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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花马
娇媚
作者:五花马

出嫁前,幼玉坐在兄长腿上,罗裙S皱,顶着一根粗红。嫁入薛家后,她N儿鼓胀,是被丈夫的哥哥们r0u弄大了。排雷n、骨科、禁忌nV主小SaO物,没三观两百猪加更评论破五百加更





娇媚 第一章 冲喜 h
江州薛家富遍天下,却有一位四公子,从小体弱,年幼时害了一场重病,眼看快不行了,一个道长自称有缘,主动登门,看好了四公子的病。
道长姓陈,语重心长道:“贫道观四公子的面相,怕是有自私小鬼缠身,姻缘坎坷,不如随贫道前去修道,点着慧根,将来或许成仙。”
修道之人苦寒,一辈子要入深山老林,最重要的,还要与凡尘断了干净,不仅父母家人要断,姻缘也要断,薛家哪里舍得,婉拒了道士。
陈道长一笑走了,薛玉书却暗暗动了念头,一心修道,常年不近女色,将娶亲一事耽搁。
此时薛家父母早已亡故,第二子早夭,薛大爷是朝里的大将军,在京城担任要职,平时多有顾及不到之处,薛三爷又是个浪荡性子,不管家务事,薛玉书的婚事一搁再搁,直到有一年忽发恶疾,一觉不醒,请遍名医也无用。
这时陈道长出现,看着床上面庞苍白,昏睡不醒的薛玉书,“有一个法子,可以救他。”
说到要紧处,陈道长摸摸胡子不说了。
薛三爷看出来,屏退众人,恳请道:“陈道长有什么要求,只要薛某能办到,一定赴全力。”
陈道长道:“不难,我只有一个要求,救了四公子,他醒来,你们薛家人不能再拦,他随我入山修道。”
三爷先前对薛玉书修道这件事不满,当下却没有半点迟疑,爽快应道:“陈道长放心,只要四弟醒来,薛家绝不拦人。”
陈道长吐露,“寻一个八字纯阴的女子替四公子冲喜,不眠不休行七夜房事,用阴滋养男人魂魄,七日一过,人自然转醒。”
从房中出来,三奶奶担忧道:“真要让陈道长把四弟带走?”
下人从廊下走来,手里拎着只金丝笼,三爷逗弄笼中的金丝雀,一边和背后的妻子说,口吻漫不经心,“薛家不能拦,可没说其他人不能拦。”
三奶奶看丈夫搭理一只畜生,也不愿面对自己,气闷也无法,也看丈夫有了主意,又问,“四弟醒了怎么办,这桩婚事可没经过他同意,他那性子冷清清……”
“我还不知道他,”三爷轻笑,眉眼间仿佛照过金丝雀翠羽,这一笑勾人,“等生米煮成熟饭,如花似玉的新娘子摆在那,他薛玉书做不了真和尚。”
薛家大张锣鼓去寻人。
天下之大,要寻一个纯阴女子不难,很快就寻到了,同是江州城的赵家千金。
赵小姐今年十六,待字闺中,正是挑夫婿的年纪,薛家上门来说亲,赵家父母俱已不在,大事都由赵小姐的兄长主持。
眼下他有事外出,得两个月后回来,最后是嫂嫂万珍做主,了薛家一大笔聘礼,点了头。
薛玉书时日不多,一双小儿女的婚事办得匆忙,三日功夫,就将赵小姐从家里迎进薛家大门,送去新房。
赵幼玉从花轿里悄悄挑帘,远远见院子罩着一团死气,原本布置喜气的门窗被木板钉死,只留下一道小门。
幼玉被送去新房,一进去,身后的门关得紧紧,凤烛高燃,床上卧着一个沉睡不起的男人。
挑开低垂的纱幔,就见这男人面色煞白,眉目英俊清冷,好看得要紧。
幼玉一时呆住,想着三奶奶的嘱咐,她连忙回神,将一身亵衣脱了,赤裸着身子爬上床榻,又爬到男人身上,跨坐在他腰间。
