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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所以荣祁为什么要问他这种问题!
“到底断了没有嘛——” 荣祁丝毫不打算见好就收,而是不依不饶地追问。
“你问这个作甚……”严恪觉得荣祁是皮痒痒了,想挨打。
“因为我们打赌了。”林牧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下一秒,那个漂亮的娃娃脸突然从围墙上沿冒了出来,他趴在墙上,接话道:“我们打赌,我觉得床板肯定会断——荣祁哥觉得不会——楠哥就只是笑,没参与。”
随即,他从围墙上蹦下来落在严恪跟望舒眼前,一脸期待地问道:“所以到底断没断嘛!”
严恪现在攥着拳马上就要发作——这两个混蛋东西,哪有用这种事情打赌的。
而望舒却丝毫没觉得冒犯,在旁边笑得几乎要蹲在地上,替严恪回答道:“没、没断…哈哈哈、没断……”
林牧期待的小表情一瞬间变得失望,他撅起嘴,一脸难以置信地表情看着严恪,道:“老大……你不行啊……”
“我看你是想又跟我切磋了——”严恪从荣祁怀里抽了虎刃就砍,却又被林牧极为灵活地躲开,他闪到一边,脸上带着有点顽劣的坏笑,一个身形便躲到望舒身后,可怜巴巴道:“嫂子救我……”
闹腾了好一会,严恪一手攥拳,另一只手握在上面,将指节按得嘎嘣作响,一脸“慈祥和善”道:“小牧,下周你每天去后山给我跑个来回。”
“啊啊啊啊啊——”林牧哀嚎,拽着望舒的衣角撒娇:“嫂子你看,老大欺负我……”
几人在后门处嬉闹,好不快活。笑了半天,荣祁才止住情绪,又一脸严肃道:“不过是真有事,没开玩笑。”
“嗯?”严恪眼神凌厉、瞪了荣祁一眼,若再是什么有关他跟望舒床笫之事的打赌,他绝对要连着荣祁一块揍了。
“唔,刚刚、大概两个时辰之前,家里来了个人……”荣祁认真道:“她说自己是嫂子的旧相识,过来投奔的……我们也拿捏不准真假,就先让她在家里候着,等你们回来再……”
“我的旧相识?”望舒疑惑,她不记得自己在瀛洲还有什么故交啊。
“去看看就知道了,”林牧插话道:“那人现在在正堂呢,楠哥在看着她。”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51明沛
一行人赶去正堂,果然见着了个女人。
望舒看着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她的名字,倒是这女人,一见着望舒眼里就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好几次想要跪下,又被一旁的丫鬟拉住了胳膊。
“你是……”望舒只觉得她面熟,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的名字,只觉得这女人却确实长得秀美标志,柳叶弯眉圆杏眼,长发及腰,哪怕现在哭红了眼像只兔子,还是依旧妥妥我见犹怜的可人儿模样。
“我、我是……”那女人哭得哆嗦,委屈不已,道:“我是明沛、明沛啊……几年前就是您救的我啊……不记得了吗?在金鼎赌坊……我……”
她一提到金鼎赌坊,望舒好像想起来了——之前她确实是金鼎赌坊的常客,有一次跟人玩骰子,赌注是那人新买的丫鬟……
“是我呀,我是明沛啊。”那女人依旧哭得梨花带雨,道:“您当时把我从那男人手里赎出来,撕了我的卖身契,还我自由,让我回家的……”
“啊原来是你啊,”望舒算是终于想了起来,她实在是记性不好,至多不过记得自己曾从城里一户纨绔手里赢了个女人,至于那女人到底叫什么,她真不记得了。
明沛……所以她是叫明沛啊。
“你、你别哭啊。”望舒手忙脚乱地把手帕往她手里塞,她自己就不喜欢哭,也见不得别人哭天抹泪。
“你怎么没回家呢?发生什么了啊?”看她抽抽搭搭的模样,望舒实是不忍,好心问了两句。结果这话又像是戳到了明沛的伤心处,她哭得更难过了——
“我、我本来……是回家了的……跟祖君住在一起……结果、结果两个月前,祖君西归……我、我安葬了他以后,就、就在这世上再无亲人了……思来想去,我只能来、来投奔你了……”
望舒记得她当时要以明沛为赌注是因为看她实在可怜——听人说她本是临省一个秀才的女儿,父母双亡,舅舅是个有名的赌鬼,四处流窜赌钱,在瀛洲欠了金鼎赌场一大笔债,没办法了只能把她当成物件抵给赌坊老板——当时她该才刚刚十五,因为长得实在眉清目秀,前脚刚被卖近赌场后脚就被瀛洲陈家二儿子陈大贾看上。只因为那陈大贾已经婚配,老婆蛮横不准纳妾,无奈才当成是个丫鬟一直带着身边,想也知道没少被欺辱。
陈夫人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说她是出来勾引人的狐媚子,随意抽打;陈大贾只图她生得稚嫩又皮相出众,打一开始就没想好好对她。
望舒也不过是看她实在可怜——站在陈大贾身后大气不敢出,手腕上都是淤青,泪眼汪汪又低眉顺眼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忍。
那日在赌桌上,是陈大贾粘过来非要跟望舒来两局的。望舒生得绝色明艳,在那种环境里本就引人注目。而她也知道陈大贾来者不善——那厮本就是远近闻名的下流痞,哪怕是在赌桌上,都没少对望舒说荤话,见望舒不理他,气急了就当着望舒的面对明沛动手动脚,一把抓在她屁股上,又伸手去摸她胸口。身边的男人都大肆哄笑,笑明沛也是笑望舒——可望舒毕竟还是林家二小姐,其他人不敢放肆。倒是那明沛,当着那么多男人被连摸带拧,躲又躲不开,只能死咬着嘴唇,脸红的像要滴血。
