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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殿(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屠一霸
天边轰雷雷的闷雷,惊扰了成碧的清梦,她悄悄起身却发现风袭开了她枕边的窗扉,豆大的雨滴便争先恐后的落下,差点撞倒那一盆她自宫外带回的杜鹃。
明明种子早就种下,早浇水晚施肥,虽然说她种啥死啥,但却是养杜鹃的好手,但眼下这盆杜鹃花苞早早就谢了,光长叶还半死不活,现在更是认不出个杜鹃样了。
前几日谢宵日日宣她,私下里也不动手动脚,两人便这样静静呆着。
他读书写字批奏疏,她在旁边大眼瞪小眼的自得其乐,对弈品茗赏赏月,空了馋了直接拿刀放鲜血喝。
陛下天威难测,雷霆手腕震慑群臣,无人敢有二心,敢肆无忌惮拔刀喝龙血的,她算头一个。
谢宵准她放肆,那她便放肆给他看。
只不过多日谢宵不曾宣她,虽然含章殿里还是日日送血过来,比起这加了药草熬成黑羹的药血,她还是喜欢现割现喝,谢宵把她胃口养刁了。
同时养刁的除了胃口,还有她此前嗤之以鼻的欢爱与性欲,谢宵无论是先天本钱还是后天功夫皆是一流。
她未曾与他人燕好过,自然无从比较,却也知谢宵的本事即便算不上万人之上,也是百尺竿头,她很受用,相当受用。
叁年被困承欢艳梦,一朝梦醒谢宵又日日拿“山珍海味”来喂她,一下子换成清粥小菜,看不到摸不着,数日下来她的“馋瘾”倒是被勾起来了。
谁料谢宵今夜却不请自来……
他一身狼狈,满身阴鸷,看起来颓丧又可怜,他并未刻意掩饰,有武功底子的知雪折竹不敢拦,也拦不得,只悄悄去禀了天一道长,他却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下。
映入他的深眸,猝不及防被他打横抱起,辗转把她轻轻的放在美人榻上,那双眼逡巡在她脸庞上,似乎是在竭尽全力找寻和铭记什么,将她一眼望穿,写满情深。
她想说什么,却被他一下子盖住了眼眸,属于他的薄唇自然而然的覆上她的,上来便声势浩大,掠夺肆虐,决绝而不留一丝余地,发了狼性的啃噬撕咬,痛觉不清晰但隔靴搔痒,她的唇只一会便被他咬了好几个口子。
成碧越挣扎,他啃的越狠,若平时还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此刻便是兽欲的释放,她就是他口中的猎物,他迫不及待的想将她吞入腹中。
血腥气在彼此唇齿间蔓延,他却轻易认输,将她重新抱起转身出了献贤殿。





承欢殿(1V1) 55.慕卿已久(微h)
大雨倾盆,呈泼天之势。
谢宵全身早已湿透,谦谦君子淋成了落汤鸡,但他怀里的成碧却被他保护的很好。
宸宫之中夜雨疾行,在太极殿这座最巍峨最壮丽的宫阙,九根蟠龙柱撑天而起,每日清晨文武百官皆一跪叁叩,于殿外上达天听,商讨国事。
她生气时,时常爬到太极殿的正殿上去丢瓦片玩,那百里挑一甚至千中无一才能烧制成功的琉璃瓦,是她幼时最好的玩具,故而对太极殿熟悉的很,自然知道太极殿的后殿也能休憩,那不过是供陛下暂时歇脚的地方。
谢宵向来勤政,除去正阳宫,最常待的就是太极殿的后殿,为了就是接见朝臣和处理政事方便,而他却将她抱来此处。
一阵清水响动,两侍婢端着温水前来侍候两位贵人,帕子和金盆却被他接过,他未顾上自己,先试了试水温,又在温水中拧起了帕子,缓缓的,温柔的拭上她的脸颊。
成碧紧紧的抿着唇,闭着双眼,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让她着实不舒服,她低着头,一动不动,下一刻她就落入一个温热宽广的怀抱当中。
“可冷?”
