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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许是看见望舒不曾动怒,明沛竟真的认真说道:“这世间男子,一妻多妾再寻常不过。我既能帮姐夫延续香火,又能替姐姐分忧,我……我愿意的。”言罢,她红着脸,期待地看着严恪。
明沛自觉自己出身书香门第,又长得貌美清秀,虽说命途多舛受过了些,可自己不过是想要作个妾,该不是什么难事。加之望舒又不比陈大贾的老婆——陈大贾是靠着他老婆娘家扶持才在瀛洲有了立足之地,在他老婆面前没有什么话语权,这才给不了她名分。而望舒姐姐……虽然出身林家,却也不过是山贼之后,连林家都觉得她实在是家族之耻、不乐于主动提起,可见她跟严家之间,定然是望舒更加依附于严恪——只要严恪点头了,林望舒这个当老婆的也没什么本事去反对,哪怕她不愿意,林家也不见得愿意给她撑腰——再加之自己这样面容姣好,读过书且又年轻,男人哪有拒绝的道理呢。
虽说相处这一段时间姐夫确实宠爱林望舒,可毕竟这两人新婚才数月,还正处在甜腻的时候,再加之两人婚礼当天才见着第一面,能有多深的感情?定是要不了多久就腻了。
尚桐姐说得没错,确实没必要避开望舒姐,反正迟早是同侍一夫的,早晚会知道,还不如直接讲话说开了。
“这样啊……”望舒觉得她那表情实在好笑,仰头看着严恪,道:“你呢,想娶她吗?”
严恪皱眉,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才给明沛落下这样一个轻浮的印象,若非是望舒执意要留她,估计明沛找上门来的第一天他就差人把这出身不明的女子赶出门去了,哪还能让她留到今天、让她有机会当着望舒面说这些没边儿的话。若是被望舒误会,以为他对明沛有啥小心思或者暗示,那才是膈应人。
“不想。”严恪拒绝得干脆,道:“我严恪这辈子,不图叁妻四妾、不图妻妾成群,只求能与望舒一人白首不相离,得望舒一人,此生足矣。”
明沛一怔,她还以为……还以为……
不对,一定是因为当着望舒姐的面,姐夫才不好意思直抒胸臆……
“姐夫、姐夫莫要害怕姐姐……”明沛规劝道:“姐夫是一家之主…纳妾本不需要得到妻子首肯、自己便可以拿了主意……再加之,姐姐与娘家关系并不好,林嵩老爷不会为她出头,自然无需担忧林家会发难。”
哟,这还没嫁进来呢,就开始帮着严恪出主意了。
“我知道啊。”严恪也不晓得这姑娘是得了什么癔症,怎么油盐不进。他烦躁地用按着自己的睛明穴,道:“我对你没兴趣,对纳妾更没兴趣,听懂了吗?”
“怎、怎么会!”明沛往后连退数步,自己从小到大都被男人夸赞示好,若非家道中落,她也该风光出嫁,怎么到现在还被拒绝——一定是,一定是严恪嫌弃她不是处女,所以才……
“行了,别寻思了。”望舒烦躁地挥挥手,道:“我真是没想到,你每天深入简出的,原来是在自己屋子里寻思怎么抢我男人啊。”
这下明沛听出她语气里的反讽和怒意了,连连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我知道自己不配与姐姐争抢,只想做妾,不会分走姐姐丝毫恩宠……”
“都一样。”望舒皱眉,却又想起来刚明沛的话……林嵩老爷?她怎么知道老头子名字的?
轻咳了一声,望舒朗声道:“小牧,过来吧,我知道你早在那里了。”
林牧应声从屋顶上跳下,落在望舒脚边,显出服从的姿态——他确实早都醒了,一开始是听着书房有动静,本想直奔过来看看,却发现老大在跟明沛姑娘撕扯,他实在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便伏在屋脊上静观其变——刚刚的事情,他基本上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去,去明沛姑娘屋里看看。”望舒冷声道:“看看她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屋里都忙些什么。”
“不、不行,不行!”明沛明显慌了神,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林牧便像闪电一般蹿了出去,眨眼间便推开了明沛卧室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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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两天怪我!!
