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她越是这样,林夫人就越兴奋,越告诉林尚桐:“你看,林望舒简直烂到泥地里了,你可不能像她那样,离她越远越好。”林老爷也越相信林夫人说的“望舒血管里流淌着土匪的血,跟他们本就不是一条心。你看,这全瀛洲城,有哪家的小姐是像她那样的?林家只需要一个小姐,那自然是他们的心肝儿林尚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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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2k
总算稍微把望舒这条线的背景交代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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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36我的
不太好的回忆一股脑朝她涌过来,望舒慢慢蹲了下去,靠在门板上——她明明已经离开林家了,为什么还要让她看见林尚桐那张精致漂亮的蠢脸。
小楠抱着剑又回到了房脊之上,严恪则带着林牧往府内走。他前脚刚一跨过门槛,就看见望舒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蜷缩在墙角,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他。
林牧觉察到气氛有些——不适合他在这里,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便脚底抹油溜得没影儿。
“望舒,你怎么在这儿。”严恪连忙弯腰过去,将望舒打横抱起来——这初夏的天气还有些凉意,这傻丫头竟然光脚踩在大理石铺的地面上。
严恪一只手托着望舒的腰和臀,让她窝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那两只玉雕般的冰凉脚丫,心疼地帮她暖脚。
“怎么不好好睡觉。”严恪抱着她,走得稳而慢。
“是不是我刚刚讲的那神鬼故事吓着你了。”他低头亲亲望舒的额头,道:“都怪我。”
“倒、倒也不是。”望舒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她现在心乱如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严恪本来想娶的是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林尚桐想嫁的是战功显赫顶天立地的大将军……这样一看,她果然是个意外吧。
如果没有她,严恪和林尚桐应该……很幸福吧。
把头埋在严恪胸口,望舒用力地咬唇。
不行,不行,凭什么,她不甘心。
什么都可以让,严恪不行。
望舒伸出胳膊圈住严恪的脖子,她仰起头,冲动地吻上严恪的唇。
——我的。
那绵软的香唇撞了上来,有些杂乱无章地在严恪脸侧、下巴上啄吻。严恪被吓到,笨拙地回应,又怕她动作太大从自己怀里跌出去,只得快步往卧室走去。
望舒水葱般纤细的手指插进严恪的头发里,轻而易举地弄散了他的发髻,叫严恪的头发同样散在脑后。另一只手则是顺着他的罩衫领口伸进去,隔着亵衣用指甲去抓挠严恪饱满坚实的胸肌,甚至去拧那胸前的两点。
望舒一直想知道男人的乳头能有什么用。
“别挠,别挠。”严恪被她连抓带拧,倒不觉得痛,只觉痒得难忍,怕自己一不小心摔着她。还好他步幅大,叁步并作两步便回了卧室。
一脚把房门蹬上,严恪搂着望舒,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
“怎么了乖乖,”严恪坐在床边,帮她把额前一缕碎发别至耳后,道:“跟我说说?”
