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你有什么想跟我聊的?”望舒一边跟他说话,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她今天本就穿的简单,脱掉了袖衫和褶裙,身上便只剩下件将将盖住大腿的短衫。两条光洁紧实的长腿白得发光,在严恪眼前晃来晃去,引得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他……倒不是第一次见到别人的大腿,不过以前都是在军营里,他们偶尔会叁五成群去河边洗澡,可全都是大老爷们,一个二个的腿又黑又糙,还有成块的肌肉跟乌黑的体毛。
可你看望舒,那两条大白腿跟玉雕的一样,又滑又嫩,简直……
昨天晚上他怎么没注意到望舒这两条大长腿……
“看什么呢?”望舒猛地抬头,光着脚朝严恪走过去。
严恪是真的不会掩饰情绪,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眼睛直愣地盯着望舒。
“没、没什么……”被抓了现行的严恪连忙把脑袋转开,脸红到了耳根后。明明在营里是一言九鼎的威严军长,怎么一跟望舒进了闺房他就成比小牧还幼稚纯情的后生……
俯下身子,望舒两条胳膊撑在严恪膝盖上,胸前的大片春光更是一览无遗。
“好看吗?”望舒抬起头,脸上带着魅惑的笑,又无辜地朝严恪眨巴眼睛,简直像是个勾魂的小妖精。
严恪的呼吸有些沉重,僵着脖子点头。
下一秒,望舒抓起严格的右手,抚上了自己的大腿——那滑腻温热又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望舒的小手牵着严恪的在自己腿上来回抚摸,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手掌上有些粗粝的茧。
“哎呀动嘛……”望舒笑道:“我们可是拜过堂的,你这不算非礼。”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23舒服 15
浴桶腾腾的水汽混着熏香弥漫了整个屋子,烛光忽明忽暗,气氛暧昧又萎靡至极。
严恪的手从望舒的大腿侧面一点点向上抚至她的腰间,伸手挑开了她的亵衣。白缎质的衣服顺着肩膀滑至脚边,望舒此时脱光了赤条条地站在严恪面前,精巧的锁骨下,两团点着红果的白软乳肉跳脱出来轻轻地颤。
望舒的两条胳膊缠上的严恪的脖子,挺着胸往他脸上凑。
姑娘身上独有的甜美体味直直往严恪鼻子里灌,香得他简直要失了神志。
眼前一片莹白,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妮子现在是在勾引他。
“那现在…我们要……”望舒伏在他耳边,嗲着嗓子说话,声音像小猫爪子一样抓挠着严恪的脖颈,痒得他坐立不安——要不是因为严恪自制力强得异于常人,没准就真被望舒牵着鼻子走了。
伸手横亘在望舒膝间,严恪稍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望舒的体重实在是轻——相较于严格力气来说,抱起她简直容易得像拎起个什么物件,严恪觉得自己之前在营里习武时用的石墩子都比望舒重了不知道多少。
这妮子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一点不占分量。
窝在严恪怀里,望舒的手指在严恪胸口画圈圈。
要来了吗?他们又要做成年人之间的快乐的事了吗?
