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望舒被严恪抱在怀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太过分了,望舒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严恪胳膊上、落在两人交合处。望舒怕自己会掉下去,故而用力地搂住了严恪的脖子——幸而严恪用手托着她的屁股,不然……
可下一秒,严恪就坏心眼的沉了胳膊,望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向严恪的肉棒落去,纵使她努力保持着一动不动、什么都不做,严恪的肉刃也会不住地往更深处操去——那巨大的肉棒如楔子般紧紧嵌进望舒的身体里,堵在宫口耀武扬威。
“唔、太、太深了……”望舒不住地想要往上缩去,无奈她胳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那肉刃不住地往更深处操去,势如破竹的气势一瞬间让望舒慌了神——她真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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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这个体位就是所谓的 抱起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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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47坏人,无耻H
“不要、不要嘛……”望舒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手足无措地求他:“好深、真的好深……唔……我、我会被捅坏的。”
她的声音嗲得要命,那孽根在身体里放肆,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受着。
“不行了……不行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望舒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道:“太深了……肚子好涨……唔……”
“太深了……不好吗?”严恪伸手将望舒的身子稍稍太高一点,低头咬她的耳尖,问道:“不舒服?”
“倒、倒也不是……”望舒能感觉到严恪稍稍退出去了一点点——刚刚真的太深了,她有些慌了神。
看着这心口不一的妮子,严恪简直爱得发疯。还没等上个话题结束、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猛地向上顶胯,一点道理都不讲。
严恪的肏干没了章法,一时深得像要直接把龟头送进子宫,一时又退出大半根留她小腹空虚,整个人像是十七八的黄毛小子只知道生莽顶撞,不过才肏干了几十下望舒便已经难以招架。
这个体位、实在太、太过分了。
望舒眼尾泛红、满面桃花,舒服得她直哼哼。
“不能怪为夫操得狠,”严恪在她耳边低声道:“谁让乖乖生的这般美艳又让人怜爱……只看你一眼,我胯间这混账东西就忍不住了,只想像现在这样……狠狠地要你。”
一边说,严恪一边向上顶胯,每一下都肏进望舒身体最深处、带她在欲海里浮沉。手上还不住把玩望舒的臀肉,直把那粉白绵软的臀玩弄成深红的颜色。
两具肉体交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若是细听,还能听到那“咕啾”的水声。
“嗯……好深……”望舒将脑袋埋到严恪颈窝,整个人早早放弃了抵抗,只有细碎的呻吟不住从口中溢出,绵软又勾人,只听得严恪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
“嗯……顶到、顶到肚子了……唔……好深……”望舒低声娇喘,身子绷得笔直,快感在身体里积蓄,随时都能高潮一般。
“别忍着,”严恪喉头干涩,声音跟着嘶哑,望舒的花道里,那诸多褶皱像是无数张小口,对着严恪敏感的龟头不住地吮吸舔舐。
如此这般极品,严恪竟能忍到现在还没有丢盔弃甲,实属不易。
“我们在山里,没有人能听见。”严恪的手抓揉着她后臀的软肉,道:“大声喊,我喜欢听。”随之又是几下猛操,撞得望舒几乎说不出话来,只缩着脑袋,低声的哼哼。
“乖乖,抬头。”严恪不满望舒这样缩着头,要她抬头看着自己。望舒的脑袋刚一离开他的颈窝,那樱红的唇便被捕获。严恪吻得用力,仿佛口中不是望舒的丁香小舌,而是什么珍馐美味。
望舒被他吻到晕晕乎乎,只得跟着他的节奏,被动且娇憨地回应。
看到望舒此般可爱至极的模样,严恪只觉得自己下身更为涨痛。
对严恪而言,望舒就是行走的春药。纵使她什么都不做,就足以让严恪意乱情迷、越陷越深。
严恪曾以为自己永远都能做到坚守原则、永远都分得清主次轻重。可遇上望舒以后,他就没谱了,只要这半大妮子撅个嘴,晃着屁股朝他撒个娇——那完了,望舒说什么便是什么,望舒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也幸而到目前为止望舒还没有什么杀人越货的想法......
