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强制进入(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早睡选手
正在跟炒菜里面的胡萝卜丝斗智斗勇时,闻景接到了安来打来的电话,约她晚上去外面吃饭改善伙食。
*
路堃早上醒后身体就隐隐不舒服,胃闹了一晚上革命,又因为昨晚的失眠导致吃饭没胃口,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神来。
货车运进来钢板,他去帮忙搬,还不小心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倒刺滑到小臂,出了点血。
“操。”路堃坐在毛坯楼一角,嘴里含了根烟没点,唔囔的骂了两句。
诸事不顺。
自从昨晚上了个女人后,没遇到一点好事。难不成床上得意,生活失意?
可能白天阳光大好,热的思绪都快凝滞的,他终于不想东想西,跟变了个人似的,心里也没那么愧疚了,甚至觉得昨晚的自己有点怂。
想到那个情景,下身又有点蠢蠢欲动。
用水杯接了凉水倒在流血的小臂上做清洁,水珠一滴滴滑落,浇湿地面,不多时,血迹都被冲干净,那里的一道刮痕赤裸裸的露出,有点吓人。
水被太阳晒得温热,处理完之后感觉整个身上都是黏腻腻的,使路堃愈加烦躁。
“堃儿,就知道恁躲这吃烟来!”老四也叼着根烟从远处走来。
又到了上午的抽烟时间。跟蹲号子的劳改犯一样,到点上工,到点放风,到点下工回宿舍睡觉。阳落星起,一日过去,日复一日。
想到这里路堃还笑了出来,觉得这比喻真他妈好,就是劳改犯。
老四给他点上火,他深吸一口烟,又缓缓吐出,烟雾无声无息的从小火点出冒出,弯弯绕绕的散在空气中,路堃看起来极其享受。两人面对面着抽烟,都没说话,只有不远处传过来“当当”钢板落地声。
“晚上柱子请吃饭,哥几个都来昂。”老四先抽完两根烟,拍了拍路堃肩膀,转身回了工地。
“总裁,夫人已经被你送去po18写文2年了。”
“她肯认错了吗?”
“没有,她说给她投珠珠才肯认错。”
小年快乐咯各位





强制进入(1v1) 分外眼红
路堃这一天干下来累的要命,工地有个电工老家舅舅死了,临时请假回家奔丧,经理找不到人来顶替,就把路堃找来干电工的活儿,同时木工那里还需要他看着。
他这人脾气轴,从来不愿意像别人那样私下里对着经理献殷勤,经理也不会多照顾他,反而是脏活累活全交给他。
下工之后,不想去吃饭,只想回宿舍躺床上呼呼大睡,二柱一看他要溜,好说歹说才把人劝回来。
“哥,你必须得给我这个面子!”
二柱刚谈了个对象,今天带过来给朋友瞧瞧,也象征性的请个客。一共四个人,进了烧烤店,选了离门最近的一处坐下。
姑娘叫李湘月,是工地对面便利店的银员。起先很多人隔三差五会一起去买包烟、买个泡面,后来就只有二柱跑对面跑的愈发频繁,一天能溜达一两次,不少工友笑话他钱全花在吃喝上,二柱也不恼,光呵呵傻乐。
前天晚上睡前突然说自己处了个对象,语气里不乏炫耀。
桌面油腻腻的反着光,店里忙忙乎乎的没人顾得上拾,路堃去前台拿了叠卫生纸,抽出一张擦桌子。矮方的小铁桌,坐的是马扎,路堃腿长,在下面蜷的难受。
三个人要了两提虹城啤酒,只有李湘月小口小口喝着果粒橙。烧烤很快上桌,色泽鲜亮的令人食欲大开,老四率先拿过五花肉串大快朵颐起来。
*
六点左右,写字楼下堵的水泄不通,望过去一片红红的车灯,闻景站在路边等安莱开车来接。
一辆宝马x5缓缓靠边停下,不偏不倚正好在闻景眼前。她放下手机抬头打量,车窗下滑,露出季然含笑的脸。
“闻景,去哪?我送你。”季然向她招招手,又指了指副驾驶的位置。
“季主任,您好。”闻景也礼貌的笑着:“我和安莱吃饭去,她来接我,就不麻烦您了。”
季然也没多说,朝她摆摆手:“行,那明天见。”
黑色的车身又重新汇入了车流中。
上杭路堵车堵得严重,晚了十五分钟接到闻景,一打开车门安莱就向她抱怨:“陪翟江溪买个衣服太麻烦了!我说了要跟你吃饭,他还一直试来试去的没完。”
安莱和翟江溪都是闻景的大学同学,两人青梅竹马,从小就是欢喜冤家,直到考入同一所大学才捅破窗户纸在一起。安莱家里条件好,毕业后随便找了个工作后就开始摸鱼晒网,没事就请假在家歇着或者出门逛街。
闻景大学专业是法学,安莱学的则是师范,两人四年舍友,关系不是一般好。
“你叫着翟江溪一起吃饭就行,我当电灯泡早就习惯了。”闻景一边扣安全带一边安慰她。
“他才是我们俩的电灯泡呢!”安莱看到前面夹道的车,气的按一下喇叭,又说:“再说了,我们的小秘密可不能让他听到。”
安全带压住右侧的头发,闻景拨到左边去,随即低头,在包里翻东西。
安莱左右看倒车镜,本来是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突然瞪大眼睛偏过头,失声叫着:“闻景!”
