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问出口了,望舒反倒觉得心里石头落地,更直白地问他:“你怎么想的呢?”
“我……没怎么想啊,”严恪听出了望舒语气里的严肃劲儿,也乖乖停了手,躺下跟她四目相对。结果他看着望舒那张漂亮的脸蛋,脑子又乱了,想了半天才明白望舒想问什么。
“你是想问我……会不会因为她们的举止或者言论……对你产生什么看法吗?”严恪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自己又会错意或是说错话。
“嗯。”
“嗐,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严恪莫名地松了一口气,笑道:“我认真地回答你,不会。”
“为什么不会?”望舒不信,皱眉追问他。
“我倒是想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被她们的话影响到。”严恪道:“在你看来,我是那样不坚定的人吗?被人叁言两语便能挑拨?挑拨的不相信自家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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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40明目张胆
“可是她们说——”
“她们说什么都不重要。”严恪看着望舒,脸上尽是严肃且认真的神色,道:“我眼睛能看、耳朵能听、脑子会想,还不至于蠢到通过别人去了解你——那不是舍近求远、没事找事吗。”
“但不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望舒反问,也不知道是想证明什么。
“她们怎么可能有我了解你……”严恪嘿嘿一笑,道:“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深’地了解你了”。”
听出他话里的下流味,望舒伸手去锤他胸口,明明是在谈这样严肃的事情,怎么还能跟她开玩笑。
“我相信自己看到的,”严恪握住她的手,说得温柔,道:“没人能把我们挑拨开的。
“我们可是要过一辈子的,还能经不住这么一点点小波澜?”
“可是…如果没有我,你跟她没准会很幸福的……”望舒的脸鼓得像个包子,道:“毕竟那张婚书上就……那么写的啊……林家的大小姐和严家的大英雄……怎么看都比跟我在一起登对……”
严恪一愣,他没想到望舒竟然是在在意这个。想了想,他从床上下来,踩着鞋,往书桌那边走去。
“怎么了……”望舒被他的大动作吓到,也跟着坐了起来。可严恪没回答她,在桌子旁翻找。不一会他便找着了个信封,又回到床上,递给望舒。
“这……”望舒看着那发黄的信封,疑惑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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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是当时的婚书。”严恪道,他坐在望舒旁边,看着她拆开信封又将那张纸抽出来。
“严家小子严恪与林府千金,经媒妁之言,预结秦晋之好。唯望二子,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望舒看见了,她看见了——在婚书上“林府千金”的旁边,严恪认认真真地写上了“林望舒”叁个字。因为这叁字是新添的,所以明显能看出比其它字颜色深了不少。
“你什么时候写的……”望舒脑子有些发蒙,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久之前就写上了……”严恪回答得认真,道:“就……咱们洞房那天晚上吧。早知道你介意这个,我当时就该给你看。”
严恪伸手,把望舒搂进怀里,下巴顶在她头顶,慢吞吞道:“没遇见你之前呢,我想过不少以后媳妇儿该是什么样,遇见你之后呢,我满脑子就只剩下你了……”
“你看,你是我严恪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严恪爱的、疼的女人全天下也就你一个。别人我不管,可我们严家、我严恪,就只认你林望舒一个人,其他人嘛哪怕是天仙下凡,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个旁人,你才是我的女人,懂吗?可别再说我跟别人登对了。”
“你看,咱们两又对脾气,各方面又合适,这就叫天造地设…记住了吗…”
面对严恪突如其来的告白,望舒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被严恪填得满满的,憋了许久,她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可是我又不是什么大小姐……我疯起来可是很吓人的……”
“那有什么关系,”严恪笑得轻松坦荡,道:“你怎么样我都惯着。”
似乎是十几年里头一遭,望舒第一次这样——被明目张胆且坚定的偏爱和的选择。
她好喜欢。
“不过话说回来……”严恪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突然道:“我感觉林尚桐气呼呼地走的——想也可以理解,毕竟林牧出手威胁她丫鬟的性命,生气倒也是应该。那种娇小姐受了气,该不会……?”
