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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玖尘
苏骁不禁怀疑自己错过了什么。
“你……认识小女?”
“妙音去林中打猎,了颐离的聘礼,颐离遵循我北厥古礼,送了她九只兔子,九只山鸡,九条鱼,您老也该听说过此礼,兔子寓意多子多孙,山鸡便是凤凰,鱼便是年年有余富贵荣华,妙音不但接受聘礼,还接受了颐离的吻。”
苏骁狐疑,“赵明霜栽赃她和你在林中私定终身,是因为……此事?”
阿史那颐离忙解释道:“岳父明鉴!那不是栽赃,都是事实。”
岳父?“你等等……你先等等!”
苏骁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他一颗老心脏委实消化不料这样的事实。
他不安地转头看了眼拓跋玹,距离太远,那位殿下定是听不到这些吧!
想起女儿赖在拓跋玹怀里,并说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一幕,苏骁又气恼地只想挠头皮。
这可如何是好呀!阿史那颐离亦是英俊不凡卓尔不群,且又是北厥堪当储君的人物,在北厥掌控兵权一呼百应,若是没有拓跋玹这一出,倒也算是个良配。
不过,话说回来,拓跋玹和阿史那颐离为何都如此看重他苏骁的宝贝女儿呢?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妙音立功,他苏骁背后的权势和皇上对他的倚重,还有苏家富可敌国的财势!
一个是睿智绝顶的质子,一个是城府深沉的皇子,两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将来也少不得妃嫔众多,女儿嫁这样两个人,绝非良媛。
苏骁一念万千,这就起佩剑,“阿史那颐离,本王不管你是如何蒙骗小女接纳你的聘礼的。小女被关在笼中许久,对男女之事不设防,你定是用美男计勾*引她!”
阿史那跪在地上挪了挪,“您老可以问她,一条毒蛇差点要了她的命,是我救了她!那条蛇是黑花蛇……”他忙比划了蛇的长度,“我还告诉她,取蛇胆清蒸入药,蛇肉炖成蛇羹。”
苏骁顿觉胃里有条蛇在蠕动,且就是黑花蛇。“咳……你休要狡辩,小女亲口对本王说,那蛇是她亲手抓的。”
阿史那颐离顿时咬牙切齿。那小女子,竟然不认账?!
见苏骁不适地了剑按住胃部,他忙又道,“不瞒您老,当初这场战事,是因为赵天要当皇帝,献给父皇三十万两白银,让我北厥掳劫大周商贾挑起战事。上次葫芦谷一事,也是因赵天里应外合。父皇因周帝无意与北厥交好,才答应赵天。妙音一计烧毁了北厥粮草,我北厥已然再无宣战可能,如今两国两败俱伤,若再不和谈,便由得他国左手渔翁之利。”
说着,他就看向拓跋玹,“您老人家帅兵前来,莫不是拓跋玹挑唆的吧?若大周与北厥再战,大魏必将两国吞并。”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39章 病秧子配不上她
苏骁勃然大怒,“你休要污蔑七殿下,七殿下与本王乃是患难之交,更救我大周将士出水火,他自幼在太后跟前长大,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太后和皇上的事!”
阿史那颐离见他如此重视拓跋玹,不禁诧异拓跋玹的本事。
拓跋玹那个病秧子,在葫芦谷可没少让他吃亏。若非被拓跋玹的战术缠磨太久,他早就踏平葫芦谷,也断不会给了妙音烧毁粮草大营的机会,更不会害他被父皇责骂。
“不瞒王爷,颐离是在父皇面前立下军令状的,若是此次和谈不成,颐离将提头去见父皇。”
苏骁讽刺地挑眉,“本王倒是没想到,三皇子如此恳切!”
阿史那颐离忙又道:“赵天赵明霜谋害您老与妙音的确是因颐离而起,颐离愧疚难当,愿自裁于您老面前,颐离死后,希望您老能接纳我北厥军师赠上百年合盟书!”
说完他手按在胸膛,以北厥大礼俯首三拜,便自靴筒里拔出匕首就刺向自己的胸膛……
苏骁大惊失色,迅速挥出一股真气打中他的手腕……
阿史那颐离手腕一麻,就丢了匕首。
两国将士都大惊失色。
赫连遥眺望着这一番微妙,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阿史那颐离这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拓跋玹吐出一口气,倒也诧异阿史那颐离的心计。“这是苦肉计!他若真要以死谢罪,就不会废话这么久。”
赵凉亦是深感阿史那颐离是在玩诡计,“有我赵凉在,绝不允许阿史那颐离如此戏耍王爷!”
