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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芙蓉(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獨孤求愛
抬手揉揉額角,柳秧秧覺得自己許是待在家中太過悠閒才會胡思亂想,雖然她也會繡些活兒賣與繡坊,能賺得不少銀兩,但大部分時間仍是窩在大宅中。
很想出門走走認識常滿國邊境景色。
說來可笑,從她摔傷清醒後,不記得任何事情,所有她的身家都是柳佑程告訴她的,他帶她回老家這兒定居,但卻從未陪她四處去看看,她住於常滿國邊境,卻未知有何美景,認識的人也少之又少,都屬大宅園子裡頭的人。
嗯……大娘大叔們白日都去忙活兒,自是沒空陪她去踏青,那該找誰好?
南宮公子!
雖說恩公給人感覺冷漠又傲驕,可是個好人。昨晚要分別前,他本要拍拍屁股走人,是她又厚臉皮問了他住哪,好一會他才開口回答「嵂映別苑」。
這真真嚇到她。
從恩公的穿著氣質是不難判別他一定是富貴人家,只不過沒想到竟如此高貴,「嵂映別苑」那可是常滿國國君出巡住的地方啊!
不過,這也代表他有錢有閒不是麼?而且她覺得他整個人沉鬱寡歡,想到就覺得他好可憐。
最後,她下了決定,午膳過後就去拜訪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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嵂映別苑。
柳秧秧站在大門口,已經第十遍跟侍衛要求要見南宮潾,並且也解釋二人交情緣由,卻沒想到對方執意不肯幫她通報。
〝夫人,我若輕易相信妳的話,並且放行,妳想會有多少女人跑來要找大景國皇帝?〞
第一次聽到恩公竟然是個皇帝,柳秧秧當然驚愕到有想要打退堂鼓的衝動,但又想如果恩公不想找麻煩,又何必告訴她住哪,所以她又堅持下來。
正當柳秧秧第十一次再跟侍衛求情時,大門敞開,幾個隨侍擁簇著貴氣俊美男出來。
美男無意中聽見一個婦人竟要找好友,忍不住上前了解,而柳秧秧耳聰目明,馬上跟他表明身分,接著就被他親自領著進了別苑。
柳秧秧,這三個字滿子廷昨夜從南宮潾嘴中聽到過,因好友晚歸,急死金福,差點就要派人出去尋,接著就見人回來,他巴著好友問話,好友回遇上個怪人婦。
「我只是教訓那二個不長眼的東西,卻沒想到她竟然跑來認我當恩公。」
「那你還不是大方的把這頂帽子給戴上麼,還怪人家小娘子。」
「………」
「唔…長得美麼?」
「你們家嫁人的女人都遮著臉,我怎麼知道!」
沒想到說著好友竟然就不悅起來,不知是不是跟昨日他生辰有關,沒了心愛的女人陪,孤孤單單一人,所以他滿子廷才大人有大量地每年這時邀他來玩,陪他過節。
南宮潾與滿子廷二人自孩童時便相識,年紀相仿,因此交情之深,當時彼此都是太子,也會互相去對方國都參訪,現在雖各為一國之君,可不減彼此兄弟情誼。
滿子廷領著柳秧秧走至別苑西處一片綠竹林,在不遠處,一道道似風非風的響音呼過她的耳畔,等到她看清竹林深綠顏色中一抹白影,提劍揮氣騰騰,招式凌厲狠辣,簡直將竹子當木材在砍劈。
嘴角一抽,滿子廷轉頭跟柳秧秧道〝柳夫人,他正在練武,咱們先別打擾,去前處喝茶,等他功。〞,一看也知道他南宮少爺正心情極為惡劣。
俊臉上賠著笑,可他心裡暗罵著,南宮潾你這死夭壽!把我家竹林當廢材砍!
