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刀下留糖
那个凌乱的夜晚,沾着汗水的t恤,还有浴室里旖旎的热气……
陆沉沉撇嘴,换了个姿势趴着,使劲嗅了嗅,希望从新换的沙发垫上闻到她熟悉的气味。
当然,除了蓝月亮洗衣液的薰衣草味,她什么也没闻到。
“唉——”她垫着下巴,盯着手机,叹气。
才叁天,她就想他想疯了。
要不,再打个电话?
可今天是除夕,可能不太方便……
陆沉沉没了吃饭的心思,把手机点开,又锁上。锁上,再点开,如此重复了十几遍。
她觉得有些疲惫,想睡觉,找了毯子盖在身上,可是躺了半小时,还是无法入眠。
也许是睡着了的,但睡眠很浅,客厅里有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陆沉沉一下就被惊醒了。
睁开眼看了下挂在墙壁上的闹钟,她才睡了二十分钟。
那“嗡嗡”的声响就在她耳边,近在咫尺的地方。
陆沉沉撑着自己坐起来,眼睛有些干涩,她揉了揉眼,去接电话。
“喂。”
周恪一那边声音有点空,带着淡淡的笑意,“在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到了风声。
陆沉沉打了个哈欠,“刚醒。”
被他吵醒的。
周恪一:“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你了?”
陆沉沉伸直腿,毫不避讳道:“是啊。”
周恪一语气放得很温柔,“那你继续睡吧,我先走了。”
陆沉沉下意识嗯了下,短短一瞬,又很快清醒过来。她察觉到了什么,本来就零丁的睡意一下子消散。
“你什么意思?”她喉咙发紧,带着难以置信的喜悦,“什么意思?”
周恪一沉默着。
好一会儿,他对她说:“你把窗户打开。”
陆沉沉站起身,立刻冲到窗户边。
毯子从她腿上滑下,掉在地上,她穿着拖鞋踩过去,直奔窗口。
啪嗒。
窗户打开。
清冷的月辉落在昏黄的路灯,给它的光晕蒙上浅浅的一层纱,有一个人静静站在路灯边,不知道站了多久。
陆沉沉看不清他的脸,可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定是在看着自己。
她问:“你怎么来了?”
“快吗?”周恪一答非所问。
他看了眼手机时间,现在是深夜十一点五十叁。
距离新年还有七分钟。
“你不是说,想快点看到二十一岁的我吗?”
有光亮闪过,他开了手机灯,向陆沉沉的方向挥手。
月光落到他肩膀上,头发上,影子上,无言地爱护着他。
连月光都为这个男孩子动容,想给他偏爱。
他的声音在手机端响起,一字一句,清晰道:“这样够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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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犯 留下
午夜的钟声敲响了。
陆沉沉没有变回灰姑娘,王子也没有丢失她。
她转身,跑到门口,打开门就要冲下去。
刚走出两步,她又折身回来,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高跟靴,脱了拖鞋,慎之又慎地换上。
然后再踩着它,轻盈地从楼梯上小跑下去。
裙摆随着脚步飞扬出流畅的弧度,在身边晃成起伏的褶皱波浪,像一朵盛开的花。
短短的几段楼梯,陆沉沉走得很匆忙。
她奔出楼道,奔向外面。奔她的爱人而去,奔他而去。
楼下没有其他人,地上铺着越多鞭炮放完后的红色纸屑,周恪一踩在一地的红色里,看到陆沉沉出来,远远地向她张开双臂。
她加快速度,稳稳地投进他的怀抱。
这是她的爱人,年轻又热烈。
周恪一低声说:“看到了吗?二十一岁的我。”
陆沉沉简直要被他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给融化了。
她捏捏他的脖子,说:“真想嵌进你骨头里去。”
周恪一挑眉,他少有这么轻佻的神情,做出来别有一番味道。
“我的骨头可容不下你。”他伸手搂过陆沉沉的肩膀,“还是在我身边好了。”
陆沉沉被她拉着靠过去,一股温热的气息笼罩她。视线里,她瞥到脚上那双高跟靴,尖头细跟的,款式大方简单。
她嘟囔:“就差辆南瓜马车。”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带着惯有的包容。
他问:“走,带你去吃饭。”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
周恪一手指紧,“都说了你什么心思能瞒得过我。”
陆沉沉被他牵着,把脖子缩进围巾里,一圈一圈的毛线围巾把她素白的脸遮了大半。
漫天的烟花绽放在她的头顶,周恪一牵着她,缓缓走过满地的红屑。昏黄的光照在他们的脚下,两个影子在地上微微晃动。
陆沉沉突然就希望这条路不要有尽头,他们就这样走下去,一直走下去,走到地老天荒。
“周恪一。”
“嗯。”
她小声说:“你什么时候回去?”
