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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小楠——”望舒噘着嘴,她总觉得小楠该什么都知道。
“抱歉。”小楠笑了笑,将那本厚重的册子放回桌上,温和道:“我刚走神了,嫂子你说什么?”
“严恪的——弱点——”望舒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她才不相信严恪是真刀枪不入的。
“弱点么……我可得好好想想。”明明小楠说得认真,望舒却又偏偏觉得他是在应付自己,非要顾左右而言他——哼,她就知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哪有那么容易就告诉自己严恪的软肋的。
“不过话说回来,小牧呢?”荣祁起身,明明一般这个时间点他该在堂前大院里练功的,怎么今天到现在都没见着人。
“他打鸽子去了。”望舒用手托着下巴,脑子里还想着刚刚的事,有些心不在焉道:“小牧说最近天上老有鸽子飞,想打了炖汤。”
“话说回来,老大的弱点我没想到,有些关于老大的旧事,还算有趣,可以说来给嫂子听听。”小楠搁下笔,看着望舒认真道:“老大二十叁岁那年,我们驻军的地方,有个刺史看上了老大,想招他入赘作婿。”
“哎这事儿能说么——”荣祁刚想拦,就被望舒凌厉的眼神吓到,加之小楠也示意莫慌,自己心里有数。
“后来呢后来呢?”望舒好奇,她之前可从没听严恪提起过这些事情。
“那刺史家中有一独女,生得高壮,长相也还算是姣好。只是因为个头实在太高,在本地一直难觅夫婿。”
“有多高啊?”望舒追问。
“唔,大概比嫂子你高一头吧……”荣祁伸手稍微比划了一下,道:“总之是比一般的士卒高的,又生得壮,二十多年了也没人敢上门提亲。”
“那日刺史来军中慰问,正好看见了老大——老大个高啊,又壮,虎背熊腰的,感觉跟那高小姐极为相配。刺史有意撮合,第二天便带了那女儿来营中,指使老大带着她四处看看。”
“那小姐也是有意,挥退了身边跟着的使唤丫头,非拽着老大往那树林里走——大晚上的还往老大帐篷里钻。”
“然后呢?”望舒听得兴起——她倒没想过严恪还曾经是个香饽饽呢?
“然后那晚上老大跑来跟我们睡了。”林牧手里提溜着刚打死的鸽子,从门外进来,顺口接话道:“那女人在老大帐中孤坐了半晚,第二天早上就哭着走了。”
“我记得当时老大还问我那个女人为啥要往他帐篷里钻……”荣祁想到这里,笑得停不下来,道:“还说什么‘她要是图我帐篷暖和,提前言语一声就是,怎么也不打招呼直接钻了,我问她想做什么她也不说话,就往我床上拱…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自己都已经把帐篷让给她睡了,她还不高兴,哭个什么劲儿呢?’之类的话。”
“??他不至于那么蠢吧??”望舒有些惊异——她知道严恪本来在男女之事上少些经验,但倒也不至于这样不解风情吧?
“至于至于,怎么不至于。”林牧道:“那时候我才刚满十叁,我都能看出来那个女人是对老大有意思,老大自己偏偏看不出来,还去问那刺史老爷,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了,惹得小姐这样难过……”
“所以啊我们当时才觉得,老大可能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明明都已经二十叁岁了,搁在旁人,早都该娶妻生子了,他倒好,连这样直白的小心思都看不出来……”
“可那呆子怎么跟我在一块的时候,还算机灵呢……”
“许是老大突然开了窍,”林牧笑道:“更或许是嫂子调教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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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叁更(真的。)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59骰子(ωоо1⒏ )
虽然听故事很开心,可望舒还是没套到她想要的情报——她才不信严恪是真刀枪不入毫无弱点。晓得这几个男人穿一条裤子,根本靠不住,望舒准备自己合计合计,怎么才能让严恪好好长长记性。
肉刑算了,她下不去手。
若是冷落严恪……?那呆子怕是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甩脸子吧?