他拿过自己的长刀,策马上前,就直刺阿史那颐离的胸膛……
阿史那颐离见他直冲向自己,迅速按住刀背,倒空翻身,避过这一击。
赵凉右手抡起长刀,左手抽了佩剑,就砍向阿史那颐离的腿……
转眼便是几十个回合,两人从马背上打到了地上。
“住手!”苏骁气结地暴吼,“赵凉,本王和三皇子一进商谈百年合盟了……快住手!”
赵凉迅速倒飞至苏骁的马旁,“王爷,这就是个骗子,您别被他蒙骗了。”
阿史那颐离自怀中取出合盟书,直接丢向赵凉,“不信你自己看清楚,上面有我父皇的玺印!”
赵凉狐疑地忙将手中的剑刺在地上,抬手接过飞来的腾龙锦缎打开,当即恼怒地又要抬剑,“混账东西,竟妄想拿妙音做交易,先过我赵凉这一关……”
苏骁忙抽剑挡住他的剑,从他手上抽了合盟书,细看了看,直接咬破手指,便将和亲的两句话划除。
“这合盟书还需交由我大周皇上过目,容不得北厥一方说了算。你北厥人的毒烟害小女失*身于七殿下,七殿下也深受其害清誉受损,如今我皇上与大魏陛下正在考量为两人赐婚。”
“给妙音和拓跋玹赐婚?”阿史那颐离如被人捅了一刀,惊疑地上前,“赵明霜前两日还在颐离面前说,妙音是清白之身……”
“哼!你既然如此相信赵明霜,你还是去娶赵明霜吧!”赵凉讽刺地说完,纵身上马,对苏骁说道,“王爷,我们回营!”
阿史那颐离顿感冤枉,忙上前拦在苏骁马前,“王爷,本皇子身为北厥主帅,从没派人用过什么毒烟。伤害大魏七殿下和一个弱女子,对我北厥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有损国威,本皇子岂会做糊涂事!”
赵凉拿剑直指他的鼻尖,“那放毒烟的凶手,就是你们北厥人,已经被我大周护卫杀死。正是妙音身中毒烟,才以毒攻毒,治好了疯癫之症。”
阿史那颐离适才明白,为何从前疯癫的苏妙音会恢复正常。
“此事颐离也定然彻查到底,还妙音公道!不过,王爷,赵元帅,你们也该知道,银州城内往来的北厥人也有不少,随手抓一个弄成真凶也是有可能的,这少不得是大魏皇后暗害七皇子的阴谋,听说,大魏皇后一直不想给七皇子回去大魏的机会,更怕七皇子在战场立功……”
赵凉哑然,侧首看苏骁的神色。
苏骁也无言,却不禁又想起那日早上的情形,却想不起哪里可疑。
阿史那颐离忙道,“为表诚意,颐离可亲自随大周军队一起前往大周京城,亲自面见贵国皇帝陛下,还请王爷允准!”
“你既如此有诚意,本王自不会为难你,天黑之前,你赶去大周军营吧。”
苏骁心情沉重地策马回来,对上拓跋玹关切的目光,他困惑地一叹。
“阿史那颐离说,他不曾派人用什么毒烟,伤害一个弱女子的清白,那也是有损北厥尊严的事……”
“或许,此事是赵家人所为也说不定,苏卿和遥儿带兵先行,本皇子有话与阿史那颐离详谈。”
拓跋玹说完,阴沉看向阿史那颐离。他真是轻敌了,此人竟是一击击中了苏骁的软肋。
大周军队离开,阿史那颐离见拓跋玹独自留下,直接策马上前。
拓跋玹冷凉地笑道,“三皇子这一出苦肉计演得不错,不过,那聘礼妙音却是提也没提,她嘴馋,只当一堆食物吃了,还亲手给本皇子炖了鱼汤。”
“七殿下这是在与本皇子炫耀么?”阿史那颐离讽笑。
“本皇子无心对任何人炫耀,只是对三殿下陈述事实。三殿下的家族复杂,婚俗诡异,若妙音嫁过去,三殿下却被人杀了,妙音势必轮对你一众兄长的玩物,若三殿下真心喜欢妙音,应该重新斟酌此事。”
“本皇子没那么容易死,也不会让妙音有机会嫁给旁人,包括本皇子的兄弟们!”
阿史那颐离咬牙切齿地说完,就抬起下巴,鄙意地拿鼻孔瞪着拓跋玹。
“七殿下*身中寒毒,手无缚鸡之力,且命不久矣,还是远离妙音的好,她这样美好的女子,当有一个人陪她白头偕老,七殿下你……恐怕做不到!”
