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贻情(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姜
“……嗯。”
秦焕的手无意识摸向右胸的内侧口袋,没有摸到香烟。他揉了揉额角,跨步走到阳台,柔和的神色已经从他脸上剥落下来,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平静到有些渗人。
“这笔钱也是他给我的,他不知道怎么和你说,等他说出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还是我来吧。”
“还有吗?”
“他是真的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但是感情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我和他是真心相爱,希望你能体谅我们。”
长久的静默后。
秦焕徐徐道:“明天我会来洛杉矶看你。”





贻情(np) 过得开心
魏贻挂了电话,砰一声躺倒在床上,双眼放空,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手机。
魏烁提着早餐走病房,看魏贻正发呆,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姐,吃早饭了。”
他把病床升起来,垫上小桌,摆好了早餐。
魏贻默默看着他弄好后,拿起勺子,一勺一勺慢慢舀粥喝。
魏烁在一旁望着她,撩起她垂在耳边的发丝别在耳后:“当心烫。”
魏贻顿了顿,吞下嘴里的粥,抬眼看他:“你吃早餐了吗?”
魏烁看着她笑:“我不饿。”
魏贻看了他一眼,勺子轻轻在粥面上搅了几个来回,舀出一勺粥送到魏烁嘴边。
魏烁愣住,看了看勺子,又看了看魏贻。
“不吃吗?”
魏贻低头吹了吹,又把勺子凑过去。
“吃。”魏烁抿出一个笑,殷切地喝掉了勺子上的粥。
吃完了早饭,魏烁开始收拾魏贻的东西。魏贻的东西很多,撒乱地摆在房间的各处,魏烁却不觉得麻烦,很有干劲地把它们整理归放到行李箱里。
魏烁背对着魏贻,一边整理着魏贻的漫画一边道:“等会儿我去办出院手续,一会儿就可以走了。”
他收好东西转过身,魏贻冷不丁站在他身后。
“!!!”
“吓到你了吗?”
魏烁挠了一把头发,讪讪道:“……没有。”
魏贻扫了一眼他的脸,又把视线飘向地面,半晌,她倏地转过身往后走,只是没揍几步,又立马调转回来,意外撞进了跟在她身后的魏烁怀里。
魏烁扶着她的肩膀,没有松手,一双清澈的眼睛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脸。
突然,他的手收紧,手心灼热的温度透过病号服的单薄布料传达到她的皮肤上。在他做出进一步的行动前,魏贻出了声:“我出院后会搬到崔忱那里。”
魏烁眼中的火苗还没来得及烧旺,就被这一句话浇灭。
魏松脸动了动,努力了很久才对魏贻撑出一个笑容:“那……能让我送你吗?”
魏贻垂下眼眸,低声回了个“嗯。”
公寓门外,魏贻拉着行李箱站在魏贻身后,目光一直粘在她的背上。魏贻打开门,先身体前倾往里面探了探,才慢慢踏入这个陌生的空间。
这个公寓不大,却也是个五脏俱全的麻雀屋,难得的是十分整洁,连沙发上的抱枕都码得像摆在店里的商品。
魏烁拉着行李箱走进屋子,看着到处打转的魏贻:“姐,要帮你把行李拿出来吗?”
魏贻回头,走到他面前,对着他露出笑::“不用了,谢谢你。”
“……你的其他东西呢?要不要帮你带过来。”
“没有必要,都是不重要的东西。”这话一说出来,魏贻哑了一下。
魏烁像是没听到一样,低着头把行李拉进卧室:“我还是帮你把行李整理好吧,你这么不会收拾,我怕没一会儿这里就被你弄乱了,别最后惹毛了人家被赶出来。”
魏贻在原地呆立一会儿,默不作声走进卧室。
魏烁正背着她在迭衣服,高大宽阔的背微微弓着,看上去有些笨拙可怜。
一双纤细的手圈住了魏烁的腰,他的身体骤然定住。
魏贻紧紧贴住他,脸埋在他背上。
“对不起。”
魏烁转过身,把她圈进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答应我,你一定要过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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贻情(np) 耳坠
魏烁走后,魏贻随便翻了几本书架上的硬壳书,被上面的专业词汇劝退后,无聊地摊在沙发上躺尸。阳光落入屋里,魏贻蜷身侧躺着,望着阳光中浮动的微尘,不知不觉阖上眼睛。
魏贻睁开眼时,屋内已经漆黑一片。她起身摸索着打开灯,眯了眯被光晃到的眼睛,看了一眼时钟——已经九点了。
魏贻洗了个澡,直接裹着浴巾出浴室,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换好了衣服,她用手认真抹平衣服上的皱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又在唇上涂了口红。
突然,一阵门铃声穿到卧室,魏贻快速抿了下唇,揪了揪自己的脸颊,叁步并两步朝门口小跑过去。
打开门,看到眼前的男人,魏贻飞扬的眼尾瞬间落了下去:“你来干什么?”