“陛下忘了,您说我是冰玉雕的美人……”这个不算自吹自擂,想来是谢宵抱惯了那些温香暖玉,才对她这万年暖不起来的寒冰一时起了兴致。
“卿之艳色,可堪倾国~”他说话间吐出的气息,和他身上蒸腾的水汽,一起扑到她身上,带着暖意融融的暧昧。
同她低哑的调笑几句之后,他扳过她的身子,双手紧握着她的双肩,被雨水打湿的轻薄寝衣,此刻早已是若隐若现,他目光灼热紧逼,似有穿透人心的力量,亦对上她清透的眸子,见她镇定自若,游刃有余,哪有跟情郎相处时的慌乱羞涩,含羞带怯,心里越发气闷。
“陛下谬赞,贫道惶恐。”她下意识咬了咬唇。
他的手指替代帕子轻抚上她的脸颊,半是认命半是无奈道:“时也,命也,卿何至如此……”随着而下的还有他温热的薄唇,铺天盖地却极尽缠绵温柔,似乎是在想方设法的取悦她。
谢宵身上是冷檀香与龙涎香结合出的奇妙味道,她则如同闻到最烈的催情香,顷刻之间就红了脸颊,他早已重重的辗上她的樱唇,挤向她的贝齿,不由分说,不容置喙,见她倔强的咬着嘴唇,他则换成温柔的舔舐啃咬,吻的她意乱情迷,小嘴不过微张,他瞬间就攻城掠地,卷着她的樱唇,舔向她的贝齿,然后就是坚持不懈的追逐她香嫩的小舌,让她不能拒绝也无路可退。
专属于他的味道,他的气息,是刻骨铭心的清晰,鲸吞她的心神,她的一切。
他终于舍得肯放过她了,源是他太过投入乱了呼吸,虽然也曾多次凝视她的容颜,但今日借着明亮的火烛越发瞧得清晰,明明是清冷月明的出家人,却生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此刻带着朦胧而迷离的风情,微微凝视着他。
谢宵慨了一声,随后唇又落,此刻他吻上她勾人的眼眸,见她颤颤巍巍的睫毛,越发惹人爱怜。
跟他在一起时,五感六觉越发的清晰明确,因为两人此时紧紧相依,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下远没有他的神情来得那样淡定从容,有一物事硬的吓人,肆无忌惮的顶在她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上,带着烫人的温度和不安分的跳动。
她虽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但这样明显的暗示,还是不由自的红了脸颊,终于感受到她难得的局促,禁锢着她的双手又忍不住锁紧了几分。
“休恼,朕慕卿已久,故情难自已……”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加之缠郎蛊的催化,干茶烈火,顷刻成焚天之势。
他的唇从她的眼眸开始慢慢往下移动,濡湿又温热,躁动不安的覆上她红成相思子的耳垂,舌头微勾舔舐她秀美的耳廓,忍住想要撕碎她寝衣的冲动,极尽小意温存的探索讨好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下腹不由自主的顶了顶,让她幻想和知道此时他对她究竟有多大的渴望。
接着谢宵将她打横抱起,不是走向旁边的床榻,而是通向太极殿正殿的大道,青石铺路,白玉为阶。
意乱情迷的成碧双臂只能紧紧挽着他的脖颈,稍稍清醒的她还来不及搞清楚他的意图,“陛下,莫要为难我!”
