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将萋(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栖堂前
阿左从怀里翻出那张有个破洞的纸递过去。
青白纸页上,字迹清晰,密密麻麻记录着——
红豆小元宵好吃,很甜,很软 ,喜欢,明天也想吃,后天也想吃,事不过叁,记下了吗?
“你到底是干嘛去的,吃两家饭,雄了啊,左少爷。”沉将渊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双手摁在少年肩头。
“主子。”阿左深吸一口气,“是真的很好吃。”
——
更新晚了!但至少赶上了哇呜呜!
乖巧乖巧
wuli阿左哥一级可爱,长公主也是个好姑娘的其实!
乖巧求珍珠!今天我可以骗到珍珠了吗!
【古言】将萋(年下) 第六十二回我号令千军万马,你号令我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沉将渊在早死晚死之间选择了拖延时间。
叶萋那头呢,也不急,隔上一阵就派个丫鬟去请人,规律且不断。
没一会儿,沉小将军就被夫人派出的丫鬟们围了个圈,堵的是水泄不通,从小到大都没近距离见着如此多的姑娘,他只觉头皮发麻,更何况那些小丫头们嘴里叽叽喳喳连珠炮似的说着话。
“将军,夫人请您过去。”
“将军,请快些随奴婢过去。”
“将军,您不可如此。”
“将军……”
脑袋里嗡嗡作响的沉将渊目光中难得流露出求助讯号,他的眼神穿过包围圈落在角落看好戏的顾敛之身上,以及不知哪边阵营的墙头草阿左。
顾敛之接受到讯号,无奈地抬起手拱拱做出拒绝姿势,开玩笑,那帮“娘子军”是一般人敢招惹的吗?
刚刚进府时,赵喜梅不待见他,抹着眼泪跟姐妹们说顾敛之是如何如何负心,以至于男人起初时候不是吃饭吃了夹生的,就是衣服晾着莫名其妙被泼了水。
“呀,顾先生您也在啊。”有丫鬟发现了躲在角落的人。
“我……”顾敛之一结巴,“我不在,我突然想起还有笔帐没有算完,沉将军再见。”
沉将渊看着文文弱弱的顾敛之脚底抹油般跑的比兔子还快,明白过来如今的自己是彻底孤立无援了。
“走吧。”沉将渊双手背负在身后,目光沉重。
主仆们走到一半路经书房,沉将渊突然想起个东西,他准备已久,一直想着送出,原是准备等孩子诞生后再……
男人神神秘秘地从书房暗格里翻找出个致的锦盒,光看雕外壳就知里头东西是何等的贵重,价值千金。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卧房门口,丫鬟们得宜地退下,沉将渊深吸一口气在推门进去前小心翼翼打开了锦盒。
躺在丝绒布料间的是一个小小的玉坠,晶莹剔透,光泽润亮,是难得一见的美玉,坠子大体成方形,仔细看去会发现似乎是个印令的模样。
没错,玉坠就是沉将渊的将印同比例缩小的。
男人心性直,这是他竭尽所能想出的最为动人的定情信物了。
我号令千军万马,你号令我。
在口中喃喃默念一遍,沉将渊拿出发号施令的气势,咚咚捶响了门。
里头的叶萋倒也没被吓到,男人人高马大的身影杵在房门口,她是早就见着了的,当下扬声:“将军,来了呀?”
细细的声音简直是叫到沉将渊心坎里去,他的气势被撕出个小口子泄了洪。
打开房门,叶萋坐在床边的软榻里,身上盖着厚实的绒毯,整个人陷在柔软处,皮草的纤毛将她整个人勾勒出一圈不真实的柔和之感。
女人头不曾抬起,手中针线缝着一个小小的虎头帽,是为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儿准备的。
感觉到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走近,叶萋恰好处理完最后一个针脚。
小将军这次的偷听对于女人而言是无奈大于生气,她仔细想想,回忆起男人好些日子的哀怨,最终还是决定哄着他来吧。
谁让是自家的小将军呢?
“将军你瞧……”临近身侧的男人不曾开口,叶萋主动说话,拿着虎头帽给他看,刚刚抬头,入眼的就是那个巧夺天工的玉坠,“这是什么?”
