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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的条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苏小毛球
梁简一边心急火燎地往梁笑聚餐的地方走,一边给陆韧打电话。旁边的陆臻不明白他刚刚到底看到了谁的名字,这样慌张,还以为是梁简的心头肉。心里有些醋意。
电话通了,梁简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楞了两秒。电话那头传来陆韧低沉的嗓音:“怎么了?”
“刚路过新城酒店,看到有人结婚。”
“嗯?”陆韧漫不经心,丝毫没察觉到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妹妹以前那个英语老师。”梁简顾及到陆臻还在旁边,没说开,“姓苏的那个。”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梁简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只急忙说:“其实这事儿我不该跟你说,但好歹我看见了,不能把你一个人蒙在鼓里。不过你别过来了,叫唐宛知道了又不好。而且婚礼也差不多办完了,我刚路过的时候……”
“我就在新城酒店。”
陆韧挂了电话。报告厅仍在继续,会议室外的走廊却寂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看了看脚下的地毯,往下再走二十米就是酒店的宴会大厅。
她竟然比自己更早结婚。
陆韧想不通。也许只是个同名同姓的人?他转身按电梯下楼。四面的玻璃映出人影,他比之前显得更加消瘦和疲惫。随着一阵失重感,陆韧到了底层。
通向大厅的走廊看起来有些寒酸。地上七零八落的碎纸屑,两侧只有几束花,将败未败地耷拉着。陆韧向前走了几步,一张婚纱照被做成海报,挂在入口处。
是她。
那双眼睛,那颗痣,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他都记得。
陆韧推开门,一切仿佛并不真实。这是酒店最小的宴会厅,不过七八张酒席,但因为坐着吃饭的人脸上都带着些喜气,所以还算热闹。他一眼就看见了她,在敬酒。臃肿的婚纱将她好看的身体都埋没了。恐怕是只有一条礼服。她身旁站着的那个男人有些拘谨,但脸上掩盖不住的快乐,陆韧都看在眼里。
离门口最近的一些人注意到了他,小声议论,但因为来的多是冬青的家里人,没人认出他来。
门口跑过来两个小孩子,两个小花童,被安排了发放鲜花的职责。两个小孩一见他来了,好像又找到了到处乱跑的理由,捧着一个小花篮朝他奔来。
“哥哥,送你一朵花!”小女孩踮起脚,扯了扯他的裤腿。陆韧低头看去时,这孩子像极了曼殊,不一时恍惚。那小男孩从花篮里掏出一朵,举高了手要递给陆韧。两个孩子的家长要过来遣他们回去继续吃饭,被陆韧那一刻的表情镇住,没敢向前。
陆韧弯着腰,发疯似的摇着小男孩的肩膀,问他戒指交换了没有,把孩子摇得小脑袋晃来晃去,哇哇大哭。小男孩哪里知道什么戒指,只知道自己的舅舅今天结婚,好不容易从嘴里迷迷糊糊吐出几个字,结婚了,结婚了。陆韧头脑里只有这几个字反复来回,像擒住了他的理智一般。
孩子的家长反应过来,跑上前去把孩子抱开了,陆韧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怔怔站在原地。他手心一松,掌心里捏着的玫瑰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场地小,一对新人已经察觉,走了过来。陆韧抬头望过去,只见她神色平静,甚至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容。新郎认出来陆韧,脸上忽然全没有了笑意,只把曼殊护在身后。
陆韧又一次感受到了四周灼人的目光。
他看向她,人群中的她美得娴静温柔,带些世俗的娇艳,与他认识的哪个她截然不同。她常有的那种热烈情意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眼里带了一些冷漠,这种陌生感使他害怕,想要后退。
曼殊抬起手来挽住冬青的袖子,无名指上的戒指虽然朴素,但是陆韧看得清清楚楚。
陆韧低声道歉,转身离开。恍惚之中他仿佛看见她用唇语对他说话。
她说,新的生活。





渣女的条件 19.晚安
梁简找到梁笑的时候,她正和一个看起来同龄的男孩在吧台上打得火热。梁笑生得一双杏仁似的圆眼,此时正盖在一层浓密的睫毛阴影里,因为亲吻而闪烁着微光。
下一秒,吧台上的鸡尾酒就倒在了男孩头上,把那张好看的脸打湿了,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滴答答。
他抬起头,只见眼前一个黑压压的身影正瞪眼看他。
梁笑急忙抽纸给他擦脸,手却被梁简一把抓住:“笑笑,跟我回家。”
不远处,梁笑的同学,大约十来个,都往这边看了过来。梁笑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就是正大光明的聚餐,搞得像有人来捉奸。她甩开梁简的手:“不要你管。”
陆臻若无其事指了指梁简:“这是她哥。”
梁笑家教严,有个下手没轻重的哥哥,她初中早恋的对象在放学后被她哥揍进了医院,班上的人都知道。男孩也知道。于是他随便擦了擦脸,把纸往桌上一扔,转头走了。
梁笑一看,又急又气,慌忙叫住他,他却摆摆手,头也不回。班上的人都看见了,有的在起哄,更多的是在喝倒。
她冲梁简大吼大叫,带着哭腔:“你看看你看看!我又要被他们笑话了!”
