己身体周围,她这一躲,便是倒进了他的怀里。
“不干什么。”梁逾至红着脸把她拉起来,多此一举地理理身上的衣服,正襟危坐在一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饱暖思淫欲。沈蘅了然一笑,丢下书,如蛇一般攀爬上他的阔肩,抵在他唇边问:“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件事了?”
梁逾至先是用唇去感知来者是何物,触碰到一片软嫩时又急急躲开,强装淡定从容。“什么事?你到底还帮不帮我填志愿了?”
沈蘅忍着笑,双手按照原路从脖子两侧滑走,右食指故意伸出,指腹与指甲一软一硬,从锁骨一路轻轻下滑到那里,一片酥软麻痒。梁逾至听见一声娇娇的笑,说出一句他十分拒绝的话。“帮啊,继续,该第三个志愿了。”






厌弃 叫姐姐
倒在自己身上的温香软玉霎时消失,梁逾至能感觉到,这一次她故意坐远了。溪溪说对了,他在心中自说自话,我总是在想那件事。他心不在焉听着沈蘅念念有词,依稀听见对方给他填报了n大。
她说过我以后是读n大,那是不是意味着……下面的就可以不用管了?嗯,不管了。他对自己说。
沈蘅对着相差无几的小字看得眼疼,这时身边忽然涌起一片黑暗,挡住了她的光。来者是一个瘦高干净的少年,义无反顾地朝自己扑来,抵在沙发上。梁逾至一点也不粗鲁,仅仅只是轻柔缓慢地把沈蘅放倒,两只手规矩地搭在女生的肩上,紊乱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他像是把想要的猎物抓到了,却在此刻暴露自己的无知无措。要是以前的老梁,早就轻车熟路地双手齐下了。
沈蘅感觉十分新鲜,轻轻唤了他一声。梁逾至闻声寻来,笨拙的探头吻上她的唇,又不敢确信地退缩回去。“不是还有正事要干嘛?”沈蘅调笑完毕,又贴心补上一个真真正正的湿吻。
身上的少年磕磕绊绊辩解道:“干……已经干完了,不管!”
沈蘅勾住对方脖子起身顺势反扑了回去,压在他身前,手指轻轻点一下少年的鼻尖。“姐姐告诉你,现在这才是开始干、正、事。”
梁逾至根本不显得她那般游刃有余。她的吻缠绵又不痴留,濡湿的痕迹蜿蜒到了他的下腹。宽松裤子之下是一团新生的火热,沈蘅依旧下滑,轻轻地吻在那上面。梁逾至整个人不受控颤抖了两下,还发出难以自抑的喘息声,尽管很轻微,还是被沈蘅捕捉到。
运动裤一向宽大,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故意贴合着少年紧实的大腿深入到蓬勃之地,手指轻挑慢拢,掌心覆盖摩挲,张弛有度,不急不缓。沈蘅抬眸看了眼那件被自己蹂躏得不像样的白衣,开口道:“把衣服脱了吧。”
梁逾至把衣服裤子脱出了一种欢愉兴奋之感,完毕之后沈蘅蜷伏在他的腿间伸手挑弄一会儿,又浅浅地含住顶端,舌尖不停勾绕。未经人事的少年感受新颖奇妙且难以割舍,她好像把自己的全部含了进去,吮吸挤压,套弄出千万般滋味够他尝。
听着原先压抑的低喘开始变作一声声清晰有力的呻吟,沈蘅用双手替换,得闲问他:“要射了吗?”
梁逾至听后强行忍住,抓起那只细腕,稍稍一使劲就把女人拽进自己怀里。男孩子年轻有力,沈蘅抗衡不过,轻而易举就被翻身压下,和他紧密相贴,尤其是那根湿粘的硬物,正无师自通地磨蹭于她双腿间。少年发狠,箍住沈蘅肆意流走的双手,凭着感觉低头热吻,将方才所学悉数反馈到她的耳朵上,他含住吮吸,伸出舌尖学她勾起、打圈,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娇喘求饶。
梁逾至快被这欲火烧干殆尽了,呼吸逐渐加重,连吻也变得狂野而毫无章法。沈蘅的耳边尽是色情急躁的狼吞虎咽之声,她猜到了少年的幼稚心思,本想着强忍不给他丝毫快活的反应,逗他玩玩,谁知对方攻势太猛,害得自己更加敏感,轻易不给碰。梁逾至左右不得手,有些失望地退了回去。
“怎么了?”沈蘅见他起开,原本紧缩的双肩也看看舒展开。
“我这么弄你,你不舒服。”他沮丧地解释。
沈蘅伸手抓住那根颇有颓势的肉棒,慢慢揉弄起来,只等它雄姿再现时,她立即回了手,声音委委屈屈的:“我这么弄你,你也不舒服吧?”