“定情信物。”四个字说出口,沉将渊知道自己脸上肯定发红了,耳根子都在发烫。
“定情……”叶萋在最初的呆愣后快速回过神,面上也没好到哪里去,绯红一片,心底里翻涌出久违的羞涩。
沉将渊梗着脖子点点头,看着夫人脸颊情动,他咽下口水,喉结滑动时,取出了坠子,随即撩起绒毯,将坠上红绳系在了叶萋残疾的脚踝上。
大夫有提过,怀孕夫人到胎儿长成后期身体会微微浮肿,具体时日因人而异,叶萋的时间就早了些。
看着对方肿起的小腿,沉将渊明白夫人所受的罪都是来源于子嗣,初为人父的他鼻酸,又想起萋姐姐因为跛腿遭受的白眼冷遇。
“渊儿,不好看的……”叶萋想解下那个坠子,戴在腕上或许更好。
“好看。”沉将渊吸了吸鼻子,反握住叶萋的手送到唇边磨蹭亲吻,“这个坠子是我的将印。”
“见印如见我,以后谁再敢给你白眼看,就一脚上去,萋姐姐的背后是我,我的背后后是沉家军,再也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男人话语说得铿锵,但又带着点急促的气音,显然他不甚习惯这般的宣言,手指更是因为紧张抓紧了叶萋。
顾不得手上传来的疼痛,叶萋听着听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里泛起水雾,在遇到沉将渊之前,她孤苦漂泊太久,慢慢冷却的心被眼前炙热的男人融化。
女人是温柔的,却是因为男人用独有的方式敲碎了她的外壳。
庆幸,她遇见了他。
“好,没人再会欺负我。”
眼瞅着夫人欢喜地把玩抚摸起玉坠,沉将渊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偷听的事情就此揭过,可就在这时,叶萋冷不丁问了句。
“将军呀,玉坠子打造了不少时日吧。”
“唔。”
“今天送我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赔礼?”
“不是……”沉将渊冷汗直流。
“不是?”叶萋继续问。
“是。”
“你呀。”叶萋伸出手掐住小将军脸,到礼物的欢欣是真实存在的,她也就不必在乎之前无足轻重的小闹剧,随口问道,“原是打算什么时候送我呢?”
“想在孩儿出生后。”
“如此看来,渊儿是觉得孩儿比我重要了,连定情信物都要那时候送。”叶萋故意装作吃味的模样。
孩儿比我重要,六字提醒了沉将渊近些日子发生所有的根源,就是他觉得夫人满心满眼都是宝宝,不够关心他。
“明明就是萋姐姐把孩子看得比我重要,你都没给我缝过帽子。”沉将渊酸溜溜看着那个憨态可掬的虎头帽子。
“将军也想要虎头帽?”逗人不成反要哄的叶萋哑然失笑,“渊儿的话,倒也不必呢。”
在男人疑惑的眼神中,叶萋继续说下去:“本身就够虎头虎脑了。”
“萋姐姐……唔。”
沉将渊不服气的话语被女人温柔的亲吻堵住。
——
小将军真的是又直又可爱,定情信物有够霸总嘿嘿嘿
我号令千军万马,你号令我
可是萋姐姐怎么会舍得号令你呀,可劲抱着哄咯
更新久等啦,今天会有人夸夸我们小老虎吗
那个珠珠!我想要第叁颗星呜呜呜
【古言】将萋(年下) YuzHaIwude.VIp 第六十叁回今天的小将军也在
临近年关,京都内到处都是一片祥和之气。
瑞雪过后,屋棱子上厚白堆积,沿边凝出晶莹透亮的冰花,暖洋洋的日头晒得人昏昏欲睡。
沉将渊抵着脑袋,神色敷衍地应付着络绎不绝的客人,他眼皮子几次都要落下不得不强行撑开。
来访的官员一看镇军将军嗔圆怒目,放下贺礼顾不得说什么吉利话就此离去,大过年的,谁也不想触了霉头挨顿打。
年头鼻青脸肿的话,可是会一整年都鼻青脸肿的。
当然也有例外。
与叶萋成为好友的长公主已然成了将军府的常客,有事没事过来溜达溜达聊聊天,好不惬意。
“沉将军,又惹夫人生气了?”长公主一见沉将渊不痛快,她便格外的痛快。
“滚。”沉将渊摆摆手赶人走。
面上动作是一回事,心底却是不经思考起来,沉将渊郁闷呐,郁闷到眼圈乌青的地步,好端端的咋又分房睡了呢,被窝堂子都还没捂暖和几天。
犹记得那日送完定情信物,二人情意缠绵,当夜叶萋甚至破例用手和腿根替小小将军解决了一下,爽得素了许久的沉将渊目中透出绿光,盘算什么时候可以光明正大再入萋姐姐身子里磨蹭磨蹭。
结果小算盘还没拨想,沉将渊就被连人带被子赶出了房间,叶萋捂着心口面带愁容的模样历历在目。
啧,不该的啊。
沉将渊抵着下巴的手摸到唇上,啃起指甲,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啃完一个指甲,男人仍旧毫无头绪,就在准备啃第二个的时候,一旁陪着的福伯看不下去了。
“少爷啊,大过年的,怎么了这是?”