柳秧秧連忙點頭,就怕過去自己也被當成木頭被劈成好幾截。她是有些懼怕,可也對恩公感到崇拜,那武藝練得之好,一掃一轉皆虎虎生風,要不是磁場過於黑暗,想必是引人入勝。
出神得想著南宮潾在林中氣場模樣,柳秧秧沒注意到蜿蜒小徑旁伸出的綠枝,擦過面頰,由於相撞力道不小,就這麼生生地將她臉上的面紗給扯了下來。
〝啊……〞她驚叫一聲,引來前頭的滿子廷回頭關切。
〝妳………妳是倪傲藍?〞滿子廷瞧見柳秧秧的全貌時,驚呼出聲。
連忙將面紗給戴好後,柳秧秧抬眸,困惑地說〝公子認錯人了,我沒聽說過你說的那個人名,我是柳秧秧。〞
觀察女子眼中的的確確是真誠表白,沒有虛假,滿子廷佯裝不好意思地說〝唉呀,妳跟某個女子長得太像了,讓我都差點誤認,哈哈。〞
他曾見過倪傲藍的畫像,那是金福偷偷拿給他瞧的,原本他期待著見到少女丞相,卻沒想到竟無緣見上一面,那時南宮潾又意志消沉,他當然不敢對著面提起,才轉而請金福幫忙。
眼前的女子確實是倪傲藍沒有錯,五官神韻完全相似。
那為何她一副完全不認識南宮潾的模樣?
他將柳秧秧與南宮潾之間的對話互動再細想過,隱隱覺得這其中大有問題,他想先暗中調查,而南宮潾那邊他先按兵不動,原因是他怕說了,好友可能會發狂嚇到柳秧秧。
呵呵,這個女人他可要暗中看好,不能再被溜掉一次,好友的幸福得要靠他一臂之力啊!





灼芙蓉(限) 59. 吸引
當南宮潾步出竹林,已是一個時辰後,他悠悠然然地走穿過花園,欲回房休憩。
〝恩公,南宮公子!〞
正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有問題,昨晚被恩公來恩公去叫著,現下是出現幻覺麼?
柳秧秧踩著蓮步,來到南宮潾面前,一對眼兒閃著愉悅盯著他瞧。昨晚恩公是髮冠紅衣艷色明華,今日他剛練完劍,額頭滲著薄汗,髮束微散零落幾縷青絲,同樣俊美,可卻是帶有種靜謐懶色。
微微挑眉,南宮潾沒想到這少婦竟然真的敢上門找他,而她還真有能耐進得來,目光往她身後掃去,頓時瞭然,看來是遇上滿子廷,真是好運氣。
〝找本爺有事?〞他語調依然冷涼,並未因見到她而萌發一絲熱情。
〝嗯,奴家想找恩公外出走走。〞
〝妳對這兒挺熟?倒是說說去哪裡好。〞
〝呃………奴家不熟…〞
〝噗!〞滿子廷忍不住憋笑,脫口而出,察覺到一道銳利的視線時才斂些,〝抱歉,只是這位小娘子很有趣。〞
南宮潾淡淡掃了柳秧秧一眼後,道〝妳應該知道了本爺的身分,本爺還忙著做其他事,妳若要踏青,就找滿公子陪妳去。〞
滿子廷一聽馬上變臉,〝不不不!南宮你就陪她去,反正你朝中無事,還有丞相幫你撐著,本爺想起要去議事,先走了!〞
說罷,他腳底抹油開溜。
開玩笑,要是讓南宮潾以後知道柳秧秧就是倪傲藍,他豈不是要遭受魚池秧,承受飛醋?這當然是要把他們給湊合在一起才可以。
面容因滿子廷的離開而更冷了一分,南宮潾直接無視於柳秧秧,打算將自己度身於事外,窩回臥房。
當他越過柳秧秧時,她無辜地喊著〝恩公。〞,大眼水汪汪地瞧著他,小手還直接扯住他的衣袖不給走。
她這副模樣好像被人遺棄的小犬,楚楚可憐,牽動他心底的柔軟。
記得有時倪傲藍把他給惹毛,也是這麼看他,讓他很難對她動怒,而眼前這個女人同樣地讓他很難再冷著心對她。
〝嗯,妳拉住本爺,本爺要如何出門?〞南宮潾垂眸望著她那白嫩的纖指,再一次無奈於自己怎麼又妥協了一次。
柳秧秧聽出南宮潾的肯允,放下小手,喜悅地跟在他身後,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執著,也完全不怕他的冷臉,也許是她總能夠感受到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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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軟土深耕。