幼玉口中含着一粒金丹药,是薛家人给的催情药,慢慢渡入男人口中,让他病中也能发情。
果然男人被迫吞下没多久,身躯泛起一层滚烫的热意。
幼玉屁股底下有一根硬硬的巨物翘起来,戳进屁股里,抵住早已湿透成灾的花穴。
屁股里夹着一根滚烫巨物,幼玉清楚这是什么东西,熟练解了男人的外袍,露出他痩有劲的腰腹,从脐下一截到裤头,隐隐露出一撮粗硬的黑毛。
幼玉手指儿轻轻,往薛玉书屁股底下垫一块白帕儿,还将他裤头扒下来,被压抑很久的肉棒瞬间弹跳而出,狠狠拍打她手心,激起了一阵酥麻。
亵裤脱到薛玉书膝上,只露出大腿,还有一根往上翘的紫红肉棒。
幼玉趴在他腿心,小手握住肉棒,揉弄着两粒囊袋,不需要男人指导,驾轻就熟舔得肉茎流满透亮的口水。
还用舌尖轻轻去嘬龟头,将肉棒一点点吞到嘴里。
她嘴儿小,看着又软又红,却能一口气把这么大的东西吞进去。
她嘴里吞吐上半截,小嘴前后进出,肉棒搅得她嘴里口水滋滋哒哒,被温暖的唇肉紧吮着,瞬间肿大了一倍。
到这时,幼玉已经吃不住了,想吐出来,再用手好好玩一下男人的东西。
谁知,她等得了,被喂催情金丹的薛玉书等不了。
男人双目仍紧紧阖着,煞白的面色中透出一抹暧昧的红意,凭着本能,忽然抬起双臂,将伏在他腰间作乱的幼玉一把拽起来,拽到薄唇边上,发狂亲吻。
昏沉沉的薛玉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到一股凶猛的燥动在他体内乱窜,时冷时热,全部力集中到腰胯,好像有只小狐狸拿着一根羽毛,在他身上拂来拂去。
薛玉书忍不了,拽着幼玉发狂亲吻,要从她口中卷走解渴的津液。
幼玉被男人亲着小嘴儿,呼吸不稳,小脸红扑扑的,却一点儿也不羞,指尖在男人胸膛划来划去,勾着他来亲。
比起交欢,她更喜欢这样的触碰。
小门忽然被叩响,婆子催促道:“少奶奶,时辰到了,该办正经事。”
幼玉嫁给给病重的薛玉书冲喜,行房交欢滋补他身体才是头件大事,婆子在外面竖起耳朵听着,咳嗽一声提醒。
幼玉也知道婆子在偷听,可是嘴唇让薛玉书咬着,松不开,指尖划到他胸口,捏住一只嫩红色的乳头,轻轻一拧,薛玉书大概没被这样对待过,身躯震了一下,松开了唇。
幼玉脸儿歪到他脖子里,小手揉着男人的肉棒,小声道:“四爷的东西好大,娇娇的小屄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
娇娇是她的乳名,人如其名,身子娇,声音也娇滴滴的。
但她发嗲再厉害,薛玉书还在昏睡中,又怎么会醒呢,幼玉知道他听不见,却幻想着男人睁开眼狠狠肏自己,七天七夜都要和他躺在一起,做尽夫妻该做的事。
“四爷您病着,看不见,娇娇要吃了。”
幼玉身子肌肤泛红,脚趾紧缩,屁股高高抬起,朝着男人竖直的肉棒坐下去。
龟头戳到湿哒哒的花穴,就被淋了一滩水,“嗯嗯好大好烫,娇娇吞不下了……”
幼玉慢慢吃进去一截,穴肉紧咬着肉棒,吮着,吸着,贪婪地想再多吃一点。
薛玉书仿佛受了刺激,忽然两手大力捏住她腰,肉棒往穴肉狠狠一戳。
还没戳到最深处,幼玉腿心已经湿淋淋,腰才扭了几下,忽然感觉体内滚过一股热流,肉棒射了。
大股的阳喷进小穴,流满了紧窄的甬道,肉棒淌在淫水和阳的混杂中,软哝哝的,再没抬起头。
幼玉看着身下阖眼苍白的男人,诧异睁大眼。
这……这就完事了?
