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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1979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千意
耗子学者阿虎的粗旷模样,说得绘声绘色,逗得大家都开心。
果然如耗子对阿凤说的那样,梁凤书他们还没吃多久,阿凤的摊位已经满坑满谷,而且全都叫了大量的菜和酒。来的人落座之前,都对着梁凤书这桌拱拱手,不管梁凤书回不回应,都喊上一句:“小妈好。”
在道上有点地位的,庞枫、耗子、小廖、阿华都起身去聊几句,也不太过耽搁,几句话,意思到了,各吃各的。
自日子好起来后,梁凤书很是在公众场合露面,道上知道的人,都愿意看上几眼。梁凤书自己都不知道,甚至她丈夫也不知道,在道上的传言里,梁凤书属于绝色佳人。都说她气质超群,美得不可方物,所以,只要听到消息,大家都来看看,却不敢轻浮和放肆,只偷偷看。
生意突然爆好,阿凤夫妻连同他老公家的亲戚赶来帮忙,忙好一阵,阿凤又兴高采烈地来敬酒,这次,她放低声音:“小妈,我再敬你,感谢啊!我这生意从没这么好过。”
梁凤书不冷不热:“生意好就好,我家里的这些人,也常常要吃宵夜的,以后他们照顾你生意,你厚道些就行。”
“当然,当然,小妈放心,这我能做到。”
听梁凤书的话,大家才明白今天为何要到路边吃宵夜,梁凤书是借此告诉大家,眼下日子艰难些,就不要计较什么档次不档次了,再不能去高档饭店,屋里吃着腻了,路边摊解解馋就好。





始于1979 第779章 回到从前的地方
明白过来梁凤书的意图,耗子端起酒站起来:“我就不一一敬了,都是见得着的兄弟,我代表我嫂子给大家招呼一杯。”喝完酒,耗子又说道:“老板娘是我们兄弟朋友,以后多关照些,规矩人,别为难。”
众人其喊道:“干了,干干净净。”
等耗子坐下来,梁凤书微微一笑:“耗子确实是个经营生意的人才,你们只要记住我的话,熬到那混蛋出来,有你们发挥本事的时候。”
秀秀笑说:“耗子,你真是成了哦,嫂子的意思你可明白?”
耗子吊儿郎当地说:“哎呀,我要不明白,嫂子能把步履交给我吗?”
庞枫索性说出来:“以后啊,别嫌弃面包店拿回去那些没卖掉而要过期的,步履那些边角料也得珍惜。在老大回来之前,要是实在家里吃厌烦了,就这里吃吃。嫂子都已经做好持久战的打算,我们也得有这准备。”
梁凤书低声说道:“唉,这次的事太大了,不是很快能有结果的,律师说,起码得好几年啊!”
