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玖尘
阮觞被斗笠磕到了颧骨,有些囧,还是抬手忙环住女子的肩,却听到她孩子似地哭嚷道,“有人刚才欺负我,还骂我丑!我活了半辈子,还从没有人这样骂过我……呜呜……你替我揍他!”
苏骁却也深感冤枉,愤懑地别开脸,“是你们不够坦诚!遮遮掩掩,先是扮厨娘,又是扮客商,且长得与本王的王妃还有七八分的相仿……你们叫本王如何揣测?!”
江蓉抓头就斥道,“你就是小人之心!榆木脑袋!蠢呆大猪头!”
苏骁顿时火冒三丈,“你这女子——”
阮觞护住江蓉在怀里,“宁和王该是讲理之人,拙荆如此姿容,是爹娘给的。我们之所以易容,也是为保护音儿和玹儿。两个孩子也不容易,现在婚礼上遭遇刺客,又是被宁如意捣乱,这一路上也不太平。宁和王若强悍几分,能护音儿周全,我们便不会出现。”
“皇叔,你是在与本王吵架么?你能保护音儿和玹儿,本王感激,但是你这夫人不自报家门,本王才误会!”
“宁和王,这位女子名叫蒋蓝——与阮某在多年前就拜堂成婚,她是阮某的唯一的女人,在阮某眼里,她是天下最美、最有本事、最可爱的女子,阮某不容她受半分委屈。”
阮觞说完,就侧首,目光温柔地看江蓉。“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她伪装自己的容貌。宁和王,请你给拙荆道歉!”
妙音忙挡在父亲身前,“刚才家父言语多有不当,妙音代家父向皇叔皇婶赔礼!”
说着,她朝母亲和阮觞双膝跪地,凝重一拜,抬头就对上母亲冷如寒冰的瞳仁,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请原谅家父!您要怪,就怪妙音吧!都是妙音处事不当,此事,妙音应该……”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都是缘分使然。”拓跋玹说着,就在妙音身边跪地,“皇叔、皇婶,请见谅!”
见女儿女婿姿态恭敬卑微,苏骁气闷地斥道,“又不是你们的错,你们跪什么?!”说完,他潇洒一撩袍服就要跪地……
“你跪了老娘也不稀罕!哼!”江蓉气哄哄地说着,牵着阮觞的手,就自他身侧经过,愣是又补了一句,“就是棵万年不变的榆木!”
苏骁顿时忍不住又要发作,妙音忙抓住他的手臂,“爹,算了……这事儿说不清对错的。”
陆随之从楼上下来,正看到阮觞和江蓉,却提着气行了礼,没有冒然说话,冲到外面来之后,看到妙音、苏骁,就压不住激动地说道,“义父,妙音,你们看到了吗?皇叔牵着的女人与江珏王妃长得好像孪生姐妹呐!与妙音的眉眼五官也好像……天下怎么有这么巧的事儿?!”
满院子的人都怜悯地看他。
妙音没有理会他,上前扶住苏骁的手臂,“爹,我扶您上楼休息吧,大家也都累了。”
苏骁不悦地看了演陆随之,气急败坏地强调,“一点都不像!丑死了!”
陆随之一时间灰头土脸,巴巴看着义父、义妹进去大堂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拓跋玹拍了拍他的肩,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跟着进去。
陆随之却被他叹得愈发疑惑,“哎?殿下叹什么气啊……我说错什么了吗?”
一众将士镖师经过他身边,也都拍他的肩,力道却有轻、有重、有长、有短,五花八门,愣是把他弄得陀螺一般,脑子也被拍成了豆腐脑。
“哎?你们……你们这都拍什么拍呀?几个意思呀?为什么不说明白?”
= = =
晚膳,因怕尴尬,苏骁特意让妙音把饭菜端到客房。
隔着桌案,他与江珏相对而坐,给一旁的女儿和女婿、义子陆随之、赵凉都夹了菜,却还是压不住心底的震惊。
如陆随之所言,蒋蓝的确很像江珏,但是仔细看,却又孑然不同,反而更像江蓉。
且那女子怒斥他“榆木”“大猪头”。
那女子习惯性地拿指尖弹银票,眼底透着明的算计。
那女子说傻子的口头禅……
甚至连走路的姿态,生气时说哭就哭,都像极江蓉。
一旁,江珏也沉默不言。
她沐浴之后,也下楼了一趟,虽然没有碰上传言中与她相似的皇婶,却也有些惊讶。
“音儿,原来,你如此关心皇婶,是因为,她与为娘长得相像么?”
