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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进入(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早睡选手
背后覆上来滚烫的身躯,灼在她后背,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穿着高跟鞋的脚崴了一下子,又努力支起,莹白小腿露在冷风中,早已软的向下打滑。
男人掐住闻景的腰,一把将她提上来,压在水泥墙面上。
“唔...嗯!”
恐惧像是冰冷的海水一样渗透进心底,汗毛倒立。许多年轻女性无辜被先奸后杀的例子在内心无限放大。
这是她第二次遇见这种事,比起之前的恐惧和羞愤仍然没有长进,还是害怕的大脑都晕眩。
闻景张大了嘴想将毛巾吐出去,却闻到有点腥咸的味道。
半年的性经验让她瞬间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毛巾,更可能是男人穿过的内裤!
想到这里,强忍的泪水终于滑落,哭的悄无声息。
闻景使劲挣扎,双手向后挠去,同时用鞋跟踩身后男人的脚。
然而对方并没有被她小儿科般的动作制服,只是狠狠的用膝盖撞了她的腿弯,使她不受控制的趔趄,手也条件反射的扒住前方的墙面。
指甲刮出“刺啦”的声响,痛感从手传遍四肢百骸。
闻景的眼泪浸湿了口中的内裤,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在夜色中隐隐约约。
“嗯...”突觉后脖颈一片温热,她敏感的哼叫。
男人仔仔细细的舔舐她的脖子,用牙轻轻啃咬颈椎突出的一小块骨头,留下一串濡湿,闻景被刺激的打颤。
双手早就被反绞,不知道什么东西缠在上面。
失去支撑的闻景无力的把脸贴在粗糙的墙壁上,划脸颊的刺痛。
她用左肩抵住墙,以此减少脸部的压力。如此一来屁股高高翘起,被水蓝色包臀裙包住的圆润由于挣扎晃动着。
男人右手抚上去,来回揉捏,像是揉面团一样毫无怜惜。可怜的臀部压下又弹起,从包臀裙的下面隐隐能看见被丁字裤包裹的阴户。
左手也不停歇,从套裙衬衫的缝隙钻进去,径直掐住了乳头,完全没有再去摸索,仿佛已经非常了解。
闻景的左乳头稍微有点凹陷,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尖尖翘立。乳孔明显,一抠就会敏感的弓起后背。
现在也不例外。
闻景只觉得一团火在左边燃烧,男人的食指抠弄那一个小圆孔,再轻轻搓,反复。明知道不对,这团火仍然蔓延到神经末梢。
隐秘的汁水流出,粘在内裤上,空气已经散发出淫靡味道。她小幅度的夹夹腿,被狡猾的男人发现。
他“呵”一声,热气喷在耳边,淫液更是肆无忌惮的渗。
仅仅是抠乳头,就让她由惊变痒,她恨极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
这是强奸。没有人性的强奸。
可是这快感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心里已经这样抗拒,身体却首先背叛,无处可逃?
大颗眼泪从来没有停下,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舒爽。
她无暇去想身后的男人如果强硬的进入会怎么样,身体似乎从来不给选择。
男人给了。
他不再跟闻景玩着逗弄的把戏,大掌将包臀裙往上推,花白的屁股就露出。黑色丁字裤陷在蜜地里,尽管看不清,也能模糊的瞧见水阴部的水痕。
男人的一团早就热烫的抵在闻景腰侧蓄势待发。他没穿内裤,把蓝色的大裤衩一拽,肉棍就跳出,像一头暗中观察的野兽,只等猎物上钩。





强制进入(1v1) 工地强奸犯(下·H)
“嗯!”口中的内裤被拽下扔在地上,闻景的嘴巴酸的很难合拢,微微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嘶哑。
男人的肆无忌惮让她愈加害怕!他就真的不怕她喊人吗?还是说强奸完就要灭口?
这种猜测让闻景惧怕极了,她想回头说句话,却连嘴都没张开,一口气就哽了进去。
他进来了!
毫无前戏的、径直突破阴唇的阻碍,扎进了蜜洞。
闻景被撞到墙上,屁股紧贴身后的火热,太过激烈的插入使她发不出声音,只能靠喘息平复。虽然有了一点汁液的润滑,却还是干涩极了。
他没有顾虑,沉下腰突破,感到周围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压过来,压的肉棍发痛。
“啊...轻点,轻点!”闻景提着劲想躲避痛苦,却无处可躲:“求你,轻点,真的好疼...”
