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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知识改变命运、考试决定人生才是这个时代真正的主旋律。
呃叶春秋胡思乱想了一阵,察觉自己飘飘然的过头了,自己距离老爷,似乎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小二元,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起。
两试案首,叶春秋深深吸一口气,在这喜悦的心情之中,却不忘警惕,低调、低调。
他吃了面,便跟黄荆告了辞,房歇息。





庶子风流 第四十章:天降大任于斯人
府试尘埃落定,而院试却已迫近了,现在叶春秋得等衙里公布院试的时间和流程,本来府试的生员,知府是该提堂见大家一面的,不过有消息说,知府身子不好,据说因为染了风寒,大病一场,府试的提堂也就暂时耽搁下来。
莫非这又是‘日理万机’的节奏吗?
不过见不见知府也没什么关系,有了上一次提堂的经验,固然这一次是府试案首,叶春秋也不太指望自己能够得到什么器重了。
上一次在县学里的经历,叶春秋只要想起就不禁莞尔。
长年累月的锻炼,叶春秋虽然年纪还小,个子并不高,不过身子却越发的结实起来。
古代不比现代,现代医学昌明,即便不注意调养也往往不担心短寿,可是在这个没有青霉素的时代,任何一场小病都可能致命,叶春秋才对锻炼格外的费心,他除了在光脑中搜寻一些四五经的大致知识,免得考试时能做出花团锦簇的文章,却在和人谈吐时露了什么马脚,另一方面,就是琢磨养身之道了。
在经过许多遴选之后,一套行之有效的锻炼方法也就应运而出,清晨的时候,曙光初露,暑气还没有如期而至,叶春秋便短装布鞋的下了客栈,当值的店伙这时候倚着柜台犯困打盹,听到叶春秋的咳嗽,却是不敢怠慢的,这我叶案首对客栈里的生意很有好处,掌柜早有吩咐,要殷勤一些伺候着,他忙不迭的驱散了瞌睡虫,去卸了门,打个招呼“叶案首又去晨练?”
叶春秋也朝他打个招呼,便出了街道,沿着鄞河小跑去了。
等到大汗淋漓,日头也开始出现,街面上人渐渐多起来,叶春秋才大汗淋漓的到客栈,不过今日,客栈这儿却有不同,似乎围了不少人,有人见他来,禁不住叫道“叶案首,叶案首,有官差寻你。”
官差和官差也打过一些交道,叶春秋并不害怕,排众而出,果然见几个差役跨刀神气活现的伫立,为首一个觑见了叶春秋,立即拉下脸来“你便是叶春秋?”
一声厉喝,气势十足。
以为我是吓大的?叶春秋心里虽然有儿感觉不太妙,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毕竟不会像普通少年那样战战兢兢,他朝官差作揖“学生府试童生叶春秋,却不知差人有何公干?”
公差冷笑“你府试舞弊,已是东窗事发,以为没人知情吗?”
“卧槽舞弊,他们居然还能知道我脑中有光脑的存在,这到底是大明朝还是二十二世纪?”叶春秋心里不禁在想。
公差“来人,将他拿下。”
身边已经传出无数的窃窃私语中,许多人狐疑的看着叶春秋,小小年纪,就连中小二元,这确实说是天才也不为过,现在官府来人,看来这个案首
“且慢!”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做了两辈子的人,至少遇到事,总还能保持冷静,叶春秋不慌不忙“敢问公人,何以见得学生府试舞弊,既要拿人,总要有个证明才好。”
公差已是取出了捕人的牌票,恶狠狠道“你休要抵赖,这样的人见得多了,今儿有人去同知厅里状告,同知大人已受理此案,命我来拿你。”
呼叶春秋松了口气,还以为官府的人有火眼金睛,原来是有人状告,同知才受理了此案。
叶春秋觉得怪怪的,科举舞弊,这可是大罪,而且既然有人舞弊,肯定就有人包庇,而叶春秋乃是知府大人亲的案首,自己作弊,这岂不是就是打知府的脸,明着说知府包庇吗?
