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水郎
她每天跟他发的消息就像确认存活的一样,杨林对于这种事已经淡漠了,连张姐都惊奇:“她怎么就不回来看看你啊?”
“不知道。”杨林这么说,又听到张春梅委婉地询问:“不成家啊?我们小周也没找到对象。”
杨林沉默着,没有回答,她只好不再多嘴。
卫辛也会提起这件事,他没什么心情,偶然间一起吃饭,听到卫辛说见到了杨柳,忍不住张嘴打听:“她做什么呢?”
卫辛都傻了,“呦,工作好久了,你还不知道做什么?她前几天来我们家送东西,还说升职了。”
杨林眉头微皱,把筷子放下了,卫辛奇怪道:“怎么她不会都没回去看你?”
这也不可能啊,她应当更亲杨林一些。
“不过她前几天跟我问问你最近怎么样,也没说别的,当时觉得奇怪,都在一个地方工作,坐车个把小时就到了…”
原来她就留在a市,杨林还以为她在美国。
她工作了,一个月给杨林打一万,最近升级成一万五,大概是因为升职加薪。
杨林想起她说的,要给他很多钱,看到那些钱,他说不要,她还是那么固执,月月都要打,隔叁差五都要转一些零碎的小钱,他后来才知道,那是从她的奖金中抽出来的。
杨柳别扭,他明白,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来适应他们的分别,如果她能过上正常的人生,回不回来看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反而希望有天她放下了,抱着孩子过来,让那小孩儿叫他舅舅。
他释然,又苦笑道:“只要她幸福,那些都没什么大不了。”
卫辛也叹气:“你们兄妹俩,像极了,执拗、顽固!你也是,不结婚!”
杨林一直是个守承诺的人,他答应了杨柳,就不会再爱另一个人,结不结婚又能怎么样,他的心都在她那里。
他就这样在家里等她,总归有一天她习惯了,回来叫他一声哥,也就够了。
他们之间的感情,又不是情侣吵架,连死都会枝脉相连,所以他也没问她在哪里工作,住在哪里,他只知道卫辛嘴里的她漂亮了,有气质了,走到哪里都簇拥着朋友,这样也很好。
他回家,每次都会下意识看看玄关的鞋,看她有没有回来。手机响了,杨柳给他发了两万,理由是上个月有奖金。
杨林还是忍不住说,不要钱。
杨柳那边没说话,过了很久才回。
【那你要什么,我给你买】
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再会
杨林气笑了。
他要什么,他只是想要爱罢了。
杨林把手机往旁边一摔便去浴室洗澡,出来从地上捡起来看看,她没有说别的。
杨林回:【我什么都不缺】
杨柳正在工作,看到他这样说,又抬头看看办公楼外的璀璨灯火,车流穿行,她知道远远的东边就是她的母校,而杨林也住在那里。他什么都不缺,钱也不想要她的,杨柳已经连续加班半个月了,她抱着一桌子的报表,有时也想,自己这样是为了什么。
她什么都不想要,她想要的全都出于自私,所以疯狂的压榨自己,去赚钱,然后转给杨林,希望他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杨柳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工作机器,业务能力强,长得也好看,老总经常带她出入各种酒会晚会,各路揩油肯定少不了,如果杨柳是以色侍人,大概也能成为许秘书那样的白痴花瓶,省了很多力气。
她不知道在为谁守着这个身体,别人的触碰都没法让她动情,偶然做梦,梦里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还是杨林。
杨柳在国内随便找了个神科的大夫,拿了一些安眠药和帕罗西汀,吃药让她脑袋昏昏的,记忆力不佳,她看到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更别说性欲。
杨柳不知道哪天神会崩溃,如果杨林有了别的需要关心的人和事,慢慢淡忘她,她也攒够了钱,就直接自杀好了。
她灵魂是溃烂的,表皮却光鲜亮丽,有时她不经意看到镜子里微笑得体的女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加了一项神分裂的病症。
