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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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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43劫色(ωоο↿8.υiр)
望舒这时候其实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没遇到过戏文里的山贼就算了,真的山贼呢现在也找不到。倒不如自己找人来假扮呢!反正都是假的,让她过过瘾总可以吧!
而且她还不要扮演那个被打劫的,她要演土匪!面前这叁个嘛……就都是自己的手下!被打劫的人……自然是还在睡觉的严恪了!
“你们……帮我一个忙。”望舒笑得灿烂,却又带着点狡黠的神情——她知道这叁个人才舍不得拒绝她!
然后望舒把自己的计划简单说给几个人听,为了逼真还临时带着小楠出了一趟门,买了些粗布衣服和兽皮腰带。想了想,既然严恪是被打劫的人,那他应该是个“文弱”的书生,这样才有意思,所以望舒也给他带了件素雅的单衣。
简单准备好了,望舒给清风传了话,让他告诉严恪,醒了以后去后山找她。
“要是敢说漏了嘴……”望舒挥舞着小拳头,却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倒是站在望舒身后的小楠,远远地对着清风友善且深邃地笑了笑,吓得他连连后退,结结巴巴道:“不会,不会,小的嘴严实,肯定不会说漏。”
然后……便是现在了,本来一切都是顺顺利利的——望舒带上叁人穿着山贼的衣服在后山埋伏,只等严恪露面,他们四人便要一拥而上,将这文弱书生团团围住,望舒也便终于有机会说出那句她一直想说的“豪言壮语”: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结果现在……现在……望舒自己握着刀,愣在原地。
好气、好气啊!
望舒皱着眉——自己这么辛苦忙活一早上,结果现在这个男人居然使出了美男计!这个男人居然在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勾引她!简直过分!
严恪还一脸无辜地看着望舒,他还不知道望舒正在经历什么样的思想波动,只看着她站在原地愣神——不过望舒身后,小楠荣祁倒是已经憋笑憋得很难受了,这他倒是看得清楚。
“头儿?头儿?”林牧十分入戏地小声喊道,他拽了拽望舒的袖子,道:“快上啊。”
望舒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她甩了甩脑袋,手里握着拿把没开刃的小柴刀,一步一步朝严恪走过去——小楠特意给她挑了一把没开刃的,生怕她割着自己。
努力清了清嗓子,望舒在严恪面前站定——明明她比严恪矮了至少一个头,明明她还需要仰视严恪,却还是要显出自己是山贼头子的气势,伸手戳了戳严恪的胸口,道:“小、小娘子,身材不错嘛!”
“噗、”荣祁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望舒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全部注意力都在面前坦胸露乳的严恪身上,她握紧了刀,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今天小爷、小爷我,不光要劫财,还、还要劫色。”
“劫色……?”
严恪摸着下巴,一副玩味的神色,下一秒却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应该配合望舒,随即显出害怕的表情,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你想做什么……”
满意于严恪现在的配合,望舒也便壮了胆子,皱着眉头,用她这辈子能想象到最流氓的声音回应道:“你猜猜我想干什么呢小娘子~”
小楠跟荣祁还有林牧本来都是一副前排看戏的模样——
啧啧啧,你说严恪得多爱望舒,才能这样惯着她、陪她做这种让人闻所未闻的“荒唐事”?他们这个大嫂啊,还真的是有趣,也难怪老大能对她倾心至此。
可听到“劫色”二字的时候,他们叁个都有点站不住了……不对啊,这跟望舒一开始跟他们说的情节不一样啊?本来说好是“劫财”的,怎么这嫂子刚一看着大哥,立刻要“劫色”了。
如果嫂子真要“劫色”,他们叁个岂不是……极端碍事??要是看到了点什么不该看的……那大哥没准……
咦,叁人同时觉得毛骨悚然。可面前这两人还沉迷在自己的角色中无法自拔,根本忘记了旁边还站着叁个大男人一样。
这两个人到底是打劫呢?还是调情呢??
“小爷我可是会很粗暴的!”望舒仰头看着严恪,叉着腰,明明是很认真在说话,严恪却偏偏挺出一丝奶声奶气。
低头看她,严恪发现她手里的柴刀还没开刃——小楠到底还是心细,随即满意又害羞道:“不行,你要对我温柔点。”
“要对我温柔点”——
这五个字从严恪嘴里蹦出来,林牧一瞬间觉得自己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这句话,别人说,行。严恪说,不行。
那可是严恪啊!!体型壮如猛虎、一巴掌能把树拍断的严恪啊!!这世上就只该有别人求着他下手轻一点,他怎么能让别人对他温柔——不行,林牧甩甩头,打了个寒颤——他要立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看出了林牧的不自在,小楠到底是冷静,上前一步,道:“大头领,我倒是知道这不远处就有栋房子,不如我们把这厮带过去,好好审问审问?”
