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声(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危房
一夜的脱轨,乔沉敏锐意识到乔越的容忍度似乎一低再低,接下来的日子不有些脚下发飘。不过得意忘形久了,最是容易摔跤。
这天,李丽新拿了些产品回家试用,茶几上铺了满满一桌。她敷好面膜,躺在沙发上听小说。乔越在一众产品里扒拉出脱毛贴,问:“妈,脱毛贴真有那么好用?”
李丽:“当然,不信在你哥腿上试试。”
乔沉面无表情回腿,顺手将裤管掩好。乔越撕开脱毛贴,跃跃欲试看着他,“来嘛,哥哥。”
脑袋:我不想做个娘们兮兮的男人。
腿:小月亮冲我撒娇了, 嗷~~
小腿自己拥有思想,迅速离家出走,乖乖躺到别人怀里。
狗腿!他鄙视自己。
随着哧啦一响,乔沉一声卧槽短促呼出,急急吸气叫唤:“轻点轻点,我叫你姐行了吧?”
乔越有种除毛强迫症,给他刮胡子也是同样心理,看到光秃秃的一片莫名觉得舒适,也就乔沉能心甘情愿让她祸害。或许是隐藏了点报复他的小念头,乔越这次故意撕重了些。乔沉随即拿上一片逼近她,“你给我过来!”
李丽啧啧两声,刚才霸道王爷说什么来着,“我们是兄妹”?王爷太可怜了,不能和小姐在一起!她眯眼望着那头沙发,俩讨债的一天都不安生啊!她蹭一下坐起来,对扭打在一起的两人说:“你俩去楼下给我买东西去!”
互不相让的两个人一边穿外套一边打到外头,乔沉身形灵活躲过她的拳头,往安全楼梯口一拐,顺手不忘将她也拽进去。厚重的安全门刚一关闭,乔越便迎来他铺天盖地的吻。
两人羽绒服的面料沙沙作响,乔越抵着墙壁,脖子仰得有点难受。乔沉松开她被吸得红润饱满的唇,调侃她:“看来以后只能挂在腰上。”
她忽然明白乔沉指的是什么,脸颊顿红。十几层楼梯,一层层走下去,乔沉走几步就要抓着人亲几下,第八层时,为非作歹的手险些隔着毛衣解开她的内衣扣。
乔沉失笑,“我帮你扣上。”伸出去的手被无情打回。
走出单元楼,发现外头天气有点阴沉,像是要下雨。他俩在超市磨蹭得久了点,到结账时银台各个都排起长龙。乔沉推着购物车,揪着她的发尾,得到警告眼神。他最近被可能是爱情的风吹得春意盎然,拎着两个购物袋身轻如燕。连路边的易拉罐看着都比往日可爱,他双脚夹起易拉罐,轻轻一跳,准将罐子投进垃圾桶。
乔越恍如自己在遛狗,插着口袋看他莫名其妙的兴奋着。来到小区大门,两人看到石墩处站着的人,同时停脚。
裴述瞄到乔越,眼神顿亮,他上前对乔沉说:“我能和乔越说几句话么,五分钟就好。”
......
十米外的两人讲话声音并不大,乔沉就是耳力再好,也听不到乔越和讲了什么。等在原地,他当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啪嗒一下,鼻尖落了 一滴水,他抬头望天,估计是要下雨了。
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他眯眼盯着那儿,锋利的下颌线好似下一秒就会绷断。天色阴暗,两人的面色在氤氲的水汽里都有些模糊。不过,有他在这儿,乔越肯定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儿。毕竟,他已经。眼尾轻扫,内心活动戛然而止。
乔越!他捏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
她和裴述竟然抱在一起了?!
当着他的面?!
回声(兄妹骨科) 048
视线里亲密相拥的两个人,一息之下将乔沉瞬间带回名为“失去”的从前。那团暖光里亲吻的小恋人,是扎在心口的刺,自始至终都没法拔除。乔沉宽阔的肩冷凛成冰川,他丢下手里的购物袋,管不了什么理智不理智,径直向着两人走去。
可迈了不过两步,他便顿足。今天的日头掩在灰云后头,他和他们都在这片阴影的笼罩中,没有任何光线分割。乔越知道他就在身后,知道他对裴述的敌意,所以,这是问心无愧的意思?
盛怒的情绪才滚滚腾起,又给他死死摁下。内心慎重斟酌,是不是该对乔越信任一点?抑或说,对自己自信点?