给大家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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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63滚
虽说姑娘闺房非请勿入,可嫂子的命令就等同于是老大的,老大的命令是军令,军令如山呢。
屋子里简简单单,明沛日常也不要人帮她打扫,故而几乎除了她自己无人会涉足于此。在这里四处转了转,林牧看见她的床头有个显眼的隆起,掀开被子一看才发现是个红色的小木匣,只挂着个简单的机关锁,林牧稍微捅了几下便开了。
看着里面的纸片,林牧没了主意。他将那盒子重新合上,快步给望舒带了过去。
看着那木匣里纸条上的字迹,望舒一瞬间心里便了然了——难怪最近家里鸽子多呢,这飞鸽传书,可不是要鸽子来来回回得飞吗?
严恪从那盒子里随意抓出几张,都是方块大小的纸片,上书蝇头小楷极为工整娟秀,落款一个“桐”字,不用想也该知道是谁了。
纸片上的内容大多是简单的指示,教她该说什么、做什么、需要收集些什么。
看日期,最近的一条便是“想办法在严府落脚。而想要落脚,就要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可以试着往严家饭食里下些浊物——有如巴豆之类”,再久远一些的纸条竟然能直接追溯到她刚进严府那两日,林尚桐告诉她“先不要有什么动作,切忌打草惊蛇,只要观察一下严恪跟林望舒每天在做什么即可。”
严恪皱眉,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明沛异想天开、像是得了癔症那样简单了——往小了说,她是与外人私通;往大了说,她是客人却想要意图谋害主人,这匣中纸片还只是明沛留下来的,谁知道她还奉命做过些什么其它不留痕迹的坏事。
小楠和荣祁早早在一旁候着了,看着严恪皱眉便露了兵器。小楠冷着脸,他早知道这女人有问题,却没想到问题暴露得如此之快。
“解释一下。”小楠冷冷开口,他可不会像旁人一般怜香惜玉,哪怕明沛在他面前哭瞎眼睛,也是审问在先。
“我……这……”明沛嘟嘟囔囔不知道该如何辩白,刚刚还干了的眼睛一瞬间又尽是泪,哆嗦着说不出一句整话,死活不愿意解释清楚。
现在望舒算是想明白了,为啥她对望舒家里的事情了解的那样清楚,还先入为主地发表了那样多的见解——有林尚桐远程指挥着她,可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吗。
挺好,一切都说得通了。
“荣祁,”望舒开口,依旧是没有波澜的语气,她轻声道:“报官吧。”
“报、报官?报官做什么!”明沛恍然瞪大双眼,一脸惶恐地看着望舒——那官府的黑皮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想想都害怕。
“我的一根鎏金碧玉钗子像是丢了,”望舒漫不经心地笼了笼自己的头发,道:“问问知县老爷该怎么办吧。”
这整个严府,只有明沛是新人,若望舒真说自己丢了东西,那官府的人只可能会盯着她查。
“得令。” 荣祁双手握着自己的虎刃,朝望舒一拱手,转身便走。刚迈出两步就被明沛扑上来抱住小腿,求他别去。
望舒冷眼看着,觉得实在是好笑——明沛不怕她、不怕严恪,却偏偏怕这官位比严恪低数品的县官?也是,林尚桐也不清楚严恪到底是官居何位,没告诉她也是正常的。
“我说、我说……”明沛整个人身子像脱力一般摔坐在地上,她哆哆嗦嗦道:“我……我当时,确实是…孤身一人,没了去处,想着把自己卖进什么府邸当个丫鬟,也算有个…有个靠山。当时是……正好遇到秋云小姐,出来给林府买下人,她说看着我眼熟,就……就把我带回林府了。”
望舒皱眉,她说得确实合理——秋云之前本是自己的丫鬟,当年她在赌场跟陈大贾对盅时,秋云就在一旁看着,也难怪她觉得明沛眼熟了。
当年林尚桐确实什么都要抢她的,包括丫鬟。
“后来,秋云小姐带我回府后,告诉了尚桐小姐当年在赌场的那些事……尚桐小姐说,说我有用,就…就让我在林府住了些时日。”
明沛说得很慢,不时用眼睛悄悄偷看望舒的表情,见望舒没什么反应,她才继续道:“她告诉我……我要来严府……帮她打探消息…大概就…这些事情……”
眼泪再一次跟断线的珠子一般顺着她脸颊往下淌,哭喊道:“我……我确实曾经犯过糊涂,帮着尚桐小姐打探了些事情,但、但我是……我是真的喜欢、喜欢姐夫……因为对姐夫动心,最近这些日子,我、我从来不曾回复过尚桐小姐只言片语……都是她单方面在给我递信……不然、不然这家里打下来的鸽子,也、也不至于身上不带着信环。”
说着说着,明沛竟然气盛了起来,她仰头看向严恪,哭得梨花带雨,道:“明沛对姐夫的真心…天地可鉴!”