想到这里,严恪突然觉得望舒简直是上天派下来考验他的。这小妖此时正仰着头被他吻得晕乎,那一脸潮红满面春情的模样,简直让严恪恨不得把全部阳都射给她、将她灌满,让她那狭窄的花穴根本兜不住、只得任凭那粘稠的体液顺着大腿往下滑。
望舒的身子愈发绷紧,整个人不住地颤。她似乎已经无暇分心,连严恪的吻都做不到回应。
“啊...肚子......好酸...奇怪...慢、慢一点...呜...太深了...”
望舒的呻吟声变成了无意义的、破碎的音节。那绵软的、极致魅惑的娇喘如同细长的指甲,一下又一下抓挠着严恪的脊骨,酥麻又刺激的快感从尾骨直直冲上天灵盖。
严恪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望舒的两条腿如蛇一般缠着他的腰,花穴朝他完全打开,两个人似乎第一次这样亲密——亲密到严恪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装上望舒的宫口、小腹被顶起出现一个显眼的隆起。
望舒被他撞到神情恍惚,身子不住地颤。严恪却又在这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缓缓退出去、再重重操进来,似乎故意折腾她——明明知道她的身子都在不住地痉挛、整个人都在渴望着他的肉刃;明明知道她马上就快要高潮了,现在整个人都敏感的不像话。
坏人、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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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48叫我,叫啊!h
“你你怎么这样…”望舒挣扎着抬头,面前的狗男人却还是一脸游刃有余的模样。
“我怎么了乖乖?”严恪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那张看着就很正直脸上写满了欠揍二字。
“不是你让我慢一点的吗”严恪压低了声音,无辜道:“乖乖说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
“混、混蛋”望舒累惨了,伸手去拧严恪脖子上的软肉。可这男人却像是没知觉一般毫无反应。
“哦我知道了,乖乖是想让我快一点,对吧?”到这种时候了,严恪还在明知故问地逗她。
下一秒,还没等望舒反应,严恪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激得望舒一个哆嗦。
“叫我。”严恪言简意赅地发号施令。
望舒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几乎不能思考——叫、叫他?叫他什么??
“快叫啊。”又一巴掌落在望舒的臀肉上,让她整个人跟着不住地哆嗦。花穴无意识地缩紧,一瞬间紧得严恪几欲丢兵弃甲。
强忍住释放的欲望,严恪沉声道:“这样不乖…是想挨罚了?”他的手在望舒屁股上来回抚摸玩弄,像是在暗示那第叁巴掌随时会落下来。
“严恪、严恪”慌乱中望舒开始喊他的名字叫他,还能怎么叫他??
“不对。”严恪冷着脸,又是一巴掌。
——啪!
“呜”还能叫什么、这、这狗男人难不成还有别的名字??他乳名是什么来着??
脑子乱得很,明明顶峰就在眼前,严恪却偏偏拽着她的胳膊不准她继续向上攀,这种折磨简直让望舒快要发疯。
“怎么乖乖这样喜欢被打屁股?”严恪低头咬她的耳尖,道:“不然下次…咱们试试走后面?”
严恪的手指在望舒后庭口轻戳了几下,吓得望舒似乎一瞬间便清醒了。
严恪混蛋,严恪骗人!他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洞房那晚的羞赦和手足无措都是他装出来的!严恪就是个下流痞!无耻!
