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水煎茶
沈蘅不理他,放下花洒就要推门走人。浴室门口处颇为狭窄,梁逾至闻音寻人,很快就拦抱住了她。“不许走!我看不见,不知道沐浴露在哪儿!”
“……”
“还有……还有,我看不见!平衡力会变不好的,有些地方够不着,你得帮我擦洗。”
“你弯下腰、勾下背不就够得着了吗?过分了嗷。”沈蘅拼尽全力也未能挣脱,最后只能妥协。她蹲在梁逾至跟前,拿着充满泡沫的浴球从下至上擦拭着,最后来到了那里。
沈蘅犹豫再三还是轻轻捧起少年的阴茎,用手沾满泡沫再仔细地抹了上去。她手细劲小,不会弄疼他,抹着抹着,那东西渐渐透出暧昧的温热,同时也争气地成长起来。沈蘅装作没看见,起身又挤了点沐浴露准备擦拭他的上半身,待到转身过来她就又被少年抱住,紧紧的。“怎么了?”
梁逾至对着沈蘅弯腰低头,高挺竖立的鼻尖最先抵达在她冰凉的额头,发情少年的嗓音低沉,说话时的震颤仿佛能通过空气爬进她的心,酥麻了身心。“想亲你。”
“那你想啊。”
本是按在臀上的双手色情上移,准确捧起女人的脸颊。“我亲了?”他笑着轻轻呵出一口气,暖暖酥酥的。鼻尖一路下延,直到也与另一个鼻尖碰触,找到了。
她最后看见,少年得意勾起嘴角,随后是渴望而猛烈的吻。少年感受到双唇深处有一种未知的躁动存在,他第一次用舌尖试探,拨开缠绵的唇瓣,撬开紧锁的贝齿,直到碰触到同一片软嫩,勾着它一起在口中翻天覆地。他愈吻愈深,是欲望的深、渴望的深。
退出来了,他可怜呢喃着,声音听起来已染上情欲的沙哑。“想要。”
“可是……”
“姐姐,我想要。”狡猾的他已学会持着“姐姐”这块敲门砖来求欢索爱。沈蘅从了,转身扶墙,屁股向后贴上去,出声指导着少年如何配合自己让兴奋不已的肉棒被含进去。
肉棒上残留的泡沫使得逾至一插到底,他弯腰紧贴女人后背,双手绕到前方把玩起因下坠而更加饱满的乳肉。少年毫无任何技巧可言,仅凭年轻气盛、强闯猛出便轻易解了沈蘅的痒,招来了她的酸软。
本就被狠狠疼过一次的花穴现在只会更加敏感,没过几分钟那小穴就反应激烈,疯狂颤抖到把肉棒都挤了出去。梁逾至性欲当头,说什么也不管,伸手慌乱扶着阴茎重新狠狠捅入,迎着高潮流水愈战愈勇。
沈蘅被插得淫叫媚喊,到最后腿软到站不住,想要顺势倒地却被梁逾至强行捞起来,压在墙上又插完一轮新高潮。“姐姐不行了……放过姐姐吧。”
“姐姐的小穴咬着我,不让我出去呢。”不过才经一回人事,他就学会了这些淫词浪语,甚至摸清了怀里这位姐姐的敏感地带,揉阴蒂、舔耳朵、揪奶头,又一改勇猛攻势,肉棒在花穴里缓退慢进,磨得沈蘅又蓄起潮意。
“你快点进来,嗯……难受。”
耳边声声色情的舔弄停了,变成一声邪气的笑。“求我啊。”
完了,小梁的纯情再也没有了。沈蘅欲哭无泪,认怂道:“求你。”
“叫什么?”
“哥哥,嗯……哥哥快进来,里面又痒起来了。”老梁喜欢这个称呼,小梁想来也是。
“叫老公。”
“……”老梁,你输了。
在喊了数不清的“老公”之后,梁逾至今夜第二次把浓灌入她的深穴里。沈蘅头脑发懵,无力跪倒在地,一想到还要洗澡,疲软的身体就更加不想动。
一阵细密温暖的水流淋在她身上,沈蘅睁眼,是神清气爽的梁逾至。“起来吧,我帮你洗。”
“你看得见?”
这回少年说了实话:“这在我家,东西摆放我都熟悉,而且每个瓶子摸起来是不一样的。不然你以为我之前怎么洗的澡?”
好,不愧是你,梁逾至。怪只怪自己,完全把他当一个18岁的小孩看。
少年故意的几下咳嗽,了细密的流水声,把她的七魂六魄全部都扯回来。“我以后叫你溪溪吧?”