那日望舒实在手红,连赢数十把。陈大贾输急了开始跳脚,望舒便顺口提议,要他把那丫鬟当成赌注。
明沛闻言猛地抬头,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陈大贾一开始还不愿意,结果被望舒的激将法气到,不过叁两句话便点了头。
最后果然不出所料,陈大贾当场气得要掀桌子——这么漂亮的小美人,他自己还没睡过几次,这就输给林望舒了??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话已经放出去了,他也不好食言,把明沛的卖身契往桌上一拍,扭头便走。
后面的事情望舒就记得不太清楚了,她只记得自己跟那丫头说让她快回家,若是有难,自己还愿意帮她。
啧,望舒当时真是无心之言,她那时候自己都难保,哪还有本事去管别人……
自那件事情以后,感谢陈大贾的添油加醋,瀛洲城里她林望舒的名声算是彻底烂了——之前她去青楼闲逛还是男扮女装,这下倒好了,林家二小姐,跟男人一样上赌桌,还把人家的丫鬟当赌注!世间哪有这般离经叛道的女子!
最后那些人的闲言碎语还是传进了林老爷的耳朵,明令禁止她不准再去赌钱,之后也便没了下文。
那都是两叁年前的事情了,明沛也再没出现过——望舒都快把这事情忘干净了,哪知道她现在还能找上门来……
“投奔我……”望舒有些愣神,她有啥值得投奔的……
“我、我吃得少,能干活,还会女工、能缝补……”明沛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们,道:“我不会白吃,我……望舒姐姐,你要是……要是不愿意收留我,我就只能流落街头了…您就、就当是买了个丫鬟,把我留在身边吧……”
明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实在是走投无路,只得抛了尊严,这样没皮没脸地求。
在望舒这里,自己好歹有饭吃又衣穿,若是流落街头,指不定会被什么人欺辱、某天暴死街头也有可能。
“求您了、求您了……”明沛不住地磕头,旁边的丫鬟拉都拉不住。
望舒犯难,她倒不是不愿意帮这个忙——她很清楚只要她开口,严恪不会有半句反驳,只是她不愿意家里突然多一个这样的生人,这里毕竟是严府,有严府的规矩。
看望舒实在犯难,小楠猛地出手抓住了明沛的胳膊,让她先从地上起来,冷沉着脸道:“哪有这样逼人的。”
明沛被小楠面目严峻吓到,呆坐在原地不敢动弹,只是眼泪还扑簌簌地落。
“这样吧……”望舒想了想,提议道:“你先在我这里住下,我们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好人家。”
“可、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明沛抬头,整个人都在哆嗦。
“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嘛……”望舒怂怂肩,道:“我总不可能真把你再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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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公司年会抽奖,上千万的东西雨我无瓜
气得跺脚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52疑(ωоо1⒏ )
严府有的是空房子,望舒让丫鬟们随便打扫出来一间,让明沛先住进去。
据明沛自己说,她家里本是书香门第,只不过父母先后感染了恶寒相继撒手人寰,唯一的舅舅把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卖的精光,后就只剩下她跟祖君相依为命。
望舒垂着眼睛,总觉得自己心里沉甸甸的,只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人。
“夫人,后罩房收拾好了。”紫鹃笑嘻嘻地跑过来,朗声道:“明沛小姐现在就可以住进去了。”
“行知道了,”望舒道:“明沛,你跟她过去吧。”
“嫂子,”小楠起身,道:“我带她去吧。”
“也好,小楠是家中总管,大小事都他说了算。”望舒告诉明沛,道:“你跟他去吧。”
明沛起身,对着望舒跟严恪连连鞠躬道谢,然后才一边抹着泪一边跟着小楠出去。
望舒看着明沛的背影,眼里蕴着点同情。
严恪从后面圈住她的腰,柔声道:“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她可怜。”望舒抬头,撒娇道:“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擅自把这样的人留下来。”
“不会,”严恪抓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吻了一下,道:“我只是有些惊诧……”
“惊诧什么?”