他转头看着她。
陆沉沉认真地回望,她的心思确实瞒不住他,她也不想瞒。
“最迟的话,”周恪一思忖了一下,权衡道:“明早七点。”
周父周母去了聚会,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如果选择外出留宿不会显得特别突兀。
只是需要明天早些赶回去,毕竟是新年第一天。
而且这需要一个人的帮助。
在陆沉沉满怀希望的眼神下,周恪一没犹豫,拨通了顾今夜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懒懒散散的声音,像是睡着睡着就被吵醒,话语里一股子起床的怨气。
“我给你一分钟的解释时间。”顾今夜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理由。”
周恪一笑说:“帮个忙。”
“不帮。”
他压低声音:“司机过来接我的话,你告诉他我已经在你家睡了。”
“哦——”顾今夜笑说,“胖爷今晚不回家?在哪个温柔乡浪荡呢?”
他笑得贱兮兮的,“你们班姓陆的那个?”
陆沉沉听到他们的对话,问:“你家还有司机?”
周恪一点头。
“那你平时怎么……”她欲言又止。
周恪一轻声说:“我妈搞教育的,奉行的理念就是一视同仁,不搞特殊化。”
所以和顾今夜的浪荡、江夙的张扬相比,他朴素低调地过分。
“你妈妈是老师?”
“以前是,现在是教育机构的主任,但还保持着以前当老师的习惯,干了大半辈子了改不过来。”
陆沉沉微笑:“你果然像你妈妈多一点。”
周恪一看向她,“以后有机会你见到了,会发现你的想法是错的。”
“你像你爸?”陆沉沉诧异道。
她无法想象,在她印象里警察局的局长应该是一个非常严肃、冷淡甚至是冷漠的角色,她没法从周恪一的身上找到和这些词语任何有关的痕迹。
周恪一刮了下她的鼻子,“以后就知道了。”
顾今夜在电话那头啧啧两声,“情情爱爱,不知羞耻。”
陆沉沉笑了笑:“你不回去真的没问题吗?”
周恪一奇怪地看着她,“是你要我留下来的,怎么现在又好像要赶我走?”
陆沉沉的目光带着不可察觉的雀跃,嘴角却努力抑制着,但笑意还是从弯起的唇角泄露出来。
她嘟囔着:“我哪有……”
周恪一哦了声,调侃:“那我不走了。”
陆沉沉笑,“嗯。”
“……你俩有完没完,我他妈还没死呢。”顾今夜被迫听了满耳朵狗粮,险些流泪,“胖爷你给我消停点吧!不走就不走,你用那么黏糊糊的语气干嘛?卧槽真是给我肉麻坏了,老子就算得了绝症卧病在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我也说不出那么恶心的话!”
说完,他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陆沉沉扒拉在周恪一的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笑声落在静谧流淌的黑夜,散得很远。
周恪一无奈。
“走吧。”他沉声说,“再不走天就亮了。”
*
他们最后去了一家火锅店。
除夕夜开门的店铺,价格都比平时贵了几倍,这家店还在最靠近市中心的广场,菜单上的数字乍一看触目惊心。
但新年让人昏头,他们选择性失明,挑喜欢的点了一大堆,两个人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再去逛商场。
结账的时候是周恪一付的钱,小票拉出来,底部的四位数字怎么看怎么魔幻现实主义。
她想细细地看单项,还没拉到头,被他一把夺过去,揉了揉丢进垃圾桶。
周恪一:“别看了,陪我去买点东西。”
陆沉沉觉得好笑,“你该不会是怕我还你钱吧。”
周恪一沉默不语。
陆沉沉乐了,凑到他边上,捏着他胳膊上的肌肉,“说话,周恪一。”
周恪一斜她一眼,“你要跟我aa?”