思来想去,望舒突然觉得自己灵光乍现,她差点忘了,有个事情绝对只有她自己擅长,而严恪一窍不通,嘿嘿嘿。
严恪回府时已是傍晚,厨子备好了餐食,大家依次落座。
“今天还顺利吗?”望舒夹了块鸭子在他碗里——在严府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所有人自觉舒心就好。
“还行。”严恪将那鸭子送进嘴里,这才看到其他人都眼巴巴盯着自己,想听听今天发生了些什么事。
“瀛洲富足,又位居腹地,重商轻武。我这瀛洲司马,不用想也是个闲职,还是训兵管马,跟以前没什么差别。”严恪刨了几口饭,道:“那陈刺史看着知书达理,是个读书人,也没觉得他有意为难。”
“那就好!”望舒起身,举起酒杯,笑眼盈盈看着严恪,道:“领了官职,一切顺利,这不值得走一个?”
看望舒这样积极,严恪也心情大好,大碗的烈酒连连下肚,非要陪望舒喝个痛快。
严恪酒量不错,却也不至于千杯不倒,那性烈的汾酒下肚,他也会脸红,脑袋有些晕眩,脚也发软。
用过膳后,望舒搂着严恪往卧室走去,故意用自己的乳肉挤他胳膊,稍一撩拨,严恪就气喘如牛、血脉偾张,借着酒劲,还没进房呢便伸手在她屁股上揉捻——若是在他清醒时候,严恪定然是不会有这样失礼的举动——看来严恪果真是有些醉了,虽不至于烂醉如泥,但现在也绝不是那样神志清晰。
望舒等的就是现在。
进了屋子,严恪伸手一掌关上了房门,发出剧烈的声响。望舒却偏不让他往床边走,引着他在桌边坐下,给他倒了些醒酒的茶。
“乖乖……乖乖……”严恪的手撑着下巴,眼神惺忪,道:“乖乖生得真好看……”
“嘴甜也没用,”望舒伸手按上了严恪的裤裆——不用想也知道那家伙早都梆硬了,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床上的那档子事儿啊,你想都别想。”
“嗷……”严恪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句,他知道望舒说得在理——毕竟他也舍不得望舒总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不过,如果你赢了我的话,我倒是愿意发发善心,安慰一下你的那位小兄弟……”望舒说得媚,她仰起头,狡黠地笑笑,从桌边的抽屉里摸出来两个骰盅。
“这是……”严恪看着那两个棕色的骰盅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军队里,赌钱可是要被杖责的。
“骰子,没玩过?”望舒极为熟络地将骰子放在桌上,又用骰盅扣上,道:“很简单,比大小,谁的点大算谁赢。”
严恪有些迟疑,也不晓得是因为喝了酒脑子不太清楚,还是因为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自己媳妇儿在房里玩骰子。
稍微摇了摇脑袋,严恪抓起那骰盅——不就是赌吗?他陪着就是了。
“哎,这样干玩,可就没意思了。”望舒涂得殷红的手指按在严恪那个骰盅上,柔声道:“难道不赌点什么东西?”
“你说,我都行。我陪你玩。”严恪回答得倒是干脆。
“这样,叁局为一把,每输一把……就脱一件儿衣服,脱光为止,怎么样?”望舒说得极慢,她眨巴着眼睛,直直盯着严恪,正巧捕捉上那男人满脸放光的表情——
你要是想玩这个,我可不困了。
“当然啦,你也可以选择拒绝哦。”望舒“循循善诱”道:“到时候可别输了又赖我欺负你是新手。”
“怎么会,我当然愿意。”
严恪虽不曾接触过骰子麻将一类,但他总觉得这种凭运气的东西,没什么需要学的。
“不过提前说好了,如果我赢了……?”
“你赢了,我就陪你一夜春宵。”望舒认真道:“可如果是我赢了,那……你今天晚上就去书房睡吧。”
严恪几乎没怎么深思便点头答应了,反正大家都是拼运气,他觉得自己跟望舒该也差不了多少……?