想不到薛家四爷中看不中用,还没插到顶就早泄,幼玉没到高潮,一点儿也不尽兴。
腿心被男人喷洒得湿濡难受,她潮红着脸,将肉棒拔出,又将薛玉书屁股底下垫着的白帕儿取出,就见上面落满点点斑,还有少女的骚水。
今天是新婚之夜,新娘子总不能没了落红。
薛玉书虽没顶到深处,幼玉处子膜早被自己兄长捅破,为不露破绽,她将指头割破,渗出的血珠抹到帕儿上,落红就有了。
她捧着这块脏了的帕儿,从小门里递出去。
外人不能随意进出,得出入时泄了房中的交合之气,很快有通人事的婆子接过,检查了一遍,看着帕儿上男女搅混的淫液,知道行过房就不再催促。
幼玉折腾了大半宿,也累得娇喘嘘嘘,沉沉睡在男人身旁。




娇媚 第二章 杀妻 h
夫妻俩被关七天七夜,现在只过了一个晚上,还剩下大半日子,每日到规定时辰,就有婆子来催。
幼玉开始还有几分耐心,后来嫌丈夫那物儿软哝哝的,很快泄了,懒得和他交合,也懒得喂金丸,光用手撸出来,再弄到帕儿上。
婆子见着帕儿上的元,没有起疑心,看着衣服松垮系着,露出半片雪白胸脯的幼玉,心里直皱眉头,心想这位四奶奶生的像狐狸样儿,告诫道:“四奶奶千万记住了,金丹不可用过度,不然容易走火入魔,发狂杀人。”
幼玉看出婆子眼里的轻蔑,心里就不快,面上乖乖应下,却是左耳朵出,压根不听她的。
这七天,外人不能随意进出,幼玉也不能出门,懒得穿衣,伏在病中男人身畔,伸出几根手指,在他脸上上划动,“夫君什么时候能醒来?”
幼玉在闺中时听说过他,江洲最年轻的修道小官人,她见了他,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俊俏的男人,这桩婚事是在他昏迷时定的,醒来会恼吗?
幼玉忐忑纠结了下,很快想通,她生的这么貌美,是江州城最美的女子,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心动。
幼玉越想越喜哒哒,趴在床沿,指尖轻轻一点男人的鼻梁,“夫君快些醒来。”
他醒来了,身下那物儿才清醒,神抖索地顶她身子。
幼玉盼着夫君早些醒来,悄悄多喂金丸,让那物儿胀大粗长,多吸点她阴气,散去病气早些醒来。
薛玉书刚吞下三粒金丸,比往常多了三倍,胯间那物儿立即硬得发烫,也胀大惊人。
幼玉腿心大大打开,露出粉嫩绵软的阴户,她这儿汁水多,上面有淡淡的绒毛,紧抵着男人耻毛粗黑的胯间。
紫红色的肉棒狰狞粗长,看着很有气势,幼玉小手勉强握住,扶着慢慢含进去。
她动作柔而慢,生怕刺激到他。
男人物儿受不得丁点儿刺激,稍微几下摩擦,立马胀大早泄,只能一点点来。
穴口含着龟头,将肉棒一小截吃了进去。
幼玉停下来,高抬臀尖,保持相交的姿势,俯身凑近薛玉书苍白的脸庞,亲吻他嘴唇。
她主动吐出舌尖,勾到他唇中,卷着僵硬温热的大舌来回吮弄。
之前不是没这样做过,男人舌头温不热,亲不缠绵,这回不知怎么回事,大舌渐渐抽动起来。
他拖着舌尖吮了几下,吸了她嫩舌尖上的口水。
后背像被抽了一下,酥麻得幼玉小腹紧,穴口也急剧紧缩,咬着肉棒更不放。