生病太痛苦了,杨柳想,如果杨林没有把她抱回来就好了,她活在这个世上,每分每秒都在被空气凌迟。社会比学校更复杂,更多的人和事一股脑向她冲来,她回到租住的房间什么都不想说不想看,杨柳最近还出现了幻觉,她很害怕黑夜里的红色,家中长期亮着大灯,一处阴影都不会有,她看到一些幽暗的环境,就会感到极端的恐惧。
难得的休息日,她就会抱着烟酒醉上一天,然后呕吐,过两天接着去上班。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回家,她怎么可能再去他的面前装,如果她再自私一点,她或许会给杨林磕头让他答应她去死,别再说想她了。
杨柳慢慢失去了对四季的感知,有次穿了很薄的夏装出门,手臂冻僵才反应过来到了冬天,便折回去拿羽绒服,杨柳最喜欢数自己的小金库,满打满算她也攒了快一百万,可她痛苦的发现,她还是买不起宽敞的房子,用她的血换回来的一百万,在这里什么也不是。
杨柳觉得干到死也不可能买得起房,便把这个理想降低到挣两百万,让杨林去找一个消低一点的地方结婚,能全款买房,还能勉强撑一段日子,至于以后,她没办法保证他衣食无忧。
夏天到了,杨柳偶然看日历才察觉,她已经整整五年没有见过他了。
a市的酷热让她心情不佳,她没有买车,车是副总送给她的,要她做他的情人,杨柳把车要下了,不过没履行任何情人的义务,副总虽然吃了亏,可这种二叁十万的破车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吧,身价几个亿这也送得出手不说,年末还把她的年终奖压了,笑着说用车抵。杨柳皮笑肉不笑,挥了挥录音笔,年终奖便又落到了她的手里。
杨柳对亲近的女生不错,不过她吝啬爱钱上下皆知,副总在这里吃了瘪,也就没男的惦记她,生怕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杨柳回家,把车停在楼外的停车位,烦躁地按喇叭让前面人赶紧滚,她随便一挤便挤了进去。
杨柳从车上下来,前面的宝马车主打开车窗,用外地话把她辱骂一遍,杨柳笑着用普通话回过去,脏得旁边带孩子的母亲都忍不住捂住小孩儿的耳朵。
她踩着高跟鞋往前走,看到楼下外卖员和业主正在吵架,没理会,冷漠地对那个女业主说道:“让让。”
整个夏天都没见过几个好好说话的人,女业主撒气道:“让几把让,你他妈不会从侧门走?”
杨柳淡淡道:“走你妈走,凭什么。”
女业主这下神气了,把外卖往地上一摔就要吵架,外卖员拉了一下,还被甩了一巴掌。
杨柳冷着眼,不经意间瞥向他,才发觉那个人是杨林。
他白白净净地站在那里,全然不像叁十岁的男人,正垂着眼睛看着她。
她被太阳刺到眼睛,还是强撑着跟他对视两秒,全然是下意识地,给了那个女业主一巴掌,甩了一下还有一下,杨柳几乎要把她扇在地上殴打,杨林拉着她道:“好了…”
他哪看过杨柳这么凶狠的样子,虽然在学校打过架,那也是女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哪这样用了非要打死的劲儿?
她穿着纯黑的束腰连衣裙,头发微微盘起,脖颈白得很脆弱。她握着拳站在那里似乎又要发威,杨林又拉了她一下,被杨柳狠狠地甩开了。她把他的破电动车踹在地上,喉咙哽咽地说:“我他妈一个月给你打好几万,你送外卖,你有病?”
她满脸的泪水,对他拳打脚踢,杨林想说他没有,他没有做什么累活儿,只是帮朋友一个忙代了一天的班,不然他也不会出错,让别人等了这么久。
女业主嚷嚷要报警,杨柳跟个泼妇一样说:“你报!你再买个棺材,你打我哥,我杀了你!”
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整理
杨柳被弄到警察局,警察出面调节,看了看监控,也知道是女业主先上手打人,准备互相赔款解决,一开始女业主不依不饶,杨柳用想弄死她的眼神瞪了她几眼,杨林在旁边劝架,谁都没力气折腾,这才花钱了事。
杨柳气得胸闷,头也疼,开车往家走,也没带上杨林,杨林便在后面追,还好她停车又花了一段时间,这才赶上。
她走到电梯口,他也没接单,打算之后再跟朋友道歉,一路追在她后面,进了电梯,里面只有一个人,杨林便沉沉叹气,拉着她道:“没事吧?”
打人手多疼。
杨林想摸她的手,她甩到一边,满脸不耐烦,“别碰我。”
杨林想把她拉过来,杨柳很烦闷地躲开他,同电梯的男人还挺有正义感,回头问杨林:“做什么呢?”