嗯,惨了,严恪还真是想错了。
也不晓得那骰子为什么在望舒手里就那样听话,回回都能出她想要的点数——哪怕好不容易摇了一个二点出来,严恪自己的骰盅却刚好出了一点,总归是比她小。
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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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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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60愿赌服输(珍珠满400加更)
望舒一脸得意,看着严恪的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从刚刚还身着官服到现在只剩亵衣,连腰带都被扔在地上。
“你,不太行啊。”望舒像只狐狸,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她声音里尽是戏谑,道:“你看你,还不如我。”
“我这是……第一次。”严恪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原本还真以为能让望舒先脱光衣服,没成想到现在,望舒还衣冠楚楚,自己倒是狼狈得只剩贴身的衣服。
“别小看了我,”望舒笑道:“我可是能从男人手里赢回人家贴身丫鬟的。”她把那骰盅往严恪面前推了推,道:“来,最后一局,输了——可别赖账。”
赖账,严恪倒是不会,只是真的要睡书房,可就有点……
两人同时拿起骰盅摇晃,那骰子碰撞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再“梆”的一声扣回桌面上。
“开吧。”望舒道。
拿开骰盅,严恪面前的骰子显出一个五点一个六点——这可是他今天晚上摇出最大的数字了。
“真不错。”望舒认真地鼓掌,道:“只可惜……”
那两个六点出现的时候,严恪一瞬间有些泄气,早知道他就该跟荣祁学学怎么赌钱,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吃瘪。
望舒心情大好,这可是她第一次赢过了严恪,虽然有些胜之不武吧,但——毕竟是严恪自己点头同意的嘛,她又没有强迫。
身着单衣,抱着被子枕头,严恪晚上真要去书房睡了,想想就——好惨。
“哎哎,你这就准备走了?”望舒翘着二郎腿,一脸好笑地看着严恪。
“怎么了……”严恪还是有点不服气的——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输的这样彻头彻尾,摇骰子输给自己亲媳妇,这种事情说出去都会被人笑话吧。
“刚刚最后一局,你不是输了吗?”望舒问道。
“是输了……”
“不是说输了一局要脱一件儿衣服的吗,”望舒站起身,手指尖顺着严恪的腰腹往下滑,道:“怎么,想耍赖?”
脱就脱。
严恪把被子枕头又扔回床上,一把扯开了自己的亵衣,袒露着身子站在望舒面前——他可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
嘻嘻,真不错。
望舒的两只手一起抚上他蓬勃的胸肌,用力抓着那“乳肉”,像平时严恪欺负她似的,用力揉捻。玩了许久,像是仍觉得不够过瘾,便张嘴含住了严恪的乳首。
伏在严恪胸前,望舒抬头,一边舔咬他的胸肉一边跟面前的男人对视——再硬的男人,奶尖儿都是软的。
严恪的肉刃硬的吓人,直直翘在那里,把他的底裤撑起一个恐怖的帐篷。偏偏望舒还要火上浇油,照着他胸口上的软肉下嘴——虽说他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可就凭面前这张小脸那一副勾人的狐媚子表情,严恪就觉得自己下体硬得生疼。
“乖乖,你……”明明知道这女人是在故意勾引他,严恪还是回回都心甘情愿的上钩。
“哎,可别想。”望舒松开手,满意地看着严恪的胸口被自己揉到发红,道:“咱们说好的呀,你要是赢了,我陪你一夜春宵。我要是赢了,你今天晚上不准闹我,还要去睡书房——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可要愿赌服输。”
严恪自知理亏,蔫蔫地又去抱了自己的被子,顺便伸手调整了一下自己肉刃位置,让那孽障竖直站在自己裤裆里,不至于太过显眼。
才刚结婚没几个月,严恪就被老婆赶去睡书房,这传出去,也太丢人了。
在卧室房门关上前,望舒笑靥如花地看着门口的严恪,娇滴滴道:“祝你晚上做个好梦哦。”
不行,严恪要忍住,虽然他很想把望舒这狐媚子就地正法了,可——毕竟是他答应了要打赌的,落到如此下场,他活该。
一个人孤坐在书房里,严恪觉得自己有些凄凉。
行,这大晚上的,也别浪费了。
严恪拿出了自己从太守那边领的名册,细看起来。
今年的战事已熄,近几年该不会有敌国进犯,看这名册,连征兵的人数都比往年少了叁成。唔,看年龄,多是些刚束发的小孩子,也好,先让他带着操练些时日,练就些保命的本事,再上战场,倒也不迟。
马匹…不管是什么年代、是不是有战事,马匹都是稀罕物资,看名册,城里有些大户以捐马为代价,省得家中再出壮丁,比如林家,就捐了五匹马——现在确实无仗可打,也算没有违背了规矩。
强行转移注意力还是有用的,过了许久,严恪觉得自己终于平静了下来,酒劲儿也过了,现在脑子清醒的很。
既然已经去报道过,领了官职,哪怕是闲职,严恪深知自己不能素餐尸位,该尽职尽责,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才行。
夜深了,严恪看得专注,竟没有一丝困意,甚至没意识到明沛端着餐盘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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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宝贝们!!!