他抱着她,脚步急促却不见慌乱,呼吸急促,瘦削苍白的脸庞上竟染就微微桃花色,整个人仿佛走火入魔,处于极度的兴奋和欲望中,难以自拔,伺候的宫婢和内侍是不敢跟随进太极殿正殿的。
君权天授,至高无上,后宫除了正宫嫡后,哪怕受宠如凝贵妃都不曾踏足,而陛下却抱着落云仙人这个出家人入了太极殿……
追-更:。( )




承欢殿(1V1) 56.江山为聘(h)
不一会儿功夫,他抱着她就到了太极殿的极高点,也是整个天下的中心,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龙椅之上,这无数黄金打造的至尊之位,无数人梦寐以求,他心里惦念的却是怕龙椅过分硌人,伤到卿卿的雪颜玉肤。
她的发丝本就披散,眼下美人如水,凝脂似玉,眼波潋滟,玉体横陈,单薄寝衣勾勒出的纤体美妙,岂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他重新低下头去,用手合上她勾人的桃花眼,一路湿吻向下,眼眸,琼鼻,锁骨……手下衣带不松,是被他暴力扯开的,那丝帛又如何经得起他的蛮力,霎时一分为二,除却那一片荼蘼色的亵衣,边角还绣着一朵小小的杜鹃,她玲珑的身躯,精致的锁骨,半露下圆润的肚脐,都漾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见那朵杜鹃,他眼眸霎时火红,压抑已久的情欲倾巢而出,亵衣是被他拿牙齿咬下来的,其实这种身子出身贫苦,幼时吃不饱也是常有的事情,哪怕后来精细照料,这半路出家的闺秀,总比不过成碧原身养出的玉韵丰盈,玉乳若两只含羞带怯的狡兔,半遮半掩,他哪来得及比较,迫不及待将脸埋首在她的玉乳之间。
谢宵从来就是个磨人的,他的玉齿咬住其中一颗嫣红,研磨撕咬舔舐吮吸,无所不用其极,终于磨得成碧这冷心冷肺的美人,低泣呻吟的“哼哼”声,见收获颇丰,他更是不遗余力,这手握着娇乳蹂躏,嘴含着那处拉扯旋拧,企图给他的佳人带来更大的刺激与快乐。
成碧只觉得他烦人,麻楚感从双乳蔓延至全身,她想来冷冰冰的身子在他的矢志不渝之下,终于瘫软成一江春水。
而他的手早就放过她紧闭还略显颤巍巍的眼眸,很坏的抓过她的纤纤玉指一路往下,先是试探,然后强硬的覆在他昂扬上,两人现在几乎是不着片缕,肌肤相亲,那狰狞的勃发,似乎下一刻就要强行刺入。
她的背硌在龙椅上,而他抱着她,倾身覆下来,他与她垂涎欲滴的唇舔吻吮吸,才恋恋不舍的将专注力集中在两人的身下,谢宵哪怕是放血多日,又水米未进,仍旧是斗志昂扬,成碧欲拒还迎的伸臂揽上他的脖颈,而略带冰冷的身体,此刻正不受控制的迎合着他,讨欢,渴求。
成碧知道谢宵成功牵动她体内的蛊虫,在最后一刻臣服之前,她于欲望的漩涡中,拉扯回一丝理智,她惊异于谢宵的意图……
他竟然打算在龙椅上要她!
“陛下,嗯~”她娇喘连连,“你这是何意?”