“还不叫?”严恪的声音里尽是蛊惑,甚至有点循循善诱的意思。他揉着那手感很好又弹性十足的臀瓣,威胁意味十足。
肉刃缓慢地在望舒体内抽插,退至穴口时磨蹭几下又重新撞至最深处。
叫啊叫啊
在严恪耐心耗尽之前,望舒突然便懂了。她努力直起身子,搂着严恪的脖子,在他耳边极尽妩媚的落下一句——
“夫君…”
那拖着长音的语调像是妖的仙术,让严恪一瞬间便舒展了眉头,他心满意足地搂紧望舒的腰肢,凶猛而有力操干起来。
“嗯深好撑嘛啊”
那肉刃在望舒体内抽插,进出间带出大股体液向下淌,穴口的软肉几乎被操至有些外翻。
“夫君相公”望舒被严恪伺候的舒爽了,也愿意说点好听的回应他。纤细的指甲在他肩颈的肌肉划过,望舒眨巴着眼睛,眼角泛红,尽是勾人的神态,魅声道:“好郎君好官人老爷”
严恪听得心满意足,一个转身弯腰便将望舒抵在床上,更用力地要她——直到感受她花穴内疯狂的痉挛。
大股体液撞上严恪敏感充血的龟头,爽得他一个哆嗦。
床板承受不住严恪的动作、被晃到吱呀作响像是随时都会断裂。望舒明明已至高潮,严恪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被她销魂紧致的肉穴吸得头皮发麻,抓紧了望舒的手腕,整条胳膊上的肌肉都夸张的隆起,硬如玄铁一般。
实在无力招架、望舒的呻吟声变得愈发尖锐且高亢。
“乖乖,乖乖”严恪沉声低吼,伴随着臀肉绷紧,大股浓稠的阳喷射,撞上望舒敏感脆弱的宫口,拖着她又一次攀至巅峰。
望舒被折腾的狠了,伏在床上像是失了魂。发丝粘在她脸上,还有几根被吃进嘴里,她却也懒得管。
真的,她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了,平日里又温柔又听话,一副忠厚模样,怎么到了床上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肚子坏水。
明明洞房那天晚上,严恪还因为怕抢着她而小心翼翼不敢动弹,这才几天,就换了一副嘴脸。
讨厌,讨厌。
“累了?”严恪坐在床边,又一副狗腿模样地帮她捏腰。望舒不想理他,身上酸痛的很——这狗东西刚刚甚至还对她的后庭起了非分之想,简直下流。
现在不是在严府,回府还有几里山路呢,这硕大的后山此时就只剩他们两个人。望舒身子困乏得很,又在短短时间里高潮了两次,现在腿还在抖,别说回严府了,她现在走路都劲。
望舒想洗澡,还想换身干净衣服。
严恪看继续再战是没什么希望了,自己悻悻地套上裤子,无奈地将自己仍然斗志昂扬的大兄弟塞回裤裆。衣服刚被他自己撕成碎布片了,他现在只能裸着上半身。
看望舒趴在床上休息,严恪挠挠头,想出门去看看——虽说把望舒抱回严府也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最好还是别折腾她了不出意外,晚上两人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推开门,一个箱子出现在严恪眼前——上好的漆皮木箱,上面搁着严恪自己的、基本上不用的长戟 。严恪蹲下身子打开那木箱,是两件干净衣服和迭得整齐的床单,一旁的篮子里装着还温热的饭菜。
一张纸条躺在最上面,是小楠漂亮的字:
“老大,换身干净衣服,带嫂子吃点东西。
悠着点,小心床板,这张床我还没来得及加固。
——————— 尹小楠。 ”
了字条,严恪将箱子抱了进来,好声好气地哄望舒下来吃口饭,不然一会凉了。
“不吃。”望舒拒绝得干脆,整个身子都黏糊糊的,她哪还有胃口吃饭——哪怕是现在,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下体有体液不住涌出来,感觉奇怪的很。
严恪起身,在这房里转了转。上次他来这里也是很多年前,若不是容祁之前提起他都要忘记这里了。四周看看,倒也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不过有些废朽的家具被换掉了。
侧卧中放了沐浴用的大桶,应该是新换的。只不过这次他们没带下人过来,没人去劈柴烧水。无妨,严恪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少爷。看门外放着把斧头,严恪拿起来掂量了几下觉得还算趁手,便扛着斧子朝一旁的枯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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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49北辰星
胸肌用力、带动整条胳膊都在发力,挥着斧子朝树干砍去,一下又一下。那斧刃每砍一下,整个树干都跟着颤抖。枯叶被震掉,扑簌簌地往下落,尘土飞扬,严恪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望舒起身看他时,严恪已经将那碗口粗的树彻底砍断。他先是将那个枯木干搭在肩上,自己再缓缓下蹲,直到将那朽木彻底放倒在地上。
