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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芙蓉(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獨孤求愛
〝是啊,爹,傲藍能出手,不僅是您的福氣也是朕的福氣。〞南宮潾學著小美人喊著,眼中盡是激賞之色。
眨眨大眼,〝皇上怎麼叫爹?好奇怪。〞倪傲藍心頭一陣怪異感。
〝妳早晚都要嫁給朕,朕當然叫倪尚書爹啦。〞年輕天子一點也不懂得謙虛,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讓人兒又困窘又羞澀。
一旁的倪老人家看二個年輕人又黏呼呼在一起鬥嘴,笑呵呵地打了招呼先行離開,留下少男少女甜情漫溢於無人的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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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後,層層灰雲密布,天空飄下細細綿綿的雨絲。
因忘了帶傘,倪傲藍自蓮香軒快步走回,到了運昌軒後,吩咐小睿子去泡茶,自己則走進軒內。
她輕掩上大門,回頭,一道修長略高的身子就擋在她身前,讓她輕嚇一跳,看清楚是遠程後,她微笑地問〝遠程?怎麼突然出現呢?〞
印象中,只有當她叫喚遠程時,少年才會出現,可,今日卻不同……





灼芙蓉(限) 48. 溫暖
正元三十一年,初夏。
三歲的男童在艷陽下,認真地蹲著馬步,不到二刻鐘即頭腦發昏地跌坐在灰暗的土地上,他正想起身繼續,一道陰影即壟罩下來。
〝蕭遠程!你竟敢給我偷懶!〞一名長得秀麗的女子正怒氣橫生,手中握著籐條,揚手便甩了一鞭在小小的身軀上頭。
〝娘!我沒有!〞蕭遠程痛得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可死撐著不敢讓淚水落下。爹有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怎能像個女人哭哭啼啼的。
這名女子正是蕭崇越的二房杜氏,她看了眼兒子,更是怒火中燒,〝沒有?好大的謊言!明明就被我瞧見,該打。〞
說著又揮落一道藤鞭打在男童身上,疼得他猛搓著痛處。
一個三歲孩兒其實能不畏炙陽,在這麼炎熱的天氣下站馬步一刻多鐘是件不簡單的事,奈何杜氏不這麼想,她只想著隔壁林家兒子同樣三歲,已經能站上半個時辰,還被師父誇素質優越,她想來就氣。
杜氏揚手要再打,蕭遠程心想這第三下落在身上,鐵定明天都不能下床了,於是牙一咬,腳步飛快地逃離現場,只留下杜氏的叫罵聲。
蕭遠程猛往蕭府偏僻處跑,他怕跑回臥房或者去前廳會被親娘給找著,於是去了杜氏禁令他踏入的蕭府後院。
即使是後院,占地也是寬廣的,更何況對於蕭遠程這般小的孩子來說,事物是被放大成二三倍的。
胡亂地走著,手臂上的痛楚一抽一抽,他揉著,卻沒注意腳下的凹坑,就這麼被絆倒撲向泥地上,小臉沾上灰塵。
〝小弟弟,你沒事吧?〞
稚嫩軟音響起,他抬臉一看,是個長得漂亮像瓷娃娃的女孩,比他妹妹蕭柔郁還討人喜歡。在他發愣時,對方已經伸手將他給拉起,還拿出手巾擦了擦他面頰上的髒汙,可她無意間卻按上傷處,讓蕭遠程嘶地一聲叫出來。
以為男童摔傷手,讓女孩慌得推開他的衣袖,驚見二條紫紅長痕,〝啊…怎麼會這樣?〞
〝妳是…雙生姐姐?還是妹妹?〞蕭遠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對於她的關心感到溫暖。
雖然娘總是耳提面命,要他不能進後院,說什麼那二個小姐妹會帶來厄運,而他也從未見過她們,今日竟然有機會碰上一面。
〝我是姐姐。〞倪傲藍想了下,又道〝你是蕭遠程?二姨娘的兒子?〞
〝嗯嗯……〞
〝那這是……二姨娘打出來的?〞
蕭遠程緩緩點頭,垂頸,想到親娘總是很少給他好臉色看,忍不住陰鬱起來。
突然,眼前出現一塊飄著淡淡麵粉香的曲糖兒,他困惑地抬臉,映入眼中是她一個燦爛溫暖的甜笑,
〝吶,給你,吃點甜的,眉頭不打結。〞倪傲藍直接將甜點塞進他的嘴中,還拍拍他的頭,〝以後如果被二姨娘打得疼了,就來找我吧,給你吃甜的。〞
