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渣女的条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苏小毛球
她在他背后脱下衣物,将小腿上脏的地方冲洗干净,才塞上浴缸塞,整个人舒舒服服地躺下。温热的水从身下渐渐漫上来,惬意非常。
水才刚刚没过腰间,陆韧便要转身,她急忙护住。
“不是。怕你弄到伤口了。”
“嗯。”她随口答道。
水声潺潺,像是长了脚在他心上撩拨。他终于转过身来,只见她睡在浴缸里,头枕在浴缸沿上,闭眼休息,只有受伤了的膝盖露出水面。她的身体泛着红润的光,在水下若隐若现。
他取下架上毛巾,伸进水里帮她擦拭手臂。她有些抗拒,他慌慌张张,撒了谎:“水里的部分我又看不见。”
曼殊此时又像个极其好骗的小孩一样,安心地任他摆弄了。
他擦拭完她的手臂,又在她腰间轻揉摩擦,水下的曲线泛着波光,散发着暧昧气息。
陆韧下身一热,不争气地撑起了帐篷。
那条毛巾又渐渐磨上她的肋间,一步步往上,在那双雪白乳房上摩挲。她轻声叫了一下,但因为累极了,又想到他并看不见,没睁开眼。温热的水流在双腿间微波款款,他的动作又是如此轻柔,她想,幸好是在浴缸里,不然又要叫他看湿了。
正想着,陆韧一只手却探向她两腿之间,早已滑腻不堪。她的身体在他这一触碰之下往前一探,要夹紧腿间的那只手,乳尖却探出了水面,透着诱人的红晕。
她红了脸,虽然被他看过那么多遍,这几个月来还是第一次,竟比第一次更加害羞。
“不是说好,只是擦身体的吗?”她两手护着水面上的身体,像只警觉的小鹿。
“我没忍住。”
“忍不住去找你的未婚妻好了。”她有些生气。
“不行。”
“嗯?”
“除了你,都不行。”他吻了上来,是急不可耐的吻。唇齿馨香交织,情意绵绵。那件挺阔衬衫已经湿了大半,透出他好看的胸肌,她轻巧地为他解开扣子,抚摸他瘦的身材。顺势向他腰下摸去,竟然已经硬得像块石头。
他在她的动作下粗气连连:“我忘不了你。”
像只饥渴野兽,他脱了裤子跨进单人浴缸,溢出的水溅了一地。曼殊要背过身去躲开,却被他从后面进入,一阵热辣的疼痛伴随着充胀感填满了她的内里。他扶着她的腰,也不管她受伤的膝盖有没有弄湿了,像是要吃掉她一般将她的臀往自己的小腹上按。
柔软的臀碰上他结实硬朗的小腹,溅起水花,一层一层散开,又席卷回去。他的巨物往她身体深处探,她放肆地叫了起来。拥挤的浴缸里,四壁湿滑,着不住力,曼殊只能拉着浴缸边缘,下身任他处置。久违的快感从敏感的内里一阵阵袭来,海浪翻滚般包围了她。
他的大掌不满足于在她肉团上揉捏,从她身前一路往下探到了阴蒂部位,尽情地按捏,像是要挤出她的汁水来,玩弄她于股掌之间。他的大东西越来越兴奋,近乎是撞上去,贪得无厌,要将她彻底地吃干抹净。
在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之中,在水流的拍打和抚慰之中,她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疼痛,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像是懂得她的堡垒,每一次的揉捏都像是熟知她的花蕊。
在他一声低吟里,两个人又一次陷入爱欲无穷尽的包围中。
哪怕每一次都是越陷越深,没有退路。
这天深夜,她已经熟睡,陆韧起床喝水。他盯着窗外看了很久。城市在拥挤楼房之中看不见星光,不远处的街区却灯火明亮。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摆在显眼的地方。
关键的地方他都抹去了,昆月,唐盛明,姓陆的所有人,贿赂,伪造,查处,只留给她一些断断续续的线索,聊表歉意。
她爸爸当年没有理清楚便做的生意,她可以理清楚。但她失去的,自己却无法弥补。
明天早晨,他会像往常一样送她回去,再悄无声息地往她账上打些钱。这些钱是父亲留给他成立自己的公司的。陆韧不要了。他只希望她能带着这些钱开始新的生活。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她,陆韧就又往卧室里望去。她裹在被子里,呼吸均匀地睡着。相识的那天晚上,她被自己带回到这里的那天晚上,半醒半梦之间,他不是对她没有过幻想。如今,虽然不能说没有遗憾,但至少幻想都一一实现。