看她那漂亮的小脸蛋鼓得像个包子,哪怕是迟钝如严恪也感觉到她现在有情绪了——只是不知道跟林尚桐有没有关系。
可望舒现在才懒的跟他说话,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只什么兽物,只想用最原始的方法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宣示自己的主权。
还没等严恪反应过来,望舒向前猛扑了一下,又一次圈上了他的脖子——下一秒,那尖锐的贝齿触上了严恪的斜方肌,用力地咬着那块肌肉。
“嘶——”毕竟是肉骨凡胎,严恪被她咬的还是有些疼,却不至于难以忍受。对他而言要制止望舒轻而易举,可是严恪没有动,任凭望舒咬他,直到在他肩颈处留下了很深的一圈印记。
“属小狗的吗,咬人。”严恪也不恼,只笑着轻抚了一下自己被咬出的伤痕,像是被盖上了一柄圆章一样,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得下去——被荣祁他们看到,许是又要取笑他了。
嘿,谁让他有媳妇儿呢。
望舒有些满意自己留下的那一圈印子,她舔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的。
严恪陪着笑,又将自己胳膊伸至她嘴边,道:“换个地方?我胳膊结实。”
这呆子,谁喜欢咬他。
望舒坐直身子,朝严恪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一点。
夜已经很深了,静得能听到窗外的虫鸣。望舒笑得灿烂,眼睛弯成月牙状。她笑眼盈盈地看着严恪,满面桃花、尽是诱惑。
又来了,又来了。只要看见望舒一笑,不过瞬间,严恪就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腿脚软了,鸡巴硬了。
要不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也幸而望舒是他媳妇儿,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否则,没准他真就要犯错误了。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严恪已经离望舒很近了,她却还是不满意,要严恪再凑近一点——直到严恪的脑袋搭在自己肩上。
“少废话……”望舒伏在严恪耳边,声音很小,只有彼此能听到。又轻得像是羽毛飘过,痒得他心口窝发颤。
严恪喉头滚动,他分明听见望舒清清楚楚地在他耳边落下两个字——
“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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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37操我h
那绵软的女声带着无尽的诱惑,传进严恪的耳朵里,一瞬间便点燃了他心底的欲火。严恪仿佛忘了他之前明明信誓旦旦地告诉望舒、在她完全恢复之前绝不动她的。
严恪只觉得自己回到了战场,脚边泥血四溅,他手握长戟,听见了远处传来冲锋的隆隆擂鼓。
咚、咚咚。
血液在身体里沸腾,他心跳得很快,那蓬勃的心脏几欲从胸腔中挣脱开来。
望舒伸手,在他胯间来回磨蹭,嗲着嗓子勾他,道:“让我检查一下,某些人不是硬不起来了——”
声音魅得严恪头晕,他擒起望舒不安分的小手,用力地按向自己下身昂扬的巨物,哑着嗓子道:“对你,我随时随地、有求必硬。”
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可手指触上严恪炽热的肉刃时,望舒还是下意识地瑟缩——那孽障东西大得吓人,又跟烙铁一般、隔着胯间的布料都能觉着那温度。
倒真是如严恪说的一般——有求必硬。
“不睡觉了?”严恪舔咬着望舒的耳垂,声音沙哑低沉,又极致性感——望舒两腿交迭挤压,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湿透,契合度高得可怕。
——这两人互为彼此催情的春药。
“不睡了……”望舒声音慵懒,像是猫儿般伸了个懒腰,胳膊又落在严恪颈间,圈住了他的脖子,道:“我想要你……干我一整夜。”
外服早在两人嬉闹间被脱下,望舒在严恪怀里蹭来蹭去,引得男人低声一笑,像是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直白。
诚然,望舒并不像其他家的千金小姐,看见陌生的男人都要回避、跟旁人说两句话都会脸红,或是把叁从四德、《女德》之流奉为圭臬——望舒坦荡、像世间男子一般洒脱且总是好奇,跟她相处舒服又那样自在——对严恪来说,望舒就像是一坛好酒,刚闻着酒香,他就已经快要醉了。
在望舒的脸侧和锁骨处亲了又亲,嗅着那撩人的体香,严恪顿时口干舌燥。
随即,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的手伸至她腰后,将她搂了起来,又示意望舒自己在床上趴好。
一开始望舒还没懂他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背对着严恪,屁股却还坐在自己脚后跟。严恪又引着她,两手撑着身体,将腰塌低的同时高高撅起屁股。
望舒扭着腰,有些难为情,这个姿势简直像小狗一样。
“乖乖倒是贪吃。”严恪沉声道,两只有力的大手在望舒腰背处按压,随即又抚上她圆乎乎的小屁股——从后面这个角度看,望舒的臀肉更显圆润翘挺。
“——为夫的,定让你……称心如意。”
下一秒,严恪伸手,一巴掌落在望舒屁股上——力气虽然不大,却也引得望舒整个人猛颤一下,嗲着嗓子抗议道:“干嘛啦,不准打我……”
其实严恪也吓到了,刚刚自己像是下意识的出手。那样可爱圆润的屁股,总让人想要好生欺负,他便没能忍住。望舒虽然嘴上在软绵绵地抗议,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反感,或许——
又一巴掌落在望舒上屁股上,即使隔着亵衣,声音依旧清脆,严恪甚至能看到那绵软的臀肉晃了又晃,煞是可爱。
盯着自己的手掌,严恪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伸手撩开望舒亵衣的下摆,眼前的一幕让严恪像是脑中落下一颗惊雷——这妮子,没穿底裤。
那白软的臀瓣上,刚刚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再往下看一点,粉嫩的花穴两侧长着稀疏的软毛,此时正紧张地开合,吐出鼓鼓白黏的体液。女人如花般神秘美好的下体就这样直白地袒露在严恪面前——看得他几乎一瞬间便红了眼——合着这臭丫头刚刚是光着屁股到处跑的?