“嗯。”沈蘅迟疑片刻才回应到。
“你今年多少岁?”
“25了,比你大七岁。”
“噢……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沈蘅不自觉地挑了下眉,直觉告诉她这才是对方想问的重点,前面不过是铺垫罢了。“嗯,你问。”
“我和另一个梁逾至比起来,谁更厉害?”
“……”
厌弃 看见你
头顶上的水流明显左右晃动了几下,沈蘅顺着抬头望去,濛濛水汽氤氲了浴室灯光,水光之下的少年眉清骨净,整个人看起来温柔缱绻。沈蘅性子软和,又见他如此单纯可爱,故而敷衍几句,不想打击他的自尊心。谁知这小孩认死理,对她步步紧逼,沈蘅无奈,哄他出去,承诺等自己洗好出来就告诉他。
晚上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场又一场的欢爱自然是消磨到了深夜。夏夜沁凉的晚风灌满卧室,纯白窗帘被吹得翻飞舞动,从浴室出来的沈蘅借着窗外的城市霓虹,隐约看见一双躺在床上晃动的脚,看起来很愉悦呢。“怎么不开灯?”房间布置几乎不变,摸黑也能开灯。为此她好几次都感觉床上躺着的,是那个会叫他“阿蘅”的梁逾至。
“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还是别浪电了。”
“那你之前凌晨四点还开着……啊!你干嘛不穿衣服!”没了性欲加持,骤然看见一具赤裸男身,谁不又惊又吓?
“又不是没看过。”他嗤鼻一笑,尽是不屑。“你看光我两次,我可一次都没看过呢。”
“问你呢!干嘛不穿衣服?梁逾至可是没有裸睡的癖好。”沈蘅越说越心虚,生怕对方说不穿是为了第三次。
“哎呀,看不见,找不到想穿的衣服颜色。”
“既然看不见,穿什么不是穿?还讲究衣服颜色?”
梁逾至朝着沈蘅出声的方向翻身,语气轻佻,摆明了在调戏她:“你帮我找呗?”
沈蘅把手里的浴巾丢他一脸,听话去衣柜里翻找合适的衣裤。她冷哼道:“哼,是不是还要我帮你穿上啊?”
“既然你这么请求,”梁逾至转身躺成一个“大”字。“那就来吧!”
算了,就当养个儿子吧。沈蘅叹口气,抱着衣服上了床,拎起男士内裤就开始套,连裤子也是穿得利落干脆。被迫穿衣的某人开始不满,起身搂住沈蘅,强硬将其箍在怀里。女人腰细臀圆,曲线窈窕,他总是能轻易找到那凹陷部位,搂她抱她也愈发得心应手。“不穿衣服了,我热。”
他没说谎,年轻男孩是一颗小太阳,有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对外发散,即使隔着一层薄薄衣物,她的最顶端也慢慢被烫得敏感起来。“你……多吹会儿风就不热了,我,也不早了,睡了!晚安!”
梁逾至只用了一只手就把她又按回怀里,他扬起下巴,露出识破谎话的讥笑,看起来恣意嚣张。“去哪儿啊?”
“回沙发啊。”
“就在这儿和我睡!”
看看,和弟弟睡过果然就能留下了呢,现在连床也可以睡了!
“呃……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沈蘅轻轻推了推少年瘦而有形的肩,没推动。“我们睡觉吧?”
梁逾至没有说话,闭上双眼的他微微撅嘴,笨拙地朝她讨个亲亲。沈蘅甜甜一笑,温柔吻很快覆盖上去。“好了吧?”
“还有那个问题,你还没正式回答我呢。”
沈蘅眨巴眨巴眼,咽了几次唾沫才慢吞吞地说:“呃……常言道,熟能生巧。你应该明白了吧?”
少年一听明显就不乐意了,下一秒就把沈蘅压在身下,捧着柔软晃动的奶子,隔着衣服就亲咬起来。
“你干什么啊!我不行了!是你自己要听实话的!”沈蘅的拍打推搡皆是无用,他埋在她胸前像是在孜孜不倦汲取什么,谁也无法撼动。
“我在‘生巧’啊……”
梁逾至不管身子滚烫,连口腔之中也是温热不减,滋润着顶峰的红果再次耸立。沈蘅被舔得身子一阵猛颤,带着哭腔求饶着:“求你了……梁哥,不,老公老公,不要了,受不住了,我好困啊。”
“就这么放了你?”少年松口,手指故意在小腹流转。
沈蘅见对方颇有松口的意思,立马乘胜追击,狗腿地讨好他:“你现在放我睡觉,之后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见他依旧不动声色,甚至手指更往深处去了,急得她慌忙大叫:“老公!好不好呀?”