拓跋玹从容浅扬唇角,“她既然与本皇子——睡了,便是本皇子的女人,本皇子势必要对她负责到底。再说,一个人能否长寿,不是靠嘴上说一说,也不是看有病没病,而是看有没有脑子和诚心!”
这厮是在讥讽他没脑子么?阿史那颐离勃然大怒,“你一个大魏质子,如何配得上她?!”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0章 撕了郡主的告示
拓跋玹不怒反笑,“妙音心如明镜,本皇子能否配得上她,她心知肚明。作为一个动一动脑筋便能击退北厥大军的女子,她绝不会喜欢三殿下你这样工于心计的手下败将,更不喜欢旁人拿她的终身幸福当做两国合盟的交易!”
阿史那颐离说不过他,气急地抽剑,“本皇子没心情,也没必要听你这些废话!”
后面军师庆格忙上前,“殿下,万万使不得呀!”
拓跋玹指尖已然在凝聚真气,见庆格急切地上前来,他不紧不慢地又把手握成拳。
庆格一张方正脸,剑眉狭长眼,嘴阔耳厚,气质沉稳,一副睿智的福相。
拓跋玹久闻他在北厥从政严谨,对他客气小心地颔首。
庆格见他优雅客气,惶恐地忙下马朝他恭敬拜礼,又凑近阿史那颐离,“殿下,大魏七殿下是大周太后的心头肉,更是大周皇帝疼在心尖儿上的外甥,咱们刚给了大周合盟书,可万万不能做出食言之事,而且大魏皇帝明里不在乎这皇子,却派了阮觞保护他,若是伤了他,我北厥后患无穷。”
阿史那颐离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被这病秧子捷足先登,便恨得心头刺痒,就算他咬牙切齿到恨不能吃了拓跋玹的骨头,却也无计可施,只杀气腾腾地朝着拓跋玹怒斥,“滚!”
拓跋玹却偏不走,“庆格军师,这就是你们北厥合盟的诚意?”
庆格忙恳求地朝阿史那颐离俯首,“殿下,您是在陛下面前立了军令状的,为一点小事横生枝节,得不偿失。”
阿史那颐离憋屈地涨红了脸,不情愿地别开脸,“七殿下,咱们后会有期,请——”
庆格忙堆上笑,“七殿下,请慢走,一路顺风!”
拓跋玹对庆格莞尔,“庆格,本皇子还是喜欢你,识大体,顾大局,不像某些人,为了得到一个女子,不择手段。”
“你——”阿史那颐离震怒地,这就要开口驳回去,却突然一股邪戾的龙卷风凭空刮起,将他包围,他的坐骑受惊,扬蹄嘶鸣,当即把他摔在了地上。
“瞧瞧,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拓跋玹讽刺地一笑,转身潇洒地绝尘而去。
庆格愕然看着邪风越刮越邪,又愕然看着邪风消散,不禁又抬头看了看天。
“奇怪,这好好的大晴天,怎么突然刮这么一股邪风呢?”
阿史那颐离狼狈不看,从地上起身,抖了满头满身的尘土,就见他素来勇猛无敌的坐骑已经被吓得跑远。
阿史那颐离气急败坏地吐出两口夹了尘土的唾沫,“该死的,这哪儿来的邪风?”
庆格尴尬地忙小跑上前,抬手毁了毁散不尽的烟尘,“七殿下说,是老天在惩罚殿下。”
“什么?”阿史那颐离望向拓跋玹,那背影早就成了一个小点。“可恶!一个病秧子,也敢讥讽本皇子,他活得不耐烦了!”
庆格忙道,“既然他是个病秧子,殿下又何必把他当一回事呢!他身中冰蚕寒毒竟大难不死,说不定真的有上天保佑。”
“哼!本皇子从来不信天!本皇子倒要看看,老天能护他到几时。”阿史那颐离这就命令,“庆格,你马上飞鸽传书给父皇,本皇子要带厚礼,随大周军队去大周京城细谈百年合盟。”
“是!”
北厥两千兵马撤离,这边,大周军队如一条长龙,浩浩荡荡自银州城内穿行而过。
百姓们忙避让到路旁,路旁的酒楼之上,拓跋玹追上苏骁等人,敏锐注意到,路旁酒楼的二楼露台栏杆处,有一对儿男女正俯视着苏骁等人。
魏后萧穗为铲除异己,特建了豢养杀手的倾云阁,那对儿男女正是倾云阁的阁主风无涯和大统领寂云。
拓跋玹深知他们是来抓捕凤魔的,不禁担心地看向之前凤魔通缉令的张贴处,就见苏骁和赫连遥、赵凉、陆随之正在看墙壁上的榜文。
难道都是在看凤魔的通缉令?拓跋玹忙策马到榜文前,看到那榜文上的内容,忙不迭地飞身下马冲上前便要把所有的纸都撕下来,纸却贴得格外结实,故意与他做对似地,只能撕成一小绺一小绺的……
一旁有百姓道,“哎?将军,你别撕呀,这可是德馨郡主亲手贴的,谁撕了可要受罚的。”“就是呀,魏帝真是太过分了,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呀,这可真是造孽!”