闻景被吓得一愣,抬头用疑惑的眼神询问。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安莱指着她后脖子,指尖都快戳了上去,语气中尽是不可思议。
闻景一听双颊悄悄染上绯色,藏在夜色中、车厢里。
“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这东西我可太熟悉了!你连男朋友都还没有不是吗?”安莱恨不得把车停在路边,好好盘问。
“的确没有,但是...”
“那这一脖子吻痕哪里来的?你背着我交男朋友了?还是说你约炮?怎么可能...”
“我没有,我...”闻景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问题,不是约炮,但好像还不如约炮。
“行,别说了,我在开车,等会儿吃饭我再好好盘问你!”
然而安莱的愿望破灭了。
走到虹城老街的冰城串店门口,正巧碰上了季然、郝静。
“闻景、安莱,这么巧。”季然本来肃着一张脸,这会儿看见她们换上一幅笑容。
“季主任...”
“学长。”
两人一同打招呼,随后闻景又去看郝静。
今天郝静穿了一袭深色v领的不过膝短裙,尽显风情,与平素职业装的刻板正经截然相反。唇色是艳丽的正红,与脸颊的两朵红云遥相辉映,看着气色正好。
“郝律师。”闻景向她打招呼,郝静只是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正好,都碰上了就拼一桌吧。 ”季然向闻景她俩提议:“你昨晚没参加聚餐,这顿我请。”
郝静闻言皱着眉头看向季然,最终还是没开口说别的。
闻景不好拒绝,只能应下来。
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背对着门口的身影,闻景几乎一瞬间就认出,心里突突跳起来。
背部微弓,依旧是工字背心,只是今天换成了黑色,下身大裤衩,脚上踩了双凉拖。
从他身侧擦肩而过,路堃右手夹烟,胳膊肘向下搁在铁桌上,左手还在轻轻蹭着啤酒杯外壁上的水珠。
水珠滴落,砸在桌上,好像是砸在闻景心上。她看了一眼又匆匆别过头。
闻景一行人一进来,路堃就感觉到了,她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奶香味,划破烧烤店内的乌烟瘴气,第一次闻时,就深深刻在脑子里。也许是洗衣液的香,足够特别,是种令人心安的气味。
路堃侧过头,看着一道曼妙的身影款款过去,两条幼白的腿依旧暴露着,与墨绿色套裙对比强烈,周围有客人纷纷侧目。闻景的高跟鞋“哒哒”的踏在地上,声音如魔咒一般连脑子都回荡着。
他深吸一口烟,又向地上弹了弹烟灰,抿着嘴一言不发。
二柱和老四各端着瓶啤酒没天没地的吹着牛逼,李湘月在一旁卯足劲吃肉,周围尽是吆喝声。
路堃看着快走两步追到闻景身侧的男人,他穿着黑色正装,身姿笔挺,连皮鞋都纤尘不染,看起来极尽风度翩翩、丰神俊逸。
再低头掠一眼自己蓝绿的裤衩和臂膀上隆起的肌肉,路堃又赶忙抬起目光,然后把烟扔到水泥地上,踩灭。
本来燃着一星光亮的烟头,没发出一声响,就被覆盖在了人字拖下。
路堃:看看他,再看看自己,操不看了,闹心!