大家刚想讨论,梁凤书使使眼神,示意不要议论案子的事。
梁凤书突然决定出来吃路边摊,是因为她这段时间一直活在回忆里,在她和丈夫来到这座城市的头两年里,常常在路边摊吃完,才回出租屋睡觉。
那时一段苦涩的岁月,如今回忆起来,很想回到从前。从前的丈夫与自己形影不离,没有犯错的任何机会,他背叛了爱情,难道自己也有责任吗?是自己太过娇惯他吗?而今,再也没法回到从前,只有苦涩。
梁凤书提出到路边吃宵夜,露露当时就明白,她是怀恋从前的岁月了,那些岁月里,露露和小芬也在。露露不说出来,是怕梁凤书更悲恸。
不愿意承认自己还爱着丈夫,所以梁凤书选择不和家里这些人讨论,但她自己心里明白,自己难以放下和丈夫的爱恋。她甚至傻傻的想过,如若自己早给丈夫生个一男半女,他或许不会有出轨的事。
梁凤书也明白,丈夫还是爱自己的。丈夫让贡布极速赶回家报信,就是告诉自己,从前的事情他已经了断,要老婆再救他一次,就像当初救那个落魄街头的少年一样。如果丈夫不爱自己,那个瞎子必定是齐家的千金,他可以让她救他,不用让贡布极速回家,以至于让自己这么快知道这一切。
望一望昏黄的街灯,梁凤书没能忍住泪水,露露眼明手快,赶忙递上纸巾,小声说道:“嫂子辣椒弄眼睛里了,贡布,送我和嫂子先回去,你们吃好再回去。”
贡布刚把车开出十来米远,梁凤书泪水奔流,躺倒在露露怀里,哭泣着说道:“露露,你知道我们从前住哪里的,给贡布指指路,我想再去那边看看。”
“好,嫂子,我明白的,只是,你和哥从前那出租屋已经拆迁,只能去那周围转转。嫂子,我也想起从前了,还有小芬,要是小芬还活着,也能帮嫂子分担一些。嫂子,我们姐妹这一辈子都要好好的,咱们多艰难才起来啊。”
露露给贡布说出几个地名,让他去那边转转。贡布早已对这座城市了如指掌,汇入夜色苍茫之中。
“嫂子,我一直没说,其实你也明白,哥还是如从前一样爱你。他确实犯错了,他犯错,我们都有责任,家里几口人眼巴巴看着他挣钱回来,他不敢有违齐爷。小语那样娇贵的人也能爱上哥,证明嫂子当初没看错人,哥确实是出类拔萃的好男儿。”
贡布流着泪,突然说道:“嫂子,我临走的时候,哥说,回去告诉嫂子,让她救我,凤书是我的女菩萨,我只愿她救我。”
虽不是原话,贡布再次传达了麦子的意图,说得更加深情。
梁凤书哭得更加上气不接下气。
露露哭着说道:“嫂子你比我聪明,你能想明白,只是你不愿意承认。哥就真不是个花红柳绿的人,你还记得吗,在你入狱的时候,哥每天睡在窗边的沙发上,不愿回房间,他说没有你,他没法走进那房间。”
梁凤书也随之再次想起自己入狱的时候,丈夫和露露她们为了救自己,受尽屈辱,那时的丈夫,真是和自己爱到骨髓里的,如今呢,他怎么能忍心玷污共同的爱情。
“嫂子,我私下里还反复盘问过贡布。我也是慢慢才想明白的,哥为何让贡布带话,说他对不起你,希望你再救他一次,就像当初救那个落魄街头的少年。并且哥这话是当着小语说的,哥是表明态度,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爱你,在他心中,能拯救他的,只有嫂子你。哥肯定明白,钟川葵人人得而诛之,他是自卫杀人,不至于死刑,他是要你拯救你们的爱情啊!嫂子!”
贡布把车停在午夜空旷的街头,轻声说一句:“罗湖电子市场还在,到了,需要下车吗?”
露露扶着梁凤书趴在车窗上,看着喧闹退却的广场,回忆是那样的美好。在广场上闲散的那些人,就像自己和丈夫刚来这座城市一样,他们的眼神里充满迷茫,充满渴望。
或许从没想过,那些从前的苦涩时光,如今是如此的怀念,可再也回不去了。
望着夜色,梁凤书起眼泪,哽咽着说道:“露露,我卖别墅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得人尽皆知,你们编织的谎言掩盖不了多久,那混蛋的事情也瞒不了多久,甚至会传到我老家去。恐怕有一段艰难日子要过啊!你说,我们这样救他,真的值得吗?”
梁凤书早已在心里问过自己无数次‘值得吗?’她也早已有答案,可她很是不甘心,不是为那些财富,是为她奋不顾身的爱情被玷污。
“值得,当然值得。嫂子,哥的意思很明白,他不让其他人救他,他就要你救他,他已经了断从前的错误,他希望他像少年时的那样,重新回到你的怀抱,从此再不分离。你也知道,哥最重情谊的,唉,他也太重情谊了,连耀仔、阿辉那样的人,他都亲自安葬他们的骨灰。嫂子,哥能撇得下你吗?”