杨林有苦说不出,靠在电梯一角叹道:“我是她哥。”
男人好好审视两个人,这才发觉他们长得确实有几分相似,便没再管人家的家事,杨林一直跟着她,他已经没脾气了,看到她哭了,他就心疼,追着她怕她受委屈。
可杨柳在社会上摸打滚打,自己早就长了一身刺,哪用得着他疼小孩儿一样安慰她。杨柳进屋想甩上门,他推开走了进来,里面乱七八糟,沙发上,桌子上,衣物乱堆,像个垃圾场一样,遍地都是啤酒瓶。
杨林愣了许久,看她皱着眉去冰箱里拿矿泉水,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杨林有些无言,她忍不住拿出烟点燃,坐在沙发一角,抽了两下便双手颤抖,捂着脸说:“你回去吧。”
他走过去蹲在她身边,轻抚她的头发,她烫了卷,柔顺的波浪好看又贴合,杨柳一直在躲避他的触碰,杨林想去握她的手,她很抵触,缩在沙发里躲他,杨林只好不再动,抽走了她的烟便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杨柳的肩膀一直在发抖,他俯身拢着杨柳,小心把她圈起来,抱在胸口问:“怎么发抖,哪里难受?”
杨柳只是在抖,她呼吸很快,杨林感觉不像是生病,好像人情绪太过激动才会这样,便好好晃着她拍着她,杨柳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她不想看他,也不想在他怀里,手脚并用地爬出来,被地上的东西绊倒了,杨林过去扶她,她没让,钻到卧室里将门反锁上,一直没出来。
杨林站在客厅,看她的房子,房子不大,但客厅宽敞,有落地窗,客厅与厨房一体,如果没这么乱的话,看起来应该不错。
他去厨房找垃圾袋,她和他的习惯一样,东西放在哪里他也清楚,果然在橱子里面找到了,便拿了几个大袋子,先去捡酒瓶。
有很多外国酒和啤酒,他翻了翻,甚至有两瓶白干,里面都空了。他出来五大袋酒瓶,有的洒在地上黏黏的,他大略擦了擦,然后开始拾她乱丢的衣服。
很多件,有的吊牌都没有拆,四季的衣服胡乱丢弃在地板和沙发上,杨林拾起来,不太脏的便迭好放在一边,脏的衣服,甚至是内衣她都乱扔,他就起来打算一会儿洗掉。
客厅见了木地板,已经看不出原色,他发现有扫地机器人,就启动了让它扫,等结束才开始拖地。
杨柳一直没出来,他试着推她的门,打不开,便没强求,等整理完外面的卫生,衣服晾满了阳台,他才又去敲敲门。
杨柳闷声说:“你怎么还不走。”
他鼻子发酸:“你在哪,我就去哪。”
杨柳突然激动地用东西摔门,杨林怕她做什么过激的举动,硬生生把木门踢开了,屋里更乱,几乎看不见床,却摆着好几盏灯,连床底下都是亮的。
杨柳在垃圾堆里躲着,不想让他看见她这样,他小心地把她拉出来,打横抱在怀里,让她先去沙发躺一下。
沙发上铺着烘干的沙发垫,空调也关了,家里每一扇窗都打开通风,大门也开着,只剩下里面带栅栏的里门。
杨林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把卧室拾明白,床底下堆着用剩下的电灯泡,他扫出来好多,衣柜敞着门,里面却一件衣服都没有。
杨柳从未这样过,他现在屋子里,只感觉脊背发凉,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杨林走出去看看她,她只是躺着,什么也没做。
他买来新的床单被罩,给她换好,又去卫生间,才发觉这里没有镜子,只有一个手持的化妆镜,背扣在水池里。
杨林把马桶都给她刷干净,好不容易拾完毕,垃圾也丢个光,他故作轻松地哄她:“吃什么?”
