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玖尘
殿内,拓跋玹本扶着外婆走向那凤椅,乍听因赫连珺口中那句“还是被妙音姐姐调1戏过”,狐疑地看了眼宫殿的门板,当即就挥过去一掌……
门外的赫连遥被真气推得倒飞数丈,要稳住身躯,却砰——就蹲坐在了地上,屁1股疼得一阵钻心,宫门外的一众兄弟姊妹都绷不住大笑起来。
赫连珺再不敢呆在门口,忙奔过来扶他。
殿内,拓跋玹将外婆扶坐到凤椅上,忙下来台阶,一撩袍服,双膝跪地。
苏未央俯视着他优雅谦恭的姿态,堵闷了一个早上的怒火,适才释然。
她让苏骁和江珏在阶下左侧的高背椅上坐下,略调适了心绪。“哀家准备好了,玹儿你说吧!”
“皇外婆,阿音她——有了玹儿的孩子。”
“你……你……你说什么?”苏未央只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也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太准备好,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陡然一片乌黑。
苏骁见她境况不对,忙冲上台阶给她掐了下人中,顺势在凤椅上坐下来扶稳她,恼恨地看向拓跋玹,却也如遭晴天霹雳。
“你已经和我女儿和离——是你亲自提的和离,你岂能如此作践她?!你害她得了三位男宠,现在又让她怀上你的孩子……你到底是人,还是畜牲?!”
江珏却不禁为妙音欢喜,那个孩子是在得来不易,这该是苏家的喜事呀。“阿骁,你消消气,玹儿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你听他把话说完。”
“他既是将死之人,那孩子不能留,应该打掉!”苏骁憎恶地咆哮。
拓跋玹跪在地上挪了挪膝盖,歉疚地道:“昨晚玹儿对阿音紧追不舍,就是想打掉那个孩子,阿音谎称自己没有怀孕,还拉着李应和雷承掩护,最后逃出了城。”
苏未央手按压着憋闷的心口,急促地喘了半晌,这才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玹儿,那三位男宠,也是因为你的缘故?”
拓跋玹:“玹儿担心北厥帝给阿史那颐离和妙音赐婚,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北厥帝甄选三位男子给妙音。”
“竟是哀家错怪了妙音!”
“外婆有所不知,那三位男子身份微妙,且皆是才能出众之人,实在不宜再留在北厥。北厥帝将他们赏赐给妙音,一则是救那三位男子的性命,二则是避妙音当我大魏的太子妃,他顺势将自己的女儿阿史那桑琪许配给我……”
苏未央越想越是气恼,“难怪妙音一点也不惦记你呐!北厥帝好一招挑拨离间的计策!阿史那桑琪是怎样的女子哀家都不知道,也不曾允准,北厥帝竟如此擅作主张……哀家绝不准那丫头抢了我音儿的位子!”
苏骁提醒道,“姑母,音儿不稀罕当他的太子妃!”
拓跋玹看了眼苏骁,忙解释道:“皇外婆放心,父皇颇不喜阿史那桑琪,也深感她不是当儿媳的料,已经册封阿史那桑琪为大魏公主。”
“阿弥陀佛!是哀家错怪了音儿,音儿竟是一句话没有对哀家解释,一回来就受尽冷眼,是哀家对不起她。”
苏未央又是愧疚,又是懊恼,想起昨晚宫宴上的情形,一时间百感交集。
“苏骁,你去把那三位男宠叫过来,他们既入赘了咱们苏家的人,也该依照婚俗得哀家的封赏。”
江珏忙道:“姑母,音儿没与他们成婚呢!算不得入赘。阿音拉着他们做生意,唤他们艺人,也没拿他们当夫君。”
苏骁也对太后俯首,“姑母,我和阿珏了那三位男子做义子,也安顿好了清越的母亲,如此,他们在家里住着,也不至于被下人们非议,您若是非要赏赐点什么,就依赏赐侄孙的礼俗赏赐一番便罢了。”
“嗯,也好。”苏未央却不禁为妙音捏一把冷汗,“阿骁,音儿腹中的孩子,咱们必须商议好再处置。”
江珏忙道,“太后娘娘,依臣妾之见,音儿既然想生,就让她生了吧。”
拓跋玹无奈地蹙眉,“母妃,那孩子活不成,与其让阿音受尽十月怀胎之苦,不如现在就……”
“混账话!万一那孩子能活得成呢?”苏未央揪着心肝,已然满脑子都是嗷嗷哭嚷的小娃儿,“且打掉孩子的话,对音儿的身体损伤太重,万一有点闪失……不成,万万不成!”