幼玉被亲得通体舒畅,正要压下屁股,将肉棒整根吞进小穴,忽然身下的男人睁开眼。
幽幽红烛火之中,他露出雪亮极冷的眼睛。
幼玉乍一对上,吓得魂不附体,薛玉书定定看住她,双目带着一丝妖冶的红意,声音含满沙哑,“你是谁。”
薛玉书刚醒来,脑袋还懵懵的,睁眼只见了一个肤白貌美的少女伏在他身上,而他腰间正有一股陌生胀痛的灼热。
他视线慢吞吞往下。
竟见他自己胸口衣襟袒露,裤头被扒到大腿,腰间一根紫红肉棒往上翘,滴着水,被少女湿哒哒的花穴吃了一小截。
露在外头的大半根,被她小手握住。
腾地一股热流窜上来,薛玉书苍白的眉目染上一丝不正常的红意。
幼玉以为他不好意思,裸着雪白的身子,两只奶子浑圆又大,软软抵在他脖子里,激起隐隐的颤栗,“夫君,我是您刚过门的妻子。”
薛玉书不说话,呼吸却越来越沉。
幼玉感觉哪里不对劲,带着些羞涩,“夫君病重,我嫁过来冲喜,用阴气滋养的法子,治好哎呀……”
话音未落,薛玉书忽然将她大力拂开,将她甩到地上。
幼玉眼冒火花,慌乱中扯着毯子遮住身子,竟见薛玉书披头散发,取了剑走来,双眼里跳跃着火光,竟全是翻滚的杀意,“我救了夫君,夫君为何恩将仇报要杀我?”
“杀你需要理由?”
薛玉书长睫压住眼,极轻慢一笑,眉目间泛着一丝妖冶,显然被金丹喂多了走火入魔,见谁杀谁,眼下拔剑,真向幼玉刺来。
幼玉跌在地上逃不了,吓得紧紧阖上眼,拼尽力气高喝,“四爷杀人!快来人!”
少女声音慌张到了极点,带着软媚的娇喘,薛玉书眉头狠狠一跳,有股火从下腹腾地烧了起来,幼玉看他愣住,跌跌撞撞往小门外面跑。
忽然小门一开了,烟色锦袍的俊美男人走了进来,“听说四弟醒了……”
正是薛三爷薛显。
他话音未落,一道娇影扑上来,还未看清楚脸,少女柔软无骨的身子跌进他怀里,带着一股浓甜的麝香味道,将他扑了个满怀。
“三伯救我!”
幼玉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恨不得手脚全缩进男人怀里,奶尖儿顶住他胸膛,来回微微磨蹭,薛显正要拨开她,忽然凤眼里掠过一丝寒光,将她护到身后,挡住走过来的薛玉书,喝道:“放肆!”
薛玉书抬起眼皮,双目猩红,“让开。”
他这话是对薛显说的,却只盯住在他身后的幼玉。
也是奇怪,薛玉书见到其他人,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唯独见着幼玉,体内生出一股邪火,烧得他发狂。
幼玉触到夫君骇人的眼神,害怕躲在薛显身后,“三伯救我。”
薛显看着那只捏住他袖的白嫩手儿,暗暗做了手势。
很快来了一个婆子,臂弯里挂着披风,紧裹在幼玉身上,“四奶奶快走。”
幼玉身子缩进披风,慌张张离开,一路上看见下人们从房中涌进去,堵住发狂的薛玉书,拿大碗冷水泼他脸上,薛显冷声道:“孽障,还不快醒。”
幼玉鬼使神差回头,就见自己丈夫被按住,脸上满是水珠,仿佛知道在的偷窥,忽然抬眼看来。
两道目光撞个正着,幼玉撞见一双猩红眼睛,小脸发白,险些哭出来,慌忙回头跟婆子走了。
身后传来下人们的惊呼,“四爷晕了,传叫陈道长!”