梁凤书几乎不会为别人的话而动摇自己的决定,作为女人,露露算是她的知音,她们之间可以无话不谈。她知道,露露并非刻意美化自己丈夫,从而希望自己还坚定地继续与丈夫的爱情。




始于1979 第780章 闺蜜劝慰
露露的话,句句都说得在理,梁凤书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却不愿面对这些话。自知道丈夫出事以后,她不愿和家里人讨论,就是知道大家都会说类似的话劝慰自己,她不愿意有人打扰自己的思考。
在这午夜街头,又回到自己与丈夫曾经一起苦熬的地方,听着露露的话,她的心中唯有哀叹:麦子啊,要是你没这龌龊事,或者让我永远也不知道,该多好啊!你怎么能混蛋到如此地步。
贡布把车停在一个新拔地而起的高层住宅小区外,指着那些万家灯火说:“嫂子,这就是你们从前住的地方,就这么几年,已经找不到从前的影子了。”
梁凤书看着这万家灯火,想推开车门的手放下了,她没有欲望和力气下车。趴在车窗上,望着迷离的街灯,心中感叹:回到从前的地方,看不到从前的模样,这座城市,以及这座城市的人,都一样。
记起自己的丈夫曾调侃过他自己:“因为贫穷,我无法找到自己从前的痕迹,没有一张从前的照片,连从前的老屋都已经不见了。于我而言,有了老婆你,此生才开始有抹不去的痕迹。”
丈夫文雅,两人在一起时,他总是有说不完的情话,那些感动,记忆犹新,而今回忆起来,总感觉他曾经的话都是骗人的谎言。
生活的残酷在于,在每个时期,逼迫你不得不放弃一些心头所爱。梁凤书想啊,难道说是该我放弃爱情的时候了吗?相爱十年,如果他求自己原谅他,他一定会求自己原谅他,自己该原谅他吗?自己真舍得放弃?
露露下车走向不远处的超市,梁凤书看着露露的背影,泪水又忍不住奔流。她清晰地记得,就是这样孤独的背影,带着梦想来到这座城市的绝大多数人都曾有过。唯独自己不曾有过,在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他是一个翩翩少年,与自己形影不离。以后,以后呢?以后自己会永远是这样孤独的背影吗?
露露刻意买了三根老式冰糕、一瓶矿泉水、一袋鱼米花生,先递一根冰糕给贡布:“看你开车的份儿上,今天奖励你一根。”
梁凤书接过冰糕,呼呼鼻子,抹干泪水,苦笑道:“狗日的露露,你着魔啦?故意气我?”
露露笑笑,撕开鱼米花生递给梁凤书,不接梁凤书的话,拍拍驾驶位的椅背:“贡布,你肯定不知道吧,以前麦子哥最爱吃鱼米花生,也因为它便宜,只吃得起鱼米花生。那时候我和小芬常常要陪着嫂子出去签合同,哥一个人守档口。他那时笨死了,他是天生就不会卖东西吧,坐在档口里,一瓶矿泉水、一袋鱼米花生、一本书。可嫂子私下里对我和小芬说,爱看书的男人不会没良心,男人成熟得晚,等他成熟了,一定能挣很多钱给我们花。”
贡布不善言辞,随口说道:“嫂子那时就说得没错啊,哥后来真是挣了很多钱,是吧?”
露露很是用力地踢一脚贡布的椅背,恶狠狠地说道:“放你的屁!没有嫂子,他哪有挣钱的机会,当初要不是嫂子,他可能就进不来这座城市。刚来的时候,花的全是嫂子的钱,包括开档口的钱,全都是嫂子的。没有一,哪有二?”
