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严恪自己也并不清楚怎会如此,就好像是他一旦陷入某个状态——或是专心于某件事情,全部的注意力便都会汇聚于一点,别人跟他说话也进不了他的耳朵,身体和意识都全然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全凭着本能去行动——面对敌人是杀戮,在床上……便是粗粝地肏干。
甚至于他刚刚都没意识到望舒哭了,只因注意力全集中在两人的交合处,严恪满脑子都是望舒刚刚撅着屁股勾引他的模样,他只想如望舒所愿,把她一次喂饱。
“别、别哭啊…”实在是见不得美人落泪,望舒一哭,严恪就慌神,就手足无措。他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实在过分了点,这才怎么一会功夫,望舒的腰间便肉眼可见的乌紫起来,肿了一大片。
“怪我,怪我。”严恪将望舒搂进怀里,之前他只觉得自己那毛病有些麻烦,现在却觉得或许他真得去找个名医给自己看看脑子了,也不能总这样,一而再再而叁,他自己都快不记得因为这个事情给望舒道歉过多少次了。
夜深,望舒连着高潮了两次身子极尽困倦,她知道严恪还没吃饱——这不明摆着么?那肉刃还直挺挺地站着,腾腾得冒着热气,看着就吓人。可、可望舒累了,胳膊困乏得很,两条腿也酸麻——都怪严恪!
今天晚上本来是望舒想要捉弄严恪的,没成想严恪反将一军,倒把她吃得死死的。
过分,过分。她什么时候才能赢一次?
“撒开我。”望舒从严恪怀里挣开,自顾自爬上床,被子一裹便转身不理他。
“可我这……”胯下的东西还不知廉耻地挺硬着——他硬了一晚上,才刚刚射过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自己解决。”
望舒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简直又酷又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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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一星,晚上双更!
(没错我又有存稿啦!!!)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71领职后
月初,严恪去领了职,便不能像前几月那样、日日都跟望舒腻在家里。官拜瀛洲司马,他自然是要鞠躬尽瘁。纵使父母双亲给他留下了万贯家财,也总要忌惮于坐吃山空的道理。望舒自然是理解,加之严恪并不需要日日耗在兵马场上,大部分时候还是自由,也能陪她,不至于长时间见不上面。
望舒不是离开严恪便活不了了的人,严恪在家她高兴,若是不在家,她也乐意做点自己以前有兴趣却没机会做的事情。这不,连着一周都缠着林牧教她射箭,纵使那娇滴滴的小手上磨得全是水泡也不叫疼,只乐呵呵地差丫鬟去拿了布条缠在手上,顺便还跑去拔掉严恪给他们扎的稻草人靶子上插的箭矢。
其实如果说箭术,四个人里该是荣祁最为精良。只是严恪去兵马场来回练兵,荣祁跟小楠作为他的副手、瀛洲次司马使,自然也要同去,家里便只留下望舒跟小牧。府里有一堆下人小心伺候着,严恪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望舒刚学会射箭,瘾大着呢,每每那利箭刺在稻草人身上,望舒都会高兴许久,只等傍晚等严恪一回家,望舒就雀跃着凑上去,叽叽喳喳跟他说自己今天又射中了几支。倒是严恪,看她手上被磨得红一道乌一道,缠得全是绷带,实在心疼。
“我、我本来想让嫂子先用女弓上手的……”林牧坐在一旁往嘴里刨饭,他不是没劝过啊——“嫂子不愿意嘛。”
女弓本就是专门给姑娘小姐们准备的,说是弓,倒不如算是个玩具——尺寸小就罢了,弓弦也绵软,连树杈子都射不出去,更别说射中靶子了。
也是正常,用女弓的小姐们多是玩个新鲜。她们大多肩不能提手不能挑,胳膊本就没劲儿,哪怕费倔着用上寻常弓箭,使劲儿将弓弦拉开,怕是要从胸口到胳膊都要疼上数周。
“我力气大嘛,用不着的。”望舒笑嘻嘻道:“再说啦,谁说女人就非要用女弓了?我倒是觉得那柄乌木青就挺好。”
乌木青是之前严恪在军营中的佩弓,比一般弓箭更质硬有力,一般将士怕是都要费些力气才能将那柄乌木青拉开,更别说望舒那细胳膊细腿儿了。
严恪看着望舒傻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妮子,才练了一周射箭就开始惦记他的配弓了。
几个人谈笑一会,一顿平常的家常饭也吃得其乐融融。前脚望舒才刚说自己吃饱了,丫鬟们才刚凑上来收拾碗筷,望舒就又撒着娇要吃点心。