他说过不要她走,但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了父亲那样的人:情人,婚姻,地下恋情。陆韧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他知道一步步走过来自己不是没有选择,但每次都太贪心、太任性。
这一次,他仍然可以选择假装不知道过去发生的事,继续偷偷地当个情人把她养在暗处。可他无法抹去心里的那个声音:她所承受的一切与自己有关。这个女孩在遇见他之前,长久地生活在黑暗里,而这黑暗是供养他光鲜生活的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虽然压垮了她的生活,但对自己来说却毫不稀奇、微不足道。他无法心安理得地占有她,爱欲的汹涌下,愧疚感如鲠在喉,等欲望略微消散便占据内心。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等她梳洗完毕,带她去吃惯了的地方吃早午餐,再陪她买了些瓶瓶罐罐。等她挑鞋的时候,陆韧就把文件放进购物袋里。
转眼已经到了下午,天清气朗,梅雨季节已经完全过去。陆韧打转方向盘送她回家。路上,交通广播插播了唐宛订婚的消息,陆韧正要掐掉,曼殊却笑盈盈地要他留着,听得津津有味。
“这两个人的名字真配啊。”她像是谈论别人的八卦。
“嗯?”
“就像你跟我。我们是没有办法结婚的。”她头头是道地说,“因为将来喜帖上名字对不齐。“
陆韧转头看她。曼殊惬意地背靠座椅,眼睛直视着前方,而前方除了宽阔的马路和夹道的乔木一无所有。





渣女的条件 16.行不行啊
暑假快过完的时候,陆臻不知怎么地提前回到了陆家别墅。她一进门就被陆太太赶出来了,东西扔了一地。陆臻的妈妈在南方再婚了,容不下她,但这里也不是容得下她的地方。陆臻在门廊上坐了一下午,到天黑了也没见大门开,心里来了气,把花园里的花能折的折、能踩的踩,自己拎了个小皮箱打车走了。
她先打车到了昆月大楼上去找爸爸。陆爸爸不知道她回来,出差去了外地。她又打车去找哥哥,陆韧正巧在外面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得来。她就打车去了梁简家里。
梁简刚打完球回家,冲了凉就听见有人按门铃。他想是妹妹梁笑回来了,叫詹姨把冰箱里的果子洗干净了拿出来,转身就去开门。
门一开,梁简就吓傻了,门口站着个紫头发穿短裙短上衣的女孩子,并不是他妹妹。他刷地一下给关上。门外的人大咧咧地捶门,他又打开。
“笑笑不在家。”梁简说。
“楼下的出租车钱帮我付了。”她并没有和他要对话的意思。
梁简正要转身回去拿钱,陆臻盯着他后颈上的一个红印子说:“嘴可真够大的。”
梁简一时没明白她在说什么,拿了钱套了件衣服跟她下楼去,两个人站在电梯里,他才突然意识到她看到了什么,转过头去对她用一种大人的口气说话:“陆臻,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
“你很会玩吗?”陆臻转过头来问。她那双眼睛勾了梅子色的眼影,睫毛扑闪扑闪,瞳仁却清亮得很。
“小孩子不要问这些有的没的。”梁简看着她的嘴上的唇膏,忽然间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但这毕竟是陆臻。他故作老成,又按在她头上,作势要把她的头扭正看前方,小姑娘却一下子拉住他的上衣襟,冷不丁地吻了过来。
她嘴里还满是糖果的香气,贝齿玲珑小巧,舌尖却骄纵蛮横。梁简心中一热,像是被蜜蜂蛰了一般,把她推开,冲她喊道:“干什么!”
陆臻歪歪头,向他逼近了一步,少女的胸抵上他的身体,柔软轻盈。他要后退,陆臻却抵得更近,领口里乳沟若隐若现。
“教教我怎么玩。”
梁简伸手把陆臻像个玩偶一样抱了起来,放在电梯扶手上,她的短裙就又往上褪了几寸。他退到电梯的另一侧,别过脸去不看她,喉结却明显地动了一动。
她摇晃着两条光溜溜的腿:“你是不是老了?不行是不是?”