“福伯你说,我最近一次惹夫人生气是哪一天?”
被主子的话弄懵,福伯老脸陷入深思,七少爷惹七少夫人生气难道不是天天的事吗,是想具体到哪个时辰哪一刻?
八天前午膳时,六天前夜间散步时,四天前晨起洗漱时,还有……
福伯仔细想想,感觉是多不胜数,可终究是以他的角度看来罢了,七少爷干的那些傻事,一般人肯定是会生气,但七少夫人的话,多半是没放在心上,每日把脉问诊的大夫也说少夫人心境平和,胎相稳健啊。
“少夫人没在生少爷您的气。”
“那她为什么不让我跟她睡了?”
“老奴实在不知啊。”福伯叹气,主子间的房内事情他如何会知道,再说了,怀孕中的女子与夫君分房也是常事,为何到少爷这就跟天塌一样。
福伯啊,您就体谅体谅吧,谁让沉将渊被叶萋宠的是心智大减,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一个人问不出结果,换个继续问,沉将渊决定跟上回一样去找天涯沦落人。
“我有一个朋友陪她夫人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要分房,是为什么?”
“是实在忍受不了将军的那位朋友睡觉磨牙、打呼、流口水?”顾敛之一本正经说着。
“放屁,我从来不磨牙、打呼、流口水。”沉将渊自爆的速度简直迅雷不及掩耳。
“那就是沉将军睡觉放屁熏到沉夫人。”
沉将渊瞪大了眼,干憋气。
顾敛之无辜眨眨眼,不忘补刀感慨:“沉夫人真是辛苦啊。”
与此同时,“辛苦”的沉夫人正和长公主聊着天,兴致勃勃听对方讲述趣闻,故事里的女子恣意洒脱,比男子更加雷厉风行,让人不禁心向往之。
一个话题讲完,长公主从未想过有天会把过去的事情改编讲出来哄人,心情松快的她趁着喝水的空当,好奇起来:“沉将渊又惹你生气了?”
不只沉将渊,叶萋的神情也透出疲倦,长公主并未忽视,敏锐发现。
“没……没有的事,将军很少惹我生气。”叶萋听到人问题,本能护短,眼神闪躲,底子里带着羞涩,抬起手状似不经意的轻轻捂住胸口。
哪里好意思跟还未成亲的长公主说那种怀孕夫人的苦恼密事,叶萋迥然,自己竟然泌乳如此之早,仔细想想别是先前和渊儿颠鸾倒凤时,他可劲嘬着乳儿吮吸,把紧闭的乳孔给吸开了……
接连几日醒来,胸前小衣布料都被乳汁浸透,微凉触感惹得女人身子酥痒,即使问过陪护的嬷嬷,对方答说都是正常的,还不忘夸道。
“夫人乳儿生得好,定是个奶水充足的,到时候小少爷吃了保管白白胖胖。”
小少爷不小少爷的,羞臊的叶萋没心思去管,就怕被沉将渊发现了,不用想都能猜到他肯定会缠着要吃。
莫名想到男人趴在胸口,嫩红点舌尖舔舐自己的椒乳,小孔承受不住刺激,喷出的白色乳汁溅上俊脸的场景。
叶萋欲哭无泪。
啊,小混蛋。
——
小将军真的是憨事情做多了,哈哈哈哈
萋姐姐涨乳啦,小老虎可以吃neinei了嘻嘻嘻
快乐求珠珠嘛!摇尾巴摇尾巴
【古言】将萋(年下) 第六十四回将军又不是小孩子了,唉……新年
又过几日,终于到了除夕。
天色深浓,家家户户却不显困累,兴高采烈地点上灯笼,亲眷们齐聚一堂,融融恰恰。
将军府里自然也不例外。
阿左和护卫们在院里头排上整整齐齐的烟火爆竹,丫鬟们在一旁吃起果子,小声嬉笑着,被围起打趣的姑娘和黑衣护卫中的一个交换了羞涩眼神,顾敛之腆着脸凑在赵喜梅身边给她剥开心果,赵喜梅大过年的不想揍人,索性同意了。
福伯看着所有,慈祥地缕缕胡须,就是要这样才好啊,少夫人来了以后,将军府才有了人气儿,真好,真好……
与此同时,叶萋怀了身孕,沉将渊不让近距离看燃放爆竹,说是万一惊了胎怎么办,小将军谨慎的模样让女人不得不妥协,她站在房间窗前远远地看院子里蹿动的身影跟着乐。
“将军,不去跟他们一道放炮竹么?”