短暂拥抱的两人分开后相视一笑,乔越朝她小步跑来。乔沉压下唇角,冷冷转身,手上不忘先过去拎好购物袋。
乔越需加速才能跟上他,“你跑慢点。”
他僵着腿,同手同脚缓下步子。沉着脸站在电梯里,他等着乔越解释个一二叁四五来,最好能哄得他开开心心舒舒畅畅。左等右等,脸都绷得麻木了,她依然垂着脑袋,对他全程无视,纤细的手指无意识抠着购物袋里冒头的山西老陈醋,暗暗出神。
乔沉牙根发酸,醋劲晕头,回到家放好购物袋后,昂着下巴掠过乔越。行,有本事你一天都不哄我!他轻哼一声,板着脸,即使气得头顶生烟,也仍提醒自己,说什么都不能撒手就走。不然和上次一样,没准就被她遗忘在角落里。
他故意占着她的视线,负气似的抄起杯子喝水,被醋意蒙上的双眼,哪能注意到杯子里浓白的水雾。滚水入口,舌尖霎时麻木,口腔里针戳般得疼。硬憋着咽下去,脚尖一转,好死不死撞到桌腿,脚趾一阵钝痛。
我去,这次是真疼!他皱着眉,闪身坐到乔越拉出的椅子里,重重一哼。
乔越瞪眼觑他,喝水被烫,踢到桌角,憋得脸红脖子粗,却不屈不挠锁定原地,寸步不离她。表情暴躁的像只上下蹦跶的奶犬。无论她干什么,这只奶犬也要撒丫子挤到她面前来哼唧哼唧,恶狠狠的低吼都是奶声奶气。他坐着的高度,脑袋正到她胸前,洁白的利牙随时准备咬人。
李丽仓促抹完华走到客厅,瞧着他俩大眼瞪小眼,招手叫人:“看什么呢,快,家里有老鼠,帮着找找看!”
兄妹胶着的僵局暂时打破,李丽去厨房找,乔越选择去卫生间,后头的尾巴甩不掉,跟得死死的。
乔越:“你总跟着我干什么?”
乔沉抱臂:“你忘了什么?”
亲哥这幅欠拾的表情,还能是什么?她一点不犹豫,立马顺着他发顶摸:“乖啊,去找老鼠,找到给你吃小鱼干。”
乔沉得了好处,躬身在她唇上猛亲一口,弱声问:“你是不是要吃回头草?”
乔越压低音量,“我和裴述分手了,你别过度脑补,好吗?”
难怪她上楼那会没打采,乔沉顿悟,周身血脉登时畅通。随即嗤声,分手还抱什么抱!一边想着,一边蹭着去搂她。
乔越推开他,谨慎盯着屋外,“你疯了?留这看马桶。”
他拖住人咬了口她软软的耳垂,尾音轻快说:“遵命。”
乔越晃神,上楼前,裴述说他妈妈因工作要调去国外,他自然也要跟去。异国恋,手机,她没法用。出国呢,要花一大笔钱,至少在她拥有独立经济条件前,是没法做到去找他的,更不可能用家里的钱。其实,这些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编排出来说服自己的理由,只为挡住后头那点私心。当裴述说,我会等你时,乔越脑海中突兀显现出的一个人。那个人在她身后,落在暗影里,一直固执等在那儿。深幽夜幕,半缕光也撒不到他脚下
“来来来。”
乔越脚下踉跄,被李丽不由分说拉到乔沉屋里,“快去看看窗纱是不是破了?”
乔越趴在书桌上细看,“好像是有个洞。”
李丽嫌这样看不明白,让她起身,手扶住桌沿一拉。随着啪一声轻响,一个巴掌大的黑色帆布包应声落地。李丽捡起来,疑惑打量,问:“你哥藏什么了?”
黑色的帆布包肚内鼓胀,捏着软乎,像是他的袜子什么的。
乔越撇嘴,裹得严严实实,真是神秘。她凑上去,对李丽说:“妈,打开看看。”
李丽拨出布包拉链头,手指轻拉,鼻头一耸,忽然发痒,猛地偏头打起喷嚏。
黑色拉链抖落出小小一个开口,露出一块浅蓝底白纹布料,乔越刹那间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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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声(兄妹骨科) 049
“妈!”
乔越一声惊呼炸得李丽两手一抖,胳膊让乔越冷不丁撞到,手里立时落空。她人还没回过神,布包眨眼间就到了乔越手中。
“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李丽拍拍胸口,顺口问,“你哥藏什么了?”
乔越捏着布袋口,面上表露出嫌弃,“都是他的臭袜子,没什么好看的。妈,快瞧瞧窗户,这么高,真有老鼠吗?”