梁简一听,气炸了,明明是她先来挑衅惹他失态,现在还要嘲笑他老,冲她又喊:“你这孩子怎么这样!”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她咬了咬嘴唇,有些生气地盯着他。
电梯门开了,梁简抓起陆臻的手往外走,像是拖着只不听话的大型宠物狗。出租车停在保安亭外。梁简拿了钱,嘴里嘟囔:“你是从西伯利亚打车回来的吗,怎么这么贵。”
“因为没人要我啊。”少女小声说。
梁简看了她一眼,她还是哪副任性小屁孩的模样,便生不起气来,对她温柔说:“好了好了,在家里等笑笑回家。她今天和同学出去玩了,吃了晚饭就回来。你晚上跟她睡一屋,明天我把你送到你哥那儿去。”
陆臻从包里拿出个吊着一堆数据线、贴满bling bling贴纸的手机,把屏幕调到最亮,伸到梁简面前,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闪瞎一样:“调这么亮干嘛!要瞎了!”
“怕你老了看不清楚,”陆臻说,“喏,看到了吧,笑笑说今天和男朋友出去开房。”
梁简听到开房两个字,脑子嗡地一声炸了:“你说什么?”
陆臻一字一句地读:“有点紧张。今晚。班会聚餐。之后去酒店。要不要。带身体乳。”
梁简觉得自己家房子塌了。
他拖着陆臻跑到停车场去取车,把她扔在副驾驶上,自己心急火燎地拉门上车,开上了大路。正是下班时间,路上又堵得慌,梁简骂骂咧咧,质问陆臻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陆臻来了一句:“那你去开房的时候笑笑也不是一定每次都会跟我说啊。”
这么说……
自己去过俱乐部、泳池派对、狂欢音乐节的事妹妹全都知道?是自己上次带那个乐迷妹子去酒店的事?还是上上次他和学校研究院新入学的美女约会的事?还是她都知道?而且告诉过陆臻?
梁简觉得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
车停在商店街路口。这一带灯红酒绿,充斥着各种酒吧、餐馆、ktv和电玩城。找不到位置停车,梁简和陆臻在附近晃悠了大半天,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停车位愣是一个也找不到。
“停在路边好了,你看那儿一排不都停在路边。”
“喂,停在这么破的车旁边我不要面子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陆臻嘟嘟囔囔,又玩起了手机。
梁简又绕到商店街背后的停车场去,又是红牌。他闷闷不乐地绕回原点,把车停在一辆灰扑扑的本田车旁边。
好地方多了去了,梁笑偏偏在这附近聚餐。这一带拿得出手的餐厅只有那么几个,酒店倒是一堆。只希望她要选酒店开房也选个好的。至少也要新城、皇悦这种地方,不然说出去都丢人。
不行,今天她必须跟我乖乖回家。
抬眼望去,新城酒店算是这一带最气派的建筑了。这个酒店陆家有股份,酒店餐厅专为喜欢吃法国料理的陆太太常年供应亚洲新派法国菜。说是新派法国菜,不过就是鹅肝配了柚子酱之类的东西,这个餐厅能开得下去,主要还是因为装潢气派,常有新人在这里举办婚礼。
梁简走得近了,果然见门口摆着红毯鲜花,地上一片纸屑。两个穿礼服的小孩蹲在地上捡掉下的花瓣,扔来扔去。门廊上摆着一条长桌,是供来宾签到用的,此时已经去了大半,只剩旁边立着一个迎宾牌,上面是新人的婚纱照,写了寄语。
梁简仔细一看,吓了个半死。
“新郎沉冬青、新娘苏曼殊,感谢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渣女的条件 17.嫁给我*
那天下午,冬青刚从武馆回家,远远地就看见曼殊站在路灯下等他。她那天刻意画了淡妆,抹了唇,显得一张脸满是娇俏,不见一点憔悴。冬青喜欢看她穿红色,她就穿了条枣红连衣裙,既鲜艳又不俗媚。
他来了,曼殊像往常那样欢快地跑上去,抱住了他。
冬青还对之前发生的事有些介意,怕她难堪,此时见她这幅样子,心里已经对这些事忘了八分。
只要她愿意,他就会守在她旁边,不是吗?