“向卿卿展示诚意,卿的身下是朕的锦绣河山,今日朕以江山为聘,社稷为礼……”他低吼一声,身上衣裳不只是雨水还是汗水浸湿,“滋啦”一声那暗绣着五爪蟠龙的锦衣被他扔出去老远。
她还不曾说愿意与否,他就将她抱到了他的大腿上,而左膝整整插入她两腿之间,两人的私处时不时贴在一起,似汹涌澎湃的潮水袭上岸边的顽石,水滴石穿,灼烫火热的气息终于换得“顽石”点头。
成碧体内的蛊虫因为感召,此刻正是活跃,娇躯不由得轻颤起来,尤其是感觉到他火热的舌吻上她的小腹,便不自觉的开始收缩,直到似有火热灼骨自丹田袭来,曲溪淙淙,蜜意其中,无不美也。
那私密处状如白莲,层层迭迭,粉嫩锦簇,若仔细窥知得见一莹润娇嫩的凝珠藏匿其中,羞于见人,蜜液湿润,秾艳馥郁,让人着实怜爱不已。
他则是再接再励,将她推的更高伏身吻上她的花心,不遗余力的去取悦她,虔诚的舔舐,耐心的研磨,舌尖勾起左右折磨那颗凝珠,快感来得那般迅猛,劈头盖脸,猝不及防,成碧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浅吟的喘息渐渐变得尖细柔媚,她忍不住绷直了脚背,整个人如置云端,起起伏伏,昏昏沉沉。
空阔的太极殿正殿里,只弥留着一殿细碎而靡艳的呻吟声。
灯火越发暗淡,只徒留某个宫人留下的一盏残灯,金碧辉煌中勾勒出两人纠缠的身影,夏风吹不散这潋滟而极致的快乐,男人赤着的背瘦削而迸发的身体线条,大汗淋漓,而他身上则是满目的疮痍,尤其以他后背蝴蝶骨内侧的伤疤最为显眼,那处被他刺成了一朵艳红耀目的杜鹃。
他仅凭这口舌就将她数次拖入欲海之中,仍旧不遗余力,在最后片刻要进入她身体之前,他起身看着她朦胧又动人的翦水双眸,将那把放血的短剑交到了她的手中。
那把短剑削铁如泥,此时却精准的对着他赤裸的胸膛,深情款款道:“哪怕现在你再给朕一刀,朕也甘之如饴~”




承欢殿(1V1) 57.花烛血色(h)
遥想洞房之夜,层层迭迭的床幔被他挥手一倾而下,明黄与嫣红交织锁住了一床的绮艳与幽香。
而她身下那床百子千孙被,映衬着二八少女凝脂玉润的雪肌,她若蚕蛹般扭曲蠕动着身子,光洁的玉体暴露无疑,似乎像是一场无言的邀约,她除了挣扎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谢宵撕扯红纱,将她紧紧的绑在了雕龙画凤的床柱上。
盛怒之下,他撕扯了她身上的凤冠霞帔,胸前那两点艳若桃李的艳红,他狠狠的咬了上去,而双手紧紧被束缚住的成碧,只能予取予求的向他张开了明净无瑕的双腿,那突然展现在他眼前的“如盛春光”,若春日里初开的第一簇杜鹃,有花堪折直须折,颜色粉嫩新鲜。
他毫不怜惜的撕扯和啃咬,羞恼和吃痛之下她呻吟出声,那或尖细或呢喃的娇喘,着实让人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活。
谢宵毫无理智,半跪在她身前,几乎是快刀立下,狠绝的用自己的昂扬分开了她的身体,对准那尚未开放的含苞花蕾,自顾自发泄着兽欲,享受着上位者开疆拓土的占有欲。
成碧虽已及笄,但从小体弱,她那未经人事的娇贵身子,如何经得起他的挞伐,他却毅然而决绝,一点一点的向内挺进,而她惊呼一声,只觉整副身躯被五马分尸,若秋风呼啸卷起的枯叶,颤颤巍巍,身抖如筛,脸色霎时惨白,差点疼晕过去。
“好疼,谢宵……求求你,夙兴哥哥,求求你……不要!”此刻,就算她再傲骨铮铮,也难不服软,奄奄一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嫉妒成魔,怒气滔天,哪容得她一句“不要”,拒绝二字更是让他红了眼。
谢宵平日那舍不得动她分毫的双手,现在抓住她的双腿,将她分得更开,奈何成碧是天生身子软,后又为了强身健体学了许久的剑舞,更是得天独厚,谢宵叫嚣着将自己埋入她花心的深处,直到进无可进。