望舒听到小楠的话,点点头,觉得在理,便“凶神恶煞”地超严恪比划了几下手里的刀,“逼”他跟自己一同去。
不给钱就捆走…?似乎也是戏文里常见的桥段呢!!
望舒好开心。
后山上确实有栋房子,规模虽比不上严府,却也是标准的灰楼红瓦,一切从简,有两叁件落脚的卧室。之前小楠跟荣祁带着下人清理严府跟后山的湿时候就发现了,据严恪回忆,这房子应当是当年林父还在的时候建的,小时候他曾经跟着父母住过几晚——这个位置看雪景实在是一绝。因多年无人打理,这个房子本已经变得破败,不过已经被修缮过,现在已是干净如新。
望舒跟严恪前脚刚一踏进那房门,荣祁小楠扯着林牧便脚底抹油直接开溜了——小夫妻自己的事情,他们才不要掺和。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这老大还不得杀人灭口了……
嘶——想想就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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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44奶子
身后木门“嘭”的一声关上,望舒才刚将手中的刀放在木桌上。下一秒,严恪伸手过来拖着她的臀和背,一转身便将她压在墙上。
他蓬勃坚挺的胸肌压着她绵软的胸脯,将望舒整个人圈进自己的影子。明明身上还穿着那素白的袍子,身上的气质却已经跟“文弱的书生”丝毫不沾边了,明明还没有说话,就已经让人觉得恐怖且满是压迫感了。
“不是要劫色吗?”严恪稍稍向前用力,让望舒感受自己已经充血挺立的下体。他低头轻咬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山贼”的耳尖,语气极尽宠溺。
“我、我是要劫色的!”望舒不满意自己这样轻易便被压制——明明她还想再玩一会!
“讨厌,我打、打劫呢呀!”望舒有些挣扎,用膝盖想也该知道这男人现在在想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又何尝不是在想着那档子事儿…只不过她不想这么快就投降罢了。明明她才是“山贼”,怎么现在被严恪反客为主了!
“嗯?打劫?”严恪开始装傻,他把望舒抵在墙上,手已经开始在不安分地上下游走:面对这样的望舒,他可真是一分钟都忍不了,刚刚外面,望舒奶声奶气地跟他说话时他应该就已经有了反应,荣祁小楠许是已经看到了——毕竟望舒给他准备的这袍子实在是紧,他不过稍微有点反应,胯下便已经被勒得生疼了——这可不能怪严恪,你看看望舒现在的模样:明明美得不可方物,现在却脱下了秀美繁琐的华服,换上了套男人的装束。可无论是那短衫还是兽皮腰封,亦或是麻布制的灰黑色长裤跟靴子,都没能减损望舒的绝美的容颜哪怕丝毫,反而让严恪觉得——他媳妇儿现在跟平常不太一样了,让他更想欺负望舒了。
这种不同于平常的装束,实在是异样的刺激。哪怕望舒本身个子并不矮,甚至在整个瀛洲城她也算是极为挺拔的、甚至还要比林尚桐高一些。可面对严恪,望舒还是要矮了不少,哪怕站直也是刚刚及至他胸口。现在换成这样的打扮,反而衬得望舒更为娇小。没了那些繁琐的发饰跟华服,现在身上只剩下仿佛“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异样美感。
只是想到这里,严恪便觉得自己的下体硬得快炸了。怀中的小人还像个受惊的小兽物般挣扎——望舒不是不知道严恪在想什么,毕竟那烙铁正抵着她软软的小腹,毫不留情地耀武扬威着。只是...只是她还没玩够!好不容易让严恪脱下他那厚重的军士袍子,换上单衣,她还没看够......
毕竟严恪现在一副袒胸露乳的“放荡”模样,她还想再欣赏欣赏。
“不行,不行。”望舒挣扎着,打掉那只在她身上来回摸索的爪子,道:“我还没玩够呢!你、你不准打断我。”
严恪一愣,哪怕再心急,却也还是悻悻地了手,两手举高做投降状,无奈又宠溺道:“行行行,你说了算。”
“那这位山贼大人...”严恪开口,装出一副被人欺辱的可怜模样,道:“您现在想让我做点什么吗?”还没等望舒回他,他又换上极为狗腿的语气,有些“谄媚”道:“您说什么,我做什么,绝对配合。”
“唔,我想想。”重获自由的望舒小脑瓜子转得飞快,她指挥道:“你,坐到那边去。”
她指着桌旁的红木圈椅。
严恪闻言,听话又乖巧地坐在那里,两手搭在膝盖上,坐得笔直,简直像是一座大山,有种岿然不动的气势。
“你、把...”望舒重新把那把小柴刀握在手里,显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威胁”道:“把衣服脱了...我要、我要看你的奶子。”
明明之间是连“你的鸡巴大吗?掏出来我看看”这种话都说得毫不在意,现在却因为自己没喝酒脑子清醒,说完这句话望舒的脸一下红到耳根后。
妈的,就应该喝点酒再来的...这、这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望舒在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
严恪坐在原地,听到望舒的话,先是一愣,随机又觉得她那努力的模样实在可爱,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你不准笑!”望舒以为严恪是在嘲笑她,炸了毛,气势汹汹道:“不准笑!快点把衣服脱了!我要看你的奶子!”