严恪现在心烦得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着了能招这样的女人喜欢,更不知道解决了明沛,要怎么去哄望舒才行……这小祖宗肯定又会想出什么花招来折磨他……不是,他确实也没做错什么啊?
望舒蹲下身,朝明沛凑近了一点。她伸手抬起明沛的下巴,道:“天地可鉴?”
明沛眼睛通红,哭喊道:“我自己福薄,只想着自己能有机会与姐姐一同服侍姐夫……我、我知道不配与姐姐争宠……”
下一秒,伴着清脆的掌击声,望舒一巴掌扇在明沛脸上——那本就哭红的小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火辣辣地疼。
“你不说我是山贼之后吗?我这就让你看看我身上的土匪气息。”
望舒站起身,对着被打蒙了的明沛冷声道:“你确实不配。”
诚然这世间男子,妻妾成群的不在少数,可他严恪又不是皇上,若不能做到对自己一心一意,那这样的感情她宁可不要。
她林望舒敢爱敢恨,眼睛里从来揉不得沙子,现在倒好,严恪专情于她,而自己好心救人,没成想这被救的人竟是在打着她男人的主意,也真是好笑。
“滚。”望舒没兴趣跟她再做纠缠,起身裹着袍子往卧室走去。严恪见状,忙也跟了上去。他朝小楠摆摆手,一切都交给小楠定夺——意思很明确,只要明天一睁眼看不到这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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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2k,本胖胖真是勤劳!
明沛下线√
所以求一个白白圆圆的东西!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64折磨
回到屋里,望舒一言不发,只是坐在床边默默看着严恪——看表情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整个人有些失神,一点不像刚刚趾高气扬的女主人模样。
严恪被她盯得直发毛——望舒此前少有这样的反应,她喜欢有话直说,从不喜欢绕弯子,这样默不作声反而显得反常。
怎么办…怎么哄。
严恪没主意了。他之前也没遇见过这种事情——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女人当着自己媳妇儿的面投怀送抱,这搁谁也受不住啊……他的脑子转得飞快,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本没做错什么,可——也绝对脱不了干系,这可怎么哄啊。
给望舒买些金银首饰??
不行,严恪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望舒本就物欲淡薄,她天生丽质,怕是用草钗、穿麻布都是美的,故而也不会去刻意追求华贵的首饰。若是用这些东西来哄望舒,怕是望舒还会觉得他不肯用心、只会草草应付。
带望舒出城游玩?
可以是可以,可这个时间点卡得尴尬。他本就有意想要带望舒去江南走走,现在开口,反倒显得像是严恪为了道歉、不得已而为之了。
思来想去,严恪觉得自己想给望舒跪下。在军营里谁若是犯了大错,第一件事便是跪下领罚。
虽然他也没做错啥问心无愧,可让望舒难过成这样——难过到面无表情地愣神,严恪觉得自己真该给她跪下。
不行,不行。
严恪立刻打散了这愚蠢的念头,他现在是急得脑子都乱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一个身长八尺有余的大男人,只能一跪天地二跪父母,哪有给媳妇儿下跪的道理??实是失了礼数,传出去未免让人笑话。
“严恪……”望舒像是重新恢复了神志,她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面,轻声道:“跪——”
还没等望舒把话说完,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严恪双膝着地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没事,自家媳妇儿,不丢人。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严恪两手扶着自己大腿面儿,低着头,明明是在说着道歉的话,听声音却是中气十足。
望舒一愣,道:“你这是做什么??”
严恪仰头,他更觉得奇怪,刚不是望舒让他跪下的吗?