再度涌出的快感戛然而止,梁逾至心下了然,重新扑倒沈蘅,他用鼻子探寻前路,寻找女人的唇与耳,像只迷路的奶狗。“你喜欢我亲你耳朵,是吧?”柔软的唇瓣在沈蘅耳边若即若离,传出的声音像掺了酒进去,听起来醇厚磁性又醉人。
“嗯……喜欢。”
“我也喜欢。”
沈蘅分开的双腿慢慢缠绕上少年紧实稚嫩的细腰,脚尖在他的腿上来回滑过,一举一动皆是心照不宣的勾引。
“我不会,你教我。”他不为所动,深沉的嗓音将耳朵激起一片酥酥软软的麻。
“要我教你啊?”梁逾至乖乖地点了点头,沈蘅坏笑着说:“叫姐姐。”对方先是怔住了,倔强沉默着,伸手抓起那对丰乳泄愤似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沈蘅娇滴滴的呻吟出声,双腿缠他缠得更紧了。“嗯啊……快,叫姐姐。”
梁逾至不肯放弃,自己主动寻到那汨汨流水的地界,却被沈蘅挡了回去。她笑意盈盈,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梁逾至静默无言,终是不情不愿,咬牙切齿喊她道:“姐姐。”
“大点声?”沈蘅牵起他的食指,朝着柔软湿润的蜜穴插进。
“姐姐,教我啊。”尝到了甜头,他也学会装乖讨巧,用最性感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求欢。
“慢慢进去,手指一根一根进来。”梁逾至闻言照做,每一个步骤都严谨以待。手上的速度越发加快,她倒是不吝啬自己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梁逾至不敢轻举妄动,安静等待她的意思。高潮才散去的沈蘅,自己掰开两侧的肉瓣,低声哼唧着:“快进来,我想要你……”
“要什么?还是手?”
沈蘅攀着少年瘦弱的身体坐了起来,花穴大敞,她的腰扭得似水蛇,一点一点地把身下的水都沾染给挺立肿胀的阴茎。“要这个。”
梁逾至看不见,只有一句淡淡的“要这个”从唇边飘入脑中。那水嫩的穴还在深深浅浅地磨蹭着,梁逾至想动,却发现自己处于被动地位。沈蘅扶着他的阴茎,缓缓全部吞吃进去。




厌弃 会了吗?
梁逾至主动扶上女人窈窕有致的腰肢,感受着那副娇软身躯的起起落落,赤裸肌肤在性欲的催使下发出格外清晰的相撞声。这些也就罢了,身上的女人偏偏毫不掩饰自己的春情激荡,支离破碎的娇吟流转于他的耳边,又是一把添火的柴。
梁逾至开始不满足于此了,强硬扑倒压住沈蘅,由着极致欢愉主导,疯狂的深进浅出。他的声音受制于沉重的喘息,整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舒服吗?叫得那么大声……”
同样一字不差的话,要是老的那位说出来,绝对是床第之间的情趣调侃;可现在这位,颜不见悦,语不带笑,小心翼翼提出自己的意见——嫌她叫床声大。沈蘅不服气,未来的你还要逼我叫大声点呢。好歹也是同梁某人身经百战了,这种事还是能拿到主动权的。“舒服呀。”沈蘅夹紧了穴中的肉棒,使其寸步难行难退。
梁逾至不明所以,还在强行硬闯,失败后又埋头轻轻哼道:“姐姐……”
“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沉寂下去的男声又颤颤巍巍浮现到她耳边:“求你……好不好?让我进去。”
“你进去了我就忍不住叫嘛,”沈蘅抓起他手放在柔软绵密的娇乳上,“那就先这样吧。”
少年还想据理力争,却被捧起脑袋,封住了唇。梁逾至无处泄火,便肆意玩弄起手中的一对嫩乳。梁逾至想不通,她为什么就比自己软上千百倍,尤其是这处,软软弹弹的,他似乎有些上瘾了。
沈蘅舔着他的嘴角,问:“想动吗?”他哑着嗓子说想,“那就叫,叫得比我还大声。不合格,就出去。”
上一秒紧窒,下一秒畅通。梁逾至缓慢插入抽出,一点点激起难忍的性致,最终只交代几声喵咪似的细细呻吟。“不是吧?你不会在害臊?”
