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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水郎
她忍不住抿唇笑了,侧头看向他,又捂着脸笑了起来。
他轻揉她的发顶,等开到家便让她好好穿上衣服,杨柳只好把裙子穿好,挽着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眼角都在笑。
他问:“笑什么呢?”
“笑你说你是我男朋友。”
杨林弹了她脑袋一下,等到家才把她裙子脱了,说给她洗干净,杨柳迅速钻到浴室冲澡,冲到一半才想起来没有拿内衣,本来想着算了,杨林却开门将内裤和睡衣放在浴室的挂钩上,他想要离开,杨柳拉着他,把他带进来一起洗。
杨林脱了衣服,将她抱在怀里抚摸,洗着洗着便将她压在墙上,让她抬起屁股,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软穴,慢慢抽弄起来。
杨林跟她说:“今天受了委屈,想吃点什么买点什么,我带你去。”
杨柳看着放在洗漱台上的支票,话被撞得七零八碎,“先去存钱…”
“小守财奴。”
他这样说,把她拉过来背靠他,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脖颈,另一只则揉捏她的胸和下体,杨柳每次都挨不住操,哆嗦着求饶,他把水关了,让她扶着墙面,她趴好后便是一阵快速地冲刺。
现在杨林后入就会打她屁股,打红为止,杨柳感到他快射了,努力并上腿防止腿软,杨林射完便用她脱下来的内裤绑好自己的两个卵蛋,放在她的小穴里回味刚才的快感,那两个大圆球在里面真的很挤,杨柳感觉杨林想要和她拳交她都能承受住,忍不住回头问:“哥哥,下面是不是不紧了。”
杨林笑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打开热水,低头摸摸她的下体,“很紧,哥不会弄坏。”
杨林想起刚刚从门口拿的快递,他看着熟悉的包装就知道是她买的情趣用品,打开看了看,是个黑色的猫尾巴肛塞,他从她身体抽出去,把尾巴给她插上,让她擦干便来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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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家人(ωоο↿8.υiр)
杨柳只好自己清理,从自己房间里拿出项圈和锁链带上,然后去卧室找他,看见他坐在床沿擦头发,便跪在他脚边,手臂环上他的腰。
杨林轻抚她的头发,跟她讲:“最近看到了几个出租屋,在你们学校旁边,价格还合适。”
她点点头,杨林问她:“你住宿的话方便些,哥在这里开车两小时就能见到你。”
杨柳有些犹豫,她担心自己适应不了,仰头说:“我们先住在一起,到时候再看看,好吗?”
他同意,把项圈给她带好才说:“只能租小户型,估计和原来的家一样窄,我们只有一间卧室。”
她轻贴他的腿,回他:“不然我们也睡在一起。”
杨林这次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卫辛,如果卫辛再搞突袭,看到家里只有一个房间用来睡觉,他不好解释。
杨林给她弄好,将用绳子她拉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杨柳用手抚摸他的性器,低头对准塞好,又打开了后面尾巴的开关。
他看见后面还会动,轻笑着摸了摸上面的绒毛,杨柳磨蹭他,让他躺下,她有新姿势要玩儿。
杨林躺在枕头上,她背对着他,让他把双腿支起来,自己一脚放在他的腿下,另一个绕过他的大腿,杨林左看右看,也就是微侧的女上位,那有什么新花样。
她抱着他的大腿律动起来,杨林用手抓着她的尾巴,时不时配合她的抽插,杨柳被两个东西塞得很满,吸弄挤压他的时候,杨林也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她现在很会夹他,让他险些投降,杨柳使坏地摇着腰,被他打了两下屁股就怂了,乖乖地上下摆弄,她只要稍微抽两下便会直接到高潮,趴在他腿上手脚发软,杨林按着她的小腹让她躺在他怀里,他拔出她的小尾巴,用性器代替,空调的风也吹不凉,杨柳后背生了密密的汗珠,他抽动的慢条斯理,像是在享受。
电话响了,杨林按住她的胸乳,让她不要出声,接了之后也没说什么话,等他挂了杨柳才问:“什么事?”