拓跋玹忙起身,上去台阶,握住她老人家的手,“皇外婆,我是如何活这几年的,您都看在眼里,若是容那孩子活一两年再夭折,阿音会更痛苦。”
苏骁虽赞成妙音打掉孩子,却到这会儿也没有想明白。“拓跋玹,你到底是何时让音儿怀上的?你怎么笃定那孩子一定是你的?”
“阿史那颐离谎称妙音与他有夫妻之实,我一怒之下,就和妙音……”拓跋玹想起那一晚的冲1动,懊悔地当即狠抽自己两个耳光,“父王,对不起!是我害惨了阿音。”
苏骁看着他脸上打出的手掌印子,不禁重新审视他,却赫然想到自己和阮觞的关系。
当初一认出江蓉,他也想重新和江蓉在一起,但是,当知道江蓉和阮觞已经有夫妻之实,他就迅速止步。对于一个不再属于自己的女人,他是再无法敞开心扉去接纳的。
这小子——竟全然不在乎那些糟心的纠葛,还能和妙音折腾出一个孩子,委实一个人才!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348章 偷偷找大师解梦
苏骁一团心头火荡然无存,却要对拓跋玹和颜悦色说出什么原谅的话,打死他都不可能。
不过,话说回来,他那宝贝女儿的脾性,也是古怪偏执,不管阿史那颐离如何一厢情愿,那丫头死活不为所动,反而对这病秧子总是欲罢不能。
苏骁深吸一口气,狠狠地送给拓跋玹一道白眼,对苏未央道:“姑母,侄儿这就去唤嵩槐回来,也顺便打探一下妙音的下落。”
苏未央唯恐他对拓跋玹大打出手,正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好!好!你快去吧。”
江珏也释然松了一口气,“玹儿,你放心,妙音聪慧绝顶,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拓跋玹实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苏未央目送夫妻俩离开,这就欢喜地握住拓跋玹的手。
“玹儿,无论如何,外婆还是为你和音儿高兴,这是老天给你们的缘分。”
“是孽缘吧!”
“你这乌鸦嘴!怎么说话呢?”
苏未央完全能想象到,自己的曾外孙定是有妙音的聪明机灵,又有外孙的容貌。
“旁的女子都不敢嫁给你,偏音儿嫁你。旁的女子都救不了你,偏音儿能救你。你面冷如冰,那丫头却对谁都掏心掏肺一团火热,你看看,咱们大周的将士们哪一个不对她敬佩?你再看她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打心底里喜欢她?音儿是你的福星!”
“皇外婆!”
“听外婆的,别着急打掉那个孩子,她腹中有凤火珠呢!”
拓跋玹怅然长叹,不禁看了看自己手背上泛着冰蓝的血脉。
之前这毒控制得极好,有时只服药,可以支撑半月也不会复发。可如今三五日都难以支撑。
他既怕那孩子生下来害苦了妙音,又矛盾地期望自己得幸见那孩子一面。
可,那场梦太真实,开满花的海棠树下,妙音抱着孩子……
他昨晚又见到那梦境,亦努力地想看清楚,却如何也看不清。
拓跋玹没有告诉外婆,妙音因凤火珠被北厥佩蓝王追杀的事,也没有说福七在他早上睁眼之际,就告诉他,雷承也已经知道妙音有凤火珠的事。
早上,他本想去追妙音,听闻苏骁和江珏召见,不放心地赶过来解救,早已错过了去追妙音的最佳时机。
就这样,他心事重重地从外婆的宫殿内出来,就被一群兄弟姊妹拦住。
赫连遥一手揉着自己摔开花的屁1股,一手搭住他的肩,“表哥,我刚才那一下,就算什么都偿还了!您且不能再瞒我们,我们都会帮忙的。”
赫连珺和赫连珞等人也忙点头。
赫连楚也道,“玹弟,不管咱们之前有什么,大家都是兄弟姊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拓跋玹道:“我梦见妙音在海棠花树下抱着一个孩子。”
众人陡然一片岑寂。
赫连珞极是踊跃地冲到前面来,“我知道……司天台的祭司大人可以解梦,之前母后做了个奇怪的梦,还曾去找祭司大人解梦呢。”
拓跋玹却不信这种事,“舅母梦到了什么?可准么?”
“母后说,她梦到蛇追着她跑,那噩梦特吓人,还以为是要遭遇什么不测,整日心神不宁。祭司大人推算说,母后要被父皇召幸。果真,没过两日,父皇去了椒房宫,从那日以后,父皇就一直宿在椒房宫,两人如胶似漆,比从前好了许多呢!”
