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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明明正是午间、下人们来回忙碌的时候。望舒能很清楚得听到门外来往的脚步声,生生压住了自己的呻吟。
行吧,光天化日,白日宣淫,望舒喜欢。
严恪把那一边的乳尖儿连吮带嘬、欺负的那樱果几乎肿起,还觉得意犹未尽,又含起另一边——这一次甚至是加大了力度。胸口似有电流淌过,严恪又伸手去玩弄刚刚那只早被他吸肿了的,带着薄茧的拇指只欺负那敏感红肿的乳尖儿,两边一同被欺负,叫望舒整个人都忍不住轻轻颤了起来。
望舒身子软得几乎要站不住,直直往严恪怀里栽。严恪伸手搂紧了她,下一秒便托着望舒的臀腿,让她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薄薄的衣料挡不住严恪炽热的体温,他胯间那烙铁样的东西触到望舒淌水的花穴,似又涨大了几份。
过分,过分。
严恪都准备加餐、尝到甜头了,望舒还没能吃上云片糕。
直到那肉重重肏进去,抵上宫口使劲顶磨,望舒整个人因为下体的酸胀和满足而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身子,舒服地直哼哼,严恪却还是不愿放开她的乳肉,宁愿一直低着头也要含在嘴里。
望舒咬着唇、生怕自己一张嘴,呻吟声便从口中往外溢。
“又、又没有奶水...”望舒双目微阖,媚得满面桃花,伸手去玩弄严恪的头发,声音娇得滴水。
“没有吗?”严恪含着一侧乳尖声音含混,道:“是不是只有孕乳时候才会有?”
“废...废话,当然了…”望舒无意识地向上挺胸——这呆子,这种事情都要问..
“你见过..这世上,哪有女子能随时随地分泌奶水的...呆子...”
望舒嗲嗲地骂了一声,下一秒严恪便托着她的屁股直接站了起来,吓得望舒一瞬间搂紧了严恪的脖子,花穴也无意识间收缩吞咽,紧得严恪几欲丢盔弃甲。
“放松点乖乖,”严恪的声音沉得很,带着急促的低喘,道:“为夫的可就这一根鸡巴,咬断了可就没得用了...”
“你、你干嘛!”望舒惊得很,这男人突然起身却也不告诉她,这个姿势——不又成了自己被他抱着欺负了吗。
而严恪明显不满足于现在的状态,他开始抱着望舒朝床边走去。一边走、抽插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那硕大的肉刃伴着他的步子在望舒花穴内进出,由深到更深,望舒穴口的嫩肉都因为他的肏干而有些翻出。
“当然是做点让我能吃上奶水的事情。”严恪说得理直气壮,似乎一点不觉得羞赦。他快步走到床边,瞬间便将望舒压在身下。
能让他...吃上奶水...那不就是要让自己怀孕的意思吗??
严恪的胳膊撑在望舒脑袋两侧,看似温柔的眼神里蕴着兴奋与痴狂,像是野兽锁定了猎物。
“听人说这样的姿势最适合女人受孕,”他声音低沉,捞起望舒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侧,道:“为夫可是会很温柔的。”
______________
白日宣淫,她好喜欢
我也喜欢(不是)
求珍珠!!!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55喂饱你h
温柔?温柔他大爷。
望舒用自己已经有些混沌的脑子勉强回忆了一下,面前这狗男人就只有在洞房那天晚上算得上是“温柔”,其余时候都像是恨不得将她操死在床上的架势,还变着法、变着姿势地欺负她——也不知道是跟哪个王八羔子学的下流那些东西。
几里外,正在飞虹给买新马鞍的荣祁倏地打了两个喷嚏。
严恪操得狠,重重地将整根都顶进去,又几乎全部抽出只留个龟头堵在穴口,如此循环往复,撞得望舒胸前的乳肉如受惊的白兔般跟着猛颤。
严恪被这小妖精胸前两团晃得眼晕,猛地伸手握住其中一团,用力抓揉起来——那绵软的乳肉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不一会便成了艳情的红色。
望舒本就被严恪操弄得浑身燥热,现在又被他这样抚弄,更是没了力气,只是用手用力抓紧了枕头,又不感发出声响,只得咬着唇、承受着严恪的操干。
那肉刃在她花穴内简直势如破竹,轻而易举便能撞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涨而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叫望舒几乎没办法思考。
“唔……嗯……不管……不管……”望舒的呻吟声都变得破碎,几乎说不了一句整话。严恪这时候倒好心了,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等她把话讲完——也是怕她别咬着舌头。
“不管什么?”严恪声音生涩,他用手指轻抚望舒的满是汗液的鬓角,把那黏在脸侧的发丝别至耳后,刚温柔了不过数秒,又猛地操了一下。
“咿呀……唔……不管……不管做过多少次……”望舒咬着唇,挣扎着想把话说完,道:“我都觉得你还是……还是太粗了……”她伸手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噘嘴着,声音里竟然带着点委屈。
“干嘛生得这样粗大……”她扁扁嘴,继续道:“弄得人家肚子好酸……”
严恪重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狠,他看着自己身下的小美人双目含情意乱神迷的模样,恨不得将她困在床上,日夜交合。
“那没办法,”严恪的孽根抵着花穴里的敏感点狠狠顶弄,道:“乖乖这样贪吃,为夫的肉棒要是不够大,怎么能把宝贝喂饱呢?”