“没有。”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二字,说不勉强鬼才信。
“起来坐在沙发上,和你玩个游戏。”沈蘅再次勾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上面。少年身形清瘦颀长,就连坐着,她也是仰视着。沈蘅倒进对方怀中,抬头轻轻舔咬着滚动的喉结。“我做什么,你说什么。我刚刚干了什么?”
“亲……哦不,是咬,我的喉结。”他听话极了。
沈蘅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了下去,羞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那现在呢?”
少年原先只是因做爱红了脸,现在那红晕都爬满了耳,摸起来滚烫发软呢。在沈蘅的再三逼问下,梁逾至摆终是出一副豁出去姿态,低声哼道:“你在夹我的,我的阴茎。”
“怎么夹的?疼还是舒服啊?”
“舒服。”
“除了这个,不想再摸摸别的吗?”
梁逾至被问得头昏脑胀,闭着眼仰头睡在沙发上,呢喃着:“我不知道……”
沈蘅将跪着的双腿换作蹲姿,以获得更大的活动幅度和深度。时间一久花心深处的酸软连带着大腿一起,害得她坐下去时往往东倒西歪,深埋于其中的肉棒也颇受牵扯。受着这么一番热情似火的吮吸挤弄,梁逾至顾虑不了太多,只管呻吟得沙哑性感。
那香味忽然又浓烈了起来,女人细软柔顺的长发被抖散在梁逾至的周围,忽然一片温软袭来,堵住了他意乱情迷的声音。“会了吗?”
梁逾至点点头,像是喝醉了,脸上两抹酡红。他扶着沈蘅的腰肢,慢慢将她放倒,哑着嗓子说:“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梁逾至忍了许久,终于得以主导局势。本是想好好疼她的,这女人声娇体软,尤其躺下后娇媚地缠住自己,在自己耳边吐气轻喘,于是理性只在脑中短暂停留一会儿,他的抽插进出变得越加蛮横粗暴,像是借此释放之前被她故意积蓄起的欲火。
这欲望太盛,纷纷化作少年向内里深处开辟的动力,直至最后伴着液一并泄出,方才偃旗息鼓。
梁逾至慢慢退了出去,故意睡倒在沈蘅的胸前,懒懒拥住她,侧耳聆听微急稍快的心跳声,他只觉世界都静了。因为眼前一片黑暗,唯有抱住的这个人,是真实的。
沈蘅轻轻抚摸着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心中涌起一阵涟漪,难以细说,大抵是一种岁月长宁的平静愉悦吧。“完了!”胸前的那颗小脑袋突然抬起,神情紧张,“我没戴套!”
沈蘅原本也随着他紧张起来,听后便放松笑道:“没事。”
“怎么没事!万一你怀孕了……”
“我怀孕了你会要孩子吗?”
“我现在养得起吗?我现在去买药……”梁逾至此刻完全忘记自己是个盲人,手忙脚乱去摸寻自己的衣物。
沈蘅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靠在他的肩头问:“那如果你工作以后,你的女朋友意外怀孕了,你怎么办?”
“你是不是怀了?”
沈蘅掐了他一爪,“先回答我。”
“如果我有钱……算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负责的。你不想生,我陪你打掉;你要想生,那我们就结婚养孩子。”
沈蘅愕然,良久又问:“你觉得你会是一个好父亲吗?”
少年颔首沉思,许久才说:“我不知道,不过我爸教给我的是,要有责任感。我会尽力做一位好父亲的,但如果孩子母亲不想养的话,那还是别生了。”
未来的梁逾至怎么说的?
