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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Payaso
在无意中听到那个亲王妃得意洋洋地说自己是怎么买通侍女下毒后他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是自己不小心踩空还是有心人在背后推的都不重要,亲王府里没有人关心真相。
医生说他是因为过于思念亡母神恍惚才没注意台阶,为了他早日走出悲痛他被送到了贝尔维亚。
他依旧身份尊贵,住着豪华的房子,佣人们照顾安排他的生活,但是谁都知道他是被抛弃的。
他开始抽烟和酗酒,在贝尔维亚的坏习惯回到兰德斯特他了好大的功夫才掰回来,那时他每天浑浑噩噩,晚上会有年轻貌美的佣人爬上他的床,他从不拒绝。
后来有人在他的茶水里下药,同害死他母亲的茶水里一模一样的毒药,当时他每天服用少量毒物也有了一段时间,他并没有和他母亲一样倒下。
他处死了下毒的佣人,也遣散了其他仆从,留下两个负责打扫和做饭的老妇和一个军队退役的门房。
他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或者一整天在外面闲逛喝酒,他走遍了贝尔维亚那个靠海小城的大街小巷,港口总是忙忙碌碌,海风腥咸,海的对面是他的家乡。
再后来兰德斯特的老皇帝病危,老亲王和自己的侄子抢皇位,连累亲王妃和他那个心尖上的宝贝儿子一起上了断头台。
新皇继位把老亲王的爵位给了弗纳伯,派人来贝尔维亚接他回去,老亲王的财产大部分都进了国库,他得到了一部分亲王妃没有用完的他母亲那边的遗产。
弗纳伯没有留在王都,也婉拒了其他的封地,他选择了卡伦,一个同样有着繁忙港口的靠海城市。
“我的家庭教师会比较怕我。”弗纳伯说的是他来到卡伦之后请的那位礼仪教师,那时他还不太会敛自己的戾气,吓跑了好几个。
“您想了这么久,就想出来这一句?”达克不满地拍了一下两人扣在一起的手,“那您的过去也是有够无聊的。”
弗纳伯将他的手扣得更紧,达克的童年尚有几缕照进贫民窟的灿烂阳光,他的过去就是在金碧辉煌里的混乱和无序。
“不说就算了,我也不是特别想知道。”达克从他腿上跳下来,甩了甩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我要出去走走,你松开。”
虽然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看着,在花园里晒太阳显然要比闷在屋子里好。
“我和你一起。”弗纳伯松开手给他披上毯子,手又牵上了。
达克看了一眼他,又看看被拉住的手,话到嘴边又咽回去,“随便你。”
园丁在看见达克后马上检查了一遍自己篮子里的工具,手里的剪刀也丢进篮子里,提起来去了其他地方。
“来跳舞吗?”阳光正好,似蜜糖撒在一片盛开的月季上,弗纳伯看着一朵淡色的花苞突然出声。
“好啊。”达克回准备摘花的手,面对弗纳伯揽住了他的腰,“我不喜欢你们宴会上那种慢悠悠的舞。”
“那你喜欢什么?”弗纳伯把达克的那只手从腰部移开搭到自己脖子上,扶住达克的腰,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探戈?”
“不错的主意。”达克搭住他的肩胛骨,率先往前迈出一步,“你会?”
“当然。”弗纳伯跟着迈出腿,搭在腰上的手往上提扶住背部,带着达克转了小半圈迈向另外的方向。
移动,旋转,踢腿,明明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视线却没有交汇。
一场无声却激烈的战争,两个人都在相互试探争抢着领舞。
“我应该在宴会上请你跳舞。”弗纳伯手臂用力拉回来达克,两个人的手重又搭上肩背。
达克侧着脸,视线落在别处,小腿在弗纳伯腿上蹭了一下,“贵族们不喜欢这舞,他们觉得轻浮,这样一想我也不怎么意外您会跳这舞。”
“探戈没有规则。”在达克转头之前弗纳伯把脑袋偏向另外一边,“不会有踏错的舞步,可以一直跳下去。”
“真罕见,我们居然会有意见一样的时候。”
“你经常跳这舞?和你那些甜心?”弗纳伯带着他转了一圈,衣摆扫过月季花丛。
“有时候,她们很可爱,和她们调情也很愉快。”达克主动踮着脚贴了上去,“暧昧又热烈,没有比探戈更加合适的了。”
说完后达克拉着弗纳伯的脖子往后仰,才看见天上飞过的鸟就被托住后背起来。
“小心孩子。”
“我已经很小心了。”达克放下手,他动作幅度最大的也就是旋转出去的那一下,但他确实有点累了,怀孕之后疲倦来得很快,“到此为止吧。”
弗纳伯停下脚步,却没有放开他,达克茶色的眼睛映出太阳如琥珀,“你爱他吗?”