他甚至不曾留给她一丝一毫喘息和适应的时间,急急忙忙的动作,大开大合,那快要蓬勃而出的汹涌欲望,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
成碧身上的痛意不亚于凌迟,她咬着唇默默忍受,脸上哪见得半分情欲的味道,除了屈辱还是屈辱,恶狠狠的把下唇的鲜血淋漓,下一刻他却忘情的缠绵的吻上她的唇瓣,而身下进攻的频率越来越快,濡湿软糯的花穴紧紧包围着他,那紧的要命的束缚,几乎勒得他一泻千里。
谢宵自卑却又自负,他不只能带给她痛楚,还有欢愉,那坚硬如铁的昂扬,在她火热狭窄的幽径来回搅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辰,她的反抗越来越挣扎无力,他却越来越坚挺昂扬。
“嗯~”她香汗淋漓,再难自抑,卡在喉头的那声呻吟宣泄而出,越发的予取予求,身子越来越火热,心却越来越冰冷。
“啊!谢宵!谢宵,我恨你!啊啊啊……”
她宣泄自己恨意的时候,他却突然变幻了节奏,叁浅一重,九浅一深,一下又一下坚挺又有力,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埋入她的身体里,扒开她的心看看这个狠心又虚伪的女人。
她若想要凤座,他去争,去抢,去拼命,但至少留一点时间,一丝希望予他,而非那样不知廉耻自弃身份去爬太子的床,见她与太子敛疏想拥,衣衫不整偷偷摸摸从太子寝殿潜出,见皇后欢欣悦目,她却含羞带怯,他强忍屠戮四方,血洗东宫的冲动。
想到此处,谢宵进攻冲击越来越快,那无法自抑的欲望引起她一阵一阵的痉挛,内壁更加紧致温热夹住他,强烈的冲动之下,最后他在她身体里倾巢而出,成碧咬住了他的肩膀,恶狠狠的一口,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迸发出的气力,抽出束发的步摇插进她的后背,唯恐自己用力不够,又紧接着补了一下子。
成碧想杀了他!
但体内他的滚烫还兴致勃勃,毫无半点疲软的痕迹,被她插进去的步摇被他咬牙拔出,金色中带了星星点点的红色,他的血和她的处子之血一样浓郁,她疼他也必须疼,奉陪到底。
那时她想杀他无能为力,但现在这把短剑她紧紧握在手里,“陛下又魇魔了,莫不成又将贫道当成了旁人?”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半是说服半是诱哄,“朕的阿妩是个娇娇儿,你把朕杀了,杀了朕她就会原谅朕了,杀了朕她就能跟朕回家了……”
剑尖闪着寒光,狠戾凛然的一丝丝刺破他的肌肤,顿时鲜血淋漓,短剑刺进了他的心房,而身下应声而来的是他的火热挺入了她的幽径。
最近写肉上瘾,重现洞房的原因是我好久没听见你们骂谢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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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殿(1V1) 58.恩爱整夜(h)
这个白日里冷峻清傲的男人,一到夜晚便化身成魔,判若两人的热情似火,把自己点燃,也绝不放过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任他挞伐的少女,眼底写满情与媚,那酡红若微醺的羞红神情,似乎从未改变,他将自己的昂扬埋入她的体内,感受着冰冷褪去的濡湿和滚烫,在欢快而富有节奏感的律动中,在她紧致花径的包裹下,他终于确信眼前的成碧不是幻影。
“咣当”一声,她手里的短剑只微微刺入他的胸膛,他快意的进攻,从未给予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她束手就擒,同他一起步入这场极致的久违的欢爱盛宴,鱼水之欢。
“你回来了?”
