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66生生掰断h
望舒自然看到了,只不过嘛既然提前已经说了规则,他们两就都得遵守不是?谁让严恪刚刚没说反对。
生生吞了口口水,严恪看着望舒往后退了几步,跟他拉开了距离。还没等严恪反应过来,望舒竟是背对着他自顾自地撅起了屁股。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抚上自己的臀瓣,甚至还在回头笑眼盈盈地看着严恪——那圆润饱满的小屁股显出好看的弧度,若是能直接提枪开干
严恪的眼睛看得发直,脑子嗡嗡作响。望舒这样撅着屁股对着他,简直——
后入是严恪跟望舒都喜欢的姿势,对严恪而言他稍一低头就能看着身下美人儿的腰背,实在是让人血脉偾张的景致;对望舒而言,那孽根总能捅得比往日更深、回回都顶撞得她小腹都跟着隆起。
严恪抓着床框,把那木头捏得嘎吱作响——没办法,他现在也确实只能对着床框使劲儿,不然他手腕上的带子怎么都会被扯断。
一翘二摸叁回眸——这是几年前青楼里的姐姐们教的,现在看来,望舒倒是悟性颇高、得其真传。
也确实有趣,不过几个动作,就能让素日里以“自制力极强”为长的男人几欲失态,连眼睛里都尽是血丝,这……也就只能发生在女人的闺房里,离开这间卧室,怕是谁都不会相信严恪还有这一面。
“乖乖,把我解开。”严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那床框的吱呀声更加刺耳——到底是好几十年的老木头,承受不住严恪心里的火。
“嗯——我不。”望舒不但笑嘻嘻地拒绝——要是现在把严恪解开,那不等同于是放饿虎出笼了?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下场会很难看。
不满足于此,望舒又跑去从梳妆台那里拖来了个圈椅,在距离严恪不到十尺的地方坐了下来,脸上挂着点洋洋得意的笑。
看见那笑严恪便懂了,望舒——望舒一定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鬼主意,每次她想捉弄自己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笑——活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看着望舒的手指尖从锁骨开始向下,滑过乳首和小腹,直直探向她下体的时候,严恪便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
严恪觉得自己的浑身的血液距离沸腾只有一步之遥,索性逼上了眼睛,扭头转向一边去,又在心里默念——自己现在不是严恪,是那少林寺里正在被强迫着戒断色欲的和尚。
可严恪一闭眼,望舒就不乐意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表演”,若是没人看,那该多没意思。
“你怎么这样!”望舒噘着嘴,道:“你都不想看我。”
哪里是不想看,严恪明明是不敢看——看一眼没准自己就要忍不住了,若是扯断了绑在他手腕上的东西,最近一个月可都要再没机会去一亲芳泽了——这实在是一步险棋,是饮鸩止渴啊。
“不是,我怎么可能不想看你。”严恪依旧双眼紧闭,可他自己似乎都意识到这样闭着眼睛一点用都没有——自己脑子里还是会下意识地去想象望舒的模样……还有她的身子。
两人享过那么多次鱼水之欢,望舒从头到脚、每个部位都牢牢刻进了严恪脑子里,哪怕没睁眼,他却似乎也看得清楚。
“那你睁眼嘛!”望舒本来的动作停了下来,要是严恪不看,她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那,乖乖别再捉弄我了。”严恪无奈道,也不知怎的望舒总是对折磨他这样有兴趣,回回都能想出新花样来。
“好好好,我保证。”望舒满口答应,却是心不在焉——好戏都要登场了,没观众怎么行?
顿了顿 ,严恪把脑袋转了过来,才刚睁开眼睛,就几乎是要惊掉下巴——望舒坐在凳子上,左脚着地,右腿则是曲起又抬高;两只手抓着右腿的膝窝,用力向上拉扯,两条腿变能更大幅度的张开……
望舒没穿底裤,从严恪那个方向看过去,正好能看见大腿根中间,一片乌黑的阴毛下面,粉嫩的花穴微微开合,却又看不真切,只觉得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似清不楚的,反而是更加勾人。
严恪喉头滚动,艰难地吞了口口水。而望舒却觉得仍是不够,伸手一根手指将自己的花穴稍稍扯开一点,自顾自道:“哎严恪,你能看见吗?我下面粉粉的,还湿了……”
下一秒,伴着一声巨大的闷响,有望舒胳膊那样粗的的木质床框被严恪徒手生生折断——床框上盖着的数层罗帏因为支架断了而悉数倾倒下来,一层又一层地盖在严恪身上。
望舒被吓到,倏然收了手,只怕那木梁跌下来会伤着严恪,连忙起身往床边扑去,把严恪身上盖着的厚重帘幕扯下来,慌张得要命——她本只是想跟严恪嬉闹,哪知道这男人竟能直接毁了半张床??