“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不是填的楼下超市的地址,老板让我去拿。”
杨柳放松地呼了口气,杨林也觉得高兴,让她自己转过来,她趴在他胸口舔他的乳尖,杨林俯身压着她,射完才抽出来细吻她的耳垂。
杨柳已经长好了,现在自己臭美地换了一个耳钉,杨林好好亲了亲,跟她道:“我现在去拿,你在家乖乖的。”
她笑着说好,跟他吻了许久才分离,杨林迅速穿好衣服,拿着钥匙出门了。杨柳看外面的太阳正热,便拉开窗帘晒着睡了会儿,不久便觉得杨林回来了,将衣服穿好后才去客厅看他。
他手里拿着通知书,好好地攥在手里,杨柳拿过来看看,厚厚的一包,外面是邮政的特定包装,慢慢走到沙发上坐好,杨林将小刀递给她,拆开后才明白里面有一本校长送的书。
杨林好奇地坐在旁边看她把东西一件件摆出来,学生卡、通知书、信件、申请贫困补助须知…杨柳靠着他说:“哥,我申请一个补助,以后也可以拿贫困生的奖学金。”
她把东西摆出来跟他讲:“学就不贷款了,总之是要还,我平时生活就直接边学边赚,国奖有一万多…”
杨林看了一阵,轻抚她的头,她很懂事,以前补助很少,更别说还没讨到的时候,杨柳上学后学了很多,知道现在管的严,自己去县城举报才把钱拿回来,杨林好面子,在这方面只会吃闷亏,她很勇敢,也从来没觉得穷有多不好意思。
他翻了翻杨柳的书,是厚厚的《平凡的世界》,他许久没看过书,杨柳侧头说送给他,她一个理科生,不喜欢读小说。
外面的蝉燥得耳朵疼,哪怕是在市里,仍然轰鸣地如同火车奔驰而过。杨林被吵得头昏,眼睛发酸,将书放下,一言不发的回到卧室,杨柳还在小心整理自己需要的东西,侧头才发现他走了。
卧室门虚掩着,杨林坐在床上背对阳光,两手撑着额头,杨柳忍不住走过去跪在他脚边,他没有哭,但是表情看起来那么难过。
杨柳拉拉他的裤边,杨林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她抽着鼻子,靠在他的腿上,杨林低头问她:“我照顾好你了吗?”
她鼻酸,用力点头。
“你上学也没必要顾及我,今天回去,听说你这个专业要出国镀金,哥哥不懂,出国的话,钱不够我会跟你叁姨借,不要害怕钱的事。”
杨柳哽咽道:“不用的…”
她不会让他拉下脸去借钱,他们已经没必要担心钱的事了,只要她好好学,她有用,总会有人帮她的。
他很容易就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杨柳亲亲他的下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杨林在愧疚和不舍。
“哥哥,我们是一家人啊。”她说,“以后我还要给你好多好多钱,我们一起花。”
他偶尔觉得杨柳根本没长大,她眼睛里时常流露出孩童般的目光,他捏捏她的鼻尖,想告诉她,他不想要钱,只想她幸福快乐。
他这样说,杨柳便沉默,然后钻到他怀里,睡着一般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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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雪糕
八月下半段杨林一直在忙找房的事,除了常用和隐私的东西,他也没往a市拿,其余的也就封存在地下室,那个地方没有出租也没有售卖,当做储物的地方,新房没有住几天便挂牌出租了,杨林也和她搬去了a市居住。
还好新房的地段不错,没过多久就有不少人来看房,杨林挑来挑去,挑了个看起来不错的租户,是一家叁口,从乡下过来,为了孩子上学打算先租一年,杨林便签了。
a市的房只有六层高,许多住户都是普通学生或者是考研生,杨柳用学生优惠一个月拿下叁千的月租,房子只有几十平,客厅狭小,还好厨房不算太窄,卧室一间,通风向阳,总体来说还很不错。
杨柳喜欢大床,把床垫子铺好便躺了上去,他忙着给她摆衣服,杨柳却不知道帮忙,还从背后环绕他,挂在他的腰间撒娇。
杨林拖着她忙完了一切,累得出了汗,去洗澡时花洒又漏水,他也没工夫找房东,自己拿工具给修理好了。
这是个老房,窗户尘土飞扬,只有几扇窗能拉开,他又是清洗又是抹油,杨柳抱怨道:“房东应该给你钱的,把房子住得那么干净。”