“什么?”
“孩子,你会爱他吗?”
“也许,我不太确定。”达克低头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他是个意外,我没有想过孩子,当一个海盗的孩子并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我没有做好准备。”达克脸上的表情像孩子一般茫然无措,他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生命,这感觉微妙又不真实,“我不确定。”
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弗纳伯不再箍着他,把放在旁边的毯子给达克裹上,“回去吧。”
达克撅下来一朵花,一根根掰掉杆上的刺,花开得过于灿烂,几片花瓣落在鞋面又滑落地面,“好啊。”
孩子快五个月的时候弗纳伯带着达克去了城外的庄园。
“你送走塞西莉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的阵仗。”骑士团的人封锁了经过的街道,马车外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侍卫和骑士,达克听着外头杂乱的马蹄声揶揄对面的弗纳伯。
“那是为了让你能顺利离开那辆马车。”弗纳伯的小憩被打断,他也没有睁开眼睛,“现在情况不一样。”
骑士团留在了城里,亲王府的侍卫有一半都跟着出来了,城外的路未曾心修葺坑洼石子不断,弗纳伯伸出双臂,“坐过来。”
“做什么?”达克调整了下坐姿,“你觉得这样子我能跑到哪里去?”
“是怕你摔着。”马车恰好颠了一下,达克扶住窗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坐哪里不都一样颠。”达克小声抱怨着还是扶着窗框换了一边坐,刻意保持和弗纳伯的距离,“我不要坐你腿上。”
“那你坐过来一点。”弗纳伯拉他向自己这边,直到肩膀靠在一起,“离车门那么近小心被甩下去。”
“你越来越啰嗦了。”alpha的信息素让他安心,所以他也没有推开。
庄园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虽说一直有佣人在打扫,需要拾的地方还是很多。
“小姐,我想那个花瓶已经足够干净了。”达克转动着手上的鲨鱼牙,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侍女,而且自从进来就一直在花瓶前没有动过,“而且,你也不能因为这是长裙就不穿袜子。”
“长裙的唯一好处就是方便藏东西。”侍女把帕子往地上一甩,花瓶被推了一下眼看就要倒下来她着急忙慌地去扶正。
“那个花瓶应该很值钱,你一会儿可以带走它。”是生面孔,“能在港口的酒馆换上几瓶酒。”
“我想你更加值钱。”侍女扯掉了头巾,波浪卷的红发披散开来,达克发现她的口音很重,是贝尔维亚人,“亲王应该愿意花大价钱赎你——”她视线落在他肚子上,“或者你肚子里的孩子。”
“或许。”达克经过她的身侧,捡起来地上的头巾递给她,“不过你得先有能耐带走我。”
“怀孕让你的身手大不如前了不是吗?”侍女没有伸手去接,头巾轻飘飘地落在两人中间,她看着对着自己的枪口,“你似乎很擅长从裙底下拿东西啊,塔格德船长。”
“裙底下总是有些好东西。”火药上膛,达克一只手抛着短刀,“好了小姐,说说你是谁的人?”
“你应该听出来了,我的口音,只有诺拉船长的船上才都是女人。”侍女举起双手,“要混进来见你一面可不容易,一个叫雅各布的小海盗让我给你带东西。”
不知她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物件丢了过来,达克将刀往旁边一丢接住了,是那本故事书。
“雅各布?他当了海盗了?”