她又看了看陆臻,眉头一皱,作出要哭的样子来:“一定是你给哥哥说的,你就是和他一伙的!”
梁简拉着她手腕的力道更大了:“怪陆臻吗?你就不是该做这种事的年纪!”
“什么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年纪?你高中毕业不是就和初恋女友上床了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声音太大,整个酒吧的人都能听见。
梁简脸上有些尴尬,拽了她就走,语气显得更愤怒了:“小孩子不要管这些有的没的。”
他要再走,却发现拽她不是那么容易了,梁简怕把她拉疼,只能停下来,发现她手腕上已经被自己拧红了,不敢硬来。
“我成年了,你喝得赢我我就跟你走。”
她又回到吧台边上,要了两杯鸡尾酒。梁简跟了过去,正要和她理论,两杯尼格罗尼就摆了上来,梁笑端了一杯,一仰头,全灌了。
她本来就生着张娃娃脸,这一灌下去,因为撒气而嘟嘴,更显得孩子气。梁简觉得她极其幼稚。论喝酒他还没有遇到过喝得过他的,更何况从小都没沾过一点酒瓶子的妹妹?
算了算了,喝醉了更容易抗回去。省心。
梁简坐下来,像喝水一样轻巧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甘洌的液体在口中一晃而过,只留下带着点苦涩的甜味。
“你喝酒是喝不过我的。”
梁笑像没听见他说话似的,又要了两杯。
“喂,”梁简伸出手掌盖在酒杯上,“你这样混喝很容易醉的。”
梁笑瞪眼看他:“是不是玩不起?”
“我玩不起?我是怕你玩不起!”
梁笑抢过他手里的酒杯,闭着眼,一口闷了。
梁笑本来就喝了不少,这一下更把酒劲激上了,喝得越来越慢,没过几个来回就醉了。她一醉就开始哭,先是数落哥哥,再是数落爸爸,最后数落自己家的狗。数落了一圈回来就要举着拳头打梁简。梁简拉着她,陆臻搀着,好说歹说把她带走了。
路上,梁简叫了人来开车,叁个人坐在后排,梁笑说坐中间想吐,梁简就让她坐到车窗旁。妹妹趴在窗框上,半路猛敲司机的椅子,差点没吐在梁简车上。
梁简坐在中间,左边是烂醉的妹妹,右边是陆臻。小姑娘托着腮看窗外,身体已经出落得像个大人了。梁简怕自己酒后难以自持,对陆臻这种小丫头片子下手,故意坐得离她远远的,哪晓得梁笑糊里糊涂地嚷嚷说他挤到她了,把梁简往旁边一推。
少女的香气。
她转过头来,饱满的唇像是鲜嫩果肉,上唇微微上翘,透出一种不自知的欲望感。陆臻的眼妆有些晕了,在下眼睑蹭出一道若隐若现的阴影,却让那双眼睛显得大而无辜,楚楚可怜。
这张洋娃娃一样的脸总是能成功地让人忽略她已经成年的事实。梁简不知不觉,借着酒气大胆地打量起她的身材来。这种目光似乎将她抽丝剥茧,要触摸其中纯洁肉体的每个弧度。
她感觉到了。
“喂。”陆臻叫住他,并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出于一种本能。那种目光好像使她脸颊滚烫,已经在幻想他把自己抵在墙角的样子了。
梁简回过神来,坐直了,故意把手插在兜里。
车开到黑幽幽的小路,梁简突然对她说:“我跟笑笑说的对你也同样适用。不要随便上男人的床,懂了吗?”