她看不见男人暗中皱眉,忍耐的汗水顺着眉间滴落,嘴唇也抿的紧紧的。
闻景没有舒服,只有痛,感觉除了龟头进来,其他大部分还露在外面。
两只手在背后胡乱挥动,不小心拽住的男人的手,摸到了一块凹凸不平。她摸了摸,发现大概是在小拇指上的伤疤。
脑中灵光乍现。
这是——
闻景暗淡的心突然活络起来。
这是他!那天晚上他的小指同样有一块不平的疤痕,闻景摸到了,却沉默的没有说什么。
是了,一定是那个人,他总是喜欢从后面强硬的进来,说一不二的、毫不含糊。
心中顿时不知什么滋味。既怪他用这种方式吓唬自己,害的自己以为真的要被强奸,又有点庆幸,还好是他不是别人。
路堃不知道闻景脑中纷繁的思绪,低头揉揉她的腰,继续用左手去寻凹陷的乳头。
百试百灵的,女人的乳房随之颤抖,下面也有松嘴的趋势。
已经被抠的麻木,淫水却还能分泌,她害怕了:“别,别抠了!够了...”
趁着闻景放松,路堃使劲撞到了底。
空旷的工地,女人的呻吟突然高亢:“啊,啊——”
没有停歇,除了风,只有“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
终于无所顾忌的操了进去,他舒服的叹气,两手扣着她的双肩死命的挺入,没有压抑和隐忍,仿佛所有的怨气和低落都要一起操出去。
路堃丝毫没有章法,闻景的力气早就支不住,正打着颤下坠,却死活挣脱不了,头发被汗打湿,黏在侧脸,风吹过,不知道是冷还是热。
穴肉因为大力的插入没进去,又因为快速的抽出被带出来,昏暗中看不清,只有一小片暗红荡来荡去。
这是一场发泄般的性爱,情绪歇斯底里带动着下身,没有怜惜,只有无尽的冲撞和倾颓的欲望。
“嗯,嗯...轻点啊!”
男人沉默的操干,吃罪的是闻景。刚刚的乱撞使阴道一片麻木,还有点刺刺的疼痛,即便隐约有舒服传来,还是不上不下,总在感觉快到云端时被抛下。
“我...我...”她急的说不出话来,两瓣屁股却忍不住晃动着,渴望到达绚烂。
路堃自己爽够了,终于凭着之前肉棒的记忆,往阴道里深埋的一点压去。
“啊,这里,这里慢一点!”
敏感点被轻易刺激到,反复再反复,闻景呻吟出声。
大股的水被刺激出来,顺着屁股滑到大腿根,又继续向下流。交合的地方已经捣出白沫,卵蛋快速拍打阴蒂,被冷落很久的小豆豆终于得到抚慰。
连续不停的阴蒂刺激,使闻景率先到了阴蒂高潮,与此同时无法自控的缩紧嫩穴,箍住阴茎,使路堃退出来都困难。
被绞紧后既疼又爽,路堃把手放下面继续按压搓揉那颗嫩珠以延长闻景的快感,下身也较劲一般的大力冲撞,罚挞了一下又一下,都直顶敏感点。
闻景手中没有东西可抓,只好死命的握紧手,咬着唇不敢叫,嗓子眼才发出“哼哼”的声响。
快感堆积,在穴肉越来越麻木中, 一股舒爽突破防线直窜天灵盖,高潮来的意料之中。
闻景已经无意识的大力缩阴道,泛红的屁股抽动着,把路堃的液榨出,直射进体内。
腿根在到达巅峰时已哆嗦着松软下去,路堃压在她身上,她缓缓的蹲下去,高跟鞋无法支撑,最终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男人的肉棍还没抽出来,两人在毛坯楼的一角维持着诡异的姿势。
刹那的空白过去,闻景累的眼睛快阖上,突然一瞬间想起来身后的人是谁。
她的屁股还是湿漉漉的,液稀稀拉拉的滴在地上,奶子露出一只,乳头抵出形状,在黑夜里白的令人心神荡漾。
路堃仍在闭眼喘气。
闻景终于大着胆子回过头,第一次看清这个男人的面貌。
这边工地乌漆抹黑,月亮遮在云里,星星都没有一颗。
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光,突然有点晃眼。




强制进入(1v1) 是你吗
面前的男人依旧闭眼低着头。身形高大,过近的距离好像还能闻到他躯体上淫靡滚烫的气味。微弱光线下,眼睫毛耷拉着结成阴影一片,盖住了眼睑下的厚重黑眼圈,眼梢微抬。下巴上有层密密的青色胡茬,嘴唇略薄,仔细看还在翕动的喘着粗气。
男性气息十足,是一个面相和身材上俱充满了侵略味道的人。
他似乎是还没缓过来,手搭在腹部,蹙着眉头。
感觉眼前模糊一片,闻景微微眨眼,好像这样世界就能恢复清明,周围就可以变得透亮。
她还不知怎么开口,手先条件反射的抓住路堃的手腕。
“是你吧?”