下一秒,严恪抱着望舒往前走了几步,稍稍弯腰,把她——轻轻放进了浴桶。
“洗澡吧,”严恪道,下半身撑起的帐篷大得吓人,但即使这样他依旧能面不改色地认真对望舒说:“一会水该凉了。”
“哦……”望舒整个身子都被水没过,她沉低了下巴,在水里吐泡泡——她还是看不懂这个男人。
严恪不是不知道望舒在想什么,只不过他还记得望舒昨天晚上下身出血,今天早上起来还浑身酸疼。他们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半会。
毕竟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
最近几天的任务就是让望舒好好休息,毕竟换了个环境换了身份,她也有不少不适应的地方。毕竟他娶媳妇儿回来是用来疼的,可不是为了泄欲——若真只是为了发泄,他倒不如去勾栏找个风尘女子。
望舒长在严恪心尖上,除了想方设法宠着惯着,他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去对她好。
“来,趴着。”严恪拍了拍桶板,一侧的木板上铺了几层厚厚的汗巾。
“噢……”望舒听他的话乖乖趴好,也不知道严恪想做什么——直到严恪有力的手指按上她的肩胛,指关节顺着她背后的两条筋肌往下滑。
“啊——”望舒被吓到,却还是下意识地呻吟起来——这也太舒服了!!严恪的手像是有妖术一般,顺着她的脊柱向下,一点点按压她后背肿胀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背扩散到全身,引得她不住地颤。又酸软又舒服,明明是想要躲开的,身子却又诚实地往上凑。严恪有力的手指按过她后背每一个关节,因为有水的润滑,所以并不会让背后的皮肤感觉到过分的撕扯,反而是恰到好处地帮她舒筋活络。
后背酸痛的地方一点点放松开,望舒则是舒服地下意识扬起了头。
“嗯……”望舒简直享受得很,晃着屁股要严格再帮她捏肩膀。
“好嘞大爷,”严恪笑道,宽厚的手掌包裹上望舒的肩颈肉,用力地揉按。
“您看这个力度可以吗?”他有些狗腿地邀功,咧开嘴笑得傻。
“嗯……不错……”望舒闭着眼,舒服得像是浮在云端,连声音都软了不少,道:“一会…来领赏。”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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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24林牧的身世(跨年加更,新年快乐)
望舒这个澡洗了许久,因为太舒服,她在桶里泡到整个人红得像只熟虾子时才愿意伸出胳膊让严恪抱她出来。
严恪准备好了一人高的帕子直接裹住她抱上床,坐在床边帮她擦头发。
望舒窝在被子里也不安分,伸手去揉严恪的胸肌——她以为男人的肌肉都该是梆硬的,可严恪的胸肌倒是柔软且弹性十足……像屁股上的肉。
“咦……?”望舒疑惑。
“怎么?”严恪笑着抓住了在他胸口上揉来摸去的小爪子,亲了亲望舒的手掌。
“我以为是很硬的。”望舒抬头看他,像小狗一样甩了甩头发,有水滴溅到严恪脸上。
“胸肌?”
“嗯。”
严恪稍微用力,道:“你再摸?”
果然又硬了……从胸肌到腹肌,都硬得像石块。
男人真有意思。
两个人明明刚认识,却像是老友。对面前这个男人,望舒想要了解更多。
“嫁过来,可曾有不开心的事?”严恪柔声道。
“没有。”望舒回答地笃定:“严府上下,无论是丫鬟还是仆人,一个个都让人觉得和善舒心。”
“是吗,”严恪拿了把梳子,一捋一捋地梳她的长发,道:“人都是小楠挑的,日常也是荣祁在管理,我不太管事。他们以前可能是带兵习惯了,把这几十号人训得井井有条对他们两该是小菜一碟。”
“结果你倒是个甩手掌柜。”望舒笑他,严恪也跟着傻乐。
“你喜欢他们吗?”严恪问。
“谁?”
“荣祁、小牧、小楠他们。”严恪换了一缕头发温柔地梳,道:“之前小牧很怕你不喜欢他,要把他赶走。”
“怎么会!”望舒抬头看着严恪,道:“他们之前都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啊?”
“唔……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家闺秀、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哈,却没想过我是土匪的女儿吧!”望舒自嘲道,突然眼睛一眨巴,脸上带着狡黠的笑,神秘兮兮道:“我来猜几句话,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嗯?你说。”严恪没懂她想做什么,但也跟着应和道,手上拿了发油,一点点抹在望舒的发梢上。
“我猜…林牧应该十六七岁,父母双亡,是个孤儿?”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他生得稚嫩,该是十六七岁的年龄。你又提到这叁个人都是你出生入死很多年的弟兄,那林牧该十岁出头的时候就跟着你了。十岁参军实在有点小,纵使父母愿意送,征兵的官吏也未必愿意收他……退一万步讲,哪怕真是强行被征成娃娃兵,现在北边战火已熄无仗可打,他也该回家与父母团聚才是,现在却偏偏跟着你,或许就是因为无家可归?”
