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有猜(民国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人间不直的
“你该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素予皱着眉头,她拍了拍大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随时准备离开,“现在还讨论这个有什么意义。”
明天是二月的第一个礼拜一。
“有意义,赵素予,不管你是需要钱,房子,还是名誉,或者...爱,我都可以给你。”他盯着她的眼睛,希望能从中看出一些不坚定的因素。
他从来没有说过这种几近低声下气、取悦奉承的话。素予惊讶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紧紧攥住了拳头。
“这不像你的作风。”素予呵呵一笑。
何擎竟然也微微笑了,“是啊。”
他接着说:“我听说,你很爱周孟山?如果你真是因为爱周孟山,所以愿意为他的仕途奔波,甚至献身于我,你为何不直接说给我听?”
素予脸色一变,站起来直接往门口走。她人已经走到门廊,何擎却先她一步,将手抵在她身后的大门上,想要她一个答复。
“你硬要这样固执的话,将来会后悔的。”
素予没回话,掀起他的胳膊跑了出去。
她跑到楼下,瓢泼大雨倏地打在她身上,她光顾着脑海里想解不开的毛线团一样乱麻的思绪,却忘了这场暴雨,她站在大雨中微微发了几秒的呆,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雨像冷箭一样密密麻麻地压下来,将她扎成了马蜂窝。
她固执得不行,不愿意再折回去避雨,就这么顶着大雨往军属大院的门口走,尽管她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还能否叫到车,但是她的一切行事都来源于固执、自尊、死脑筋。
她走着走着,突然头顶撑起一件墨色大衣,她正要张口,何擎已经将她裹进大衣里,他愤怒的声音和雨声混杂在一起,听着不甚清晰,“是因为小时候你照顾我太多,现在要全数讨回来,是吗?”
——他竟然只套了一件衬衣?
她惊愕地看着他,却发现他脸上的狼狈不输给自己。
两人都淋成了落汤鸡,从头湿到尾。
回到他家,从身上落下来的水几乎要淹了门廊。素予知道自己理亏,三番五次地让他不好受,哪还有资格朝他摆脸子。但是自尊心作祟,她干脆转过身去不看他,自顾自地将结在一起的头发捋直。
她其实身上更不好受,却不愿意当着他脱下来。
他叹了口气,反而不再为她的鲁莽生气了,“你何时开始脾气变得这么差?”走到她跟前,帮她把因为积了雨而异常沉重的毛大衣脱掉。
当他准备继续解里面那件西装马甲的扣子时,她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直直地瞪着,“别碰!”
“他在外面女人孩子都有了,还用你巴巴地为他守节?”他哼笑一声,强行箍着她的细腰,让她的身体不留缝隙地贴着自己的。
话锋一转,“你必须去洗澡,除非你想发烧。”“嘶”一声,将她的半身裙拉链拉了下去。
何擎比她还要强硬,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能脱的都脱干净了,直接将她推进了浴室里。
两小有猜(民国 1v1) 洗澡(口交h)
这门怎么锁不上?她闷闷地想。
但是她浑身湿透,根本顾不得那些旁的事,只想快点让自己舒服一点。
她浑身只穿了一件中袖衬衣,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便把外衣和内衣裤都褪掉,站在热水下擦洗身子。刚才淋了倾盆大雨,冷得刺骨,肌肤都有些冻得麻木,好不容易止住了颤抖,她舒服地舒展着身子,皮肤终于热了起来。
因为门外是何擎,所以她没有把完全的注意力都放在洗澡上,留了点心眼在门口的动静,过了一刻依旧安安静静,她便放了心,冲掉身上最后一点泡泡。
就在这个放下心的当口,门“啪嗒”一声开了。
她一转身。
他竟然就这么全裸着进来了!