一阵折腾,梁简好容易安排梁笑睡下了。他悄悄关了门,心里反复想了想妹妹已经成年的事实,觉得不是无法接受,而是无法理解。在他心里,妹妹还是那个走路都能平地摔的小屁孩,爸妈手下的人里有多少优质男青年,相亲都排到了隔壁省,他总是觉得妹妹太小了,让他们全部推掉。
不是不可以,是怕她遇到坏人。
他抬头,正撞上陆臻的目光。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头发还湿哒哒的,搭在肩头,睡衣是吊带配短裤,却踩了一双毛茸茸的拖鞋。梁简把目光从她半湿的前襟移开,想起今天在车里打量她的事,有些尴尬,只说:“快睡吧,不早了。”
陆臻嗯了一声,侧身从他身边走过,开门进去了。梁简站在原地,呆呆地想了一些有的没的,陆臻突然又把门打开了,披了件外套。
梁简吓了一跳:“你没有脚的吗,走在地上没声音?”
陆臻白了他一眼:“你家有没有地毯你不知道?”
梁简懒得跟他理论,看她站在身前半天没走,怕是因为自己挡了她的道,主动给她腾地方。
陆臻还是没动,只是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梁简又退了一步:“嫌我碍事?”
陆臻没有回答,嘴唇动了动,好像是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两个人之前的空气搅得胶着了些。梁简正要按她的头,却想起了今天在电梯里按她的头却被她吻了,怕这一下她又会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伸出的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
他别过头,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声音低了半分:“我去睡了。”
陆臻在他转身的瞬间拉住了他的衣角。他转过身来,下巴便碰上一个湿答答的吻。陆臻太矮了,踮起脚也只亲得到他的下巴。
他闻到她发间的香气,糖果一样甜腻,却突然多了一股魅惑人心的成熟气息。嘴唇的触感极其柔软,和他想象的一模一样。
他正呆着,小姑娘就已经开门回屋了。妹妹房间里的灯光橙黄色,照着她望向他的半边脸:“晚安。”
梁简那天晚上没有睡着。




渣女的条件 20.游戏
不久之后,陆韧和唐宛举行了一场草坪婚礼。高朋满座,满目琳琅。晚上,整个人民乐团的人都来演奏,婚礼会场的音乐响了一整夜。陆韧累得体力不支,回到别墅的时候已是深夜。屋内,唐宛对镜正在解下耳环。他解了领带在床边的沙发上躺下,一言不发,兀自和衣睡了。从窗外看出去,明月高悬,光亮从树影间透过来,照在他的身上。
月色真美。
他听见唐宛在洗手间梳洗的声音。卧房显得空空荡荡。他平时不住在这里。和曼殊分手之后,他搬到了市中心的双层公寓,和唐宛一起。他偷偷地去她住的地方找过她一次,但是和之前一样,他其实根本不知道她具体住在哪儿,又不敢整夜整夜地等她,向邻里打听也是一副没人认识她的样子,只好作罢。
唐宛出来了,带着她用惯的那一套沐浴乳的香气。她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知道他没有睡着,平静地对他说话。
“陆韧,爸爸要你跟进的投资你搞定了没有?”
“我太累了。”他翻了个身。
唐宛顿了顿,继续说:“紫阳董事长今天又来找我爸了,说你要抓紧时间。”
“你爸看准了?”
“嗯。这是交给你的第一份工作,不要让他失望。”
陆韧嗯了一声,以为唐宛要起身走了,她却迟迟没动身。她搬进来之后陆韧就一直睡在这张沙发上。虽然她偶尔也会来找他说话,但总是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床上,和他相安无事地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
但这次,她只是那样坐着,伸出白净修长的手指,凝视无名指上的戒指。
“陆韧,你有没有想象过新婚之夜是怎样的?”
他没有答话。脑海里,今天白天的婚宴和那天在新城闯进的她的婚宴互为交织,一时间竟分不出彼此,交相辉映。
唐宛突然俯下身来亲吻陆韧仍沾染酒气的脸颊,他没有躲开。新婚之夜?谁的新婚之夜?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恍惚之中,又一次看见了曾经的情人。
曼殊已经很久没有来俱乐部了。
她站在包厢外,一件纯黑礼服将她勾勒得纤细高挑,不同于往日,妆也不必画得妩媚,开心就好。深色口红衬得她有些苍白,脸蛋上一点脂粉也无,可她喜欢。
推开熟悉的门,她笑意盈盈。不错,是那个男人。
袁浔此时见到她,略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他听说她前阵子结婚了,想到此时有个老实人正在被戴绿帽子,不禁又添了两分快意。
“杨老板也在啊。”曼殊抚裙而坐,雪白的右腿从裙下伸出来,搭在左腿膝盖上,身姿窈窕。
“当然当然。”袁浔递上一杯酒,“怎么,许久不见,是寂寞难耐了吗?”