望舒说得轻巧,严恪却觉得惊异——望舒跟林牧今天才刚见着,不过相处了一两个时辰,却基本上把他的身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厉害。”严恪赞叹,随即讲故事一般地聊起了林牧的身世——日后要长久相处,望舒多了解一些总没坏处。
“我遇见小牧的时候他才十岁。
“当时我们在北境的滩地扎寨,他就在不远处林地里放牛,整个人还不如牛高。本来是很相安无事的,结果有两个隔壁队里的兵痞子跑去调笑他,用树杈子抽了他的牛,牛受惊了来回跑,两边就这么起了冲突。
“当时我还不是军长,只带着个百余人的小队。欺负小牧的两人是隔壁队的,我没资格惩治,只想着过去劝架,结果你猜怎么着……”
严恪笑得一脸温柔,还带着一点点骄傲道:“小牧把那两个十八九岁的、比他高得多的人撂倒在了泥地里。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他正一屁股坐在其中一个人背上——那个人被他压在泥潭里,挣扎着吐泡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看这小子天生神力,实在不该埋没了,就问他愿不愿意跟我混,他答应得干脆。”
“他告诉我们,自己父母双亡,被叔叔卖给了当地的富贾做工,那时候他还没有名字,因为每天都在放牛,别人都叫他放牛娃。小楠说我们在树林里遇到他,他当时又在牧牛,所以起名叫了林牧——他自己也喜欢这个名字,就一直用到现在。”
“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的生辰,我们就把遇见的那天当成他的生日,到今天也快六年了。”
“因为年纪小,我跟荣祁还有小楠都有意照顾他,好吃好喝的都给他留着,这不,那小子还不满十七,现在个头已经比小楠高一点了。”
“小牧单纯得很,又没什么坏心眼,你以后多处处就知道了。”严恪笑道:“倒是你,让我惊喜,思维这样缜密。”
“我不是说过嘛,小时候我总被欺负,时间久了反而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后来又觉得看人表情太无聊,便开始自己揣摩推测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嘿嘿,真好。”严恪像只熊一样把望舒裹进怀里,道:“你说咱们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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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25睡吧
“睡吧,”严恪帮望舒把被子盖好,轻轻拍了拍,道:“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望舒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似乎一点要动她的意思都没有。
这、这就睡觉了?没有什么睡前小活动吗?
望舒气鼓鼓的,这男人是不是非逼着她主动提起才行?什么人嘛!还是说他嫌自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她明明是想矜持的,可是想想昨天晚上那蚀骨销魂,她食髓知味,今天也想要。结果严恪就真的坐在床边的小凳上闭了眼,胳膊杵着床,用拳撑着自己脸侧,准备守着她睡了。
你妈的。
望舒彻底火了,一脚蹬在严恪大臂上——她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很用力了,严恪却不过是微微晃了晃身子,像是被人轻拍了一下。
睁眼,严恪抬头看她,道:“嗯?怎么了?睡不着?”
……到现在还装傻。
望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扯严恪的衣领,直到她整个人趴在严恪身上时才发现,面前男人下体的巨物早已经勃起到了一个让人害怕的程度,因为都只穿着亵衣,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望舒能看到严恪粗壮的肉刃笔直地挺立在那里,阳首抵着他块状的腹肌,紫筋嶙峋清晰可见。
下半身都硬成这样了,严恪还能忍着不动她。
望舒已经分不清这时候她该觉得敬佩还是不可思议了。
“你——”望舒趴在严恪肩膀上,直勾勾地盯着他下身的巨物——就像不久前严恪盯着她的大腿一样。
昨天晚上也好现在也罢,这个男人怎么从来都不按照书上写的来?按理来说他都硬成这样了,早该把自己扑倒在床上用力疼爱了,怎么严恪现在还坐在床边不动如山,说不动她就不动她?
昨天晚上她喝醉了酒,看什么都有些迷蒙,等到现在彻底醒酒了以后,再看着严恪的肉刃,望舒开始有些佩服自己了——这么骇人的刑具,她昨天晚上是怎么不要命般地坐上去的?也幸好她喝酒了,若是搁在现在,她脑子清楚的时候,没准要被严恪的尺寸吓到、连连拒绝了。
可若是她拒绝了,不就体会不到那样的极乐了吗?
这世间万物不都是先苦后甜的吗?
