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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水煎茶
梁逾至暗骂自己太贱,晚上除了和沈蘅做爱明明还有那么多事做,偏偏要去惹陈翛扬,弄得一身骚。“告诉你没用,你没她好看。”说完就开启挂断、拉黑一系列操作。容貌的美丑,是零最敏感的一点,他就是要气死对方,好出一口恶气。
他在陈翛扬身边委曲求全六个月,让陈翛扬处处占尽上风,直到最后陈翛扬打破了“忠贞”这条底线,他的“贱皮子”也撑破了,立刻抽刀斩乱麻,断了联系。只是心里永远有出不完的气,对着陈翛扬,他是见一次骂一次。
梁逾至回到床上,开始一一打开沈蘅手机上的社交软件,对着之前备忘录里陈翛扬以及他朋友们的各种平台id,一对一式屏蔽拉黑后,才放心下来。
至于陈翛扬,梁逾至对沈蘅依旧选择隐瞒。
“抱歉。”黑暗中,他的手机屏亮起来,显示着微信上的一条消息,是在海外留学的朋友。梁逾至解锁打开微信,对方很快又发了一条:“我不想帮一个对感情不忠的人。”
梁逾至一头雾水,发了一个问号过去。
对方回得很快,字里行间都感受到她对梁逾至的不齿。“非要我说明白吗?和翛扬吵架期间出轨,还他妈和女人上床了,你搁这儿恶心谁呢?还是你之前一个把翛扬当女人干???”
梁逾至毫不示弱,才不会因为求人办事而退步。直接开始隔空文字怒怼:“我和他跨年夜分手,不存在出轨。而且喜欢男喜欢女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吗?”
“呵呵,”后面紧接着一个经典的微笑表情,“说得真无辜呢,那么短时间就无缝衔接新欢,我还得夸你好男人了?你要是喜欢女的!那你之前何必来招惹翛扬??你知道这一个月他怎么过来的吗!”
“那他之前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上床怎么不问我怎么过来的?”
“哟,狗急跳墙开始泼脏水了?”
“你和他很熟?”
“至少比你熟,亏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你也别指望我帮你买口罩,我不和人品由陷的人来往,互删吧。”
梁逾至算是明白了,他主动断绝与那个圈子里的人来往,就等同于把自己的名声亲手交上去,仍凭陈翛扬污蔑毁坏。声名狼藉的梁逾至别无其他路可选,只能找移民海外的梁逾静。居然被逼到这种境地?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遇大事,睡大觉。这是沈蘅告诉他的歪理。一晚上经历了两场骂战,神思混乱的他,脑海里清晰浮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歪理。
梁逾至侧向旁边俯身,轻轻地吻了她的唇。沈蘅真是比那帮人可爱太多,他温柔地注视着女人恬静的睡颜。这是个真假交织黑白颠倒的世界,他听过陈翛扬说过无数次的“我爱你”,依旧抵不过沈蘅一个安静的眼神,柔和坚定,清澈真挚,没有谎言,没有恶意。
梁逾至渐渐明白那个人所说的“上瘾”,不是因为追求刺激快感,其实是陪伴之后的难舍难弃。





厌弃 罗生门
“你昨晚没睡好?”沈蘅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去冰箱里拿牛奶。“我去给你热牛奶,喝完去睡会儿吧。”
梁逾至难得失眠一次,小区大爷散养的公鸡叫了多久,他就听了多久。这个人浑浑噩噩地坐在餐桌上,双眼无神,面色铁青,平时一副明冷血的狠样子,现在全部退化成痴呆麻木的傻样子。
沈蘅上前递给他一碗热气腾腾的牛奶,随后退回去坐在梁逾至对面。“难得见你失眠,是因为口罩的事?”
梁逾至揉着太阳穴,慢吞吞地说:“是啊,朋友说帮不上忙。现在我只能找梁逾静了。”
沈蘅叹口气,摸摸他的头。“我知道你不想找他们,要不你把这事推诿了吧?”
“不,现在我必须去找梁逾静。”
“可是捐赠物资只凭个人意愿啊,你该帮的已经帮了,没必要为难自己。你们公司其他人不能只把这个任务压在你身上吧。”
听出了她在关心自己,梁逾至温柔地望着她,眼中笑意甚浓。“过来。”沈蘅走到他跟前站定。男人揽过她窈窕的细腰,额头轻轻靠在肚子上。“那你说,我以什么样的理由回绝他们?”