严恪无奈,差人出去给她买——也不知道这臭丫头长了几个肚子。
枣泥糕跟蟹粉酥摆上桌,望舒非要扯着林牧跟她一块吃——这一整周“林师父”都在教她射箭,实在是辛苦。
严恪又怕他们噎着,叫人煮了牛乳茶,自己坐在一旁,顺手帮望舒擦掉了嘴角的点子渣子。
望舒还没吃完第四块点心,清风便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通报,说太守老爷派了人过来,请严恪去太守府一趟。
现在已是晚上,再过两个时辰都该宵禁了,这个时间点,太守那边……
“去呗。”望舒捧起牛乳茶,咕嘟咕嘟喝下肚子,道:“没准是、是有急事呢。”
“大哥,我跟你去吧。”小楠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只是现在突然开了口,他抱着剑,道。
今天晚上是荣祁守夜,自己跟严恪去一趟就好。
“也好,”严恪点点头,道:“我早去早回。”
“好啊,我等你回来。”望舒仰头看他,眉眼笑成弯月,嘴角却还沾着点奶渍。
严恪跟小楠赶到太守府的时候,太守陈大人已经在府门前候着,看着极是慌乱,几欲失言。听师爷说,严恪才知道是由陈老爷托镖师运的往京城的茶叶被土匪截了,连货物带镖师护卫被一并捆走。太守府刚刚才收到土匪来的信,要他们带钱去赎人,否则明天等着车毁人亡。
严恪皱眉,哪家的匪寇这样放肆?连太守的镖都敢劫?也不怕被衙门清剿?
话说回来,严恪回到瀛洲半年多,也没听过城郊闹匪患,怎么现在竟大胆至此?
“不、不是……”陈老爷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呢哝着说不清楚,只断断续续道:“我是、是让下人去发的,不想…被、知道,才……”
不过是运送了茶叶去京城,有什么需要掩人耳目的?
“严大人,尹大人,还请借一步说话。”一旁的师爷明显冷静不少,他作出个“请”的手势,带着严恪和小楠往旁引了几步。陈太守本还有些阻拦,才想要伸手去扯师爷的袖子,又被师爷用眼神制止,只愣愣地定在原地,不情愿地收了手。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72镖车被劫
听师爷的意思,事情倒也简单,大概是陈太守早些年还是京官,后来才被派来瀛洲。当年他初来此地,本地地方官员积极笼络,他娶了一家富贾的小姐为妻,后来也确因其妻子娘家的鼎力相助,很快便在此地站稳脚跟,还将京城的亲人——上至陈太守的爹娘,下至他同辈的兄弟,都接来了瀛洲安顿。可问题在于,陈太守之前在京城是去娶过亲的,只是没有生育。那姑娘是普通人家,自然比不上这瀛洲娶的老婆能帮上他的仕途。陈家一家人都清楚这点,故而没有人曾主动提起此事,陈太守的老婆也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在京城还有个老相好。
陈太守也不算彻底没了良心,隔个半年就会给那相好寄些衣粮钱款,以师爷或是随便哪个下人的名义雇了镖师往京城送,这些年都没出什么差池。
“我还有一事不明,”严恪道:“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先去找捕头——”既然是在瀛洲地界出的事情,自然该是由本地衙役负责才算名正言顺,严恪身为司马,毕竟是两个行当。
“这就是关键呐,”师爷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严大人你是新官上任不知道,那刘捕头的老婆,是陈夫人的亲妹妹。这事情要是惊动了刘捕头,他老婆跟着知道了,陈夫人也肯定会知道,陈老爷寄得那些东西里有不少女人用的衣服脂粉……一看就……您两位都是聪明人,肯定知道我的意思……要是被陈夫人知道了,那事情就……就更不好办了……”
“我知道严大人您曾在战场屡立战功有如神兵天降,尹大人也身怀绝技能以一当百,若我家老爷还有得选,定是不会这大晚上麻烦您二位的……”
松了口气,严恪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听起来也不过是家长里短那档子事儿,只不过现在有土匪插了一脚,才显得有些麻烦。
这陈老爷倒是聪明人,知道自己不敢去得罪自己老婆娘家,却想着来麻烦严恪他们。不过听师爷这样说,倒也还算是合情合理。
“当然了,肯定也不会白白麻烦严大人。若是...能把事情处理好,我们老爷定有重谢。”
严恪倒不甚在意谢礼,只觉得若是能缴清匪寨,百姓日常往来也会安心些,再加之之前在军营里,他们剿匪过数十次,把那些亡命徒的秉性摸得清楚,帮陈太守这个忙也确实算得上是举手之劳,不算什么难事。
严恪抬头,看小楠也对他微微点头。严恪刚刚回到瀛洲不过半年,若是想要在瀛洲立足得长久,跟本地太守自然该有些交往才对,毕竟单看官位,陈太守还要高严恪半级,做个顺水人情,倒也合适。