哪怕是小楠也只意识到了需要加固床板啊。
一层又一层,望舒扯着那床帘就往地上扔,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而下一秒就猛然被严恪那有力的臂膀圈住了腰身。
“这可不是我挣脱开的,”严恪从那层层帘幕下伸长露出脸来,眼巴巴看着望舒,认真道:“我手上的丝带…刚刚可是乖乖亲手帮我扯掉的。所以我这……可不算犯规。”
是,刚刚望舒着急,去扯那一层层的床帐,严恪正好顺势把手腕凑过去——那腰带早已松垮,望舒根本没留意到,连着床帐带那腰带一并拉扯了下来扔。
望舒又气又笑,她在担心这男人有没有受伤,严恪却还满脑子都是她刚刚张口胡诌出来的游戏规则。
“不过,既然解开了束缚,那——”
后面的话,还需要说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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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67吓人(ωoо1⒏ υip)
严恪把望舒搂紧了,粗壮的臂膀如烙铁般圈着她,沉声道:“小东西,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两个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布料,望舒自然能感觉到严恪的体温高得可怕。
“临刑前还有什么话想说吗?”严恪声音嘶哑,低头去轻咬望舒的耳尖,这次若是不操得望舒求饶,他严恪誓将名字倒过来写。
望舒伏在严恪胸口,笑着躲闪,娇滴滴道:“小女子无意冒犯了官爷,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那声音里哪有一丝丝求饶的意思,尽是正大光明的勾引,那又软又媚的调子活脱脱像是站在窗口揽客的风尘女子,只不过寻常风尘女人愿意对所有人都敞开怀抱,而望舒只要严恪一人便足够了。
“从轻?那可不行。”严恪一边说着,手便向望舒的屁股伸去,揉搓起来。他力道有些大,引得望舒有些吃痛,求饶般的哼哼,可严恪却觉得仍是不够——谁让这小妖精刚刚撅着屁股勾引他的。
“说,你刚刚的那一出,是怎么回事。”严恪强装着严肃,拿出之前在军营里审讯犯错将士的语气来——实则早已因为望舒身上暗幽的脂粉香而醉了头。
“什么怎么回事嘛,”望舒索性伸出胳膊搂上严恪的脖子,殷红的指甲在他脖颈后轻轻地挠,道:“左不过是我想送军爷点东西,让大人能高兴高兴。”
嗯?是为了让他高兴?怎么想都是变着法地折磨他吧。
“哼。”严恪冷哼一声,猛地向前欺身,将望舒压在身下,道:“战事正酣,决战当前,魅惑主将可是大罪。林望舒,你可知罪?”
若不是望舒能感觉到严恪的肉刃贴着自己的小腹又硬又烫,单听语气,望舒还真要以为严恪是在生气。
这男人,装得倒挺像。
“这…小女子可就不知了。”望舒用自己的脚尖去蹭严恪尽是黑粗体毛的小腿,娇声道:“这太平盛世,何来‘决战’之说?妾身……又何罪之有?”
低头含住了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严恪有些粗暴地吻她——谁说他两在床上的激战就不算是战事了?
望舒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连推带拧地也挣不开。
“今天想怎么死?我都成全你。”严恪话是这么说,心里其实早都有了主意——这妮子刚刚撅着屁股勾引他,现在他可不得好好疼爱回去?