“没想到我的乖乖还是个侠女……”严恪脸上带着有些欣慰且得意地笑,道:“有这样的侠肝义胆,竟然几年前就曾经救人于水火之中了。”
望舒愕然——旁人知道这事情了都是责怪她竟然那样不守规矩——林老爷当年气得火冒叁丈,把她关了两个月紧闭不准出门,后又明令禁止她再去赌场或者青楼这类风月场所。到了严恪这里,他似乎就只听见了“自己曾救了个姑娘”,怎么救的、在什么场合救的,他都不在意。
严恪真好,她好喜欢。
小楠带着明沛去了后罩房,这里朝南,在正房后一排,离丫鬟下人们睡觉的地方很近,却又不挨着,让她住在这里倒也合适。
屋子里没什么过分的装饰,朴素但整洁。小楠带着她到了房门口,看她进去却又没有离开的意思。
明沛有些发抖,她实在是看不透面前这个目光深邃的男人,虽是长发却看着精干,肤白如雪,也确实冷得像是冰块。
“您、您还有事情吗……”明沛抓着门板,像是担心面前的男人会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无事,只是好奇。”小楠面无表情,道:“你好像没说清楚,自己是怎么找到严府来的吧?”他眼神如炬漠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冷声道:“这瀛洲哪怕不大,却也少说几十万人口。如你刚刚所说,嫂子是在赌场上救了你,也不过算是一面之缘,更何况已经过去了两叁年,嫂子都从林家搬出嫁到严府,你更非本地人,怎么这样轻而易举找上门来的。”
“我、我……”明沛咬着唇,泪眼婆娑,仰头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凶神恶煞的男人。
“不着急,慢慢想,咱们有的是时间。”小楠似乎一点没被明沛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影响到,他怀里抱着那柄银霄汉剑,整个人像是阎罗王一般阴沉,让人觉得可怕。
“小女子不知、不知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才惹得大人这样厌烦……”明沛咬着唇,说得极慢:“我……我确实只知道望舒姐姐的名字,也是打听了许久才……才知道姐姐嫁到了严家,这才上门来……”
“打听了许久?我看你衣着干净整洁,不像是漂泊无依的模样。”小楠咄咄逼人,像是没有感情或者情绪一般,脸上看不出波澜,却每个问题都直击要害。
“我、我是……”明沛的手攥紧了衣角又放开,迟疑了很久才勉强道:“我先是去了林府……结果林家人告诉我,望舒姐姐已经不在林家了。”
“瀛洲里…有名有姓的林家也就……就姐姐娘家一家,好找……然后他们看我可怜,就给我了一件丫鬟的衣服……”明沛把自己的胳膊往后缩了又缩,道:“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说……我现在的衣服,是、是林家下人的…衣服,只是看着干净罢了……因为我,没有其他能穿的衣服了。”
明沛一边说一边哽咽,委屈至极。她抬头看着小楠,似乎已经说不出更多话语,只是想起自己受过的委屈便潸然泪下。
小楠眉眼微沉,觉得明沛的解释似也合理。
看样子又是自己多虑了……
他握起剑朝明沛拱手致歉,随即快步离开了那里。
希望是他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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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53得意(补更)
明沛正式住进了严家,严恪望舒把她当客人,她又喜欢叫望舒姐姐——算年纪,她确实比望舒小一两岁,叫姐姐也合适。许是为了避嫌、许是严恪长得生人勿进,明沛很少跟严恪说话,更是不敢跟荣祁或者小楠搭话,只是偶尔被问起来才回应两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厢房里,也确实没给其他人造成什么麻烦。
严家家大业大,至多不过是多了张嘴吃饭,也算不上什么问题。再加上她自己知道自己身份低微,衣服碗筷都是自己洗刷,生怕麻烦了严府的丫鬟,对谁都好声好气地说话。
一开始望舒心里还有些介意,她与明沛不过萍水相逢,算不上知根知底,不管怎么想这也是个生人。可相处一段时间以后,许是明沛实在乖巧懂事招人喜欢,望舒就真有些把她当妹妹的意思——明沛性子温婉,许是之前受过太多苦,故而特别珍惜现在,小心翼翼地维护跟所有人的关系——包括严府的下人们,这样低眉顺眼的模样跟林尚桐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实在是让望舒觉得有些心疼,再加之她实在没什么存在感,大多数时候严恪都要忘了府里还有这样一号人——大多数时候。