话音刚落,又是几下连根没入,望舒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小腹被一次又一次顶撞到隆起,酸麻而舒爽地感觉引得她两条腿不住地颤。
“你、你瞎说……”望舒的声音因为一阵阵的强烈快感冲向头顶而带着哭腔:“我、我哪有……明明是你……”
明明严恪他自己是个下流痞,成天精虫上脑,现在怎么反倒成了她贪吃。
严恪将自己埋进望舒身体最深处,咧开嘴,却笑得冷,道:“是我不好,没能把乖乖喂饱。”
“乖乖下面这张小嘴,这样贪吃,怎么都吃不够。明明已经这样深了,却还是吸着我的鸡巴,想让我再深入一点……”严恪说得缓,一边说一边操她,缓缓退出去再重重地肏进来,非要让望舒感受个清楚。
好像、好像真是如严恪所说——自己的花穴在无意识间不住地吮吸吞咽着那根耀武扬威的巨物,实是像一张贪吃的嘴……
下一秒,他的手抚上望舒的大腿根,用力地朝自己胯间按去——那肉刃一瞬间肏得更深,几欲要顶开宫口。
望舒被他猛地动作惊到,一个没忍住,绵软又尖细的呻吟声终究是从口中溢出——
“嗯啊……”
那声音拖着长音,有些高昂。
想到外面还有人来人往,自己竟然叫出了声——外面的人肯定都听到了。
用自己软软的拳锤着严恪的胸口,望舒气的很,小声抗议道:“外面、外面有人的呀……啊……嗯……别啊,太、太深了……”
“不准分心。”严恪蛮横地低头吻她,直到望舒整个人都晕乎。
“好好感受一下,我是怎么喂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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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各位新年快乐各位大宝贝!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56玉漏莫相催
百余米外,正在跟着小楠学诗的林牧突然听见了那声绵莞的呻吟,抱着严恪用力时候的低喘,生生激起了他一身鸡皮疙瘩,跟被人扎着屁股一样猛地从圆凳上蹦了起来,拽着小楠就往门外跑。
太尴尬了,太尴尬了。
这大白天的他怎么还能听着大哥跟嫂子的那种动静!
他天生耳朵就比一般人好使太多,灵敏得不正常,之前在营里有就是开玩笑说他是“顺风耳小卒长”,就因为他那耳朵能听到数百米外行车过马的声音——这是老天爷赏饭吃,别人不服不行。
可现在...现在......
明明当时分配屋子的时候,小楠给他挑了个最靠边上的,离望舒和严恪的屋子最远,希望他能睡个安生觉——故而夜里,虽然偶尔他还是能听到那一两声突然高亢的男女呻吟,大多数时候他都耳朵上堵着棉花,能睡个好觉。
怎么现在...这大白天的...