——不听话。
望舒趴在那里,被严恪扒开了衣服,光洁的后背显出完美的弧度,有叁两捋碎发垂在肩胛,反倒衬得她更加肤白如雪。后腰处两团小的圆形凹陷有些显眼,是……腰窝吗?
严恪欺身往前压去,一只手抓上了望舒的玉乳,用手指轻捻那充血的奶尖儿。他胯下尺寸可怖的巨物就那样杵在望舒的大腿间,来回磨蹭又耀武扬威,粘着望舒自己的体液,把她下身弄到乱七八糟。
够湿了。
严恪也不再忍耐,握住自己的昂扬物,对准那个不住开合的贪吃小嘴,结结实实地操了进去,瞬间便把望舒下体的空虚全部填满。
“嗯——”望舒的呻吟声痛快地上扬,变得尖细。也幸而严府占地极大,除了他们在的主卧,其他卧室都隔着距离,两人萎靡的交合声不至于被人听见。
湿滑紧致的软肉裹着严恪敏感的阳具不住地挤压吞咽,快感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散至全身,爽得严恪一个哆嗦,连尾骨都有些发麻。
这种在书中被称为“男耕女织”的体位对望舒和严恪而言都是初次,那肉刃直直顶进了最深处,叫严恪本就吓人的阳具此时更显尺寸可怖。之前那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已经让她有些吃不消了,严恪这样直接从后面肏进来,怎么显得他的尺寸更加不像个正常人了。
望舒觉得自己肚子像是要被他顶穿一般——也、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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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的吃肉章节
后面肉会多起来的!
久等了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38干一整夜h
更多呻吟从望舒口中溢出,绵长且软媚。
“别、别啊……嗯……”望舒摇着头,却也不是拒绝。她被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神情恍惚。两人交合的撞击声混着水声极尽萎靡,严恪操得狠了,她胳膊酸痛几乎撑不住身体,险些跪不住,却又在脱力前一瞬间被严恪抓紧了小臂,有些用力地向后扯去。
“唔!”那孽障在望舒身体里耀武扬威,直直撞上宫口,酸软混着酥麻传遍她全身,严恪却又不准她俯倒身子,生生拽着她、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更为紧密。
完了,望舒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他顶得有些隆起……
严恪每操干一下,望舒的身子便随之哆嗦一下,胸前那两团软肉像受惊的白兔不住地颤。
太深了——太深了——
望舒像只被操熟的猫,早已没了神志,只能撅着屁股享受严恪带给她的极致快感,无意识地呻吟着——
“唔、太、太深了……啊……肚子……肚子……酸……”
与此同时,严恪也被望舒无意识地挤压和吞咽逼至几欲丢兵弃甲——那紧致的花穴里像有千万张小口,争先恐后地舔舐吮吸着他敏感的肉冠和马眼,像是铁了心要吸出精水儿来,想要将他榨干。
现在这个姿势,严恪几乎不费任何力气——他站在床边,不住地向前顶胯和肏干,不时根据望舒的反应改变动作的轻重,是徐徐抽插还是直捣黄龙,他心里都有数。
再加之,这个体位下,目之所及的景色简直美如仙境——望舒像小犬般趴在床上,雌伏在自己胯间。她的头发散落在身体两侧,白软的双乳因为自己的抽插而来回晃动,那白洁的后背此时裹上一层情欲带来的粉色,臀肉也因为他不住地撞击颤抖而变得有些发红——甚至于,刚刚的那两个巴掌印还没能消掉。
稍一低头,就能自己粗硬的、青筋嶙峋的鸡巴在望舒花穴口进出,一次又一次连根没入,操得乖乖的穴口都有些红肿。两人交合处,粉嫩的穴肉吞吐着黑紫色的肉棒,磨出白玉色的细碎沫子堆在穴口,叁种颜色混在一起,煞是萎靡淫荡。
严恪看红了眼,松开望舒的一侧小臂,双手都卡上她的腰,更用力地操她。
明明是被小楠装上了两层铁桦木板的床此时也因为严恪不断发力而摇晃到吱呀作响,像是随时要散架。床晃动的呻吟混着望舒细碎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好似世间催情的神药,让严恪只想跟用力地要她。
两人的体液相融,顺着望舒的大腿往下滑。身后来自严恪的压迫感又强了几分,让她直接趴在了床上,脸埋进枕头——只有屁股越翘越高。
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愈发密集猛烈,望舒意乱神迷,脑子似有阵阵白光闪过。