沈蘅没有细想,直接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他。“就说你和家里关系不好。呃,不过可能会被他们说闲话。”
“我连换个女朋友都能被当成年会戏弄对象,如果再让他们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你懂吗?”他仰起头,神情凝重,语气无奈。
沈蘅伸手轻抚他鬓边碎发,细眉微微皱起。“需要我帮你问吗?”
男人起身紧紧拥住她,话语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开心激动。“你要是帮了我这个忙,我承包三个月的家务!”
“那倒也不用……”平时少像个种马就行了……
“手机给你,里面有她的联系方式。”
沈蘅乖乖的点头接过,“那你喝了牛奶快去睡吧。你姐姐在哪个国家?现在打过去方便吗?”
“美国。”沈蘅算了下时间差,倒退十三个小时,现在太平洋彼岸正好华灯初上。
沈蘅拾好桌上的碟碗,打开梁逾至手机里的通讯录,一面翻一面品味这个男人有趣的备注。每一个人名后面都带个备注,有职业身份的,有发型服饰的。再看看自己的,“阿蘅”,平平无奇,除了排在首位一眼就能看见。翻到中间,她看见梁逾静的名字,同样没有备注。
沈蘅有些紧张地拨通梁逾静的电话,对方没有挂断,很快接通,语气很不友善:“有事?”
“您……您好,梁女士,我是你弟弟的朋友。”虽然没见过面,但她也能想象这位姐姐的凌厉霸气。
“朋友?女朋友吧?他有什么事?不会得病要死了吧?”这浓浓的恶意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她很快简明扼要地说出这次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大洋彼岸的梁逾静冷笑一声,对正事没太大兴趣,一心一意都扑在嘲讽梁逾至上面:“他还有这样的良心?不会是形势所逼吧?不然还用得着来求我?”
“梁女士,不管你们家人之间有什么误解、隔阂,在灾病面前都先放一放吧,现在国内情形真的很严重,很多前线医护人员都缺物资。梁逾至他的确是被逼着做这件事,比不上您在国外人脉广,随便就能买到好的医用物资。您放心,这批物资要是真能送去前线,首要捐赠人写的肯定是您,他们公司也就是帮忙运输。”
“小姑娘,拍马屁对我没用。我要捐也是自己捐,用得着他去送?“
“其实他原本是想向您购买的,价格……您稍微涨涨算是卖个顺水人情吧。”
“确定是他的意思?”梁逾静的口气渐渐软和了下来。
“我就是个传话的。”沈蘅在电话里赔笑着。
“行吧,我也不要你们的钱。今天早上我就已经备好了口罩和防护服,就是在犹豫要不要亲自去送去。现在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你们亲自去运送,别给我捐到什么慈善机构去!”
“谢谢您!”沈蘅喜出望外,“梁女士的善心一定替您送到!”
“小姑娘听你说话感觉挺年轻的啊?还在读书?”
“啊?大二。”
“噢,难怪说话一股子愚蠢的学生气。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沈蘅沉默着,心里纠结到底怎么编排他们的爱情故事才显得梁逾至不那么变态。“他……他是我学长,和朋友参加跨年聚会认识的。”
“他没下药把你迷晕,再夺走你的贞操吧?”梁逾静语气认真,听不出玩笑成分。
“啊?他……没有吧。”沈蘅不知怎么,说得心虚。
“没有吗?”听得出这个女人很惊奇。
“如果只因为所谓的贞洁被男人夺走,就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这个做法……未太封建了吧。”她没说“封建想法”已经是看在求人的份上了。
梁逾静百思不得其解:“那你是看上他什么?居然肯死心塌地跟着他?长得帅?那你可被骗了!”
“他是挺帅的,”沈蘅忖度道,如果不说一个恰当的理由,梁逾静估计是不肯罢休的。她回忆起那些情愫暗萦的场面,真心实意的承认:“不过我最喜欢的是他对我的温柔。”
梁逾静听了后笑到不能自已,许久才缓过劲来,认真地劝告她:“小妹妹,你还年轻,没见过什么世面,以为男人轻声细语哄你两句就是爱情了。别人我不敢说,梁逾至?哼,我认识他十几年,‘温柔’这个词我还真在他身上没见过。你绝对是被他骗了!赶紧离开吧!”
“为什么你没见过就要否定呢?你们之间关系不好,冷淡些也正常吧?他是不是也没见过您温柔的一面呢?”沈蘅有些不服气,与梁逾静辩驳时倒真有几分沉湎于爱情泥淖的蠢样。
“你知道我们家里事?”