她的声音小而细,路堃听到却随之一抖,缓缓睁开眼睛望过来。
闻景此时的状态只能用衣不蔽体来形容。乳房半露,水蓝色小衫顶起尖尖角,包臀裙被推到腰际堆叠。丁字裤下薄薄的布料卡在大腿根,随着跪坐的姿势,半遮半掩在阴户上。
白的晃人的腿大半都与泥地接触,沾了层细沙。
闻景的脸蛋染上绯色,眸光虽清澈无辜,却散发着艳丽迷乱之感。
任谁看了都是一副被人凌虐过的模样。
其实她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自己想要个怎样的回答。
只是执着的又问:“是你吧?这半年来的人是你。”
更不知是疑问、还是确定无疑。
路堃沉默的望着她,气息都变得慢下来。
“你说啊!你敢做为什么不敢说?”她晃动他的手腕,眼眶逐渐蓄了眼泪:“明明就是...就是你,是你强奸了我!”
强奸。
这是他们关系的定性。路堃一瞬间分神的想,这也算是彼此发生了联系的证明了吧?
这半年虽是登堂入室了一次又一次,路堃却在刻意逃避着什么,只要他不去想,只要他的力气够大,堵住嘴,闭上眼,他就能继续上她。
知道正在犯法,但是等不及了。他只想要个痛痛快快。
不必去遗憾过去,担忧未来,单纯的投入性爱,没什么比这美好。
每当插入和高潮,路堃都似是飘飘忽忽的来到极寒或极热之地,世界是永夜,头脑是混沌,不真实感却真真切切,能幻成快感直迷惑的人舍不得离去。
路堃依旧不言不语,抬胳膊甩掉闻景的手,她被惯性带的微微后仰,用着陌生且痛苦的眼神看他。
他撑地起身,把阴茎塞回去,提好了大裤衩就走。
闻景跟在他后面,眼睛被泪水洗刷的晶亮,眼角泛红。
路堃大步迈走,只想离开这片极暗的囹圄。耳边还是闻景小声的自言自语一样的问话。路堃头疼极了,她怎么会这么聒噪?真想,真想,让她闭嘴。
根本来不及冷静,回身就把闻景推回墙上,撞出“砰”的声响。
大手捂住闻景的嘴,双眸淬着墨,死盯住他,风雨欲来。
靠近,在她颊边沉声开口:“不想死就他妈闭嘴。”随后又嘲讽的‘哧’一声:“强奸?老子操的就是你!”
话落,闻景一瞬间脸涨的通红,为这话、为他的厚颜无耻,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路堃破罐破摔的承认后仿佛松了口气,郁结在胸的沉闷也通了些许。
闻景咬住下唇,扬声:“你这是犯法!你要坐牢的,我一定会告你。”
好像大点声,就有了更多底气。
路堃心里发紧,还是冷漠以对:“告?老子烂人一个,还真不怕你。”
空气停滞十几秒。
“我说过,你行你就报警,不然就给我乖乖挨操。”路堃松手,转身刚要走,又回过头来看地上,嘴咧了下:“你低头看看这一地的水,我看你有没有脸去报警。”
离去的背影有点晃晃悠悠,走到毛坯楼尽头向右一拐就没了人影。
闻景听的又惊又气。这话...这粗话惯是他爱在睡她的时候说的,这种情形下听来,比在床上还要耻辱。
她不是那样子的,只是身体不遵循命令,她真的不是那样子。




强制进入(1v1) 他之一生,既长又短
*
回到家已经是九点一刻,竟不知道一场性爱居然这么久过去了。
闻景洗掉了腿上沾的脏东西,泡了个澡,十分解乏,出来时双腿更是软的没有气力。
抬手抹掉镜子上的水汽,背过身去才发现,整个后脖颈都是紫红的吻痕,尤其是那块凸起的的颈椎骨,按下去有痛感,看起来触目惊心。
左胸的乳头附近更是遭了殃,手印、掐痕覆盖,凹陷的圆孔周围依旧麻木的没有知觉。
镜中的女人双颊酡红,水盈于睫,秀眉微蹙,像是被灌了高浓度的酒。腰线起伏,稀少的毛发下阴阜微凸,长时间的泡澡令胸前、下腹都起了一片潮红。
这是副很熟悉的躯体,却也让闻景在这半年里变得陌生了,好像第一次认识一般。
这样淫乱的性事、重欲的身子,真的是自己?