“我不会是个好父亲,孩子无辜,还是不要来受苦了……”
是因为姜正东吗?把少年身上的善良、温柔、尊重一一化解,塑造成了一个冷血狠戾、无情自我的人。
沈蘅上前拥住他,温柔说道:“我知道了。其实你不用紧张,我是误打误撞来到这儿,不会存在很久的。”
“什么意思?”
“我只需要告诉15岁的杜溪去规避未来的危险,那么现在这个倒霉的我,就不会再存在了。”虽然当初她没仔细听杜兮禾说的话,但还是记住了“覆盖”两个字。
二十五岁的沈蘅,是经历了早年丧母,高考失利,被人强暴的沈蘅。十五岁的沈蘅,一切都来得及,只要躲掉了其中之一,她将会重生,而这个充斥着悲情色、过期的自己,自然会消失。
梁逾至抓紧对方的手,言辞间尽是紧张不舍:“你会消失吗?”
沈蘅点点头,又想到他看不见,语气柔和,“是啊,会消失。所以会不会怀孕也不重要了。”
“那……”少年的喉结因迟疑滚动了一下,“我们还会遇见的吧?你说过,你和十年后的我,只差没领证了吧?”
这回轮到沈蘅犹豫不决了,可是她连名字都是随口杜撰告诉他的,再多骗一次,又何妨呢?梁逾至听见她那浅浅的笑声,听见她笃定地说,会的。
放心下来的少年急切地想知道未来的事,叽叽喳喳抛出好多问题。沈蘅从未想过梁逾至居然有一天会这么吵,连忙打断他:“去洗澡吧,洗完了我在慢慢跟你说。”她看着那双黯然失色的眼睛,有些不确定问道:“你可以自己洗吗?”
方才那个急吼吼冲去穿衣出门买药的人,现在立马瘫在沙发上,无赖地扯住她。“不可以,我看不见,是个病人。”
“那……”
“一起洗!”少年惊喜地叫出声来。
“……”




厌弃 出师
又是这间浴室。沈蘅牵着梁逾至小心翼翼走进来进来,头顶白炽灯明亮耀眼,身后的影子即使被垂直的墙角折断,也足以盖住她的。沈蘅回身,把他按在一旁的马桶上,“你先等一会儿,我洗完了再来帮你。”
“不是说好一起……”
“一起什么啊,你给我坐下!”年轻的小男生简直是头能随时发情的兽,光体力上的相差,就够得她腿软了。
梁逾至长臂一伸,歪打正着碰着了沈蘅的手,顺势将其扯入怀中,自然而然地将下巴抵在沈蘅头顶。“一起洗,不水。”
“你再这样就给我出去!”这下梁逾至老实了,乖乖站在一旁默默等待安排。沈蘅替他淋湿了头发,慢慢扶着他坐回马桶,将手中的洗发露揉搓起泡,再温柔地为他洗头。“重不重啊?”
“嗯……还好。”梁逾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哑闷,沈蘅却并未在意。
他试探性地举起手,双掌轻轻向内拢,将女人的腰完美握在手中。碰触到那一片湿滑柔软的肌肤时,手中的腰明显一颤,像是触犯到女人的敏感区了。“痒?”他问。
沈蘅手上微微使劲,抠了他一下。“把你的爪子放下去!”
梁逾至只是笑,笑得痞痞的。这回他直接把沈蘅搂紧,低着头埋进女人最柔软的一处,细腻黏滑的泡沫蹭了她双乳皆是。“你起开啊,别闹了,痒啊……”
“嗯?哪儿痒?这儿?还是这里?”他每问及一处,指尖就会拂过那一处,带来丝丝酥麻。沈蘅现在不光是腰上痒,她的乳尖也痒,他碰过、抚过的地方都痒。
“你别闹了,先把头冲了。眼睛闭好,洗发露流进去很疼的。”借口逃出缠人的拥抱,沈蘅取下花洒隔得远远对着梁逾至开始冲洗。“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我待会儿再来洗。”
“啊?”少年失望出声,英挺的浓眉不愉快地纠结在一起,原来脸上浅淡的微笑也凝结了,像是在对她不满说道:“就这?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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