强制进入(1v1) 我是要说一声对不起
这边季然带着三个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离门口有段距离,闻景在前面先选了最左侧坐下,刚好能看见路堃的侧脸。
闻景低头拆餐具的膜,又取过来热水倒在里面涮。中途季然想接手帮她,她只笑了下拒绝。
季然没说什么,转头去要郝静和安莱的餐具。
安莱摘下斜挎包,放在多余的马扎上,乌溜溜的眼睛看看闻景,又看看对面的季然,神情八卦。
闻景警告的睇了她一下。
点餐的时候,季然也是边看菜单,边询问闻景和安莱的意向,一旁的郝静脸色难看。安莱见气氛不对,又在其中打着圆场。
把餐单交给老板后,饭桌上安静下来,有点停滞的沉默。
安莱找话题:“学长,最近律所生意怎么样?”
季然拿杯子抿了口白开水:“这两个季度不太好,所里流失两个律师,都出去单干了,诚德还一直在跟我们抢案子。”
“是啊,现在各行各业都不太景气,我爸的公司业绩也是低迷很久了。”
季然松了松领带,又说:“现在律所在重新培养王牌律师,跑业务口的也给他们提了月任务标准。”
闻景不太喜欢在私下里聊公司的事情,从头到尾只是在听着,并没有插话。
“我今天和郝律师出来就是要谈谈这事。”郝静听到自己被提起,蹙着眉头愣住,又若无其事的看开手机。
“民诉有袁律,刑诉有郝律,都是业务能力相当强的,我们几个也商量过了,今年下半年就主推他俩。”季然看一眼郝静,又对着安莱笑笑。
恒公律所是季然大学毕业时和两个关系好的学长合伙开的,其中他出资最少,重要的决定还是学长做。
安莱有点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季然要讲开未来的工作安排。
烧烤上桌,打断四个人各怀鬼胎的沉闷。
今天气温高,烧烤店内不通风,只有头顶的三四个风扇在高速旋转,然而效甚微。
闻景吃的很慢,还是吃出一身汗。感觉雪纺衫粘在了后背上,胸罩的钢圈勒住下围,闷热的透不过气来。
“我去趟卫生间。”闻景拿着手包走出去。
冰城串店环境简陋,除了后厨只有水泥地上摆的一个个方桌,客人有需要只能去门外60m处的老街公共厕所。
正门口有个暗淡的路灯还在强撑着散发光晕,光背面已经黑的一塌糊涂,厕所还要再走一段路,闻景眯着眼睛低头看路,突然撞上一个人。
男人的后背坚硬而火热,碰到后一瞬间脑子有点发懵,闻景快速后一步,两人仍有很近的距离。
“哧。”
路堃叼着烟发出一声不屑的笑,俯视着闻景。在这个粗糙男人的衬托下,显得她娇小又柔弱。墨绿的裙摆扬起,扫到路堃的裤沿,他不自在的挪了下腿。
“这地方这么黑,出来干嘛?”路堃又向前走一步,闻景条件反射的向后退。
“怕我?”他狠狠吸了口烟,弯下身子,尽数吐在闻景脸上。
“咳咳...”闻景捂住胸口,被呛的咳嗽。
路堃此时像是昼伏夜出的动物,黑夜赋予他心安理得。他眼睛泛着狡黠的绿光,在光线照不到的角落里,终于露出尖锐獠牙。
“这时候知道怕了?”路堃逼近,把她逼退到墙边:“昨天你不还胆子大得很?还要抓我?”
