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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濑
“阿冀,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不喜欢他了,今日,今日这样只是我气不过……你若是不悦……我,只要你说,要我怎样做都好,但你别放心里瞎猜。”孙粲就怕他会因此怀疑自己和崔少寅有什么问题,就和之前的谢五郎一样。
说道谢五郎,倒还不如一次说说清楚。
“你之前还疑我和谢五郎有点什么,其实那个是你多虑了。虽说是自小相识,但我们之前实在是没有什么情爱。”孙粲的脸色莫名变得古怪,“不是我背后嚼舌根,那厮瞧着一副温润君子作派,事实上小心眼得很,也不知是个什么毛病,总觉得自个儿是什么神佛下凡,要普渡众生的。喜玩丹书,偏偏眼光并不怎么好,常常被忽悠着买了好些的次品,还当宝贝似的抱着。哦对了,他最见不得我的做派,总觉得我奢侈糜烂,需要好好超度超度。这样的人能够娶妻生子便是三生有幸了,至于我么,怕是得了眼疾也不会与他共渡余生的。”
应冀:“……”他就奇怪呢,怎么芝品斋的掌柜回回瞧见谢五郎过来就欢喜得很,原来是好血赚一笔啊。而且他现在严重怀疑孙粲是不是因为自己由着她胡闹且大把大把地弄了好些稀罕玩意儿给她……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那什么心悦自己吧???
“那会若是知道以后要嫁的人是你,我一定一定不会与任何人有什么瓜葛的。因为阿冀是这天下顶好顶好的郎君,是任何东西都换不来的珍宝。”孙粲笑眯眯地抱着他,饶是应冀也被她夸得脸红,得亏他面黑,看不出来,颇不自在道:“我对你好是应该的,不然你不要我了怎么办?我又不像谢五郎他们那样俊朗不凡。”
这确实,应冀的五官并不出众,甚至还很黑,皮肤也很糙,手上布着厚厚的茧子,不像孙粲所见过的郎君那样文弱书生气。
他结实伟岸,褪去伪装后,双眸锐利如鹰,心思缜密无缝,或许他就该在塞北有所做为。
“恩,是呢!阿冀看上去确实不招女郎们喜欢。”
应冀扯了扯嘴角,虽然知道,但是听孙粲这么说他还是会介意。
“可是。”他忽然又听见孙粲说:“我就喜欢这样的人,或是说我只喜欢长这样的阿冀你,不论美丑,阿冀就是阿冀!这在我心里是不会变得,容貌于我而言很重要,‘甚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吧?可很奇怪的,我会很自私的希望阿冀就长得这样,最好全天下的女郎都讨厌你的长相,都不会注意你!这样,阿冀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们之间不会有旁人,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我真的很喜欢阿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我心悦你,爱你。知否?”





奸佞 毒
应冀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慌乱,握拳道:“我没有你想得那样好,其实我……六娘你就不怕我之前说得都是哄你开心的吗?可能我根本就没有那个实力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若是有人欺负你,我可能根本就护不住……这些你都不怕,都没有想过吗?”
当然想过,那些女郎们的嗤笑与闲谈像根刺似的扎入骨髓,只要想起来,便能牵动全身的疼痛,如果可以她一点也不想,不想过这样的日子。甚至在梦里都会梦见应冀真的是个痴子,即便对她百依百顺但就是个什么都不知事的痴子,最后两人就被应仲夫妇害死了。
“所以你之前说得那些全是谎话吗?你都是骗我的……我以为你,你是不会说谎话骗我的。”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敢置信地想要往后退了退,奈何应冀扣着她的腕子,动弹不得。
“我——啊呀怎么眼圈又红了,这么大的人了害不害臊?我是说着逗你玩的,没有骗你,放心吧!”应冀叹气地靠在软垫上,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祖宗回来。
“那你保证以后不准骗我,我最恨别人说谎诓我了。”孙粲回握他的手,“尤其是你!知道吗?”
“好,我保证。”他眼见的孙粲开心了,便让人把粥端上来,另外还有些时令小菜,一小碟鲜果。
二人草草吃了些,说了会闲话,沐浴过后便要上榻休息。
婢子如同往常那样要往香炉里放安神香,却被应冀阻止,“这东西以后就不要用了,拿走。”
那婢子下意识看向孙粲,见她摇头但又让其出去,只将香留下。
“你好糊涂,这样的东西怎么还能用?趁早断了才省事。”应冀不赞同地要将那香扔出去,孙粲忙阻止他,“这对身子没有什么伤害的,只是会产生依赖罢了,左右不缺这香料,继续用下去也无碍的。”
“既然会有依赖那更要戒除,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隐作用,你躺下,我陪你说话,或是念书给你听。慢慢地便会有些睡意的。”
孙粲摇头,“我就燃一点。”
“不可!”
