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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1979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千意
没想到她竟然不信甜言蜜语,这让我很意外,我马上平复情绪,轻言细语地说:“小语,刚才我说的是老实话,不过啊,要说为什么会一直想着你,我还真不好意思对你说出口。”
“你快说,别想搪塞我。”小语看着我有些急了。
“是这样的,小语妹妹,每每想到你没有其他朋友,我就能梦里也看到你的孤独模样,你对我如此看着,对我这样好,想到你的孤独,我怎么能不心痛。小语如此漂亮,应该是自由飞翔的鸟,可是我为生活所累,没办法一直陪着你去看世界,只能默默想着你,希望你每天都开心,唯有如此,我觉得才不枉和你的情义。”
“我不要你可怜我,我有阿玛,好,就依你所说,你先说说,为什么你就不能陪我去看世界,哦,不行,你先说我们什么情义,快,快说。”
“这,我们的情义,当然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像一家人一样好,而且,而且,我喜欢你,只是,只是,唉,不说了,小语,你一天没吃东西,我们先吃东西。”
“不行,只是什么?快说。”
“唉,我说了,你可别气我。”
“你只管说,我自己知道,快说。”
“我虽然喜欢小语,可是我已成家,不该再朝三暮四,况且小语如此矜贵,能不时陪伴小语,我已经觉得很是荣幸啦。”我看着她,主动拉起她的手:“小语莫生气,我们先去吃饭,我也有些饿了,长夜漫漫,我不走,我们慢慢说。”
面对她紧锣密布的问题,必须要快速而谨慎地回答,不然她产生更多的怀疑和不悦。
她低头含眉,犹豫一下才站起来,说:“好,你说的你不走啊?那就吃了再说。”
我想,今天估计要难以应付了,她怎么会如此较真呢?她自己明明是个矜贵人,偏偏和我纠缠什么呢?只希望饭后她能轻松一些。
小语吃饭极其讲究,佣人先给她一碗汤,她慢慢喝完以后漱漱口,再吃一小块牛肉,然后是珍奇海鲜由佣人一一弄好放她面前,每样吃一点,再喝菌汤,然后她才自己挑些糕点吃几口。吃的过程中不喝酒,鲜榨果汁佐餐,中间吃海鲜时还漱口。我只得尽量放慢速度,尽管如此,她还没吃完,我已经把每道菜都吃了个够。





始于1979 第175章 两个人的大餐
她一边吃一边看我,她看我时,我就尽量慢下来,这样吃饭实在难受。梁凤书教过我很多次,依然没有学会慢慢享受美食,应该是小时候贫穷日子养成的‘饿痨病’挥之不去,况且我只吃肉,对肉以外的东西完全没有兴趣,再好的汤也不喜欢喝。
我也懂得,要尽量装着很优雅的样子,好在我看过那么多书,想想书中那些富贵人的生活场景,要在天真的小语面前装得优雅得体不是难事。连齐爷都应付过了,何况这个小姑娘。
看小语一如既往地讲究着细细品味,我想,这怎么也不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啊!莫非她骗我?慢慢吃下去时,才发现我确实疑心太重,连这等事情也怀疑,唉,看来我的疑心病也是挥之不去,这病该怪谁呢?应该是那个早年让我发广告不给工钱的老板负责,尽管我已经狠狠报复过他,而我心中的阴影仍然残留着。又想,难道她这样的人,快饿死时还得保存着这份优雅吗?应该是饿得不够。
煎到五成熟的菲力牛肉只得二指宽一块,怎么会还要用刀叉呢?趁着小语埋头切牛肉的时候,我快速把整块牛肉放进嘴里,这样吃着真带劲儿,满口都是香浓的肉汁,汁液从嘴角往外溢出时,只要偷偷抹抹嘴,我认为这样才叫大快朵颐。
小语切下三分之一牛肉往嘴里送,转头看看我,把她剩下的牛肉连着盘子推给我说:“不要这样狼吞虎咽,阿玛说不利于消化,喜欢吃就多做就好啦。”她一边咀嚼着,一边笑起来,差点噎住了,待吞下去以后,她说:“有你在一起吃饭,感觉什么都很好吃。”
我放下刀叉,故作腼腆。
她恨我一眼,对佣人说:“不用一道一道上了,全部放上来吧,我们自己挑着吃。”
看来她已经看出我的粗鲁,不过一点不计较,反而让她觉得很新奇。
很快,桌子上摆满了,象拔蚌、澳洲龙虾、薏米海参、蒸石斑鱼、烤羔羊排、松茸汤、鱼翅羹、小白菜、大海螺、青菜芯、刺身碗、番茄汤、水果羹。我想,难道他们每餐都这样吃吗?虽然每种分量不多,可也太奢侈了。
尽管菜都摆上来,佣人还是在一旁服侍小语,小语像一个美食家一样,细细品尝着每一道菜。我还是见过大世面的,只把每道菜吃去一半,肚子也被撑得鼓鼓的,而今天小语并没有以前那样挑剔,每道菜都吃得干干净净后佣人才撤去碟子。她吃东西时最认真,不时看看我,很少说话,见我做出滑稽模样,她也只是笑笑。
桌上所有盘子都空了时,旁边佣人好像比我们吃的人还高兴,小语漱口后慢慢撑着椅子站起来,高兴地说:“啊,今天怎么这么好吃?天啊,我也这么能吃了,麦子哥,今天我吃得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小语,以后可不能一天不吃东西啊!”