杨老板眯着眼看她,显然是已经有些醉了。她觉得恶心。
曼殊抬眼看袁浔,接过酒杯时手仍然扶上了对方的手腕,指肚在他的皮肤上轻轻一按。
“嗯。当然了。”她故意用撒娇的语气回答。
袁浔很满意。但他不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毕竟上次灌酒猥亵她之后拍照的是自己,把照片流出去的人也是自己。听说老板夫人还去打过她一顿,他觉得还挺可怜她的。
曼殊又叫了两个女孩过来,都穿得很暴露,大腿上的衩几乎开到了腰间。只有她,不该露的地方一处没露,倒挑起男人的兴趣来。
袁浔摇了摇头,将手搭在她的大腿上,隔着布料揉捏她的皮肤。曼殊并没有拒绝,只歪着头,将长发撩到一边,露出纤细修长的脖子,像是在怂恿他一般。
男人得寸进尺。
他伸手就往她的裙摆下探,忽地掀起,看着她娇媚的样子,恨不得在这帮人面前都操她。
“丹丹耍赖哦!”
曼殊看过去,另两个女孩正和这帮男人玩骰子,说是游戏,不过就是输了劝酒,赢了也劝酒。有人非要她们输了脱衣服,叫丹丹的女孩面露难色,只穿着一身连衣裙,要怎么脱?
曼殊往袁浔脑门上一戳,借道走到丹丹身后,妩媚一笑:“当然不能耍赖。”
她贴着女孩的裙摆,将她穿的贴身丝袜顺着饱满的臀部曲线往下一扯,男人们都拍手称快。
曼殊脸上笑着,却低声对女孩说:“逗逗他们就好。”
女孩便故意做出羞怯的表情,慢慢地将丝袜从腿根往下推,裙底的风光隐约可见。她的动作极其轻缓,好像是故意要吊人胃口一般。丝袜褪到膝盖处,再要脱必得抬起一条腿,她又羞又恼,旁边的男人便将她推到沙发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将丝袜扯了下来。她翘着脚尖往男人脸上一戳,肌肤露出到了大腿根,隐隐能看见内裤的颜色。男人再要往她身上扑,却被曼殊拉住了。
“说好只脱一件。再来哦。”
众人便又兴致勃勃地玩起骰子来。
袁浔走过来,非要曼殊也加入。她推脱不过,拣了袁浔旁边的位子坐下,还是像刚刚那样翘着腿坐,修长的腿在裙下只见得着轮廓,再往下就只是小巧光洁的脚踝和一双蕾丝黑色高跟鞋了。
恰巧,接下来几回净是客人输,红酒又开了几瓶,服务生端来下酒的水果和小菜,杨老板酒气熏人,吼着说有诈,说下一轮要是还是客人输就要把她们几个全都扒光。曼殊听了,爽快地笑起来。果然,下一轮是输的就是曼殊。
她贴身不穿丝袜,一条黑裙下什么也没有,此时众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两个女孩打圆场,说脱一副耳环也是脱,众人当然不依,她便笑着把手里的酒杯递给旁人端了,将一双涂了红指甲的手放在胸前的纽扣上。
众人起哄,她低头解了第一颗扣子,只见黑衣里白皙的锁骨,是以下窈窕身段的引子。衣服虽然并不暴露,却贴身地将腰身曲线都描摹出来。她挺了挺身子,羊脂般的肌肤呼之欲出,男人们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曼殊停下了手,用一种极娇羞极柔弱的声音说:“我脱之前,你们听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男人看她像是盘中之物,都到手了,别说故事了,再乏味的东西他们都能当成餐前开胃菜大快朵颐。
袁浔坐到她身边:“今天这么有兴致啊。说。”
曼殊笑着看他,低声说:“袁老板不知道,我其实呢是一个身世很惨的女人。”
袁浔的手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油腻地一摸,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丝毫没有警觉。
“我上大学的时候是学校里出了名的风流浪荡女,为什么呢?因为这双眼睛。”她用手指指自己的眼角,血红色的指甲像是要掐进肉里,“有个同级的男生要追求我,了好大的功夫,买过玫瑰,放学路上截我,甚至往我身边朋友的口袋里塞钱,我正眼都没瞧过。他气急了,往我杯子里下药。这么下流的手段……你们猜这个男孩子现在在哪里?”
她笑起来,换腿跷着,手抚上袁浔的脸:“就在这里啊,宝贝儿。”
四周的人都没了动静。她却兴致勃勃,往杯里倒满了红酒。杨老板见形势不对,忙说:“别说这些了,小袁开不起玩笑。来!再开十瓶红酒,今天晚上喝个痛快!你们老板娘呢?”