“什么不可,就燃一点有甚么关系,你不给我——我自己去别处睡。”说着她便要往外室走,应冀沉了脸,一把将她扛起扔在榻上,“好好和你说总不听,再胡闹可别怪我不疼你!到时喊疼也来不及。”
她抬着下巴啐骂道:“就你成天想着那档子来要挟我!”
“你若不想那又怎会知晓我的意思?好了,听话些,这东西能别用就别用,慢慢就会戒掉的,你就听我一会成不?”
其实他说着也是吓吓孙粲,她年岁不大,过多的房事并非养身之计,且以目前的状态,两人之间也不便有孩子。叫孙粲喝那什么避子汤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也只能让上官漳帮他配了点药来处理。
那床帐上系着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外头又是点着好几盏油灯,明亮如昼也不过如此了。
应冀挑了本她常看的书,随便翻了页便念了起来,孙粲本是闭眼想要酝酿睡意,虽然她知道没了安神香很困难。
可渐渐的,她眉间皱起的印子愈来愈深,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终于道:“应冀,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认识几个字,看过几本书,平日里临的那些帖子你可都认识?”
当然是不认识的,他应冀本就不喜读书,他的志向就不是什么文臣,不过这些是不好和孙粲细说的。
“六娘这是什么意思,我都是按着这书里念的,若是错了也该是书里问题。”
孙粲强笑道:“你可知有的字的读音是分多种的,甚至有的完全是借代本字作用,你方才念的好些都是错的,甚至有的字完全是认错了。”
应冀忙往回看了看,可偏偏愣是没看出什么问题,他压根就听不懂孙粲说得意思。
“罢了罢了,你也别念了,早些睡吧,明日不是要早起上朝吗?”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实在没心情听下去,就怕愈听愈精神。
应冀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手上拿着的书也像是什么带刺的玩意儿,扎人手疼。
他想孙粲一定是看出来自己是个睁眼瞎了,她会不会看不起自己?毕竟孙家都是些舞文弄墨的文化人。
“阿冀是不是不常看书?” 身旁的孙粲突然出声。
“恩,我只看兵书。”
那孙粲噗嗤一声笑道:“既然如此,倒是我为难你了,不过阿冀念得颇为有趣,若不是明日要早起,我倒还想你念下去呢。不过你可知道方才那篇讲了什么故事吗?”
应冀怎么可能会知道。
孙粲换了方向,看着他的侧脸将那篇故事讲了大概,话毕又说:“这样知晓了全文内容,是不是有些清楚方才那些字的念法了?其实愈是兵者就愈该读书,昔吴国大将吕子明发奋勤学,鲁肃惊曰:‘非复吴下阿蒙!’如今阿冀为何不学其就学?不求饱览诗书,出口成章,但多少也认识些字词诗句,这样才可叫人尊敬。”
“那六娘你——”应冀话未说完,那孙粲便笑了,“我和阿冀乃夫妻,自然是不会看轻你的。只是外人那肯定是不好的,以后你多看看书,若有不认识的字便来问我。我虽不能和外头的学者大家相比,但勉强还是认识几些的 ”
他看着帐上系着的珠子轻轻应了声,从前想识字奈何没人愿意教他,后来不想学了,身边倒有人愿意教他了。
譬如刘常元与郭姚,譬如孙粲。
过了几日,孙粲便打发了些下人去宫里给应皇后送东西,李嬷嬷自然随行一道过去,谨慎起见还带了位也懂岐黄之术的嬷嬷。
“嬷嬷,您瞧了那位如何?”一回来孙粲便支了人询问。
李嬷嬷面色凝重,缓缓解了腰上系着的绣袋放在面前的桌上,“夫人进了凤殿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这……我记得那香料有些冲,闻着倒让我不大习惯……”
“夫人,恕奴斗胆,那凤殿里的香料恐被人掺了些东西进去,以至于娘娘中了毒。”李嬷嬷叹气,看了眼桌上的绣袋,“这里头装着的便是那香炉里剩下的香灰,与香料——夫人勿要拆了,这东西腌渍得很,仔细脏了您的手。”
孙粲吓了一跳,放低了声音,“那娘娘身子可有什么问题?”