“哈,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确实是从埃勒维船长的船上下来的,他在港口的酒馆里养伤。”女海盗叉着腰,她把勒人的腰带弄松了些,“我们的船恰好路过卡伦补给,要不是看他那样可爱老娘才不会答应他干这事呢。”
“他应该还给了你不少钱。”达克把枪抛了回去,利益才能驱使海盗干活,达克本以为这书已经烧掉了,他草草翻了翻,“不过还是辛苦你了,替我转告他现在别来找我,时候到了我会找他。”
“老娘可不干的活儿。”女海盗嚼着盘子里的点心,一手转着枪,“就算你是塔格德船长也要给我酬劳。”
“我不是给了你枪,还有这刀也给你,还是你希望我现在叫人进来?”短刀擦着女海盗的脸插进去背后的门板,“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就是我的,你还可以带走那个花瓶,当做小。”
“你和传言中的一样狡诈。”女海盗吃完了所有的点心,托了托自己的头发拔出门上的刀,“你不是一个alpha不知道是可惜还是幸运。”
“你现在知道我是一个omega了,你还是叫了我船长。”
“我叫杰芙。”女海盗还是拿起那个花瓶在手里掂量,“我和诺拉船长签的协议快要到期了,我很期待有一天能够登上你的船,塔格德船长。”
“后会有期,杰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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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进度年前可以完结
突然多了藏和海星谢谢大家|?˙??˙)?





囚鸟[ABO] 第33章
达克把故事书藏在带来的几本书里面,雅各布写着要来救他的那一页他撕下来烧了,杰芙在两天后又来了一次,说了些关于雅各布伤势的话,才知道他只是从船上跳下来的时候摔到腿,躺一阵就能好,后来她就不再来了,大概是出海了。
“会骑马吗?”
“一点点。”达克抬头看着骑在马上的弗纳伯,再看看旁边,“我骑哪一匹马?”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敢让你一个人骑马?”在佣人的帮助下达克爬上去弗纳伯的马,弗纳伯双臂圈着他,“坐稳了。”
“太慢了。”达克试着去拿缰绳,被阻止后改为抓住了马鬃,“不能让它跑起来吗?”
“当然可以。”弗纳伯夹了一下马肚子,很快又控制速度停下来,“不过你要先下去。”
“没意思。”弗纳伯先下马,扶着达克下来后再次翻了上去,“我想要自己骑马。”
“别太任性,你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我给你打只兔子回来?”
“我更想自己去打猎,就地烤兔子会更好吃。”达克抱着双臂,本想扶着他的佣人在被拒绝后退到旁边,“这见鬼的茶话会,我不如回去睡觉。”
“适当的运动对孩子和你都好。”马儿有些不耐烦地甩着那一头鬃毛,弗纳伯拉住缰绳,“注意安全,我很快就回来。”
“说得好像谁会想你一样。”达克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子。
贵族们喜欢打猎运动,因为离庄园并不远,弗纳伯应邀后把达克也带了过来,达克对此兴趣缺缺,他认为比起一群人追逐一头猎物甚至有时候都抓不到的打猎不如在船上钓鱼,都不用半天他就能钓上来一桶,运气再好一些还能钓到螃蟹之类。
“我要回去。”达克远远地看了一眼树荫下围坐一团的少爷小姐们,都是来参与打猎的贵族家眷,达克一点也不想加入他们,“我去喝口水,告诉车夫如果我喝完了马车还没来,我就用马鞭把他的脑袋抽下来,我说到做到。”
庄园里的大部分的佣人都从亲王府的侍卫那里听说了达克的来历,虽然不知道亲王殿下为什么要留下他,不过还是不要惹他比较好,毕竟海盗都是杀人如麻不讲道理的。
达克并不知道佣人想了些什么,看着她慌慌张张地跑走之后转身走向树荫下的茶话会。
“又是你!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梅丽莎小姐面前!”
达克把茶水咽下去,他分明特意绕开了那些叽叽喳喳的人,却还是有人主动找了过来,找茬的小姐看上去有些眼熟,达克又喝了一口水,“梅丽莎?是谁?”
话音刚落就有另外一个女孩子腾地站了起来,愤怒的表情让达克想起来一张脸,在其他人出声之前说道,“哦,是你啊,你今天有换结实一点的假发吗?”
“你得意不了多久了!”达克不懂这些姑娘们为什么非得用这样尖利的声音说话,仿佛被人捏着脖子的鹅,梅丽莎气势汹汹地逼近达克,“你不要以为你可以凭着肚子里的孩子爬上亲王妃的位子,你根本就配不上亲王殿下!”