素予用手勉强遮着双乳,她被气的嘴唇颤抖,虽然做过最亲密的事,但这么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
她拿着莲蓬头朝着他喷,呵斥的话刚要说出来,素予就被他一把抱住了,他的嘴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
他高她太多,又那么健壮,她在何擎怀里动弹不得,他的手掌还钳着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接吻。
素予别无选择,只能被迫撑着脖子任他胡来。
他的嘴唇还是冷的,抵着素予的嘴唇磨蹭,舔弄、啃咬她的唇瓣,见她没有再反抗,就用舌尖顶开她的牙关,搅进她的口腔里,去寻那小舌嬉戏起来。他的舌头竟然很烫人。
他吻地太紧太密了,素予甚至没法找到咬他的机会。
这个吻来势猛烈,根本招架不住。
何擎见她神色不适,无力地锤着自己,似乎有些呼吸不畅,才放开她,素予的唇上还残留着口津,也不知道来自谁。
“你疯了?”浴室里布着水汽,本就不算很舒服了,他还强来,素予狠狠吸了口空气,捂着身子往后退两步,张口就骂。
他却不生气,反而露出个带着狠劲的笑来。
“这也算疯吗?接下来还有更疯的。”
他逼近她的身体,突然倾下身子。
湿热的舌头好像一条水蛇,滑过素予平坦的小腹,他没急着往下,在肚脐的眼儿上勾舔,将那个窄短的小洞一次次填满,眼睫扑闪刷在她肚子上。
同时双手慢慢伸到素予身后,掰开两瓣儿臀部朝两边抻,使得原本夹紧藏在阴唇里的蕊儿都暴露在了空气里。力量过于悬殊,素予只能任他摆成各种姿势。
何擎分了两指指腹去找狭长的小缝,不停地前后揉搓着尚且干涩颤抖的小褶,用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地刮着前面突起的核。
他十分耐心,安抚到身体的主人终于呼吸平缓了,那处也初见成果,淌出了些略带腥气的水儿,他才将两手回,挪到前面把着她的大腿,半跪在她跟前,使了些力强硬地分开她两条腿,最后抬起头确认原本神色紧张的素予现下已经有些放松,便将脸凑过去...
素予被强烈的水势拍打着全身,又因着浴室里浸满了水汽,让她意识有些混沌,又被他这样强行控着身子不准乱动,根本无暇去反抗。
那舌在她的穴儿上轻嗅了一下,几乎没有犹豫地舔舐起花穴来,穴口顺势流出来许多晶莹的露水,他也照单全全都卷进嘴里,软舌滑过两片花瓣儿,又去吸吮那可人的小珠子。
“别...”素予头发全湿,有几缕贴在她脸上额上,将她本来就小巧的脸包了大半,她垂着头清清楚楚地看着身下那个男人,正埋在她那里,她眼里泛着水汽,不知是洗澡水雾的熏染还是眼泪。
她哀求地看着他,用手无力地抓挠他的头发,试图将他的头往外推,但是她那劲儿比小猫崽儿还不如。
她感觉到何擎温热的鼻息吹拂过她穴儿上盖着的小绒毛,他的嘴稍往前伸,高挺的鼻梁直接贴着阴部的小绒毛。
她羞得眼泪直打转。
“求你了...你出去吧...”她终于忍不住嘤嘤地哭起来,心里却清楚那种蚀骨般的快感是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体会,她甚至想将自己的身子往前送,抱着他蹭一蹭,但是理智和教养告诉她不能,她觉得羞耻难当,但是眼见着自己只能就这样被他舔弄着...她哭得更起劲了。
舒服大过于痛苦,羞耻大过于快乐。
也许是因为水势,他根本没分心去听她说什么,温热的舌头一味地,温柔而坚定地含着她最隐私的部位,还用牙齿假意啃咬她颤动不停的肉珠子。
花洒喷出的水顺着她的小腹流到私处,最后结在瓣儿上,和她体内流出的露水一起被他舔刮着。何擎也淋得全湿,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手指撑开花穴,舌头慢慢顶了进去,里头盛满了体液,更加粘稠。不过因为刚刚经过清水洗浴,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来。
他缓慢而富有节奏地舔着洞里湿润的肉壁,抽空抬头去观察她的表情。
几近讨好。
“唔...”素予紧闭的嘴角不可抑制地泄露出一声呻吟,她几乎没办法再站着,虽然他的大掌有力的撑住她,但是她浑身瘫软快要跌倒在他怀里。
何擎抬头看着她逐渐迷离的双眼,他的眼眸深邃晦暗,突然道:“赵素予,离婚吧,还来得及,我...”顿了一下他改口说,“你不是喜欢钱吗?我给你。”
两小有猜(民国 1v1) 缓和(微h)
素予抵着他贴在自己最脆弱肌肤上的脸颊,不住的喘息,过了好半晌才喘匀了气,抽噎地对何擎说:”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爱钱吗?你今天三番五次拿钱说事,左右是认定了我是这种人对吗?”