“不啊。”陆沉沉坦荡地否认,神色极其正经,“我打算肉偿。”
周恪一愣了愣。
下一秒,他放开她,自顾自往前走去。
陆沉沉不禁失笑,几步追上去,从身后抱着他,问:“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周恪一抬手,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前面来,神色没有任何异常,只说:“你别闹我了。”
陆沉沉挑眉。
真正经。
要是装得再好点就更像了。
可惜了,周恪一,你不知道么,你的红透了的耳朵早就出卖你了。
——
下章吃肉,写完一次发。
明知故犯 艳色
深夜。
窄窄的一张床,躺着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
周恪一身上有很好闻的沐浴乳的味道,他刚刚洗了澡,吹干头发,调了个早晨的闹钟,现在正躺在陆沉沉的身边。
他闭着眼,不知道睡着没有。
陆沉沉借着夜灯去看他的睡颜,他的眼底下有淡淡的青黑色,丰润的脸颊也渐渐瘦削下去,他的睡相很老实,不乱动,不磨牙,不打鼾,更不会说梦话,就是安安静静地睡着。
她低低地说了一声:“周恪一……”
他没有应答。
她又问:“你睡着了吗?”
他还是不动。
陆沉沉心跳如雷。她知道他辛苦,实在是不想打扰他,可她忍不住。她太折磨了,折磨到甚至让自己都有些难堪。
她的手指在被子底下摩挲,圆润的指尖抚摸上了周恪一的胸膛。他身上穿的是刚刚在商场新买的睡衣,棉质的,手感很软很舒服,她在他的胸腔抚摸,慢慢往上,抚摸上他的喉结,他的嘴唇。
再是火热的唇,代替了她的手指,去爱抚过他的每一个部位。
等这一切做完,她才重新躺到他的怀里,深深吸了口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缓缓闭眼。
半夜,被一阵窸窣响动吵醒。
“嗯……”
低沉的呻吟响在耳畔,伴随着浓重的喘息。
被子底下有急促的动作,有人把手伸到下面,磨蹭着,揉弄着,发出的声响淫靡不堪。
陆沉沉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觉得尾椎骨都在酥麻发软,但又忍不住笑起来。
大半夜的,好兴致啊。
好学生。
“唔——”
陆沉沉微微睁开眼,看到周恪一轻恼怒地踢了下被子。他露出的一截腿还穿着家居裤,没有脱完,只解开了裤头,自己在被子底下握着自己滚烫的欲望纾解着。
喉头微微仰起,拼了命地抑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笨了,弄了这么久都没弄出来,隔着层布料陆沉沉都感到周恪一身上散发出的躁郁的热气。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麝香味。
在他急促的喘息里,她听到了一丝性感的味道。属于男人的性感。
性欲来势汹汹,青涩,罪恶,逼得人不堪一击。
不知是谁在黑暗中笑了一下,又不知是谁睁着迷离的眼,被迎上的红唇纠缠住唇舌,空隙间,能听到交换唾液的声响,粘稠而羞耻。
“我还以为你这个人,从来不会有主动的欲望呢……”
陆沉沉掀开被子,坐到周恪一的身上,在他怔愣近似惊吓的目光中,低头咬上他脆弱的喉结。
她用舌头舔过去,再轻轻吮吸,在听到他发出一声磁性的呻吟后,她直起身,双手揪着自己睡衣的下摆,慢慢脱下身上的睡衣。
单薄的布料顺从她的手指,一点点上扬,露出紧致的腰线,白皙的皮肤,两团绵软的乳,和她巧的锁骨。
接着是睡裤。
周恪一喉结滚动地厉害,他的声音也哑地厉害,“沉沉,你……你……”
视线一晃,睡衣睡裤从床上掉落,覆盖在两双拖鞋上。
陆沉沉脸颊潮红,轻轻扭着腰,弯下身。
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合着周恪一汗湿的胸膛,她双手撑在他头两侧的枕头上,细腻的肌肤贴上他火热的身躯,黑色的长发扑散在他身上。
陆沉沉埋在他的胸口,从他的脖颈慢慢往上,腰越来越软,贴他越来越近。他下腹的硬挺直直顶在她的腿心,隔着一层内裤戳她的穴。
两个人额头相对,气息滚烫,身躯微微颤抖着,
周恪一掐着手里那截光裸的腰肢,目光落在陆沉沉肩下的锁骨。他无声地喘着,额头全是滴滴汗水。
陆沉沉上下灵活移动,捧着自己的柔软,用乳尖在他赤裸的胸口磨蹭。
一下一下,晃荡出层层雪浪,乳尖挺立,在空气中颤抖着等人疼爱。
她摸了摸周恪一汗湿的脸颊,“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叫醒我?”