“他没跟我说过,这方面他还是很尊重自己的家人的。”言下之意就是梁逾至没在外人面前肆意诋毁家里人。
梁逾静何尝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她啧啧叹道:“你看看你现在这样,敢不说被他迷得三魂五道?”
“你要不跟我说几件他的坏事?我兴许就不为他说话了。”阴阳怪气谁不会噢,沈蘅腹诽。
“他当年被我爸管得死死的,来不及做恶呢。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梁逾至从生下来就带有恶的基因,杀人放火是迟早的事。这个人生性凉薄,性格有缺,不懂感恩不懂爱,我们家里人养了他那么多年,他却越变越自私。小姑娘,可别自我感动,以为自己用伟大的爱情就能捂热他的心,你没有那么特殊。唉,我也真是爱心泛滥,跟你废话那么多。我还要吃饭呢,口罩的事下回你叫他亲自来,我都不嫌他恶心,他还有脸躲着我?”连一声“好的”都不容沈蘅回答,那边就果断挂掉。
生性凉薄、性格有缺?她也不是不信,那个掐着她脖子冷声警告威胁的场景,她依然记忆犹新。可是她既然不嫌弃,甚至有点心疼。沈蘅,你大概是疯了。
你知不知道罗生门?也许每个人都在说着自以为的真话。
沈蘅又想起高三某一次午休,自己在厕所隔间听到的对话。午间厕所人少,她听得格外清楚,记得也分外清晰:
“真是那个沈蘅?长得还挺漂亮的啊,居然去酒店找男人!”
“我同学去办公室抱作业听到的,那个男的是钱遇川的哥哥,钱遇川他家做房地产的,家里除了他这个做老师的,个个都是大款。”
“我去,所以是钱老师他哥告的状?”
“哪有!是她自己去找大款正好撞上了钱遇川了!”
“啊,好恶心,现在就这样,以后肯定是个外围女。”
“我们班老班私下拿她说教,叫我们女生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才有做人的尊严!”
……
她们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她那晚的确去酒店找了钱朔,也确实因此撞见钱遇川。当年这件荒唐事,除了钱朔和她自己知道前因,其他人都只看到了后果。是钱朔了解她一个学生难以背负昂贵的手术与日常的医药花销,也是钱朔,向她这个溺亡之人抛出了诱惑的橄榄枝最后去否定一切。
如今这件事早已过去,她今时想起,只是因为梁逾至。一样的道理,梁逾至的确狠戾、冷血,但这些就是全部真相吗?
大家有什么想看的肉情节啊?在线征集群众智慧(小声bb:毕竟接下来的时间线都是在家里,肉有点难写出新花样( ̄Д ̄)评论区的回应太难发出去了,无语.jpg)
另外感谢秦忆深小姐妹提醒(*^o^*)




厌弃 一只谨慎的小飞蛾
梁逾至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情节离奇,感触真实,灵魂像是深深陷了进去,无法苏醒,无法动弹。他听见有人走近,感受到她在身边坐下,伸出手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脸颊。逃离出一个梦魇往往需要很大的气力,而醒来的人往往心悸难受,神情恍惚。
梁逾至看见了沈蘅,坐在床沿,离他远远的,那距离显然不够去抚摸他。像是一颗石子失控下坠,他的心里闪过一丝难过。“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沈蘅起身走近。“你姐姐答应了,不过提了点要求。”
梁逾至想要她乖乖地钻进自己怀里,而不是冷静疏离地说着一些破事。他掀开被子一角,指了指里面。“到这儿来。”
“她让你们公司亲自把这批物资运往前线,不能随便捐给慈善机构。”
梁逾至明显感到她对自己冷淡了许多,这种反应他太熟悉了,从相识相熟再到疏离冷落,他从小到大的朋友都是如此调零的。望着她恬淡寡欲的表情,他不由得有些心慌。“是不是梁逾静跟你说了什么?”
“确实有一些。”沈蘅大大方方承认。
梁逾至愤怒地女人扯过来压在身下,掐着她脖子问:“听了后什么想法?决定信她的?”
“我比较相信我自己的看法。”
梁逾至心里忽然升起一线希望,他松开紧掐脖子的手,转而摸向耳垂。“什么看法?”
“灰色人物在人们眼里是可黑可白的,梁逾静不喜欢你,自然会夸大你不好的一面。”
梁逾至闻言不满地皱眉,“什么叫夸大?她根本就是在污蔑!”
