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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栖堂前
“可是我疼……”趁着男人说话的机会,叶萋轻轻拽开对方的脑袋,视线看向胸口,圈圈牙印间乳孔微微外翻,上头黏连着的液体透亮,并非平日里困扰她的乳汁,而是男人的唾液,女人的嗓音带着哭腔,“真的,又胀又疼,不要了。”
红肿可怜的乳头并未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让沉将渊欲望膨胀,他用指甲掐住空瘪的乳头,脑袋一转又含住了另侧饱满的乳儿,自顾自说着:“这边还没吃。”
左右不同的快感令人痴狂,指甲的硬质比对着舌头的柔软,跨坐在沉将渊身上的叶萋双腿分开,难以施力,依着本能合拢虚虚夹住,有热流从私处窄缝流出,她不安地想要抬起臀却被男人发现了小动作。
细微的动作引起沉将渊的激动,以为夫人想逃,扣住腰身的手又紧了几分,女人的身子落下,臀肉重重地压上他胯间勃起的肉棒,硬物隔着布料抵住凹陷私处,紧密毫无间隙。
“好硬。”沉将渊素了几月,叶萋又何尝不是,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身,臀肉回来厮磨,稠裤布料勒成细绳卡入私处,浅薄的撩拨是隔靴搔痒,女人想要记忆中粗大的东西进入甬道,她伏在男人身上低声说着。
“萋姐姐大着肚子别勾我。”吃奶早就不足以填满沉将渊空虚的欲望沟壑,什么慰藉的甘露,分明就是火引子,彻底点燃了他,但顾及女人的肚子,里头是他们的血脉,男人不敢造次。
“不喜欢么?”叶萋勉力撑起虚软的腰,吻着男人额头,舔去泌出的薄汗。
怎么会不喜欢,怀孕的叶萋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熟烂蜜果的香甜气息,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男人心底关押着的野兽。
“你肚子里有小坏蛋,不能……”
你才是小坏蛋,弄大我肚子还要吃我奶水,叶萋腹诽着,和宝宝通气,让未出世的他原谅自己不着调的笨爹爹。
“大夫说可以的,房事不会伤着宝宝。”都给夫君喂过奶了,叶萋自觉再没有什么是无法说出口的,下头湿着,她迫不及待想要被狠狠地进入,“想要渊儿弄我、肏我,里面好想渊儿的东西……”
女人直白的淫语抨击着沉将渊的鼓膜,可男人的反应出乎意料,他敏锐地捕捉到字眼:“大夫什么时候说的?”
“上个月,说头次生产,适当的房事可以帮助生产……”话出口,叶萋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起,男人高大,离地感让女人顿感晕眩。
躺在床上的猎物后知后觉无路可退,叶萋看着沉将渊拽下绑束帷帐用的缎带,沉默着拉扯几下丈量长度后向她逼近。
风水轮流转,轮到小将军跟人算账了,不知萋姐姐受不受得住啊。
——
小将军要把萋姐姐绑起来操啦嘻嘻嘻嘻
今天吃个开胃甜品先!明天吃大肉!





