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进入(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早睡选手
路堃向前踉跄一下,弯下腰,依旧捂着胃,弓字背心的肩胛骨处已经被汗濡湿。
闻景吓了一跳,跑上前托住他的胳膊,路堃有了支撑力后,反而像座大石头一样沉沉的压制住她。
“就是胃有点疼...”路堃压低了腰低着头,热气混杂酒气正好喷在闻景耳边。
路过门卫室时,闻景实在撑不住了,路堃身体不停向下滑,只能叫了保安大爷来帮忙。艰难的将他扛到十二楼,又跌跌撞撞的把他拖到床上放好。
送走保安,闻景打开头顶的大灯后,接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把路堃的鞋脱掉,盖上被子。
“我去给你买点药,你先躺一会儿。”
路堃始终半眯着眼看闻景忙前忙后,直到站在他面前叮嘱。
“好。”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巴,上面细小的皮有些扎人。
闻景见状喂他喝了点热水,走前还用冰凉的小手贴了贴路堃额头,试试有没有发烧。
*
下楼买了盒奥美拉唑,又去水果店买了几个橙子,打算榨汁给路堃解酒。服完药又喝了橙汁,路堃躺下后觉得胃里涨涨的,侧头看闻景,正蹲在床边上注视他。
“你看什么?”嗓音已经变成低沉的嘶哑。
谁知道闻景不回他问题:“你睡一会,我去拾一下。”
说完就径自出了卧室。路堃有点无语,不知道怎么回事,和以前做爱时候的寡言不同,昨天今天接触下来发现这人执拗的很,常常自说自话,不理会他的话,然而厌又厌不起来,反倒有点坦率的可爱。
思绪没飞离多久,路堃就模糊双眼睡着了。
*
睡的并不安稳,没多久就醒过来,这才感觉前胸后背的汗水都干透了,粘腻的附着在皮肤上。而胃部像是泛舟的小船,经历过滔天巨浪后,终于从灼烧缓缓归于平静。
路堃小幅度的扭动身子,翻了个身,被面前的人惊的一愣。
原来闻景抱腿坐在床下,后背倚靠着床头柜。她低头浅睡,双眼微闭,右手还握着没有锁屏的手机。
柔和的白光洒下来,给床前的人镀上一层光晕,灯下的闻景皮肤白皙,莹白的双腿蜷缩,直耀得人眼睛发花。
路堃的目光不自觉被饱满的双唇吸引过去,粉嫩近在眼前,似乎还能闻到甜腻的气息。
闻景早在他翻身时就醒来,却没有睁眼,只是睫毛颤抖了一下。
他渐渐靠近,也用嘴唇贴上去。
的确是“贴”,他甚至不敢动作,深怕惊扰了这一刻的静谧。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轻轻的贴上去,然后小动作的蹭磨。路堃从未这样温柔的,什么也不图,只是想要靠近,然后从中汲取温暖。一时连胸腔中都为之颤动。
这不过是一个吻罢了,也许都称不上吻。毕竟没有唾液交融,没有舌尖相抵,连舔舐都没有,就只是接触到了。
之前的性爱都算不上碰触,即使高潮也不存在真正的碰触,此时此刻,这个夜晚,才是心和心贴的最近的一次。
酒气未退,呼吸相缠,空气渐渐稀薄。闻景睁开眼,一双明眸含着无辜看向路堃。
他伸出舌尖轻舔闻景的下唇,用舌头磋磨着饱满的唇珠,闻景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打开唇关。齿面也被一下下的舔着,而后又开始反复吮吸她的唇瓣和舌尖,那两处窜了火,烧到心里,又蔓延到脸颊,最后连室内都升温。
