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87扑空
“原本我是担心万一真查出林家什么,会牵连到你。只随后我便想明白了,若真是与那山寨有牵连,也该是你家主事之人的问题,你已入我严家,无论如何也不该与你相关。”顿了顿,严恪补充道,“哪怕最后查出来事情实在太大,我也定能保你安然无恙。”
“你这自己偷摸想了不少事情啊。”望舒转身过去,轻拧严恪的小腹,只是动作过于柔缓,倒像是在调情。
“此事重大,关系到你,我只能慎而又慎。”严恪回答得认真,末了又连忙补充上一句,“当然也事关和瀛洲百姓安定。”
“好好好,恪尽职守、为国为民。”望舒笑看着面前这个把心思都写在自己脸上的男人,“想做什么就尽管放手去做。”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望舒反问,“以为此这事情牵扯到林家,而我会替林家求情?
“不会的,严恪,你尽管去查,我不会阻拦分毫。
“林家除了吃穿外再没供给我任何——若是有朝一日老头跟那个老女人锒铛入狱,我当然也会带着食盒棉衣去看他们。
“以德报怨这种事情交给菩萨去做,我不是女菩萨,也不想给自己积德,所以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望舒看着严恪,露出一个极明媚灿烂的笑。干脆利落、爱憎分明,是严恪爱的望舒没错了。
荣祁和林牧带人去蹲守了一整天,直到夜极深了、确定全瀛洲都因为宵禁再无人可出城后才折返——
“这真他妈的是奇了怪了。”荣祁极是不爽,刚一进府便将自己的兵刃扔给了府里的下人——他的虎刃本就沉重,那个叫元安的抱着刀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没抓着人?”严恪见荣祁这一脸不悦,再加上林牧表情颓然,也大概猜了个七八。
“若是单纯没抓着人,那倒好了。”荣祁一屁股坐进藤椅,一旁的丫鬟忙给奉了茶。
“若是没抓着人,那是我办事不利没本事,可今天却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才窝火。”荣祁将那凉茶一饮而尽,他跟林牧带着叁个下人就守在后山林里,整整一天也没看见哪怕是个平头百姓,现在天气本就炎热了不少,他们埋伏得实在烦躁,本以为今天怎么都还抓着人了,却是一无所获——今天是十五没错吧?
看着一向脾气宽和的荣祁都发了火,可以想到他们今天是真有些不爽——本以为马上能拿到关键线索,没成想连着蹲点这么久却还是扑了个空。
“他妈的难不成是有内应?把我们行动的安排透给金龙寨了?”荣祁自言自语地嘟囔。
“别心急。”小楠轻拍荣祁的肩膀,道,“只要我们认准了林家和山寨有染,就迟早能揪出证据来。”
“是啊,这种事情急不得。”严恪安慰道,眼神示意一旁的丫鬟去后厨给林牧端点心上来。
“我想你们怕是也累了,不然这样,明天我带队人去蹲守,你们休息——”
“不行!”