【古言】将萋(年下) 第六十六回(h)新年肏萋姐姐,一整年肏萋姐
院子里头炮仗声接连不断,人声热闹,谁也不知道主子卧房帷帐内是如何的色情淫靡。
双腿被绸带吊起,摆出双腿大张的下流姿势,叶萋能够活动的双手不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褥子,有了高耸圆肚皮的阻隔,女人无法看到男人手埋在自己腿间的场景,下头扒光了,发凉的赤裸羞耻如何能够忽视,她期期艾艾地望着沉将渊,粉唇颤抖,祈求话语在出口前转为呻吟。
手指插入瞬间,花腔甬道不禁缩,私处被人带着厚茧的手指亵玩,酥麻快意阵阵窜上,自下身直冲脑内,叶萋下身早已被对方抚弄到熟透,无毛阴唇本就是丰厚,孕后色泽比过去更为嫣红,看起来总是湿润,微微外翻。
“渊儿……不要再欺负我了。”
“就摸摸,不算欺负。”沉将渊用指腹在里面摸索起肉壁,层层迭迭的软肉太久没有受到过刺激,主动裹缠上来,明明都是个怀孕的妇人了,一段时日不肏,就跟初洞房时那般紧致,
“不管……反正不要手指,要别的……”叶萋害怕,直接被男人东西入穴也好过温温吞吞的前戏,她好饿。
上头的乳汁是被喝干了,可下头的泉眼儿才刚刚开始涌。
如了夫人的意,沉将渊没有耽搁太久,他扯开裤结,把里头早就肿胀的肉棒掏出来对准了阴口,嘴上所说依旧恶劣:“大夫可以,是可以进去多少?”
悍腰身还未晃动,龟头就被蠕动缩的穴口吞了进去,毫无障碍。
“这么多么?”男人笑。
“唔。”女人闷哼。
“还是这么多?”
龟头破开甬道,插入半根。
“别……”女人手指紧,修剪圆润的指甲几乎要抓破锦被。
“还是说,这么多也可以?”
说这话时,沉将渊已经整根插入了,囊袋贴在女人阴唇上,根部丛生的粗硬耻毛戳刺着柔软。
“可以……哈啊,好满。”叶萋哪还有心思去想什么大夫的叮嘱,胡乱应着,秀眉拧起。
沉将渊咬着牙,双手托住叶萋臀肉生怕按奈不住失了分寸伤到对方,膝头抵着床面,缓慢地顶胯,让夫人的阴道浅浅动作套弄肉棒,这样一来,虽说进的深,但不猛烈,恰到好处,给了叶萋足够的时间适应。
皱起的眉逐渐舒展开来,久违了的粗物埋在肚子里,让叶萋发出断断续续的咿呀声,勾得沉将渊鸡巴脉络跳动,往里肏了几下。
“轻点……疼的。”叶萋颤声道。
我都还没用力呢,沉将渊在心里嘀咕,可也明白怀孕的萋姐姐娇气,说什么都是对的,得依着,不敢再用力,只用龟头在里头一圈圈打转,手臂坤长了摁在她胸口,配合着揉弄乳儿,上下齐齐动作。
之前被人吸干的乳汁居然因为性事的刺激又冒了出来,沉将渊自然也是发现了的,长屌惊喜地再往里一捅,果真,乳汁又涌出更多,弄湿了他的手掌,看得男人眼热。
乳汁流了满怀,将叶萋白嫩的胸口晕湿了一大片,微微发粘,积蓄的快感沉坠在交合处,总是差了那么一丝,迟迟不到,柔软的肉壁不自觉夹弄,想要绞出点什么东西:“渊儿……动动,用点劲。”
“劲大,不喜欢,劲小,又嫌我,萋姐姐脾气真差。”沉将渊坏心眼地笑起来,带着些许邪气,肉壁深浅交错着肏干,乳孔开着不断溢奶,也不知哪来这么多的奶水,男人没忍住,啪啪两巴掌抽打了上去,力气不大,纯粹情趣,他饶有兴致地看奶子被打的晃动,泛出乳浪,
平白被小夫君抽了奶子,叶萋眼里涌出羞涩泪水,那两下抽的溅起了奶点子,落在一旁,也落进了女人欲望的幽潭里,体内的快感顷刻找到了破口,私处好似失禁般随着花腔甬道的痉挛喷出大股热流。