这不怪闻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么温柔又没有棱角的路堃,迅速沦陷。那些在床上粗暴的手法都像是刺猬的刺,此时被好好的起来,只露出软和的肚皮。
路堃坐着,把直着身子跪在地上的闻景提起来,按坐在床上。左手来回抚摸闻景的后脑勺,将头发都揉乱,右手伸向了闻景墨绿色的上身。挺翘的胸乳被热乎乎的手掌覆盖,轻揉慢抓,让她按捺不住的挺起胸,更多的将乳房送过去。
路堃一瞬间被刺激到,失控的抓了一下左乳,闻景难耐的“哼”出声。
嗯…还没写到(哈哈哈哈哈哈哈。
强制进入(1v1) 左乳(H)
路堃松了手劲儿,又安抚性的揉来揉去。
喘息声始终小小的,犹如初生的小猫幼崽。紧了紧攀住脖子的手,另一只则按住他的后脑勺,短短的头发微剌着手心,有点痒。
路堃不满足于浅尝辄止,解开纽扣,把衬衫拽下去,眼前的场面令他呼吸更加急促。
头一次在光下看到这副漂亮的身体,锁骨突出,与颈部连成一片优美的线条。胸型圆润且挺翘,被黑色的胸罩托住,两道弧线被挤出来,正高高耸起。闻景不驼背,在暖白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莹白,像是闪着晶晶的亮。
路堃从胸垫上面伸手进去作乱,抓住红果搓揉,闻景轻轻扭动,嘤咛出声。
真实零距离的接触,不再隔着厚厚的布料,敏感的乳头连指肚茧子都感受到,划过去就抖动一下,小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乳房真的是她最敏感的一处,闻景低着头感受,说不出话。
路堃去解内衣扣子,手法并不熟练,第一下没解开,又绕到她身后边看边解,那模样就像个认真好学的学生。
失去了束缚的双乳像挣脱了牢笼扑簌扑簌飞出来的的鸽子,晃动着,不安着。
乳晕不大,皆呈现出透嫩的粉红。路堃咽了咽口水。
一边乳头硬的突起一块,比等人采撷的娇花还要诱人。另一边凹陷下去,远看没有勃起,离近了才能发现中间细小的乳孔,看着好可怜的样子。
路堃眼神不错的观察,把闻景看的害羞,忍不住伸手去遮挡两点,他强行扯开她的手,嘴凑过去。
首先遭殃的就是内陷的那只。路堃先用牙轻咬,刮动乳晕周围的红,又伸舌头细细的舔。整个左侧圆润都不放过,用口水洗了个遍,才算过瘾。
“嗯…”闻景按了按他的脑袋,因为红果被冷落而不满的哼出声。
“急什么?”他叼着一侧囫囵的问,像是不知餍足的孩童。
女人发出娇柔的抗议:“不舒服,难受…”
过了许久,直到整个白嫩上都留下一层濡湿,泛着光,路堃才罢休。
终于把奶头含进嘴里,闻景情不自禁的“啊”一声喟叹,听的路堃心里颤颤的,既激动,又跃跃欲试。
他不敢使劲,因为看起来脆弱不堪,这半年来还是第一次怕弄疼了她。牙尖轻磨,用舌面去覆盖碾压,直到感觉闻景扭动双腿给出反馈,才试探的顶弄圆孔,紧脸颊,一下下的吸住、放开,循环反复。
卧室中一时之间充斥了“啧啧”的吮吸声。
胸部被充分刺激到,先是大脑给出热切反应,然后下身又泛滥了充沛的汁水,闻景左胸凹陷进去的地方奶头竟然一点点露出来,颤颤巍巍的,试探性的,充满了青涩,在狂风暴雨下如一叶扁舟。
闻景感觉很少被刺激出来的那一处正经历着非同寻常的拷打,敏感的开始瘙痒、疼痛,却像控制全局的开关,连通四肢百骸的电流,舒爽感乱窜,惊的头脑发麻。
这是从未有过的快感,比性交产生的高潮更加脆弱。
“啊!”