严恪俯下身子,在望舒后颈处轻轻地啃咬。他像是瞬间便理解了为什么望舒刚刚那样咬他——面对这样秀色可餐的美人儿,严恪现在也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他看见望舒此时的耳朵红得像是快要滴血,却还是坏心眼地去舔咬。
“怎么样……”严恪的声音低沉且满是情欲,望舒能感觉到自己脸侧、他炽热的吐息,又霸道地不准她躲闪。言语间,严恪又猛然一个挺身,直捣黄龙,撞得望舒脑袋几乎抵上床头,强烈的快感激得她整个人抖似筛糠,皮肤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只晓得翘起屁股挨操。
看着望舒的反应,严恪满意地轻笑一声,道“看起来,夫君的鸡巴……把乖乖操得很舒服?”
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像是非要让望舒听见,还要听见得清清楚楚。
望舒神志早都乱成浆糊,听见严恪的话却还是颤了又颤——这、这呆子,一开始还会不住地脸红,怎么现在竟然、竟然也会说这样的下流话了!
“咬得真紧……”严恪重新直起身子,有些用力地掰弄望舒的臀肉——那绵软的肉蒲团在他手里不住地变形,染上一层胭脂色。
“放松点,”严恪拍了拍她的腿侧,道:“为夫可就这一根鸡巴,若是咬断了,以后乖乖可就没得用了……”
望舒现在哪放松得了?她整个人都在不住地痉挛和颤抖,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在她身体里积蓄、生长、发酵,那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向她袭来——那种感觉又来了。
严恪皱眉,他能感觉到望舒的花穴又紧了不少,那周围的软肉像是要绞断他一般,紧得他头皮发麻。
紧咬着唇,望舒樱唇半张,不住地喘息。身体上下起伏,连呼吸都在发颤。
要到了……要到了……
莫名的泪水从眼角涌出,两条腿也抖得不像话。
下一秒,严恪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本就泛红的屁股上,道:“说了给我放松点。”
——是严厉的、阴冷的、另一个性格的严恪才会有的语气。
“呃啊———”尖锐的呻吟声打破了夜的静谧,大股的爱液伴着严恪那一巴掌喷涌而出,直直浇在他的下腹和大腿上。
花穴内疯狂地痉挛。严恪也想和望舒一同直达巅峰,便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和力度——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望舒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本就敏感的不像话,严恪却还不愿意放过她,甚至操得更加起劲。异样的快感从花穴中不断传来,混着高潮带来的舒爽感,望舒只觉得脑中一阵阵白光闪过,让她难以招架。
更多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望舒不住地摇头——不行、不可以的…她、她快死了。
终于,她似乎感受到严恪肉刃上筋脉的蠕动。下一秒,有力的精液从严恪阳具的马眼处喷涌而出撞上她下身最敏感酸软的部分,又激得她连连哆嗦——
精液与望舒自己分泌的体液从那穴口涌出,将床面濡湿了一大片。
人世间所谓极乐,或许正是如此吧……
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望舒喘着粗气,一点点恢复了神志。
身体开始感觉到不舒服了,小腹酸得要命,两条腿也在不住地颤抖——尤其是屁股,这狗男人,刚刚打了她好多下,现在火辣辣的疼。
“累了?”严恪坐在床边,柔声问她,又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望舒不想理他,明明把自己欺负得这样狠,现在还好意思问。
刚一转头,又看见严恪明明已经射过的阳具此时又直直地立在他两腿之前,坚挺又粗壮——除了那柱身上沾了不少两人的体液,泛着水光。
望舒眼里尽是惊恐,本能地就想要往后躲。下一秒,严恪竟是又将她压在身下,伸手轻抚她滑腻潮红还带着泪痕的脸蛋,像是野兽在审视自己的晚餐。
——“刚刚是谁说,要让我干你一整夜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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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滚耍赖ing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39相信