南宮潾覺得這就是這幾日日子的寫照。
原本能夠過著平靜無人打擾的時光,卻因為自己一時心軟而全數破壞光,五天以來,柳秧秧都會上門找他。
曾問過她,難道不用花時間陪她家相公,而她相公應該也會希望她呆在家中,這在外人的眼中怎麼看都像是紅杏出牆,她則聳聳肩回答丈夫出遠門經商,也不會為這點事不高興。
許久之後的某天,當南宮潾再想起時,冒著些許冷汗,慶幸自己沒試著說服她乖乖留在大宅裡,否則就差點親手捏死自己的幸福。
於嵂映別苑花園涼亭中,二名貌美俊挺男子正閒來無事品茶。
〝南宮,我覺得那柳娘子很中意你耶。〞滿子廷眼神曖昧地看著好友,還朝對方拋了個眼神。
〝你有病麼?人家是有丈夫的。〞南宮潾輕瞥一眼,眼眸中盡是鄙視,可心底是有矛盾存在的。
與柳秧秧相處下來,他發現許多事情一個眼神交會,她便知道他想說什麼,她甚至能夠看穿他的喜怒哀樂,跟她在一起的時間其實很愉快,他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過。
滿子廷當然明白南宮潾為什麼會鄙視他,一個男人要去搶別人的媳婦,這舉動的確為人不齒,但今天若是這媳婦本來就不是別人的,情況又不同了。
私底下派人去調查,知道柳佑程在約三年前帶著柳秧秧來到邊境,與倪傲藍遇劫時間差不多相近,至於怎麼輾轉來到常滿國邊境這就不知,但可以確定的是柳秧秧失憶。
〝唉嘛,你怕什麼,有丈夫還是可以追嘛,死馬當活馬醫。〞他繼續鼓吹,〝你想看看,好不容易遇到個你覺得不錯的女人,要把握啊。〞
南宮潾不語,只覺得好友挺奇怪的,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南宮,你就試看看嘛,總是守寡可不是辦法,你又不是和尚,信我一次,我保證你會回頭感謝我。〞滿子廷斬釘截鐵地承諾。
這真引起南宮潾的興趣,他想知道滿子廷葫蘆裡賣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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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後,傍晚。
大宅園子的大門欲被一只小手拉開時,後頭就傳來林大娘的質問聲。
〝秧秧,這麼晚了去哪?〞林大娘不禁有些擔憂,連續好幾日這小娘子下午就不見人影,往往過了晚膳後才回來,問去了哪裡,都說是去踏青。
〝嗯…出去買甜點吃。〞柳秧秧有些尷尬地回應,其實是南宮潾約她去賞月小酌,所以今日才捱到這時刻出門,都有些快坐不住了。
林大娘那火眼睛一瞧就知道柳秧秧不是說真話,〝秧秧,別說大娘沒勸妳,那恩公妳也少點跟他見面,畢竟妳也嫁人,跟其他男人走得這麼親近,實在不妥,誰知那人是不是心懷不軌。〞,柳秧秧被惡人追上的事她聽說過。
〝他不是那種人!〞柳秧秧不高興地衝出口後,才查覺到自己似乎反應過度,緩了氣後說〝林大娘,恩公對我很好,您真的不用擔心。〞
不等林大娘說話,她已經快速地離開大宅。
非常不喜歡有人說南宮潾不好,雖然他們才認識不久,但她就是知道他是正人君子,問她從哪裡來得自信,她只能說直覺。
其實,她也清楚林大娘說的話是為她好,也是對的。
但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
跟南宮潾相處,她就覺得好快樂,好滿足,心尖的悸動每天都有,連夜晚夢境,她夢到的都是他吻遍她的身子,溫柔又兇猛地埋入她的體內,那感受真實得像現實生活一般,總讓她夢醒後腿間都是濕意。
她是有丈夫的女子,千不該萬不該對南宮潾有任何愛意或者遐想,她該想的是柳佑程,她這模樣是不安其室,水性楊花。
可是,渴望大於一切!