明沛总喜欢找望舒聊天,许是太寂寞无聊了,想要有人陪她说话。她贴着墙走路,见着谁都要笑笑。她每次的请求都极为可怜巴巴,让望舒根本不好意思拒绝她。有时候严恪一时性起想跟望舒亲热,看明沛在也不好意思,只能等她们聊完。
不过总体来看,严恪还是很高兴家里有这样一个人能陪着望舒——望舒毕竟是姑娘家,心思细腻,家里除了他剩下也是叁个大老爷们,哪怕是小楠也不擅揣摩姑娘家心思,有许多话可能还是姑娘间能推心置腹。
望舒自己的姐妹——也就是林尚桐,实在不算是个什么好东西,自视甚高却又蠢而不自知,打心眼里看不起望舒;明沛则不一样,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是在寄人篱下,对望舒不敢不尊重,总想着法地讨好她,更会说写俏皮话哄望舒开心——望舒也确实受用。
就凭明沛能逗望舒开心这一点,严恪就愿意把她奉为座上宾,甚至单独给两人辟开了一件屋子供她们谈天说话。
“姐姐姐姐,你再跟我说说,你跟姐夫是怎么在一起的吧。”明沛总喜欢问望舒跟严恪的事情,望舒也乐于跟她讲——明明也不是什么多传奇的故事,明沛却每次都听得满眼放光。
“所以…我想...姐姐一定还没告诉姐夫...那些事情吧?”明沛用两只手撑着下巴,显出好奇的神色。
“哪些事情?”望舒觉得自己坐得久了,有些困乏,便站起来活动身子。
“唔,就是...姐姐的身世啊...什么的...”明沛说得吞吐,像是生怕不小心会惹得望舒不开心。
“啊,你是说我娘是匪寨出身的事情吗?”望舒道:“说了啊,我们两见面第一天我就告诉他了。”望舒似乎没觉得自己被冒犯到,回答得坦然。末了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严恪那呆子似乎完全没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呢。”
“啊...原来是这样...”明沛脸上尽是惊异的神色,她的手不住揉捻着帕子,低声道:“我还以为...还以为姐夫...一定还不知道呢。”
此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进。”望舒回道,不用看只听声就知道是严恪嘛。
严恪端着餐盘进来,上面是些切得漂亮的水果,全是望舒爱吃的。
“我可不是故意要打扰的,”严恪声音宽缓温柔,笑到:“该到你吃水果的时间了。”
明沛坐在一旁不敢说话,只眼巴巴地看着。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严恪进来时刚好看到望舒脸上还挂着笑。
“嘿嘿,没什么,就是带明沛回忆了一下你是怎么把一个土匪娶回家的。”望舒笑嘻嘻道,又伸手用小叉子挑起一块桃子,结果刚送进嘴里就皱了眉。
“怎么了?”严恪连忙伸手,让望舒把口中的异物吐到自己手心,似乎一点不觉得脏,只满脸忧心地看着她。
“皮、桃子皮...”望舒抬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严恪,她对桃子皮过敏,却又馋桃子的甜味,每次只能让把桃子皮削掉厚厚一层,她才能吃一点点。
“怪我。”严恪轻抚望舒的后背,道:“我手笨,没削干净。”
“这些事不都是下人该干的吗...?”还是没忍住,明沛有些冒然地问到。那话说出口了她才觉得自己冒失,窘得满脸通红。
可严恪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只像是回答了一个随便什么人的问题,回道:“这都是望舒吃进嘴的东西,我肯定亲力亲为。”
之前在营中严恪就曾经经历过有人被敌军收买、往大家的口粮里下毒的事情,整的几百号人上吐下泻,还有人当晚便暴毙。幸而荣祁曾自己配过那种毒物,对那气味敏感,刚吃了两口便觉得有异,让他们赶快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才躲过一劫。
自那以后几个人对入口的东西都是慎之又慎,小楠当时买厨子的时候还特意调查了出身背景,确定了都是普通百姓出身才愿招进府里。
“我不想吃桃子了.....”望舒撒娇,用手拽着严恪的衣角——她要吃点心,想吃蜜枣,还有云片糕。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给你买。”严恪好脾气地回她:“还是东街那家点心铺子?”