贡布若有所思地说:“在我们高原故乡,如果有人犯错,只要虔诚忏悔,拿出实际行动,付出相应的代价,就会得到原谅,就像拥有第二次生命。哥之所以选择入狱,那是他虔诚忏悔的方式,是他想用那种方式作为惩罚自己的代价。哥是有得选择的,我和老蔡都是真心愿意替哥顶罪的人。”
“放屁,你狗日的也学会花言巧语啦?有的错,就是不能犯,一次也不行。”露露看看梁凤书:“是吧,嫂子?”
梁凤书回以长长的叹息,还是把一颗鱼米花生丢进嘴里,咔嚓一声脆响,还是从前的那个味道,气若游丝地说:“露露,你两口子也别这里一唱一和。原谅?露露,如若贡布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你会原谅吗?”
“老子杀了他!”露露立刻大声吼起来,又发现自己的话不合适,温柔说道:“贡布有哥那本事吗?他能挣钱给我买别墅吗?哥的情况不一样,那句话这么说的?身不由己,对,哥是身不由己。”
梁凤书马上反问:“发生在他身上,就是身不由己啦?就值得被原谅啦?”
“嫂子,不是我帮着哥说话,他要是个狠心人,他真要是不珍惜你们的爱情,他完全可以不入狱啊!他要不是有虔诚忏悔的心,他可以选择离婚,跟那个女人过。况且,嫂子你是知道的,就算哥净身出户,他也不缺钱,他能拥有更多更多。”
露露说的这道理,梁凤书也明白,她是个傲气人,当即说道:“我就稀罕他挣的这点家当?我离开他就过不了好日子?我父亲和外面那个女人生的那个,已经验证不是他的儿子,这你也知道,我家就我一个孩子,就继承我家的财富,不比他挣的这些多多啦?就是我原家里的也不要,我就活不下去啦?”
“嫂子,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啊!唉,嫂子,你知道的。别的不说,以嫂子的才华和美貌,就足够保障富裕生活手到擒来。可是,你我姐妹十年,见过的各色人等,数不胜数,还有比哥更值得爱的男人吗?反正我是没见过。”
梁凤书冷冷说道:“哼,在你们几个眼里,他是没有不值得原谅的地方,是吧?”
“我的嫂子,大嫂,小妈!”露露哀求:“哥为这个家付出过多少,你能忘记吗?他流过几次血?受过几回伤?他是为这个家,他是为你们的爱情啊!他要真是个负心人,真是个混蛋,他傻子吗?不知道趁着齐爷还活着时就离婚?”
“哥死过一次,真正死过一次。”
贡布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露露和梁凤书都惊诧不已,瞠目结舌地看着趴在方向盘上的贡布。
露露厉声问道:“混蛋,你说什么?哥怎么会真正死过一次?”
贡布没有回头,依然趴在方向盘上:“是阿秋告诉我和平措的,老谢、老蔡、佛爷、汪队、老代他们都知道,齐爷和小语也知道,当时阿秋和老代就在现场看着。哥不让我和平措把这样的事告诉嫂子,他怕嫂子有丝毫担心。”
露露一脚踹在椅背上:“谁要听这些?”




始于1979 第781章 为爱宁死的记忆
贡布继续说道:“在小语和哥好了以后,齐爷逼迫哥和嫂子离婚,还是通过他的手段注销了哥和嫂子的婚姻关系,这你们都知道,哥和嫂子的结婚证不是又重新办的嘛。哥不愿意和嫂子分开,以死相逼,小语只好求齐爷放哥一马。”
露露又斥责道:“说重点,怎么真正死过一次?”
梁凤书很认真的听着,她心里想着:他是历尽几次生死,还受过几次伤,这些我都知道啊!他在外面还有多少事我不知道呢?