灼芙蓉(限) 60. 莫愁
嵂映別苑,花園涼亭。
一抹牙月細彎,瑩白光亮微弱灑落於池面上,細碎波瀾粼粼躍動。
大景國帝王斜斜靠坐在長褟軟椅上,而少婦與他相對而坐,桌上擺著幾盤小菜,放著一甕上好酒水,一壺清香高山茶。
〝秧秧,這酒妳不能喝,品茶就好。〞南宮潾酌飲一口「莫愁」,這酒是滿子廷今日特別找來給他,說什麼希望他喝了後,煩惱皆散,而且此酒易醉,對於酒力不佳者來說,容易醉倒。
柳秧秧眼中浮上不甘,道〝可是今晚不是恩公說要小酌麼?小酌當然要品酒,品茶就不好玩!〞
〝相信本爺,這酒妳喝不得的,本爺可不想等會要將妳抬回大宅。〞
〝哼,不給喝,奴家偏要喝!頂多醉暈就睡在這兒!〞柳秧秧堵氣,她這人的個性就是禁不起激,好勝心強,因此越是禁止,她越是要做。
南宮潾輕笑,〝本爺可沒逼妳,明日可別怪爺。〞,他抬手拎起酒甕,將她的一小碟子給酌滿。
捧起碟子,柳秧秧一口氣飲盡。
明知道這麼喝法她沒二下便倒,但南宮潾沒出聲阻止她這麼喝,只是沉靜地瞧著,想起滿子廷的話。
「告訴你,要測試秧秧對你是否真有情,把她灌醉不就得了,酒後吐真言啊,至於她相公什麼的,之後再說啦!」
的確,南宮潾是有心機讓柳秧秧喝醉,他是想證明她是否真如滿子廷所說的,好奇地想知道滿子廷的葫蘆裡裝什麼。
在有意識的狀態下,她是不敢說真話,而他是不想鬧笑話。
醉了之後,神志不清,要是問了她,她沒意思,那麼明日清醒,將酒話當成玩笑話,彼此都不會尷尬,她與他仍還是好友一場。
一口氣喝光後,柳秧秧忍不住被酒氣嗆得咳了起來。
〝笨蛋,哪有人這樣喝的!不醉才怪。〞南宮潾戲謔地吐槽著,又飲了幾口酒。
〝咳咳……恩公又沒告訴人家……這樣喝咳…好辣……咳咳…〞柳秧秧大眼裡轉著淚珠,使得黑瞳如沉在泉水中的葡萄般漂亮清甜。
沒理會女子的指控,他道〝不會喝就別喝吧。〞,相處下來,他是多少摸清她的性子,別看她外表嬌柔,個性是不服輸的。
若他遊說她品嚐,她是會自律地不碰,因此得要反其道而行。
〝誰說奴家不會喝。〞柳秧秧乾脆自己倒起酒來,〝其實這酒帶著蜜桃味,挺香的。〞
沒下第四碟,她開始頭發暈了,全身飄飄然,已經意識不甚清明。
南宮潾淡笑著搖頭,〝秧秧,妳醉了。〞,瞧著她的眼眸茫茫朦朧著,連搖頭晃腦都出現,可見似乎醉的不輕,這「莫愁」後勁可真強,而他則是有些發昏。
費力地站起身,她繞過案桌,倒坐在他身旁,軟聲地宣稱自己沒醉,還欺身壓上他的身軀,下意識認定自己又做夢了。
斜臥著的南宮潾挑眉望著居於上方的柳秧秧,想著曾經倪傲藍也這麼壓過他,她的舉動總讓他不經意地想到他的寶貝。