杨林反驳:“自己住,弄干净些也好。”
她看他忙了一天,后背都湿了,让他去冲澡,晚上到学校逛逛。杨柳只帮忙做了饭,气神十足,他叹口气,洗完澡换上体恤衫,很快便被她拉到了校园里。
学校在开学前是开放的。
这里走着到门口需要十几分钟,但是学校大得出奇,杨柳要骑自行车才能赶到学院上课,他没办法,给她买了一辆自行车,他在旁边慢悠悠散步,杨柳绕着湖转了两圈才过来接他。
他看着夜晚散步的学生,心里也有想象过自己如果能上学的画面。他看着杨柳停下车子往她身边跑,这种画面便散了。他微微勾起唇角,张开手等她落到他怀里。
湖边也有不少情侣,杨柳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抱了一阵,不久就觉得腿痒,她抬腿看看,上面爬了五六个蚊子叮的大包,赶紧拉着杨林打道回府。
杨林给她拍死一只花蚊子,一手血,显然是吃饱了,她不满地推车往家赶,杨林买了些蚊虫叮咬的药,杨柳哪怕上了药,还是痒得一夜都没睡好,在床边时不时挠挠鼓包,杨林怕她抓破了留疤,便涂了一手的花露水,抚摸着给她消痒。
t大开学要早,军训五点就要起来集合拉练,杨柳眼睛还没睁开便被丢到操场,跑了几公里晃晃悠悠地到食堂吃饭,因为没有住宿,她认识的人不多,只能跟在同班的女生后面,专业里女生还算少,一来二去便熟了,晚上还有晚训,杨柳到家都快九点半,杨林想抱抱她鼓励一下,她挥手拒绝,嫌弃自己的一身臭汗。
她洗完澡便埋头大睡,军训下来人黑了一度,不过身体健朗了不少,杨林给她按摩腿和小脚的时候,捏了捏,总算有点肌肉了。
她课程紧巴,时常早出晚归,为了那点学分,每天学习不说,还要参加各种活动,杨林听她叽里呱啦的在阳台念英语,这才知道今天是演讲比赛,杨柳给他的胸口上贴了一张杨柳亲属的牌子,让他九点去大礼堂,杨林还没讲话便拎包走了。
他八点就到了门口,保安看见牌子和证明才放行,杨林左转右转,问了一路才找到她所谓的大礼堂,整个大学有七八个大礼堂,没有好心人他还真找不到座位。
比赛开始,杨林听着主持人用英语介绍,他也听不太懂,旁边的家长看着像是从外交部工作般端庄又严肃,他却只穿了运动裤和黑色的半袖。
杨柳没告诉他着装,还好穿着随意的不只有他,他坐在这里有些不安,听也不懂,反而给她丢人。
他看见杨柳在第一排,梳着马尾辫,她回头看向他的位置,忍不住对他笑。
她画了很艳丽的妆,像一朵红玫瑰,似乎是为了表示尊重,前面有人讲话的时候,她都没有回头看他,休息时间才跑过来抱着他的脖子道:“今天是不是好热?”
他以为是在暗示他的着装不佳,歉疚道:“抱歉,我不知道要穿西装。”
杨柳压低声音,“完全没必要穿正装,你看别人来看比赛,也不是很随意吗…我的意思是,比完我想吃冰棍,你带我去买。”
杨林轻轻答应好,她下意识蹭蹭他的侧脸,乖乖坐回选手席,休息结束便轮到她上台了。
杨林不知道她口语那么好,县城能给她的英文教育不多,她说要买电脑学英语,杨林也不疑有他,看来真的有努力在学。
杨柳把未来的每一步包括今天都纳入计划,确实承担起了自己的未来。
他看着很欣慰,尤其是看到她下台以后下面有几个女生跑过去抱她,几个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关系不错。
比赛结束,杨柳虽然没有拿到冠军,但也是第叁,欢欢喜喜拿着奖牌过去找他,杨林已经买了冰棍,打开放在她嘴里,杨柳吃着跟同学介绍她的哥哥,还说:“我哥把我养大的。”
他顿了顿,眼睛有些酸涩。
他买了一袋子,一一分给她的几个女同学,一群人嚷嚷着谢谢哥哥,被杨柳追着打。
她一直在笑,杨林多年没见过她咧嘴笑的样子,可爱得一如当年。
比赛结束,她挽着他的胳膊回到出租屋,将黑色的高跟鞋踢了,跑去洗澡,出来时素净的一张脸,只穿了吊带。杨柳趁着他不注意,又拿了一根小布丁,瘫在沙发上舔。
杨林看见了果然皱眉:“都吃过了,怎么还吃。”
她说:“小布丁嘛。”
小雪糕,在她眼里,不算一根完整的雪糕,所以不该被骂。
杨林叹气,把她的脚掰过来按压,问她:“都挤坏了,怎么不买一双。”
“这就是买的,但是很磨脚。”因为是比赛用的,她买了几十块的很普通的高跟鞋,差点没把脚磨烂。
杨柳脚后跟和两边都有创可贴,破到没有,但仍有些发红发肿。
杨柳看他眼睛里存了心疼,忍不住回脚道:“有点饿了,不用按,我们先吃饭。”
他说好,问她:“吃什么?”