望舒看见了……他身上那蓬勃的肌肉和顺着腰肢往下滑的汗珠。那样粗壮的木头在严恪臂弯间显得像是根什么玩具一般,被他轻松地扔到地上。
就是这样的男人曾经一夫当关、保家卫国啊……
望舒觉得在自己心里,严恪的形象似乎又高大了不少。
她曾见过瀛洲城里不少的才子——那些人上门多半是来找林尚桐的,可望舒喜欢看人笑话,便也总偷看。印象中曾有个男人,学富五车出口成章,总把子曰挂在嘴上,却在林府刚念了两句诗就因为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一只鸡而吓破了胆。
这样的男人,嫁过去又能怎么样呢?要是自己真遇上什么危险,难不成他还要“曰”死歹人不成?——若是有一天,她真像老头子当年那样,被山贼绑了,若是严恪,望舒知道他会以命相搏,哪怕是死他也会去救自己。
活了这十几年,望舒第一次有这个自信。她看着不远处的严恪,感谢他明目张胆的偏爱和过分的宠溺,望舒知道自己值得被爱、知道了有个男人为自己去死。
这种感觉,真是好不一样。
严恪把那树砍成几截,一抬头才见着望舒在门边儿站着。
“我吵着你了?”严恪停了手,道:“没事,那我抱去河边儿砍。等我一下哦乖乖,一个时辰以内,我定让你洗上热水澡。”
“谁说这个了……”望舒小声嘟囔,光着脚快步朝严恪抱去。
望舒踮起脚,在他耳旁轻轻落下一句:“你这呆子。
随即,还没等严恪反应过来,一个软软的吻便落在他脸侧,轻得像蜻蜓点水,却又带着无尽的爱意与娇媚。
这好像是望舒第一次这样主动吻他吧?
美人献吻,严恪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一瞬间神百倍。他握着手里的斧子,觉得自己现在力大无穷似有神官附体,只要望舒一声令下,他就能把整座山都砍秃了。
砍了木头、烧了水,又把那木桶彻底洗刷了数遍,严恪终于满意,让望舒来泡澡。又怕那木桶边沿生硬硌着她,便有自己坐在旁边,伸手搭在桶边,让望舒直接靠在自己胳膊上——胳膊虽硬,却比那木头柔软多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望舒现在却又不想在侧卧里洗澡了——她就矫情,她乐意。
“那乖乖想怎么洗呢?”只要不是在床上,严恪的脾气就好得要命,他脸上带着笑,道:“可要快点决定,一会水该凉了。”
外面的天早已黑了,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却也同样没有什么云,繁星挂在天际,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
望舒喜欢星星,而今天又确是她第一次在这样的山野间过夜,只是抬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她便好心动。
“我想……边看星星边洗。”望舒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严恪。
“行,那咱就边洗边看星星。”严恪答应得干脆,将那木桶拖至门口,又将门敞开。也幸而现在已是初夏,天气日渐转暖,偶尔有风吹在身上也不会觉得凛冽。
望舒高高兴兴地脱光了坐进桶里,趴在严恪胳膊上。
看向门外,目之所及皆是一片黑暗,有树影攒动,仅是远处山下有阑珊的灯影;万籁俱寂,只是偶尔听到不知名的鸟兽叫声。
若是她一个人处在这样的山间,许是要不了几分钟她就能吓晕过去。可是现在严恪在做自己身边,抱着严恪的胳膊,那种由心底里生出的安全感让她觉得幸福又自在。
“哎,你想到没有?”望舒趴在那边,抬头看着严恪,眼睛完成小月牙,道:“如果现在有人从这门口经过……可是一眼就把我看光了。”她咯咯地笑——自己现在泡在浴桶里,整个人一丝不挂,还敞着大门。
“若是那样,估计我会……”严恪说得很慢,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没继续说下去。
“你会什么?”望舒不满他话说了一半,又追问。
“没什么。”严恪柔声道:“不说了,怕吓着你。”
严恪不想让望舒觉得自己是个多么暴力可怕的人,哪怕他赫赫战功背后都是敌军将士一个又一个血淋漓的头颅。
杀第一个人的时候严恪才十六岁,他看见血,看那男人的骨肉都从伤口处往外翻,吐了很久。杀死第一百、一千、一万人的时候,人命对他而言就已经不过是数字了,再在心里掀不起波澜。
或许他本性就是残暴且喋血的?严恪不知道,所以他在离开军营前发了毒誓,一辈子不对平民动手。
……可因为望舒,他似乎已经破戒了一次。
之前那人不过是出言不逊,严恪只是因为他会扰了望舒美梦便挥刀相向。
若是、若是真有人轻薄非礼了望舒,哪怕如她刚刚所言,不过是看了一眼,严恪也会想要起手去扣碎那泼皮的眼珠子吧。
他手上沾了那么多人命,也不介意多一个了。
如果望舒知道自己的本性如此喋血,她……又会怎么看自己呢?