不知是不是火星子出了问题,好久都没点着,阿左和护卫扑腾到一块儿打起来,叶萋瞧见后笑得花枝乱颤,扭过头看身后夫君,男人跟她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
“小孩子玩意儿。”沉将渊嗤笑一声。
“将军不是小孩子了呀。”叶萋话里有话。
“不是。”沉将渊同样。
男人说完,又往后退了点,抱着手臂坐在桌上,长腿伸展开。
唉,叶萋轻轻叹气,早知道就……
前几日因为涨乳的事情不经意疏远夫君,叶萋又实在顶不住沉将渊的哀怨强忍着羞涩说了实话。
果然,小将军眼睛当场就亮了,哀怨一扫而光,神情替换成了期待和热切。
“将军……”叶萋捂住胸口不给他瞧,“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女人拒绝的话惹了沉将渊不高兴,在心里头记上一笔的同时,还非得嘴硬:“我又没说什么,萋姐姐捂那么严实干嘛,我就是担心你难受,又不是小孩子,不喜欢吃奶。”
真的不喜欢,隔那么远闹什么别扭呀?
怀孕的明明是自己,小将军脾气倒是跟个孕妇一样,叶萋挺着个大肚子正打算挪过去挨近点,毕竟哪有除夕夜夫妻二人还相隔疏离的,不吉利的呀。
“砰——!”
突然外头传来炮仗声音。
叶萋吓了一跳,本能想要捂住耳朵,男人却早已先一步动作上前,抬起的双手温柔地覆在了女人耳上。
不管怎么生气别扭,沉将渊所有的注意力永远都是放在叶萋身上的,毋庸置疑。
男人温热掌心带来的热度与屋内燃起银碳所带来的不同,格外的安心,令人宁静。
有了遮挡,外头的声响变得遥远起来,听不真切。
叶萋仰头看着男人慌乱的眼神,他嘴噙动着,口型清晰可辨。
“吓着了吗,会不会难受,肚子疼吗?”沉将渊急得眉毛都皱起来,哪里还有刚刚靠在桌上那副气定神闲在,“那群兔崽子好好的放什么炮仗,谁规定大过年的要放炮,简直……唔。”
喋喋不休的话语又一次被叶萋的吻堵了去。
唇舌相触的瞬间吻得难舍难分,牵连出湿润银丝,沉将渊迫切地舔舐着叶萋舌尖,舌头霸道地深入,叶萋温顺地承接。
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外头吵闹歇下才停。
“放完炮仗,该喝屠苏酒了。”叶萋在沉将渊彻底发情之前打断了他,要不是男人的手还小心捂着她耳朵不松,指不定已经摸到哪里去了。
“你怀着呢,尝个味道讨讨吉利就好。”沉将渊慢慢把手放下搭在叶萋腰间,他胯下有点可耻地硬了。
原本还在闹别扭的两人仅一个吻就重新亲密起来,谁都没提旧事,夫妻间的小默契。
“将军。”叶萋斟酒,将酒杯递给男人。
沉将渊接过,互道贺词后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感觉味道不似过去那些年喝的,但又有点说不出的熟悉。
浅浅抿了小口,叶萋看着剩下的酒液,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晶亮光芒,女人有自己的小计划,她装作苦恼地说着:“不喝完总是不好,要不将军您?”
女人话语开口,沉将渊哪会拒绝,没多想再饮一杯。
两杯酒下肚,沉将渊有点儿晕,晃晃脑袋,看着叶萋的身形都变成重影了。
嘿,两个萋姐姐。
“渊儿可是醉了?”叶萋试探。
“没醉。”沉将渊憨笑起来,不答反而问了女人个问题,“萋姐姐说,是不是最喜欢我?”