“你怕她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望舒用手撑着脸侧,笑眼盈盈地看着他。
“对我们其实没什么影响,”严恪认真道:“这瀛洲城里,能取我们几人性命的人,到现在我还没发现。主要是你,我怕林尚桐恼羞成怒雇了杀手过来……乖乖,你最近可要离我紧一点,我哪也不去,就在家守着你好了……”
看见严恪紧张的样子,望舒笑出声,伸手去拧他脸颊,道:“你放心啦,林尚桐不是那样的人。”
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望舒便又补充道:“她的脑子绝对想不到这些事情啦,受了委屈也至多不过在老头子面前哭闹几天,老头子哄一阵子就好了。毕竟对她而言,整个世界就只有林府那么大。那些圣贤诗文早都把她脑袋塞满了,你让她去跟你言诗作对,或许这瀛洲城也没有人是她的对手;可要是让她去买凶杀人……你倒不如先杀了她。”
“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林尚桐那么生气的原因或许并不是小牧……而是你。”望舒仰头,看着严恪眨巴眨巴眼睛,像小狐狸一样,道:“不过这也都是我的猜测罢了。”
“我?”严恪好奇道:“我怎么了?”
“林尚桐才不会是那种会因为丫鬟受委屈她就生气的性格呢。”望舒道:“秋云虽然跟了她很多年,但是对于林尚桐来讲嘛,丫鬟毕竟是丫鬟,哪怕是被小牧真的抹了脖子,她也只会因为小牧‘打狗都不看主人’而生气,绝不会因秋云没了性命难过。毕竟对她而言,绝对是自己作为林家大小姐的尊严更重要——所以,我说她为什么生气的原因是你。”
“嗯?为什么?”
“她大概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会有人喜欢我而不是她吧。”望舒慢悠悠道,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许是觉得林尚桐实在好笑,便又解释道:“这对她而言是根本不可能的嘛,在她看来,世间的男子都该倾心于她才是。而你不但对她冷淡,言语中更是处处维护着我——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个她才气成那样吧……”
严恪一愣,他实在是不敢相信,道:“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人吗……看来我还是见识的少了……”
“嗐,这瀛洲城里的怪人多了去了,这才哪到哪。”望舒揉了揉严恪的头发,道:“比如你面前,就躺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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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41打劫
严恪再睁眼时已是日上叁竿,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上一次这样晚起是多少年前了。
昨夜睡得晚,再加之望舒的胳膊一直搭在他胸口、那样半抱着他,一低头就能看到望舒那巴掌大的小脸还有粉粉的唇,一切的一切都让严恪觉得无比心安,睡得踏实。
他站起身,稍微伸展了一下胳膊。只是望舒不在屋里,许是去用早膳了。
清风早已在门外候着,听见严恪醒了,小心地敲门。
“进。”严恪沉声回应。
清风端来热水和毛巾,还有一直放在炉子上保温的餐盘。
“其他人都吃过了?”严恪问他。不过这餐盘上的东西倒都是望舒和小牧爱吃的,感觉家里的厨子愈发摸清了家里人的口味和爱好。
“是、是,都用过了。”清风回答得吞吐,老爷身上有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总觉得敬畏:“因为、因为尹管家说老爷很多年没能睡得这样踏实、公鸡叫过叁旬了都没起床了,故而让我们这些下人谁都不要来打扰,只差我一人在门口候着,等老爷什么时候自己醒了、什么时候再用早膳。”
严恪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小楠倒是心细,毕竟家里主管事的,看得出来也在下人们心里威望颇高。只不过“尹管家”这个称呼……总觉得怪怪的。
严恪在心里暗笑一声,用过早膳,准备换上正服去看看望舒在做什么。
“老爷、老爷……”清风站在一旁面露难色,道:“夫人今天早上起来差我们把您的所有外服都、都洗了,这会还在晾着呢。”
“嗯?”严恪一愣,看到自己衣架上的衣服确实都不见了,疑惑道:“所有当季的衣服?”
“所、所有的。”清风说得吞吐,道:“夫人说今天太阳好,把您初夏的衣服全洗了,好好晾晒……”
这妮子又想做什么呢。
严恪心情极好,他忍着笑,道:“那怎么着,总不能让我穿着亵衣一整天吧。”
“夫人说,等您醒了,就穿着个……”清风抱进来件素色的袍子,道:“夫人吩咐了,让您穿上这件衣服以后,去后山找她……”
后山……?
严府依山而建,宅地背靠一座小山,又有条不大不小的河道由山脚淌过,实是风水宝地。可那后山——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山川,至多不过十余丈高,全年被林木覆盖,生长着些无害的鸟兽,这些年都是严府的下人上山打点修整的。只不过严恪回来之前荒了几年,杂草长起来了不少。
严恪这下更好奇了——望舒到底想做什么?