“还不是你害的,哼,吃得饱饱的,一会儿才有力气和你算帐。”她又吩咐佣人:“煮一壶咖啡放外面,水果也拿一些。”
佣人还是我上次见过的中年妇女,她显得很高兴,低声说:“好,我给你们多拿一些。”
“谢谢麽麽。”小语很是开心的对佣人说,去年和她玩耍那么多天,这是我第一次见她这样礼貌的对这中年妇女,说完,她想了想,又说:“麽麽,要是阿玛知道我吃了这么多,会不会很高兴。”
中年妇女微笑说道:“小语越来越乖了,我一会儿告诉齐爷,齐爷一定很高兴。”
小语拉着我的手故意低声呵斥我说:“走,别以为我都忘了,还没完呢,外面说去。”
我假装忘记刚才说过什么,由于吃饱后暂时的困顿,她也懒洋洋地斜躺在长椅里,双脚跷在我的腿上,软绵绵地说:“你知道吗?这栋房子是阿玛买给我的,算是我的成人礼物,阿玛说我今年十八岁了,已经是大人啦。在这房子里,我单独给你留有房间,以后你可以长住这里,阿玛也答应我,他说我的房子我自己决定。唉,不过我可能也不能在这里长住,阿玛去哪里,我还是要跟阿玛一起的。”
我搪塞着支吾一声,道谢以后,假装闭目养神,心里想着,我自己买的房子都没有好好享受过,要住这里,岂不更不自在?我这种自由懒散惯了的人,很是不习惯有佣人在一旁,好像时时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怎么能自在呢?
盘算一番,以房子的面积,加上这装修,估计得五千万以上,这样算成人礼物,我到死也未必能成人。
喝几口咖啡,没过多久,小语开始神抖擞,指挥我说:“你少装睡,你不是睡了一整天吗?走,我们去阳台上坐,这里比去年的湖边好多了,旁人看不见我们房子,好就好在树木特别高大,你发现了吗?”
宽大的阳台上夜风徐徐,放眼四望,房子靠最西面,四周茂密高大的树木几乎遮盖住了大半栋楼,与最近的房子相隔有几十米,丛林掩映中的夜灯显示,这一栋与其它房子的间距特别要远一些。
楼下花园里有游泳池和网球场,完全是一方小天地。远处灯火通明的蛇口港在夜里特别耀眼,更远处的夜空下,能隐隐望得见香港的稀疏灯火。因房子是依山而建,这一栋处于最西边角落的高处,能清楚的看见其它房子的屋顶,在夜里,从亮灯判断,几乎每栋楼里都有人住,但这里却非常安静,只有夜风吹拂树木发出的声音,偶尔还能听见后面山上夜鸟低鸣。
夜真的很深了,可小语正直神旺盛,叮嘱我说:“麦子哥,你以后抽烟抽雪茄到阳台上来好不好?不然里面的沉香味都弄混了。”
她说什么我都答应,她又高兴地说:“明天带你参观这里,一楼是麽麽他们住的,还有厨房和杂物间,我们现在的二楼分饭厅和客厅,还有单独的私密会客室和一间客房,三楼三间卧室,阿玛一间,我住的最大的一间,另一间是留给你的。”




始于1979 第176章 装蒜
我随口赞美说:“这么大的一栋楼,这样好的地段,齐爷对你真好。”
除了赞美,还能说什么呢?这么一栋楼,已经把人和人彻底隔开,人的高低贵贱之分便有了,就如殿堂和荒野。
“阿玛当然对我好啦,不过这栋楼不算大,法国的庄园才大,唉,不过我们也很少回去住。”
“你会说法语?”