“我觉得她无中生有的可能性不太大。”
“说到底还是不信我?”
“你需要我信你吗?”一句话,问得他哑口无言。“你对我没有爱,也不需要这些信任吧?”
“呵,我发现你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就你这样还能被孤立?”
“我也很惊奇,大概被你同化了吧。”
“听着,你是我的女朋友,情侣间最需要的就是信任。不要听梁逾静说的。听到了吗?”男人表情凶狠,连吼带喊,手上力度还不大加大,整个人都凶得要死。
“你在我眼里,偏白。”沈蘅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梁逾至厌弃不起来。
“什么偏……”会过意来的梁逾至表情和缓下来,只是还在嘴硬:“我比梁逾静好太多了,好吗?信她才有鬼!”
沈蘅见此忍俊不禁,“你和她怎么像小学生斗气,幼稚。”
“你是不是没被人中伤过?在这跟我粉饰什么太平!”像是踩了他的尾巴,这个男人才软下去的脾气顷刻间又炸了起来。
脖子再次被钉在床上的沈蘅微微一笑,风轻云淡。“有啊。”
“你见着他能不吵?”
“应该不会……”
“切。”男人对此露出轻蔑鄙视的眼神。
“中伤我的人仔细追究起来太多了,懒得吵,况且我也不认识他们。那就说主谋吧,人家现在出国留学,未来可期,我和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辈子都遇不到吧。趁早把她从我生活里踢出去,得气我。”
“哟,平时看你一副抑郁的样子,怎么这会儿想开了?”
“说实话,我还真想过去死。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
梁逾至仿佛如遭雷击,身躯一震,久久不能反应过来。那个人说的事再一次对上了!
“后来和你发生了那些事,本来想着再等一等,就会有时机的。”
“所以等到了现在?”
“不,我现在不想死了。”沈蘅笑得很淡然。
“为什么?”
“因为之前无牵无挂。”沈蘅含情脉脉地望着梁逾至,她拥有一双清澈透亮的杏眼,开怀大笑时大放异,安静沉默时又别有深意。她此时是什么样的眼神?梁逾至有些捉摸不透,明明是清纯淡雅的面容,他却看出一丝丝的柔媚风情。
“现在有牵有挂了?”男人挑眉,笑得痞痞的,神情得意,就差把“牵挂我”三个大字写在脸上。
“是啊。”沈蘅没有正面回答。
一个被世人厌弃的微末之辈,其实只要一点点的关心在意,就足够形成红尘羁绊。她因这一时的贪恋而愈陷愈深,故而生存至今。梁逾至的温柔可以给她编织一个美梦,可惜这个男人说过:“我对你没有爱。”既然如此,她就不会承认自己曾心动过。
爱情里飞蛾扑火的傻事,沈蘅干不出来。作为一只谨慎的“飞蛾”,只将心事掩藏,隔着玻璃遥遥感受那缕温度就足矣。




厌弃 环环相扣(微H)
梁逾至再也受不了女人浓情蜜意的目光,欺身吻在了沈蘅的眼角,紧接着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散落在她的鼻尖、脸颊、嘴唇。男人的吻没有之前一贯的流氓式掠夺,随之替代的是缠绵悱恻,两人的唇瓣彼此轻轻地挨着,时不时谁上前嘬一口,又继续痴缠起来。
“呵……”男人吐出一口浊气,哑着嗓子问:“你把我亲硬了怎么办?”
沈蘅稍微扭动下身体,果然感受到下面一件硬物的突起。她有些羞恼:“自己解决!”
梁逾至冷哼一声,一掌把趁机翻身爬起来的沈蘅按了回去,伸出手隔着衣服放肆揉着她的胸,舔着她的耳朵道:“你先挑起的事端,要负责。”
“我没有……是你先亲上来的!”
梁逾至嫌弃隔着衣物的手感不好,直接替她解衣脱衫,好来个亲密接触,他认真地握住两团乳肉,惊奇又得意:“好像大了点。”
“那是经期雌性激素增多了……”沈蘅忍着呻吟,鼻息颤抖。
“生物学得不错,呵呵。”
沈蘅不想再放任火势蔓延,开始转移话题,她笑嘻嘻地问:“你饿不饿啊?睡了那么久,一定饿了对不对?”