即便知府不是包庇,那也是失察,组织小考是地方官的重中之重,有了疏失就是永远抹不去的污啊。
叶春秋将许多的信息串联起来。
首先是知府和同知不和,这二人一个是一府的一把手,另一个是佐官二把手,嗯然后呢知府恰好病了,显然,那位敢与知府不和的同知肯定不是省油的灯,他敢和知府翻脸,肯定不只是同知这样简单,说不定人家上头有人。一个上头有人的佐官现在趁着知府生病,突然要查知府选的案首,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叶春秋心里打了个冷战,那同知既然打算从自己入手,要整垮自己的上官,那么必定是有一定把握,甚至是非要把这个案子坐实不可的,否则,一旦自己洗脱了作弊的罪状,知府自然也就不可能包庇了,到时候那知府竭力反击,一旦反噬起来,他的乌纱帽保得住吗?
卧槽同知大人是志在必得啊,而自己不过是他用来打击政敌的棋子,神仙打架之中,一不小心踩死的小蚂蚁罢了。
出大事了。
叶春秋想明白这些,自然就晓得,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他依然保持着冷静,心里又有了一个疑问“既然如此,状告自己的人是谁呢?”
到底是谁,去了同知厅,一看便知。
叶春秋不疾不徐道“只是有人状告,怎么我就成了舞弊?我是知府亲的案首,既然有人状告,我去应讼就是,公人为何这样大呼小叫?”
这公人碰到一个软钉子,原以为对方是个少年,吓唬一下也就老实了,这是差役们最拿手的手段,讲究的是先声夺人,无论对方有没有罪,先一声棒喝下去,挫了你的锐气,也就乖乖俯首帖耳了。谁晓得这个少年一脸平静,不为所动,而且他的话入情入理,根本让人无从驳斥,反倒是公人这儿气势弱了,这公人只好道“既如此,便随我们走吧。”
叶春秋临危不惧,随着公人排众而出。
这里早已围满了许多人,其中不乏好事者,听说今年的府试案首竟是牵涉到了科举舞弊,都是议论纷纷起来,不少人远远尾随其后,想要一探究竟。
同知厅就在知府衙门不远,虽然知府和同知官阶差别不大,可是一个恢弘,一个却如城隍庙一样,很是不起眼。
显然府试舞弊的案子影响很大,早有许多人在同知厅聚起来了,为数不少的都是今年的考生,远远就听人喊“不公,不公,今科府试舞弊,理应发还重考。恳请大人做主,重考重考!”
每一次考试,喊不公的人都是多数,有人因为没有取得理想的名次,有人是因为名落孙山,此时听说此次府试牵涉了弊案,不少人便激动起来,纷纷跑来推波助澜,他们巴不得重考一次。




庶子风流 第四十一章:原来是你
人群之中,叶春秋看到了陈蓉,陈蓉叫的最是卖力,见到叶春秋来,他精神一震,大笑道“叶案首,原来你是舞弊成的案首,哈哈真是贻笑大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叶春秋懒得理他,陈蓉却不肯罢休,还想要靠上前来冷嘲热讽,差役忙是将他挡下,押着叶春秋进入同知厅。
同知厅里也是人头攒动,不少人在里头寻了位置,就等同知大人公断,叶春秋没有被这浩大的声势吓倒,反而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其实不是事大,而是私设刑堂。
假若消息没有传出去,自己押送到同知厅,关起门来过审,有冤都没处申去。
现在倒好,来了这么多人观审,自己好歹是府试案首,人证物证不确凿,那同知难道还能指鹿为马不成。
须臾功夫,正堂里传出声音“传叶春秋。”
叶春秋步入正堂,便能察觉到一股浓浓的肃杀气息,本府同知赵德一脸正气凛然,身穿绯服高高坐在案牍之后,他眼眸轻描淡写的在叶春秋身上扫视一眼,显得漫不经心,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将一个小小的府试生员放在眼里的。
叶春秋朝赵同知行了礼“学生见过大人。”
赵同知从鼻里发出一声轻哼,不予理会。
倒是叶春秋身边,却有人冷冷笑起来,叶春秋侧目去看,竟是周夫子。
周夫子老神在在的坐在一侧,他有秀才功名,所以有资格在公堂上增设一把座椅,此时他捋着胡须,一双三角眼睛,阴测测的盯着叶春秋。
一下子,叶春秋全明白了。
周夫子自从叶家辞了馆,想必日子也并不好过,他的事已经闹得县里人尽皆知,好不容易有个学生中了案首,结果他却脱离了师生关系,于是成了大家的笑柄,这样的人,谁还敢请他去授馆呢?