赫连遥也道,“就算其他妃嫔有什么醋意,也乐见帝后恩爱。”
拓跋玹双臂环胸,不敢恭维地摇头,“只怕是祭司大人跑去皇舅父面前说了什么,皇舅父才召幸了舅母!”
赫连遥:“表哥,这事儿,信则有,不信则无,好歹是个指点,若是不灵,只当听一听便罢了!”
拓跋玹摇头,“我不信这些,你们都散了吧。”
赫连楚却恍然大悟,“所以,你的意思是,妙音逃离有可能是因为怀了你的孩子吗?”
“哈!”赫连珞惊叹道,“表哥,你不是生不出孩子吗?为这事儿,大家还曾笑话过你呢!”
“不是生不出,是不能生,那寒毒厉害着呢!”
赫连楚话说完,见拓跋玹脸色难看到极点,下意识地扯住赫连珞和赫连遥,“不去请安是要被祖母怪罪的,快……都去请安!”
于是,一众被惊得丢了魂的兄弟姊妹,都如逃离的鸟兽般,又匆匆奔进太后寝宫的宫苑。
拓跋玹思前想后,飞身而起,一路踏过几座宫殿的琉璃金瓦,自司天台落下,直接寻到了大祭司的书房内。
大祭司多弥大师已年过八旬,在外游历多年,颇受佛家子弟敬重,因时常外出讲经,鲜少在宫中,因要陪皇上和太后过新年,这才回宫来。
拓跋玹进门,见他正盘膝坐在榻上翻看一本册子,忙上前行礼,“大师,玹此来唐突,还请见谅!”
多弥忙起身行礼,请他入座,便烹茶端上糕点,“殿下此来可是为妙音郡主?”
“大师也听说了?”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妙音郡主又是颇受瞩目的女子。”
多弥笑说着,忙拿出自己最近集的歌谣。
“那三位男子的歌舞,荡气回肠,如临仙境,老衲有幸亲见,他们与妙音郡主一样,都是心怀天下,无半点风尘之感。”
拓跋玹看着茶盅里的茶,清苦地扬了扬唇角,“没想到大师也能被她的歌俘获。”
多弥:“近来,老衲听闻许多人非议郡主,便将歌谣整理成了册子,命人誊抄传阅,大家看过这些歌,便能明白郡主是怎样的人了。”
拓跋玹见他递上的册子,正是他刚才翻看的,忙双手接过来,打开之后,就看到几句令人心骨刺痛的话。
“……恨不尽鸿雁南去几番思怨无处衔,酒入喉,割破泪眼……”
“……此生已残,等繁霜散却星殁孤月寒……”
他自嘲地笑了笑,迅速阖上册子,不敢再看,“她惯会伤人心。”
多弥却听出这话是褒非贬,忙拢着袍袖,又给他添茶,“生在这凡尘俗世中,谁能不是这曲中人?”
见拓跋玹仍是愁眉紧锁,试探道,“殿下可是还有旁的事?”
“不瞒大师,本宫近来常做一个奇怪的梦,自我太子府的庭院里,多出一株巨大的海棠树,树上开满红粉相间的花,如火一般浓艳。妙音就自那花树下抱着一个婴儿,可我梦见多次,始终也看不清那孩子的脸……”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349章 殿下真豁出去了
多弥捻着雪白的胡子暗忖片刻,“那梦境里,郡主可曾与殿下说话?”
“说了,她……”拓跋玹不自然地押了一口茶,避开多弥凝重的眼神,尴尬地道:“她让我给孩子换尿布。”
“哈哈哈哈……”
素来举止沉稳的老和尚,笑得前仰后合,竟似听了个笑话,差点瘫到椅子下。
拓跋玹被他笑得愈发别扭,“大师,这……这梦是何意?”
“殿下不必担心,海棠本寓意思恋之苦,思乡之悲……”
“这不正是悲苦的不祥之兆么?”
“殿下梦见海棠花朵繁盛,乃祥瑞之兆,热恋中的男女梦见海棠花,更是两心相印婚姻可成,孕期中梦见海棠花,便是孕事顺利,求子得子,求女得女。”
拓跋玹着实没想到,这老和尚能说得头头是道有根有据,一时间想辩驳怀疑,竟也寻不到话。
多弥见他神态疑惑,眼神里无半分惊喜之色,忙又道,“殿下可是担心寒毒?”
