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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1979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千意
“我还有什么心事?”肖玲玲羞涩地问。
“玲玲,哥说话算数,我在监狱就想好的,明年我陪你风风光光回家,我们告诉所有家乡人,你一出来就找到了我,可是我们最开始没什么钱,不好意思回家,也不好意思写信回去。后来我们好起来了,我们终于可以有脸回家乡了,玲玲,哥会把你的脸挣回来,不过嘛,事情的细节还得凤书谋划,凤书谋划的事情万无一失。”





始于1979 第171章晚出
梁凤书拍着胸膛说道:“玲玲,嫂子一定给你办得尽善尽美,麦子真是替你想得周到,是要给妹妹的脸挣回来才行。”
明显的看得出来,肖玲玲一下就真正开心起来了,问道:“哥,嫂子,不行吧?哥和我回家乡,嫂子怎么办?”
我非常自豪的看着梁凤书说:“玲玲,你太小看你这大作家嫂子啦,我的一切都是她谋划的,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她,放心吧,这事简单。玲玲,你可千万听我的,把身体好好调养过来,开车一定要学会,明年哥给你买辆属于你的车,我们开着回去,看谁敢看不起我们。”
肖玲玲很感动地看看我和梁凤书,说:“你们真是替我想得周全,从今往后全听哥和嫂子的。”她拉着梁凤书的手又说道:“我就一辈子赖着嫂子。”
听她这几句话,才看到她从前的一点点影子,而她随后又低下了头,依然是卑微的模样。
梁凤书豪迈地说:“玲玲,包在嫂子身上。”
我想,肖玲玲的心事我都替她说出来了,真心觉得舒坦,又带着愁绪说道:“一会儿吃晚饭,还得去蛇口见齐爷,唉,没办法,生活就是这样,停不下来。”
梁凤书遗憾地说:“这么晚了还去?”
“齐爷刚才都催过一次,能不去吗?得罪不起啊,还有啊,这两天我们还要去登门感谢佛爷,这些人哪个我们得罪得起?”终于说到我真正要说的正题,心中满怀欣喜,因为就要见到小语了,都大半年没见她,实在想念得很,可是我在梁凤书面前必须表现得很是忧愁,很不想去的样子。
梁凤书点点头,拉着肖玲玲的手说:“看嘛,你哥真是没有空闲,没办法啊,看着风光,背后多少心酸哦,就连我这作家都是麦子求来的,他能不累吗?”
我马上反驳说:“你后面这半句话可不对,老婆的文章写得是真的好,一个专栏作家的身份都委屈了,这是老婆的本事。我的累不算什么,不过是和他们耗时间而已,一点也不累,还有钱挣,没什么不好。”
小芬和露露很快热好了饭菜,我们也开心了,一起坐下来吃饭,小芬故意问道:“麦子哥,别只顾吃得有劲,说说吧,刚才怎么哭成那样,我看你们有秘密瞒着,是不是?”
为了肖玲玲能打开心怀,她们先前四目对着我时,我就早想到了,我在外面的身份和来历,梁凤书早已给肖玲玲说好,不过我要改一改,笑说道:“唉,凤书不好意思告诉你们,玲玲其实是我以前小时候最好的、唯一的玩伴,我们青梅竹马,可是我现在有凤书了,玲玲只能是我们亲妹妹,所以啊,那天晚上我们在街上遇到玲玲时,凤书先带玲玲回家了,责怪我以前没有告诉她,我心情不好,所以不就出车祸了吗?就这么回事,小芬、露露,你们以后也得当玲玲是亲妹妹,要是她不开心,你们就要倒霉。”
梁凤书听我说完,明显的舒了一口气,对我的谎言投以赞许的目光,她知道,我这样说,是为了肖玲玲早日走出过去苦难的阴影。
露露、小芬听了,我本以为她们要盘问其中细节,可是我想错了,小芬无打采地放下筷子,说道:“唉,真没意思,我本想着啊,要是那天哥对嫂子厌烦了,说不定我和露露还有些机会,现在可好,又多出一个人竞争,露露,我们可是没有机会啰。”
肖玲玲低头吃着,斜眼看看我,不好意思说话,梁凤书马上说道:“小芬,和着你一直惦记着麦子?我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你胆子可够肥的啊!”
小芬又说:“嫂子,你还真当我惦记他?我才没那么傻,他都被你榨干了,我这么傻吗?哈哈哈。”
梁凤书马上郑重其事地说:“玲玲妹妹刚从家里来,不像你们两个老油条,不许乱开妹妹玩笑,听到了吗?”