“别看…”严恪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想去挡住自己,直到这时候望舒才发现他的脸早都红到了耳根后,连说话都有些急促。
明明是很想要的,却又不愿意动她。
不行。
望舒解开了亵衣,身上只留了条丝质的肚兜。她坐起身,从背后圈住了严恪的脖子,胸前两团绵软故意撞上他的背肌——男人的背肌坚硬且线条清晰,像是数条沟壑,反倒刺激着望舒的乳首,不过几个来回,那两点嫣红也充血挺立起来。
望舒吐出小舌,在严恪后颈跟耳廓处舔舐,还不时用犬齿咬他红得滴血的耳垂。
“你…不想……要我吗?嗯?”极致魅惑的女声响起,望舒很满意地感觉到严恪的身体在微微颤栗。
“……望舒,别这样。”严恪喉头滚动,低哑着嗓子拒绝。
“我不嘛……”望舒嗲嗲地笑,伸手去握住了严恪下身的巨大。才轻轻套弄了几下,那孽障便在望舒手里变得更大,甚至兴奋地抽动。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强行解开了严恪的亵裤,望舒的小掌直接抓住了严恪的分身——这种感觉该怎么描述呢?细腻柔软的绒布裹着坚硬炽热的玄铁,真是异样的触感。
“乖乖,别闹我……”严恪想躲开,望舒却像章鱼一般黏糊在他身上,他又生怕稍一使劲又伤着身后可人儿的小胳膊细腿儿。
可望舒偏偏不依,小蛇一样缠着他,套弄他身下的巨大,肉贴肉地勾他。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26最难消受美人恩
两人见面到现在,一共也没欢爱几次,还次次都是严恪连连拒绝、望舒主动强迫——这下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土匪气质了。
“别闹。”严恪像是被她扰得无可奈何,只好伸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腕——两条胳膊被严恪一手抓牢了,她想反抗却发现自己无论多用力都挣脱不开,反倒叫自己难受。
“听话,听话。”严恪欺身过去吻她,胡茬子刺得望舒发痒,咯咯地笑。
“你昨天流血了,”严恪沉声道:“今天早上起来还浑身酸痛。”
“我可舍不得再动你了。”他说得认真,不像是开玩笑,道:“要是再伤着你,我可真成罪人了。”
“可是你都、都硬成这样了。”望舒被严恪压在身下,那根烧红的铁棒子硌着她的小腹,硬得吓人。
“我知道啊,”严恪无奈,把头埋进望舒的肩窝,贪婪地嗅她身上的味道,闷声道:“我可是个男人。”
世上哪能有男人面对望舒这样的可人儿还能镇定自若的?怕是阉人都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可是没办法,望舒毕竟昨天才初经性事,身子娇嫩得很。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怪力气,若是再伤着她……
望舒身子一颤,突然便回忆起了早上自己刚起来下半身的酸疼,真像是被人劈开了一样。
“那你就打算这么着…睡觉?”望舒迟疑地发问——就这么——撑着个巨大的帐篷…睡觉?
他睡得着吗??
“倒、倒也不是。”严恪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我是打算等你睡着以后再自己解决的。”
“解决什么?”望舒挺着胸,用自己那两团绵软挤压严恪的胸膛,又补了一句:“怎么解决?”
哼哼,她非要让严恪自己说出那羞人的话语来。
……
“……我看,你是非想让我把你肏死过去才算满意?嗯?”低沉阴冷的男声在望舒耳边响起,严恪一瞬间像是换了个人,带着强烈的杀意和可怕的压迫感,那炽热的吐息洒在她脖颈边,像是随时会啃上她的脖子。
望舒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严恪化身喋血野兽时候的狂野行径,身体一瞬间下意识地瑟缩。
不过那蓬勃的杀气也不过只持续了数秒,再次抬头时,严恪便又眨巴着那有些可怜的狗狗眼睛,轻声道:“你可快要折腾死我了。”
“嫁过来第二天你就想着谋杀亲夫了。”严恪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低声抗议道:“这可不行。”
这个男人怎么还两个性子的……
望舒有些疑惑,明明上一秒还温和得不像话,下一秒就发了狠,凶得像夜叉,过一阵子又立刻恢复成最开始那宽厚的模样,就像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或许明天她该去问问荣祁或是小楠?不晓得严恪之前在军营里会不会这样?