正巧沉将渊抽出,大量的淫水打湿了叶萋屁股下的褥子,完全湿透的阴口让男人抽插的动作受挫,他晃腰不小心滑了出去,恼地俊脸发红,重新狠狠地肏进去,将来不及喷出的水儿全数堵在里头,嘴里说起下流话:“逼水多的都堵不住了。”
叶萋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神志恍惚,只有无意识地发出暧昧而轻微的哼声,原本温柔有神的杏眸哭得睁不开失了神采,女人正是敏感的时候,对方却丝毫不怜惜,抽出插入惹得她腿根抽搐,潮红的小脸上淌下泪水,双手委屈地抱住了肚子:“不要了……渊儿,我不要了……”
“乖,马上好。”
方才淫水淋上龟头的刺激早就逼得沉将渊关大开,念及孕期清理不便,他不敢在人身子里多加缠绵,唯恐绷不住射进萋姐姐宫腔峡口,当下简单鼓捣几下不敢再进,目光淫邪地落在女人的乳上。
眼睁睁看着那根热气腾腾的恶物沾着晶亮的淫水蹭到自己胸口,叶萋只觉得比被肏下头还要臊,龟头一次次在乳肉间穿插磨蹭,顶过女人的下巴几乎要滑入她口中,近距离下,她甚至可以见着男人耻毛因为淫水虬结成团的淫乱样子。
“看什么,想吃么?”男人故意立起身子站在人面前,居高临下地对着夫人失神的脸撸动长屌,伴随一阵粗吼竟是直接就将浓射在了对方脸上。
下意识闭眼,叶萋面颊、嘴唇到眼睫上都是男人粘稠腥臊的水,她抿了抿唇,咸腥入口。
沉将渊见夫人可怜模样,有点慌,伸手抹去了她眼上脏污,解开绸带后,将人拥入怀里,结结实实枕着自己臂弯,他异常地餍足,嗓音更是慵懒,仿佛一头威严的雄虎:“萋姐姐刚刚喂了我,礼尚往来。”
叶萋身上瘫软,实在是没劲,被人抱着很是安心,一听他话又是无言,这样算什么礼尚往来啊,她顾不得哭喊到沙哑的嗓子,正要说话——
外头传来震耳欲聋的声响,众人欢呼着新年的到来。
不知怎么的,叶萋眼睛有点酸涩,不同于方才情欲的泪水。
“怎么了?”沉将渊看她要哭,手掌笨拙地轻拍夫人后背,“我说错话了,以后不给萋姐姐吃那个,刚刚就是有点……没忍住,姐姐别哭啊,新年哭,可是要哭一整年的。”
“喜欢渊儿……新年喜欢,一整年喜欢,以后朝朝岁岁都喜欢。”
女人带着啜泣的爱语柔化了男人所有的情绪。
“萋姐姐,孩子以后就给奶娘喂吧,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一点点也不愿意。”沉将渊突然就明白了他爹以前的心思,呵,什么孩子,就是来分他夫人的讨债鬼。
“你啊……说好了要长进点的。”
“哪有说好,萋姐姐说吃完奶,不准闹,我又没答应……”
“沉将渊!”
片刻前还威武雄壮欺负人的镇军将军被娇娇软软的夫人拎起了耳朵,看来以后的日子也是妙趣横生呀。
——
小老虎在床上猛地一批,床下就是被姐姐拽着耳朵嘤嘤嘤的哈哈哈哈
除了h以外,真的是女主剧本,被姐姐宠坏了
不知道今天的h大家喜不喜欢!那个珠珠和评论qwq
暴雨写到一半的h因为停电没保存到,重新写!虽然晚了,但还是赶在今天更新了




【古言】将萋(年下) 第六十七回男人啊,不能太惯着了,太宠小将
俗话说的好,新年新气象,沉将军府也不例外。
不知是不是错觉,沉将渊觉得那群照顾孕妻的老嬷嬷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了变化,从恭敬到透露出一丝匪夷所思的鄙夷……?