“曼殊……”他轻轻抚上她的后背。指尖触碰之下,她的身体柔软又温热,散发着玫瑰调的香气,令人沉迷其中。
曼殊在他耳边轻轻说话,软得令他失了心骨:“怎么才回来。”
他愣了。这语气里的温柔黏人把他整个地击中了。
她拉着他的手,拇指摩挲他掌间的茧,一双眼莹莹望着他:“我炖了牛肉,再不回家就凉了。”
冬青想了半天,只点了点头,任她拉着手往前走。她的手这么小又这么柔嫩,像是覆了一层冰凉奶油一样。
他想牵她的手很久了。
两个人绕过熟悉的街道,踏上熟悉的台阶,一切对冬青来说都像是在云里雾里,好像也变得陌生了。她站在门前掏钥匙,要他把门边信箱上放着的些旧传单都取下来,他照做了。今天信箱里的旧传单比以往的都多,他取了半天,刚见底,楼道里的灯就熄了。
他正要伸手去摸灯,却不知怎地摸到了一处散发着体温的光滑肌肤。饱满的肉团在布料里微微颤动,像是柔软的胸脯。
“冬青……”黑暗里,她的声音略带羞怯。
他知道自己失礼了,连忙回手。
灯开了。她看他耳朵根已经红透,只转过身去默默地开了门。屋里摆好了碗筷,饭菜热在厨房灶台上,不怕凉。
冬青没多想,和她坐下吃饭。他上了一天的课,累坏了。曼殊以前从不做饭,但学的第一道菜就是他最喜欢的炖牛肉。有时候他看她买菜瞻前顾后,就往她的购物篮里放一盒牛肉,说她炖好了就留一碗给他,借此给她结账。他看她的时候眼睛里从来都是温柔的,不掺一丝杂质的温柔。
“冬青,我把钱都还完了。”她开心地对他说。
冬青想了想,停下手里扒饭的筷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都还完了?”
“嗯。本来就不剩多少,我前两天把这间房也卖了。”
冬青一想到她这是要搬家,怕她今天给自己做饭是在跟自己道别,紧张地说:“你要搬走?”
“嗯。”曼殊点点头,“我找了一份银行的新工作,在北城区。”
冬青知道她为什么今天对自己这么好了。心里一阵失落,都写在脸上。
但她不用再去兼职了,这不是好事吗?
他们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冬青看她早已经不动筷子了,也没有心情继续吃,草草扒完了碗里的饭,卷起袖子要到厨房去洗碗。
她甜甜地说:“辛苦冬青洗碗了。”
冬青就觉得洗一晚上的碗也不会累了。
他站在狭小的厨房里,满脑子只有曼殊要搬走了这件事,开心不起来。曼殊走到他背后和他说话。
“冬青,我搬走了以后可能不会常常见到你了。”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第一次想抱住她。上次救她那回,她在他怀里是那么的无助、可怜又娇小。冬青怕别人保护不了曼殊,包括她那个不清不楚的男朋友。但是他可以。只要曼殊愿意,他可以永永远远地保护她。这次她一走,谁在她身边呢?
“今天晚上,谢谢你过来陪我吃饭。”
说完,她从背后抱住了他。胸脯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触动了他身上的某个机关。刚刚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的悸动动摇了理智,他情难自禁。
水声突然停了。冬青转过身来,将她搂在怀里。她在他的臂弯里柔若无骨,娇媚可人。耳鬓厮磨之间,他和她唇齿相依。女孩的津液像是掺了蜜一般,令他流连忘返。她的香气整个地把他困在无法思考的氛围中,引他一点点、一步步地滑向她的温柔乡里。
她欲拒还迎地将他轻轻推开,满脸通红,裙侧的拉链却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开了,一双雪白的乳房在衣襟里微微颤抖。她双手在胸前遮遮掩掩,他下意识地别过头去。
曼殊知道他生涩,也不勉强,只将拉链拉上,拨开压在衣服里的头发,在肩上轻轻一撩,发间的香气在他脸上心头缠绕,一寸一寸,一缕一缕。
“对不起,”她道歉,“一时想到见不到你就……”
他急忙接话:“没有没有,是我……刚刚的事是我控制不住。”
“怎么了?”她抬眼望他,仿佛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
冬青又别过脸去,缓缓说:“曼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的类型。我反应慢,又不会说话……刚刚的事,你就当没有发生好了。以后我们还是像朋友一样往来,好吗?”