從此之後,他總是偷偷地溜進後院找雙生姐姐說話,將她美麗的笑容給進心中。直到那夜無意中聽見親娘的謀害計畫,他懼怕地從中破壞,打開房門讓漂亮的小姐妹逃走。
只是這一走,便從此生死兩茫茫,他不知道溫柔的她是不是還活著。
往後的日子,每當練武苦了,書讀累了,他都會獨自去後院,望著那片空蕩蕩的焦土思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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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宣政殿上,遠程躲在暗處,聽見帝王與倪傲藍的對話,更確定她就是那個美麗甜美的小姐姐。
其實在甘露池初見她原貌時,他就認為是她,但苦苦找不到證據。沒想到事隔十一年,他還可以再次與她相遇。
遠程上前一步,直接握住倪傲藍的小手,嗓音難掩興奮地道〝傲藍,我好想妳。〞,以前他都喚她藍姐姐,可他好喜歡她,所以直接親暱地喚她名字。
對於少年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讓倪傲藍愣住,極為困惑地望著他略顯羞澀的清俊面容,〝遠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她實在想不起來曾經在哪遇過遠程。
倪傲藍重生前與重生後相加起來也已經二十二年沒見過遠程,更何況她從不知道遠程的姓氏,自然更不會想到可能是杜氏的兒子。
〝沒有,我知道妳可能不記得我,我是那個常常偷跑去蕭府後院找妳玩的蕭遠程。〞
此話嚇得倪傲藍瞪大眼眸,簡直不敢相信記憶中那個總是被杜氏修理的小男孩就是眼前的大內高手。
〝天呀……〞她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嗓音,〝你竟然也入皇宮,你沒提及姓氏過,所以我也從未猜測是你。〞
〝嗯…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姓蕭。〞
〝為什麼?〞倪傲藍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跟自己一樣捨棄父姓。
〝八歲時我才知道我不是蕭崇越的親生子,是她為了坐穩正妻的位置才把我從某個農家裡偷抱回來,真正的兒子在生產出來時已經斷氣了。〞遠程平靜地說著,〝也因此,我九歲時離家,沒再回去過了。〞
倪傲藍輕嘆一聲,真覺得杜氏有夠心狠手辣,為了名聲地位,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輕揚笑意,遠程又說〝還好那晚我千鈞一髮幫妳們開了門,才有機會再見妳一面。〞
原來啊,房門是被他給打開的,倪傲藍一直以為是自己撞開外頭的門栓。
〝遠程,謝謝你。〞倪傲藍真誠地望著少年,想來自己曾經對他的好,也給自己帶來福報,讓他暗中相助。
遠程藉機從握著人兒的手轉變成將她給擁入懷中,〝謝什麼呢,小時候我也常常讓你幫忙呢。〞
對於遠程的擁抱,倪傲藍不以為意,她下意識還是將遠程對她的喜愛解讀成是手足之間的情感,幼時她也常這般將他給抱在懷中。
鼻間傳來少女身上淡淡雅緻的馨香,能有如此契機能近香,讓遠程忍不住深吸幾口氣。
他知道倪傲藍與帝王之間是什麼情感,看得清清楚楚,但仍止不住想親近她的衝動。已經喜歡這個人好久好久,所以他不想輕易放開手。
倪傲藍不知他心中的想法,直到許久後的將來,她才發現他的愛意。




灼芙蓉(限) 49. 公道
蕭府,大廳。
自從一個禮拜前,蕭崇越早朝後即被直接押進天牢,杜氏憂心忡忡地想著怎麼樣將自己的丈夫給保出天牢,可想破頭也沒個法子,似乎只能坐以待斃。
試想,老爺在朝廷中官職坐二品,能夠保他的人少之又少,加上人人自危,就怕跟老爺扯上關係,到時賴也賴不掉。
這會也不可能跟當妃的女兒求救,要是皇上寵著,可能多少能夠講點好話,讓皇上判輕罪刑,可問題是女兒簡直跟打入冷宮沒二樣。
心中禁不住罵聲連連,罵女兒不爭氣,罵丁海文竟然扯蕭崇越一起淌渾水,罵天罵地,就是不罵自個。
當她正陰鬱到極點時,小廝快步奔進來,喘著氣道〝夫人,右丞相來訪。〞
聽見右丞相三個字,杜氏眼眸發出光亮,快速地打著算盤。
丞相大人來訪是為了什麼?調查老爺的底細?前來盤問關於老爺所得的錢財流向?但這些刑部會做,也正在做,那到底是為何?