“您、您更衣。”清风结巴道:“我就在门口候着,您有事随时差遣。”
“知道了。”严恪道,目光落在清风抱进来的那件袍子上——那袍子颜色素雅,有些偏米黄。严恪记得自己……应该不曾有过这个颜色的衣服?他每日习武,又好骑射,若是着浅色衣服怕是两个时辰就得换一次,再加上这么多年行军的习惯,他自己的衣服深色为主,倒是第一次穿这浅白的袍子……
不过既然是望舒的意思……
行,要他穿就穿吧。
严恪脱下自己贴身的衣物,换上望舒给他准备的这件。
……
……
……
站在镜子前面,严恪有些……疑惑:这衣服…这样是正常的吗??
他有些皱眉,可既然是望舒给他准备的,那就这么穿着吧…哪怕确实别扭了点。
现在已是中午,严恪换上望舒给他精心准备的衣服,往后山走去——也不知道望舒在打什么小算盘。也幸好这都是严家自己的地皮,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女眷,不然……
严府通往后山只有一条路,顺着那小道可以一直走到山顶,是很多年前严父为了方便去山上赏景特意铺的。
望舒只告诉了清风,自己会在后山等严恪,却没说清楚到底是哪里。无奈,严恪只能一步一步往山顶走去。
严恪心情很好,这艳阳天叫人舒畅。
周遭风景确实不错,初夏时节万物复苏,道路两旁的树上抽出嫩芽,暖风混着花香,也不似一月前那样清冽,倒是叫人觉得身心舒畅。脚踩在地上也软绵绵的,怪有趣的。
也不知道望舒喜不喜欢花,喜欢什么花。要是能垦出一大片花圃,许也是很好看的?
只是他都快走到半山腰了,怎么还没见着望舒……那妮子人呢……
严恪才正思忖着,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望舒不知从哪棵树后蹦了出来,她黑长的头发被高高束在脑后,穿着件驼色的上衣,结实的兽皮腰封显出她纤细的身形,下身则是条长裤,裤脚塞进靴子里——确实是男人的装扮。
在望舒身后,荣祁、小楠还有林牧站成一排,每个人穿着灰麻的衣服,手里握着柴刀,脸上还装模作样地戴着黑色的眼罩,假装自己是独眼,显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样子,应该是在扮演望舒这位“大山贼”的小弟们?
除了林牧一脸兴奋地入戏,认真地比划着手里生锈的农具,其他两人——荣祁跟小楠,都一副无奈却又愿意陪嫂子玩的表情。两人用眼神告诉严恪:“这是嫂子逼得啊,我们没办法,只好陪着了。现在就只好前排看戏了。不过话说回来,老大你的衣服好好笑啊哈哈哈哈”。
望舒站在前面,手里拿着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小砍刀,认真地挥舞着,道:“快点,把身上的钱交出来。”
严恪被为首的这位山贼的模样可爱到,没忍住笑出声——这唱的是哪一出啊,也太好玩了。
望舒刚因为害羞还一直不敢看严恪,直到听到这狗男人笑出声才有些生气道:“喂喂喂,打劫呢,严肃点!”
一抬头,愣在原地的竟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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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一个新输入法太难了吧!!自闭了我!
要一条评论+一个亲亲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42抢劫
望舒看着严恪,缓慢而艰难地吞了口口水……
她有想过自己给严恪的那件衣服可能有些不合适——毕竟她的夫君身材健硕异于常人,比一般男人高壮,所以她特意挑了件最大号的给严恪,想着怎么着他穿着都合适,没想到……
严恪站在原地,有些疑惑为什么望舒突然盯着他发呆。
这、这也……太过分了吧!
望舒的脸一瞬间就红了——严恪现在简直是算衣不蔽体嘛!!!
虽然严恪在军中摸爬滚打多年,四肢都被晒得黝黑,可盔甲挡住的部分却是正常的肤色。比如现在,严恪正穿着极其不合身的小衣服,半个胸脯都给露在了外面,丰满的胸肌撑着衣领,白得晃眼。
不,不是,准确来说,严恪跟望舒,两个人坦诚相见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望舒也早知道严恪的身子是什么样,只是现在、现在也太那个了!!