她身后的少爷小姐们也开始交头接耳,梅丽莎见达克不说话像是获得了莫大的底气,她将胸脯再挺起来些,“本小姐才是未来的亲王妃,你只是个卑贱的不知礼数的艺术品,本小姐一定会把你赶出去!”
“你完全没有记住教训啊。”达克本就不太美妙的心情叫梅丽莎这么一搅和更加烦躁,伸手一摸从桌子上拿了几把切点心用的餐刀,一把抵在梅丽莎的脖子上,另外一把慢慢的插进去她高耸的发髻,插完了又换另外一把,最后连叉子都用上了,“是不是因为我太仁慈,上次给你的印象还不太深刻,这次我是不是该刮花你的脸好叫你记住不要再到我面前来烦人?”
树下的娇弱omega们纷纷抱作一团,佣人们偷偷溜去找侍卫,离梅丽莎最近的女孩子也发出半声尖叫——后半声被她自己捂在嘴巴里。
“你敢!”梅丽莎这下是被迫扬起脖子,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刀刃贴着自己的脸,达克脸上恶劣的笑,不,他整个人都让她感觉可怕,怎么可能,她居然会怕一个艺术品?
“我有什么不敢的?”餐刀移动到梅丽莎的下眼睑旁,梅丽莎眼眶里因为恐惧蓄了些泪,“你的眼睛也让我觉得讨厌,不如把它挖出来好了?”
“本小姐要告诉本小姐的父亲!本小姐的父亲可是侯爵!”梅丽莎立刻闭上了眼,没有视觉让她更清楚地感觉到就在自己眼下的利器,“亲王殿下才不会护着你,他留着你只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比你更加清楚这一点。”达克抬着梅丽莎脸的手指感受到了一点温热,是梅丽莎的眼泪,他突然就没了什么兴致,松了手把餐刀插进去桌子上的茶点,佣人叫来了马车,摇摇晃晃地往这边跑,“不用你说。”
“你别以为你的孩子能留在亲王府。”梅丽莎被佣人搀扶住,她脚下发软却不妨碍她嘴上说话,“亲王就是想要一个继承人也肯定是未来本小姐和亲王殿下的孩子,你的孩子就和你一样烂在水沟里!”
“你的嘴适合撕烂了喂狗。”达克同时骂了一句船上的脏话,一拳砸到了梅丽莎脸上。
“血,是血!”梅丽莎被砸懵了,她的女仆在一旁叫起来,她感觉鼻子里似乎有东西流出来,伸手一摸是鲜艳的红色,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第二拳再次砸了下来,试图阻拦的女仆挨了一烛台尖叫着倒在旁边,其他人则是跑得越远越好根本不敢过来。
“你都要回家告状了。”原本是用作装饰的烛台上沾了血,还有少许沾在了达克的手和衣服上,达克并不在意这些,他丢下花纹隔着手的烛台,双手松开又握拳,“我也总得做些什么吧?”
赶来的侍卫最终阻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殴打,达克随意地用桌布擦了手上的血,转身就走。
他感觉前所未有的烦躁,马车轮骨碌骨碌地转动,脸上传来细微的刺痛,大概是梅丽莎挣扎的时候抓的,车窗的玻璃浅浅映出他眼下有一道血痕,手关节破了皮渗出来点血。
达克猛然想起不久前弗纳伯问自己的那个问题。
“爱啊。”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很安分,“安分得不像是我的。”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这句话里面的胎儿踢了他一下,然后没了响动。
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达克戳了戳自己的肚皮,胎儿又踹了一脚,达克安抚性地摸了摸,“不知道你长大一点愿不愿意和我走呢?”
白天那样大闹了一场,晚上弗纳伯来的时候达克并不意外,他合上那本关于炼金术的书,生气的alpha从信息素就能感觉出来,“您要说什么呢?”
“为什么打架?”梅丽莎脸都肿了,假发里插进去好几把餐刀叉子弄得一塌糊涂的,还有她的女佣也肿了半边脸,确实是他的风格。
“她的嘴巴太惹人嫌了,我看她不爽,就打了。”达克毫不示弱,试图用自己的信息素反压回去,“您是在为什么生气呢?”