杨柳抬起头,仍说:“你回去吧。”
管她做什么,反正她这种人,烂死最好了。
她来了电话,现在已经八点多,公司有事要开紧急会议,让她赶紧过来。
杨柳嗯了声,从包里拿出粉饼,随便扑了扑,便站起来打算去工作。
杨林强拉着她,让她在家歇着,她一直在挣扎,杨林怕弄伤她的手,只好松开,她的手腕上还带着那串佛珠,他握了一手圆圆的印记。
杨柳是凌晨回家的,她打开门,看见黑漆漆的屋子,吓得迅速用手机开了家里所有的灯,杨林本来在卧室躺着,被耀眼的灯光活活晃醒,他直起身子出门,杨柳站在客厅,把包随手扔在鞋架上,看见他,抿抿唇,没有讲话。
杨林给她煮了牛奶燕麦粥,把碗放在桌子上让她喝点,杨柳坐下来,看着白花花的粥,垂着眼,将头磕在桌子上,就这样坐着,杨林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轻轻抚摸她,杨柳却捂着胸口,很痛苦地靠着椅背。
她觉得好难受,一直揉自己的心口,她一点也不想让杨林过来疼她,如果杨林真的想让她舒服点,还不如狠狠地打她一顿,她或许就没那么痛苦了。
杨柳小声说:“你回去吧。”
他半跪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胸口,然后小心地将她抱起来,动作很温柔地拍她,不知道为什么,杨柳感到身体很麻木,再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被他哄着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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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写到这里的时候神也比较痛苦,会失眠考虑他们两个人的事,但是看到大家也很痛苦,我反而觉得很轻松了,可能这就是抖s心理吧(点烟
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痴傻
杨柳半夜猛得惊醒,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她吓得钻出他怀里,把所有灯打开才消停,杨林被吵醒,坐起身看她缩在角落里,她捂着脑袋问他为什么把衣橱关上了,杨林只好打开。
她打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药片吃了,杨林皱眉道:“吃的什么药?”
她很奇怪,杨林已经不觉得她神是正常的了,可他害怕触碰到她哪里,让她发疯,他只好在床上等着她回来。杨柳的眼睛像被淋湿的小狗的瞳眸一样,她钻回他的怀抱,没有告诉他是什么药,一会儿就合上沉沉的眼皮。
杨林打开抽屉,包装上都是英文,他只好拿手机查,这是一瓶安眠药。
柜子里还有很多药,杨柳却没有完全睡着,握着他的手说只是维生素。她不让他看,还锁上了柜子,他只好作罢。
第二天杨柳似乎缓和些许,她早晨九点的班,七点便苏醒坐了起来,杨林躺在她身边,小心地圈着她的腰,杨柳低头抚摸他的侧脸,俯身吻了吻他的唇,杨林醒过来,她没穿多少衣服,突然很想他,将手伸到他的下体,急切地揉搓他的性器,杨林很快便被她弄硬了,杨柳缠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稀里糊涂地做了许久,等她去上班才结束。
他现在拍照给杂志和网刊赚一些稿,工作时间很自由,张姐那里也是忙的时候去帮帮忙,再加上原来那栋房的房租,杨林其实不缺钱。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伺候她,爱她,她怎么一直往外推他。
杨柳将他轻轻拔出来,跟他缠吻,没有说话便离开了。杨林等她走远,迅速下床把她的柜子撬开,里面什么都没有,他翻遍了整个家也没看到那些药的踪迹,让他怀疑昨晚就是在做梦。
他想找到一些线索,她既然能开药,应当是去看医生了,可她的病历本药单什么都没有。
今天她回来的早些,像是喝了一些酒,摇晃着去洗澡,杨林听到她出来的动静。打开门一看,她已经趴着睡着了。
之后几天亦复如是,杨柳回家,乱丢东西,他捡,然后她一声不响地睡着,他没办法,像团空气一样睡在她身边,杨柳偶尔会醒,在他怀里拱两下,便又睡了过去。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杨柳其实也没睡着,杨林在,她不想跟他讲话,就以这种方式逃避交流,她也不会每天都在发疯,如果她真的变成了疯子,公司早就不要她了。
她只是安静地等他睡了,然后缓慢地贴到他的胸口,空气里都是杨林的味道,他香喷喷的,不管怎么样,她都会觉得很舒服。
偶尔醒得很早,杨柳没有吃药的那几天,性瘾犯了就想要他,两个人做爱也没什么动静,他都叁十多岁了,下面还是又烫又硬的,杨柳纳着他,抚摸他的腹肌,呻吟着到了高潮。杨林侧头吻她,同她讲:“枝枝,你什么时候休息,我们聊聊。”
杨柳摇头,不知道是拒绝聊聊,还是没时间休息。
杨林用力捅她,问她怎么那么忙,在做什么,杨柳被干得说不出来话,等他射了才喘息着缩在他怀里。
她倒头就睡,杨林都怀疑她在装睡,晃了晃她,在她耳边道:“我要弄到里面了。”
杨柳眉毛微动,睁开眼看他,杨林许久没看见她柔软的目光,她没有拒绝,张开腿让他做,他反而舍不得,起身去了厕所。
她裸着躺在床上,两腿间都是他的液,他只好帮她擦干净,重新回到床上,她拒绝交流,靠着他的胸口合眼睡觉。
杨林第二天偷偷跟在她的车后,看到那个高耸的办公楼,上面有当下最大的互联网公司的logo,她踩着高跟鞋下车,还没进公司就碰到了同事,杨柳轻轻笑着,几个人讨论吃什么,就这样上了楼。他没有离开这附近,守在这里看着她,等晚上下班的时候,一群人从公司楼里走出来,中间也有她。几个新来的男生在她组里做事,围着她转,杨林跟着她,看她进了一家日料餐厅,从窗户能看见是公司在团建。
她没有任何的不正常,几个男生勾肩搭背,还要去勾她,杨柳便靠在女同事的怀里,拒绝了跟男人的肢体接触。
她喝着酒,偶尔看向窗外,同事低头问她:“看什么呢?”