撒娇对何时的梁某人都很管用。沈蘅关灯上床,幸福地倒向熟悉柔软的大床,正闭眼进入梦乡呢,一双手又从腰那处缠绕了上来,火一般的身体贴了上来,她立马从浅层睡眠中抽离出来,颤着声问:“干……干嘛?”
“你和他是不是经常做这些事?”梁逾至很喜欢埋在她颈侧,唉声叹气了一会儿,气闷的问出这个问题。
“你是不是睡不着?”
“回答我。”
“咳,是吧。主要看老梁,我一般没有拒绝权利。”
“干嘛拒绝,没有主动求过他吗?”
“好像是这样诶。”连她自己也很惊奇,现在仔细分析,前期大概是因为自己别扭的心思,不肯开口求欢,后期完全是因为梁逾至的所作所为,让她拒绝承欢。
“那你对他是不是没有对我主动!”语气都开始激动兴奋起来了呢。
“还是有过几次的,我惹老梁生气了,就主动去求他。一炮解千愁嘛,老梁说的。”
“哼。”闷闷的一声,要不是他伏在自己耳边,几乎会忽略掉。“那你和他最难忘的一次,是什么情形啊?”
“哇,你是不是在空手套黄文?小孩子老是问这些,还睡不睡啦?”
他贱贱的搂紧沈蘅的腰,反复被拍掉的手还在坚持不懈地抓住双乳。“你要不想睡,干点别的也行。”
“呃,我记得啊……”她忙不迭岔开话题,宁愿理论开车也不要实践了。“哎呀,我记性真好,怎么都记得清啊。我随便说一个啊?有一次他开车带我去郊外玩,天还没黑,黄昏呢。因为疫情结束才不久,景区也才开放,游客都挺多的……对不起,我有罪,我重新再说一个吧,这个听起来太影响社会公序良俗了。”
“嗯,别,就这个,听起来有点意思。”
“要不我跟你说说疫情吧,挺严重的,你现在最好能备点口罩啊、消毒水……”
“哦,知道了。游客挺多的,然后呢?”
“就车震啊,你知道什么意思的吧?”
小梁愣了一秒,很快笃定回答:“现在知道了,被人发现了?”
“咳,应该没有吧。我是没什么脸了,老梁最喜欢干这种事。”
“什么事?车震?嗯……我现在还没车……”
听他那认真的口气,沈蘅连忙打断:“不是这个!我说完了,睡吧睡吧。”
“我们明天出去玩吧!”
“???”
“我记得清湾那边的温泉度假村不错。”
“夏天泡温泉?!”
“你答应我,无论我做什么都会答应的。”
“好,可是你现在看不见啊。”
“我有你啊。你喜欢海吗?我们出城看海吧?”
“我对那种泥质海滩的大海不感兴趣。”
“北上青岛南下海南,都可以。”
沈蘅微笑,翻过身吻了他的额头,伸手揉捻着男孩的耳垂,低声说道:“我来到这里几乎等同于透明,没有钱没有手机没有身份证,哪儿也去不了。你想带我出去旅游,我心领了,但你是病人,凡事要以你为先。目前应该是我在家陪着你养病,直到你能恢复光明,那便是最好不过了,乖。”
“好吧。溪溪,我还能看见你吗?”
她迟疑片刻,最后笑着说出一句十分没把握的谎言:“一定会的。”
厌弃 信
沈蘅:
出于一些特殊原因,我不能用手机或时电脑联系你,所以你才会到这封信。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25岁的你,这封信来自未来,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可惜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下面,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会尽量简明扼要地给你说明一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相应规避的办法说,请你相信我,将这些牢记于心,一定要去做!
第一,不要去期待、幻想你的高中人际关系有多好,一定要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上。这个假期别去报衔接班了,自己借书在家预习就好,平时帮妈妈做饭拾屋子。因为你会在补习班里认识一个叫苏嘉嘉的女生,她会毁掉你的高中生活的。
高一你是三班,高二分班到十一班。首先,高一你必须好好学习,争取进入班级前十五,获得优先挑选同桌的机会,务必避开苏嘉嘉,如果失败了或者你没这么做,高二也不要和她走得太近,不要听信她的片面之词、不要帮她。原因很简单,苏嘉嘉好面子,怕被喜欢的男生(高年级学长,陶梦麟,长得还行,是个渣男)拒绝,而脾气好的我(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就成了喜欢那个渣男的人,她苏嘉嘉为了帮“好姐妹”追男神,经常去和渣男套近乎。而渣男信以为真,对我颇有兴趣,招来苏嘉嘉嫉妒。高三苏和渣男(复读了)搞在一起,反倒把脏水泼在我身上,苏嘉嘉玩得开,在同学之间颠倒黑白很容易,最后所有的恶名都落在我头上,开启了一场全年级参与的校园暴力,直接影响我的学习和高考。所以我不希望你再遭受这些,请一定远离苏嘉嘉,好吗?