男人那根炽热梆硬的铁棒抽动了几下,抵着望舒的软软的小腹。明明那么想要她的身子,却因为怕伤着她而忍了又忍。望舒能听到严恪沉重的喘气声,一抬头才发现面前男人因为强忍着欲望、颈上早已青筋暴起。
望舒突然灵光乍现,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轻拍严恪的背,让他坐起身。
严恪不知道望舒想做什么,却也配合她,听话地坐好。
望舒从床上扯出严恪的腰带,挡在他眼前,又在他脑后打了个小结——这下严恪可什么都看不见了,只不过相应的,他的听觉和触觉在一瞬间被提高了数个档次——毕竟之前在军营里也有过数次晚上摸黑奇袭敌军大营的经历,他本人一点都不怕黑。
“乖乖,你想……做什么……”严恪坐得笔直,带着不动如山的气势。
望舒从床上下来,那柔若无骨的小爪子重新剐蹭起严恪的腹肌,另一只手则继续套弄着他胯间的巨物——莹白的液体从阳首分泌出来,沾湿了望舒的指腹。
望舒把头发别至耳后,用发钗简单固定。后俯下身子,朝着严恪敏感的龟头轻轻吹气,引得他的身子猛颤数下。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她嗲着嗓子,娇声道:“世间万般千种事,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27咽h(100评论加更)
眼前一片黑,严恪能感觉到望舒正在玩弄他胯下的东西,像是把玩什么物件,一会上下套弄,一会用指尖磨蹭着敏感的龟头,本来像是捉弄,直到望舒张开嘴,用舌尖舔了舔冒着水儿的马眼。
“嘶——”严恪倒吸一口凉气——望舒的丁香小舌在他阳具上来回磨蹭,没有什么技巧性,只是在用有些粗糙的湿软舌面去舔他的龟头,像小猫喝水一样舔,一下又一下。
那胯间的肉刃伴随着望舒舌头的动作而兴奋地抽动,又吐出更多粘液,被望舒悉数舔进嘴里。
严恪下身硬得快要爆炸,脑子里一阵阵闪白光——这妮子到底是从哪学到这些东西的。
别说严恪不知道,望舒自己也不知道……
她至多不过是看过些春宫图,也就几张,大概知道男人的肉刃是可以用嘴含的,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但是看着严恪的样子最起码不难受,可见她也没有做错吧?
舔了好一会,望舒有些无聊了,就试图去含他的阳首——把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吃进嘴里再吐出来,如此循环往复。
因为严恪不住地分泌出有些腥咸的液体,不算难吃,望舒就乐意用舌尖去舔那小孔,挤出更多体液来。
迟早、迟早自己要被她折磨死。
严恪喘着粗气,无意识地顶胯,想要进入更多。
望舒试着把整根都吞进去,可无论多么努力——哪怕阳首已经抵上她的嗓子眼,严恪的肉刃依旧有很长一节留在外面。可若是再吃进去一点点,她又会不住地干呕,整个人眼泪汪汪的。
严恪闭上眼,有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望舒的“伺候”,虽说偶尔会碰到牙齿,可依旧瑕不掩瑜,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下腹绷紧,精神上却极为放松,整个人像是得了道、浮在仙山云顶,又像是连着操劳数周突然发现了一汪温泉,他脱光了衣服坐了进去,热到发烫的温泉水裹着他的身子,每一块酸痛的肌肉都放松舒展开来。
望舒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小兄弟,用女人独有那份柔软把他化开。
真的,严恪觉得自己愿意死在望舒的温柔乡里。
“乖乖,你含着它别动。”严恪哑着嗓子,口干舌燥到像是随时能吐出火来。
望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恪开始用“乖乖”唤她,明明她该是这瀛洲城里最最不乖的小姐了,可是她喜欢这个称呼,便听话用嘴含住了严恪的巨物——只是前半端罢了。
下一秒,严恪自己握住那肉刃快速撸动了起来——望舒也不知是怎么突然开了窍,用嘴含住的同时开始用力吮吸起来,软软的小舌还贴着柱身上下滑动。
这样多重刺激一同袭来,叫严恪简直要一瞬间丢盔卸甲。一个没忍住,那硕大的分身直直捅向了望舒小嘴的深处,直直抵上她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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