露露长叹一声,故意委屈地说:“是,大作家,以前不敢得罪,现在是大作家,我们不就更只有听话的份儿,小芬,你说是不是?我们这辈子就是嫂子的奴才命。”
小芬对着露露啐一口说道:“呸,只有你一个人是我们的奴才,我是拜了嫂子做师傅的,才不是奴才。”
梁凤书哈哈大笑:“哎呦,露露,你的招数使错啦!哈哈哈。”
她们三个女人早已说笑打闹惯了的,什么话都能说,我想,肖玲玲的心结会慢慢解开,要不了多久,一定被她们带‘坏’。
肖玲玲的事情有着落了,心里好像再没有什么担心的事情,竟然暗自有些轻松惬意。也怀疑在自己关在监狱这四个月,梁凤书与肖玲玲都是怎么相处的,四个月不算长,可也不算短,肖玲玲怎么会还如此的胆小自卑,记忆中的她不该是这个样子。我离开家乡前,肖玲玲是热情而爽朗的一个人,对我更是直来直去,如今却变得如此生疏,我想,要与她单独谈谈才好。
齐爷发过来的地址不再是香蜜湖,而是蛇口一个高档别墅小区,我找了好半天,才终于寻到小区入口,发现原来离我曾住过的酒店并不远。
绿树成荫,犹如进入热带丛林,枝叶交错在路的上空,就像一条枝蔓掩映的绿色隧道,黑色的欧式铁柱路灯矗立路旁,在午夜里像一盏盏海中的航标灯,昏黄的灯影中看不到一个人,只有呼啦啦的海风摇曳着树丛,静怡中听闻夜风低语,带着大海上的豪情。
顺着保安所指引的方向,很快到达别墅前,再被引导入车库。站在楼前略微张目,马上感觉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家就是一个小窝,与眼前这样的别墅相比,自己的小窝可以说是寒酸之极。别墅背靠南山,面向大海,四周被高大的绿荫遮掩,完全就是一个独立的小天地,与大自然如此的融入,与大自然如此的亲近,撩拨起我心中的欲望。




始于1979 第172章 再入豪门
我知道,这是一块稀有绝版的豪宅区,或许我这一生无论怎样奋斗,也难以在这里拥有一个角落,心中不嫉妒和愤愤不平,却也只能暗自安抚情绪。我很清楚,在这里,我的愤愤不平没有任何力量,甚至会成为埋葬自己的导火索。
在我进入厅堂时,迎接我的佣人又开了几盏灯,昏暗马上变得明了。古典中式装潢,以朱红和木色为主,家具摆设中西结合,更多的还是显露着中式古典韵味,空气中弥漫着沉香味,让人神情舒坦而安静下来。
齐爷并没有起身,指一指他对面的长罗汉沙发床,懒洋洋又带着责怪的语调说道:“麦子,可以啊,你小子也有脾气了,是觉得我不配你来往,还是说你觉得我对你不够好?”
他的这轻言一语,吓得我心中一震,不敢入座,颤巍巍说道:“齐爷,实在对不起,刚从监狱出来,在里面没有睡好觉,到家睡了一觉。从监狱刚出来时不好来见您,不能把晦气带到您身边来。想着睡一觉神一些,才好来见您,没想到睡过了,起来时已经晚了,几个月不在家里,以我师傅的传承,有些法程要做完,然后我就马上过来了。”
这套说辞在路上就想好的,这一关无论如何都要应付过去。我心里有底,他还愿意见我,就证明他并不是真正计较,但我必须要找一个非常正式的理由,让他感觉到我没有半点不尊重他。
我当然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出了这谎言,故意说是法程仪轨耽搁了,这样显得我高级,况且他也不懂得。简短说了编好的谎言,故意伫立一旁不入座,好显得自己在他面前是卑微的。我很清楚,齐爷这样的人,绝不可在他面前有丝毫张狂,以存托他的无比尊贵,尽管他也只是瘦不拉叽的一摊骨肉。
齐爷抬眼看看我,随后又半眯着眼,继续说道:“我不是说今天,你自己的法程仪轨我管不着,可是你为什么非得在里面呆四个月,佛爷不是给你都处理好了,早就可以出来吗?不领情?还是故意躲我?”