“我刚刚的表演大人难道不喜欢?”望舒装出惊异的神色,强装出委屈来,道:“妾身明明那样精心准备的…”
“喜欢,喜欢得很。”严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随即,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便猛然抱起她下了床,又在望舒刚刚“表演”的地方将她放下,道:“喜欢得想让你再表演一次。”
望舒倒也不傻,脑子知道严恪在想什么——巧了,她也这样想。
重新站好,望舒背对着严恪,自己撅起了屁股,不过这次,她还没来得及将媚眼抛出去,便被严恪擒住了腰身。
下一秒,那粗烫的肉刃从身后直接狠操了进来,没给望舒一点准备的时间。也幸而望舒足够湿润,不然准会因为严恪粗暴的动作而伤着下体。那肉刃势如破竹般操开她花穴内的层层软肉,直直顶上望舒身体最深处,花穴被彻底撑开填满,激得望舒一个哆嗦,媚软而绵长的喘出声来。
这次严恪明显没什么耐心,以前两人交媾,严恪还会好心地用手指帮望舒至少先高潮一次,免得自己不小心伤着她。这次可倒好,严恪一上来便是燃起了十二分斗志,刚一进入望舒的身子便直接切入正题,又猛又狠地操干起来。
严恪的小腹用力且无情地撞上望舒的屁股,引得那臀肉不住地颤。
这样硕大的东西猛地侵入进来,纵使望舒已经跟他欢爱过那么多次,却也还是有些吃不消——她知道自己刚刚把严恪折磨得够呛,却没想到会引火烧身至此。
“唔、嗯…太、太深了…”
细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望舒口中溢出,快感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连神志都不那么清楚。一低头,她便真能看到自己的小腹伴着严恪的动作微微隆起。
舒服倒是舒服,只是看着……实在吓人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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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68泄了身h
也不晓得是望舒身子骨弱还是严恪这次实在凶猛了点,两人欢爱可能才几分钟,望舒便觉得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了——这个站姿本就费力,再加上她身边连个可以去扶的桌椅都没有。严恪操她时,每一下用力都要她自己受着,每一下她都觉得自己要摔倒。
又要小心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以求能站稳,又要保持同一个姿势让严恪能操得更深……说实话,能站到现在,望舒已经觉得自己很是厉害了。
再加之,那强烈的快感一浪又一浪、排山倒海般向她涌来,冲向她的四肢百骸,更让望舒觉得自己两腿软得像棉花一般,酸软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腿、腿酸了嘛……”她嗲着嗓子,委屈巴巴地求:“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嘛……”
哪怕能去床上——哪怕能让她扶着桌子都好啊。
若是放在以前,严恪定是会如她所愿,飞快地抱起她换个地方或是姿势;而这次,严恪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用手卡住她的腰,操得起劲,哪还有一点两人刚认识时怜香惜玉的样子。
望舒一时慌了神,刚想逃开就被严恪牢牢抓紧了一侧手肘,狠狠地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甚至拽得望舒胳膊都有些痛。
怎么这样……
望舒一下子便委屈了,另一只依旧扶在膝盖上的手因为用力支撑而指尖发白——自己都说了腿酸,严恪怎么、怎么还不来哄她。
可现在望舒又无暇去与严恪计较,那根在她身体里疯狂进出的肉刃撩起的欲火快要将她的意识焚烧殆尽,那种酸麻裹挟着舒爽的感觉让她的两条腿都不住地颤。
只因望舒现在是背对着严恪,故而看不见他的表情——若是她现在有闲暇回头,定会被严恪现在的模样吓到——那双看向望舒时总是很温柔的眼睛里此时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严恪皱着眉,五官有些扭曲,像是失了理智,满脑子都只剩下操她这件事。
望舒无助地摇着头,眼睛里全是泪,她都这样可怜兮兮了,严恪怎么、怎么还不知道心疼她一下——
“不行呀……唔、腿好软…肚子、肚子也酸……”望舒嗲嗲地呻吟求饶,却是一个字都没能灌进严恪的耳朵。
身体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开始积蓄,已经远远超过了她身体可以承受的范围。望舒整个身子都开始哆嗦,花穴里更是疯狂痉挛起来——
“不行呀……不行、呜…求求你嘛……”望舒的意识混沌成片,整个人不住地抖,只晓得口不择言的哭求——却也没换来严恪轻缓的肏干,仍旧是又凶又狠,一下又一下,像是恨不得将她顶穿。
怎么…怎么这样……
下一秒,望舒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两条腿也像是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失了重心,直直就往地上栽。严恪也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那条尺寸可怖的肉刃几乎是同时便从望舒的花穴中滑了出来。
充血巨大的肉冠本是抵着宫口,此时猛地往外抽出,刺激到她敏感的肉壁和穴口,不过是瞬间却也引得望舒连连哆嗦,下一秒便尖叫着泄了身。
伴着剧烈的高潮带来的脱力感,望舒整个人双手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膝盖被磕到有些疼,她却也像是无暇去理会那微不足道的伤痛,只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本能地闭紧眼睛。
大股淫水从她穴口往外涌出,顺着她不住发颤地大腿向下淌。
说了自己站不住站不住,这狗男人怎么就是不听呢!