路堃略微失控的使劲吸了一下,包裹着小小新芽的口腔无尽施压。闻景脸色潮红,微张着嘴能窥见一截软舌,爽快的蹙起眉毛。
脚趾不自觉的抓紧,腰向上用力拱起,竟然瞬间到达了高潮。
路堃把手指顶进内裤,感受到一手的潮湿。他快速把一根指头塞进去朝上戳,又抽出,以此来帮闻景延伸高潮的快感。
她无力的扭腰,绞了绞小腹,浑身尽是放松后的疲惫感。
“舒服吗?”路堃凑近她,用一双眼睛盯住她的脸,像是要推测她什么反应。
“嗯。”闻景羞赧的笑了下,怯怯的。
这时候再害羞未太虚伪,毕竟是她先跟着路堃,又把他领回家好好安置下,还默认的再次发生这种事,连推拒都没有就发生了。
这或许证明她也是渴望一场,美好的、告别一切贪痴癫嗔的性爱,投入进去时,仿佛宇宙混沌,天地初开,世间只剩下两个寻找快乐的俗人。
原来内心深处早就意识到了,只是羞于启齿,无法说“我也想要”。
一时静默,两人各怀心思。
路堃又开始心猿意马,抓着闻景的手塞到内裤里:“互相…帮助,你也帮帮我。”
手中温热的触感很陌生,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密切接触。它充斥整个掌心,密密的贴合,热烫的仿佛具有生命力。
闻景经验少,就只是握住阴茎上下撸动,速度不快,也没有章法。
路堃的感觉并不是很强烈,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往常迅疾的快感现在似乎有所延迟,同时像是距离很远,碰不到摸不着,痒在心里。
闻景动作了五六分钟,阴茎照旧半硬不软,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可以了,只好探寻的看向路堃。
面对这样目光路堃尴尬极了,他知道肯定因为喝太多酒,变得有点“有心无力”,心里异常亢奋,身体却径自分离了。
“看什么?”路堃面上微热,只能故作凶狠:“不想做了,睡觉。”
遂闭上眼仰躺,下面只着一条内裤,中间大剌剌的顶出一块凸出。
闻景虽然懵懂,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照顾着他的自尊没多问,拾了床铺,和他并肩躺下。
后半夜的温柔气氛好像被打破,又好像变得更加温柔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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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进入(1v1) 同床异梦
闻景卧室的床是1米2的宽度,成年男女一块睡上去有点挤,她不熟悉和人同睡,关上灯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纷繁画面一齐涌来,一会是昨晚上在工地的交合场景,一会是今晚在路灯下路堃别扭的道歉。
室内暗乎乎一片,除了旁边的男人的隐约轮廓什么也看不清,占据了大半床铺,天生阳气十足的身体还在散发热度。
路堃始终保持仰躺的姿势,很规矩的样子,约莫十分钟就熟睡过去,微微打起鼾。也不知道裤裆下面冷静下去没有,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闻景迷茫了,感觉就没摸透过这个人。性格是八竿子打不出个响屁来,相处上两人也没严肃的交谈过,能看到的都是表面上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就像只有闻景一个人在矛盾纠结。
他似乎对她除了身体上的兴趣,再没有其他了。闻景觉得委屈,她认为已经走到这步了,抗拒过、挣扎过,从开始的愤怒怨恨到之后沉沦,最终还是抵抗不了心动,想要扭转关系发展到下一步。
闻景为此做了努力,她探寻这个人的真实面孔,面对面解决问题,又让路堃道歉然后恢复到平等关系上。难道就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吗?
路堃对她总是拥有无限吸引力,或许得益于他深藏不露又偶尔散发的神秘感,也因为那双深沉的藏满心事的眼睛。未知的诱惑总是巨大的,路堃就想砧板上的一颗洋葱,即使辣的闻景流泪,也想继续一层层的剥开外面的皮。
她总是盲目的相信着,里面一定有一颗温暖又柔软的心。
就只源于潜意识的直觉罢了。
*
醒来后一刹那,路堃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宿醉过后的头隐隐作痛,许多昨晚的画面同时出现在脑海:圆润挺翘的胸乳、握住命脉的温暖小手、女人似哭似泣的呻吟,纷纷在作乱。
他拿出床头柜上摆放的二手苹果,发现今天是周六,这一睡大概睡了七个小时,一夜无梦,很久没有这样高质量的睡眠了。