“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散了,散了……”苏骁脸色铁青将围观着驱赶干净,更懊悔恳求拓跋玹离开妙音。“七殿下,咱们可真是弄巧成拙!我苏家如何担得起如此污蔑魏帝的重罪?!”
拓跋玹忙朝他俯首一拜,“此事是本皇子考虑不妥,请王爷千万不要责怪妙音。我一定回去亲自对父皇解释清楚,并一力承担后果,我绝不让父皇迁怒苏家。”
赫连遥却忍不住担心,“表哥,皇姑父若是责怪你,这后果也严重呀!你说你,好好地为何要用这种法子与妙音分开?你是有什么苦衷,还是有人逼迫你?”
苏骁想起自己跪求拓跋玹离开妙音的一幕,眼前顿时暗黑。妙音表面看娇娇柔柔,那股子火爆藏在心里三言两语一点就着,眼下她恐怕还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呢!
赵凉和陆随之见他站不稳,忙上前扶住他。
赫连遥却斜睨苏骁一眼,又调侃道,“咱们的德馨郡主行事太霸气了!宁和王不必过于紧张,如今人尽皆知,魏帝若是公然声称自己是被污蔑的,反而激得民愤更重。身为帝王若是小气地执意与自己未来的儿媳计较,传扬开来也不好听,更何况表哥和妙音情投意合是事实。”
苏骁不敢恭维地道,“瑞王殿下就不要说风凉话了。对于这样目中无人、恣意污蔑的小女子,魏帝可先答应赐婚,等着小女过门,随便寻个过失赐死了事,到时本王连看小女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赫连遥再也笑不出来。
拓跋玹忙安慰苏骁道,“本皇子可以入赘苏家,如此父皇也就不会有机会关起门赐死妙音了。”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1章 是谁给她下了毒
苏骁哭笑不得,“七殿下何必如此纡尊降贵赖着小女呢?小女……”
赫连遥却注意到街头起了一阵骚动,“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瞧瞧,我们的德馨郡主来了!”
妙音策马带着李应等人过来,一身月白锦袍,外罩兰花紫的兔毛边斗篷,身骑白色骏马,娇艳明丽,出尘脱俗,让这古老的银州城黯然失色,半条街道的人都忍不住望向她,视线都随着她移动……
“爹——可让我逮到你们了!”她笑着忙震了下手中的缰绳,那白色骏马小跑上前,马鬃迎风飘逸,一人一马都风华绝代。
拓跋玹无奈地挠了挠额角,不着痕迹地往对面的酒楼二楼看了一眼,注意到倾云阁那对儿男女仍是一副瞧热闹的样子,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又为难着该如何与妙音解释那信的事……
苏骁却望着女儿骑马,便被吓得手脚禁不住哆嗦。
“女儿你怎么骑着马到处乱跑,你可千万别摔下来!”
说着,他唯恐摔着宝贝疙瘩似地,直迎到妙音的马前。
李应忙自心瑶身后说道,“王爷放心,小姐的骑术湛,在路上还与卑职赛马呢,卑职都没有跑过小姐。”
“爹放心,我这马术俱乐部的vip可不是白交钱的!”
妙音下意识地安慰着苏骁,却没有注意到众人都怔愣,更没有注意到拓跋玹蹙眉暗忖。
她利落地下马,扑在父亲怀里给他一个大熊抱,便飞快地又奔到拓跋玹身边,却是只为了逮他的。
“说实话,昨儿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呀?”
“没……没有!”拓跋玹看着她清亮如水的凤眸,心神一阵恍惚。
难怪,她在此张贴榜文,倾云阁那两恶人也没有认出她。
她发髻高绾,头戴郡主头冠,眉心莹莹垂着一滴水晶眉心坠,衬得脸儿吹弹可破,双眼描画地妩媚如猫,却无半分俗气,反而清灵柔美,害他心脏越跳越快,且与过去的她没有半点相仿。
他不自然地调适呼吸,握住她的手,声音也不觉间变得温柔,“你这是去哪儿了?”
“我当然是忙着贴告示呀!”