庄严插兜立在门口,打量着魏贻身上短到腿根处的护士服,喉结动了动:“你又发癫了?”
魏贻一句话也没说,拉过门就要关上。
庄严一见她动就知道她要干什么,立刻抬手抵住门。
魏贻使了几次劲儿门都没动一丝一毫,她抬眼瞪向庄严:“怎么,又想入室强奸?”
庄严的脸白了一度,腮帮子动了动,从一直插在兜里的手掏了出来。他手心黑丝绒盒子被打开,里面卧着一对小巧精致的梨形珍珠耳坠,珍珠白中透粉,莹润饱满,自带光泽。
“我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魏贻的首饰其实并不多,仅有的几样都是珍珠饰品,也只会在隆重的场合才会戴出来。但她的确很适合戴珍珠,柔润的光映得她轮廓温和,似乎周身也被镀上了一层温柔的珠光。
魏贻看了一眼那对耳坠,眼中并无波动:“你觉得我会要吗?”
庄严的声音压得很低:“就当成道歉的礼物。”
魏贻静默地看着他,良久才道:“好。”
她抓起盒子里的珍珠耳坠,走到窗边,用力一抛。
她背对着他,不带一丝情绪道:“你把它们找回来,我就收下。”
“好。”
脚步声渐渐消失。
魏贻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出现了一个钻进灌木从里的狼狈身影。
夜幕沉沉,连月亮都掩入云后,这里几乎是漆黑不见五指,男人在灌木丛里梭巡许久,依然一无所获。他抬起头,看到楼上的女人正立在窗边。她逆着光,侧撑着着头看着他,似乎是在欣赏一段不错的表演。虽然看不清她的脸,男人也能从她的肢体语言中读到她颇好的心情。女人站了一会儿,似乎感觉到疲倦,不再看他,抻着懒腰离开了窗边。
魏贻躺在沙发上,摊开手掌,那对珍珠耳坠赫然卧在她手心。她捻起耳坠,轻轻晃动,看着细腻的光在珍珠表面流转。
许久之后,珍珠嗒嗒滚落在茶几上。




贻情(np) 为什么
崔忱深夜才回到家,轻手打开门,光就顺着门缝泄了出来,屋里不是他预料中的一片漆黑。客厅灯火通明,魏贻侧卧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电脑,手里还握着鼠标,但是人已经睡熟。电脑屏幕还亮着,里面的模型只建了一半,可以隐约看出是个人形。
他蹲在她面前看她,手掌轻轻在她脸上摩挲。魏贻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
崔忱看着她笑:“醒了。”
魏贻眨了几下眼,才逐渐清醒,嗓子沙哑着回他:“嗯。”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咕哝着:“你回来得好晚啊。”
崔忱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鼻子:“对不起。”
她摇摇头:“我没有怪你,你是医生嘛。”她抬眼直望着他笑,神神叨叨的,又重复了一遍:“你是医生呢。”
崔忱把她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魏贻顺势把头枕在他胸口,脚丫在半空中晃呀晃,嘴里还在絮叨:“我今天是护士。”
崔忱低低笑了几声,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一点。
把魏贻被放到床上后,崔忱想起身,魏贻却圈住他不放。
崔忱无奈:“我去洗澡。”
魏贻抿了抿唇,才松手:“好吧。”说完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快一点。”
崔忱笑着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嗯。”
崔忱洗完澡出来,魏贻又睡着了。
他淡淡笑着,坐在床边擦头发。
一具柔软的身躯慢慢贴上了他的后背。
崔忱很淡定:“你刚才在装睡?”