第二,现在开始,记得提醒妈妈去医院体验。妈妈是在四月份突发脑溢血住院,在6月21号早上四点去世。因为给你写信实属事发突然,我完全没有准备,而且妈妈已经去世了七年,关于脑溢血某些细节我记不太清了,更不敢乱说教你怎样预防。具体的你自己去查资料问专业人士。妈妈一个人挣钱供你吃穿用度真的真的不容易,平时和她说话多点耐心,她不是爱吼你,是工作后真的很累了,脾气难暴躁。还有,如果妈妈还是入院了,你在医院里不要理会一个叫钱朔的人,他是你高三班主任钱遇川的哥哥,此人滥情纵欲,当年因见我为药和住院着急上火,想要花钱买我初夜,最后我没挑对时间主动去找他,被班主任撞见。其实得了那笔钱的话,我也不去管什么名声清誉,但结果是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所以,你一定不要去出卖自己,因为什么也改变不了。
第三,我知道你喜欢、向往n大,我高考失利没考上,对不起。不过我希望你能好好学习,报一个其他的好学校,n大不适合你,你最好走得远远的,避开n大,不去n城,躲开一个叫梁逾至的男人。我手上没照片,只能告诉你这个人是n大的校草,大你三岁。他从小被家人厌弃,心中长久积累了愤怨,造成性格缺陷,最后杀父弑母。梁逾至或许不会杀了你,但你能接受一个说爱你却又对你下春药、逼你堕胎的男人吗?沈蘅,你才15岁,你的人生还有逆改翻盘的机会,如果遇见梁逾至,那是会赔上一辈子的。还有,不许妄自菲薄,以你的条件,找一个健康开朗、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丈夫,不难。遇见梁逾至,有我一个就够了。
最后,2019年7月2号天黑了就别出门。因为当年的那个深夜,我在榆飞路被人强暴。倒不是说我是珍惜什么处女贞洁,沈蘅,强奸不是性爱,它是暴力犯罪,它没有任何快感,它是殴打侵犯甚至虐杀。跟你说这个,只是希望你保住一条命,所以我求求你,那天晚上千万别出门,躲过去就好了。
我要说的就这些了,起笔匆忙,字迹潦乱,见谅。你也不必回我了,我不到的。
好姑娘,祝愿你自信、勇敢地活下去,更愿你寻到良人,有三两好友,亲人长寿,我经历的悲伤你都躲过,余生永不难过。
未来的你
2015.7.1
厌弃 厨房里
“你干什么去了?”沈蘅一路沉思,回家路上的所有动作全凭肢体记忆。门打开后,沈蘅只见梁逾至抱胸杵在她跟前,眉头紧锁,语气不快。
“就……出去买菜啊。”沈蘅心虚地低下头,往前推了推堵在门口的人墙。“你让开啦,我换鞋。”
“出门买菜为什么不带我?”
“出门买菜为什么要带你!”
“你之前不就带着我吗?我睡个午觉起来,你人就不见了!找又找不到!我以为你……就跟你说的那样,消失了……”梁逾至本来是想气势汹汹质问这个女人,不成想自己还越说越委屈了。
沈蘅快抓狂了,事实证明无论哪个时期的梁逾至本质上都是个粘人。她难得抽空给15岁的自己写了封信,趁着这货午睡赶紧跑出去寄信,不过两三个小时而已,怎么一回来就这样了?
“乖,你当时在睡觉嘛,我总不能把你叫醒吧?”沈蘅高高伸出手一如往常那般去摸他的头,对方很不开心地给躲开了,让她摸了个尴尬。
“为什么不可以?”
沈蘅一边翻了个大白眼,一边用最怂的语气认错:“好,我错了梁哥,以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你。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吧?”
“谁稀罕,我那是怕你拿着我家钥匙跑路了。”少年扭过脸嗤之以鼻,装作很不屑的样子。“钥匙,拿来。”
“诶,在这儿,给您。”沈蘅毕恭毕敬将钥匙放在他摊开的掌心。
“滚进来吧。”
“好嘞!”沈蘅麻利换完鞋,踩着小碎步追上梁逾至,讨好地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啊?”对方没理,忽然弯下腰在她手边一阵摸寻。“你找什么啊?”