没想到他会这样质问我,确实梁凤书曾在第一次探监时说过,佛爷托好了关系,只用个把月就可以出去。当时我和梁凤书虽然不好在监狱商量,以使事情败露,我们心中都有一种默契,尽量按法律程序走,车祸是意外,况且经过勘验,至三人死亡的是那两辆大货车,我不过是撞倒了他们而已。为以后不落人话柄,我和梁凤书都坚持尽量不违法律,能得到按轻处置就好。
面对质问,一向胆大谨慎的我额头冒出冷汗,赶忙垂首解释说:“齐爷,我是你的人,绝没有半点二心,要若不然,天打雷劈。佛爷的好意我很感激,齐爷的好意我更是铭记在心,只是师傅曾经教诲说,做我这行的人,要心存善念,想那三人必定是因我而死,我心中愧疚万分,想到师傅曾经教诲,有意惩罚自己而消减罪孽,我要是身上带着晦气,也不敢来见齐爷您,所以才让梁凤书不太过提前保释的。”
对于我的临机应变,自己很是满意,这是我的长项,不然那么多书不是白读了吗?说完,小心翼翼观察着齐爷的表情,他对我的解释可能觉得出乎意料,随后又指指对面,说道:“坐下说吧,雪茄都给你放面前了,自己方便。”
我可没有这么随意,要是这么不懂事,早被齐爷抛弃了。并不马上遵照他说的入座,而是先伸手端起水壶,冰凉的水壶,齐爷喜欢喝这不知道加了什么神奇妙药的凉水,我小心翼翼地往他杯子里加水,并说道:“齐爷,我年轻不懂事,很多事情想得不甚明了,当时只是由自己的心去做,要是让齐爷心里堵着了,请齐爷教训。我也想天天见到齐爷您,还有小语,我日日思念您们,可是心里的罪孽感又让我很是挣扎,今天见到齐爷,又好像云开雾散了一般真是奇怪。”
齐爷嘴角淡淡一笑,慢悠悠说:“小子,你就是会说,唉,本来想是要教训教训你的,可是被你这几句话说得我不忍了,快坐吧,这几个月也够你受的啦。”他又抬起兰花指,像蜻蜓点水一样指着我:“麦子,可别只在我面前讨乖,我要的是你诚心实意,花枪耍得再好,也挡不住致命一击,要是你让小语伤心了,我可饶不了你。”
我连连点头称是,态度极其卑谦,就差要五体投地了。规规矩矩坐下来,拿出久违的雪茄,露出天真的一面,很是高兴起来。齐爷指指电视:“那事情你怎么看?”
我一想啊,相隔万里的灾难,我能怎么看呢?不过是觉得死于灾祸中的人太可惜,只好说道:“真是想不到哦,不知这次要害死多少无辜,齐爷,这不会引发世界大战吧?”
齐爷站起来,伸伸手,说道:“算了,这事跟你这后生无法讨论,不过啊,黄金价格肯定会大涨,世界大战未必。麦子,这几天你就陪着小语,我有些要事去办。”
我也站起来,很是担心的说道:“好,听您的吩咐,不过,我刚出来,佛爷那边还没有去谢礼呢,他不会怪罪我吧?”尽管知道答案,可是还是要说出来,或许自己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心里才会舒坦放心。这也不过是小聪明一般的礼节,想来,要是他们这种人要翻脸,我只能是待宰羔羊。
齐爷转头看着我,风一样飘在我面前,手指抬在我的脸颊边,又马上回去了,说道:“你在我这里,他会知道的,没什么怪罪。”又很是慈爱地看着我说:“麦子,可千万别让小语不开心,还有,这小区里住的都是有脸面的人,进出尽量别招眼,可明白?”
我连连点头称是时,齐爷又叮嘱说:“你自己家里的事处理好,我可不希望有任何人到这里来找你,这很重要,可明白?”