妙音咬着筷子深吸一口气,“呃……这个……”
门板轰然大敞,江蓉绷着脸立在门外,阴沉地斥道:“王妃误会了,妙音关心我在乎我,是因为,我长得像她的生母。她的生母江蓉若还活着,正是我这个年纪。”
妙音惊得从椅子上蹭——一下跳起来,张口就要唤娘亲,碍于苏骁和江珏在侧,却不敢冒然开口。她忙迎上前,“您怎么来了?”
江蓉最是看不得她这样小心翼翼,气闷地斥道,“又不是你的错,你怕什么怕?是有些人无能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妙音无奈:“好啦!好啦!别说了,您先回去……”
“我不回!我是来找你和玹儿吃饭的!膳房里那菜是什么呀?难吃死了!你也不下厨给我烧菜!”
苏骁顿时竖起眉头,“你不过就是大魏皇帝结拜兄弟的女人,竟命令本王的女儿给你烧菜?!”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215章 皇子妃竟然装晕
妙音忙堆上笑安抚道,“爹,皇婶是长辈,我给她烧菜是应该的。”
说完,她近乎逃亡一般,拉着江蓉就要走……
江珏却追了出来。她如苏骁一样,也不忍见妙音受累。
“蓝妹妹若是不介意,就在这边吃吧!那满桌子菜都是音儿亲手做的。”
江蓉顿时竖起眉头,狐疑地看了眼妙音,折回门口,妒恨地看向那桌子,见妙音上前来,就一把掐在她的手臂上,眼睛也剜在妙音脸上,“你这小没良心的臭丫头!给他们弄这么一大桌子好吃的,竟然也不给我留点儿……”
江珏盯着江蓉的举动,顿时不满地僵了脸色。
妙音吃痛地低呼,忙揉了揉手臂,委屈地嘟嘴瞪江蓉。
江蓉扯着她进去,不客气地就直接拿起妙音用过的筷子,兀自大口地吃起来,“哇……嗯,果然,人间美味……我们家音儿这厨艺,简直比御厨还厉害?!”
妙音见她吃得愉快,顿时松了一口气。
苏骁却气闷已极,张着鼻翼沉重大喘着粗气,眼睛瞪着江蓉一筷子接着一筷子的吃,直恨不能拧断她的手……
拓跋玹轻抚了抚妙音手臂上刚才被掐的位置,“我去请皇叔过来一起用膳。”
“好。”妙音看出他担心自己,安慰地对他笑了笑。
拓跋玹低头凑近她耳畔,“一会儿皇叔来了,我们就把事情都讲清楚,有随之和赵凉一起帮忙按着,这一仗打不起来。”
妙音却愈发胆战心惊。
陆随之和赵凉极有眼色,多准备了两张椅子和两副碗筷,重新安排了座位。
拓跋玹请了阮觞过来,关上门。
八个人围桌而作,却愈发微妙。
苏骁与阮觞相对,江珏与江蓉相对,赵凉与陆随之相对,妙音与拓跋玹相对,谁也没有冒然开口说话。江蓉大快朵颐,弄得大家都怕抢不到饭菜,只顾闷头抢菜。
每个人都吃到肚皮滚圆,赵凉抢先喝完了最后一口菜汤,打了个饱嗝,满1足地叹道,“妙音要天天烧菜给我们吃就好了!太好吃了!”
陆随之一眼扫过几位长辈的脸色,从桌子下踢了他一脚,“我吃得都快溢出来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妙音唯恐他们离开之后,就没了帮忙拉架的,“不准!不准走——”
见陆随之和赵凉都僵在椅子上,她惊觉自己的声音太过凌厉,她恐慌地忙坐端正,“我的意思是……吃撑了之后,不宜太过剧烈的运动,应该先坐一会儿,再出去走。”
苏骁赞成地嗯了一声,“妙音说得对,我喝了四碗汤呐,轻一挪动,就感觉汤在肚子里咣当响……”
阮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剔牙,对江蓉嗔怒道,“好好的吃饭,你抢什么?害大家都怕抢不过你。”
江蓉斜睨他,“我凭什么不抢?”自家女儿烧得菜,都便宜了旁人。
拓跋玹忙给妙音递了个眼色。
妙音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毛骨悚然地摇头……
江珏却没有注意到两人正在以眼神争执,堆着笑看向江蓉。
“蓝妹妹,你这名字也巧,这蒋与江相似,而你名字里的蓝,正是我堂妹江蓉喜欢的颜色,你这一身一身的蓝袍,也正是她从前最爱穿的,这可真是奇妙的缘分。”
苏骁听得心头一沉,却没有去重新打量蒋蓝。
多年前,他亲手将江蓉的尸体抱进棺材里,那具尸体冷凉,那冰冷的棺材更冷,冷得他一度绝望透顶,生无可恋,更不知该如何才能女儿抚养长大。这蒋蓝只是与江蓉有些相似,真正的江蓉是不可能活过来的。
思及此,他心里顿时有些难受,忙端起茶盅押了一口。
妙音紧张地屏住呼吸,看父亲,又看母亲,察觉膝盖自桌下被拓跋玹握住,她恐慌地吞了口唾沫……
拓跋玹深吸一口气,提起勇气,就站起身来。“父王,母妃,其实,这位名叫蒋蓝的女子就是……”
江蓉忙猝然打断他的话,“我就是妙音的义母,阮觞是妙音的义父,以后,她就喊我娘亲,你们若不愿意,我就打到你们夫妻俩愿意!”