“我今天可在工地等你一天。”
除了这具充满侵略力量的身体,闻景几乎对路堃一无所知。她的确害怕,之前鼓起质问的勇气早就像个被针扎过的气球迅速瘪下去。对于未知,害怕是人的本能。
路堃虽然是单眼皮,眼珠却又黑又亮,像是浸了浓稠的墨,他专注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总会给人被爱着的错觉。然而他又十分沉默寡言,你从他嘴里永远得不到答案。他似乎是拒绝沟通,也可能是天生感情淡薄,几乎每个前女友都是被如此吓退的。
这样的人不会被征服,开始的兴致冲冲最终都会沦落为乏味,根本没有未来可言。
然而没有女孩被注视时不会心动,闻景从来不是例外,她此刻也在被蛊惑。
刚刚的紧张恐惧逐渐消退,路堃得不到闻景的回答,也缓和了烦躁的情绪,慢慢放下竖起的刺,褪去了周身的侵略性。
凝滞,暧昧氛围骤然涌动。
“这件事,我是要说一声对不起。”路堃想了一会,先开口:“的确是我的错,我...因为一些原因,强奸你。是我的问题。”
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摩擦着耳膜。
闻景听到亲口承认,心下惊讶,像是没想到他会道歉。
“总之我不想辩解,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报警,也可以。”
路堃侧头看向别处,又补充:“赔钱你别想了,你也看到我情况了,我没钱赔给你。”
纵然多沉溺与那种未知的、深不可测的性爱,也开导过自己不再去介意这件事,闻景这一刻还是觉得难过。
这人怎么道歉还一副被错怪了的理直气壮又委屈的模样?委屈的不应该是自己吗?
从来没人懂自己被人压在床上的无助和恐惧,心像是被豁开一道口子,灌了水沉甸甸的向下坠。没有幻想中温柔的性爱,只有粗暴的进入和强制性的高潮。
她不敢跟人说,不敢报警,害怕被指指点点,害怕自己顺遂的人生因此蒙尘。只能在自己的梦中一次次杀死强奸犯,幻想受过的伤害得到平息。
即便后来,闻景不小心沉浸进去,在变态的强奸中得到快感、发泄难过,闭上眼不再考虑复杂的思绪,心里深处却还是充斥恐慌。她会怀疑自己是淫荡的婊子,身体早已背叛灵魂,赤裸裸的。
闻景哭了,不是嚎啕大哭,也没有泪如雨下,只是透过她晶亮的双眸,仿佛看到一个女孩在黑夜中无声无息的流泪。
路堃静默的看着她瘪着嘴,眼里蓄水,却死死忍住不肯落下,黑夜吹起茶色长发,好温柔。
“你...别哭了,我说了,你怎么对我都行。”路堃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卫生纸,本想递过去,才发现皱皱巴巴的不知道擦过什么。
他正要塞回去,却冷不防被面前的女人抢走。
闻景不管这是什么纸,直接按在眼睛上,也不说话。本来干燥的纸,渐渐濡湿。
她不肯出声,只站在原地,重重喘气。时间过去许久,闻景才冷静下来,她拿下纸,眼前由于长时间按压变得模糊不清。
对面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大家出门戴好口罩,注意安全啊!




强制进入(1v1) 醉酒
回到桌前坐下,三人都用探寻的眼光看着闻景,但她没心情多解释,只是低头默不作声的吃着烧烤。
季然在和郝静聊工作上的事,安莱出门接了通电话后回来急急的跟大家道别。
“真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喝点酒跟人家吵起来了,电话那边一团乱,我去看看他。”安莱解释道。
“没事,你先去。用不用我送你?”季然体贴的询问安莱,顺手抓起手边的车钥匙。
“不用不用,学长,你们继续吃,我自己开车就行。”安莱歉意的笑笑,又拍了拍闻景的肩。
闻景看她状态有点担心:“我吃完了,我陪你去。”
“真的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安莱按捺不住的转身要走,又转过头来:“到家后联系我。”
闻景对她摆手,点点头。
安莱走时已经八点来钟了,几个人都已经快吃完。闻景抬眼假装不经意的瞟斜前方,发现路堃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啤酒,脸通红,安静的听对面的男人高谈阔论。
季然说去上厕所,顺便把账结了。
“小闻,来公司一年还适应吧?”季然走后,郝静突然变得健谈,打听闻景的事情。
“还好,赵律对我很好,平常也没那么忙。”
“嗯...我看季主任对你不错,跟着他能学到很多东西。”郝静温和的微笑,嘴角维持一个恰好的弧度。
闻景佯装惊讶:“郝姐,有吗?季主任是我学长,他对每个人都特别照顾。”又抚了下头“那时候周围老师也都夸他温柔脾气好呢。”
郝静也没想到闻景是这个反应,怔愣下,又继续:“小闻还没男朋友呢吧?”