我又开始写《毅然决然》了!
快夸我 !!
亲亲!!!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61纳妾
明沛缓步走进来,将莲子羹放在严恪手边。
严恪没有抬头,只以为是家里的丫鬟来送夜宵,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明沛站在桌边,先是愣神,迟疑了许久才开口道:“姐、姐夫,是我……”
严恪抬头,看到是明沛站在旁边,实在疑惑——这姑娘平日里深入简出很少出门,有时候连叁餐都是丫鬟给送进屋里,时常见不着人,也不晓得她平日里在忙些什么,怎么这大晚上的自己跑来了书房。
明沛的声音里尽是怯懦,像是有人在欺负她一般,轻声道:“我……我从厨房盛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已经拿冰块凉过了,正好喝。”
“知道了。”严恪点点头,道了声谢。
而明沛却丝毫没有想要退出去的意思,只是站在书桌旁一动不动。严恪也不好直接让她出去,两个人无声地对峙,气氛极是尴尬。
严恪跟明沛非亲非故,又不是旧识,若非是望舒有意照顾她,严恪自己怕是不会对明沛激起一丝丝同情——倒不是他心坚如铁、冷酷无情,实在是他见过太多可怜人了,这世上比明沛身世悲惨的人多了去了,他严恪更不是什么圣人,没必要更没兴趣见着个可怜的便连连同情伸出援手——严恪清楚的很,自己是鬼门关溜达过好几圈的人,在战场上——或是在这整个人世间,真想活命得凭着真本事,而不是等着旁人去施舍同情。
也就是望舒,从小在这繁华富饶的瀛洲长大,又生的心善带一丝侠气,见她可怜于心不忍,愿意帮她一把,对严恪而言也确实不过是家中多置备一双碗筷的事情,又能讨人望舒欢心,跟收养一只猫狗无异,实在没什么所谓。
“夜很深了,姐夫晚上……准备看书…到什么时候……”明沛的话说得吞吐,不似望舒那样心直口快有话直说,让严恪听了有些皱眉。
“许是要看个通宵了。”严恪回道,他也不好直说今天晚上跟望舒玩骰子,他输掉了自己的一夜春宵不说,还被赶过来睡书房,简直奇耻大辱。
“难道是…姐姐不让您回房睡吗……?”也不晓得是怎么了,明沛这样直接便猜到了严恪的处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趴在望舒卧室门口偷听了的。
“明沛姑娘现在是有事吗?”严恪没直接答复,而是搁下笔抬头问她,只一对视,他才看着明沛现在脸蛋通红,跟得了温热病一样。
“无事,我只是怕姐夫一个人寂寞……”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明沛认真道:“我想在这里守着…陪着姐夫看书。”
“不用,你回去吧。”严恪实在懒得去琢磨她的小心思,直接回绝道:“大晚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本就不合规矩,你还小,别污了你的清白。”
“如果是…姐夫的话,我愿意。”明沛突然扬声道:“如果今晚姐姐她没有……就由我来侍奉姐夫吧……天寒夜冻,姐姐让姐夫一个人睡书房,就……就不合规矩……”
严恪皱眉,抬头看着她,道:“我跟望舒打赌聊天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明沛窘迫得满脸通红,她总不能告诉严恪,自己是偷听到的。
见明沛不回复,严恪也便没了耐心,冷声道:“夫妻之间的私房情趣,倒也无需外人来指手画脚。若是没什么事情,明沛姑娘可以出去了。”言罢,又低头看向手边的书页,纵使他听到了明沛细碎的啜泣声也打算不再理会。
若是知趣的姑娘,这时候早该臊红着脸蛋往外跑了,明沛却依旧站在原地——她很清楚自己若是想在严家长久,就不能一直只是客人,尚桐小姐说的一点没错,她要有个身份才能一直待下去。
严府家大业大足够他遮风挡雨,下人们又低眉顺眼热心听话,这么好的地方,她真舍不得走,而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咬着唇,明沛往严恪身边凑了几步,直直要往他怀里钻。
严恪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说来也怪,面前这姑娘虽然长得好看,可跟望舒一比,严恪怎么想都觉得她如同鸡肋一般寡淡无味让人只想敬而远之。这人往自己身边儿一凑,严恪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哪哪都别扭。
“望舒,乖乖,快来书房。”严恪将声音远远地传给望舒,也不知道她没练过功夫能不能收到。
“明沛,我劝你自重。”严恪往后退了几步,这姑娘比他小十几岁,站在他面前跟个小鸡崽儿一样,严恪又不敢直接动手,一是他不打女人,二是他也不想落人话柄,说他恃强凌弱。