那個帶走他的心跳的少女。
想得出神,一股椎心痛意自心胸漫開,秀麗如畫的眉間輕攏起來,破壞了方才的明豔和諧。
伸手撫上男子的眉心,柳秧秧說〝不喜歡,皺皺的,不好看……〞,她像個孩童般揉著紋路,試著緩過他的愁。
然後,小臉窩上他的肩頭,她的一只纖手摸上他的背,搓摩著,〝南宮……潾,為什麼我總是夢到你啊?〞
她的親近讓他身軀一震,低低地回問〝妳夢到什麼?〞
〝今天的你不一樣,昨天,大昨天,好多個昨天,你都把我壓在床上為所欲為,親來親去,摸來摸去的。〞
南宮潾一聽,忍俊不住輕笑確認〝敢情妳夢的是春夢?〞
抬起小臉,柳秧秧肯定地應聲,繼續說著〝可是都是你壓我啊……何時輪到我壓你?一直被壓不是辦法。〞
這時不用明問她,南宮潾也了然於心,她是喜歡他的,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若是無情,又怎會天天夢到。
〝那今晚給妳壓回來如何?給妳個機會。〞他語氣帶著傲驕。
柳秧秧呵呵傻笑一會,便不分由說地親上他的嘴唇,卻沒想到隔著面紗,吻不著那二片紅潤潤的漂亮唇瓣。
這動作逗笑了南宮潾,果然是醉到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傻瓜!〞,他抬手,指尖一挑,任那片遮掩的薄布飄落下。
在柳秧秧的全貌整個呈現在他面前的同時,真讓他足足震驚地瞪大墨眸。
倪傲藍?!
這是他的寶貝?!
人兒如願地吻上他的水唇,啃著吮著,可才片刻,立即被他給推離些,使得她任性地嘟起小嘴抗議〝騙子,不是說好要給我壓麼?〞
〝寶貝!傲藍!〞南宮潾嗓音掩不住興奮,雙眼直直盯著她瞧,就怕她下一刻消失不見。
〝唔,我是柳秧秧,不是傲什麼藍,怎麼你跟滿公子一樣認錯人家!〞
〝不,妳是傲藍,倪傲藍,寶貝怎麼會不認得我?〞
〝我認得啊,你是恩公啊。〞她咕噥。
南宮潾這下覺得無語,眼前的女人明明就是倪傲藍,可是她怎麼不記得自己,出現在常滿國邊境,還已為人妻,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明天他得要去問滿子廷,既然好友比自己先發現柳秧秧就是倪傲藍,那麼一定也查出個什麼來。
將小美人給攬入懷中,緊環住她的纖腰,低頭吻上櫻紅的小嘴,撬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狂烈地纏吮著她的粉舌。
想到她現任相公也會親吻她,也會愛撫她,南宮潾就忌妒到發狂,整整近三年的時間,她是否也在那人的身下婉轉承歡?