“你想证明你不是,就给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何擎突然站起身来,他的头顶快要接近狭小浴室的天花板,那树桩一样结实的身子站在她跟前几乎遮住了所有的光线,他稍稍倾下身子以能够正视她,那双仿佛能看到一切真理的眼睛就这么盯着她,指望她能毫无保留。
“你是想折磨我吗,嗯?赵素予?”他微微地抱着她的身子,却不挨得多么近,水珠顺着发尖坠到他眼睫上,他也毫无察觉,“你抗拒我编排你的想法,却不告诉我事实,我侵犯你,你却不全力反抗,让我误以为你还爱我,是不是将我玩弄于股掌心,你才痛快?”
素予沉默地看着何擎的眼睛,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想扭头回避,不料他早有准备将她的下巴捏住。她确实欠他一个理由,一个当初抛弃他的理由。
她垂着眼,慢慢吐出一口气,“周夫人有恩于我,不得不报。”说到这里便住了口。
她当年没有等他回来,不是因为爱上别人,也不是因为钱,别的,都罢了。何擎仿佛松了一口气,竟然还笑了笑,“是什么大恩值得你赵素予用婚姻大事来还。”不是提问,他知道她那张嘴严得很,不想说的一个字也不会说。
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没有再纠缠下去。站直了身子,将热水器关上,见她长发濡湿干干地披在肩头,随意问了句:“洗头发了吗?”顺手要去够洗手台上的洗发水。
她拦着,“别,会被闻出来。”
何擎一愣,漫不经心地勾起一边嘴角,“不去应募女谍,真是屈才了周太太。”他贴着她的身子,胡乱在她发顶揉了一下,本来已经跨了一步准备走出去给她腾地方,瞥了眼她的脸却有些不舍,他复又贴着她,黏黏腻腻地吻她的嘴唇。
温热的小舌在素予的口腔里不停地游走舔弄,执意要引她的舌头与自己缠绵,素予却不理,因为她从他的口津里闻到自己的味道了...算不上好闻,但也不至于难闻,有点奇怪...她羞臊得很,不愿意回应他。
她木木地接受他的吻,脑袋里一片浑沌不明。他吻过她,又去缓慢地亲吻她白皙的脖颈,接着是胸前隆起的两处,前一次做爱他并没有过多的前戏,没有细心的爱抚,摸她的双乳时像执行固定程序一样。那次在车上则太过于用力,害得她回去还觉得疼。
这次却不同,他像在接吻一样亲昵地舔吻着乳尖,将那暗红色的梅点刺激的肿大翘起,伸手围着乳晕打转,最后明确地捏住那一点,用两指慢慢搓揉。那乳尖颤巍巍地接纳着他的尝试,害怕却没有回避。
素予不仅没有躲他,还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有些意外地抬头去看素予,却见她神情很镇定,见他突然看过来,眼中还有些茫然。
何擎说:“周太太决定跟我偷情,是吗?”
没等她回复,他扯了浴巾来将她裹住,横腰抱起来,几乎没什么力气就抱出了浴室,穿过客厅直奔卧室。也没在乎浑身都湿哒哒的,这一路走下来在地板上淌了不少水滩。
何擎坐在床沿,将她抱到腿上坐好,原本腹下燥动不安,走出浴室后一遇冷反而镇定了些,还惦念着给她擦身子。他全身裸着,却不觉得有什么,从前在军校多是比这还要痛苦万倍的体能训练,肌肤早就麻木难摧了。
他仔细地给她擦着头发,一小缕一小缕地晾着,边擦边抽空亲她的脸,她被冷气灌得有些不舒服,直直往他灼热的身上贴。
何擎见她态度这般缓和,炙热的吻瞬间落下,两人的舌黏黏腻腻地交织在一起。
就好像一对同居的情侣。
两小有猜(民国 1v1) 怕疼(微h)
把素予的头发擦了半干,擦干了身体,又抓着巾子给自己胡乱擦了几下,他忙又把她吻住了,将素予的两条大白胳膊钳着,挂到自己脖子上,使她虚坐在自己两腿之间,抵着她的唇瓣吻得极深,无意识地将手指插入她擦得半干的发间,怜惜地来回梳理着。