她亲亲他的唇,有些霸道地说:“好久没做了,先吃你。”




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城市
a市的热,是酷暑、蒸腾与狂躁。
他光是靠在沙发上,便觉得浑身出汗,哪里都难受。杨柳把衣服脱了,赤裸着坐在他腿上,拿出他的性器撸了两下,也没见他硬起来,难过道:“你不想?”
他仰头靠着,喉咙发紧:“枝枝,太热了,我们晚上做。”
杨柳光着屁股撒娇,他实在是没感觉,低头亲亲她,让她下来,他几乎要中暑了。
杨柳不满地帮他穿好裤子,把衣服套起来,给他在床上铺了凉席,空调下调到十几度,她也觉得有些热,旧空调却不怎么好用,他只好说:“明天我修理一下,不行就买个新的。”
她说好,看他确实不舒服,便给他灌了一瓶藿香正气,杨林吃了那味儿差点吐出来,杨柳赶紧包了一根冰棒塞他嘴里。
杨林解了怪味儿,不想吃凉的,她索性把他剩下的都吃了。
夜里天气也热,热得难以入睡,杨林不适应这种城市的酷暑,坐起来打开电风扇,杨柳也睡不好,看看时间还早,问他要不要出去玩儿。
杨林看着外面的空气似乎都在扭曲,摇摇头,杨柳道:“去嘛,有凉快的地方的。”
他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上了公交车,里面人不多,比家要凉快一些,到了目的地,又燥热得扑了一脸热空气。
杨柳找到一家酒吧,跟他坐着喝了些果酒,他缓过来,捂着头说:“我可能一辈子都适应不了这个热。”
原来家在山里,有河坝,空气比较凉爽,他似乎有些水土不服,喝了些酒便抱着她,难得地说:“枝枝,哥想吃西瓜。”
杨柳迅速跳起来给他去外面买了一盒新鲜的西瓜,杨林从酒吧出来,在隔壁小吃店找了个座位,跟她并排坐着吃瓜,外面灯红酒绿,汽车飞驰,到处都是人和谈话声。
这里是顶级的一线城市,杨林望着窗外的一切,一种莫名的隔阂横亘心底,他吃着小小的塑料盒中,流清水的浅红色的瓜肉,盒子上贴着十八的钱码,杨林有些恍惚地想,以前从地里捡出来的瓜,不要钱,最中心鲜红的沙瓤,他用大勺子盛出来,让她张大嘴,她塞不下,分两拨吃,甜到她眼睛都笑没了。
杨柳抱着他的胳膊依偎着,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错了,可不知道哪里错了,要如何改正。
他一直觉得城里好的,住了许久,也不知道哪里好。
杨林抱怨:“难吃,又贵。”
她应和着点头,等杨林吃好后便拉着他的袖子回家,他到家便打开空调,解了衣服,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好好地安慰着她:“这样舒服吗?”
杨柳好久没做,痴痴点头,窝在他颈窝,双腿大开地供他抽弄,杨柳被弄了两下便喷水了,她双颊红透,小声道歉:“哥,我弄脏床了…”
他说没事,低头吻她,让她随便弄,他会洗的。杨柳咬着唇,紧握他的后颈,张开嘴便忍不住叫出了声。
床偶尔会发出声音,两个人都压抑着呻吟和动作,汗津津地做完爱,杨柳都不想再跟他抱着抚摸,他撤出来,看她一腿的白,便轻柔地将她抱起来,在狭窄的浴室打开花洒,这才凉快一些。
没有浴缸,也没有干净的窗户,封闭的浴室有淡淡的霉味儿,杨柳低头把玩他软塌塌的肉棒,他则给她用温水冲身体,最后扒开她的穴,将里面也冲干净了。
杨林道:“都快秋天了,还热得很。”
杨柳点头:“听说冬天还很冷。”
他们两个都不觉得a市好,但是又不得不在这里,这里有最好的学校和医疗,大家都往这里奔,杨柳却没碰上几样爱吃的饭菜。
舒服果然是就给有钱人的,这栋楼里那么多人,外面还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楼呢。
她想起坐车过来,看到城市边缘胖胖的高楼,里面的房间都没有窗户,实在是恐怖。
不过做爱是舒服的,杨柳抿抿唇,搂着他的腰说:“要不以后我们去凉快点的地方住吧…哪怕去更北的地方。”
他说:“你觉得适合就去。”
杨柳握着他的下体,仰头问:“还能再来一次吗?”