舌尖掃舔過她口中每吋軟肉,將自己的津液全部醮滿過她的小嘴,霸道地啃著舔著,他反覆地吻過,堅持讓她吃下屬於自己的味道。
大手扯開衣襟,衣裳層層疊於腰間,露出粉色肚兜,及一大片雪膚凝脂,他等不及地探入其內,握住一只軟乳褻玩起來。
直到感覺人兒呼吸急促起來,才放過已經被他吻得紅腫的小嘴,轉而往下啃吮上她優美的鎖骨。
霸道的氣勢讓柳秧秧招架不住,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撫玩著。
〝嗯…恩公,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可是我又克制不住夢到你,我不該背叛佑程,怎麼辦?〞柳秧秧吐出連日來的困擾。




灼芙蓉(限) 61. 鬧騰(微H)
小美人兒被推倒在軟褟長椅上,混濁的眼眸半瞇,雙手無力地搭上男子的肩膀,只覺得全身炙熱,酥胸大片漫上酥麻。
張嘴含上粉桃乳尖,南宮潾並沒有空閒回答她的問題。
想念她想得近乎瘋癲,那份執著直教人搖頭笑他是傻子,但他依然故我的尋著她,三年來大景國寸土寸地反覆找尋,只為了一個她。
如今,人兒失而復得,怎能不叫他激動?怎能不叫他衝動?
情慾高漲,唇舌舔遍白瑩乳肉,染上他輕輕淺淺的龍涎香,透明津液濕亮一片。
二只大手攏著二團豐乳,難以一掌以覆之,他明白了他的寶貝長得更為妖嬈可人,不停地揉握起來再啃吮著,鼻間滿是她的馨香。
原本還喃喃說著話的柳秧秧,此時只發出細微的哼吟聲,讓南宮潾不禁抬眸望向她的小臉。
只見二排黑羽撲落,頰畔如蘋果般紅通通的。
很顯然的,睡著了……
他無奈地輕嘆,動手幫她將上衣攏得密密實實,再將她抱起身來,往自個兒臥房走去。
下腹的男根還直挺挺地上翹,南宮潾實在真想當場要了她,可是,他也清楚柳秧秧把這一切當成夢境,真實狀態下的話,柳秧秧是不會大膽碰觸他的。
她顧忌於是有婦之夫的身分,絕對不會願意爬上他的床,真的紅杏出牆,那只會落人口實。
況且要是明日醒來,她知道二人發生親密關係,雖不是第一次,可在她現在的認知中是第一次,那麼她極有可能自責崩潰。
對於她,南宮潾相當了解。
要追回她,只能用名正言順的手段,只能讓她的丈夫心甘情願放棄她才行。
來到房門口前,南宮潾對守在此地的金福交代〝去跟大宅院的林大娘說聲秧秧累了,在嵂映別苑歇下。〞
震驚地掃了眼主子懷中的女子,金福應聲,待主子踏入房內後,眼眸漸漸染紅。
跟在主子身邊,三年來,他見過主子各種虛應的淡笑,最常是冷笑,而這是他第一次在主子臉上見到真誠柔情的笑意。
因為倪傲藍,或者又該稱為柳秧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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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潾親自幫人兒更衣沐浴,也將自己洗得一身清爽,再上了床褟,準備摟著她休憩,卻沒想到她竟在此時折騰起來。
〝唔……好熱…熱……〞柳秧秧輕皺著眉頭,嚶嚶不滿地喊著,小手扯著穿在身上的單衣。
〝秧秧乖,別脫好不好?〞
〝不要……好熱啊……討厭……〞她說著便要耍脾氣哭了起來。
心頭的寶貝兒這般難受,大景國年輕帝王哪捨得,連忙哄著〝好好,我幫妳脫。〞,說著手腳俐落地幫她給除得一身光。
這下換南宮潾鬧騰。
柔軟白玉似的嬌軀橫躺在眼前,要是換做其他女人,他是打從心底沒感覺,可這女人是他的愛人,他不是柳下惠,加上前會在涼亭時未消除的慾望,這時一齊奔湧上來。
他想盡量跟她保持點距離,誰知她竟軟若無骨地依偎上來,圓臀就這麼貼上他的胯間。
〝唔……〞南宮潾輕吟出口,忍不住地將她給攬進懷中,張口啃著她粉色耳殼,道〝妳這該死的小浪貨,睡得不醒人事還要勾引我,妳說我該怎麼辦好?真想直接插進妳的淫穴,幹壞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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