“太守府有家丁近百人,严大人尽可随意差遣,若是还需要兵器……”
“那倒不用。”严恪扬扬手,他跟小楠出门时都带了自己趁手的兵刃,只需要挑出些看着身强体壮的跟着、让他们都武装上就好。
“不过话说回来,我倒真想起来一件要麻烦师爷的事情。”严恪想了想,认真道:“去我府上,跟我夫人带个话,就说我晚上回去的迟,让她先休息,别等我。”
师爷一愣,随机连连点头,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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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出意外会叁更
因为有存稿(?)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73俘虏
往城郊去的路上,严恪跟小楠商议这事情要怎么处理。
之前在行军路上剿匪,多是听到了百姓抱怨山贼土匪横行,他们经过某片地界,顺便就去剿了。因为他们人多势众又都训练有素,跟他们这种正规军比起来,绝大多数的匪寨——除了占山为王称霸一方的,都很容易被收拾。
这次却是跟以往大有不同,一是,跟着严恪小楠的都是陈太守自家养的下人,水平没法估测;二是,山贼那边还有人质在手,若是处理不当,怕是要赔上几条性命。
思来想去,严恪决定只带叁五人与自己跟小楠同行,先在山贼出没的那片林地埋伏,最好能抓着人质好生拷问,等摸清匪寨的位置和规模,再一举击破最为妥当。
更何况这事情本就急不得。刚听师爷说,土匪给的勒索信上是想要他们叁日后交银五百两,否则撕票。看时间,他们还算宽裕,纵使晚上探不出什么消息,也该小心不要打草惊蛇才好。
听陈府的下人说,那护镖的镖师有一个擅长轻功,料见不敌便自己跑了回来——若非他声泪俱下地跟陈老爷禀报,陈太守一开始还以为那封下人递上来的勒索信是个玩笑。
据那勉强脱险的镖师提供的地图,那运物的车马就是在严恪他们面前这条路被劫了的。这条路离管道距离远,平常少有人走,官差也便疏漏。想是因此才被山贼盯上,肆意撒野。
陈府车马被劫走也不过是两个时辰之前的事,地上还能看到清晰的车轮痕迹,能看出这个地方曾发生过打斗——地上的脚印乱做一团,还有马匹受惊四处踩踏的印子。根据这轮毂的印子,大致能推断出土匪是挟着马车上了山,再往后便没了痕迹。
地方确实是没错,严恪却也不想冒然冲山,还是最好能抓着两个山贼,没准能从他们嘴里撬出山寨的准确位置来。
在一旁的林地里埋伏了许久,一行人也没见着一个人影。许是现在夜深了——可也不应该,以严恪的经验来看,土匪山贼之流多以不守宵禁规矩为荣,越是晚上越是活跃。
也不晓得为什么陈太守的雇的镖师不走官道。
陈府的下人有一两个开始打起哈欠,又被小楠凌厉的眼神吓到精神。
随即,两个男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脚步声越走越近。
那两人尽是一副地痞的神态,迈着八字步,摇摇晃晃地往这边走。细看,腰上似乎都别着把砍刀,其中一个高个子又独眼,手里拎着酒壶,却像是已经喝醉了,那壶里的酒一路走一路洒,他却也不介意。
“你说那些镖师,嗝,有什么用,一个个尽是草包,尽是名声大——见着我们人多,立刻就怂了。”
“嗐,那不挺好,干完这一单……咱,咱都能歇两天…若是那人不给钱,那就、就把抢的东西卖了——不对,哪怕给钱,也要卖了,那么多好东西…啧啧……”一旁那个矮胖的、脸上尽是麻子的男人接过话来,“你说种地有什么好……比不得咱们上山威风……还逍遥快活……”
那话传进严恪小楠耳朵里,两人便都清楚目标已经出现。
近乎十年并肩作战养成的默契让他们几乎是同时冲了出去,两人一人制服一个,眨眼间,闪着寒光的长刃便横在了他们颈侧。
严恪自身本不喜欢用兵刃威胁,他觉得这样的手法更适合执行暗杀任务,他自己则是更喜欢直接且纯粹的力量碾压——可若是直接将两人的头按进泥地里,他跟小楠可就没法好好审问了,毕竟他们还需要问清楚山寨跟马车的准确位置。
等严恪跟小楠都已经制住两个土匪了,陈府的下人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从旁边跟过来——他们之前哪见过这种阵势,至多不过是仗着陈府的名声在瀛洲城里耀武扬威罢了。
师爷说严恪跟小楠能以一当百,可不是恭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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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两更(认真)
一星感谢!