會不會是想來拿些好處?借機從中撈財?這也無不可能,官做越大,也越有機會貪得多,反正不管如何,等會好好巴結巴結丞相大人。
小廝將倪傲藍等人給迎進大廳,杜氏一見如此大陣仗,還真嚇得冒了冷汗。
〝唉呀~臣妾杜氏拜見丞相大人,不知大人帶怎麼多人來是來……〞杜氏討好地笑著,雙手緊絞著裙布。
〝抄家。〞倪傲藍冷冷地吐出二字,接著輕緩地勾起唇角下令〝每個地方都給本官搜刮,大廳最後,我想跟蕭夫人聊聊。〞
一群人接令,立即離開大廳,分頭在蕭府中將所有值錢的物品一一搬走。
倪傲藍眼神一掃,小睿子立即端來清酒,二個小瓷杯已酌滿。杜氏嚇得魂都要抽了,連忙跪著求〝丞相大人饒命啊!〞
〝蕭夫人,本官還沒能直接要妳的命,妳何須如此激動?本官只是想未能有機會與蕭大人同酌,還請蕭夫人代蕭大人嚐酒呢。〞倪傲藍輕笑,可笑意不達眼底。
杜氏安了點心,以為那酒是當場賜死用的,於是慌忙爬起身,〝丞相大人,請您高抬貴手,賤妾還有夫女,望別逼至絕路。〞,說完,她一口氣將酒給飲盡。
接著,喉嚨傳來如火灼燒的疼痛,她慘叫著,雙手護著頸子倒在地上打滾。
〝蕭夫人,當妳在說高抬貴手,別逼至絕路時,妳可有想過這也是別人想說的?當妳灌下啞藥給倪莞兒雙生女時,可有想過五歲的孩子何其無辜?竟還要放火燒死?〞倪傲藍坐在椅上,平靜地垂眸看著杜氏面容扭曲,淚水滿面的模樣。
瞪大雙眼,杜氏猛力地搖頭,萬萬沒想這件事情竟然事隔十一年還有人知道,當初的俾女也出意外死亡,而她後來找人尋查過雙生女,卻苦苦沒下文,便想應是死在街頭上。卻沒想到眼前的少年丞相知道此事。
〝二姨娘,就算妳坐上正妻的位置終究還是個二姨娘,妳也只生了個女兒,呵呵,這算是老天給妳其一的報應吧。〞倪傲藍站起身,輕蔑地看著她,〝心存惡念,天地不容,剩下的惡報等著妳。〞
悠悠地踏出大廳,交代侍衛將杜氏押回牢中,而她則吩咐小睿子在前頭候著,自己往後院走去。
來到曾經與親娘妹妹住過的落院,如今依舊焦黑凋零一片,她眼眸微濕,至少替她們討回一個公道。
是應該當場逼死杜氏,在酒水裡下劇毒,而不是啞藥,但她想,親娘說過做人總留條後路給人,心存善念,總是好。
一雙強健的手臂至後頭環上她,少年輕輕地說〝傲藍,別哭,大夫人不會喜歡妳哭的,傲青也是。〞
〝嗯……〞倪傲藍吸吸鼻子,道〝遠程,你會不會心疼杜氏?那人好歹也曾經是你娘。〞
遠程自嘲地回答〝即使我心疼,她永遠也感受不到,她是個自私的女人,只想如何擁有名利富貴,我感受不到她對我的愛,為這種人心疼,不值啊!〞
抬手覆上他的手背,輕拍,倪傲藍安慰著〝遠程,你還有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還有一個妳,傲藍。〞遠程的俊臉貼近她的髮頂,她的溫柔總讓他感到窩心,這世上誰都能夠讓他不在意,但卻有個暖暖的小太陽讓他不由自主地邁開腳步去追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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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宮,踏進運昌軒院子,便瞧見金福站在大門口守著。