闻景心里说她两面三刀,面上不显:“家里给介绍了一个,正接触着。”
她看出来季然和郝静关系不普通,两人间是郝静更为主动。虽然不知道季然对自己有没有在特别关注,但同在一个公司,最好的办法是从一开始就远离,感情之事堪比没有硝烟的战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有再回答郝静的问题,季然便回来了。走出店门时他提议送闻景,被闻景以在手机上叫了车为由再次拒绝。
闻景目送两人开车离去,又在原地站了八九分钟,身后的拉门“咣”一声被推开,她回过头。
果然是路堃一行人。
其中的女人扶着瘦高个男人,歪歪扭扭的向前走,路堃身侧是那天早上和他一起抽烟的“老四”,年纪看起来比较大,走起路来也走不成个直线。
只有路堃像是没事人,除了麦色的脸庞染上红,看起来和平常无异。
“堃哥...我们,我们...走!”瘦高个回身来吆喝着,又挥手:“转场!转场!”
“行了!喝个屁,赶紧滚回去。你看你喝的这样子,你对象膈应不膈应?”路堃右手捏包烟,目不转睛的径直走,与闻景擦肩而过。
闻景见状,只是挪动步子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走到马路边上。
老四中途去撒尿,回来见路堃身后站了个美女,那屁股连小裙子都快盖不住,浑圆的形状,风一吹就快要看到下面的风光。
路堃回头,看见老四色眯眯的瞅着闻景,越靠越近。酒喝多了一上头,顾不得年龄辈分,一脚就踹过去:“看你妈的看呢!老子搞死你啊...”
由于偏差没踹到,脚蹭着老四裤边划过去,依然给他吓的一颤。
“操,操,不看了,好像我不看你就能看一样。”老四呼噜一把本就不多的头发,说话时嘴里喷着酒气。
路堃心说,我就是能看,我不但要看,我还要干!
“你们先走,我有点事。”他沉了口气,想了一下,对着老四和二柱交代。
“这么晚,你背着我去哪?是不是还要喝?”二柱在一旁嚷嚷,直接被李湘月拽上了出租车。
老四虽然疑惑,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按了按路堃的肩膀:“今晚说的你想想,尽快去医...”
“行了,我知道,这几天就去。”路堃不耐的打断他,把他推上副驾驶。
再次将人送走,街边重回寂静。不远处还有夜市的叫卖声,只是这一块突然成为了被划分出来的小天地。
路堃喝了八九瓶虹啤,此时才眩晕感强烈,眼前事物还看的清,但世界似乎放了0.5倍速,通通慢下来。
“喂,你没事吧?”不言不语许久的闻景看他抬手压了压太阳穴,才走上前问。
路堃出神的望着她蹬着高跟鞋还能稳健走路的双腿,又瞥向她的脸,说:“你在这干什么?”
闻景不理,而是接着问:“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路堃。”他一时盯住她的嘴型才能分辨出讲了什么,连回答都慢了半拍。
“行,我叫闻景。”
闻景歪歪头,笑容绽开,牵扯着圆圆的苹果肌,看起来灵动可爱。
路堃招手拦了辆车,坐进去后正要关门,不防被闻景从外面扯开,把他挤进去,自己又坐进来。
他的头在嗡嗡的钻疼,没空再计较什么,只是往一边使劲靠了靠,抱着胳膊,仰头闭上眼睛假寐。
闻景看着他凌厉的侧脸线条在夜色衬托下显得愈发柔和,鼻梁挺直,嘴唇的弧度向下弯,同时又粗又重的呼吸在车厢里响起,令人心悸。
司机带着询问的眼光注视后视镜,闻景出声:“师傅,去春江瑞城。”
过渡章节写的过于磨叽了,下章开个儿童车。(差点被墙 且看且珍惜




强制进入(1v1) 第一次触碰
闻景盯着路堃看久了,脸有点烫,于是调低了车窗,头轻轻靠在上面,感受清凉的风从缝隙溜进来。
一路无话,大概15分钟才到春江瑞城门口。路堃中途真的睡了过去,车停下后过了一会才睁眼,状态有点懵懵懂懂的。他感觉到喝完酒的胃开始灼烧,原本隐隐的痛感变得剧烈起来。
闻景唤他下车,他先是看了闻景一眼,“哦”的应声,蹭着车座蹭到右侧门边。
这边离海边很近,风更大,陡然吹的路堃清醒了点。
闻景感觉他的状态不是很好:“你没事吧?”
“没事。”路堃右手压着胃部,额头渗下冷汗。
“是不是喝了酒胃不舒服?”
12345...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