还没等严恪接话,望舒又自顾自道:“光天化日,你不穿好衣服,这样袒胸露乳,是想、是想勾引谁呢!真是一点都不守男德!”
望舒都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男德”这种东西,但是就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哼,谁让严恪笑话她。
严恪闻言,脸上又重新换上严肃的神色。他坐直了身子,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伴随着清晰的“刺啦”声,他伸手将自己的上衣直接撕开——那上好绢布制的衣服像纸片一样被他轻易撕碎。
那衣服撕裂的声太过刺耳,吓得望舒一个哆嗦。
这下好了,严恪已经不是“袒胸露乳”了,他是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望舒眼前了。平坦的锁骨、轮廓分明到仿佛会呼吸的丰满胸肌还有上面暗红色的乳首.…此刻都一览无余...
望舒觉得自己一瞬间起了色心,这样极品的男人...她好色是正常的!
可是话说回来,这个男人真的太过分了!!
严恪明明现在都裸着上身了,坐在那里却依旧显得一脸正气不动如山。
“看吧。”严恪朗声道,他闭着眼,身上那种英武的气质简直让人害怕。这狗男人哪里像是个被劫色的小厮?明明是准备随时以命相搏、英勇就义的将士。
不,不行。自己可不能被他吓到。
望舒伸手,顺着他成块的腹肌来回磨蹭。手感奇异,薄薄的一层皮肉下,成块的肌肉清晰可感。
望舒觉得自己要流口水了...
她就是喜欢肌肉男!她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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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1k!
网好差啊一直发不出来(???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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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45直接用
望舒像个采花贼一样在严恪身上摸来摸去,乐此不疲。
严恪也配合她,不时用力绷紧肌肉,让某一块肌肉隆起,逗望舒玩。
时间久了,严恪都有些好奇怎么望舒还这样兴致勃勃——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新奇成这样——这是,把自己当玩具了?
“我说...这位山贼大爷...”严恪缓缓开口,看着望舒蹲在那里、满眼放光揉着自己乳肉的望舒,有些无奈道:“您准备...要玩多久...”
“少废话。”望舒抬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以为严恪是急了在催她。
不行,今天她说了算,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玩他奶子就要怎么玩。
“不是,我是想问...您这是打算只劫色了?”严恪无奈道——她这样不是劫色啊?哪有人劫色就这么蹲着玩人奶子的…这撑死了算是在轻薄或者非礼吧。
“谁说的,”望舒张嘴舔了一下严恪的乳尖,一脸得意道:“大爷我不光要劫色,还要劫财。”
严恪摇摇头,手肘抵在自己膝盖上,猛地俯低了身子,一下凑到望舒面前,压低声音道:“那可不巧了...”
望舒被他猛的动作吓到——明明刚一直是乖乖坐着不动任她摸的,怎么了突然。
下一秒,严恪伸手抓住了望舒不安分的小爪子,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又顺势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按去,道:
“要钱…我倒没有。只是恰好我裤裆里有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你要不要...”
听到这个声音望舒就知道严恪耐心耗尽不想跟她继续玩了,她想抽手出来,却被严恪擒住动弹不得。
“不、不要...”望舒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她还没玩够。
“不准不要。”严恪拒绝了望舒想继续“把玩”自己的小心思——他没开玩笑,再忍他的鸡巴要炸了。
下一秒,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直接伸手将她捞了起来。天旋地转之间,望舒竟然已经被他抗在了肩膀上。
“放我下来啦!”望舒两条腿不住地扑腾,还没挣扎几下就被严恪打了屁股。
清脆的巴掌落在她软软的臀肉上,叫望舒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现在这个姿势,严恪打她屁股简直太顺手了....