“这个……奴也不好说,只是以目前看来是无碍的,此毒颇为特殊,奴见得并不多。”
特殊?如果特殊,那这样的毒必然是少见的,所以这下毒之人难道真是景阳宫的那位?




奸佞 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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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 玩闹
这座国公府本是前朝遗留下来的府邸,先主人许是喜阔,卧房乃是几间屋子一并打通的,孙粲坐在应冀肩头,笑着要他到这到那,若非顾着身份,她倒是想要去外头转转。
“我要去那架子处瞧瞧,现在我定然是可以够得着最上面的,快点快点!”许是坐着不大舒服,她动了动,吓得应冀忙道:“好祖宗,你可别乱动,若是摔着了怎么好,要做什么只管告诉我便是。”他手上紧了力气,攥着孙粲的腿。
那槅子倒是孙粲陪嫁里的一样,比寻常见到的博古架都要来得高,故而最上头一直是空的没放任何东西。
“你拿个碟子给我,我要放最上面!”
“我随便拿了啊,这个,喏!”应冀依言照做,随手拿了个多瑙盘给她,那孙粲便喜滋滋地放在槅子最上头,又要应冀退回几步,心里欢喜。
“开心了?”应冀揶揄地笑道,将有些凌乱的裙摆放好,“还要不要再放几个?”
孙粲伸手揉着他的脸,将两边的腮肉一拉便是张鬼脸,“我才不放呢,一个就够啦!再去别处转转,你身上,我要做个高一点的地方,你身上一点也不舒服,硌得我好疼。”
应冀好笑道:“你倒是会挑,可这哪里有高的地方可以让你坐下的?外头倒是有,你去不去?”他隐隐带着些挑衅,惹得孙粲晃了晃脚往他身上打,“你若丢得起这个脸,我和你出去又何妨,倒是给别人看了笑话别恼。”
应冀摁住她作乱的两只腿,温声道:“这样好了,你来前面,我抱着你行吗?”
抱着和这样坐着……该是抱着舒服些,也不知这应冀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骨头这样硬,坐久了浑身都不舒服,偏偏也不好动,还是到前头的好,只是……
“你累不累,方才闹了这样久,还有力气吗?”孙粲拿着帕子给他拭去额上的汗珠,“都出汗了,你还是放我下来吧。”孙粲还在期期艾艾地犹豫,应冀直接将她的两条腿放在一边肩膀,继而便将使了些力气拉她脚腕,于是整个人便滑落而下,全程干脆利落。
将孙粲换了个面正视自己,应冀拖着她笑道:“就这点份量,再来十个我都嫌轻!”闻言,孙粲不由撇嘴,“吹牛皮,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说得话我都不信!”
“不信?”他亲昵地咬了咬孙粲的鼻尖,“你可是没见过我——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到时吓着了不好。”他忽然懊恼地自言,勾得孙粲心痒痒,“你说啊,我没见过什么?快说快说!阿冀,阿冀!”
“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个莽夫,自然力气比寻常人大些,那些涂粉插花的士族郎君只怕我一拳便能把他们打死!”
孙粲点了点他的额头道:“真威风,不过我是没机会看见了……别动!”她这样说,应冀也这样做,果然乖乖的一动不动,那孙粲轻声道:“头低下来些,眼睛闭上,我给你擦擦汗。”
“唉,你弄这个做什么,脏了帕子!我就是觉得屋里热,擦了一会还有的,别弄——了……”他怔住了,眼皮处的温热感该不会是……
“阿冀才不脏呢,阿冀和那些人不一样,流汗怎么了,我也流汗了,莫不成你也嫌我脏?”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应冀原本阖上的眼睛慢慢睁开,因为涂过口脂,故而亲过的眼皮处有浅浅的颜色。
“我好像也流汗了,你是不是嫌我脏?”孙粲不满地掐着他的脸,又做出个鬼脸,应冀的声音被拉得有些含糊,“我怎么会嫌弃你,只是……只是我流汗了,我怕……”
他怕孙粲心里鄙夷嫌脏。
“你真讨厌,莫非——你到现在也不信我?你难道还疑我什么吗?”她急了,松了手,应冀的脸有道红印子,“我都和你说了,你怎么还是不信我,应冀!你——你怎么这样啊!”