严恪站在原地,那明显瘦小的衣服紧贴在他身上,本应在胸口呈出右衽的衣领此时被撑出一个半椭圆的弧度,严恪胸肌露了一半。又因为他还是努力地束了腰带,许是有些勒得慌,稍一细看还能看出他胸前肌肉挤压出的乳沟的痕迹……
望舒在心底里咆哮道:这男人、这男人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
可是又一想,这衣服好像确实是她选的……为了防止严恪不配合,她还特意让浣娘把严恪的衣服都洗了——他堂堂一个瀛洲司马,总不可能光着身子四处溜达吧。现在可倒好,严恪倒是真的配合她把衣服穿上了,可怎么……怎么跟她最开始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望舒最开始设想的是让严恪穿上素白的书生衣服,假装他是进京赶考、无意间走了岔路,正孤立无援手足无措的文弱书生;而自己则带着几个荣祁、小楠和林牧,假扮成山贼拦路抢劫。
这样的情节望舒只在戏文里见过,也不知为何,她就是对这种好奇的很——拦路抢劫这种事情,怎么想都觉得刺激。可这瀛洲附近的山上,各种山寨都被剿灭了好几次,再加之这几年都风调雨顺、百姓安居,落草成寇的人少了九成,山贼强盗都鲜见,她自己偷着跑去幽谷山数次,别说山贼了强盗了,连个面相不善的人都没见着,倒是被神出鬼没的兽物吓着几次。
望舒她就是想被抢劫一次——或者抢别人一次!!她一直想!
结果嫁到严家,她都差点快要忘了这个事情。结果昨天晚上严恪说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喜欢、都宠着,既然这样……可就别怪她玩些出格的事情了。
她本来就是想要瞒着严恪的。今天早上起来,她看严恪睡得安稳,自己偷偷溜下床,正看见小楠在训人,小牧站在院子里练刀,便跑过去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山贼——就会拦路抢劫的那种。
“山贼?”小楠挥了挥手,让那个犯了错的下人先走,专心地回答望舒的问题,道:“山贼……以前行军的时候好像见过几次?”
他有些记不清了,喊了一旁的林牧过来。
“见过,见过!”林牧兴奋道:“楠哥你忘了,最后那几支山贼都给编了呀!”
“哦好像是这样。”小楠道:“应该是路过了个山寨,上头本来给的死命令让直接剿了。老大不忍心,说都是贫苦人家出身,给个机会,编罢了。”
“他们……山贼他们,没抢劫你们?”望舒有些失望。
小楠脸上带着(看小傻子)的那种笑,道:“我们行军有几千人,一个寨子至多不过百十来人,山贼再想不开也犯不上来抢军队啊。”
“哦……好吧。”望舒没听到想听的,准备回去再自己琢磨琢磨。
“嫂子等等,”小楠看出了望舒的失望,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望舒对这个事情这么感兴趣,但既然她提出来了,就该有个结果,道:“嫂子,我跟小牧参军都早,入伍之前的事情大多都记不太清了。不然你去问问荣祁?他没准知道。”
望舒点点头,才正准备去找荣祁,却被林牧抢了先。他踩着轻功走的飞快,不一会就带着荣祁过来了。
荣祁才正在前堂拾柴门旁边的武器库,听到林牧说嫂子找他连忙赶了过来。
“山贼?”荣祁听完望舒的描述,有点疑惑地摸着下巴,道:“见……倒确实是见过……只是,嫂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望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正常姑娘家哪有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便只得吞吐道:“就……好奇。”
“非要说,我确实遇见过山贼啊……”荣祁接过小楠递过来的沾水的帕子擦掉手上的铁锈,道:“大概十年前……?我带着月桃上山打猎,就遇上山贼了……一伙大概七八个人吧,都是男的,有高有矮,手里拿着柴刀或是剔骨刀,还有几个人是独眼,带着眼罩……看着凶神恶煞的。”
“然后呢!”望舒听得兴奋,连连追问。
“然后……没然后了啊……”荣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道:“那些山贼都是衙门发了通缉令悬赏的,我顺手全给砍晕了捆在树上,又叫了官府的人过来,一块全给押了。唔,衙门的赏银……好像全给月桃买零食了……好像就这样了……”
小楠、林牧还有荣祁都一脸好奇地看着望舒——说实话,他们叁个对望舒不好奇才是撒谎,林望舒可是彻彻底底付了严恪的女人啊,想也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有大神通、或者至少异于常人吧!
望舒这下彻底懂了,就这几个男人,一个二个都不是好惹的,别说没遇过山贼,哪怕是真把一个山寨的山贼砸到他们脸上,几个人也能游刃有余地打个有来有回……更别说是被打劫了。
“怎么了嫂子……”荣祁小心翼翼地开口,他看出了望舒脸上的失望,生怕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你们……”望舒缓缓开口。
“嗯嗯??”叁人竖起耳朵积极回应。
“你们……想打劫严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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