“你说我为什么生气。”弗纳伯闻到那苦艾酒的味道反而敛了自己的信息素,“你挺着这么大个肚子还和人打架,也不拍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弗纳伯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听说他和人打架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担心,看见梅丽莎的样子放心的同时又有些生气,再三嘱咐要注意安全为什么这么不把自己当一回事。
医生说要格外小心磕着碰着,万一有什么事情孩子保不住不说大人也会有危险。
“这不是没事。”又来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烦躁,达克太阳穴涨得发疼,好像是期待落空了心里空落落的,可是眼前的人又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那你脸上是怎么回事?”眼下的血痕没有处理,稍微肿起来一些,若是再偏一些就划到眼睛了,“万一是伤到其他地方怎么办?”
“比如说孩子?”陌生的情绪,莫名的失控,达克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愤怒,懊悔,还有委屈?“他在我肚子里呆的好好的就不劳您心了。”
这很无理取闹,达克这样想,“您如果是要替那位小姐来打抱不平的话我建议您转告她,如果她下一次再对我出言不逊老子一定撕烂她的嘴,说实话我很想让她尝尝龙骨上藤壶和木刺的滋味,哦,差点忘了我的船已经被您烧了。”
“我同您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建议我们还是分房睡比较好。”达克抓起床上一个枕头和那本炼金术的书,“我需要清净,我想您现在也不怎么想看见我。”
应该算是逃跑。
房间就在隔壁,达克把火钳卡死在门把手上,除非破坏掉整张门否则绝对进不来,他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想他是应该一个人待着冷静一下。
房间里没有点壁炉,达克裹着被子,床上的枕头也被他堆在身边围成一圈,“真可怕。”贴在肚子上的手似乎感受到了微弱的心跳,“我好像都不像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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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藏过百,solo糊b感觉有点开心,谢谢大家ヽ(?Θ?Θ?)?
感谢一只a酷哥的打赏(??????)√




囚鸟[ABO] 第34章
“孕期的omega情绪波动大是正常的。”弗纳伯不常来庄园,庄园里的医生并不觉得他有多可怕,保持对雇主最基本的恭敬也不妨碍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您可以试着用alpha的信息素安抚。”
“不是过了头三个月了吗?”弗纳伯试着开那张门,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打不开,敲门里面也没有回应,门很厚重,非得用斧头劈开不可,那样动静太大了怕是会吓到里面的人。
“头三个月是因为胎儿情况不稳定。”医生悄悄擦去因为打哈欠眼角挤出来的泪,“怀孕期间的omega比平常更加脆弱和敏感,他们需要alpha的陪伴,有信息素的原因也有心理上的依赖。月份越大这种情况就越严重,很大一部分是由于对未来的不安。”
“表现出来会有些无理取闹和不讲道理,但是我和我的老师都认为这偏向于一种无意识的撒娇行为,一般是对于伴侣,希望自己能获得更多的注意力,具体的例子有......”
“好了,我知道了。”弗纳伯打断医生即将出口的论文式长篇大论,医生小幅度地撇嘴,离开弗纳伯的房间回去继续自己的美梦。
一开始有人敲门拍门,达克没有理会,后面就没什么动静,他枕头抱得很紧,脑子里在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突然间落地的大衣柜里传出来些咔哒的声响,他马上坐起来,伸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烛台。
衣柜从里面被推开,弗纳伯猫着腰出来才站直,他后面有从隔壁房间漏进来的光,是一张小门。
达克松开烛台它落在床边的地毯上,“您来做什么?那门又是怎么回事?”
“你的情况好像不太好。”这门很久没有使用过了,穿过来的时候碰落了不少灰尘,弗纳伯拍拍肩膀和袖子拉平衣服,“我想来看看你。”
“您是想看看我还是看看孩子?我们都好的很。”达克躺会床上,“好了,您也看过了,现在请您出去,我会注意把衣柜也闩上的。”
苦杏仁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没有攻击性,单薄而温和,弗纳伯走到床前伸手去触他眼下微肿的伤口,“疼吗?”
“您用枪打我的时候也没问过我疼不疼。”枕头被抱的更紧,达克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他缩成一团,枕头里传来的声音很小,有些闷,“您没必要来。”
“我有些担心你。”他摸到达克的手很凉,“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为什么是我?”达克声音很小,弗纳伯贴得很近才听到几个词,他干脆也躺下,从后面环住他,“总不会没有omega愿意给您生孩子。”
“我只标记了你。”弗纳伯想自己应该是恨老亲王的,他不想和他一样,“我也不会再标记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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