〝倪丞相您回來了,皇上在裡頭待了一個多時辰,您快點進去吧。〞金福上前迎接,心想,要是倪傲藍再不回來,主子都要派人出去抓了。
倪傲藍點點頭,推門而入,在反手關上,往內走去,就見帝王斜躺在窗邊的躺椅上,背對著她,面容朝外,似是在欣賞池上隨風搖曳的芙蓉。
腳步聲輕如羽毛,她移動至他身後,伸出雙手矇住他的雙眼,盡量裝作細聲地問〝猜猜我是誰?〞




灼芙蓉(限) 50. 誘惑(微H)
南宮潾覺得好笑,打從她一進門,他極好的耳力就聽見,況且會這麼大膽對他的人也是有她一人,還能猜誰。
〝嗯……讓朕想想。〞少年天子佯裝苦惱,輕撫著下巴。
〝討厭!〞倪傲藍嘟起小嘴,不滿他竟然還要猜想,都已經同床共枕一段時日,難道他還認不出自己來麼。
聽出她不悅的情緒,南宮潾唇邊的笑容更大,〝朕知道,是那個讓朕日日夜夜思念,那個絕美可愛的倪丞相。〞
〝哼!這還差不多。〞倪傲藍放開他,繞到他面前,直接窩進他的懷中,抱著他蹭了蹭,像只小犬般跟主人撒嬌。
修長的手指捏上人兒的鼻尖,少年黑眸彎著,寵溺地說〝朕早就知道是愛卿回來,是想逗逗妳玩。〞
將他的手指給拉下,張嘴輕咬一口,倪傲藍表示點抗議,他就這麼喜歡戲弄自己,真不知哪根筋不對勁。
〝出宮去辦事順利麼?〞
〝嗯,了了一樁心事,剩下就等刑部及皇上這邊發落判決,那……皇上,柔郁能不能別貶得太過?畢竟她是無辜受害,微臣不想她如此殘落,好歹是個金貴閨女,被發落去軍營或青樓什麼的,總是不好。〞
〝愛卿都已經開口,那朕還能說什麼?不過……有求於朕,還是得要拿點什麼來誘惑朕屈服吧。〞南宮潾浪蕩地輕笑著,話中之意清楚明顯。
這幾天倪傲藍忙著協助刑部處理蕭崇越案,常晚晚回到養心殿,而且累得倒頭就睡,他也不忍心吵她,只好去泡冷浴。
今日總算是案子到一段落,她也完了心事,所以他憋不住地想撲倒她。
少女臉蛋輕紅,只不過被蠟黃膏掩去,她咬咬唇瓣,雙手勾上他的頸子,拉下他妖媚的面容,吻上他的水唇,軟舌掃過他的潔齒,鑽入有著純男性香味的口中。
這一吻,將她體內的慾望給勾醒上來,幾日未纏綿,她也想他想得緊,此時就如同乾柴碰上烈火,一發不可拾。
管它是白日宣淫,二人還是君臣的身分,明黃龍袍與紫金丞袍,已經不重要了。
少年急切地抽掉她的腰封,接著扯鬆裹胸,露出一對玉乳,她的盈乳在他夜夜的手勁照顧下,越發豐滿。
嗯,找個時間再去研究穴位書籍,時不時地幫她指壓,相信會大得更快,他在腦中默默記下。
倪傲藍抬眸望了一眼,推著他的胸膛,道〝皇上別在窗邊……〞,想到完全沉溺於歡愛時她情不自禁的吟聲可能會被外頭聽得清楚,就感到羞恥。