也只得答应,没办法不答应,除非不想要好日子了,要是他不高兴,我失去的肯定不是在这城市挣钱的门路,连梁凤书的专栏写作肯定也要失去,我是自己被自己卷入链条中,要脱离,恐怕要皮开肉绽。




始于1979 第173章 午夜少女
齐爷转脸一个媚笑:“麦子,你口才不错,我出去了,一会儿你自己看怎么哄小语吧,她交代好的,任何时候你到家,都要叫醒她。”
“那……”
齐爷马上打断我的话,他好像已经十足的知道我要说什么:“不着急,我走的时候会吩咐人去叫她,嘻嘻嘻,她这次肯定脾气大着,你受着吧,我要先出去。”
看齐爷露出一副娇媚的状态,想他一定是要急着出去享受他独有的快乐。对于他的吩咐,我只能无条件地接受,想佛爷让我来这里,也是让我为齐爷鞍前马后效劳的,不是来惹他不高兴。
我送到厅堂门口,齐爷说:“留步吧,就这里等着,小语会来的。”
趁着小语还没有下来,赶忙拿出手机,躲在角落里给梁凤书说了大概情况,只说齐爷要我留几天,不敢说我和小语单独在一起。梁凤书自成为专栏作家以后,对我好像放松而宽容了,或者她认为我能独当一面,总是在电话中安慰我说:“放心吧,家里有我勒。”
快速挂完电话,我坐在罗汉床椅上,想着怎么给小语说,也害怕她弄出惊天动地的动静来。从表象上看,我是掉进了美女堆里,家里那边四个,这边还有一个没有男人沾染过的美丽小语,好比是贾宝玉活在大观园。可是其中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首先有一个梁凤书,这个世界的漂亮姑娘就几乎和我不可能再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露露和小芬我是怎么都不敢动的,与肖玲玲更是不敢越过界线。
清纯可人的小语,唉,在她面前,连说话都得小心翼翼,我能想到,她极有可能把和我的对话告诉齐爷,就是小语不说,齐爷也会通过保姆们了解我的言行。在小语面前,我还不由自主的矮了几分,她的蛮横骄纵是有条件支撑,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命,要不是小语像娇艳欲滴的鲜花一样漂亮,和她呆片刻也如身在地狱,战战兢兢的警惕着近距离相处,每一分钟都是让人难受的。
面对小语这样漂亮的姑娘,我的心里又蔓延生长着很多幻想,而且越来越觉得幻想离现实很近,特别是年前齐爷对我说的那些话,每每想到他要我给小语爱,最好是让小语怀上孩子,我的心跳就特别强烈,这不是暗示,这是齐爷再明白不过的明示来了。就好像小语是一个难以脱手的包袱,齐爷急于把这个包袱丢给我,不由得让我猜测许多,也有怀疑齐爷用心不良,不然以小语的美色,以小语的富贵之气,这么大的便宜怎么就会落我头上呢?
不只是怀疑自己,我也担心着后果,以我几年小心翼翼的习惯,我猜测着,或许在我和小语真正好上以后,齐爷或者小语翻脸不认,要我负责任,逼迫我离开梁凤书,那我真是落入圈套啦。
并非我灵魂圣洁,为感激梁凤书当初不离不弃,一生不愿抛弃梁凤书,也并非我真的高尚到,只为和梁凤书的爱情而了此残生。虽然我读过很多书,可还是一个市井小人,可能内心中稍微有一些良善,还有一些善恶之别、是非之心,终究还是多想着自己。
离家五年来,人面兽心的人遇见得很多,假面假心的人也很多,唯独梁凤书从没有嫌弃过我,还不仅仅是我们彼此爱着对方,更重要的是梁凤书几乎包容我的一切,就算是她不高兴了,或者我犯什么过错,一顿数落之后,她还是会不打折扣的关心我。
表面上看梁凤书明阴冷,还有着细致周密的心思,因爱好文学写作,还有无限的浪漫主义情怀,而我知道,梁凤书内心里住着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心。她的传统女人心不是将就着过日子,嫁鸡随鸡那么苍白无力,而是对她自己选择的爱情,自己选择的男人忠贞不二,到死也不会再选择第二个那种,要是我英年早逝,她一定会是一个贞洁烈妇。
只有和梁凤书在一起,我才能没心没肺的快乐,才能不带一点心机的让内心养息,甚至可以让脑海空无一思,也完全不必担心任何事情,因为梁凤书会关照我的一切,梁凤书是我唯一可以安心停泊的港湾,无从取代,而且她的美貌与身姿也不输别人。
要是和小语好上后,非得逼迫我离开梁凤书,比如用伤害梁凤书的手段逼迫我,那我可能在没有办法反击的情况下,不得不就范,可是就范以后一定是一生活在愧疚之中,会变成行尸走肉,我是一个算命的,我大概知道自己的将来,有心之人都能看见自己的将来。
正当我冥思苦想在自己的揣测幻想中时,小语的身影出现在厅堂敞开的门口,就怪该死的松软地毯,让人走路没有声音,小语就像黑夜里的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阑珊的灯光映照着她哀怨的面孔,玲珑有致的身上只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裙,头发如水一般垂在脸颊旁,刚刚洗漱过的脸依然睡眼朦胧。