魏贻脸贴在他背上,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松木香气:“不是,你一靠过来我就感觉到了。”他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枕上去很舒服,并不觉得硌人。她脸埋在上面,蹭了几下,仍不满足,又张嘴咬了一口。
崔忱嘶了一声,翻身把她压住。
魏贻呵呵笑出声,扬起下巴朝他露出脖子:“你也可以咬我。”
崔忱摸摸她的脸:“我更想和你说说话。”
魏贻的手已经爬上了他的胸口:“我们可以一边做一边说。”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魏贻作乱的手停顿下来,懵懵地看着他,眼睛里像有千言万语,却凝不出一句话。
崔忱按了按她的手心,又在上面亲了一口:“我先告诉你我的事?”
魏贻凝视着他,微微点头。
“其实我这些年过得挺单调的,塞满我日程表的事情只有两件——念书、兼职。我用了叁年修完本科,之后又马不停蹄地报医学院。说实话,真的很累,但是我不能闲下来,也不敢闲下来。”他停顿了一下,深深望着魏贻:“我一闲下来就会忍不住想你。”
魏贻抱住他的腰,眼睛黏在他的脸上:“我也很想你。”
崔忱双眸蕴着温柔的光:“叁年前我回过国一次,找到了你的学校,本来只是想看看你,没想到得到了你要动手术的消息。”
听到这里,魏贻愣住了。
崔忱继续说着:“那个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但是说实话,也有一点点失落,毕竟这也意味着你不再需要我了。”
“我没想会再次遇到你,更没想到遇到你的时候你会是这个样子。”崔忱的手按在了魏贻的心室处,凝视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你没有动手术?”




贻情(np) 乱七八糟
魏贻下意识偏头避开他的眼睛,却被崔忱控住。挣了几下都没挣脱后,她对着崔忱露出了自己的角,不管不顾朝他冲撞过去。
“为什么要问我?”
“……”
“是我的错吗?”
“……”
“你也要怪我吗?
魏贻眼中变得混沌,慢慢陷入自己的世界,开始自说自话。
崔忱眉头越蹙越深,抓住她的肩膀摇晃起来:“魏贻。”
魏贻的眼神慢慢在他脸上聚焦,呆呆望了他许久,忽然就缠抱住他。
“不要丢掉我。”她的声音已经很不平稳,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崔忱心头突然梗住,手慢慢覆在她的背上,顺着脊骨轻抚她的背脊。
翻涌的情绪渐渐归于平静,神智一点一点被收归回来,魏贻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闷闷出声:“我是不是很烦人。”
崔忱捏住魏贻的后劲揉了揉:“不是。”
他的语气温柔平和,像在用一把绒毛刷子梳理她躁动不安的神经。
她动了动,贴上他的额头,眼睛还浸在悲伤中,但是不再躲藏:“我把自己的日子过得乱七八糟了。”
崔忱吻在了她的眼睛上:“你没有乱七八糟。”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吻着,滚烫的吻遍布她的面颊上的每一寸肌肤,慢慢染红了整张脸。
他的吻来降临在她的唇瓣,沿着她的唇线慢慢盘桓。魏贻张着嘴着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随即快速缩回去。
崔忱笑了:“刚才好像有人舔了我一下。”
魏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可以舔回来。”
他又贴得她紧了些,目光幽暗,说话间就像在研磨她的唇:“我想做的可不止这个。”说完,他就掌住她的脸,舌头如游蛇班钻进她的嘴里,抵着她的舌根与她深深缠吻在一起。
一切都这么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两个赤裸的身体亲密贴合。
他的手指拨开她腿间的间隙,刮蹭着内里的皱褶慢慢抵到深处。
魏贻环住他的脖子,随着他的拨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埋在他颈窝出又磨又蹭。




贻情(np) 陪我见他
天亮时分,窗帘被拉开,淡白色的光洒满昏暗的房间。