小楠不消多问,看着林牧这面红耳赤的慌张模样就能想到他定是又听见什么了,将将十七岁的少年,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受不得这样的刺激。
小楠脸上挂着笑,任由林牧抓着自己的手往门外奔去。
“祁哥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林牧有些慌乱地遮掩道:“咱们去找他。”
严府这种“是非之地”,他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他才不要听到老大跟嫂子那种羞臊的动静,显得跟他那样猥琐、在听人墙根一样,面红耳赤不说——还是当着楠哥的面。
慌乱中,连林牧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握着小楠的手。
小楠看着林牧的背影,脸上显出奇艺的神采。时光在一瞬间像是定格了,却又淌得飞快。
慢一点啊,慢一点吧。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啊。
严恪跟望舒折腾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严恪一脸兴奋地发现自己又找到了新的趣味——望舒的乳肉绵软柔嫩,弹性十足手感极好,稍一欺负,那乳尖便受惊似的充血挺立起来,嫣红的樱果在那玉白色的乳肉上显得煞是可爱,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玩得过瘾。
“无耻淫贼...”望舒仰面躺在床上,被他折腾得累极,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两侧本是粉白的双乳被严恪连吮带揉弄的泛红;腰间,因为刚刚严恪双手卡着她的大腿根肏得用力凶狠,现在她腰身一圈都是深红的男人手掌印。
自己又不是什么玩物,这狗男人竟然这样对自己。
妈的。
严恪舔着脸,把那桌上的一小盘子糕点给望舒端到床边,还一脸无奈道:“可惜了,云片糕凉了。”
望舒撑起身子瞪他,他哪有脸说可惜的!
越想越气,望舒简直想抓起枕头拍在这男人厚颜无耻的脸上。
两人正在打闹,小楠的声音通过传音入密直直送进了严恪的耳朵——
“老大,你们完事了吗?来正堂,我刚跟小牧去买了些糕点回来,没准有嫂子爱吃的。”
严恪的脸上挂着笑——嘿嘿,就是这么巧。
听说又有新的点心,望舒才勉强裹上衣服下了床。
盯着严恪宽广的壮硕的背影,不行,她不能接受自己一直这样在床上被严恪欺负,非想个办法欺负回来。
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了,她要好好合计合计。
走到正堂,各色的点心摆了一桌子。刚林牧拽着小楠从府里出去,思来想去,才决定往东街走。那点心刚出锅,沁人心脾的香气直往林牧鼻子里钻,一瞬间就走不动路了,小孩子耍赖一样让小楠给他买点心——然后就买了整整两筐子——桂花糕、枣泥酥、云片糕还有茯苓饼,这下可真够林牧跟望舒吃个痛快了。
按年龄算,府上林牧最小,望舒比他大两岁,再着才是荣祁小楠跟严恪,一家人都宠着林牧跟望舒也是应该的。
“姐姐…我...” 明沛不晓得什么时候站在了门边,许是那糕点的香气实在扑鼻,让她也闻着了。
小姑娘嘴馋也正常。
“明沛,你也来吃啊。”望舒朝她招手,明沛这才敢夸进门。
站在桌边,明沛依旧显出怯生生的模样,她拿起一块桂花糕,却不是往自己口中送,而且直直端着递至严恪那边,轻声道:“姐夫,你也吃。”
严恪没抬眼,只淡淡回了句:“你吃吧,我不爱吃甜食。
明沛一愣,端起那糕点塞进口里,再也没敢说话,不一会又一块叫退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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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没有存稿了呜呜呜
大家新年要快乐啊!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57伤(补更)
也不晓得是严恪想多了还是明沛确有些举止反常,四五次严恪都能明显觉着那姑娘眼神灼灼地盯着自己看,怎么想都觉得别扭。严恪无论如何都自己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正问望舒,听她的意见,结果望舒却一副“她早都发现了,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反应。
“嗐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望舒坐在镜前,一件一件卸掉自己头上的簪花,听完严恪的话,有些心不在焉道:“你是主人,她想在严府住下就必然要讨好你才是;再加之……”望舒抬头看着床边正在脱衣服的严恪,似笑非笑道:“可能人家小姑娘也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体型吓人的男人,人家觉得稀奇呢。”
“嗯?”严恪稍一挑眉:“怎么,我这体型,跟别人有什么差别吗?”
“你这是明知故问,”望舒把头发散下来披在身后,媚眼如丝地瞥了身后男人一眼,道:“像你这样大的块头,在整个瀛洲能找到几个?”