他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像是拼命要掩饰自己的心意。
她拉起他的手,极轻极轻地抚摸他掌心的茧,绵软酥痒,让他根本无法招架。她又将他的拇指放在手心,像是抚慰又像是勾引地在他指尖推揉。
“就今晚,不像朋友,可以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阵海浪一样将他吞没。
柔情似水的夜里,他将她抱回床上,似懂非懂地亲吻她的脸。一张他梦见了多少次、渴望了多少次的脸。
没有开灯的房间,她的身体如笼了一层轻纱般朦胧缭绕。冬青体格健硕,怕压疼她,只借力撑着。但他再健壮,撑久了也会累,再加上血液都往身下流,过了一会儿便抖起来。曼殊察觉了,为他脱去上衣,让他躺下,跪骑在他身上为他按摩肌肉。从肩膀到手臂,从前胸到小腹。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在她腿间的东西也立了起来。
曼殊对他浅浅一笑,褪去衣物,与他袒裎相对。雪白的乳房毫无遮掩,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对乳房是他对青春的所有幻想。
某年夏天小区停电,曼殊热了一天,实在憋不住,到他家来要些冰西瓜吃。他一开门,就看见她只穿着件纯白色吊带裙,热得满脸通红,站在门口。他把冰箱打开,还好,西瓜还是凉的,就递给她。她生怕走回家就又捂热了,搬了张凳子就在他家吃起来。冰凉的东西遇上暑气,水流得到处都是,打湿了她的前襟。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一双小兔子在宽松的衣服里一蹦一蹦,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现在,他可以全部占有。
他触碰她,像是触碰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朵。她羞涩地发出呻吟声。尝到了甜头,他胆子大了些,在她前胸肆意妄为,看着肉团在他掌心里摇晃扑腾,最后忍不住亲了上去。
她叫出声,一仰头,发丝在空中飘飘荡荡,细腰柔若无骨。
吮吸和舔舐之间,他粗糙的指节探进她的禁地,湿漉漉的花蕊仿佛在告诉他,她喜欢他。
她是喜欢他的。
无耻、下流,这些词他已经全然抛之脑后,紧迫地向她展示自己硬挺的阴茎。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渴求,她会意,一手扶着他的大物,将坐不坐地将潮湿的洞口对准了。
他克制不住:“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他便往上一顶,急不可耐地推了进去。她在他的动作下叫出了声,他捂住她的嘴:“我爸妈就在隔壁。”
一次又一次,他不知深浅,被欲望领导着猛烈地进攻。她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不要,他便怕弄疼了她一般暂停下来。等她缓和一会儿,他又急匆匆地继续,力道比上一次更大,速度比上一次更快,仿佛要将积攒了许多年的渴求都一并发泄。她又娇声求饶。
不知为何,这一次她的求饶令他不退反进。他的理智想停下,腰间却停不下来。一个冲锋,泄洪般尽数倾囊在她身体深处。
他大口喘气,羞愧难当,只抱着她:“曼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她软绵绵地在他耳边说:“冬青最好了。”
这些话在平常听来再熟悉不过,此时此刻却掷地有声,每个字都让他怦然心动。
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他在她搬走后仍然常常见到她。可以让他继续像今晚这样牢牢将她占有。忙碌完一天,回家可以吃到她炖的牛肉,品尝她的滋味,每夜每夜。
“嫁给我,曼殊。”他在黑暗里捏紧了拳头,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嫁给我,好不好?”
几天过后的清晨,曼殊楼道的邻居被楼道里的响声吵醒。有个老太太夜里总睡不好,干脆起来开门看看动静,原来是有人大清早的在搬家。她七八岁的小孙女也跟着起来,跑到门口,睡眼惺忪地抱着老太太的腿看热闹。
冬青刚搬完沙发,正喘着气上楼,看见一老一小两个站在门口,满脸笑意。老太太见了人脾气也不好发作,只问:“你们一家搬去哪儿啊?”
冬青擦了擦汗,道:“不是我搬。我隔壁的小苏。”
“哦。”老太太又想起上次那个在楼道里骂人的女人,心里更不舒坦了,让小孙女往屋里去:“别又听见什么不干净的话了,没羞没臊的东西。”
冬青脸上不大好看,正巧,曼殊从屋里出来,手里抱着个泡沫纸包好的花瓶。
她也听见了。
老太太把孩子招进屋,见到曼殊,冷言冷语说了两句:“可算搬走了。我们这里虽然地方小,也好歹讲体面。”
曼殊低着头没搭话,把花瓶递给冬青。他却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对那老太太说:“哪里不体面了,这我老婆。”




渣女的条件 18.新的生活
1...45678...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