应冀见她恼了,忙抚着她的背道:“我当然信你,只要是你说得我都信,只是……只是我心里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虽有国公之位,但不过是个虚职无实权,从军也是考虑到这点。如今你也愿意亲近我了,这极好!此乃我之幸也。所以我更要夺得权势,护你无忧。”
孙粲盯了他好一会,应冀只听见她轻笑一声,唇上便是一片柔软,缠绵的暖香带着热气从她的衣领口散出……




奸佞 孩子
鎏金铜兽炉沉默地吐着冷香,屋内的下人早被遣了出去,独留夫妇二人。
应冀看着她闭上眼,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似小小的羽扇落下浅浅阴影,就近寻了个架台便将孙粲放了上去。
他个子高,孙粲又是坐着,被动地仰着脸,宽大的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先是鸟啄似的轻触,吮舔着她的唇瓣,长舌驱入,勾着她的舌尖戏耍。那唇上的口脂早被舔吸干净,只因是用上好的花露所制,甜香四溢,更增情趣。
她像被抽了骨头,软软靠在应冀的臂弯,唇舌交缠相戏,孙粲的手不知何时环住了他的腰身,慢慢睁了眼,对上应冀的目光。
柔柔地,不带一丝阴戾。
“笑什么?”他轻咬一口孙粲的下巴,一手褪去她的外衫,裸露的脖颈修长纤细,似乎他稍稍用力便能折断。那缠绵蚀骨的香味好像更浓了。他低头,在那锁骨处虔诚地落下一吻,呼出的热气让孙粲颤了颤,一双秋水似的眼睛半敛半睁,她只觉得浑身又软又热,那应冀顺着锁骨沿下,终于要含住一对红杏时,猛地回神,而孙粲早已情动,眉眼含春。
应冀红着眼睛将衣服给她穿上,在那香腮处狠狠嘬了几口,“是我糊涂了,你身子还弱,且年岁还小,须得大些才好行房事。”
孙粲嗔道:“先前那几回怎么不见你这般体贴?莫不是背着我在外头偷吃,没力气了?”因为方才的缘故,她的声音又懒又娇,鬓发有些凌乱,衣裙也不过是堪堪遮着身子,并未穿好,应冀不由笑了,微挑起她的下巴道:“想要了?”
孙粲冷哼,抬腿要踢他,却被应冀握住,“这若是想要也不是没有旁的办法。”说罢他便钻进孙粲的裙底,褪去她的亵裤。
“你做什么啊,好——恩……应冀!”她万万没想到应冀会做这样的事,面上羞红一片,喘着气道:“别,别胡闹了,脏——啊,别舔,别舔那个地方……”
长舌钻入窄小的花穴,恶劣的舔弄着凸起的花蒂,源源不断的蜜液流入他的嘴里,甚至还滴在他的脸上,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用舌头在小穴里冲刺,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咬充血的花蒂。
“恩,慢——啊,慢点啊,恩别咬那,阿……阿冀……哈,啊!好,好奇怪……”
花壁猛地缩紧,一股又一股蜜液便涌了出来,花穴一张一合的含着应冀的舌头,他刮蹭了下那花蒂 引得孙粲又是一哆嗦。
她的眼角有些发红,眼里雾气蒙蒙,无力地靠着身后的墙,应冀拿帕子给她大概清理了下身,哑着嗓子道:“现在好受了么?”
“你坏……”她蹭了蹭应冀的胸膛,却见他身下竖起的位置,原本散了温度的脸又有些红了,“要,要我帮帮你吗?”
“你用手帮帮我。”他本想说用腿,但怕一会两人忍不住真做了那事。
两人虽干过几次房事,但孙粲却极少正眼看他腿间的性器,更别说摸了。她试探性地伸了手,刚碰到一点,便看向应冀,“好烫,也好硬……很难受吧……”
应冀忍得头痛,“你话少一些我会好受。”
她握住灼热的性器为难道:“我该怎么做,你教教我。”应冀闻言,瞪了她一眼,认命地将手覆在她手背上,引着她舒缓。
孙粲是矜贵的世家女,自小不可能会做粗话,那手游嫩又软,握着他的阳具上下动着,但到底没碰过且没经验,又时力道难免会有些重,或不小心刮着鬼头,倒是有些别样的刺激。
感觉到他呼吸加重,孙粲自己也觉得有些难受,正想说什么,那应冀便抱着她亲吻,不比方才的温柔,这次却是有些粗暴,肆意在她口腔掠夺,且他的手也引着自己加快动作,她觉得自己的手要磨破皮了……
“恩……”应冀闷哼一声,白灼便喷洒而出,恰好都落在孙粲的裙摆。
应冀:“……抱歉,我不是有意这样的。”
“你下回要是再敢这样,我——我——你就自己弄吧!”孙粲打了他一下,感觉身上有些粘腻。
两人一齐去了泉池,应冀用手掬了水浇在她身上,泉水温热,孙粲舒服地闭上眼懒懒道:“是了,什么时候回相府?”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应冀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左右年前是一定要回的。”
“那就过两日吧,唔……又要看见你那好阿兄和好阿嫂了,真叫我恶心。还有那什么应献,那会就该多打几下,现在的孩子莫不成都这样没教养?”