妙音说着,就注意到自己贴在榜文上的告示全部被撕了,一面墙壁上残痕斑驳,字都残破不全了。
她忙挣开拓跋玹的手,扑在墙壁前,“哎?哎?哎?这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给本郡主撕了。”
拓跋玹:“……”
苏骁顿时脸黑如锅底。
赵凉和陆随之相视,都耸眉不敢吭声。
赫连遥却唯恐天下不乱,拿手指了指拓跋玹,“妙音,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就是你身边的情郎!”
妙音狐疑地看拓跋玹,顿时起怒火,“也罢,你撕吧,这附近的几座城,全部贴遍了,你撕了这一面,还有千百张呢!”
苏骁顿时又腿软,“傻丫头,你都做了什么呀!”
他上前就要朝妙音举起巴掌,拓跋玹飞快地抓住他的手臂,“妙音,其实那封信是……”
“七殿下不必解释了。”苏骁当即命令陆随之,“随之,你快传令飞骑营,马上把各城的榜文清理干净,撕不掉的,就用刀子刮!”
妙音忙拦在陆随之马前,不知自己错在何处。“爹,我守护自己的爱情有错吗?我守护我爱的男人有错吗?难道您要看着魏帝打您的脸?!”
“魏帝根本没打为父的脸,是为父跪求七殿下离开你,七殿下就想出了让你死心的法子,可你……你竟见风就是雨,还弄得人尽皆知,你实在荒唐!”
妙音这才恍然大悟,见拓跋玹神色焦灼复杂,她气恼地看向父亲,“所以,爹,你是逼迫七殿下离开我,而七殿下答应了你,所以弄出个蛇女子的画像,让我信以为真?”
赫连遥忙泼冷水,“苏卿,你也太过分了!全军营的人都知道,妙音倾心表哥,你怎么能……”
“瑞王殿下,能不能请您不要再和稀泥?”苏骁气恼地瞪他,面对心瑶难过的眼神,却又顿时心虚。“女儿呀,为父都是为你好!那大魏皇宫深不见底,杀机四伏,不是你能去的。”
“女儿知道您是好心,但是……”妙音话没说完,陡然觉得肠胃拧绞刺痛,一口腥甜直冲上口鼻,“噗——”
她一口血喷在地上,众人被吓得惊呼,她恍惚地抬手摸自己的嘴巴,也把自己吓坏,“咳咳……我怎么会吐血?我这是怎么了?”
拓跋玹也惊得窒息,见她要瘫下去,他冲上前忙扶住她,迅速按住她颈侧的脉搏,眼睛却看向对面的酒楼,就见那对儿男女也站在那栏杆上,且皆是脸色震惊。
这毒,不是倾云阁的毒,凶手也不是风无涯和寂云,否则那两人不会还在那边瞧热闹。
“阿音,你了曾吃过什么东西?!”
妙音顿时想起刚才在半路上遇到的茶摊,去时还没有,回来竟突然出现那么一个小茶摊,老板娘热情地拿了好吃的好喝的让她歇息……
妙音顿时后悔贪嘴。眼前暗黑,肠胃刺痛,脑子轰轰鸣响,她又惊又怕一手抓住父亲的手,一手抓住拓跋玹的铠甲,想说舍不得他们,却“咳咳咳……”
苏骁恐慌地眼泪就直冲上眼眶,“女儿,女儿你别吓为父……为父这就去找郎中救你!”
拓跋玹忙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保持清醒,“我给你的百毒丹你可带了?”
妙音忽然想起,那日故意吃下陆随之端上的毒汤,拓跋玹送她解毒的丹药,说是可解百毒。
她忙摸向腰间,拓跋玹迅速自她腰间摸出药瓶,让她弯着腰向下,面朝地面,大手罩在她后背上,一股真气探入她胃腑一一拍……
妙音:“呕——”
拓跋玹让她吐干净胃里的东西,又给她灌水,又吐了一次,方给她喂下丸药。
妙音被一顿折腾头晕目眩,愈发气恼自己愚蠢上当中毒。
这些个古代人,当真是手段阴毒,一面笑着夸赞她,一边如此毒害她。
“玹,我们回去吧,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这里太恐怖了!”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2章 再不反对你娶她
拓跋玹不知她说的“回去”是“回去现代”,只当她是想回军营,忙打横抱起她,飞身上马。
见苏骁等人恐慌地手足无措,他忙道,“苏卿放心,她体内的毒已解,我先带她回去歇息!”
“劳烦七殿下!”苏骁忙俯首拜谢,待他离开,便忙研看地上参杂黑血的秽物,“李应,郡主这是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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