*
睡前,已经几天没联络的闻景妈妈打来视频电话。
“妈妈...”闻景侧卧在被窝里,右手举着手机,只露了双眼睛。
“闻景啊!你这是什么造型?举好了手机让妈妈看看你!”闻妈妈的笑声传来。
“这样看就行了,妈妈。”她累的不行,翻个身都不愿意。
“你这孩子,多懒?我都多久没见你了?”
闻妈妈在那边一边低头打毛衣一边说话,偶尔抬头看一眼手机。
“妈妈,这才几月份啊,怎么就织毛衣呢?”
家里客厅灯火通明的,不像是闻景卧室,只开了个护眼小台灯。
闻妈妈举了举毛衣,深蓝色看起来很厚重:“你懂什么?好久才到冬天,我多织几件,给你表姐、表哥他们也送一件。
“你就别麻烦了!”闻景翻个身,嘟囔着。
“你不用管我,把你自己顾好就行。”说着停下手里的活,凑近摄像头:“闻景,我问你,你这毕业都一年多了,到底谈没谈朋友?”
闻景愣住,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今晚工地的画面。
“谈什么恋爱,我哪有时间,律所太忙了。”她伸手拿了个橘子,看着专心致志的开始扒橘子皮。
闻妈妈闻言扔下毛衣,一张脸占了四分之三个屏幕:“你别跟我扯!”又道:“大学没谈我当你害羞、年纪小,这都23了,你还结不结婚了。”
闻景不言。
闻妈妈继续滔滔不绝:“就你高中那个后桌,叫什么来着?林什么?上次我买菜碰到她妈妈,人家男朋友都上门了!”
“林静贤...”闻景彻底扔下手机,和手里的橙子斗智斗勇,一根根的撕上面的橘丝。
屏幕正对着天花板,一片白。
“喂?喂?闻景你手机怎么回事?我看不到你了。”
“我跟你说,那天对门王阿姨可跟我打听你呢,肯定是有好的朋友让你接触接触...”
终于解决完橘子,闻景心满意足的叹口气,掰一半放嘴里,发现这个季节的橘子酸的倒牙。龇牙咧嘴的咽下去,不知怎么回事,顿时就失了沟通的兴趣。
“妈妈,明天我还上班呢,睡了啊...”
睡前这么吵吵闹闹的聊了一阵,本来以为注定失眠的晚上,反而安然无恙的在睡梦中度过了。
*
路堃已经在镇上走了很远。
路过了街头二傻子家的小卖铺,阿姨摸摸他的头,给了他一根棒棒糖。走之前,门口马扎上坐着的二傻子冲他呵呵的笑,挥动着左臂空荡了一半的袖管,跟他说:再见,再见。
走到镇中学,正好遇到了初中班主任赵老师。老师没变样子,还是瘦瘦高高的,脸上没添什么皱纹,只是笑着问他这几年去哪里玩了,父母身体如何。
学校门口的那家馄饨摊还在那里,老板推着个小推车,车上架着红色的大招牌,旁边放俩小桌,有两三个穿校服的学生背对着路堃吃饭。校服是天蓝色的,特别蓝,几乎和这天融为一体。
梦乐城ktv的大门旁边站了两个打扮低俗妖艳的女人,胸前大腿花白一片,齐b小短裙几乎快遮不住b。
最后到了之前上班的木材加工厂,老板拍拍他肩膀,说的什么听不清了,也许是在祝福,也许在叮嘱。
突然一瞬清醒,心悸不已,很久没缓过来。右手在枕头下掏出来1000块买来的二手苹果机,发黄的屏幕显示着凌晨两点钟。
是梦,也只可能是梦。
二傻子那个冬天就因为失足跌进河里淹死了;赵老师被儿女接到远在600公里外的金化市生活;馄饨摊因为城管的追赶再也没出现过;那几个常年在梦乐城站街的女人早去了其他地方找活;木材加工厂,还在,只有去年才离职的木材加工厂还在。
夏夜的风吹在塑料窗上发出“沙沙”响声,凉气透过缝隙渗进来,应和着工友此起彼伏的鼾声,路堃彻底放空自我。双眼没有焦距的睁着,脑海里思绪纷纷。
他突然发现什么都是虚无的,这么多年的记忆和人,说没就没,即使想要拼命的记住,时间还是褪色,自己所拥有的原来不值一提。
也许,也许他短暂的倏忽间想起来一个女人,给过他快乐、一起到达过极乐之地的女人。可他的人生实在是太长又太短了,在一个沉寂的夜里,也不过只有那一下能称之为‘想’。
求求求藏和珠!