路堃起来后才感觉嘴里发苦,胃是疼痛过的酸胀感,向上反着酸水。他穿上拖鞋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看到天气阴沉沉的,地面上有了积水。原来昨晚下了一整夜雨,他睡得很好,并没有听见。
他回头看了依旧熟睡的闻景,侧身抱着厚重的被子,半个头都埋进去。光洁的腿岔开,裸露在外,只穿了个小内裤。不是丁字裤,只是普通的棉布内裤,包裹着丰腴的蜜桃。少了些妖艳风情,多了份幼稚可爱。
茶色秀发披散在枕头上,经过一夜的折腾早已毛糙起来。
路堃拿着烟走到阳台,点燃深吸,又将肺部的浊气一块吐出。雨后泥土的腥咸味道浓厚,他皱了皱鼻子。
闻景只不过是一朵单纯的、没经历过风雨的娇花,恐怕人生最大的意外就是遇见了个自甘堕落、一无所有的强奸犯。性侵的伤害总会伴随终生,他读过书,完全清楚。
这两天路堃也看明白了,闻景在主动接近他。这个女人表面上逆来顺受,软的一塌糊涂,其实内心里执拗的很,很难接受别人的看法。
路堃哪能不心动?毕竟在看到闻景第一眼,性吸引力来的迅猛又猝不及防,他认定了要得到这个女人,反正无所顾忌了,不如把想要的都抢过来,紧紧抓在手里。
很奇怪,他像是冷眼旁观的路人甲,眼睁睁看着自己撬门锁、实施强奸,感受身下的闻景挣扎的时候却更加爽快。明明是违法的事,这瞬间竟然真的不惧怕了。
昨晚他以为道过歉就是两清,闻景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他不是硬心肠,只是在装作什么都不懂,一直逃避。然而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路堃把烟按熄在阳台的栏杆上,觉得是该抽空面对问题了。
*
闻景不太会做饭,但是该有厨房用具倒是一应俱全。冰箱里除了速冻手抓饼、速食自热饭,还有些黄瓜、生菜之类的蔬菜。
路堃打了两个鸡蛋,放在小锅里蒸十分钟,到时间后没拿出来,依然用盖子盖住,这样不会凉掉。
又翻出电饼铛摊了张手抓饼,加了蛋和生菜,抹上番茄酱卷了起来。
一切都忙完后已经八点一刻,路堃走到玄关处望一圈屋内,就关上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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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进入(1v1) 爱情or面包
这一觉闻景睡得舒服极了,直到日上三杆悠悠转醒。
空调还在孜孜不倦的工作中,旁边的被子掀开,空无一人,摸过去床铺也是凉凉的。闻景没在床头柜找到留言条,下床后去洗手间看了一眼,这才相信路堃是真的走了。
平静的内心又泛起一阵莫名委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她家当什么地方了?
走出卧室看到餐桌上倒扣盘子的鸡蛋羹和手抓饼脸色才好看点,变脸变得相当快。闻景把凉透的饭用微波炉加热过,虽然口感已经大不如前,她依旧开心的吃的一点不剩。
被一顿早饭买了的女人,体会到被路堃惦记关心的感觉,连洗碗时候都哼着小曲。
她想,周一就要跟路堃说清楚。
*
一天都在家里大扫除,直到晚上才休息,刚坐下没一会,安莱打来电话。
闻景坐在化妆镜前敷面膜,手机开提:“怎么样?昨晚你也没联系我,翟江溪没什么事吧?”
安莱那边有点杂音:“他能怎么样,又喝上头了!”
“他酒量一向不好,我记得大学时候总闹笑话。”
“我今天和他就因为这个吵了一架,现在自己出来逛街扫货,不然发泄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安莱在另一头恨恨的。
那边的安莱连珠炮一样吐出来:“我丑话说在前面了,这次不戒酒必须分手!从高中到现在因为喝酒被耽误的事情还多吗?每次我都给他擦屁股。”
闻景把耳机带上,抽出本书靠在床头:“你俩闹分手没十次也有八次,大四毕业时候三个月不联系后来还是和好了。”她又笑:“你认了吧,根本分不开。以后好好管着他就行了。”
“闻景,我这次是认真的。”电话那头的杂音越来越小,直至安静,安莱声音低落下来:“我以前真的想结婚的,但你看,大三考研他准备一半,说弃考就弃考。毕业投那么多简历,好不容易有家好公司的面试邀请,又因为前一天晚上喝醉第二天没起来错过了。”
闻景听此也放下书,声音严肃下来:“你说真的?你们都那么多年了。”
“他太幼稚,太小孩子了。他那个弟弟,整天不务正业搞什么纹身,父母都不管。”安莱苦笑叹气:“我没跟你说过吧,翟江溪他家一直在市里租房子住,很多年前买的那套在郊区。一套房子,两个儿子。”
“就这种情况,他爸爸拿了十几万给她妈妈买了条项链。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妈妈是家庭主妇,十几万花在这上面有必要吗?”