“我可不是做到一半就因为饿跑去吃东西的人。”
“放过我,我还不可以……啊!臭流氓!不许扒我裤子!我给你口!行了吧!我给你口!”沈蘅拽着身上仅剩的一条裤子,惨兮兮地求饶妥协。
“这可是你说的。”梁逾至一展笑颜,翻身倚在床头的黑铁栏杆上,牵起女人的手覆在腿间的鼓包上。
沈蘅微微挣扎着,“等我先把头发扎起来。”
“要不要穿衣服?”沈蘅急忙点头,满目热切期待,梁逾至却私自扣押下她的文胸,把其余衣服丢还给她。“在家里没必要穿了,快点吧,等着你呢。”
沈蘅敢怒不敢言,磨蹭着跪在他面前,双手轻柔地来回抚摸那个小山包,待到“山包”又鼓了一圈,她再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把黑色毛衣推开,露出银光熠熠的腰带扣,细嫩柔软的手指左抠右抠,怎么也弄不开这玩意儿,在梁逾至质疑催促的目光下,她无奈地叩叩冰凉坚硬的金属扣,向腰带主人投向求助的目光。
“你到底行不行?”梁逾至三下五除二把腰带解开,褪下裤子。“算了,我不进去,就在你大腿……”
“不行!”若是这样,火就烧到她身上去了。“我特地在网上学习过怎么帮男人口,你要不检查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男人犹豫了会儿,还是点头让她继续。沈蘅轻轻捧出男人的阴茎,手指圈住轻轻地滑动摩擦。就这么看着手里充血挺立的阴茎,颜色逐渐变得暗红,她瞄了眼上方双眼紧闭的男人,十分纳闷为什么主人俊朗帅气,这个东西却丑得出奇。“你能不能专心点?”他听起来有些难受,声音闷闷的。
见他动了情,沈蘅摒弃杂思乱绪,低头张嘴把那个丑东西含了进去,柔软的小舌被挤压到难以灵活转动,只得勾起舌尖一点点地逗弄。
梁逾至受不了这个菜鸟的技术了,单手掐住她的下巴,火大的不行。“用吸,不会吗?”
女人立刻吮吸起来。紧的口腔挤压着膨胀的肉棒,两两相碰造出一时的快感,男人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沈蘅小心翼翼地吞吐口中的肉棒,手上抚慰着口腔之外的阴茎与阴囊。每次吐出, 那根肉棒就摇摇晃晃地低了下去,被口水浸泡得晶亮的龟头常常刮蹭着她的唇下去,留下一路湿润的痕迹。
肉棒颜色不是鲜艳艳的红,它原本就带有着人类自身的暗沉肤色,却在这时因兴奋而透出暧昧的暗褐血红,那颜色埋藏在皮肉之下,对她是一个触碰不到的引诱。为此,她一次又一次地将它吞进、吮吸、舔舐,忽略了早已发麻的嘴唇,口水不受制地流淌出来,水声唧唧,响彻整个房间,连男人性感压抑的呻吟也盖住了。
比起往常,沈蘅今日觉得梁逾至持久得多,再这么下去,她怀疑自己嘴巴能脱臼,于是痛苦地把硬度不减的肉棒吐了出来,一边擦着口水,一边口齿不清埋怨他:“还不射!累死我了。”
梁逾至送她一个大白眼。“这才多久?十分钟不到,你这学习成绩不及格吧?”
“那你硬着吧,别来找我。”
“你这什么态度?自顾自己爽?”
“可是我真的不行啦,再这么下去,我嘴巴都比不上了。”她跌跌撞撞爬进梁逾至怀里,装柔弱可怜的招数愈发娴熟。“要不我用手?”
梁逾至咬牙切齿道:“不需要!”话音未了,他就把女人翻身钉在床上,粗暴野蛮地扯开对方的裤子。“腿夹紧。”
女人委屈地哼唧着,还是听话并拢双腿,温热滑腻的肉棒蛮横地插入腿间,很快退出又捅进来,磨得她大腿根生疼发热。男人像是濒临高潮的边缘,不仅频率加快,力度加大,紧贴在她耳后的鼻息也变得粗砺滚烫起来。当身上的男人起身射时,她感觉到下体一股暖流释放出来。
这火终究还是烧到了她身上。
男人注意到身下沈蘅的气音变得娇媚起来,这使他心里一阵畅快。“想要?”女人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理他。梁逾至捏打起她丰满的臀部,嘲讽道:“活该!难受着吧你!”
“我又不会硬得难受!起开!我换衣服!”
“做饭没?”
“自己做!”
“哼,小气。我等你,一起做。”梁逾至故意加重最后一个字音,露出得意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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