李丽由女儿牵着鼻子走,去扒带孔的窗纱,注意力可算没放到布包上了。危险话题含糊过去,乔越攥紧布包,耳根到脖颈绯红成片,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周叁开学,乔沉在题海里滚爬一圈,神经高度紧张。周末硬是睡到自然醒,眯着眼坐起身,小帐篷竖得老高。他抓抓头发,这段时间辛苦兄弟了,回回被馋得欲火奔涌无处宣泄,自己都没时间好好招待它。
他恹恹下床,闭着眼在书桌后头摸索。须臾,双眼一睁,不可置信地蹲下抻直脖子去看。
不是吧,老鼠把他的小甜心偷走了?
这尼玛什么下流玩意儿!
乔沉不死心拉开桌子,半拉身体都探到后面,连房门悄悄打开都浑然不知。
“偷的东西不见了,对吗?”乔越站在门外凉凉问他。
他身形一僵,梗着脖子爬出来。乔越掌心里的,不正是他的小甜心吗?
“变态!下流!”乔越语气稍显急促,偷内裤啊,这是乔沉该干的事吗?新闻里偷内衣裤的猥琐变态,怎么能是他呢?
“我错了,”乔沉二话不说先认错,过去要抱她,“我错了,原谅我,我就是睹物思人。”
乔越错身躲开他,尾音有些颤抖,,“你还说谎?”
睹物思人?当她嗅到上头残留的一丝熟悉的味道时,再沿着内裤消失的时间线将五条内裤连在一起,整个人简直可用五雷轰顶来形容。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仿佛自己在他面前没穿衣服一样,而他,随时都会用这种淫欲的眼光看自己,想象如何摆弄她的身体。
乔沉,不过是一个青春期躁动,需要泄欲的,随便什么女孩都可以的男生。而不是那个眼神澄澈,盛满爱意,非她不可的哥哥。所以他会不断吻她,抚摸她,甚至动那里,一点点拉低她的底线。
他和其他哄女孩子上床的男生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认知成了她跨不过去的坎,伴随而来的巨大失落和窒息感,哐当一声,终于敲醒了她。
原来,自己无形中对他抱了这么大的期望,那些自认为绝不会产生的情愫,冥冥之下悄然而生,默默为这种期望添砖加瓦,筑成高楼。
“乔越。”乔沉见她表情有变,张口没来得及解释,便看她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冲过来。
“混蛋,我打死你!”
她不是受委屈憋在心里不说的性格,特别和乔沉搅和在一起时。当下怒气羞意纷纷上阵,举起枕头对他一通猛捶。乔沉自知理亏,脚是半毫米都不敢动,护着脑袋直呼,“我错了我错了。”
他不去阻止她,反而抱住她的腰。乔越倒不好使力,脚下踩空,两人齐齐跌到床上。他反应快,撑起胳膊,没压到人。
“你听我说,”他抢先开口,虽然在他心里,藏内裤没有碰她身体罪重,不明白她突然怎么这样生气,但先认错总不会出事,“我错了,我,我。”
乔沉语塞,手一撑,一秒扒了上衣,一秒褪下裤子,穿着平角裤大字型反趴在床上。
“好了,你打吧,我绝对不躲!”
身后半晌没动静,他昂首头向后一瞥,登时被乔越通红的眼睛盯得心口刺疼。乔沉爬起来,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眼尾的水渍,“别哭,我错了,我发誓,再不藏了,好不好?”
后悔药在哪可以买,要知道会惹她生气,手绝对都不带伸一下。
“还有呢?”乔越泪眼朦胧瞪他。
还有?乔沉头大,踟蹰着说:“自己,也不撸。”
“你!”
两脑电波都没在一个频道上,乔越放弃和他打哑谜,直言问:“你是不是想和我做那种事?”
这个问题他真没法问心无愧说“不想”,于是迟疑的刹那给了乔越误解。她忿忿睨他,开始胡乱脱衣服。
“好,你做吧,做了从此以后别在我面前假惺惺!”
此时,乔沉总算明白她为何生气到这种地步。他拢住她的衣襟,暗声问:“乔越,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和你表白?”