“大了不好吗?”严恪此时全身赤裸,他起身走到望舒身后,两只手抚上望舒的肩头。“你不喜欢我‘大’一点?”严恪追问了一句。
桌上的铜镜映出两人的身形,在严恪宽阔肩背和蓬勃肌肉的反衬下,望舒倒显得如柳枝般纤细。从这个角度,稍一低头便能看到望舒天鹅般的脖颈、白洁的胸口还有绵软的乳肉,简直勾人得很。
听出来严恪话里的下流味儿,望舒站起身,才不想理他。严恪才刚想去爱抚那胸前的两团,就被望舒一巴掌拍在手上。
“你看看我胳膊上,还有腰上!”望舒瞪着严恪,像只张牙舞爪的奶猫。她伸出自己藕节儿似的胳膊在严恪面前晃来晃去,控诉着这狗男人在床上的暴行。
望舒身上的淤青还没消掉,隐隐能看着几团青紫簇在她腰侧、胳膊上还有胸口,自己都这样了,严恪还想着晚上动她?无耻。
严恪一到床上就跟熊瞎子一样,都跟他说了多少次了,他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猛劲儿,回回给望舒留一身伤——不行,这次非要让他长长记性。
“我错了…”严恪看着她身上的伤,悻悻收回手,可怜兮兮地坐在床边,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每次都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望舒气得很:“每次我都要疼好几天!”
“不是……实在是……是你太嫩了……”严恪有些吞吞吐吐,他说的是实话,毕竟他可真是从来没想过会有望舒这样,胳膊被轻轻碰一下就红一大片的,再加之她本身就肤白如雪,那几道红印子就更显眼,好几次小楠都私下问他是不是又下手没轻重、欺负望舒来着。
严恪委屈,他哪里敢。望舒他是捧着怕掉了含着怕化了,有两次就不过是他跟望舒在床上打闹,他看着望舒没坐稳差点摔了伸手去挡了一下,第二天望舒后腰就红了一大片……这他找谁说理去。
“你意思是应该怪我?”望舒叉着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道:“你这是倒打一耙。”
“不敢不敢,怪我,都怪我。”严恪笑得谄媚,连忙道歉:“我错了。”谁让他娶了这么个娇小姐回来——身子生得娇嫩,性子却皮实。
“不行,我要欺负回来!”望舒坐在床边,气鼓鼓地看着严恪。
“来,随便欺负。”严恪一把扯开自己的亵衣,坦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大无畏的模样,道:“从头到脚,只要不用刀枪,你随便下手,打爽了为止。”
望舒一开始还想着伸手拧他,结果无论她怎么使劲,严恪脸上都挂着欠揍的笑,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这让望舒有些挫败,感觉自己像个傻子,简直是拳拳打在棉花上。
这狗男人怎么这样!他就真的没有弱点吗??
要不,锤他的子孙袋……?那里不该是男人们的软肋吗?她之前记得有小地痞在街头打架,矮个儿的那个就不住伸手去抓另一个的裤裆,疼得那个高壮的嗷嗷直叫——
不行不行,捶坏了咋整……望舒自己打散了那缺心眼儿的念头——严恪的那玩意儿她以后还是要用的……
再不然……
望舒准备去问问小楠他们。
看着望舒的一脸坏心思的小表情,严恪突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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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1.5k!
宝贝们新年快乐!!!
身体健康+发财暴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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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番外3初识
林牧刚入队的时候约莫刚满十岁,皮小子一个,胆子大又能吃。他刚来不过一周,严恪就被粮草那边的管事为难,说这臭小子年纪不大胃口不小,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本身还不是在队里登记过的娃娃兵,要是有一天他偷着跑了,不就相当于是他白吃这么多饭了么?