小楠的话还没说完,林牧与荣祁几乎是同时异口同声回绝了——这是他们的事儿,小楠不能抢。
正在这时,望舒推门进来,看几人的表情都不似平常那样轻松自在,只怕是自己来的时间不合适,想要退出去——直到看见严恪笑着朝她招手,才走进屋里。
“怎么了表情这样凝重...”望舒坐在严恪怀里,转头看着荣祁与林牧,有些担心。
“就....本来想去埋人的,结果扑空了。”荣祁不知道严恪是否已经很将林家的事情告诉嫂子,便也不敢直说。
“唔,那估计是老女人这两天过生日,时间改了吧。”望舒随口答道,见其余几人都有些惊异地看着她,便又补充了两句,“那女人的生辰是每年七月十七,也就后天,你们扑空怕也是她在家准备宴会酒席之类的,书信往来之类的自然就耽搁了。”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88勾结
“啊??原来是这样吗?”林牧猛地转头看向望舒——若不是嫂子知情,他跟荣祁哥岂不是明天还要白等一整天。
“若是这样那便说得通了——林家主事的要么是林老爷要么是林夫人,如果最近林夫人过生生,府里往来人多口杂,这类与贼寇传信之事本该低调,推迟倒也正常。”小楠分析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万一明天林家抽风派人去了,我们岂不是要错过。”荣祁摇头,“不行,明天照旧,我要继续去蹲守。”他说得坚决,旁人也不太好劝,只得一齐看向严恪,想让他拿主意。
结果还没等严恪开口,荣祁便极认真地补了一句,“老大你别劝我,拿不到林府与山贼勾结的往来证据,我绝不罢休。”
次日,未等天亮起,荣祁跟林牧便又带人去了后山林。
已是极为炎热的天气,小楠自知拦不住,只是差人煮了桂花绿豆茶让他们带上。
傍晚一行人回来,果然还是一无所获——只是有了望舒前一天晚上的话,他们也提前有了个心理准备,不算多失落。
“不劝劝他们吗?”望舒伏在严恪胸膛,满脑子都是林牧荣祁回来时候满身是汗的模样。
“劝?可千万别。”
“他们这每天多辛苦啊……”从严家到后山,少说有十几里路,每天跑个来回,烈日下守一整天,这也太——
“这才哪到哪,”严恪低头轻轻亲了一下望舒的额头,道,“我们当年行军的时候可比现在辛苦多了。
“再者,这是他两自领的任务,你若是阻拦,他们定会怪你。你别看他两整天乐呵,实则都是极心高气傲的人,若是现在去拦劝,那两人定还会觉得你不信他们,反倒伤了他们的心气。”
“这样……”望舒低声嘟囔,男人果然都挺奇怪的。
荣祁与林牧在蹲守的第五天终于有了收获——
晚上望舒还在用膳,就听着一下前厅热闹了起来——一个本是跟容祁林牧同去蹲守的、名叫罗宁的家丁先赶了回来,因跑得急,半天都没喘过气儿来。
“老爷、夫人……”罗宁扶着门板,脸憋得通红。
“没事,你先喝口水。”严恪示意丫鬟端了温茶上来,罗宁接过后一饮而尽,又喘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老爷,我们去蹲了一天,有收获。周大人跟林大人说我腿脚好、让我先回来报信。”罗宁道。
“你们可是拿到了林家与山贼勾结的直接证据?”严恪问道,脑中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拿到了、拿到了。不但拿到了,还有意外收获...”
“什么意外收获?”严恪追询。
罗宁却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有些犯难地看了望舒一眼,又看着严恪,迟迟没能开口。
“怕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望舒有些恼,难不成罗宁是觉得自己是女眷、听不得这些事情吗?
“罗宁,你但说无妨。”严恪摆手,示意他继续说。
罗宁有点尴尬地吞了口口水,喉头混动,几乎是闭眼红着脸大声道:“那林家的丫鬟跟金龙寨的山贼,两人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在后山那片林子野地里什么也不顾、脱光了就直接搞起来了……”
“???”望舒这下懂了为什么罗宁刚刚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不是说自己不能听,是单纯怕自己觉得尴尬…
错怪他了……
顿了顿,罗宁眼巴巴看着严恪,道:“老爷,您懂我意思吗…就是——”
罗宁还生怕伟岸正直的老爷听不懂他这民间俚语。
“你继续说。”
罗宁便继续道:“兄弟们也没见过这阵势,实在是不忍直视…就、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然后周大人只示意我们先按兵不动,又稍微等了几分钟,只等那两个人都……都……”
罗宁急得抓耳挠腮,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词能当着夫人的面说出来能显得不那么冒犯。
“渐入佳境!对、渐入佳境!等那两人都渐入佳境了,周大人突然下令让我们冲出去,直把那男人吓得立刻便……便……萎……不不不,立刻便疲软了…那脏东西弄了丫鬟一身。”顿了顿,罗宁看向严恪,道,“然后周大人便让我先回来,给您还有夫人先行禀报一声。
“至于我们这次的目标——就是俩边勾结的证据,因为那两人见面时候都拿了个包袱,很明显是拿来交换的,周大人就估计东西肯定在包裹里。”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89活春宫