拓跋玹措手不及,不动声色地看江蓉,顿时明白,江蓉并不想揭开自的身份。
江珏却被江蓉的霸道震慑,担心地看苏骁……
苏骁顿时怒火三丈,就砰——一掌拍在桌子上,“我女儿有爹娘,用不着多认爹娘!”
“爹——好好的怎么又生气?!多两个长辈疼惜我不好吗?”妙音嗔怒说着,就担心地看江蓉和阮觞,“我还是唤皇叔为皇叔,只改口唤皇婶为娘亲吧!皇叔,您意下如何?”
“嗯!”阮觞赞同地点头,目光温和地望着她,“音儿,长辈们之间的恩怨,不该牵扯你进来,你和玹儿、赵凉、随之都出去走走吧。”
此话一出,江蓉顿时涨红了脸,“阮觞,你什么意思?怪我多牵扯妙音?”
赵凉和陆随之视线在四位长辈间流转,压着一口气,连呼吸也屏住。
苏骁冷声说道,“我苏某与你们夫妻素无恩怨,说什么牵扯妙音?你们若稀罕妙音,可以多疼她,但是认义女这事儿……”
阮觞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宁和王,你最好听从我夫人的安排,否则……”
“怎么?皇叔是要与本王打一架吗?”苏骁当即站起身来,“我苏骁不怕你!”
妙音就咚——滑到了桌子低下去,躺在地上就闭着眼睛再没了动静。
拓跋玹顿时慌了手脚,忙挪开椅子,赵凉和苏骁相视,默契地忙抬开桌子。
江珏恐慌地忙蹲在地上,托住妙音的头,把她揽在胸前,“音儿,音儿……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江蓉怒斥,“哭有什么用?赶紧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苏骁:“怕是累得,音儿这一路上都骑马,挨饿受冻的,身子怕支撑不住!”
阮觞忙道:“快把她抱回房里,我给她把把脉!”
拓跋玹打横抱起妙音,忙出去房门,却在低头之际,发现小女子狡黠地睁开眼睛朝他眨了一下,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嗔怒道,“被你吓个半死!”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216章 给你一颗甜蜜饯
妙音强忍着没吭声,被拓跋玹放在床榻上,她就察觉眼前的光被一抹暗影挡住,手上垫了丝帕,脉搏被搭住,她提着一口气,没敢呼出来……
拓跋玹煞有介事地问,“皇叔,阿音怎么样?”
江珏、苏骁、江蓉也都紧张地凑到床前。
陆随之和赵凉跟在后面,两人不动声色地眼神交换,却都猜出妙音是故意装晕。赵凉曾亲身经历过妙音太过巧合的摔倒,早已见怪不怪,且妙音这一倒,倒的实在太有技巧。
阮觞蹙眉看了看闭着眼睛的妙音,敏锐捕捉到她眼珠不寻常的在眼皮下滚动,顿时明白她是在装晕。
但是,她的脉象,却并不太好。
“焦躁少眠,虚火旺盛,脉大无力,是体虚之症。我写张方子,好好给她喝了,晚上让她好好睡觉。”说着,他就深深看了眼拓跋玹。
拓跋玹脸色微红,忙道,“皇叔,我没不让她好好睡觉。”
“噗——”陆随之绷不住地笑喷,“七殿下,皇叔只是叮嘱你让音儿好好睡觉,又没说你不让她好好睡觉……”
拓跋玹哑然。
妙音却差点就臊得跳起来踹陆随之,她不着痕迹地忙握紧拳头,压根儿也咬紧。
“行了,咱们都回去早点睡。这焦躁少眠也不是什么重病,音儿多休息就好了。不过有些人,也该自觉些,少让音儿着急。”苏骁说着,意有所指地冷瞥了眼江蓉,就牵着江珏出了房门。
陆随之和赵凉忙都识趣地跟出去。
“什么意思?好像就他不让音儿着急——一棵榆木!”江蓉朝着房门白了一眼,转回视线来,就见阮觞从床榻边起身,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
江蓉顿时被他看得浑身不舒坦,“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的错。”
“苏骁不过平铺直叙一句话,你何必这样烦躁?谁也没怪你!”阮觞眼神揶揄看着她,心里却难抑酸楚,“你生气也该是为我生气,如此为旁人劳神,倒显得我不重要了。”
江蓉气结,“你……”
拓跋玹从旁玩味看着两人,床榻上的妙音也绷不住就,“哈哈哈哈……哎呀!神仙皇叔吃醋了!”