乔越冷眼看他。
“是,我想和你做,但不是现在,”乔沉一颗颗扣上她的衣扣,把人揽到怀里,“那些,”他语意未尽,但乔越默契懂他指的是什么,“小月亮,是我太心急了,怕你和别人在一起,所以用这些让你记住我。”
未经情事的女孩子,被他一点点探索,一层层迭上他的痕迹,突然有一天,女孩回忆的吻只有他的味道,抚摸是他的温度,下面流出的花露,都被他完全掌控。
“很卑鄙,对吗?”像是在利用她的懵懂和心软,“如果,我用裴述那套做法,这辈子都别想得到你的回应,我输不起。”
两人相互凝视,乔越蹙眉抿唇。不可否认,乔沉成功了。若是他没这么主动,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段感情。也可能,很久很久以后才会发现点细枝末节。
他笑了笑,牵着软绵绵的手包住熄火的老朋友,“我把它送给你赔罪,以后它是站着还是趴着,由你说了算。”
下流胚果然正经不了叁秒钟,原形毕露了。乔越撇开眼,“那你把它切掉。”
乔沉靠近她,坦诚给出建议:“切掉不行,咬,可以。”
话落,他吻住她的唇,碾转间无尽温柔。心思既被摊开,他如今更为直白。手指攀在她挺立的胸乳上,隔着衣料轻缓揉捏。长腿抵入她腿心,膝盖顶着花穴磨蹭。
熟悉的旋律拂动穴口,卷起甬道里细细的痒意。乔越偏头大口喘息,乔沉眼眸定定看她,“我不会强迫你,我等着你答应我那一天。”
他敛着眼睫,长指挑起她的裤缝,贴着细腻光滑的皮肤下滑,指尖在她穴口慢慢打圈,绞出黏滑的丝。
“小月亮。”
乔越微吟,听他叫着自己,双腿给他搅得软绵无力。
“你也会爱我的,对不对?”
他拨开湿透的贝肉,单指推进去。乔越闭上眼,身体里多出一只手指,在阴道里拨弄着层层褶皱。细细麻麻的痒和空虚,太过要命。穴口紧紧拢,裹住他的手指,现在是她的身体含着他吸吮。
内裤无知无觉中让他褪到膝窝,身下突染凉意,她刚要夹起腿暖和自己,一根灼热滚烫的事物便挤到她穴口,不去急着顶弄,而是轻轻碰触,慢慢分离。在穴口就能捣弄出更多浆水,刺激她生出无限的渴望。
“乔沉?”乔越羞愤喝他。
“我不会进去,只是带你试一下,”他鼻尖点着她的鼻尖,强行让她睁眼正视,“这种感觉,你看,并不只有我需要。”
说着,他提臀撞了下,乔越仰颈呻吟。这一下是燃她欲望的火花,身体的血液沸腾了,空荡的甬道内褶皱拼命煽动,穴口翕张的快慢让她不由想咬住他的硕大,而后蚕食。
阴茎滑过溪口,尾椎过电般酥麻,乔沉不止一次想冲进去。乔越得不到,很难受。他吃不到,还得控制着勃起胀大的阴茎,一次次在外头顶撞,更难受。
“嗯~”乔越迷蒙着氤色的眼,温暖的晨光碎成金色粉末,寸寸洒到两人身上。乔沉伏在上方,耸动的臀,耐心地勾动她潜藏在身体里的欲望,含着她的锁骨细致舔舐。背脊弓出的线条,勾勒出光圈,像裹住她,会守护她一生的港湾。
床板受不住他的力气,咿呀作响。她在其中听到挣扎的自己沉迷后的呻吟,靡靡如水。双手抱着他的后颈,随他起伏,恍若不满足,要自己去寻。
她眼尾挂着的水珠顺滑下坠,给自己做宣判,身体比她情感,先一步对乔沉投降了。
水珠洇入床单,乔越花心一股热流喷洒而出,浇在冒出的龟头上。乔沉被她高潮的汁水,喷得四肢发麻,没扛住,尾骨一提,浓射在她小腹处。
彼时,两人触额喘息,高潮之后的亢奋和虚无令人回味悠长。小小的假设,各自都有了答案。
乔沉亲亲她的额头,两人身上一样黏糊,他平复呼吸,抱着她去浴室,隔了块毛巾放在光滑的台面,将人搁上去。
乔越捏着指尖,任他给自己擦洗,胸腔里像是在擂鼓,咚咚咚不肯停歇。
乔沉替她拾好,神色颇为严肃,“乔越,什么都可以怀疑,只有这个不可以。”
乔越一愣,他在回答刚开始的问题。
“当然,”随即,他又恢复成轻佻的样子,拨了拨额发,“我那什么的实力,也不许怀疑。”
变态!她转开脸。
回声(兄妹骨科) 050
开学一个月,李丽发现儿子有点不对劲,床单换洗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她是过来人,男孩子那些特殊的需求心里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就是从“我是他妈”这个角度分析,年轻力盛的男孩子,频繁一点挺正常。不过,这个度,该怎么把握,着实让人头疼。新闻上多少小男孩过度沉迷这种自渎行为,搞得人神萎靡,影响心理和生理发育。还有那些受不住诱惑的,不懂事的小男孩,因为好奇,找特殊行业的女人解决,说不好落一身病。
她给乔中民打电话,让他以男人的身份,用过来者的经验引导下儿子。乔中民觉得她想多了,儿子不是那种没谱的人,而且自制力向来不弱,和他差不多。
李丽真想反驳,那时是谁一晚上把人折腾的不睡觉,看着刻板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见了鬼的自制力!