“放心,以后你我的孩子定不会像他这样。”应冀在后面拥住她,吻着她光洁的脊背。
孩子……孙粲忽然敛了神色,沉默地靠着他不再说话。




奸佞 相府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孩子无疑是个累赘或是个麻烦。况且这夫妇二人并不怎么喜欢孩子,至少孙粲是这样的。
可应冀却反常地扳过她的身子,兴冲冲地问她:“阿粲是喜欢小郎君还是小娘子?若是个小娘子也好,长得像你,漂亮好看惹人爱的。小郎君也不错,到时我可以带他去骑马狩猎,总之不会叫任何人欺负去。”他越说越有劲,似乎孙粲肚子里已经有个孩子了般,竟不由将手掌贴在那平坦的肚皮上,惹得她颇不自在道:“这孩子之事未免也太早了,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此事还是晚一些再说吧,自己都顾不好了,还要什么孩子。”
应冀垂眼好一会才笑道:“你说的不错,是我糊涂了。”
只是他真正的想法又谁知道呢。
水汽氤氲,孙粲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依稀可见那锁骨的线条,以及微微隆起的胸脯。
老实说,孙粲美归美,但可能是因为时下以瘦为美,而她又是个爱俊的,故而摸上去并无什么肉感,而这有些地方么……
应冀的视线落在某处,暗暗盘算着该怎么要孙粲多吃些东西好补一补。
毕竟他倒是不觉得胖些有什么不好,至少对孙粲老说应该是有益的,过于消瘦只怕对身子也有影响。瘦子穿那淡色服饰好看,衣襟飘飘,倒有些仙气!故而那些有着才子才女的不免爱穿白底的花样的衣服。不过这独独孙家姊弟不同,两人都喜欢往张扬艳丽的选,怎么精贵怎么来,凡事都要往顶好的东西选。
除了孙粲在婚事方面栽了个大跟头,其他的话都是顺风顺水,也不知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还是因为家世的缘故,除了少部分像崔家娘子那样的以外,这姊弟俩都是被人捧着惯着,平日里的作派俱是扬着下巴,挺着绷直的脊背出现在众人眼前。
大多数的男人喜欢像荚丝花一样的女人,不需要太美,那小家碧玉的模样也是好的,懵懂崇拜的眼神无疑是她们的武器。
可他应冀就是喜欢孙粲这样的,只要是孙粲有的他都喜欢。
“怎么了?”他抹去溅在她面上的水珠,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人也懒洋洋地。
孙粲自顾自地拨弄胸前的水,掬起半高,一点一点地从指缝渗出,漫不经心道:“不舒服。”
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舒服了,矮了身子与她额头对额头的贴着,“好像不是很烫,等会要不要唤人去请太医?上官漳要是在就方便了,可惜他还没回来。”
“这里不舒服。”她牵着应冀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不过很快地就移开了,饶有兴致地用自己的手指去摩挲他指腹上的茧子,“舌头麻,还有点疼。”
应冀放心了,但到底还是无语看她一会道:“下回我注意一些。”
她看上去并没有放在心上,随便应了声便要他抱自己上去,两人泡了有段时间了。
孙粲颇可惜道:“相府那没有泉池,你阿耶一贯是不会享受的,应仲是没那个脸,裴郡主嘛……我也不清楚。等我们回去了 ,只能在那普通的桶里洗了,虽然也是热的,但到底比不上这个。”
应冀摸摸她的脸哄道:“泡泡热水也是一样的,回头我让人给你弄桶牛乳来好不好?”
“我又吃不得那个,弄来做什么?”
“给你加在水里沐浴,听说前朝好些宫妃都是这样的,要试试吗?”他若没记错的话,这常用牛乳沐浴,肌肤会润泽嫩滑,虽然孙粲本就是了,不过她若是想泡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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