又用力拍了拍床面,望舒道:“我让你跪在床上,这里。”
跪在床上是情趣,跪在地板上朝拜就是另一码事了……她望舒又不是观音,受不了这样的大礼。
“噢噢,”严恪忙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土,听望舒的话,脱了鞋跪在了床板上——也不知道望舒想要做什么。
其实望舒……根本没生气。
麻雀在凤凰面前来回蹦跶,纵使凤凰不屑与其争执,却还是会觉得烦。
有啥好生气的呢?严恪没做任何僭越之事,从头到尾都是明沛在单相思罢了。再说了,她还不至于这样没有信心——对自己也好,对严恪也罢,若是他真能被明沛勾去了心智,那这样的男人她不要也罢。
望舒刚刚愣神,不过是在脑中想到了些能捉弄严恪的法子,想得入神,才让严恪觉得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了些。
唔,说实话,望舒对严恪刚刚的表现和反应非常满意,她知道严恪性子忠厚诚恳,不是那种心口不一又矫言伪行的人,自然就更没必要生他的气——虽然明沛的言行确实有些膈应人,可她也觉得实在无需迁怒。
乖乖跪在床上,严恪诚惶诚恐地看着望舒,他眼睛睁得大,看起来活像只大狗。
“你两只手背在身后。”望舒言简意赅地命令道,严恪连忙照做。随即,望舒便摸出自己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腕绑在了一起。
嗯,严恪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别扭…
他们之前上山剿匪,抓着贼寇才会这样捆着送官的。
而且说实话,就望舒绑的这腰带,他怕是稍微转个手腕就能挣脱开,都不需要使什么力气。
望舒看出严恪的心思,认真道:“我知道你力气大的不像常人……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你若是随便挣脱开、或者把我这腰带扯断,一周……不对,一个月,你都别想碰我了。”
言罢,望舒朝着严恪扬了扬拳头——她可是认真得很,才没有开玩笑。
严恪连连点头,望舒说什么他都同意!自己
晚上本来都是要睡书房的,只因为出了明沛那一档子事儿他才有机会跟着望舒回卧室,这也算……因祸得福??
望舒让严恪跪在床上实在没什么多余想法,她不过是觉得跪着相较于坐姿,她更能看清楚严恪——尤其是他胯下的反应。
在床上安顿好严恪,望舒自己却是从床上下来了。她起身去锁上卧室的门,一转身,脸上笑得极为明媚。
而严恪却以为她还在生气,反而因为她那灿烂的笑而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确定了门已锁好,又确定了严恪现在跪坐在床上且不能动弹,望舒极为温柔地看着严恪,脸上显出千娇百媚来。她一边用眼神勾着这男人,一边伸手徐徐解开自己的衣衫,姿势曼妙,甚至还踩着舞蹈般的步子——胸前的莹白在瞬间一览无遗,她的手掌甚至还有意顺着脖颈和锁骨上下磨蹭。
严恪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懂了,他的鸡巴也懂了——上次望舒是拽着其他几人陪她扮山贼,这一次……她怕是要假装自己是青楼里的风尘女子,跳艳舞给他看了。
能看不能动、还不能吃。
操。
严恪在心里暗骂——望舒倒也不至于生气成这样吧?竟想出这么恐怖的法子折磨他。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65憋得通红(300评论感谢!)