江蓉狐疑地看在床榻上坐起身来的女儿,“你这鬼灵的臭丫头,竟然给我装晕?!”说着,她就冲到床榻上,要挠妙音的痒。
妙音惊笑着忙缩进床角里,无辜地道:“我不装晕,你们定打起来。皇叔这样的神仙打架,怕是拉架的都能受伤。”
“算你聪明!”江蓉嗔怒瞪她一眼,又对拓跋玹道,“既然苏骁已经彻底忘了我,你们不必再让他记起我,就到此为止吧!”
“是。”拓跋玹唯恐妙音又挨江蓉的掐,忙自床侧拉着她下来床榻,把她护在身边,“你的病可是真的,这几天你吃不好,睡不好,满眼血丝,再不好好歇息,身子就真的垮了。”
江蓉斥道,“她这样鬼灵的,差点把人吓死!垮掉了,倒是能叫人省心。”
“垮不了!”阮觞在桌旁写了方子,还是严苛地看了眼拓跋玹,“给她熬药,让她好好歇养。”
“是!”
拓跋玹送两人出门,就拿起桌上的方子看了看,却见药方上的搭配十分怪异,这的确有祛火助眠的功效,却还有避孕的药草。
师父明显是知道他出门太着急,没有带避孕的药草,自出门这些时日也没有服用。
妙音见他看着药方的眼神不对,忙上前凑近药方,却见上面都是鬼画符似地狂草,“这都写的什么呀?”
拓跋玹忙把药方叠合起来,“你先沐浴吧,我去熬药。”
妙音乖顺地在他脸颊上轻吻,“辛苦夫君啦!”
拓跋玹顺势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疼惜地狠狠一吻,才转身出去。
妙音看着开阖的门板愣了愣,忍不住抿了抿唇,只觉他这一吻不寻常,而且他出去得太急迫,更像是——逃跑。
“难道,真的是我装晕吓坏了他?”可她明明暗示了他呀。
= = =
一早,天刚亮,众人就准备起行。
雷承给镖师们点名之后,就走到妙音身边,“郡主人齐了!”
妙音研看着手上的地图说道,“我们接下来还要走几日的山路,才能抵达下一处驿站,你和李应叮嘱大家换好方便走山路的冬靴,最好是穿能防水的……还有,早上山里湿冷,把防雨布罩在粮车上。”
“是!”雷承忙去传令。
陆随之也清点护卫之后,就到赵凉和赫连遥近前去复命,又过来问妙音,“音儿,你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马匹的草料多准备几袋吧,我怕在山里发生什么不测。”
“放心,我们多准备了两车。”
妙音又检查过食物和水,就把写好的行程日志簿挂在大堂的墙壁上。
阿史那颐离循例将整个驿站前后又检查一番,唯恐落下什么东西。
随即,他迈进膳房打算多带两袋水,却见拓跋玹正拿棉纱布给妙音过滤汤药。
他好奇地上前,就见棉纱布上过滤出的药草都是温补气血的。
“这汤药要喝多久身体才能痊愈?”