娇媚 第三章 和离
幼玉被送去三奶奶的东院。
出嫁前,她着人打探薛家情况,知道三奶奶这人。
丫环春芝说,“薛三爷成亲当晚,三奶奶捧着半块贞节牌坊,说是要清清白白嫁进薛家,哪有这样子嫁人的,笑话死人了。”
春芝又说,“三爷好几年没碰她,这事让薛大将军知道,赶着三爷行房,都成了江州的笑话,三爷哪里还能喜欢三奶奶,一年大半宿在外头,养戏子玩女人。”
当时幼玉不放在心上,现在丈夫要杀她,才知道薛家内里的可怕,对这位迂腐端庄的三奶奶,更充满了未知的忐忑。
幼玉拿帕儿擦擦额尖的细汗,恍惚中还嗅到一股龙涎香,刚才她扑到那位三伯怀里,沾染上的,却太慌了,没瞧清楚他模样,只有这股龙涎香留下来,一时半会在她鼻尖散不去。
东院正屋,三奶奶正襟危坐。
她生着柳眉小脸,身材削尖,是个出挑的美人,穿着却老气朴素,乍然看去像个死气沉沉的提线木偶。
幼玉暗暗打量她,三奶奶也不动声色打量刚进门的新妇。
就见这小女人杏眼黛眉,殷桃小口,身上着了件簇新桃红的衣裳,裹得奶儿胀鼓鼓的。
刚才丫鬟掀门帘儿迎她进来时,走几步,这对奶儿颤盈盈的,像跳脱的玉兔。
三奶奶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词。
狐狸。
人的第一面,眼缘极重要,三奶奶越看幼玉,越发不像个刚嫁人的新妇,像被床上肏弄惯了的狐狸。
一番拾后,幼玉才有个规矩样子,委屈劲儿上来,抽嗒嗒说完事情经过,略去自己多喂金丸一段,只说四爷睡得好好儿的,忽然惊醒,睁眼就要杀人,幼玉边说边哭,“我是没分寸的性子,给三嫂添麻烦了。”
三奶奶疑心里头有猫腻,看幼玉胆子这么小,不敢撒谎,也就安抚道:“你也别担心,最近天气燥热,四弟兴许是病怔了,府里已经去请陈道长,有什么古怪,他一看就能看明白。”
一听陈道长要来,幼玉眉梢一抽,心里头慌了。
旁人不知薛玉书为什么突然发狂,她却知道一清二楚,因为她才是始作俑者。
西院,陈道长替薛玉书解毒,也诊出根源,是被喂多金丸,才导致走火入魔。至于谁喂给她吃的,这不是陈道长操心的事,“四公子人醒来了,就要随我离开。”
薛显微笑应下,“道长是薛家的恩人,一定要谢。”
当下备好酒宴,请陈道长入席吃酒,一杯杯敬上来,陈道长最闻不得酒味,终于把自己喝倒了。
薛显唇边笑意消散,让下人将陈道长彻底灌醉,再扔到妓院,剥光衣服和妓女们厮混。
本朝立法,严禁修道之人出入勾栏青楼,当夜衙差闯进来搜,捉住醉醺醺的陈道长,将他押去大牢,被判充军流放,有生之年想再回江州,绝不可能。
衙差办妥事后,悄悄到薛府支信。
薛显穿着素白袍子歪在榻上,拿墨笔沾着胭脂,捏着一个丫环的下巴,往她唇上描,“这件事,还有陈道长这个人,在你们四爷面前,不许透露半个字。”
屋中气氛旖旎,下人忽然提起四奶奶,“要不是四奶奶喂多金丹,四爷又怎么会走火入魔,爷该给她一个教训。”
薛显想起自己这位四弟妹,脸虽没看清,但脖子和手儿雪白,想来是个美人,他眉目懒懒,说罢了,“一个弱女子,做错了事以后改过,这回饶了她。”
正说要事,三奶奶从幼玉那边回来了,薛显松开怀里的丫头,拍拍她屁股。
丫头乖巧起了,柔着身子告退。
门帘揭开,三奶奶裹着狐裘进来,看了那丫头一眼,见到丈夫,脸色变得温和,亲自捧茶上去,“为四弟的事,爷今天也累了。”
薛显逗弄起了金丝笼子里的鸟,“弟妹那边怎么样?”