接连几次碰见,行礼后老嬷嬷们都会在男人背后发出不满的叹息声,惹得他一头雾水。
“是府里招待不周?”沉将渊疑惑道。
嬷嬷们都是在宫里伺候久了的老人,太后亲自挑选送来陪孕,福伯自然不敢怠慢,吃穿用度无不细致到位。
“不该啊。”沉将渊自言自语,拿着筷子的手顿住。
“将军,不该什么?”一同用膳的叶萋看出男人的心不在焉。
“萋姐姐,我最近做什么事情了吗,那群老嬷嬷似乎不待见我?”
听闻对方话语,叶萋俏脸一红,低头喝汤不说话。
果然是有隐情在啊。
前日,例巡的身体疏导,以按摩之法揉摁怀孕妇人的胸乳防止日后出奶困难。
老嬷嬷眼尖,瞧着将军夫人乳上一圈圈青紫的牙印皱起眉头,语气严厉起来:“夫人,有些话老奴不得不多嘴。”
“嬷嬷请说。”见人神情严肃,以为是身体出了什么岔子,叶萋紧张道。
“将军如此实在是不像话。”
“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叶萋支支吾吾,“是我准允将军……”
“那更是不行。”老嬷嬷已有褶子的脸垮下,双手端在身前,讲的是一板一眼,近乎训斥教导,“将军夫人与将军感情恩爱无可厚非,但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若为一朝一夕的欢愉伤了根基,岂不是坏了以后?”
“嬷嬷说的是,叶萋记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叶萋完全不敢看人。
“沉将军的脾气,老奴追随太后时见识过一二,那时年幼,纵着点无妨,如今为人父,却是越活越回去了。”
“是我太惯着将军了。”叶萋自知有错,主动说着。
“夫人明白就好,女子……尤其是怀孕的女子,当是以自己身子为紧要,不可一味地依着对方,由他索求。”
老嬷嬷唠唠叨叨地叮嘱起来,每一句话都将叶萋的脑袋说得垂下一分。
正如此时她埋进碗中的姿势。
“真是我干了啥啊?”沉将渊道。
叶萋本能点点头,又很快摇头否认,用手背揉揉发烫脸颊,想要换个话头把这件羞人的事情揭过去:“对了将军,有件事想跟你说呢。”
“什么事儿?”夫人有话说,沉将渊自然顾不上其他旁枝末节的小事。
毕竟在男人眼里,天底下人就分为四种,其他、占小比的沉家人、占中比的兄弟,还有心尖尖上的萋姐姐。
“最近长公主不是常来嘛,她对喜梅姐所做的点心赞不绝口,提议说在外头开个铺子。”
“铺子?”沉将渊想起赵喜梅过去不入流打婆娘的男人,“之前的直接拿回来就是。”
在把赵喜梅带走之后,沉将渊并未赶尽杀绝,他特意留下了狼藉不堪的店铺给那个男人,听阿右说,店铺里的东西早就被贩卖一空换取酒钱,剩个空荡荡的窟窿了。
“之前的铺子,我怕喜梅姐见了伤心,触景伤情。”
“那就重新选,喊阿右去办。”
“唔,不必了呢,我和长公主其实已经看中了个地方。”
“所以今儿就是通知我一声?”沉将渊不高兴,自己乖乖巧巧的萋姐姐跟长公主结交没多久就学会先斩后奏了。
看出小将军情绪,叶萋熟稔顺毛,夹了菜喂他:“不过是小事,不想麻烦将军,再说了,我堂堂镇军将军夫人,连给身边贴身丫鬟在外开个铺子都要夫君过问的嘛?”
话语巧妙,软硬皆施,甜头温柔加上小小的埋怨说的是恰到好处,沉将渊当即没了意见,只淡淡问了句:“选在哪儿?”