“在小语的哀求下,齐爷下不了手,最要是怕小语伤心,他就带着小语去了法国,把事情交给林董做。就在那南山别墅里,林董让人把哥捆得结结实实,在哥面前摆放两样东西,一箱是钱,只要哥愿意和嫂子分开,一心一意和小语过,那些钱就是给嫂子的分手。另一样东西是绝命针,哥只能选一样,不同意,就得死。”
“然后呢?然后呢?”露露忍不住催促起来。
“林董给了时间让哥考虑清楚,当时有执行任务的医生在场。林董清楚地告诉了哥,如果哥不选择和嫂子分手,会这么死,死后会怎么被毁尸灭迹。阿秋说,当时哥对林董就一个要求,他死后,齐家别为难嫂子和露露姐还有小芬姐。林董担心哥会以为是吓唬他,便把装尸体的袋子都放好,把哥放进去,注射了那绝命针,并希望哥能幡然醒悟。但哥依然坚持,要他和嫂子分手,不如死了好。”
露露见贡布不说了,急问:“所以,果真是林董吓唬哥的?”
“不是,阿秋说,那针是真的要哥的命。针打入哥身体里后,很快他就失去意识,林董突然害怕了。阿秋说,是林董突然佩服哥宁愿死也不和嫂子分开的执着爱意,命令医生把哥救回来。经历十几个小时才救回来,林董都大哭一场。就因为哥为了和嫂子的爱视死如归,林董很是佩服,才让哥做了她的助理。”
梁凤书终于忍不住问:“阿秋有说是什么时候的事吗?”
贡布想了想:“是快过年的时候,对,就是在我和平措在嫂子家初次相见的不久前。”
梁凤书沉思着,她知道贡布不可能编造这件事,难道是阿秋编造的吗?不至于,阿秋没必要编造这样一件事说给贡布和平措听。又想,自己和丈夫的婚姻关系确实被齐爷暗中注销过,补办还没多久。如果他真为这份爱情死过一次,我就该原谅他吗?我也曾为这爱情混不顾身过啊……
露露突然说道:“对,对,想起来了,嫂子,还记得吗,哥说送齐爷回法国后他就能回家和我们过年了,可是送了一天一夜也没回来,肯定就是在抢救他的命。”
梁凤书又默默垂泪,她既是为丈夫曾经为爱宁愿死亡而伤心,也是为自己的爱情如此波折而悲恸。
露露抹着泪说:“想不到,呜呜,想不到哥当时都快死的人了,都还记挂我和小芬。贡布,阿秋是那样说的吗?哥当时是说了他死后,让齐家不要为难嫂子,还有不要为难我和小芬吗?”
“是这样说的,老婆,我何苦骗你呢?”
露露探身在手套箱里找出烟和打火机,点燃两支烟,递一支给梁凤书:“嫂子,我想抽支烟了,戒了这么些年,我现在突然就想抽,你也抽吧。狗日的麦子,在外面委屈成那样,也不回来和我们说,那时我们已经有钱了,我们可以一起逃离这鬼地方的。”
贡布依然没有回头:“嫂子,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小语,你要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劝阻,我都帮着你,但有一件事情嫂子必须得知道。嫂子卖掉所有的东西,我们任何人都无半点不支持,嫂子还记得吗?唯独那玉如意,我和平措为何不同意卖掉那玉如意。”
露露又骂道:“对,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个事了,那玉如意是哥从齐家拿回的第一件礼物,是小语送给哥的定情信物?你和平措是帮着哥把那东西保管下来?”