周恪一不讲话,两只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游走,扣着她的肩头,挺着胯与她贴得更密实。
身下的性器越发高昂。
“我之前,捡到过你的烟盒……”他说话,嗓音喑哑,答非所问,“绿色的蕾丝……”
陆沉沉的眼很轻佻,拢了拢耳后的头发,“你现在要不要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周恪一咬着牙,手中的动作随着自己的心意,一只手臂用力困住她,一只手慢慢往下,伸进内裤里,抚摸上挺翘的臀肉。
手掌很宽厚,罩在她的臀部伤,刚好握住她的臀瓣。他手上微微用力,揉捏着她,五根手指陷进肉里,又放开,轻轻按压。
而那对雪白的乳就跳在他眼前,他张嘴,含住它舔舐吸吮,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握住另一边的雪乳,在手心里肆意搓揉成任意形状。
“嗯……轻点吸,别咬我呀……”陆沉沉挺着上身,把自己压低,将两团绵软往身下的男生的嘴里送去,脸上的表情既是快乐又是痛苦。
周恪一用力地吮着一只,又放开去啃咬另一只,手指不停挑逗着乳头,直到把它又吸又掐,弄得红肿布满指痕才放开。
陆沉沉媚着一双眼,直起身,两只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它在她的手中显得更加丰满,她揉着,捏着,小小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自己玩自己给他看。
身下,有水流从体内吐出,湿了底裤,和他的硬挺前段的水液粘稠在一起,她前后扭身,两腿分开跪在周恪一的身侧,隔着内裤和他的欲望亲密接触,时不时往下轻轻坐下,圆肿的龟头戳刺着她的腿心,将内裤一起浅浅地插进她的穴口,再抽出时水渍似乎又会深上一些。
“你怎么不叫了?”陆沉沉打趣地问了一句,放开自己的嫩乳,抬手去脱他的裤子。
“再叫两声,我喜欢听你叫。”
没想到被修长的手指扣住手腕,不许她动。
“别看。”
陆沉沉一愣,半睁着眼,看向周恪一。
他躺在她身下,胸膛随着呼吸快速起伏,从脸颊到胸口都是动情的粉色,身下的欲望坚硬如铁,叫嚣着要捅进她身体深处。
他在剧烈的情欲里,看起来还是那样清淡。
除了眼睛,只有眼睛,看着她的时候她看到了浓浓的侵犯欲。
不是侵占,是侵犯。
他不仅想占有她,他还想冒犯她,像一头饥渴的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可周恪一说:“不要看,不好看。”
他指的是他自己的身材。
明知故犯 欲水
“没关系。”陆沉沉往下退了退。
其实她从不在意他的身材是圆润还是瘦削,她在意的是周恪一的灵魂。
他居住在她向往的国度,是她的白月光。
她将周恪一的裤头往下拉,一直拉到大腿,硬邦邦的性器跳了跳,被她握在手里温柔地爱抚。
周恪一的眼眸越来越深,呼吸越来越重,寂静黑暗的房间里,铺陈出浓烈的情欲。
欲火炽热,烧得滚烫,非要他缴械投降,非在他身上烧出七情六欲。
周恪一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伸手掐住陆沉沉腰,将她旋身压倒在床上,把他们身上的衣物褪得一干二净,赤裸的身躯直接挤到她的腿间。
他掰开她的双腿,在陆沉沉的惊呼声中抬高她的臀,去看她腿心里紧闭的幽花。
“唔……插进来。”
她诱惑着他,又像是在鼓励着他,侧头埋在枕头上,低吟:“进来插我。”
“嗯……”
“让我成为你的。”
一声比一声娇软,一声比一声浪荡。叫得周恪一溃不成军。
他措手不及,跪在陆沉沉的身前,心里却有个邪恶的想法疯狂地滋生。
是不是有谁以前教过她,有谁这么对待过她?