他硬了,怎么不能。
在浴室里做完冲好便闷得不行,杨林把她赶出去,自己在卫生间检查排风扇,杨柳腿有些软,过去拾床单,铺好新的再盖上凉席,这才躺在上面,凉席很快感染她的体温,她不敢翻到别处,要把凉快留给杨林。
杨林整理好躺在她身边,两个人热得离了远一些,第二天杨柳走去上学,他空调也没修,跟房东说了一声便换了新的,杨柳回来感觉凉飕飕的,看他在阳台晾床单,跳过去把自己今天的成就说给他听。
杨林夸她,她踮脚索吻,吻着吻着便将衣服都脱了。
她时常赤裸着面对他,做完也没穿上衣服,杨林抚摸她软乎乎的臀肉,跟她讲:“我打算再找个工作。”
她不快:“不都有房租了吗。”
“在家无聊。”杨林吻她的肩头,轻轻说,“要等你回来才有些话说,平时我都一个人。”
杨柳让他去跳广场舞下象棋打麻将,他哪敢过那种退休生活,自己在外面找来找去也没碰见合适的工作,走到楼底下看到车库改装的小作坊外面贴着招人的白纸,他并没觉得男人缝衣服有什么不好,便推门进去问了问。
开店的是个叫张春梅的阿姨,手艺不错,附近的学生居民都来找她改衣服或者缝点四件套。
杨林问缺不缺人,张姐看他一个大男人,笑着说做得好吗,给他个活试了试,他从小就给小柳枝缝衣服弄裙子,针脚平稳,居然做的不错。
杨柳回来就听他说找到了工作,她问是哪,杨林指了指窗户外挂红牌的“张姐裁缝店”,她笑得直打滚。
那样也好,杨柳想,他不会累,也是个着落。




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别怕
杨林等秋天都快没了耐心,他不怎么喜欢夏天,杨柳也是,如果下大雷阵雨,她还会吓得受不了,杨林每次看到雷阵雨的天气预报都会提心吊胆。
秋天姗姗来迟,树叶还没怎么掉,天就冷得冻骨头。杨柳紧了紧大衣,今天事情少,她提前回家,正好走到张姐裁缝铺,铺面关着玻璃门,她站在外面看看,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推开门,询问她做什么。
杨柳有些愣神,一会儿张春梅出来,笑着说:“这是杨柳,你杨哥的亲妹妹。”
周漪闻言温和地笑了,邀请她进来,杨林反而有些不自在。一屋子叁个女人看着他,他站起来道:“那我先走。”
“要不带着杨柳上我们家吃个饭吧,正好我闺女也在,她在那个什么智远工作…”
杨柳看向周漪,又看看杨林,杨林迅速婉拒道:“我妹妹她说今晚想吃饺子,我醒了面。”
杨柳挑挑眉,看着他跟她们道别,一直没讲话。
“你不想去,拿我当说辞做什么。”
她呛了他两句,杨林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快,把她抱起来,杨柳一扭就扭出他的胳膊,嫌弃地远离他,杨林反而较上劲了,过去抱她,被杨柳锤了一下。
张春梅在后面看着,笑呵呵说:“你看他俩跟小孩儿似的。”
周漪道:“感情确实好,刚才看见我,吃醋了呢。”
“谁呀,杨柳啊?”
周漪笑着捋捋头发,“可不是生气了,把她哥都吓得站起来了。”
“嗨,人家亲。”张春梅道,“怪可怜的,家里就他俩,从小带大的,能不亲吗。”
周漪没讲话,回去帮忙拾店铺,今天准备下早点回给家里做饭,吃点好的。
杨柳一路都不怎么高兴,他却笑着在后面插着口袋走,她掏出来钥匙进屋,他还没进去就要锁门,可她没用力关,是怕夹伤他的手。
杨林闪进去,一手拉着她一手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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