这时代,德行是最重要的,一个没有师德的老师,下场可想而知。
周夫子恨透了叶春秋,上次叶春秋去县里,他就曾出现,似乎一直都在谋划什么,现在出现在了宁波府,叶春秋高中府试案首,这时他图穷匕见,跑来状告,却恰好对了同知的胃口,二人一拍即合,分明是要联手将叶春秋往死里整的节奏。
“是周先生。”叶春秋心里痛骂周夫子无耻,脸上却展露出了他的纯洁笑容,尼玛,真是不要脸的老东西。
周夫子冷哼,道“叶春秋,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一来便居高临下的先声夺人,还是差役的套路,看着叶春秋年纪小,先吓一吓。
赵同知没有制止周夫子的‘咆哮公堂’,捋须不言。
叶春秋心里想笑,这周夫子这样恫吓自己,真把自己当十岁出头的孩子?
叶春秋一脸诧异的道“先生何出此言?”
周夫子凛然正气的道“你在县试、府试舞弊,难道还要抵赖吗?”
叶春秋平静道“舞弊?先生说话可要有证据。”
“当然有证据。”周夫子冷笑连连,朗声道“老夫曾是你的恩师。”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原来状告叶春秋的是叶春秋的授业恩师。
别人的话,大家或许可以不信,可是人家恩师站了出来,这话可就不得不信了,毕竟学生有多少斤两,在外人面前可能藏拙,可是作为老师,心里却是清楚的。
堂外的人不少人情绪激昂起来,议论纷纷“恩师状告学生,这必定是学生有大过了。”
“周先生挺身而出,想必这叶春秋,当真是个不学无术之人吧。”
赵同知深藏不露,拍了拍惊堂木“肃静。”
堂外这才安静下来。
周夫子看到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便继续道“你叶春秋初入学时,连文章都做不出,四五经也只是粗通而已,数月之前,在学里还是浑浑噩噩,何以才一下子功夫,就过关斩将,做出那么多花团锦簇的文章,先是夺得县试案首,接着又高中府试案首?”
这番话有致命的杀伤力。
事有反常即为妖,你的学问哪里来的?
周夫子摇头晃脑“除此之外,老夫还打听过,在县试即将开考时,你的大兄曾向你讨教学问,问你‘子曰学而’何解,你竟是不知所以然,哈哈真是笑话,子曰学而你尚且不知,岂不是个草包,更妙不可言的是,县试的时候,恰好考的就是‘子曰学而’,你连题目都不知是什么,又如何做得出文章?你说你不是舞弊,那是什么?”
一番质问,让所有人都朝叶春秋投来鄙夷的目光。
原来是个草包,居然连子曰学而这样浅显的经义都不知道,这样也成了案首。
周夫子显然很懂的煽动情绪,他音量加大,厉声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
周夫子一番质问,似乎很有道理。
虽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可是他的身份就是最好的证据。毕竟这个人是叶春秋曾经的授业恩师,他的话不由让人起疑。

赵同知一声惊堂木响,他恰到好处的厉声道“叶春秋,生员周立夫所言的可是实情?”
这二人一个声色俱厉,一个是气势夺人,在他们看来,对付一个无知少年显然已经足够了。
叶春秋抿抿嘴,对于这个时代的律法,他是多少知道一二的,这毕竟是人治的社会,被告有没有罪,完全靠官老爷的自由心证,周夫子显然看穿了这一,而且他以自己老师的身份出来揭发,足够让人信服,再加上一些佐证,完全可以让叶春秋背负一个舞弊的罪名。
科举作弊,轻则驱除考场之外,永不录用。一般的,那也是充军发配,流放千里之外。若是再重一些,甚至是杀头灭族,以儆效尤的也是常有。
今日若是认了这个罪,叶春秋这辈子也就完了。
要冷静啊,绝不能中了这些人圈套。




庶子风流 第四十二章:其实我很强
叶春秋想了想,朝赵同知行礼“大人,能否让学生询问周先生几句?”
这个要求很合理,既然把人抓了来,总要给人开口的机会,虽然赵同知很想搞一言堂,可是毕竟外头有这么多的看客,总要让叶春秋有辩解几句才好。
“你要问什么?”