幸而地上有厚厚数层刚被扯下来的床幔,望舒索性直接躺倒在了地上,胸口上下起伏喘着粗气。
脑子里一片火树银花,两条腿还酸软得厉害……早知道、早知道今天晚上就应该让严恪滚去书房睡觉。除了最后高潮时候是享受,其余时间都是折磨!可累死她了。
望舒噘着嘴,才想要抱怨,却被严恪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他炽热的体温再一次传了过来,热得发烫。
下一秒,严恪的声音响起,不似平常那样宽厚温和,倒是有些阴冷恐怖——
“林望舒,谁允许你现在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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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69巅峰h
望舒随即便慌了。
嫁来严家这么久,这好像是严恪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语气还这样冷。
刚刚泄过的身子敏感得很,还没等望舒喘口气——还没等她有机会爬开,严恪便又一次猛地挺身、从后面进入她——这一次,他甚至用力地掰着望舒的臀瓣,想要操得更深。
望舒实在没了力气,整个上半身都伏地上,只有屁股被严恪抓着高高翘起,连乳肉都被压得有些变形,
今晚已经折腾了这样久,望舒都那样能剧烈的高潮过了一次,严恪的肉刃却依旧那样斗志昂扬,没有一丝要缴械投降的意思。
绝对的力量碾压让望舒很快便放弃了抵抗,脑袋埋进胳膊,无助地承受着。唔,相较于这样凶猛又不留情面的、如洪水般朝她涌来的快感,她还是更喜欢温柔而循序渐进的嘛!
下一秒,还没等望舒适应,严恪竟是伸手抓上了望舒垂在身后的头发,强迫望舒扬起下巴。
“抬头。”严恪冷声道,仿佛望舒是他手下正在训练的兵士一般,要求严苛且铁面无情。
平日里哪怕望舒掉一根头发丝严恪都心疼得很,怎么在了床上,严恪就像是一瞬间换了个人,粗粝暴虐得可怕。
只是…只是望舒却不觉得难受——严恪还是收着劲儿,只要她抬头,却不至于拽疼。
肉体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水声混着望舒的呻吟让屋里的气氛更加萎靡淫荡,不似往日里总在床上行这周公之礼,今夜两人竟是纠缠到了地上,也幸而有床幔帘幕垫着,否则望舒可就真要直接跪趴在冰凉质硬的地板上了。
那本就迭得乱七八糟的厚幔布望舒抓紧了来回撕扯,严恪今夜的操干狂乱得毫无章法——本是在缓缓进出抽插,下一秒就有如狂风暴雨,一时间只激得望舒觉得自己像是水面上无根的浮萍,伴着水潮而起伏,却又毫无招架之力。
严恪俯下身子,如野兽般在望舒肩颈处啃咬,又不时伸出舌头来舔舐——于此同时,下身的操干却也并未放松……上下一同作弄,望舒现在真真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严恪宰割。
“我可真是太爱你了乖乖。”沉默了许久的严恪突然开口,在望舒耳侧落下一句:“爱你爱得简直快要疯了。”
身下的快感不断积蓄,望舒好不容易重新聚起来的意识再次被他顶撞到涣散。
疯了……严恪在床上就是个疯子……尤其是今晚,好像望舒的撒娇和哭闹都起不了丝毫作用,严恪就是想要将她操晕在床上。
不行、不行……
望舒有些无助地扭动着身子,那不容拒绝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在疯狂的痉挛和颤抖。
随即,严恪伸手抓上了望舒的一侧大腿,肉刃在她下穴保持不动,用力将望舒整个人翻了过来。
两人的姿势变成最寻常的男上女下。
也不晓得这男人晚上吃错什么药了,竟能一直这样精力十足地折腾。
一低头,严恪的肉刃便是又肿硬了几分——望舒本应乌黑有神的眼睛此时因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显失神涣散,脸上尽是泪痕,樱唇微张,嘴角沾着些涎液体,黑发黏在脸侧和鬓角,脸上两片红晕漫至耳垂,茫然且无助地看着严恪,一副被操熟的模样。
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严恪又伸手去床上拽了两个枕头下来垫在望舒腰后,随即抓着她的肩膀,强迫她从地上半坐起来。