“嗯。”叶萋扶着他脑袋靠在自己肩头,心想着,阿右挑的酒效果也未太好了。
“回答的那么快,肯定是敷衍的。”沉将渊抬起眼皮,嘟嘟囔囔,话语里尽是不满的小情绪,“重新回答。”
“我啊……”叶萋将语速放到最缓,甚至沉吟片刻,郑重道,“最、最……最喜欢渊儿了。”
“想那么久,哼哼。”沉将渊仍旧不满意。
搁别人恨不得一巴掌糊上去,谁跟个醉鬼瞎玩。
“那这样好不好,叶萋喜欢沉将渊,最喜欢了。”
这回的话似乎起了作用,沉将渊不再嘀咕,眼睛开始发直,他怔怔地吞了吞口水,俊脸上浮现呆滞,唇也微微启着。
事实上,并非话语,而是叶萋的动作。
女人解开了层迭的衣物,露出白皙光滑的颈子,顺着男人的视线望过去可以看到被高高顶起的小衣,两团乳肉丰腴难以掌握,布料根本兜挡不住。
“马上新年了,乖孩子吃完奶,可不能再闹喔。”
——
迟来的更新抱歉!
明天大肉补偿!呜呜呜!
萋姐姐温柔到我羡慕啊啊啊啊啊啊,准备喂奶,虽然要把小将军灌醉才敢嘿嘿嘿
那个珠珠!
感谢大家,叁颗星了!
【古言】将萋(年下) 第六十五回(微h)夫人的乳汁不只是慰藉的甘
“乖孩子吃完奶,可不能再闹喔。”
女人的话语有如画本子里所描绘的妖低语一般夺去沉将渊在醉酒后仅存的神智,他呼吸粗重绵长,缓慢到仿佛在刻意屏息。
叶萋坐在对方怀里,桌边点上的烛火熠熠生辉,暖黄的光渡上她滢白的乳儿,女人垂着脑袋,在沉将渊的噤声中不知所措起来,小将军的忍耐比急色还要恼人。
“不吃就算了啊……”
本来嘛,这种事情那样子羞人,他不吃更好。
“吃……要吃的。”沉将渊如梦初醒,说话间发出口水吸回的迥然声音。
卧房内响起女人温柔的笑声。
索性扶住了沉将渊脑袋摁到自己胸前,两人的身量差距让叶萋微微挺起胸膛,挺翘饱胀的乳头滑蹭过男人的下巴,堪堪贴到唇边。
这是叶萋所能做的极限了,索性沉将渊没有呆滞太久,他回过神来重新抬起头,看向女人的黑瞳底里有着烧灼起来的欲望突破醉意。
野兽进食前,对猎物最后的警告。
接受到危险的讯息,叶萋没有畏惧。
“湿了一块。”不着急品尝,没有直接触碰觊觎已久的酥胸,沉将渊仅仅用拇指磨蹭起小衣上头深色的印记。
自泌乳开始,叶萋便时不时要更换肚兜,濡湿感不好受,肿起的乳头好似有小虫子在里头啃咬,偶尔睡觉时被压着都觉得酸胀难受,乳晕颜色也是愈发暗红。
“那渊儿还不快帮帮我。”女人含羞带臊地用指拂过男人后颈。
在催促下,沉将渊宽大的手掌托住沉甸甸的乳儿,他吻上叶萋的脖颈,细密的啄吻留下痕迹一路蔓延到乳头,在此期间,叶萋敏感地发出低吟,不住挺起腰身,隆起的腹部紧贴着男人身躯。
近了……女人闭上眼,在视觉封闭的情况下,身体的感觉放大,她清晰地感受着男人唇舌的动作,终于在一停顿瞬间后,乳头被含住,二人同时发出长长的餍足喟叹。
初乳的味道极淡,带着腥气,混杂入醇厚酒液回甘的芬芳,带来新奇,沉将渊的喉咙开始干涩,迫切地需要更多乳汁来滋养。
急躁却不粗鲁,甚至可以说是虔诚,男人粗糙舌面贴着乳端小孔磨砂,不时用牙齿研磨几下,挤压出里头积聚的少量乳汁,沉将渊吸了会才逐渐放肆,觉得不够爽快,他大口含住乳肉开始嘬允,发出淫靡的声响。
儿时的遗憾似乎在此刻得到了弥补,身心俱愉。
对方唇齿并用,弄得叶萋疼痒难当,还有种不可言说的舒适,女人悄悄睁开眼,入眼的场景果真跟自己幻想的无差,她细长的手指伸入男人发丝间,指节起抓住沉将渊的头发,但又不敢用力,怕揪疼了小将军,只得张口喘息着稍作求饶:“渊儿……吃够了吗?”
“不够。”沉将渊的口音含糊不清,他完全不想吐出口中已然被他吸到凹下的乳头,姐姐的乳汁好少啊,男人在心底里抱怨着,更何况以后还有个小崽子跟他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