强制进入(1v1) 大八卦
*
第二天是个周五,最高温高达31度,闻景挑了身套装, 上身是墨绿色雪纺衬衫,里头的细吊带若隐若现,下面搭了条同色系的短裙。
披下长到过肩的头发,遮盖住脖子后的吻痕。头顶已经长出了一部分黑,向下渐渐过渡成茶色,走起路来一甩甩的,看着又乖又柔顺。
心里别扭的很,闻景不想见到路堃,于是今天上班走了小区东北门的大路,没有走工地小路。早晨8点多,春江路上车水马龙,人行道由于修路并不平坦,随处可见坑坑洼洼,闻景穿着高跟鞋走的艰难。
到了办公室一看鞋底全是泥,心里叫苦不迭。
闻景坐在工位上正在开电脑,乔蔚泡了杯咖啡悠哉悠哉的走过来,从身后拿了个空凳子,开始“八卦时间”。
闻景瞄她一眼:“你今天气色不错啊,昨晚聚餐到几点?”
一提这个乔蔚来劲儿了:“别提了!吃完火锅又请我们去唱歌,我快十一点才到家,就这,业务部那个张主任都没过瘾,居然还想继续k。”又边笑边说:“张主任真是个麦霸,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歌都唱出来了。”
闻景一听这么晚才散,顿时庆幸昨天没去凑热闹。
乔蔚絮絮叨叨说了些不痛不痒的事,终于进入正题。她左右瞧了瞧,见周围没几个同事在注意这边,然后凑近闻景。
“我跟你说,大八卦!昨晚在ktv,诉讼部那个郝静,郝律师,一直对季然抛媚眼呢,那眼睛就黏在他身上没移开过。”
听罢,闻景的八卦火焰终于燃烧起来,扭过头低声问:“不是吧?那个私下不苟言笑,庭上气场全开的郝律师?真的假的,我记得她有男朋友。”
“就我们上个月下班去吃饭那天,她男朋友开的大g在楼下等她...”
郝静不到30岁,是虹城本地有名的刑诉律师,容貌娇艳,虽然年纪不算大,从业时间也短,但是在整个圈子里还是小有名气。大概,都是得益于她的高胜诉率和平常生人勿近的气场,甚至在庭上面对对面的公诉人都能一本正经的一点情面不给。
这样的女人是私下整个律所的大家最喜欢讨论的对象。
乔蔚喝了口咖啡:“不过季然可是从头到尾都礼貌微笑,礼貌的我看着都烦。”又接着:“说实话我觉得他俩是不是早就有什么事啊,怎么可能这么突然?郝静那么严肃,八字没一撇的话怎么可能那个态度、那个眼神?”
“咳咳。”头顶传来一声咳嗽,惊的两人齐齐抬头,看见季然一张含笑的面孔时,既尴尬,又欲盖弥彰的四处环顾,试图找点什么话说。
“闻景,你老大来了个非法传播淫秽物品的案子,你先给他整理一下会见材料。”季然笑着递给她一摞资料,向身后指了指。
闻景是律师助理,跟的诉讼律师是一个三十六、七岁的男人,名叫赵文光,资历虽然深点,但不爱应酬和跑业务,所以一个月能接到的案子也不多。
非法传播淫秽物品罪,还是来了律所一年之后第一次接到。
赵律休年假了,下周一才回,闻景坐在他的办公室整理了一上午材料,直到乔蔚敲门进来喊她吃午饭,才抬头看了眼表,发现接近十二点了。她慢慢扭了扭脖子,发出一小声“咯吱”的声响,乔蔚笑她太拼命
由于律所没有食堂,俩人基本都在写字楼周围的小饭馆里,用四、五块钱一份的盒饭解决午饭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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