她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在另一个男生的身下绽放。
是……叶峥吗?
他们认识的比他早,在一起也比他久。
他们爱过。
周恪一冷了眼,放开了手。他第一次有这种冲动,他想撕碎陆沉沉,想彻底占有她。
可这个想法只是持续了短短一瞬,在他看到陆沉沉脸上难忍的神情时,顷刻化作乌有。
他不想,不能伤害她,
“沉沉。”
一声叹息,周恪一摸了一把她的臀肉,抬起她的腰肢,更大地分开她的双腿。
陆沉沉受着刺激,死死咬着唇不敢看他,手指用力到发青,身体也有些颤抖。
周恪一将她的两条条腿向前推,捏着脚踝高高提起,让她踩在自己的肩头。再勾着她的双腿,挺着自己硕大的欲望,慢慢往里推。
“嗯……再进来点。”
陆沉沉在被侵犯的感觉中扬起脖颈,滚烫的肉棒磨蹭着她身体的软肉,摩擦地她止不住落泪,酸酸涨涨的感觉从下体扩散到全身,穴口不争气地流出一股热流,让他的进入更加顺利。
全部插进去那一刻,她崩溃地喊出声。
“嗯啊——”
白嫩赤裸的躯体弓出优美的弧度,两条腿因为用力肌肉绷紧,脚后跟抵在周恪一的肩膀,踩出一个浅浅的凹坑。
陆沉沉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被他死死把住,大量的淫水开始泛滥,顺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溢出来,沾满了黑色的毛发,伴随着每次抽插耸动,发出淫糜的水声。
陆沉沉开始哭,艳红的穴不停缩蠕动,把周恪一的肉棒夹得更紧。
她很痛,可是疼痛里又是令人为之震颤的喜悦和欢愉。
“疼……”她喘不上气,埋怨他:“你都不疼疼我。”
他好粗鲁,直接就插进来,一下进得那么深,那么可怕,她差点晕厥过去。
“哥哥……”陆沉沉又开始撒娇,“你看,我好痛好痛……”
她动了下腿,淫水和液还有点点的红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淌。
周恪一愣了,握着她的腰,死死盯着那里。
他以为,她不是……
“对不起。”他嗫嚅着,为自己的莽撞道歉。
“为什么道歉?”陆沉沉伸手拂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眼睛里都是蒙蒙的水雾,“因为你以为我不是处?”
她知道,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周恪一有点慌,“我,我不介意这个,我只是一直以为你……”
“我知道,我知道的。”陆沉沉的小脚踩着周恪一汗涔涔的胸膛,力地吮着他的性器,“在你刚刚道歉之前,我都没发现。”
她呻吟着,脸色上是沉沦于欲望的快乐,她说:“喜欢我的男生有很多。可就连叶峥,我都没让他操。”
“现在和我上床的人是你。”
陆沉沉抱着自己的腿弯,满脸潮红,承受着他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慢涨大带来的酥麻,那淫荡的呻吟听得人面红耳赤,勾得人心痒痒。
“嗯——呜呜,我、我好难受——”
陆沉沉皱着脸,快感和疼痛一起袭来,她受不了他一动不动。
“你……动啊……”
“啊——”
周恪一红了眼,臀部有力地一前一后耸动着,埋头在她的小腿间,手掌一左一右掌握住她的臀板,把她下身抬起,往自己的性器上狠狠撞,同时迎上去,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
女孩儿正是最芬芳稚嫩的年华,花穴紧致软嫩,勾得他杀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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