杨柳轻轻道:“看傻瓜。”
聚餐结束后她没有开车回家,而是打车直达楼下,等到家就看到他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瓶啤酒,他为她打开了所有的灯,可他在这些天,她渐渐不怕了。
杨林没有赋予她活下去的勇气,却构成她存活的全部意义。
杨柳还是边走边扔,将外套脱了,裙子、衬衫,内衣,她赤裸着坐在他腿上,轻车熟路地掏出他的性器,然后便埋了进去。
杨柳自己不需要什么刺激就能到高潮,几声婉转的喘息过后便开始打颤,她低头从他嘴里汲取酒液,杨林眯着眼审视她,一时不知眼前这个狡猾又脆弱的野猫,是不是他的杨柳。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让她翻过去,不仅要后入她,还凶狠地打了她的屁股和后背,杨柳感到疼痛,疼痛的深处有短暂的解脱和愉悦,她希望杨林生气,然后虐待她,殴打她,她会觉得很快乐。
杨林内射后便抽了出来,光着坐在沙发上拿起酒瓶,杨柳想离开,被他抓来让她卧在他的腿上,他说:“谈谈。”
杨柳摇头,她什么都不想谈。
他用手掌狠狠地拍了她的臀肉,然后将酒瓶塞到她下体,杨柳吃痛地瑟缩下,他还在说想谈谈。
她不说话,努力容纳瓶嘴,杨林抽了两下,她被硌得生疼,杨林却没再打她,让她有叁分失落。
杨林抽出酒瓶,放在桌子上,看着她发红的臀肉,还是抬手拍了起来。她有时飘出来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闷哼,杨林回过神,臀肉已经充血发肿,有的地方被皮带抽得有些紫痕。她窝在沙发上发抖但并无躲闪,杨林按着她惩罚,他怎么可能没有怨气,用手往她穴里塞了四根手指,她被撑得难受,却没拒绝他,侧头静静地忍受他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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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宝物
杨林在生气,气她不回家,气她不讲话,气她把生活过得那么糟糕,在外面却光鲜亮丽。
他醉酒的时候下手没有轻重,杨柳的后背被抽得有些渗血,杨林才反应过来,低头摸了摸,杨柳翻过身,不让他看她的背面,就这样去洗澡,她的手抚过下体,有一些血丝落在手上,她随便抹了,没怎么在意。
他看她吹完头发便自行躺在里侧,杨林过去抱她,杨柳还是沉默地靠在他怀里。
这跟以往的性爱都有所不同,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撒娇,只是承受。
“枝枝。”
杨林晃晃她,她睁开眼,眼里很多种情绪凝固,他低声道:“你怎么了?”
杨柳摇头,窝在他胸口,只是窝着。
第二天她去上班,又是永无止境的加班,既没有加班,也没有什么补偿和保障,她托腮看着那些资本家谈笑的丑恶嘴脸,又看了看在每个隔间埋头工作的青年人,叹了口气,迅速结束今天的工作,然后到楼下买了一杯拿铁咖啡。
她有些酗酒,忍不住往里面倒了少量的果酒,就在车里喝,喝完了才知道自己不能开车,想了想,没有冒险,她贱命一条,没必要带着别人一起死,于是从车上下来,打算打车回去。
a市的商业圈每分每秒都在亮着灯,她路过那些商城和娱乐场所,仍旧穿梭着人群。公交车上打着冷灯,有人默默地看向窗外,意外和她对视,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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