服务生唯唯诺诺地拿了酒过来,却只递给曼殊。她满意地笑着,拿起一瓶走到杨老板面前,那酒瓶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袁浔绷不住面子,气冲冲地将她搂住要拖走:“这个女的疯了,快把她换下去,另外找个来!”
曼殊笑得更大声了。
她拍了拍手,包厢门又被打开,外面送进来一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头发蓬乱,衣着不整,一看便是已经灌醉了。袁浔一看清她便疯了似的要冲上前去,被旁边的服务生拦住了。
这是袁浔的老婆。
曼殊端着酒杯,在高脚凳上坐着,懒洋洋的摇晃杯中液体。
“开了十瓶酒,不玩点刺激的怎么行呢?”
袁浔骂她,脏得不堪入耳,她却充耳不闻。她让服务生拿来一根鞭子,递给杨老板。在众人的沉默和袁浔的咒骂声中,她缓缓说:“当然,我是不会欺负无辜的人的。上次欺负我的没有这位林小姐。但是袁老板当年下药的帮手也是她。今天我们老账新账一起算,好不好?”
杨老板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虚张声势地说:“信不信老子报警!”
“报啊,随你。”曼殊说,“我真怕。记不记得那天,我也说过要报警?”
往事涌上心头,曼殊恨不得把这些男人的嘴脸都撕烂。
众人见状,纷纷改了口,都说那天的事情和自己无关,老板不敢骂,骂起袁浔来。
曼殊觉得没趣,怂恿道:“杨老板,你也不要紧张,我这样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你难道不清楚吗?上一次的事我们当然不算,这一次的也可以哦。”
女人被推到包厢中间,曼殊让她趴在矮桌上,翘起屁股。女人虽然穿着衣物,但那姿势和形状却又一次点燃了对面这些男人的欲望。这一切似乎只是刚刚骰子游戏的延伸,刚刚他们没看够,现在个个都想继续。
曼殊踩着高跟鞋,慢悠悠地走过去牵起杨老板,将皮鞭递到他手里,语气挑逗:“打两下就乖了。”
罪恶的快感让人兴奋,在包厢里迅速地燃烧起来。和上次一样,没有人觉得游戏本身有任何不妥,甚至带了些猎奇的新鲜感。杨老板踱着步走过来,卷起袖子,在众人的目光下挥了一鞭。皮鞭划过空气,响得透彻。女人在半醒半醉之间叫了一声。大家都燥热起来,两叁个胆子大的开始拍手给杨老板鼓劲,只有袁浔缩在角落里,虽然口中仍然骂着,但已经没有底气了。
曼殊坐在那里,黑暗光线将她的一半脸藏在阴影里,只看得见她微笑着的嘴唇。她的手指用力捏着那只酒杯的下半部分,随着这些男人的得寸进尺,她越来越用力。在他们将女人的裙子脱下,在光滑的皮肤上试试这皮鞭的力道时,她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碎了。红酒混着血液像诡异树枝一样缠绕她举起的小臂。
杨老板满意地查看皮肤上的红印,忍不住伸上去摸了一把,袁浔向曼殊求情。而她只是微微笑着,那股围绕在她身边的诡异气息越发浓烈起来,是她的话像掺了魔力一般:
“再来一次,直到我满意为止。”




渣女的条件 21.心愿
苍穹投资买入紫阳实业,股价一路水涨船高。梁简看到消息之后给陆韧打了个电话,说紫阳的董事长也去找过他爸爸。陆韧觉得有些蹊跷,和公司的顾问聊了聊。明面上看,紫阳是个发展势头非常迅猛的公司,又是新兴产业,短时间内吸引大量资金再正常不过,所以到底有没有猫腻一时间下不了结论。陆韧正犹豫,忽然听消息说某国外政府投资公司空降。这种国外政府投资公司向来保守,又往往能获取比普通投资人更多更深的内部消息。陆韧松了一口气,打电话跟唐盛明报备。
转眼已是中秋,陆爸爸看在唐宛的面子上破格让陆韧回家过中秋。陆太太自从知道陆韧和那个姓苏的鬼混过后更看不惯他,但唐宛的面子她不能不给。于是,这天早上天还没亮,陆家别墅就忙碌起来。平常人排队也买不上的月饼有酒楼一早就给送了过来,还另付了几箱生鲜。陆太太因为月饼里面的馅儿配得不合口味,一大早就站在厨房里骂人。到了中午,园丁过来把花园重新布置了一番,搬来盆栽、假山、屏风,硬生生要从这种西式庭院里折腾出一些中秋的气息来。下午两点一过,陆韧就带着唐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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