素予被抱得有些高,胸前的小丘就挨着他脖颈,嫩嫩软软地蹭着他。何擎心头的灼烧感被那处吸引着,顺势一路向下直到腹下三寸。他大手在素予线条流畅的脊背上游走抚慰着,又摸了一把光滑的小屁股。
身下那沉甸甸的肉物比他的反应还要快得多,早就神采奕奕得立着了,那东西滚烫又粗硬的,就大剌剌地顶着素予紧闭的入口。
他边吻着她边安抚她的紧张,肿胀到青筋暴起的肉柱不住的颤动着,强忍着没有直接爆发。他扶着那叫嚣的肉物,微微抵在那娇羞的小缝边上,在穴口处不断研磨试探。因着刚才在浴室里好一番的安抚侍奉过,那穴儿这会儿并不紧实,内壁粘腻晶莹的爱液已流出来了些,滑溜溜的,被龟头一顶就开了个小口。
何擎抬头征询般的看了她一眼。
“等等...”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急急喊住,怯怯地张口,“太疼了,别,别进去......”她知道他忍得难受,但是办公室那次以后,她真的害怕这个事。想起那天的事,她条件反射般感受到了穴口的肿痛,颤巍巍地有点想离开他炙热的身体。
他望了一眼素予的小脸,因为刚才在浴室哭得够呛,泪珠子风干在脸上,整张脸都皱巴巴的,要是拿手去揉八成都疼。
何擎轻叹了口气,终究是努力压抑下了情欲,他抬头看了眼挂钟,已经接近午时了。他穿过她腋下将她抱离大腿放在床上坐好,将衣服取来给她,自己走出去,“我叫人送你回去。”
“何擎!”他听见她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好像是重逢以来她头一次喊他的名字?
他没回头,“周太太是对刚才的事后悔了,是吗?”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是想跟你说,坐回来,我帮你。”转瞬间素予已经站在他身后,她纤细的手抚摸着他布着伤痕的后背。
他依旧没回头,像是怕她瞧见自己高兴的样子,觉得有些难为情,趁着她没走到身前来,慌乱地抬手掩饰性地蹭了下嘴角,将那笑意盖下去。
他觉得身下那肿痛的感觉都算不得什么,只觉得久久盘绕在心头的石头落了大半,他回过身去,素予见他神情淡然,以为他生了气,缩了缩脖子,却见他突然俯下身子来接近自己,吻也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脸上、唇上。
她刚想说话,话茬就全被他吞下去了。
这个吻又是十分绵密。
他离开她的唇,站远了些,“不用,走吧,正赶上饭点。”说完,他脚步轻松地走去了客厅。
素予穿戴整齐走出门去,见他已经将外出的大衣扣好了,见她走出来,扔了个小包裹到她手上。
比手掌大一寸,拿素色硬皮纸裹了三层,又拿细绳缠了一圈。素予还没体味出什么手感来,就听他说:“周孟山再过不了几天就会出来,因你救了他,你与他的羁绊是之前不能比的,他会更在乎你,更注意你的心意,更介怀你我的事。”
她摸了摸那包裹,突然有点明白里面是什么。
“孟山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有爱人和孩子了。”她嘀咕道。感觉仿佛接受了个烫山芋,恨不得直接扔出去。
“你懂男人?”他一听又是那亲昵的称呼,太阳穴跟着突突直跳,讥笑她,“以防万一,希望用不上。”他简单教了她使用方法,将包裹塞进她怀里藏着,将她大衣的领口系紧,搂着她下了楼。
两小有猜(民国 1v1) 二月的第一个礼拜一
可能是换衣服那会儿拨的电话,两人走到院子门口的哨岗边上接她的车就来了。她由着何擎扶住坐了进去,却没想到何擎紧接着也坐了进来。
素予下意识地目视前方盯着驾驶座的司机,还是上次那个叫的小兵。她心里心静了不少,悄声问何擎:“那个,我真的用得上吗?”