“当然啦,从小就学法语和英语,都是姑姑教我的,她懂得特别多。”
我想,她的姑姑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想来也是大有派头的,不过我不好多问。以我老家的称呼,既然叫姑姑,肯定就是齐爷的亲妹妹,可我从来没有听齐爷说过他有妹妹。
拥有如此多的财富,已经多得超过了我的想象,可是小语说得轻描淡写,我一时竟然想象力进入短暂的枯竭,假如这一切财富都是我的,想象不出生活会变成什么样,甚至想,就算是自己的,大多地方都被佣人住着,自己还是只睡一个房间、一张床,岂不让佣人享受了,唉,我这山里出来的穷孩子真是没有见识。
对于超出我想象的东西,从来不敢奢望,李瞎子以前教育我:“生来只有八斗米,走遍天下不满升”。身处别人的富贵中,我像贸然闯入的小偷一样,能带走一点值钱的稀罕玩意儿就是万幸了,没胆雀占鸠巢。
望着夜空,我想起了李木,不知他如今身在何方,以前从没有想起过他,在车祸以后,会不由自主的常常想起他,后悔从前没有好好对他,而他自尊心那么重,竟然一去无音讯,想必他是看不起我的生活,我也有些看不起我的生活了,为了得到更多的钱,活得越来越卑微。
也幻想我和小语结为夫妻,可是,肖玲玲怎么办?梁凤书怎么办?露露和小芬怎么办?天生被情义牵绊的人没有出息,我知道这道理,可是我冲不破,心如千百针扎着一样难受。
小语在茶几对面用力在地上一跺脚,生气地说道:“诶,你想什么呢?夜里有什么好看?一出来,你脸就对着外面,是不想看我吗?”
我回过神来,低声说:“对不住,小语,我走神了,这里真好,可是我想起了在监狱那些日子,脑子乱,你别怪我啊。”
“好吧,看在你刚从监狱出来,我饶你这次,饭前没有说清楚的,你现在能说清楚了吧?”
“什么没说清楚?”
“你少装蒜,你为什么不能陪我去看世界?你不懂外语,我可以给你当翻译,还能有什么借口,说啊,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别装得好像俗事缠身一般。”
这时我说的是完全真心话,手端着杯子掩饰着我的矛盾,慢慢对她说:“小语,我很想陪着你去世界各地游玩,这样好的事情谁能不想呢?”
“说重点,我知道,你的话总是会转弯。”
“好,我从前的日子也都告诉过你,从苦难到日子好一点这个过程中,难会欠下很多情义,总会有几个情深意重的穷朋友,在我穷的时候,他们都帮助扶持过我,我怎么能自己好了而独自去了不管他们?忘恩负义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我们给他们钱,让他们都过上好日子,这样可以吗?”
面对小语这天真得近乎幼稚的想法,使我更纠结,纠结的同时更无奈,想着,看来她这样的人是如论如何也不能理解的,难道肖玲玲是为了我的钱才找我的吗?难道以梁凤书的条件,她找不到比我好的如意郎君吗?就算是露露和小芬那样卖春走过来的人,也未必非得靠着我和梁凤书;李木呢?他难道真是因为依依的去世,而想要离开他已经有所成就的城市?他的逃离,替我永久掩盖了罪孽,他是想用他的离开,让我和梁凤书活得更安心自在。他本可以拒绝我的,可是他却走了,他也没有再向我和梁凤书要钱。
“小语妹妹啊,钱确实能解决很多事情,但钱无法替代情义,我也是可以抛弃他们的,那样做,最多他们在背后偶尔骂我,他们的生活不会因此而受影响,可是我却要永远背负愧疚活下去,小语,恕我直言,能问你一个冒昧的问题吗?”
“你问啊。”
“不准生气哦。”
“别吞吞吐吐的,急死人了。”
“小语妹妹对我这样好,假如有一天,我遇到比小语妹妹家世更大的人,我能离你而去吗?你会不会恨我?”