“弟妹受了些惊吓,人没大碍,睡上一夜应该没事了。”
三奶奶刚从幼玉那儿回来,身上染了一股胭脂香气,这会儿她挨上来,丝丝缕缕钻进男人鼻端。
薛显回头看她一眼,凤眼盈长,目光从她脸上掠到手,眼神幽暗,忽然揽她进怀里,捏起她下巴,“夫人用了什么香,怪勾人的。”
屋里还有丫环们,三奶奶摸到丈夫那物儿翘起来,脸红心跳,却顾忌屋里还有一群丫环,推开他的手,恭敬端坐起来,低声道:“爷,不可白日宣淫。”
望着妻子老古板的面孔,薛显哪还有一丝兴致,轻笑着捏过她手,狠揉了下胯间物儿,“晚上我有事,不必等我了。”话罢,不给三奶奶挽留的机会,拂袖离去。
三奶奶手里还留着那物儿的余温,正被勾起了一丝痒意,却眼睁睁见薛显头也不回走了,才知道他在作弄人,一时脸色红白,窘迫极了。
偏屋这边三奶奶一走,幼玉眼泪珠儿掉个不停,对春芝说出实话,“我喂多了金丹,才让夫君发狂,等陈道长查出病症,薛家不会容我,定要将我休回娘家。”
到时候她名声丢尽,再没好人家求亲,大哥又不在,只能再被万珍嫂子安排,草草嫁给一个黄牙臭脚的马夫。
想到不久后被马夫肏了身子,幼玉眼儿泪汪汪,她绝不能过这样的日子,还没想出对策,忽然丫头来叩门,说是四爷醒了,要见她。
听到这消息,幼玉天快塌了,头一个找她做什么,是要杀她,还是兴师问罪,小心翼翼问,“陈道长有说什么吗?”
丫环摇头,“陈道长看完病,吃几口酒就匆忙走了。时辰不早了,四奶奶快随奴婢去吧。”
原来陈道长什么也没有说,幼玉暗暗松口气,知道自己白担心了,但对醒来后的薛玉书,仍感到害怕,她推脱不过,满心忐忑去了。
房中钉死的木板全都卸下,浓烈的麝香仍散不去,丫环退出去,剩下她与薛玉书,幼玉阴影涌了上来,怯怯立着。
“你过来。”
雪白纱幔后,忽然响起一道清柔冷静的嗓音。
床幔垂着,男人半靠着玉枕,伸手拂开幔子,他看清楚娇柔动人的妻子,幼玉也看清楚他。
薛玉书散着乌发,长长的睫毛下,眼睛已经不红了,温声说,“今日,玉书吓到赵小姐了。那时我入了魔怔,杀气太重,险些害了赵小姐,又甚至夺了你的清白,玉书先要赔罪。”
显然薛玉醒来后知道了一切,以为破了她的处子血,他病中做了这样糊涂的事,不敢推卸责任,掀开被子亲自行礼赔罪。
幼玉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开场,慌忙扶住他,“夫君言重了,夫君病中才生了糊涂,我怎么能和夫君计较。”
幼玉一口一声夫君,也是注意到他瞧着温和,声音却透着一丝清冷,似乎不把她当做妻子,既然他不杀她,她还是愿意做他妻子。
幼玉眼儿汪汪轻转,顺势倚在他胸口上,“夫君现在好些了吗?”
“赵小姐……”薛玉书拧眉避开。
“我小名叫娇娇。”幼玉完全无视他的冷淡,身子软软倚上去,仰起一张小脸,“您再自责,把身子弄坏了,娇娇更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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