望舒惊恐地抬头,不住地摇晃脑袋——不行的,不行的。
她、她草率了,她错了。要是真干一整夜,明天早上她该变成人干儿了,腰酸腿软不说,估计身上也要青紫好几天……
严恪炽热粗硬的阳具带着丝威胁的一抵上她软软的小腹,眼神灼灼又深情地看着她。真的,望舒一点都不怀疑严恪的本事,他是真的能说到做到的。
“怎么摇头?”严恪明知故问,还蹭她鼻尖。
“不要……”望舒嗲嗲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不要什么?不要我干你?还是……不要夫君的肉棒?”
这下满面羞赧的倒成了望舒——跟洞房那天晚上的情况完完全全颠倒过来了嘛。
——这男人,看着一脸忠厚正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现在也……满嘴荤话,下流的很。
早就知道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胸大无脑”,果真是个扮猪吃虎的泼皮。
唔,可是望舒却一点不觉得讨厌,还觉得心跳加速。
“人家累了嘛……”望舒软绵绵地求饶,还讨好般地去亲严恪的下巴。
严恪跟她打闹,伸手探向望舒的下体轻抚——那嫩穴确实已经被他操熟,可即使是现在也依旧不住地开合,邀请般的吐出股股爱液。
“哪里累了。”他的手指在望舒穴口磨蹭,道:“明明还没吃饱,在请我进去。”
“哼。”望舒两腿夹紧,不给他摸了,开始耍赖撒娇,道:“我不管,我要睡觉了。你要还想做的话——明日起早。”
严恪想笑,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可却还是装得凶狠,问:“若是我现在强上了你呢?”
“那我就喊非礼。”望舒拽着被子,噘嘴看着他。
“哎?我怎么记得有人说过:‘我们可是拜过堂的,我这不算非礼’?”
男人无耻起来,简直——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怎么舍得强迫你呢。”严恪还是笑了出来,道:“还想洗漱吗?我去让清风烧两盆热水?”
望舒摇头,伸手搂上严恪的背————这男人的肩背过分宽阔,让她的两只手几乎难以相触,只得轻抚他后背肌肉的轮廓。
“别走,”她的声音媚且柔,道:“陪我睡觉。”
“好,陪你。”严恪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我哪也不去。”
这种蓬勃的、圆满的拥抱好让人心安啊……
望舒不自觉勾起嘴角,在心底默念——
我的。
“不过话说回来……”望舒有些迟疑地开口,道:“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严恪刚刚明明听林尚桐跟秋云说了那么多话,怎么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问你什么?”严恪睁开眼——他本就入睡很快,要不是下半身还一直挺着,他刚刚应该已经快睡着了。
“就、她们说得那些话……什么的……”望舒说得吞吐,本就是她跟林家的恩怨,现在还把严恪扯起来,让他看了笑话。
“一堆人简直没规矩得令人咋舌。”严恪打了个哈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睡眼惺忪道:“就那个丫鬟,要是在我营里,敢那样大呼小叫,早都挨马鞭了。
“只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嘛……小牧处理得就挺不错……他长大了……”严恪越说越困,把脑袋埋在望舒胸前不住地蹭,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主要是想趁机吃豆腐。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些,”望舒也不晓得这男人是在装傻还是真傻。她试图推开一直在自己身上胡乱撒娇的严恪,却又实在没什么力气,推了两下便放弃了,只能去揪严恪的头发,道:“我是说——林尚桐说的什么梳妆盒……还有秋云说我手脚不干净什么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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