“想什么呢!”望舒伸手戳了戳严恪的脑袋,这傻子怎么又发呆。
“没事,”严恪对她笑了笑,把刚刚想到的那些骇人血腥的画面统统抛之脑后,柔声道:“你不是想看星星吗?看吧。”
望舒仰头,那漫天的繁星看得她晕眩。她看到了北斗七星,从天枢到瑶光,那七个星星亮得耀眼。
不是说看到那七星就能找到北辰、找到方向,就不再会迷路了吗?
望舒觉得她好像已经找到自己的北辰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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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50故交
严恪将望舒从木桶里捞出来,裹上毯子抱到床上。
该到就寝的时间了,可望舒一点也不困,缠着严恪跟自己聊天。这下严恪学聪明了,可不敢再讲什么鬼故事吓唬人,只问望舒想跟他聊什么。
“说起来,你有什么忧心的事情吗?”望舒窝在他怀里,用手指尖在他胸口上画圈圈。
“忧心的事?”严恪好奇怎么望舒突然问他这个,道:“具体是指什么呢?”
“唔,我就是好奇啦,你看现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也没有仗打,还有什么事情会让你觉得困扰吗?会觉得这样平淡的日子无聊吗?”
仔细想了想,严恪认真地回答道:“无聊,倒不会。忧心的事情,还真有……”
“是什么?”
“唔……你看,咱们两现在成亲了,一切都顺利,我现在只是有点担心……”严恪说得吞吐。
“担心什么?”
“担心小楠跟小牧的终身大事……”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本来我们几个是真打算一块打光棍的,结果回了瀛洲才发现跟你有婚约,咱们两现在这样和谐……我就有点……”
望舒笑得停不下来,道:“怎么,觉得自己背叛了他们?”
“倒也不是背叛,就……确实为他们担心。”严恪挠头,咧开嘴笑得灿烂:“我本来确实没想着我能娶上媳妇儿……”
“怎么光担心小牧跟小楠,不担心荣祁?”
“荣祁……荣祁啊……他,他的情况比较复杂,没什么需要我们担心的,有时间我慢慢跟你说。”
“那我告诉你,小楠跟小牧也没什么需要你担心的。”望舒一字一句说得慢,一脸狡黠的小表情。
“嗯?这话怎么说?”严恪疑惑,这妮子是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你就等着看吧……”望舒故作神秘——她的直觉是不会错的。
回到严府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严恪带着望舒在那山间简屋呆了整整一天才回来,两个人像是相识多年的旧友,有说不完的话。
回到严府后门时,荣祁已经在那边等着了。他抱着虎刀,像是已经候了很久。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荣祁凑上来,一脸严肃道:“你们再不回来,我都要上去找你们了。”
“怎么了?”严恪看他的表情正经严肃,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下意识抓紧了望舒的手,把她往身后护。
“是出事了,”荣祁皱着眉,语气沉重道:“我想问问……”
“问什么?”
荣祁依旧说得严肃,一字一句,跟严恪四目相对,认真道:“我想问问,昨天晚上——那个床板,断了吗?”
“???”疑惑写在严恪(和望舒)脸上,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突然想起了小楠纸条上的话,那个床没被加固,也确实一直在吱呀,只是因为昨天晚上绝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把望舒抱着操的,根本没在床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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