望舒得逞,笑嘻嘻地点头。严恪又伺候着她喝了些水才从屋子里退出去。
“可是...姐姐...”明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家里...不是有专门的点心师傅吗...怎么...”
“啊因为东街的那家点心更好吃啊。”望舒回道,像是没觉得这是个问题,反而觉得明沛问她才奇怪。
“姐...姐夫真好...”明沛迟疑了许久,才低声呢哝道:“这世上像姐夫这样,完全不在意出身的人...可能少之又少吧...”
“谁说不是呢~”望舒的手撑着脸侧,声音里带着点小小的得意,道:“正巧就让我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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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整头发回来太晚了就没更哈哈哈
今天补更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54点心h
明沛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又跟望舒乱聊了些别的便匆匆退了出去。离开那屋子时正巧遇上严恪端着还热乎的云片糕回来。明沛有些慌乱,胡乱行了个礼便快步跑回了自己的屋子。严恪看出明沛有些异样——那着急忙慌的样子实在是反常。
“唔,有吗?”望舒倒似乎没把她放在心上,只眼巴巴盯着严恪手里的点心。云片糕还热乎呢,她现在就想立刻吃到。
严恪转身带上了门闩,在桌边坐下,看到望舒眼馋,故意逗她:“乖乖的点心倒是有了,我的点心呢?”
望舒不想理他,起身伸手往桌上探去。却因为现在严恪坐在桌边而望舒却是站在旁边,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那男人大臂一挥将望舒圈进自己怀里,头正好能齐至望舒的胸口。
“你干嘛呀...”望舒嗲声抗议,严恪却是环着她的腰,脸埋进望舒的双乳间使劲地蹭。
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子隔着衣服扎的望舒胸前刺挠,挣扎着想要把他推开。无奈面前的男人纹丝不动,胳膊硬得像是裹着皮肉的铁块,叫她动弹不得。
在家穿的便服经不起严恪这样折腾不一会就变得松散,望舒雪白的前胸露了大半,晃得严恪眼心跳加速。
不行,他也要吃点心。
伸手撩开了望舒腰间的衣摆,严恪伸手探了进去,指尖尽是温润的触感——望舒的皮肤柔而嫩,又白如凝脂。从顺着小腹向上,严恪的大掌直直裹上了那团可爱的绵软,男人的手上本就带着薄茧,蹭得望舒只觉胸前生涩,一点也不舒服。
上身的衣服被彻底解开,望舒袒着双乳。下一秒,还没等望舒把抗议的话说出口,严恪的舌尖便已经触上一侧的乳尖儿,将那敏感的粉红色樱果含进嘴里。
耳边只剩下严恪深沉且急促的鼻息,望舒无意间挺胸,本想要逃开,横亘在后腰的男人胳膊却又倏然收紧,进一步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胸口那敏感的奶尖儿在严恪口中像是成了奇异的珍馐,本只是用唇齿含着轻吮,不一会就开始用舌尖去舔舐挑逗。男人的舌头像是游蛇般灵活,带着湿潮的涎液,还故意如婴儿吃奶水般发出啧啧声响。望舒被他舔得本就又痒又麻、身子绵软无力,这男人还发出这种动静,羞得望舒脸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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