黑眸轉動,南宮潾一把抱起她來,到較靠內廳的案桌前,掌心搧出勁風,頓時染著墨色的宣紙飄飛,散亂滿地,在將人兒放上案面,曲著雙腿對著他大大敞開。
嘶地一聲,褻褲已被他撕成碎片丟在地板上。
〝啊……這樣微臣等會穿什麼?〞倪傲藍錯愕,看著他俐落快速地扯壞薄布,根本來不即阻止。
〝就不用穿了。〞南宮潾壞壞地輕笑,長指擰了下細嫩的花核,惹得人兒嬌吟〝啊……〞
小美人鼓起雙腮,抬起一條長腿抵上他壯的胸膛,〝皇上真壞心。〞,企圖阻止他的靠近,不甘心白白便宜了他。
秀眉輕挑,垂眸看著那條纖腿,鵝黃軟袍印上淡灰鞋印,少年並沒感到任何不悅,反手握住她的小腿,動手幫她脫下鞋子及棉襪。
這舉動讓倪傲藍不好意思地想縮腳,確被他給箝制住。
潔淨圓潤如白玉的腳趾,漂亮得讓人忍不住讚嘆,南宮潾低頭,張口含住。
〝皇上!髒啊!〞少女驚呼,扭著腿,可他的手勁強硬的不讓她逃離。
少年呢喃著回應〝怎會?朕的愛卿是最純淨無邪的,哪裡髒呢?〞,濕熱的舌緩緩刷過人兒的每根腳趾頭,有著淡淡的芳味。
軟舌吮舔著腳趾,有些搔癢,又帶著勾出心底慾望的魅惑,倪傲藍雙手往後撐著,略瞇著大眼,下腹一股熱流緩緩墜出,淌出體外。
細細地舔過五趾後,南宮潾往上游走,滑過腳背時,在那點梅花紅印親吻好幾下,接著小腿肚,大腿內側,最後到達私處。
當少年的唇舌覆上花谷時,倪傲藍感覺到小穴隱隱地抽痛起來,渴求著某物進入體內,狠狠地插穿自己。
〝嗯…皇上……快點……〞
〝呵呵,愛卿,已經等不及了?可是這才剛開始呢。〞
南宮潾的唇瓣輕銜住一片貝肉,微微扯著,同時,一根長指來回摳弄著細縫,引出更多的蜜液。
撫弄幾下,舌尖來到穴口,緩緩地擠進嫩穴,他模仿著男物進出,不停地磨蹭著軟肉,淫水沾上他的鼻尖,他的下巴。
雙腿不禁環圈上少年的頸項,將他的面容更埋進自己的私處,連他灼熱的呼氣都直接熨燙上肌膚,少女發出似愉悅又似難受的呻吟。
人兒的主動鼓勵著南宮潾的愛撫,大手捧著圓臀,把舌頭更往肉穴裡頭鑽去,津液及蜜液混成一塊,流滴下桌面。
嘖嘖嘖嘖……
運昌軒內盪著清晰的曖昧水聲,少男饑渴地舔吃著少女的淫穴,慾火竄燒於彼此之間。




灼芙蓉(限) 51. 羊雪(H)
年輕帝王紆尊降貴細心地服伺一個女子,讓其他人知道可真是奇聞,更何況是一個傲嬌冷豔且目中無人的天子。
此時,他正臣服於自己之下,這讓倪傲藍真覺得甜蜜又幸福。
〝啊……皇上……〞少女垂眼,盯著他的俊臉幾乎貼上私處肌膚,偶爾一截艷色舌面出現掃舔著細縫,簡直淫亂不堪。
將少女產出的淫液吞入口中,那腥甜的味兒讓南宮潾欲罷不能地猛吮吸著,似乎非得要把所有的香甜都吸取得一乾二淨才罷休。
撫舔夠了,他才抬起面容,黑眸與她相望,輕笑地舔了舔殘留在唇瓣上的水液,抬手優雅地用袖口抹去臉上沾上的蜜水。
〝呵呵,愛卿,晚點朕去御書房批文,而這衣袍都是妳那裡的味兒,應能排解妳不在朕身邊的空虛。〞
〝皇……皇上!〞
倪傲藍實在沒想到一個堂堂的大景國帝王竟能如此的浪蕩,他不在意,可也許金福公公及其他侍衛宮女嗅聞得出來,這叫她的臉往哪擺!