主要是有了存稿所以任性。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74靠山
两个土匪像是这时候才明白自己现在已经被人劫了,刀就悬在脖子旁边,随时都升天。
“怎、怎么了,这两位大爷?”其中一个土匪反应倒快,他脸上陪着笑,道:“这唱的是那一出啊?”
“是、是啊,咱们要是有啥做的不对的,两位爷给个明示,倒也不至于这样直接亮刀子……”另一个土匪也接过话来,手却不甚老实,趁着小楠不注意手便往腰间的砍刀伸去,本以为能瞒过小楠,下一秒就被抓着手腕反掣到身后,再也没法动弹。
“马车,镖师,位置。”小楠也不想跟他们费太多口舌,生拧着男人的手腕——严恪甚至听见了那人骨头都在嘎吱作响。
严恪本想张口劝一句,只因他们也并非是知府,该用什么刑、判什么罪,都该是由知府去审了才作数。哪怕这两个男人是罪大恶极,也轮不到他跟小楠替知府老爷去施这皮肉之苦,毕竟私刑本就是大忌。
可还没等严恪将话说出口,那被擒住的男人许是被掰疼了胳膊,一瞬间便换了副嘴脸,龇牙咧嘴道:
“放开、放开!看你们面生,怕是不知道我们老大跟他背后的靠山吧?识相点赶快把你爷爷们放开,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哦?是吗?”小楠的调子惯常地阴冷,真就松了手,道:“那你倒是说来听听,你老大背后的靠山是哪路神仙?”
来之前严恪就猜想这一窝子土匪该是有个什么靠山的,不然不至于嚣张至此——这倒好,还没等他们严刑拷打,这两个喽啰倒是自己把话说出来了。
“我们老大的靠山可就是瀛洲的林家!怕了吧!”那土匪站直了身子,耀武扬威道:“你们怕是不知道林家有多家大业大,敢惹我们,你们就等死吧。”
林家,怎么又是林家。严恪的眉毛皱在一起——他原以为林府上下苛待望舒已是过分,现在听来,竟还与山贼土匪有涉?这样民贼勾结,成何体统?
另一个被小楠制住的匪徒明显慌了神,他低声吼道:“喂!你不要命了?!老大不是说了不准说吗??”
这矮个儿的、脸上尽是麻子的竟是一脸不屑,显出鄙弃的神态来,道:“怕什么,看他们也是面生,又不像是在官府谋职。”
“哥们儿,怕你不知道。”麻子土匪小心避开那刀刃,仰头看着严恪,道:“你跟我们过不去,就是跟我们老大过不去。咱们老大重义气,伤了我们不要紧,可你们要是上了山寨的名单,咱老大一生气发个悬赏令,可有你们受的。识相点,就把老子放开,我们只当晚上无事发生过,如何?”
严恪觉得好笑,这样他一只胳膊都能拎起来的小鸡崽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实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严恪也想知道他们口中所述的“老大”究竟是何方神圣。跟林家又有什么关系。
“你刚说,你们山寨的大靠山…是瀛洲的林家?难不成你们老大跟林老爷是故交?”