“不是,那玉如意与一个诅咒有关。哥以前跟我和平措交代过,他担心家里丢东西,他说任何东西丢了都无所谓,唯独那玉如意丢不得。哥当时没有说具体原因,他只说那玉如意关系到一个诅咒,有的事情很邪乎,还是宁可信其有的好。”
“什么诅咒?你别编鬼话吓唬我们。”露露已经紧紧保住梁凤书,梁凤书也突然感觉全身发凉,等着贡布继续讲下去。
“玉如意拿回家以后,哥是不是大病一场,差点死了,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但哥后来又自动好了。”
“是,是,是,是有这么回事。哎呀,你快说诅咒的事。”露露既害怕,又急于想听。
梁凤书已经回忆其丈夫那次检查不出病因的大病,几乎是要了丈夫的命,足足昏迷快一个月,后来无缘无故又好起来。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就觉得那玉如意不吉利,就是丈夫拿着它回家的当晚就一病不起,丈夫病好以后,自己是要扔掉那玉如意的,可丈夫说古玉是可能有些邪乎,既然病已好,没必要再扔掉它。
回忆起来,梁凤书还清晰地记得,自己丈夫把玉如意恭恭敬敬地供放在架子中间,在家里,他除了对他养父师傅的排位那样恭敬,也就还有那玉如意了。按价值来说,后来家里有了很多珍贵东西,那玉如意已经不是家里多珍贵的物件了,丈夫还是很是珍惜那玉如意,时常看看、擦拭,并交代不可随意动它。
梁凤书以前一直以为丈夫是对那古玉有特别爱好,也就没仔细问过他,而且人都有自己私下的癖好,没必要事事管束追问。
玉如意关系一个诅咒,在贡布还没说出来之前,聪明的梁凤书已经猜测到,玉如意是从齐家拿回来的,那诅咒肯定是与小语有关,那么,为何贡布现在说出来呢?他在说玉如意的诅咒之前,为何要强调明天去见小语这件事呢?
露露显得很害怕,浑身颤抖,好似全身都发凉了,梁凤书反而不害怕了,抱紧露露,在露露刚催促完后,马上接着露露的话:“贡布,你说的这个诅咒,是与那个哑巴和麦子的那层关系有关,是吧?”




始于1979 第782章 神秘诅咒
见梁凤书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露露很好奇地望着梁凤书:“嫂子,合计你知道啊!你怎么从来没说起过呢?当时哥病就来得奇怪,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让哥流着那玉呢?哎呀,回去赶快扔掉。”
“不能扔,那玉如意已经害死过一个人,扔了它,要是诅咒依然有效,哥会没命的。”贡布的语气显得很坚决,随后又轻声说道:“嫂子不知道,但嫂子聪明,只猜到个大概。”
露露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
梁凤书心头猛然一惊,听贡布语气如此坚决,而且说已经害死一个人,她也不敢再凭着自己的推理猜下去了:“好,不扔,贡布,你说吧。”
“在林董的坟前,小语把哥赶走。哥被赶走之后,阿秋单独把平措叫到一旁,交代了玉如意诅咒的事。阿秋说,是林董临死前交代她,在小语和哥闹分手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件秘密告诉哥。哥是早就知道诅咒的事情,但林董早有预料,她担心小语在她死后,会为了成全哥和嫂子,故意与哥反目成仇,如果哥一时之气,砸了那玉如意,有可能玉如意的诅咒依然有效,从而使得哥没命。”
“在小语很小的时候,也像哥害过哥那样的一场大病,齐爷带着小语到最好的医院,也是没检查出病因。正当小语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候,有人全齐爷使用歪门邪道试试,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于是,齐爷就接受了别人给他介绍的一个喇嘛,这个喇嘛用那玉如意念经作法,救活小语后,齐爷才对喇嘛深信不疑。”
“但喇嘛告诉齐爷,小语一生不能与男人好,一旦违背,必然死亡降临,到时候再也无人能救小语的命。齐爷心疼小语,不愿小语一生活在遗憾之中,哀求那喇嘛给一个破解之法。喇嘛不得已才告诉齐爷,除非小语找到能在玉如意下死而复生的那个男人,她这辈子就只能和那一个男人好。但喇嘛警告齐爷,要不是齐爷哀求,他不愿告诉这个秘密,他怕齐爷为了小语,去逐一试探,一旦不是小语的命中人,将会丧命。在找到小语命中人之前,如果玉如意被毁,小语也会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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