“低头,”严恪道,是那种发号施令的语气:“低头看,看我是怎么要你的。”
现在这个姿势,望舒确实只需要稍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肉穴是如何吞吐严恪的巨物、便能看到严恪他黑粗的、青筋嶙峋的阳具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
之前、之前望舒确实……从来不曾见过……
羞赧伴着失神,望舒无助地闭上眼睛,不敢看面前这淫荡的画面,却下一秒便被严恪冷声呵道:“睁眼,给我看仔细了。”
刚刚…刚刚明明是望舒噘嘴要严恪睁眼看她的表演,不过一个时辰,两人的处境便完全颠倒了过来。
伴着严恪更加迅而猛的撞击,望舒抓紧了床单,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哆嗦。
那快感来势汹汹,洪水般冲散了望舒的全部理性和矜持——
伴着声如猛兽咆哮般的低吼,大股的精液射进那贪吃的、本已在疯狂痉挛的花穴,正撞上望舒自己泌出的爱液,一瞬间让她的小腹感到异样酸胀。
这一次,两人竟是同时攀上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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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晚了!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70清醒
射过一次的严恪明显冷静了不少,下腹集聚的那股无名火散了些,严恪似乎也从灼人的情欲里找回了些理智。
望舒皱眉,低头咬着唇,身子不住地扭,还伸手拍打严恪的胸膛——严恪的阳根明明刚刚射过,却像是丝毫没有疲软一般,依旧硬生生地堵在她的花穴里,爱液混着精水一点也淌不出去,撑得望舒小腹都有些酸胀,无奈她才这样,下身用劲儿,想把那孽根从自己身体里推出去。
她一抬头,严恪才见着望舒满脸的泪——她蹙眉瞪着严恪,眼圈通红,连睫毛都因为泪珠子而有几簇黏在一起,溢于言表的委屈,简直像是下一秒她就要嚎啕大哭一般。
这一个眼神霎时间就让严恪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了,他慌了神,连忙起身退出自己,就瞧见望舒的下穴像是被凿开了泉眼,白浊的体液汩汩往外冒,淌了一地,这下连着望舒的屁股都变得黏潮不已。
盯着眼前这极致淫荡萎靡的景致,严恪看得有些发愣——望舒腿根儿中间,淡粉的穴口不住向外吐出半透明的晶莹液体,还有些水珠子挂在那簇簇阴毛之上,如晨露般惹人怜爱。
生生咽了口口水,严恪只觉得这画面许是要一辈子都镌刻在他脑子里,跟他进棺材了。
可下一秒,望舒嘴一扁,又哭了,多是因为自己现在下身湿得像不小心尿床了一般,羞得她面红耳赤,当然了,也还觉得委屈。
今天晚上,她是有点过分,就一点点。而严恪呢?自两人相识到现在,他何曾对自己像今晚这样粗暴过?明明她都说了自己腿酸腰疼,严恪还不放过她,甚至还在地上要了她——这样颠鸾倒凤,与野兽何异嘛!
不是,严恪真不是故意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解释,之前在军营里就有人曾说过,严将军在战场上跟平日里简直是两个人——战场上杀伐果断甚至有些残暴喋血,有过几次明明敌方将士都已经缴械,跪在他面前求能留一条性命,却还是被严恪一刀砍成重伤,最后也不晓得有没有能救过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几次,长官也便有意提醒。严恪自知有错,便养成了少用兵器的习惯。
刀剑无眼,他实是怕自己又忍不住再误伤了谁。
平日里严恪忠厚宽和,轻易不与人争执。在军营里大家对他也都是敬畏,毕竟谁都见过严将军在战场上那拉不住的狂徒架势,真仿佛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跟平日里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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