严恪当时也不过是个卒长,刚满二十,年轻得很,说话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既不能跟那管事争执,又怕林牧饿着,思来想去差点把林牧送养给个好人家,却又被林牧误会——林牧以为严恪是嫌弃自己吃得多,哭喊着抱着严恪的腿,可怜巴巴地说自己以后再也不吃第二碗饭了。
“想吃饱有什么难的。”小楠两条胳膊抱在胸前,冷着脸,有些怪严恪怎么不早点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我们现在行军在林间,这森林中诸多鸟兽,只要打到了,就有肉吃。”
林牧知道私自离营违反军规,却又把那话生生咽下去——从跟着严恪第一天开始他就发现了,老大宽厚温柔,荣祁哥开朗坦荡,只有这小楠哥……总冷得像冰块,垂着眼,说话也少。每次小楠哥说话,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再加之入营第一天,他听老大说,自己有两个出生入死的手足,一个人叫周荣祁,一个叫尹小楠。
“老大,你怎么打仗身边还带女人。”林牧睁大眼睛看着桌前用拳撑着脸的严恪,总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道:“小楠……听名字就像个温婉的姑娘……”
话音刚落,那清冷的声音便从他身后响起来,激得林牧汗毛直立——
“谁说我是个女人。”
严恪笑得不能自已,林牧却觉得背后有冷汗顺着脊柱往下淌,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他僵直着身子缓缓转头过去,看见来人像是脸上挂着霜雪,俊美且细长的眉眼微阖,没什么表情,下巴尖细,看着有些纤瘦。他的长发束在脑后,怀中抱着把漂亮的长剑。看着十四五的年纪,明明跟自己一样还是小孩,却偏偏显出些少年老成来。
“这是小楠。”严恪笑着介绍两人认识。林牧哆哆嗦嗦伸出手以示友好,小楠没再说话,握住了那只还沾着泥黑爪子,晃了晃。
林牧是真的怕小楠,或者说敬畏更合适。严恪让小楠教林牧识文断字,小楠也没反对,只点点头,当天晚上就抱着一堆书钻进了林牧的帐里。
“这是《千字文》,给你启蒙用是极好的。”小楠说话的时候也没什么太多的情绪,林牧最怕这种——如果楠哥一直没有表情,万一他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惹得楠哥不高兴,他也看不出来啊。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小楠念了第一句,然后停下来等着。林牧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念了一遍。
“这第一个字,是天。”小楠握着笔在宣纸上写下了“天”字,极为娟秀的笔迹。
“你看这个字,一横又一横,中间一撇一捺,站着个‘人’,”他顿了顿,又在旁边画上了个小人的模样,道:“据说,最开始这个字是这样写的,天字上面的一横原本该是人的脑袋,其余部分则是人的四肢,只不过后来随着朝代更迭,字也变得方正,逐渐演化成现在的模样。”
“所谓人应当‘顶天立地’,或许就是这样的道理。”
林牧听着连连点头,又悄悄在心里感叹楠哥的学识。他知道自己不识字,是个睁眼瞎,幸好有人愿意教他。
“来,你自己写一写。”小楠将笔递给他,林牧却只能用拳攥着毛笔,笔尖悬在那里,哆哆嗦嗦半天不敢下手,直到那墨水滴在纸面上,黑了一大片。
“我、我……”林牧手忙脚乱想去擦拭,又被小楠拦住。他没说话,只是默默换了张新纸,淡淡道:“不能这样拿笔的。”
“虽然有说法叫‘执笔无定法’,可若是像你这样直接攥着,手肘便不好发力,时间久了胳膊也会酸痛。”
林牧似懂非懂地点头。
随即,小楠将那笔重新递给他,耐心地纠正了林牧握笔的姿势。
小楠站在他身后,伸手握上了林牧的右手,那手凉得很,跟小楠为人一般不带温度。
“你不要用力。”小楠道。
林牧连连点头,任凭小楠抓着他用力,手把手带着他在纸上写下了第一个词——
“林牧”
“这是你的名字。”小楠道:“可要快点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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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1.5k
呜呜网络好差发不出来,重发了八百遍。气死。
有聪明的小朋友已经猜到啦,林牧和小楠是第一对副cp喔!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58旧事
今天是严恪去瀛洲太守那里报到的日子,他回乡已数月有余,本应该早早去报到,只因为他刚回瀛洲便在张罗自己婚事,跟陈使君提前请了假,这才将报到的日子一拖再拖,直到今天。
严恪不在家,望舒也便得空好好问问荣祁、小楠他们——
“老大的弱点……?”荣祁摸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来。
小楠手里还拿着账本——最近一周的账目好像有些对不上号,他想一会叫来账房先生问问。心里想着正事,也便没闲暇去想望舒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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