叶萋如实回答。
那家铺子在长街的一隅,不大的地方,视野却是不错,可以清清楚楚看见街头巷尾的人流往来,门前还有棵梨花树,待到花开时,熬制些梨膏糖配上糕点一同贩卖。
“那么小的地儿,真不大气。”沉将渊还是没憋住,挑起刺来。
“就是要小而才好呀,渊儿不懂呢。”难得会反驳男人,叶萋说起生意来头头是道,“有将军府和长公主的名头在,不必和门面阔达的老店相抢客户群流,另辟蹊径……”
沉将渊听着夫人把行商计划娓娓道来,莫名觉得人和长公主相处也是有好处的,他喜欢叶萋愈发神采飞扬的模样。
“还有啊,过些日子是元宵,城里有灯会,当天开铺,将糕团赠予城中孤苦无依的老人孩童,日后月月定下几天行此举,将军说可好?”
“好。”行善布施,沉将渊自然不会拒绝。
“唔,将军营里的将士也有不少无法归家的吧,到时候来铺子里领份团子,一同热闹热闹。”
“这倒是不错。”女人的细心令沉将渊有所触动,“以往我就是给他们多发点银钱,今年不同了,有将军夫人在,可以过个喜庆甜点的元宵。”
哼哼,沾了我的光,沉将渊翘起骄傲的尾巴。
“就像阿左喜欢的画本子里那样,万事万物就是要团团圆圆的才好呀。”叶萋笑眯起眼。
——
迟来的更新嗷嘿嘿嘿,快要完结啦,后续会有各种小番外的
感谢大家对于小将军和萋姐姐的喜欢,这章提到的铺子就是假设番外里萋姐姐的小铺子,所以下一章剧透
那个可怜儿的沉将渊会出场,两个平行世界小小的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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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YuzHaIwude.VIp 第六十八回将·萋,生生世世
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唐·卢照邻 《十五夜观灯》
儿时的父亲总会耳提面命地劝导沉将渊多读书,他嫌烦,自认是个打架的莽夫武将,记了文绉绉的诗词也无用,虚无缥缈的字句熟知真假。
元宵佳节,华灯初上,人声丝毫不因入夜消减,身影综错杂穿在斑斓灯火中。
街旁新开的点心铺子前人头攒动,他们领了喜庆的糕团,阖家欢乐,又结伴散去。
眼前的点心渐渐送完,其他的还在蒸炉里头,腾腾热气氤氲将忙碌的女人倩影笼罩起来,她穿着厚重的冬衣,不掩隆起的腹部,递出点心时露出的纤细手腕上戴了一颗金珠。
女人温婉地抬起手将落下的鬓发捋到耳后,唇角勾起浅浅弧度,不自觉落下的眼睫轻轻眨动,里头蓄有风月春露。
此刻,远处灯光熠熠,近处炉火灼灼。
“别有千金笑,来映九枝前。”一旁护着的沉将渊喃喃自语,脱口而出。
“什么?”叶萋听到他声音。
“千金笑。”沉将渊重复一遍,抹去叶萋额上汗水的同时,伸手轻轻触了女人嘴角梨涡。
“说什么呢。”叶萋领悟到对方话语里的绵绵情意当即羞涩起来,目光示意还有旁人在,“别叫大家看了笑话。”
“谁敢看,谁敢?”沉将渊虎目瞪着。
铺子里帮工的伙计都是将军府出来的,统一噤声,低头苦干。
唯独从内堂搬东西出来的赵喜梅不知发生何事,撩开帘子就看到姑爷瞪大的眼睛,被吓了一跳,连带后头跟着的假装小……大尾巴的顾敛之也是身躯一震,东西落了满地。
众人终于绷不住,笑作一团。
叶萋想着最忙碌的一阵已经过去,便打算遣散伙计让他们去逛逛花灯会,自己也可以跟小将军……可喜梅姐和顾敛之怎么办呢,铺子里至少得留个人盯着。
就在为难的时候,门口蹲着的少年自告奋勇道:“我来。”
“我来看铺子,你们都走吧。”阿左迫不及待地说着,竟是少有的多话,词句利索通顺,不似以往结巴模样。
众人惊奇。
“快走啊。”站在蒸笼旁的阿左神情木然,只是那手都兴奋地敲起桌面了。
沉将渊满意于阿左的懂事,将大任交托于他后,牵着夫人的手离去,刚离开铺子不远,后知后觉道:“怎么有种找了黄鼠狼看鸡窝的感觉?”