叶春秋笑了笑。
他的镇定自若,让赵同知和周夫子都不禁有些心虚了,这个家伙难道吓傻了,这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这是不知死活,还是
便听叶春秋对周夫子道“周先生既然是言之凿凿,说学生舞弊,那么敢问,学生如何舞弊?”
周夫子想不到叶春秋问这样的问题,他冷冷道“当然当然”
叶春秋却是不给他机会,打断他的话“若是夹带了文章进去,可是学生根本不知道考题,又如何夹带呢?”
周夫子冷哼一声“这个”
不等周夫子说完,叶春秋便道“那么学生舞弊,唯一的可能就是买通了考官是吗?周夫子,学生中了县试,而事先知道考题的,只有王县令一人,如此看来,王县令必定是学生的同伙,是也不是?此后学生又中了府试,这题是知府大人放的,学生事先知道考题,因而高中,那么知府大人也是学生的同伙?周先生果然很有勇气,既然要揭发弊案,那么为何只独独状告学生一人,此案关系重大,首先要告的,乃是本府知府,其次,便是奉化知县,最后才是学生。”
既然你们要闹,那就把事情闹大吧,叶春秋当然知道,同知这是想借着自己,背后给知府一刀子,可是这并不代表赵同知有把知府抓来这里审问的勇气。而对于周夫子,周夫子可以说是投赵同知所好,可是这基础却是建立在自己整死了叶春秋,同时知府大人也垮台的基础上,现在知府还没完呢,他有这个勇气吗?
于是周夫子脸色僵住,老脸抽了抽,想说什么,却不知从哪里下口?
叶春秋声音洪亮了一些“舞弊这样大的案子,居然只审学生一个小小的府试童生,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这同知厅出门左转就是知府衙门,虽说知府大人病了,可是只需命人将他抬来,一审便知,赵同知清正廉明,有古大臣刚正不阿之风,做这样的事,想必也不难吧,至于周夫子,不畏强暴,仗义执言,学生很佩服。”

其实这个漏洞,许多人心里都跟明镜似得。
之所以大家不提,最重要的是心照不宣,这叫以小搏大,先从叶春秋这小处着手,把叶春秋的舞弊办成了铁案,接下来再酝酿一二,知府就遭殃了。
一开始,赵同知道和周夫子都认为叶春秋只是个半大的孩子,所以虽然知道这一次状告可能漏洞百出,不过不要紧,惊堂木之下,这小子就已经吓尿了。
赵同知恼羞成怒,他眼眸掠过一丝冷然“大胆,本官判案,难道还需你这待罪之人言传身教吗?”
这尼玛
叶春秋的嘚瑟到此为止。
因为很多时候,你面对官老爷,其实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他说你大胆你就是大胆,说你胡说八道就是胡说八道。
叶春秋虽然无语,却没有因此气馁,叶案首为战斗而生啊,其实一开始他心里挺担心的,可是渐渐地掌握了节奏,也就不再担心害怕了,叶春秋笑吟吟道“学生不敢,大人秉公而断,学生岂敢干涉。”
赵同知冷漠道“既如此,你可知罪吗?”
叶春秋道“不知,学生没有舞弊,如何知罪?”
“大胆!”赵同知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叶春秋却道“大人无非是说,学生从前不学无术,所以这一次过关斩将,连考两场,俱都成为榜首,所以有舞弊的嫌疑,既如此,那么学生为了清者自清,就只好献丑了。”
献丑
赵同知和周夫子有些无奈的发现,原本审问一个小小的府试童生,手到擒来,谁知审了这么久,居然被这个少年开始带起了节奏。
这个少年很不简单。
只是这个时候,警惕也已经迟了,赵同知虽然明知好像被人牵住了鼻子,只是现在众目睽睽,似乎也不好蛮不讲理。
他不待开口,叶春秋道“学生记得,府试的题目是道不远人,大人认为学生作弊,学生就索性再作文一篇,请大人品鉴。”
当场做文章
所有人傻眼了。
要知道一场考试,往往需要几天时间,也就是说,你想要做出一篇好文章,不花费几天时间是不可能的,毕竟你需要酝酿,需要打腹稿,需要仔细的推敲,所以从一开始,赵同知就没有想过当场来测试叶春秋的学问。
而叶春秋现在提出来,有惊世骇俗,莫非他要即兴作文章不成?