望舒以前提到过,自己在好长一段时间里都喜欢男扮女装出入青楼——唔,几乎是跟她去赌场是差不多是年纪。
青楼里的老鸨自然知道她是林家二小姐,而只要望舒能出得起银子,哪怕是女人也照样会被封为座上宾。那些老鸨知道,青楼里的姐姐们却不甚清楚,只知道有位个子不高却又长相清秀的公子,隔一段时间就会上门,来的不算频繁,每次都只是在雅间吃饭,从没有让任何一个姐妹在床上接待过。只是这公子举止彬彬又出手阔绰,哪怕只是陪着吃饭,姐妹们也都乐意。
望舒去青楼晃荡主要是因为家里无聊,林尚桐日日端着个架子,跟谁都摆臭脸,她不太想看见。这瀛洲城内,好玩的地方也无非只有梨园、青楼跟赌场叁个地方。她不太能听得进去戏,故而只能去青楼跟赌场消磨时间。比起到处都是臭男人的赌场,青楼可干净多了,处处都是脂粉香,还有千娇百媚的姐姐们笑眼盈盈地凑上来跟她说话。
一开始她去青楼,主要是想找人跟她聊天,可后来发现,一是因为话一说多,那些姐姐们难免发现她是个女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二是,大家萍水相逢的,勾栏里的美人儿们也未必乐意跟她交心。时间久了望舒发现看她们跳舞实在是个不错的消遣,青楼里不乏身怀绝技之人,有人擅长舞扇子、有人水袖甩得龙飞凤舞,又加上是在这样的风尘之地,女校书们自然难免要往寻常的舞姿里加入些淫秽勾人的暗示,从头到脚尽是欲拒还迎的媚态,实在是有趣。
也就是在青楼里,望舒看了不少言情小说,还学会了跳舞。只不过后来因为在赌场里跟陈大贾对赌之事闹得满城风雨,老头子生气把她关了禁闭,往后再离开林府都要有人跟着,省得她再给林家丢脸。
与其被人时时监视,望舒倒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呢。反正家里的丫鬟仆人都是林尚桐的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会被那些人记了去,当成笑话说给林尚桐听。
呸。
望舒的眼睛望向严恪,笑得娇媚,两根藕节儿似的胳膊在自己胸前流连。她用手撩开自己胸口的衣襟,雪白的前胸露了一大片——能让人直直看到那两团丰满挺翘的乳肉显出半球的形状。
严恪喉头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望舒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如同催情神药一般、随时能勾得他胯下一紧,更别说现在,做出这种羞人的姿势,自己扯开了衣领让他看……
太难了、太难了。
严恪觉得他自己随时都想挣开那毫无束缚感的丝带、随时都想扑过去将望舒压在身下。可当下,望舒不但还在生气,更说了“如果自己挣断了带子,就一个月不准碰她”这种狠话,他、他还是安分点吧。
想到这里,严恪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被捆在身后的双手能牢牢抓紧床框……这样他也不算有劲儿没处使了,实在难受得过分,他就用力抓床框吧……
望舒的动作愈发夸张和露骨,她几乎算是自己捧着胸凑到了严恪的鼻尖儿前,香甜的脂粉味直直往他鼻子里灌。严恪眼睛都直了,刚要张嘴,就被望舒极为灵巧地躲开、站在离他不过半步远的地方,笑得勾人。
“想看吗……?”望舒捏着自己的衣领,稍稍俯下身子,给严恪看自己深不可测的乳沟——她若是再往下拉半寸,那两颗樱桃般的乳首便会直接挣脱了束缚、跳脱至严恪眼前。
想看,太想看了。
严恪僵着点头,眼睛里尽是血丝。他满脸通红,梗着脖子。因为用力隐忍克制,都能让人直接看到那突出的经脉。
其实今天晚上他本是不用经历这一遭的——望舒是那日听见荣祁跟小楠聊天,那两人不过是无意间提到有多敬佩严恪的自制力,就被望舒记了下来。明沛的事情让望舒觉得严恪的表情还算得上是可圈可点,便把这很久以前便已经在望舒心里准备好的“奖励”提前拿了出来。不过原本望舒只是想要跳舞给严恪看,刚又觉得有些单调了无趣,便加上了“用腰带绑住手腕”这一条,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嘛,严恪都快被她玩疯了。
对严恪而言——这哪里是奖励??炼狱般的折磨还差不多。望舒近在咫尺,看着那样美味可口,他却只能看着,连摸一摸都不行。方才严恪还觉得自己这姿势像是被人捆了的悍匪,现在他明白了,悍匪都不至于受这样的折辱。
长夜漫漫,也不知道这妮子还要玩多久。
闹腾了一会,望舒突然停了下来,往严恪身边儿凑。
严恪大喜,还以为望舒玩够了——或是良心发现,刚要起身,就又被她呵住,道:“刚刚都跟你说过了,不准乱动。”
得,严恪又悻悻地坐了回去,眼看着望舒伸手过来,将他的底裤往下拽了几寸,把那梆硬的肉刃从他裤裆里掏了出来,暴露在外面,直挺挺向上翘着,几乎要贴着他的小腹。
“你看它憋得,多难受,我给它放出来透透气。”望舒认真道,还伸手上下撸动了几下,道:“可怜,都憋红肿了。”
严恪现在真恨不得地低头咬死这个小妖精——她怎么没看到自己现在也憋得通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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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1.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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