“是呢。”叶萋抿唇笑。
“那小子……”沉将渊撸袖子。
“好啦,难得的嘛,今儿就准了,只阿左别撑坏肚子就好。”叶萋捧过男人的手拥入怀里,依偎在一块儿。
“那可说不准。”沉将渊笑笑,也没真打算回去打人,毕竟他打不过阿左,咳,秘密。
从前的元宵节,沉将渊都是一个人出来,横着走,顶多带上阿左阿右,嚣张跋扈地宛如恶霸巡街,如今不同啦,旁边是个柔情似水的叶萋,将他全部戾气化为无形,加之今天散了一天的糕团,不少百姓亲眼所见传闻中镇军将军平易近人的样子,现在碰着,喜气洋洋地说起吉利话,祝贺将军夫人几句。
二人是走到哪儿,被人围到哪儿,沉将渊觉得吵,却也称得上是热闹,他并不讨厌,悄悄握紧了叶萋的手。
行至一处套圈摊子,叶萋率先看见熟悉的背影,噫,那不是长公主嘛,噫,那不是阿右嘛?
不比阿左的“驻家”,阿右一向是爱出门溜达的。
俩人站在套圈铺子前,隔了段距离,皮笑肉不笑地聊着天。
“右少爷,当真不考虑不考虑本宫的意见么?”
“右是主子赐的名儿,长公主还没亲近到那份上,不如就跟那夜一般唤我贱奴就好。”
“你这贱奴,倒是与旁人不同。”长公主口中的旁人,都是她曾幸过的。
“长公主,您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阿右随手抛出套环,准地圈住摆在最远处的锦盒,里头是一枚雏凤形状的玉坠子,“夜路走多了,自然会碰见鬼。”
“巧了。”长公主目不斜视,盯着那枚坠子,“本宫喜好捉鬼。”说完,捏着手里那枚仅剩下的套环笑着挂在了阿右手腕上。
叶萋从后头隐隐约约看见,只觉得自己窥破了什么。
沉将渊看到夫人眼神,以为她对套圈感兴趣,主动说着:“萋姐姐要玩吗?”
“没有,我们还是去放花灯吧。”叶萋生怕场面混乱起来,拉着沉将渊就走。
男人眼里倒是无差,套圈还是放花灯,有叶萋在,什么都是好的。
卖花灯的摊主是个老人家,佝偻着背,但手很巧,悬挂在木杆上的灯样巧别致,一见沉将渊夫妻,瞧他们的打扮,明白非富即贵,主动搭起话来,一一介绍起花灯的名头。
“爷您看啊,这个呢,是富贵灯,这个呢,是平安灯,还有这个,合和灯,夫妻点了一同放入河中,生生世世,白首不离。”
生生世世,白首不离。
沉将渊听了立刻掏出银钱,二话不说,准备全部买下,今儿个,他沉将军要拿花灯填河。
最后还是叶萋劝着拦下他,只买了一盏:“太多了,神仙要责怪将军贪心的。”
“贪心点怎么了,我就是想和萋姐姐生生世世,白首不离。”沉将渊扶着人在河岸边的小亭里坐下。
“生生世世,白首不离。”同样八个字,在叶萋口中说出,变了种韵味,更加缱绻。
誓言落进男人耳朵里,他颈子梗着,脸颊发热:“萋姐姐坐着吧,我去放。”
亭子与河岸不过几丈远的距离,沉将渊又是个人高马大的,抬起腿短短几跨步跃到水边,叶萋知晓他武艺高强还是不禁担忧,出声提醒。
沉将渊摆摆手表示无妨,小心翼翼地端着花灯放入水中,目送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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