我看到她时,她正呆呆的看着我,见我起身,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啊啊啊,麦子哥,你怎么坐牢啦,呜呜呜,啊啊,你怎么坐牢啦?……”她倚着门廊大声哭着,也不挪动脚步。
想象过多个她出现的场景,比如摔东西,骂我,打骂佣人出气等等,却没想到她就这样大哭起来,使得我的心也一下颤抖起来,眼里不得不擒着泪水向她走去。一手扶着她瘦弱的臂膀,一头探到走廊里张望一下,见到一个人影很快闪开了,想是故意不让我看见。
我回头来,小声说道:“小语妹妹,别哭了,我也很想你,那是一个意外,真的,我很想你,快别哭了,你一哭,我心就要裂开似的。”
看她委屈的样子,我知道,今晚将是一场极其折磨心智的过程,应付她可能比应付齐爷要难太多,我得快速转动脑子,调集一切智商来应付这场‘遭遇战’。
“呜呜呜,啊,你骗我,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抱我,啊啊啊,麦子哥,你是不是不想见我了。”她哭声依然不减,使得我手足无措,忙小心翼翼地拥抱她,只感觉她坚挺的胸部顶得我意乱情迷。




始于1979 第174章 夜语
一个拥抱,她果然哭声小了,依然哽咽抽泣着说道:“你抱我过去。”说着,她自己搂着我的脖子,泪水在我的胸膛流淌。
她的娇气,梁凤书是简直没法比的。梁凤书是个无比坚强的人,只是在家里撒娇,纯粹是调节情感,为的是让夫妻感情更和谐。小语是真正娇气,一点委屈不能受,我的不经意,随时都可能让她觉得委屈万分。
当我抱起她时,才发现她鞋都没有穿,窈窕的她可能只有八九十斤,使我不劲就抱着她放到罗汉床椅上,关心的问她:“妹妹,你怎么不穿鞋啊?”
她抽泣着说道:“不是忙着见你吗?呜呜呜,你今天不来,我都睡一天了,饭都没有吃,呜呜呜,而且我还凶了我的阿玛,呜呜呜,就怪你,你为什么不一出狱就来,害我等这一整天,呜呜呜,去年我们那样好,今年你就要我等这样久,一等就是半年,为什么啊。”
我这才明白刚才齐爷为何要离开时才叫起来小语,想是小语今天肯定折腾他一整天,好在刚才齐爷并没有说这事,可能他自己觉得狼狈而不愿意说。
已经把她抱在椅子上,她还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手,用力的抽泣着,像是一下一下的在我胸膛用力蠕动。我看见佣人拉着一条毯子和鞋走进来,想放下小语去接,小语抬头看看,抽泣着说:“放那儿不就行了吗?”
佣人微笑着把东西放在旁边架子上,刚要退出去,我赶紧说道:“请把小语的餐送来,我也要吃一些,谢谢您。”
小语还是在抽泣:“你是坏人,这个时候关心起我吃没吃饭,早干嘛去啦?”
又把刚才对齐爷的解释对她解释一遍,说得更加委婉深情一些,她听完后,才放开我的脖子,把双腿从我的身上移开,团坐在椅子里。她顺手把罗汉床中间的小木台推到一边,紧挨着我,仰着头看着我,一双泪眼深深凝视着我说:“你瘦了,真的瘦了,为什么会瘦这么多啊?”说完,她又用力的抽泣起来。
她哭得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哭声中满含对我无尽的思念,还带着思念已久后,终于如愿得以相见后的泪水崩塌,声声埋怨中全是对我的关怀,使得我心也难过如泣。
刹那间,我想亲吻她,可心中的担忧阻止了我的行动,想着,小语可能是天真烂漫的,齐爷必然是老狐狸,老狐狸完全有可能用小语作为诱饵,虽然我自己觉得自己一介小民,对于齐爷什么用处也没有,但他那样高深莫测,看法可能与我不一样,说不定我对他的用处我自己也不知道。能够敷衍下去,何必耗真情,只是哄小语开心,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奴颜卑色是我在‘大人物’面前的绝招,不如此不能得我所求,面对小语,我可以稍微正常一些,也算对得起她的纯真了。
我故作矫情地说:“唉,是瘦了啊,可不是因为在牢狱里瘦的,是因为思念小语瘦的,今天见小语也如此想念我,什么都是值得的。”
“你少哄我,以为我是小孩子?”
“句句真心,去年我不是对你说过嘛,绝不在你面前说假话。”
我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哄好她,不能着急,否则齐爷再也不会让我进入这道门。
“你为什么会一直想着我?说啊!看你还能编什么道理出来。”她怔怔地望着我,像是要拷问我的灵魂。
“小语如此美貌,世间罕有,怎能不想?况且我和小语是好朋友。”我轻拭她脸上的泪水又说:“看你哭起来都这么美,谁能不为之动容?”
她抹一把脸上的泪,鼓着大眼睛盯着我,大声说道:“不行,你还是在哄我,这个理由不成立,老老实实说,不然今天绝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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