魏贻眼皮动了动,几秒之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床前,块垒分明的后背在魏贻眼前一闪而过,转眼已经被遮盖住。崔忱转过身,有条不紊地系着纽扣,紧绷结实的胸口一点点隐没在白色衬衫之下。
他穿好了衣服,坐到床边,摸了摸魏贻的脸,俯下身在她惺忪的睡眼上亲了一口:“我去医院了,桌上有做好的早餐,你记得吃。”
魏贻点点头,手挂上他的脖子,仰着头凑近他,嘴巴微微朝他努着。
崔忱笑了笑,扶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啄了好几下。
“可以了吧。”
魏贻又贴上去嘬出一个响亮的吻才满足。
“可以了。”
崔忱才走没多久,短信的震动声就响了起来。魏贻拿起手机,看完了短信,把手机甩到一边,双眼放空望向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她倏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爬起了床。
庄严垂坐在路边,眼下青黑,眼中拉满血丝。脚下原本锃亮的皮鞋已经布满污泥,身上笔挺的西服也沾满了枯叶和污渍,变得又皱又脏。
一双亮面漆皮的玛丽珍尖头鞋进入庄严的视线中。
他掀起眼帘,视线顺着鞋面爬上一双纤秾合度的小腿,再爬上橄榄绿的薄纱褶裥连衣裙,最后定格在女人耳垂上轻轻晃动的珍珠耳坠上。
魏贻抬起手,往耳后拢了拢并不散乱的头发,散发着细腻光泽的珍珠在她的手心轻轻划过。
“我带你去个地方。”
魏贻拿起一件威尔士亲王格面料的西装对着庄严比了比。
“就这件吧。”
她没询问庄严的意见,径直递给了旁边的柜姐。
庄严跟在她身后:“为什么带我来这?”
魏贻头也不回道:“待会儿告诉你。”
魏贻又选了一双酒红色的孟克鞋,转过身,见庄严还坠在她屁股后面,微微蹙起眉:“还不去换?你现在这个样子,要不是我带你来,你早就被店员打包扔出去了。”
庄严看了她一眼,夺过她手里的鞋,走向试衣间。
换好了衣服,庄严对着镜子理了理领口和袖口,才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望向不远处的魏贻。
“好了。”
魏贻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默默走过去,把手中的领带系上了他脖子。
庄严低头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她,她盯着他领口,目不斜视,动作利落,脸微微绷着,显现出十足认真的神色。
魏贻蓦地抬起眼,目光突然与他对撞,庄严呼吸一滞。
他喉头一梗,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你今天很好看。”
魏贻沉默了一会,意外用平和的语气回了句“谢谢”。
系好领带,魏贻轻轻拍了拍西装四周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郑重地与他对视:“庄严,秦焕来洛杉矶了。”
听到这个名字,庄严的身体冻住了。
她踮起脚,抬头凑近庄严的脸,语气是命令而非请求。
“我要你陪我去见他。”




贻情(np) 玩笑
庄严斜靠在靠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方向盘,望着一个女人从咖啡店里走出来,橄榄绿的裙摆在风中翻飞,卷起层层绿浪。他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坐得正了一点。
车门打开,魏贻带着一身咖啡浓香钻了进来。
“给。”
庄严接过咖啡,触到了她冰凉的指尖,像过电一般。
他抬眼向她望去,魏贻已经转过身坐在位置上吃起了面包圈。金黄酥脆的表皮被牙齿碾碎,洋葱的味道在车厢里扩散开来。
庄严皱皱眉:“你忘了自己是个什么状况了?这些东西还是少吃吧。”
“没忘,不过现在是事急马行田。”
庄严一愣:“什么意思?”
魏贻咽下食物,放下手里的纸袋,突然扭过来压到庄严身上,脸正对着庄严,贴得非常近。
庄严握紧手掌,绷着个脸,不动声色看着她:“干什么?”
魏贻笑笑,突然就对他的脸哈出一口气,那味冲得庄严都有了一瞬间的晕眩感。
这么整了一遭庄严,魏贻心情大好,坐回去端起咖啡:“他要是做和你一样的事,我就这么干。”
庄严掏出手帕抹了一把脸,缓过劲儿来后,才有些气急败坏道:“你有病啊?”