“有意思……”小楠摸着下巴,“林家这可真是上下一条心啊…连下人都跟金龙寨这样亲、密、无、间。”
“周大人说了,虽出了这样的事,他也不想打草惊蛇,后续的事还要请老爷定夺,所以他只当自己是带人在那一片巡逻,以有伤风化之名先拿人,完全没提到林家或是山贼关联的事情。”罗宁直到现在才算彻底把气喘匀,道,“更多的事情还是等周大人、小林大人回来以后,由他们细说吧。只是周大人怕老爷夫人担心,让我先回来通报一声。”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严恪摆手,让罗宁退下去。
罗宁拱手行了个礼,临走带上了正堂的大门。
“有意思……”小楠摸着下巴,“林家这可真是上下一条心啊…从上到下都跟金龙寨这样亲、密、无、间。”
“周大人说了,虽出了这样的事,他也不想打草惊蛇,后续的事还要请老爷定夺,所以他只当自己是带人在那一片巡逻,以有伤风化之名先拿人,完全没提到林家或是山贼关联的事情。”罗宁直到现在才算彻底把气喘匀,道,“更多的事情还是等周大人、小林大人回来以后,由他们细说吧。只是周大人怕老爷夫人担心,让我先回来通报一声。”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严恪摆手,让罗宁退下去。
罗宁拱手行了个礼,临走带上了正堂的大门。
“只恨我今天没跟容祁林牧他们一起去...”望舒曲腿,两只脚踩在凳子边沿,自言自语道,“不然没准还能看看到底是林家哪个丫鬟——哼...”
“乖乖还遗憾起来了?”
“毕竟这种捉奸现场,怕是错过了就难遇了嘛。”望舒想想都刺激。
“怕是那丫鬟时常帮着传递物品信件,一来二往便跟金龙寨的某个山贼熟识了,然后就——”小楠帮着分析,听着离经叛道的事情又觉得怎么都能解释清楚。
“然后就整到床上去了——哦不对,他们都没在床上,就在那野地里…啧啧啧,还真是难以自持。”望舒手托着下巴,只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凑上这个热闹。
随即,伴着踢踢踏踏的嘈杂声,前厅那边传来消息,容祁和林牧回来了。
林牧一进门就弄出了好大的声响,隔着门就开始喊——
“老大!楠哥!我们回来了!”声音洪亮、语气欢快,一点不似前几日那阴郁沉闷的模样。
“我跟你们说!刚才可太他妈的精彩了!简直是——”林牧一把将门推开,才看见望舒抱着膝盖坐在藤椅上,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嫂、嫂子也在啊。”林牧倏然定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刚刚说脏话被嫂子听见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啊啊啊啊!”
“简直是——是什么??”望舒被吊起胃口,林牧却突然哽住,这才实在是折磨人。
“简直是……精彩。”
“你们、你们——”望舒又急又气,她知道小牧刚才肯定不是想说“精彩”的,只是因为看见自己在这里才临时改了词。
“你们以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准避着我!更不准因为我在就故意说些其他话来应付。”
“不、不是的嫂子,只是我们在一块时间久了,用词难免粗俗,只怕污了——”荣祁帮着解释。
“得了吧,我还怕你们说话粗俗?”望舒噘嘴,她自己就跟土匪似的,还怕什么。
林牧有些为难地看着严恪求助,严恪只是笑,摆摆手,道:“听你嫂子的话。”
用语粗俗、满嘴脏话,望舒从来无所谓的。
“行——”林牧重新道,“那两人简直是演了一出活春宫,我跟荣祁哥才前脚才看见两个人自一东一西出现、在那树林里刚接上头,还没等我们反应生过来,两个人就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衣服腰带扔了一地,各自带的包裹也是随意丢在旁边——”
“就…还没等我想明白这是唱哪出、我们要怎么去拿人的时候,那丫鬟就已经趴在树上还是浪叫起来了。”荣祁接过话来,道,“然后我想着先按兵不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想想,我们可能等了有…叁两分钟吧,就——”
“哎也就是说,那几分钟你们就一直在看他们……”望舒的脸上露出极狡黠的笑,戏谑道。
“别,嫂子你可打住,那两人搞得可一点观赏性都没有,”林牧脸上尽是嫌弃,到现在才算是稍微放开一点,道,“那女人叫的跟野猫发春一样,要多膈应人有多膈应人——那男的就更……更一言难尽。”
“就是,那男人说得话太荤太脏,我当时都想伸手去捂林牧耳朵,”荣祁认真道,“我们小牧还小,可听不得那些话。”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90信
“然后呢然后呢??”望舒光是听热闹都听得开心,要是今天她能亲眼见着,那不会更更更有意思吗??错过了真是可惜的很。
“然后荣祁哥就卡着点突然下了命令,哈哈哈,那两人可还正在状态呢,就看着我们这叁五个大汉直接现了身。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吓傻了,急忙把裤裆里那玩意儿往出来抽,下一秒就射了那丫鬟一身的,可笑死我了。”林牧笑得停不下来,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下面的我来说吧,”荣祁笑道,“然后我们直接亮了身份,我好歹也是担着个瀛洲副司马的闲职,处理他们两还不理所应当?