“你买的菜呢?难怪我没听见塑料袋的声音,你去哪儿鬼混了?”她像个被家长训斥的小孩,梁逾至把她拎到跟前,咄咄逼问。
“我真去买了,只不过到付钱的时候才发现我没带钱。当时真是丢死人了。”沈蘅娇哼着埋在他胸前,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圆谎。
“活该,让你不和我一起出去。”
“嗯嗯。我活该。”沈蘅踮脚去勾住梁逾至的脖子,撅起嘴来想亲亲他。梁逾至宁死不从,越躲身子越歪,最后两人抱成一团倒在地上。
“起开!”
沈蘅干脆趴在少年单薄微热的胸膛上,低声嘟囔着:“我不,你怎么这么小气,老梁都是亲一亲哄一哄就好了。”
“他不小气你找他去好了!”赌气的话穿透胸膛,直接入耳,那声音脆生生的,青涩天真,倒是可爱。
她和老梁一直都是二人世界,倒是从来不知道此人醋劲原来这么大。“找他干什么,你再过几年可不就是他了嘛?”
“不知道是谁一大早上就说想人家了。”
沈蘅腾一下子支棱起来,捧着小梁的脸,捏着少年未消的婴儿肥。“我只是想着他在那边一个人,确实有点可怜。”
“那你回去吧。”梁逾至说着就坐起身要推开她,沈蘅纤手细腿并力缠住他,像极了那天在沙发上缠绵欢爱的情形。小梁疯狂抑制住自己的想象,佯装镇定,保持沉默。沈蘅瞧见他突然没下一步动作了,便贴身上前亲他,轻声在他唇边呢喃道:“好了,别借题发挥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过几天去郊外,爬山看海都可以。”
“哦。”他颇不自然摸了摸鼻子,就坡下驴。“先做饭吧,我饿了。”
终于哄好这位祖宗,真是一身轻松自在。沈蘅把梁逾至扶到餐桌前坐好,自己取了围裙进到厨房,正在削土豆,身后传来一阵莫名的压迫感。
“你……”
“我饿了。”少年不知是怎样悄无声息进入厨房,粘人地从背后圈住了她。
“我在做呢。”
“你都没问我要吃什么?”
沈蘅了然,这两天倒是一直想当然,按照老梁的胃口喂养他,还从未问过他现在的口味偏好。“好啊,你想吃什么啊?我看我会不会做。”
梁逾至微微偏头,衔住女人丰软的耳垂,一阵酥痒的暖风吹了进来。“你可会做了。”
她脑中霎时警觉起来,“梁逾至!”
被点名梁某人伸舌从下往上舔舐着耳朵外廓。“想吃你。”
“你刚才还生我气呢!”
“未来的我怎么说的?一炮解千愁?我现在就有千愁。”那手指从侧腰围裙空隙处插进,挑开薄衫,沿着小腹肌肤规律地打圈,惹得对方止不住地颤栗屈腹。
“呜……你不累吗?”
“要不是现在眼瞎了,我会更有活力。”渐渐远离耳朵的薄唇再一次紧贴上来,吐出又潮又热的气息。“手上别停,我们还要吃晚饭,不是吗?”
感受到小腹前的手指离开,沈蘅便也强打神,捧着两个土豆冲洗干净。运动裤内突然多了一只异于自己体温的手,骨节分明,粗长有劲,略有浅茧,和他的身下之物一样,不至残暴,更不至文弱,持着那份猛壮,能够将她欲望沟壑踏实填满,此后再多出一份吃不消的酸软。
是中指吧?漫不经心在外勾画着,就是不捅开碍事的布料。“我还是有些地方不太会,求赐教。”他没了之前在门口气急败坏,这会子的淡定从容,听起来倒是坏坏的。
沈蘅被他撩的腿软,撑在桌沿上咬牙切齿地骂道:“赐你个头!”
“哦,自学也行,就是时间久了点。”梁逾至很有耐心,待到慢慢勾出那层单布上的湿意,方才从旁钻入,食指中指一起捻着浸在水中的花珠,时轻时重地揉弄起来。
虽然他不算熟练,但时间一长总会偶然触发女人的极度敏感点。沈蘅在高潮来临之际,总是习惯性去抓攥东西。她身下湿意泛滥,深处热气弥漫,但现在她手里却紧紧攥住一颗土豆,冰凉坚硬。明明是该充斥着温情烟火的地方,柴米油盐酱醋茶,无不朴实真切,只因被两根手指搅弄,她就在这里,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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