拓跋玹点头,“这寒毒的确会染了孩子……”
多弥揶揄地笑道,“殿下可知,从前为何女子都不愿嫁给殿下?”
“本宫自然知晓。”
“为何殿下能放心地与妙音郡主成婚,过洞房花烛夜,如今还在担心郡主身孕之事?”
拓跋玹脸色微变,看着面前苍老和蔼的笑颜,心隐隐一沉,见老和尚眼中慈和,无半分歹意,这才放下心头的大石。
“大师一语惊醒梦中人。”
“既然郡主与殿下同床共枕大半年都没有染上寒毒之症,那孩子的安危自不必多虑,殿下应该担心的是,莫要让歹人知晓郡主身体的秘密,否则她们母子定凶多吉少。”
拓跋玹不等他话说完,起身多弥感激地俯首一拜,就疾奔出去。
多弥蹙眉看向门口,“这孩子,走得实在着急,怎不问一问老衲,那丫头跑去了何处呢?”
他话刚说完,陡然一阵狂风卷着大片冰寒的粒子呼啸灌入门里……
多弥忙拿帕子拾狼狈,一抬头就见拓跋玹去而复返,眼底地欢喜和担忧似要溢出来,这会儿才有了少年人的莽撞和蓬勃之气。
“殿下怎回来了?”
“大师,您既刚才那样说,便给占卜一番,测一测阿音去了何处吧!”
“顺河而下,西湖边上,一座每日飘香的庭院。”
“是花香么?”
“老衲只能测到这些,不过,妙音郡主恐怕——算不得爱花惜花之人。”
= = =
“算不得爱花惜花之人?”
拓跋玹念叨着多弥的话,踏着西子湖畔的春雨,飞过地图上标注的几座屋舍。
屋舍前后的庭院在细雨中布置的繁花似锦,花朵都是温室里养出来的,一看便非寻常人家。
他在每一座庭院都观察过两三日,不曾见过与妙音相似的女子出没。
西湖畔垂柳见了绿芽,迎春花也冒出了花骨朵,湖上小舟徜徉,画舫惊艳。
有几座百花装点的画舫,遥遥望去,整个湖面似飘着几朵硕1大的牡丹花,那些牡丹花中歌声清幽,回荡在湖面上,分外悦耳。
货郎们则挑着担子穿着蓑衣自湖畔要喝叫卖,丝毫没有因这细雨耽搁了买卖。
这些热闹,却反而让拓跋玹空寂孤冷。
唯恐自己的行踪暴露,他如往常一样,特贴了易容面具,易容成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
墨鳞前来禀报大魏的行军境况,所幸,与他约定好,在湖边最高的柳树下相见,否则怕是绕湖转悠一天也认不出自家主子。
“每次卑职过来,主子竟都不是一个模样。”
拓跋玹懒得与他多言,“军队走到哪儿了?”
“距主子定好的位置仅剩百里路,粮草都已经秘密安顿好。”
“父皇可有察觉?”
“军队在夜间行进,粮草也是秘密运送,沿路的官员都打点好,皇上尚不知殿下的行军之策。”
拓跋玹眺望着湖面上花团锦簇的画舫,赫然发现,那画舫顶上跳舞的女子与妙音身形竟十分相似。
唯恐自己看错,他没有着急过去,眼睛仍盯着那女子,问道:“拓跋旻可是在积攒粮草和军饷?”
“殿下料想不错,萧家诸王都拿了银子出来,不过,他们拿了银子,也希望在那位新君面前争夺权相应的权势。苦了那边的百姓,赋税太重,有不少人拖家带口往京城跑。”
拓跋玹:“莫要阻拦百姓们入城,沿路的城内,若有阻拦百姓入城者,格杀勿论!”
“是!几位新被殿下扶上来的将军在朝堂上颇沉稳,并没有露出痕迹。皇上曾亲自去京郊的军营看过,不过是怕萧家再有人撺掇将士离开,那边的军营再无人缺少,皇上便放了心。”
拓跋玹点头,“可有查到赫连翊和赵明霜、佩蓝王、艾斯尔馥的下落?”
“没有,只怕他们已经易容躲避起来,佩蓝王被风无涯打得内伤严重,这短短一两个月定然无法痊愈。”
湖面的画舫渐行渐近,画舫上的女子一身丝缎的百花袍服,飘逸若仙,她袍袖一挥,裙摆一转,就如雾中绽放的花,格外梦幻。
墨鳞被那女子吸引,不由恍惚了一下。
“殿下,听说今日是西湖花神节,那位在画舫舞蹈的女子,定是这一带甄选出来的花神吧?!”