“那男人本是发了火,见我们人多又一瞬间怂了,叫喊着要回寨里叫人,结果又被那丫鬟拉住——她肯定是不想事情闹大的。
“光天化日,两人不守律法,白日宣淫甚至公然野合,如此不知廉耻有伤风化,至少也得杖责五十,罚银叁两,还得通知家主前来领人做保,才算罢休。”
“然后呢?”
“然后那丫鬟听见我的话就瘫倒外地,下一秒就鬼哭狼嚎起来,说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这个事情不能闹大,否则她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只能去跳河之类的。”荣祁耸肩,“也不知道她说的黄花大闺女是指什么。”
“然后我就趁机把他两的包裹顺走了,他两人吓破了胆,全部注意力都在荣祁哥身上,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带的东西不见了。”林牧接话道,“就是这两个包裹,我们还没打开,想回来以后让老大定夺。”
“那两个人呢?你们把他们放了?”望舒追问。
“那倒也没有,毕竟我们也同样不想让这个事情闹得多大,就让两个人写了保证书,然后放他们回去了。”
“保证书?”
“毕竟要留下点白纸黑字的东西嘛,万一以后能用上呢?”荣祁笑道,又把那签字画押的保证书呈了上来。
“那丫鬟走的时候还千恩万谢呢。”林牧补了一句,“看她那诚惶诚恐的模样,大概临走都没想起来带的包裹不见了。”
倒也是,一般人遇见这种事情——正享着鱼水之欢呢,高大魁梧的叁五大汉直接出现在自己眼前,又说要杖责又说要请主人作保,这一瞬间从云端直接跌到地底,男人被吓萎了都是轻的,哪还管得了其他事情。
“事情就是这样。这次的收获——两个包裹两封保证函,都在这里,老大您过目。”荣祁将那堆东西往主桌上摆,又往严恪那边推了推。
“行,看看能不能拿到直接证据。”严恪点头,解开了第一个——
这是个绸缎制的包裹,本该是块四方形的帕子,只是几个角被系在一起打了个结。
荣祁用手去轻抚绸缎上的绣花,道:“这可是上好的苏绣啊…”
“那这个怕是林府送出来的,”望舒凑过来道,“那女人最喜欢苏绣,有几百条苏绣的帕子。”
打开包裹,里面散着些金银宝物,还有个极精致的信封,上面写着“武儿亲启”的字样。
看着那信封,望舒一愣——果然是那个老女人的笔迹。
小心划开信函,严恪快速扫视了一下整封信,只是因为他拿着信又个子太高,望舒就是垫脚都看不清拿信上的内容。
“写的什么啊?让我看看呀!”望舒扶着严恪的胳膊往上凑,下一秒严恪却又面露难色起来,道,“乖乖,你还是...别看了。”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91震惊
“什么啊还不让我看。”望舒踮脚往严恪怀里拱,就差伸手去夺了。
严恪也知道拦不住,索性把那信递到望舒手里——望舒才瞟了几眼,脸蛋瞬间就红了——那信上的字迹娟秀又清楚,让望舒几乎是直接看了个大概:
“武儿亲亲,见信如晤。
上次见面已是叁月之前的事,我可是想你想的腿缝儿直淌水儿,也不知道你和你跨间那根梆硬的棍儿想不想我暖乎乎紧俏俏的肉穴。每每想起与你欢爱的日日夜夜,我都恨不得自己能死在你的身下,被你骑着升入云端,简直好似神仙快活。
好哥哥,好郎君,你是那挥着金箍棒的孙大圣,我是被你降服的小妖精,只想被齐天大圣的铁棒欺辱。
我日日等夜夜盼,想着下次能跟你共攀极乐——”
“什、什么东西啊!”望舒顿时懂了严恪刚那奇怪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也难怪他拦着不让自己看,这种鬼东西,她……她确实不想看。
满纸的污言秽语,让望舒光是想想就起一身鸡皮疙瘩,又恶心又膈应。
可想了想,望舒又睁眼回瞥了一眼——确实是那个老女人…也就是林尚桐她娘的字没错。