不理會她嗓音中夾含的驚愕情緒,少年大手往案旁伸去,瑩白指尖一一輕點過整其放置於硯台上的毛筆。
〝愛卿,這些狼毫可用起來順手?〞目光看過尺寸由小至大的毛筆,有用來圈點的朱砂小毫,有用來謄寫章詞的黑墨大毫。
不明白怎麼突然跳出這問題,倪傲藍愣一下,〝都用得順手,不過還是皇上親自贈的那支羊雪大毫筆最是好用。〞
羊雪大毫筆,自大景國玉礦產地東玉省找來最頂級的羊脂玉塊,找老師傅雕琢磨製而成,筆管純白色,油脂光澤通透柔和,圓滑好握,毛質採用柔軟羊毛,用來書寫極為流順,產量稀少。
那老師傅雖做羊雪大毫筆,可給倪傲藍用的這支還是南宮潾親自命金福去拜託對方做的,因此,可稱為極品中的極品。
少年愉悅地點點頭,挑來那支羊雪大毫筆,筆尖因今日尚未潤濕墨水,還硬著,他反著拿,〝朕想也是這支拿來用得好,這大毫,也有半吋這麼粗寬呢。〞
〝所以……?〞少女歪著頭,依舊不能猜通他的問題,好似打啞謎一樣。
羊雪大毫筆尾端在她的二片貝肉上戳了戳,惹得她一個激靈,淫穢的想法竄入腦中,她還來不及再詢問,就感覺到異物插了進來。
〝啊……皇上……這…這……〞她難以置信地低頭看著方才躍出的想法已經在身上實現,羊脂筆管正慢慢沒入私處,將窄徑給撐了開來。
南宮潾看著那原本被他舔乾淨的花苞,此時因為筆管的侵入而溢出淫水來,又將二片貝肉弄得溼答答,跨間的男根又翹又硬的,真想馬上代替大毫插進去。
清涼的筆管一刺入就惹得濕熱的小穴縮緊,接著修長的大手動著毛筆,速度並不快地抽送著小穴,可那奇異的感覺讓倪傲藍羞恥地泌出大量淫液。
〝愛卿好濕呢,這東西雖沒朕的粗,可也讓妳喜歡,是麼?〞皇帝笑著,瞧著筆管沾滿淫蜜,泛著晶亮的水澤,他的寶貝可真是熱情。
〝皇…皇上……別說……嗯…〞倪傲藍因為帝王的下流話語激得肌膚浮上淡淡粉色。
他總是能夠刷新她性事上的底限,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她的矜持,勾引出她淫亂的一面。
〝不是麼?要不要叫朕再快點?〞少年長年練武的手,筋骨可是靈活,此時正轉旋著筆管,廝磨著嫩肉,弄得她禁不住地喊要。
抽著肉穴的頻率加快,爽得人兒忍不住弓起腰部,索求強烈的快感,她難耐地晃著頭,髮簪鬆落,一頭長髮披洩而下。
衣衫不整,鬆垮垮地掛在小美人的身上,腰間還繞著裹布,只一邊腳穿著鞋襪,這一副被人任意欺凌的模樣,看在少年天子的眼中可真是活色生香。
〝呵呵,愛卿可真淫蕩,竟然在這麼正經的案桌上呻吟,不過朕很喜歡。〞南宮潾壞心地說,這般調教,怕是之後她看到這物品,總會忍不住想到他怎麼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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