赵同知看他颇有底气,便冷笑“难道你还要让本官在此枯坐,看你搜肠刮肚不成。”
叶春秋摇头“自然不敢耽误大人的时间,咦真是说来就来,学生有了。”
有了
堂中顿时安静下来,有了什么大家宁愿相信叶春秋有喜,也不相信此时叶春秋突然文曲星附体,文思如尿崩能,文章哪有这样好作的。
却听叶春秋摇头晃脑道“道在人中,而远人为道者,误矣”
嗡嗡破题一出,周夫子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眩晕。
这篇破题,他是闻所未闻,显然不是叶春秋府试的那一篇,而且单看破题,十分精彩,可谓文思巧妙到了极,这样的文章,若是早有人作过,只怕早已登载了出来,许多人传抄了,可是闻所未闻,就意味着这是叶春秋即兴而作。
这家伙难道是妖孽吗?
叶春秋的声音再堂中荡“盖道即人而具者也,远人为道,即非道矣。求道者,其知之否耶?”
嗡嗡嗡
堂外已经开始议论开了,承题已出,依然精彩,甚至可以说,完全是八股典范的标准,教科式的文章,无论是破题、承题,完全有大宗师的风范。
聚众的考生很多,既然是考生,当然都是识货的,叶春秋寥寥几句破题和承题,就已经语惊四座。




庶子风流 第四十三章:我即是王法
即兴作诗的有,可是即兴做文章的,这尼玛没听说过啊,这个家伙,到底是人还是妖?
叶春秋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不是说作弊吗?那就作弊给你看看,光脑里道不远人的八股文有七百三十二篇,每一篇能收录进光脑的,不是历届科举的状元、进士们的文章,就是名人的手笔,哪一篇拿出来,都能秒杀在座的垃圾,舞弊?那就让你们见识什么才叫宗师级别的舞弊。
“尝思道在两间,无非人性之发越”
起讲已出,依旧是惊艳无比,文章老辣,便是同进士出身的赵同知心里也哆嗦了一下,见鬼了啊这真是活见鬼了怎么可能这家伙是妖怪,绝对是妖怪。
算起来,当年的赵同知也算是过五关斩六将的考霸,不是考霸也不可能金榜题名,可是当年的考霸遇到这么个即兴作文的家伙,赵同知已经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大抵,是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呼啸而过吧。
他心里突然有慌了。
“明乎其不远,则即人即道也”
赵同知心乱如麻,他显然是想拿叶春秋来做文章,最后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可是现在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策。
一篇文章,在花费小半盏茶功夫念完。
而当叶春秋话音落下的时候,堂内堂外却依旧是落针可闻,没有人说话连咳嗽都没有。
所有人古怪的看着叶春秋。
叶春秋微微一笑,看向有些失措的赵同知“大人,不知这篇文章如何?大人若是还认为学生不学无术,是通过作弊来求取功名,那么学生为了自清,只好继续献丑,大人不满意的话,能不能容学生再想一想,咦,今日不知怎么了,学生一见大人,便觉得大人和蔼可亲,顿时文思如泉涌,呀,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恰好又有了”
又有了
到处都是吸凉气的声音,那些堂外大叫不公的人,嘴巴都合不拢了,连那夹在人群中还想落井下石的陈蓉,都打了个冷战,就算生孩子也没你这样的啊,什么叫又有了。
赵同知已经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了,你可以说方才他那篇可能是有备而来,说不准,是不知从哪里抄袭来的文章,可是现在他又有了又他娘的有了
叶春秋含笑“只要大人喜欢,学生在这里作十篇八篇也是无妨,大人和周先生,高兴就好。”
“”
十篇八篇
方才那一句又有了,就已经是惊世骇俗,现在一句十篇八篇,周夫子差没有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瘫坐下去。
“大人大人”
赵同知听到有人唤自己,愕然抬眸,不是叶春秋还是谁。
方才赵同知神游了,他已经心乱如麻,想到自己这一次发难,醉翁之意不在酒,本是抱着趁知府病要他命的心思,可是一旦这个案子铩羽而归,反应过来的知府大人必定会采取疯狂的反击。官场之上本来做事留一线,而一旦撕破了脸,这一次你整不跨他,接下来就是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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