“这……”
“妹妹,你先听我说,如果我是那样的人,一定不会成为你的朋友,也更不可能交到比你还富有的人,是这样吧?谁愿意和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做朋友呢?我是穷苦人出生,却做不出太过绝情的事情来。”
她像是被我的话堵住了心,闷闷地看着我,斜靠在椅子里,沉默起来,拿起荔枝在手里来回的滚动,不时地叹气,却又把嘴边的话硬吞回去。
见她好一阵沉默不语,表情里多是哀怨,怕她突然哭起来,或者突然大发脾气,我打破沉默说:“小语,我不知道能陪伴你到何时,我曾经说过,只有你不嫌弃,我愿意永远和你这样好。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更好的了,以后都不会有。”
她喃喃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稀罕你陪我,我愿意孤独,你走吧,以后再不要见你了。”说着,她又泪水涟涟。
以她的年纪和阅历,很多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对她说的,她理解不了。我很清楚,以我的身份,就算现在选择了和小语比翼双飞,假如有一天齐爷抛弃我时,我将一无所有,但梁凤书永远不会抛弃我,我们的日子过得不错,起码衣食丰足。这就好比一个嫖客对妓女说会爱一辈子,嫖客一定会有食言的一天,然后嫖客继续搂抱着更鲜美的人,把那个曾经的‘承诺’抛在九霄云外。




始于1979 第177章千金少女瞎闹
梁凤书就经常教露露和小芬,千万不要相信那些无边无际的海誓山盟,一旦沉迷于虚无缥缈的‘诺言’,必然迷失自我,最后人财两空时,再落回苦寒日子里,青春和信念都没有了,一辈子都将活得惨不忍睹。
就算她真赶我走,我也不能走,真走了,后果不敢设想,齐爷一定让我死无全尸。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慢慢坐在她旁边,柔情的说道:“小语,对不住,我的话又让你伤心,可是,可是你不是告诫过我,让我在你面前要说真话嘛,我也这样做了,没想到小语如此伤心,快别哭了,我会一辈子陪着你,你就是嫌弃我我也不走,我不要小语孤独。”
我就像一个妓女,正对着嫖客说爱到永远的承诺。
“你走吧,你走吧!”她突然大声喊起来,一脚把茶几上的咖啡壶和水果盘全部蹬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在静夜里荡开层层波澜。
很快,楼下中年妇女跑上来,站在厅堂门口问道:“小语,怎么啦?”
小语仰着头大声呵斥道:“不要你管,睡你的觉去。”
中年妇女看看我,慢慢退下去。
看着满地狼藉,我进退两难,而她的态度似乎很是坚决,我只能呆呆的站着,见她没有继续发作,我蹲下去慢慢拾,刚没拾几下,她一个抱枕砸在我身上,随后大声哭诉道:“你哪里陪我啦!哪里陪我啦?每次都坐得离我远远的,嘴上说得好听,什么最好的朋友,一口一个妹妹,全都是假话,你走吧,不要再骗我了,快走吧!”
她这番连续的喊叫,弄得我真是为难了,我也好久没有受过这样的气,真想一走了之,衡量厉害关系,决定再等等看,真要太蛮横无理,也只好不受这窝囊气。
又想,去年那么多日子不也是这样闲坐着吗?怎么今年就不成?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又不是孙悟空,要是我会七十二变,也不会坐这里伺候你,我也大闹天宫去。
她略微歇一歇,又在长椅上大喊大叫起来,句句都是冲我,话很是难听。
“骗子,快滚!走啊!”
“你快从我眼前消失,少装好人,你就是个骗子。”
“天下人死绝了吗?死绝了也不要你在我眼前晃”
……
见她如此歇斯底里,我反而不着急了,既然早晚要走,不如看看到底能闹到什么程度,于是拿起她砸来的抱枕就地坐下,我也不吭声地生起闷气来。心情略微平复后想啊,要是小语没有这阴晴难测的臭脾气,恐怕也轮不到我,齐爷对我很重要,或许这是齐爷对我的一种考验,能轻易伺候下来,齐爷必不会把小语交给我这样一个穷算命的。
她在一旁声音时大时小的驱赶我,我小心翼翼听着楼里楼外的动静,估计持续了十来分钟,也没见佣人、安保来真正驱赶我,想来小语平时闹惯了,加上刚才中年妇女被她骂走,楼里所有人其他人估计肯定被她闹醒了,但都当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别扭,加上齐爷肯定也有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干涉我们。
声嘶力竭的哭闹、谩骂,朗朗夜空并没有一点回音,夜风依旧,只城市的灯火稍微暗淡。
我也担心安保上来把我驱赶,很是细心的分析眼前情况,想着,要是她真想赶我走,不用如此大喊大叫,只有她吩咐一声佣人或者安保,我不离开也不可能。
因为我,让这清风徐徐的夜不得安宁,我很愧疚,恨不得冲上去把她的嘴堵上。
想梁凤书有时候也折磨我,可最多是絮絮叨叨到天明,没有这样粗鲁暴躁的响动,而且不会骂我,对比此时的小语,梁凤书可以说是菩萨心肠了。
见她稍微安静下来,想是闹累了,也可能是不久前吃的那些山珍海味,都被这闹腾消耗殆尽,她奄奄一息的斜躺着,泪水涟涟,不时的偷偷看我,而我也不时地偷偷看她。
一边观察着她,一边思量,硬对硬肯定不行,就这样放任不管也是不行,说不定会变得更糟糕,像对梁凤书那样献身激情一番换取太平,和小语又没这层关系,怎么办呢?