“这、这你不管,知道我们老大有大来头、大神通、知道怕就行。”那麻子被严恪抓着胳膊实在是不舒服,连着挣扎了数下,严恪便也顺势放开了这男人,又示意小楠先把另一个也放开——有他们两看着,纵使这两个男人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反倒不如先放开两人,再探探能不能挖到更多消息。
活动着自己的手腕,两个山贼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严恪小楠,还有站在不远处只敢朝这边张望的那群男人,这样一伙人……总不是来劫道的吧?或者是南边新冒头的那个寨子的人?想要过来跟老大抢山头?看这男人高壮的模样,怕也是个打手。
最近就听小道消息,南边的山头上来了一伙从京城流窜过来的贼盗,像是在京城与人起了冲突,被驱逐至了瀛洲,现在正占山为王,想要跟老大分庭抗礼——也难怪这些人看着就来者不善,还大晚上地埋伏。
……既然这样,就更要想方设法唬住这两人了,最好一劳永逸,省得日后再生事端。
“算你们两个识相,也不想想,跟我们金龙寨作对能有什么好下场。”一被放开,那高个独眼的像是一瞬间放肆了起来,只觉得是刚刚麻子的话震慑住了这两人,便又开始狗仗人势、洋洋得意起来。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75怒(本章血腥慎)
“你们刚刚说,你们老大跟瀛洲林家……?”小楠瞬间变理解了严恪的意思,同时佯装出好奇的神色——他们本只是想抓两个山寨的人问清楚被劫走的镖车下落,没成想这两个山贼头脑简单口无遮拦,直说了自家山寨竟与林家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下严恪不想探个究竟都不行了。
“哼,就是瀛洲林家,怕了吧?”矮胖的麻子山贼眼睛一眯,显出老鼠般让人浑身不悦的神采,道:“就是林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呢。有林家当我们的靠山,你们这种无名小辈还是趁早断了想跟我们分肉吃的念头。”
“瀛洲…不是有好几户林家吗?”小楠话说得很慢,故意让自己听着真像是个刚来瀛洲的外乡人,想去套更多话出来。
“姓林的是多了去了,可这有名有姓、位高权重的,不只有沿河深巷里那一家?”
“哦对对对,是有两位千金小姐的——那个林家?”
“那可不——”高个独眼男人接过话来,道:“只不过……”
“只不过这瀛洲城里谁人不知……那林家的两个闺女,可实在是……啧啧啧。”老鼠一般的矮胖男人伸手捻着嘴角那根须子,道:“实在是云泥之别呢。
“……我就听老大说过,那大女儿是蕙质兰心大家闺秀…小女儿——好像是收养的吧?也不知道林家怎么想的,竟容得下那样个举止放荡,日日出没赌场青楼的骚浪胚。想这城中也无人敢娶,到现在也没听到婚嫁的消息,可能过两年就要变成万人骑的荡——”
那人话还没落音,严恪一拳击出,带着雷霆般的怒,正中那男人口鼻处。力道之大让那男人往后连退数步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场就断了鼻梁,喷了一地的血——还有几颗碎掉的牙。
剧烈的疼痛在瞬间掳走了男人的意识,整个人懵得忘了叫疼——还没等那男人反应过来,一瞬间又被严恪按进泥地里。他一手狠掐着那人脖子,脸侧的筋脉都因流通不畅而猛然突出暴起,脸憋的乌紫,整个人没法呼吸,只得发出些嘶哑的挣扎声,嘴角尽是混着口水的污浊血液,像是只脱水将死的鱼,整个人只得无助的扭曲和痉挛,两条腿垂死挣扎般地胡乱踢蹬。
另一个瘦高的男人见势不妙转身想跑,随即瞬间又再被小楠制住,他横着剑挡在男人脖颈处,眼睛却一直忧虑地看着不远处的严恪。
矮胖的男人躺在地上,已不能发出什么声音,面对着绝对的力量碾压,也只能凭着本能在严恪手下垂死挣扎——眼球充血突出,整张脸都已经变形。可严恪的怒意却不会这么轻易平息,他的脸上是出奇的平静,看不出表情。见那男人被揍到几乎没了还手之力,严恪却偏不愿意点到为止——他再次抬起手,一拳、两拳、叁拳……拳拳瞄准这男人的脑袋和胸口,都是死穴。
周遭静得可怕,只能听见严恪拳头落在那人身上的闷响。
嘭、嘭。
沉重的击打声混着地上男人胸骨碎裂的声音,还有他因为被碎肉块堵住嗓子呼吸不畅而导致的咳嗽,诸多动静混在一起,活像是阎王当着人面在索人性命。
一旁的陈府家丁吓得如同一窝鹌鹑,瑟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出,还有一个怕见血腥,想要呕吐却又只敢生生咽下,闭着眼睛不敢看。
严恪的拳头上尽是血渍,脸上、衣服上、裤腿上也都溅上不少。他低头看自己满手满身的血渍——果然,比起刀枪剑戟,他还是喜欢抡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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