讨厌,讨厌。
吃什么长大的,这样力大如牛。
刚刚明明还是山贼拦路抢劫的戏码,现在怎么一瞬间成了土匪强抢民女、还要把她抗回山寨去轻薄…
下一秒,严恪猛地向上用力,做出一副要把望舒扔出去的架势,吓得望舒连连尖叫。也幸而这里不是严府,不然她这样失态的惊声尖叫怕是要被全府的人都听到了。
严恪逗她呢,他把自己摔了也舍不得摔着望舒啊。
叁步并作两步,严恪快步走到床前将望舒放下,又伸手帮她脱了鞋裤。望舒穿那种绣花软布鞋时间久了,偶尔穿一次这种硬底的,还走了好几里山路,两只脚都被磨得通红。
那被撕碎的衣服还挂在严恪腰间,许是觉得烦了,严恪将整片布料都扯了下来,顺手扔向墙边。严恪皱着眉,肌肉伴着他的动作隆起又舒展。
明明是个简单的动作,望舒看着却觉得呼吸一颤,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好干脆利落又好有张力。
严恪好性感哦。
“还没看够?”严恪低声道,语气里尽是调笑的意味。明明成亲之前他还在担心自己这一身可怖的肌肉吓到望舒,现在看来望舒明明很喜欢。
在这重文轻武的时代,这世间像望舒一样喜欢他这种满身肌肉的莽汉的女子,应该少之又少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们两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没看够。”望舒回答得直白又坦然,她明明就是还没有!
“别看了,”严恪好声好气地哄她,又伸手将她的两条腿曲起,整个下半身都彻底朝他张开,看着望舒下体绽放开的粉嫩花瓣一张一合,严恪觉得自己一瞬间化身饿狼,两只眼睛都冒着绿光。
他舔舔唇,有些生涩地吞了口口水,道:“直接用,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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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46求你大爷h
望舒这才看到严恪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脱了裤子——或许是撕了也不一定。那暗红色的、青筋暴起的阳具翘出一个可怕的弧度,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明明早已不是处子,明明身体都快要记住严恪肉刃的形状了,望舒却依旧惊诧于那孽障骇人的尺寸...简直,简直不像是人身上的物件儿,反倒像是件兵器。严恪、严恪总用那家什欺负她。
脸红到耳根后。
两人欢爱次数越多,严恪越显得熟练且游刃有余。倒是望舒,在床上反倒不如洞房那夜放的开了——愈发扭捏。
没办法啊,洞房那天她是喝醉了的,因为脑子不清醒才能做到那样无所畏惧又气势磅礴的。严恪跟她不一样,严恪是做的越多,脸皮越厚——不对,他根本不要脸。
握着那凶器在她胯间磨蹭,严恪的动作威胁意味明显。不过这次严恪似乎下定了决心,不愿意给她个痛快。那紧致充血的龟头就在望舒的花核上来回轻蹭,他每动一下望舒的身子便跟着娇颤一下,简直像是有电流从她身上经过,从头到脚尽是酥麻的感觉。
身下湿了一片,望舒都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往外汩汩地冒水。
羞死人了,怎么一看着严恪,她下半身就痒的像有蚂蚁爬,明明是觉得空虚的很——她身体里哪来那么多水往外淌的!
痒,又麻。
望舒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本是想两条腿相互交迭挤压一下花核——那样也能稍有缓解。可严恪非不准她两条腿并拢,非要让她把腿分开。
那阳具还在细细研磨敏感的花核,望舒整个人不住地哆嗦。她抓紧了床单,一浪又一浪快感简直要将她逼疯。
“唔……”望舒咬着唇,她看出来严恪似乎不愿意给她个痛快,好几次那肉刃明明都已经抵上穴口了,严恪又故意欺辱她一般,只是在那不住张合的小嘴上蹭了几下。
“你、你……”望舒被他欺负得狠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哪有这样的男人!竟然使出这样下叁滥的手段。
“想要?”严恪哑着嗓子、声音低沉,故意勾引她一般。
虽然觉得羞人,望舒还是咬着唇,蚊子嗡嗡般“嗯”了一声。
哪知道这个狗男人这样无耻!他非但没有像望舒期待的那样提枪直入,反倒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脸上带着宽厚却又欠揍的笑,道:“求我。”
望舒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气得跳脚。她一巴掌拍在严恪小臂上,中气十足地骂了一声——
“求你大爷!”
严恪脸上依旧挂着笑,他似乎也不恼——似乎。
不过下一秒,他伸手至望舒的腋下,稍一用力便将望舒整个人从床上捞了起来——她的身子离开床榻的时候,下身的体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湿得一塌糊涂。
严恪抱着她,一条胳膊便能托住她整个身子。现在望舒裸露着坐在了严恪的小臂上——他胳膊上的汗毛扎得望舒屁股都觉得刺挠。
望舒被这样突然从床上捞起来,坐在严恪怀里惊魂未定。
为什么她找了个这样力大如牛的夫君啊!望舒觉得自己对严恪而言简直像个什么小物件,拿起放下都轻而易举。
这也——太过分了。
下一秒,严恪伸手又一次将望舒两条腿分开,卡在自己腰的两侧。随即,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那巨大且炽热的肉棒竟然就这样直接操了进来,破开那穴道里的层层软肉、直直抵上了花穴最深处,一瞬间撑得她小腹酸胀,整个人连连哆嗦。
“太、太深了呀”……望舒的声音绵软,伏在严恪胸前,不住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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