乔中民声音里有些疲惫,回答完她,自己也记起两人的过去。李丽年轻时很会撒娇,家里又宠,主动追他,嫁给他,算是干过最吃罪的事。他登时软下声音,安慰李丽,说这边案子就快结束了,回来后一定和乔沉好好谈谈。
反观乔沉,他最近春风拂面,对谁都是好脾气。能不开心吗?只要李丽出门早,他便会潜到乔越房里,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到浴室,甘之如饴服侍人家刷牙洗脸。他也不觉得腻歪,趁她分神,亲亲这里,咬咬那里。
眼看乔中民就要回来,李丽打发两人去给他拾屋子。老房子附近正在拆迁,灰尘漫天,家里开一天窗,能攒几毫米厚的灰。附近居民叫苦不迭,想着说不准什么时候拆到他们这块来,那就是苦日子到头了。
乔越擦着柜子上的浮灰,说:“钟梦她们家这次分了叁套房,太恐怖了,难怪大家都想拆迁。”
乔沉拎着拖把晃到她身后,“不拆你也会有房。”
京市房价年年上涨,乔越不用去打听,就知道凭年轻人的一己之力要在这买房,是件多困难的事。外婆那头的本地亲戚都会在儿女大学时就准备一套房,放那升值也好,以后自住也好,都是有备无患。乔沉不用说,舅舅上回就在帮李丽参谋,说买小点也没事,结婚后卖了换个大的。
本来是件还算遥远的事,这会忽然提起来,她定神看着乔沉,其实只有叁个多月他就将进入大学。大学多姿多,百种人生,不像高中简单枯燥,他和自己一个月可能都见不上几面。
喜欢别的女生,会比喜欢自己的亲生妹妹要开心容易得多。乔沉会放弃她吗?假若他放弃了,那自己怎么办?
眼底蓦地泛出浅浅的酸胀,乔越呼吸渐乱,她顿在那儿,有个小小的声音问,如果,不仅仅是陪他走一段,而是走一生……
“啵。”脸颊一软,温热的唇啾了声后,快速分开。乔越凝神盯着他,他又凑上吻她。
“担心什么呢,买房这种小事不劳您心,有我呢。”
乔沉看她呆愣不已,轻叹一口气,取出钱夹里的银行卡交给她,“姑奶奶,这可是咱俩的房款,我全部上缴,密码是你生日。现在,”他原地跳了两下,口袋里的两个钢镚儿碰撞出声,“听到没有,穷得叮当响。”
“你,你哪来的钱?”乔越怔怔问,他的财务状况一直是个谜。
他将卡放在乔越上衣口袋,“想知道我的秘密也不是不可以,给我个名分就行。”
乔沉放下拖把,将她抵在桌沿,手扶着她的腰很不要脸的提议:“我们休息一下吧?”
乔越没心情和他玩闹,推开他说:“拖地去!”
乔沉悻悻抓着拖把,视线可怜巴巴望着她,努力干活。
晚上,乔中民到家,亲自做了顿饭,让李丽也过来。乔中民这趟立了大功,升职是没跑了,但神色却多了些落寞,看到乔沉和乔越,眼神复杂地拍了拍他俩的肩。像是透过他俩,看到了别人。李丽本不想来,乔越微信上偷偷告诉她,老爸看着像有心事,挺不好受的。她没绷住,还是来了。
乔中民喝了半瓶白酒,还要再添,李丽夺下酒瓶,斥他:“你那胃还要不要了?”
“我这是高兴啊,”他也不说自己高兴什么,转头看着乔沉,手指点他,“儿子,你可要好好护着妈妈和妹妹。”
“放心,老爸,”乔沉从乔越筷子上吃了块排骨,看他爹明显醉意上头了,对李丽说,“妈,爸这晚估计是没法睡了,我和乔越先回去,您陪陪老爸说会话吧。”
乔中民醉酒后,别的没啥,就是话多。除了李丽,没人扛得住他唐僧附身一样的絮絮叨叨。
李丽:“回去干什么,这儿又不是不能睡?”
乔沉示意醉的一塌糊涂的爹,“我们还是回去吧,不然老爸说出什么秘密被我们听到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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