望舒本以为自己会看到林家与山寨勾结的证据,本以为那往来的书信会满是细密的筹谋,现在…现在却是看见了——
想到这里,望舒觉得自己现在是又震惊、又有点隐隐作呕。
“没想到……这林夫人背着林老爷玩这么大……”荣祁摸着下巴,看那张纸感叹道,“简直让人开了眼界啊。”
“不过如此这般,之前的诸多疑虑倒也都有了解释——”小楠依旧面不改色道,“之前那个独眼山贼的供述——女人拜访山寨,或是丫鬟前来送信,果然都说得清了。”
“那老头子他到底——”
“林老爷应是不知道的……吧?”林牧仰头瞥了一眼那信函,下一秒就吐着舌头移开了视线,“林老爷…我想也不至于窝囊至此……私通山寨已是大罪,更何况是…这种——私通到床上去的私通,我不信他会对这种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是,若是这种事情都能忍,那还算是男人么。
“后面还有一页。”严恪道,这次是主动问了望舒要不要看。
“……不看……看。”望舒迟疑了半秒,随即甩甩头,道,“看,我要看。”
“好郎君,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自己的骨肉管别人叫爹爹,这种事情放在我身上,我也同样不能接受……”!!
“什么??”望舒一愣,什么叫“自己的骨肉管别人叫爹爹”??这!
“别急,往下看。”
“你信或不信,我都与你感同身受。桐儿马上满二十了,我何尝不想让她早日与自己身生父亲相认,只是现在时机实在是不太合适,你也一定理解我的苦衷……你我相识已满二十五年,一步一步携手并进,那样多的不得已与无可奈何都未曾将你我分开,这一次,武儿,你也要信我才好,信我能解决一切、信我对你从无二心。
“自十五岁遇见你,我的身、我的心,便都只是你一个人的了,二十五年来,从不曾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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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92私生
“现在好事将近,我们的计划也快要大功告成。武儿,听媚娘一句劝,再忍忍。”
“媚……娘……?”荣祁表情纠结看着那页信纸,倒也不是说少妇不能怀春,只是这直接看着还是有点精神冲击的。
“那个女人乳名好像是叫小媚…还是什么的……”望舒解释道,心里那种膈应的感觉一阵阵涌上来,让她一阵阵犯恶心。看着这信,又想想上一页的污言浪语,让她觉得自己怕是再也不能再直视那个老女人了——自己叫了十余年“大娘”的女人。
这十多年来,无论望舒喜欢或不喜欢,她都承认,林夫人在治家方面都极有手段——威严、雷厉风行,甚至算是毒辣,小到家中购置一草一木,大到林家全年吃穿用度,都是由林夫人一手操持。林家表面是林老爷当家,实则,林老爷日衰,桩桩件件都是林夫人说了算,加之这些年也没出什么岔子,林老爷便更少过问家事,基本上都由着林夫人定了。
没成想到头来,这林夫人竟从头到尾都跟林家不是一条心。
“啧,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林牧看站在望舒身后,伸长脖子张望,连着感叹的好几声,“这林夫人信上的意思,是说…林家那个大小姐,有可能本不是林老爷的亲生的?”
不过这话一出口,林牧便有些后悔了——这毕竟是嫂子的娘家的事,嫂子未必想让别人评判,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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