“病症消减之后,再坚持三五日即可。”
“瞧着她没什么异样啊。”
拓跋玹看他一眼,就道,“你也需要服药,双目赤红,肝火旺盛,一会儿多倒出半碗给你喝。”
阿史那颐离就从旁等着,却忍不住拿起灶台上的药方看了一眼,又看那药草。
“你这药不是按照药方抓的吧?少了避孕的两味药。”
拓跋玹头也没抬,“那种药伤女子的身体,我没加。”
阿史那颐离挑眉,悻悻搁下1药方,再没像以前那样出言奚落,却还是忍不住道:“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本不该置喙,但是,一个女子没有孩子,到底不完整。”
“我们会有的。”拓跋玹说完,又多倒出半碗药给他放在桌上,便端着一大碗出去给妙音。
阿史那颐离叹了口气,压下心底强烈的酸楚,蹙眉嗅了嗅药,硬着头皮灌下去,顿时忍不住嗔舌,“啊——哈!好苦!好苦!”
他忙憋着一口气找到蜜饯塞进口中,想到妙音喝那一大碗药,忙又拿了几颗蜜饯,追着拓跋玹出来……
然而,想到妙音追着自己又踢又打的一幕,他谨慎地没有马上靠近。
妙音喝完药,就苦得脸色菜绿,欲哭无泪。
“拓跋玹,这是什么药啊……苦出天际了!”
阿史那颐离忙把蜜饯递给她,“吃一颗吧!吃一颗就不苦了。”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217章 大总管,有杀气
妙音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又看拓跋玹,见拓跋玹点头,她才拿起一颗放进口中,顿觉这一颗太少。
阿史那颐离看出她眼神里的微妙,直接抓住她的手,把一大把蜜饯都给她放在手上。
妙音绷着脸没有道谢,直接把三五颗蜜饯放在口中,和缓满口的苦味儿。
拓跋玹宠溺摸了摸妙音的头,客气地对阿史那颐离颔首,“颐离兄,多谢!”
“也谢你的药。”阿史那颐离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到队伍最前面,大喊一声,“起行!”
队伍刚出大门,沈源丰却带着两队护卫策马上前来拦截,并高呼,“圣旨到——”
拓跋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转头,视线掠过队伍,就寻找赫连遥。
赫连遥对上他的视线,忙下马奔上前,与他一起领首在前,摔众人跪地接旨。
沈源丰下马就打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甥儿拓跋玹身患毒症不宜长途远行,且国不可一日无储君辅政,宁和王乃我大周副帅兼兵部尚书,更不可懈怠军务,玹儿、瑶儿、宁和王即刻回京,不得有误!钦此!”
圣旨宣读完,众人一片岑寂,都看向赫连遥、拓跋玹和苏骁。
赫连遥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看拓跋玹,“表哥,父皇是答应让我们出来的,怎么会如此急迫地宣召我们?”
拓跋玹静冷看着地面,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优雅高举双手。
沈源丰阖上圣旨就给他放在手上,“二位殿下,宁和王,请三位随奴才一起走吧,皇上等着呢!”
妙音跪在拓跋玹右侧正要起身,却见沈源丰的一双靴子明显不是厚底翘尖儿宫靴,而是江湖人常穿的黑色革靴,且已然磨损得破旧,他的腰身明显也比往常粗了两个号。
妙音在前世时常给顾玹择选衣服,对寻常男子的身高尺寸格外敏锐,且因经常作画,养成了于观察的习惯。
除了靴子和腰身之外,沈源丰最让她觉得可疑的,是他的一双手,粗糙黝黑,虎口还有茧,完全不是沈源丰那大总管白皙的手。
见拓跋玹与赫连遥要上马,她扑上前,就一把搂住拓跋玹的脖颈……
众人只当夫妻俩难舍难分,都识趣地别开视线。
妙音却埋首拓跋玹颈侧,以仅有两人听到的声音提醒道,“沈源丰是假的!”
拓跋玹在她耳畔轻吻,“我知道。”
她疑惑地侧首看他。
拓跋玹“他内力深厚,沈源丰只有点武功傍身,内力没有如此强悍。”
“应该现在就杀了他们!”
“乱箭无眼,在此处打斗,运粮队恐怕会死伤惨重。更何况,我们还不知对方是什么人,暂且不要打草惊蛇。”拓跋玹安慰地轻拍她的脊背,“你保护好自己。”
“好。”妙音提着一口气,松开拓跋玹,见父亲和江珏的马车也调转了方向,忙奔到车窗旁……
江珏听出她的脚步声,忙掀开车窗垂帘,“音儿……”
妙音从靴筒里拔出随身的匕首,递给江珏,并看了眼车厢里的父亲,“爹,母妃,路上小心!”
苏骁不疑有他,却不想闹得生离死别一般难受。
“音儿,你已经嫁为人妇,怎还是孩子一般?!路上照顾好你自己,不要与梵王打斗吵架!”
1...6162636465...14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