“你有那胆子吗,”何擎嗤笑一声,“你摆个姿势吓唬吓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真开枪了倒还难场了。”
她轻微地皱了皱眉,“我还是觉得孟山不是那样的人,你过度揣度了。”
她心道你们当兵的怎么就喜欢动辄上枪子儿,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么。不过她懒得再辩论下去,给他个面子,包裹是揣住了,没有再还给他。
何擎也懒得跟她解释些男人心思,翘起腿来怼了下她的小腿,“别搭理周孟山,离他越远越好。他今天能因为口无遮拦进去,明天就能变成正儿八经的政治犯把牢底坐穿。”潜台词再明白不过,他就差直接把“赶紧离婚”说出来。
素予知道这事的严重性,虽然婆婆还有周家其他亲戚都觉得周孟山这一关委实委屈了,但是她心里清楚这个时期政论本就敏感,借着留洋文人的保护膜去试探底线总会有翻车的一天的。
等孟山出来了,明里暗里还是提醒他一下吧。
轿车很有眼力的停在周府前两个街道将她放下去。
素予进了会客大厅,原本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周老太太见是她回来了,惊喜地牵着媳妇儿左右看检查身上是否有伤,见她完好无缺,才长舒了一口气。
“听说今天早上复兴中路那段路爆炸了,好像是政党纠纷引致的,整条街都被弄得乌烟瘴气,”老太太抓着素予的手沉声说,“我心下着急便让傅顺去找,花店老板说你早就走了。”
“可能我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事了吧。在路上碰见个许久没有碰面的故友,便找了个地方叙叙旧。是我不好,本该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素予连忙宽慰道。
她对撒谎这种事还做不到得心应手,说起瞎话来心扑通扑通的,眼角还微微有点红。
还好周老太太没想那么多,比起媳妇儿她现在更挂记另一件事,“你最近不要出门了,不太平。明儿就有孟山的消息了,我多问了几号人,都说上《申报》了就好商量,不肖一个礼拜就能放人。”
素予笑眯眯地顺着说:“那太好了。”
原本她也摸不清这些政治家做的决定,想着平时下决策时那些流程都是极繁复的,以为又要叫周府上下挨个十天半个月,此时见老太太如此有把握,心里也有些许宽慰,觉得这事儿总算是圆满地办妥了。
因着怀里揣着个比巴掌还要大的冰冷东西,要不是大衣有一圈厚厚的毛领,肯定要叫人看出了端倪。
即便如此素予还是不敢放松,身体绷得老直,不自在的捂着胸口,见过老太太连忙回了房间,将裹在胸前的硬包裹掏出来,哆哆嗦嗦地塞进行李箱专门放内衣的小隔层里,这才安心了点。
这次明明没有做到那一步,她却觉得小腹胀痛浑身没力气,双腿都站不直,当天夜里依然没有好转,想是也有被雨淋过的原因。
第二天一清早她还神志恍惚,就被楼下的动静弄醒了,隐约听见一楼客厅传来老太太的笑声。她心里便有了数,拾掇了一下自己赶紧下了楼。
果然是好消息,《申报》上写着:周将之子周孟山经审查认为无其他过激言行,予以批评警告,并将于本月九号释放。
即是说,不过几天就能将周孟山接回来了。
她心里的石头完全放下了。
两小有猜(民国 1v1) 释放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两小有猜(民国 1v1) 释放2
夫妇二人从见面到回家一句话没说,进了门各自上楼进屋,周孟山虽然一身不明所以的怨气,但是没有由头发出来,“砰”一声关上房门,就没出来了。
当天下午四五点家里负责做饭的婆子就提着菜篮子和包袱上门了,之后一两刻钟其他几个杂事工也回来了。
家里稍微有了些人烟,这些下人早对就周家夫妇的相处模式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回到岗位上各忙各活去了。
这边两夫妇平安无恙地共处了一个礼拜,那边蒋裕才听说周孟山被释放出来了,突然觉得自己爬的那座大山有点要见到山顶的苗头,干等了好几天终于忍不住去找自己父亲求助。
“他军衔哪比得过您,多多少少还是会给您面子的。”
“他们那种天天搞党争搞暗杀的军头子,领出去也不风光,还能配得上你?要找我也得给你找个身家体面有将级的军官。”
“将级军官总共才多少?您想要女儿嫁给多大岁数的啊,”蒋裕才拉着父亲的袖子撒娇,“我就喜欢他那种,您帮女儿走第一步,余下的女儿自己走就是了。”
“你说的,我帮你把人请出来,你自己看着办。”
过了两天,下午三点,何擎应了蒋将军的邀请,到正康路的居山公馆一叙,他一进门首先看到的是穿着粉色长裙端坐在桌前的蒋裕才,之后才看见坐在她旁边的蒋将军,心里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他缓缓入了席,侍应生很有眼色,手脚麻利地将茶和羹汤一一端上来,蒋忠实摆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先有来有往地和何擎客套了一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