她似乎也陷入魇魔之中,轻轻的“嗯~”了一声,是回答,也是娇喘的呻吟。
成碧在想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还会相信他的疯话。
这个雨夜电闪雷鸣,骤雨不歇,而太极殿里那两具交迭在一起的身影,所点燃的情欲却顷刻间燎原。
她单薄纤弱的身体被谢宵贯穿,每一次的刺入和抽动,仿佛都用尽全身力气,不留一丝余地,迸发奋起的肌肉与青筋,仿佛是在叫嚣着誓死亦要同她合二为一。
铺天盖地的火热自两人结合处蔓延至全身,似乎连她的骨头都要跟着燃烧起来,平日那若冷玉一样莹润的肌肤上,甚至渗出来细密的汗珠。
她这具空皮囊,被谢宵所灼烫,一朵朵红梅荼蘼开放,沾染妖艳魅人的光彩,在笙歌不断的呻吟中,若盛开一株极致妖冶的曼珠沙华。
战争正酣,他伏在她光洁的肩头大口喘气,中间还不乏细碎的亲吻,她的呻吟与娇喘一直断断续续,她每当想开口说些什么,都被他灼热的吻给堵个干干净净。
如果时间停滞到此刻,他还是他谢夙兴,她还是被他呵护在掌心的成星河,没有什么皇子郡主,皇帝道姑,他们只是彼此交欢的男女,享受着这世间最极致最纯粹的性爱。
察觉到她有些出神,谢宵没好气的重重给了她一下,激的两人交合处不断兴奋的抽搐,她更是结结实实的往他宽阔的脊背上咬了一口,算是对他的回应,任由他停留在她体内,感受他给予的饱满与欢愉。
因着嫌弃药血中的腥味,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喝过药血补充体力,他在她身上却已经兴致盎然,她体力渐渐跟不上,却不想出言认输。
忽然想起宫外含裘姐姐偷偷塞给她的避火图,她曾教过她说“君上龙精虎壮,体力惊人,郡主您这小身板就算再仔细将养,洞房花烛夜不死也得舍去半条命~”
当时虽是玩笑,但不得不承认谢宵体力当如是,还犹擅折磨人,同他欢好一次,她往往要歇许久,含裘姐同她说身子到底是自己的,莫要纵着他胡闹一味挨着,她们勾栏瓦舍里总是有些办法对付的。
她暗暗的放松,任君采撷,予求予取,但是暗自咬牙,花径自发的霎时搅紧,又主动一挺身摆动腰肢……
霎时火热将他缠的差点一泻千里,没让他缴械投降,倒霉的却换成了她。
谢宵毫不客气的一进到底,重重的顶开了她的花心,他道:“这便受不住了可怎么办?如此良宵,夜深漏长~”
“陛下待,待如何?啊!不要……”
“那就请仙人多多担待朕了~”
夜还这么长,他有的是时间。
花径深处涌起的快感夹杂着不知是火热,还是痛觉,让她身子久久颤栗,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和索求,直到看她渐渐呻吟不出声,他才勉强自己给她个彻底的痛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直到一阵滚烫将她填的满满当当,她挣扎的叫出声,却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哑了嗓子。
谢宵从来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却是个一诺千金的,他要了她一次之后,昂扬的勃发只退出一半,甚至疲乏只是一瞬之间,霎时便斗志昂扬,狰狞粗壮。
他抱着她,将她转换了一下角度,甚至把两人脱下的衣裳垫在了她的膝下,在她频频的摇头和告饶中,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大有“不醉不归”誓不罢休的劲头在。
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她一次次的被他带入天堂,又一遍遍的跌入地狱,一而再再而叁的屈从于本能,要到她啜泣求饶,逃无可逃。
在东方微熹第一缕曙光照进太极殿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在她满是潮红的侧脸虔诚落下一吻,而她体力不支,早已累到昏睡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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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殿(1V1) 59.为伊消得
谢宵在太极殿要她整整一宿,搞了如此大的动静,她第二日是在阮显的护送下,乘着龙辇回到献贤殿,消息自然不胫而走,人尽皆知。
成碧被折腾的萎靡不振,饮血之后自然是神色转好,精神奕奕,谢宵如此纵欲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当时便发了高热又宣太医,据说是失血过多,加上叁日水米未进,在缠郎蛊的催化下又房事过度,内外一起亏空,差点丢了半条命。
温泽跟着请脉回来后,自然是把这桩事当热闹看,他锋芒尚未出鞘,他便如此自颓荒唐:“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天潢贵胄,到头来不过都是些酒囊饭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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