我慢慢站起来,晚屋里走去,慢慢地走,偷偷回头看她,见她探头探脑的看我,没有一点动静,想必她是想看我是不是真要走。我拿杯子倒上一杯水,故意站在阳台上的她能看见的地方,我自己先喝了几大口,又把水接满,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慢慢地走到她身边,靠着她坐下来,轻声说道:“小语妹妹,喝点水吧。”
她愣愣地看着我,好像在研究我的情绪,我见她不动,又往她身边挪了挪屁股,一手伸在她的脑后,慢慢地扶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来,小语乖,水总是要喝的,这夜里还有些热勒。”
她使劲向后仰,故意让我没法扶她起来喝水,眼珠子鼓得像要爆出来一样盯着我,还不时的抽泣着,她的样子,让我想起电视剧里即将被处死的妃子,而我手中的水杯里装的是剧毒,只要喝下去,从此便诀别人间,她要做最后的拖延。
我当然可以一把拉她起来,以我的力气,把她扔下楼去也是轻而易举的,可是我不能这样粗鲁。我微笑着说道:“小语,我喂你吧?你要不反对,我就喂你了啊?”
她不回答我,依然坚持着僵硬的姿势,像是要做殊死搏斗一般。我喝一口水在口中,探起身子来,弓着背把嘴对着她慢慢凑近,那一刹那,鬼使神差一般,她竟然真的一动不动,我只好对着她的嘴把水往她嘴里吐,触到她的红樱桃一般的嘴时,我激动不已,也能感觉到她的颤抖,我心想啊,真是可惜,和她的第一次吻竟然是这样子。
她嘴微微张开,水却没有往下咽,水顺着她的嘴角往身上流淌,这个时候我也管不了水往什么地方流了,深深的贴合着她的嘴,顺势深吻下去。真好,一切都安静下来,这才是夜里该有的景致。




始于1979 第178章 午夜激情
估计她是初尝亲吻,而且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她的脑子一定是麻木的,但又舍不得这让人热血沸腾的吻,她的身体慢慢软下去,但姿势没什么改变,她不推开我,也不主动迎合,就好像是要任我怎么处置都可以,或者是享受着我深情的伺候。
她既不拒绝,也不迎合,我只好继续吻下去,害怕一放开她的嘴,她就会再次大声吼叫起来,一旦叫起来,我的小命就摇摇欲坠,使得我不敢松开。悄悄把手中水杯就地放下,手试探性地往她胸前探索,在我的手触摸到她的胸前时,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一颤,喉咙里哼哼了一声。
先是试探性地隔着衣服,见她依然没有拒绝,我的身体却已经急不可耐了,但我依然小心着她的反应,随时准备终止自己的探索。她的衣服湿了,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我刚才喂她的水,我慢慢把她的长裙往上撩,手和她再没有任何阻隔,使我感受到她比丝绸还嫩滑,她依然没有反应,我被欲火燃烧得快要窒息。
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一不做二不休,快速的脱下她的……
夜空里一声“啊!”,声音拖沓而绵长,从她的喉咙里迸发发出,冲击着我的脑海,随后,她两手死死的抱着我的脑袋,让我的嘴贴着她的嘴,死死的贴在一起……
烽火佳人毅然决然献身疆场,咬着牙关奋战到最后一刻,任夜风在头顶盘旋,不管身外世界如何沉沦,自己的激情定要尽情挥洒。
终于,我们斜躺在一起,她靠在我的胸口,和着夜一起长久的沉默起来,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什么都不想想。只是没想到这么容易、这么快、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都很贪婪,把情感里注入了实质的磐基,用沉默消融激情后的复杂难言,脑子里一片混沌,还带着惊喜。
像是沉默了一个世纪,我不敢先开口,害怕说出一个合适事宜的字来,连语调也把不准了,脑子却慢慢清晰起来,拥抱着她,仰望夜空,这不是梦,一切都如此真实,终究还是背叛了梁凤书,心中无相愧疚的同时,又暗自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不如此,能怎么办呢?不这样,她真要赶我走怎么办?伺候不好她,齐爷不是要我命吗?唉,我这是为了生活更美好,不得不奉献自己,凤书,你应该能理解我的苦衷的,我会更加爱你,让我的奉献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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