魏贻慢悠悠吸了一口咖啡,气定神闲:“你现在才知道?”
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庄严放下手里的帕子,缄默地望着她。
魏贻叼着吸管,呼喽呼喽吸着杯中的咖啡。咖啡没一会儿被喝光,吸管从她嘴里退出来,端部已经被蹂躏得扁扁的。
“……你不用害怕。”
魏贻转头默不作声地看他,眼中看不出情绪。
庄严一字一句认真道:“我会保护你。”
车子在干燥的柏油公路上飞驰,窗外是一颗颗飞速倒退的棕榈树。道路笔直通畅,长得一眼望不到尽头。
西行半个小时,他们终于抵达了玛丽安德尔湾。
夕阳已经衔住海平面,把天空和海面都染成了玫瑰色的玻璃糖纸。
即使是在挤满了各式游艇的码头上,秦焕的游艇也能被一眼看到。他插兜立在船尾,穿着一件浅蓝色牛津衬衫,深灰色的针织开衫披在肩后,袖子绕到肩前随意打了个结。看到码头上出现的一男一女,他摘下墨镜,朝他们挥了挥手。
魏贻走着走着就贴上来庄严的肩膀,看着远处的秦焕面不改色道:“你说他会不会把船开到公海上然后把我们抛尸?”
庄严无奈,攥紧了她有些湿的手:“你脑子里究竟都装着些什么?”
“贝贝。”秦焕向魏贻打完招呼,又看向庄严,嘴角勾起:“庄严,你也来了?”
庄严微微朝他颔首:“是我不请自来了。”
秦焕笑笑:“先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
船出了港口,驶向开阔的海面。
秦焕带着他们走到用餐区。桌子正中间摆着炭炉和砂煲,浓白的汤底咕噜咕噜冒着泡,白色的雾气升腾而起,周围摆满了各式荤素配菜。
秦焕轻轻拍了下魏贻的背,低头对她语气温和道:“今天我们打边炉,你在国外这么久,应该很久没吃这个了。”
魏贻看了一眼远处亮起霓虹的海岸线,对上秦焕的视线:“不用开太远吧,又不是要去捕鱼。”
秦焕轻笑一声,揉了一把魏贻的头:“你是怕我把你抛进公海吗?”
“……”
庄严揽过魏贻的肩膀,手掌安抚式地在她肩头摩挲,面色不豫地看向秦焕:“秦焕,别开这种玩笑。”
秦焕的视线在庄严脸上瞟过,又扫了魏贻一眼,几秒后,他拿起一旁的对讲机吩咐了几声,随后就把对讲机抛到一边。
秦焕坐在座位上,夹了一片牛肉涮进锅里,施施然道:“我让船长在这里停下了,都坐下吃吧。”




贻情(np) 不是吗
魏贻落了座,迟迟没有动筷子。
一块冒着热气的牛肉被夹进她碗里,魏贻抬头看筷子的主人。
秦焕对她笑笑:“快吃吧。”
魏贻瞟开眼睛,提起筷子把牛肉塞到嘴里。还没尝出味道,她就被烫得一口吐出来,张着嘴嘶嘶吹气。
庄严立刻靠过来,捏开魏贻的嘴仔细检查:“烫到哪儿了?”
对着她的舌头呼呼吹了几口气后,他低声安慰道:“没事没事。”
那声音温柔殷切到庄严自己都愣住了,他对上魏贻的眼睛,发现魏贻也在愣愣地看着他。
“喝水吧。”一杯水被端到了他们中间,隔断了两人的视线。
魏贻如梦初醒般颤了一下,她定了定神,接过秦焕手里的水杯:“谢谢。”
她一边喝水一边飞速瞟了秦焕一眼,他唇边还是带着笑,不是从前那种很商务的笑,是那种看到这样的笑别人都宁愿他绷着个脸的笑容,魏贻突然觉得吞咽都有些艰难。
砰的一声,魏贻有些用力地把杯子跺到了桌上,两束目光都投注到了她身上。
她揪紧手里的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张支票放到桌上,然后推到秦焕面前:“我有按银行的活期率利给你算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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