“我、我只是…只是想帮姐姐侍奉姐夫,我有…有什么错。”明沛的眼睛里全是泪,就跟她第一天来严府时那样,哭得梨花带雨,道:“姐夫还没有妾室,姐姐、姐姐她一定不会介意的。”
言毕,明沛便伸手去扯严恪的衣襟,声音颤抖而激动道:“我生在书香门第,虽然没落却也…也出身清白……姐姐不过是、是土匪之女,姐夫既然能接受姐姐,自然也该接受我。”
严恪伸手挡着明沛的手,眉毛拧在一起——
这女人说的,是什么屁话。
她该不会真以为出身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吧?
严恪不想理她,直接往书房门口走去,谁知明沛也追了上来,贴着严恪动手动脚,甚至一把抓掉了严恪上衣的腰带。严恪觉得恼了,伸手甩了一下,明沛随即便失了重心一般,一屁股摔在地上,显得极尽娇弱。
往后连着退了几步,严恪一抬头,正好看到望舒踩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过来。
“呦,这是唱哪出呢?”斜靠在门板上,望舒抱着胳膊,冷眼看着面前的闹剧。
严恪站在那里,衣服敞开,坦胸露乳,胸口和腹肌都看得清楚;明沛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手里还抓着严恪的腰带,发髻散开,衣衫不整。
还没等严恪说话,明沛先开了口,她伏在望舒脚边,楚楚可怜道:“都是…都是我不好,姐姐、姐姐别怪姐夫……”
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望舒当着明沛的面,伸手在严恪胸口上揉了几下——严恪也不晓得望舒想做什么,只僵直着身子任凭她动手。望舒笑得娇媚,不时抬头看着严恪,眼神里尽是狐狸般诱人的神采,光明正大地勾引他。
玩弄了许久,望舒才居高临下地看着侧坐在地上的明沛,道:“本来我也没打算怪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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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沛明沛,明显是个配角
我今天还更了一章《毅然决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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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或许我可以求一个白白圆圆的东西!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62她还以为……
“我的夫君又没做什么僭越之事,怪他作甚。”望舒的声音清冷,道:“倒是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儿说?还非要专门挑个我不在的时候。”
“不、不是的,我不是有意要避开姐姐。”明沛说得忙乱,她定定神,道:“我只是想着……姐夫…姐姐管这一大家子这样辛苦,我……我没准能为姐姐姐夫分忧。”
“哦,这样。”望舒盯着自己的手指甲,显出漫不经心的神色,道:“可我觉得家里的丫鬟下人足够用了。严恪,你觉得呢?”
严恪点头以示同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沛呢喃着,她从地上站起身来,用手指不住搓揉着衣角。
望舒皱眉,道:“我喜欢有话直说。”
明沛一愣,随即一脸羞赧道:“我想…我……我没准可以……嫁给姐夫…当妾室……”
“嗯?这倒是新鲜。”望舒的声音淡漠,听不出情绪来,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道:“展开说说?”
严恪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胸口上的望舒,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像小楠日常时候那样,有些深不可测的意思——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望舒,只觉得有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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