拓跋玹没应,飞身踏过水面,一跃便闯入那画舫顶上……
正沉醉于乐声起舞的女子,被突然闯上画舫的老者惊得尖叫不迭。“老色1鬼……救命啊……快来人呀,一个老色1鬼……”
画舫上下的女子忙都奔到画舫顶上,揪着大团大团的花砸向拓跋玹。
墨鳞见那画舫上的人疯狂,不放心地踏过水面跟过去,就见主子捧住女子的脸,在女子的脸上寻找什么……
“主子……”
拓跋玹疼惜地道:“阿音,是我!我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决定了,我们一起养这个孩子……让我保护你好不好?”
“什么孩子?放开我,你这老色1鬼!”女子花容失色,嫌恶地挥打拓跋玹,“快把这老东西拉开!”
拓跋玹想揭开易容面具,却在女子脸上没有找到易容面具的边缘。他顿觉不妙,尴尬地忙松开手,“抱歉,我认错人了!”
墨鳞忙拉着他逃离画舫,那群女子却不是好惹的,前一刻歌声撩1人,这会儿却是骂声冲天,整个湖面一团混乱。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350章 诓骗太子爷进门
主仆两人狼狈地飞身落在岸边,却无意中听到撑着油纸伞经过的两个中年女子说话……
“你那邻居好本事,庭院里每日都有香甜的气味儿飘出来。”
“她每天都做一些糕点送到城郊的孤幼院去,好像做糕点不花钱似地。自己还做胭脂水粉,前几日一群女子凑在她府上商议什么胭脂的配方,还送了我两盒试用呢!我这才知道,她竟是江老太爷的外孙女,就是德馨郡主!”
“啧啧……生得那般玉貌娇颜,还心灵手巧,又能挣银子,江老太爷好福气!”
“可不是么!江家当家的大小姐江梓月对她也颇钦佩,姐妹俩感情极好,前几日江大小姐还带着姑爷一起来探望这位表妹呢!”
拓跋玹与墨鳞相视,“墨鳞你先回去,继续盯着朝中的动静,我跟上去看看。”
“是!”墨鳞唯恐他再冲1动,忙又拉住他,“主子,您戴着易容面具呢,装得德高望重些,莫要往年轻的女人堆儿里凑。”
“嗯。”
拓跋玹遥遥跟着两位中年女子到了家门前,又飞上房顶查看一圈,终于寻到“每日飘香”的庭院。
他这才发现,这座宅院是自己每日都会经过的,所不同的是,这庭院里没有半点花草,院子里反而堆满货箱和大口袋,丝毫不像是女子居住之处,反而更像是江家的货仓。
且这庭院也的确是“每日飘香”,香气却是萃取花瓣的浓香和糕点的甜香混杂在一起,叫人格外亲切。
这地方倒不失一个绝妙的藏身之处,与其舟车劳顿长途跋涉把她带去大魏受苦,不如暂且让她安稳地住在这里。
他想了个名目,飞身落在大门外,拍响门板。
迎出门来不是旁人,正是李应。
“这位老伯,您找谁?”
拓跋玹忙咳了两声,粗声粗气地问道,“年轻人,打扰了!老夫走了很远的路,来帮两个女儿买胭脂,她们听说,这家主人做的胭脂水粉格外好,所以……”
“近来街坊四邻都给传开了,都是来买胭脂的,不过,今日的胭脂都被我们铺子里的人带走了,您去江氏的胭脂铺子,就能买到。”
李应说完,这就做了个请的姿势,委婉地送客。
门里,妙音手扶着风无涯的小臂,正进来过道。
为去祭拜花神,她穿了一身刺绣了百花的鹅黄丝袍,清雅飘逸,和暖柔美,肩上罩着雪白的狐皮斗篷,高绾着飞仙髻,淡妆清雅秀美,眉心一点紫红的宝石花钿,衬得肌肤胜雪,瞳仁莹莹。
拓跋玹望着她,顿时挪不开眼睛,赫然发现,这丫头的一张脸,竟胖了不少,且小腹已经微微地有些凸起。
妙音却没有看他,只打量李应一身因搬货弄脏的袍服,“咱们得去向花神许愿呀!你怎么还没去换衣裳?”
李应忙拍了下脑门,“卑职给忙忘了,主子稍等,卑职这就去换衣裳。”
“别忘了拿祭品!”妙音无奈地摇了摇头,和风无涯出来门,就注意到门外满脸皱纹的老者,“咦?这位老伯是做什么的?”
1...100101102103104...14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