闻景无法回答,从大学认识安莱,她一直是无拘无束、不拘小节的,虽然家里条件好,但是对朋友们都很一视同仁,从来不会瞧不起谁。周围人都觉得安莱和翟江溪这一对虽然每天吵吵闹闹,但彼此相爱,很般配。
“闻景,我并不是嫌弃他,我很爱他。”安莱打破沉默:“婚姻虽然都有风险,但婚姻和谈恋爱不一样,靠我爱你、你爱我走不下去,现在不成熟的他让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想不快乐,也不想爸爸妈妈伤心。”
闻景思索一下:“我知道,安莱。但是你也得知道找一个相爱又对你好、不图你什么的人太难了。”
“嗯...我也不想分手,我会再找翟江溪好好谈谈。”
至此结束话题,两人又闲扯了一会儿,直到闻景面膜干在脸上才喊停。
*
路堃帮人做了一天花箱,忙活久了腰都开始僵硬。他在附近的药店买了两贴膏药,又去美食城吃了碗刀削面,才步行回工地。
海边的夜晚,风都是潮湿粘腻的,吹在身上久了不舒服,路堃扯了扯短袖。正是霓虹闪烁的时候,一路看过去显得光怪陆离。
到了宿舍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路堃自己回来了,老四就凑到他跟前。
“堃儿,今天挣多少啊?”老四递他根烟。
路堃接过来没点,只夹在耳朵上,睨他一眼:“做了两个,能拿三百。介绍活儿那老头抽一半。”
“操!这老头真个杂碎,我看他一幅贼眉鼠眼的就不是好东西,抽这么多!”老四啐一口。
“能咋整,还得挣钱。”路堃无奈的笑了笑,又问:“二柱呢?平常他往咱屋里凑的最勤快,今天不见人呢。”
强制进入(1v1) 检查(加更)
老四顿时露出猥琐笑容:“这小子跟她对象出去住了!嗬,你不知道下午来拾掇行李时候那牛逼样儿!看了想打一顿。”
“挺好的,他女朋友看着就是正经人。”路堃嘴里含混不清,咬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接话。
“是吧,二柱有福气,别看那嫚儿(女孩)年纪不大,那块儿可挺大。”说罢,老四大笑着伸出手在胸前上下比划。
“滚!别他妈嘴欠!”
路堃抽出咬着烟,骂了老四一句。他把烟嘴凹陷已经下去的烟头扔在桌上,转身就爬上上铺。
“嘿,你生啥气,又没说你相好的。”老四不依不饶的在床下问,还乐呵呵的,笑起来黝黑的脸上浮现几道褶子。
路堃蒙上被,翻身面朝墙:“你他妈嘴巴有个把门的昂,整天不着个调。”
“小崽子,没大没小!”
老四人不坏,就是嘴快,脑子里尽是黄色废料,走大街上只盯着女人看。三十五、六岁了也没成个家,年轻时候在镇上吊儿郎当的玩,父母去世后来城里吊儿郎当的上班。家里就他自己了,没有挂碍一身轻松,月月赚的钱都拿去胡吃海喝或者玩小姐。
虽然路堃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但都是一个村儿出来的,从小就认识,还是有很多情面在。
老四见路堃不搭理,没劲儿的转身就想走,又回过头:“你到底啥时候去医院?给我个准话,别在这躲,我答应你爸看着你。”
路堃听到这种话就头大,深吸口气,被烦的受不了:“你烦不烦啊?明天就去!明早我去找经理请假。”
老四已然正经起来:“不是我说你,这都拖多久了,有事就赶紧看,没事也好放下心了,天天提心吊胆累不?”
“我知道。”路堃坐起来,直视老四:“四哥,我真觉得现在没啥事,没医生说那么严重。之前是太着急了,等明天我就去看看,你别跟我爸说别的了,省得他担心。”
“成!用我陪你去不?”
路堃笑了:“不用,我早起去挂号,做个检查就回来了。”
*
第二天是周末,路堃六点就起来拾好准备去虹大附属医院。他坐公交过去,路上给经理打了电话请假。
“小路,不是我说,你最近工作态度不太好。”经理貌似语重心长:“虽然我们工地木工少,但你也不能...那词怎么说来着!总之就是,平常多干活、少请假。”
早起赶集的老头老太太在车上呜呜泱泱的,掩盖住经理的声音。
“我知道,经理。就这一次,没有下次。”路堃在电话里孙子一样的道歉,心里不屑一顾。
肥头大耳的经理,一看就是吃工地和开发商的油水吃多了,整天剥削下面的工人,如果不是这段时间钱要的急,路堃说什么也不想来受这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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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医院看病的人依旧络绎不绝,路堃先去买了个口罩戴,才拿着身份证去机器前排队挂号。旁边带着大红绶带的小护士在一旁指导他操作,指尖在上面一顿划,眼花缭乱的界面看的他应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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