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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阳(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牙
诡魅的场面令她心惊肉跳,所有人都低估了陈谦的破坏力和行动力,她以为陈谦最多宰杀几个荣叔和老虎哥手下的小弟警告,却没有料到他直接动手干掉两位大哥,难道陈谦没有考虑过陈蜀军知道这一切后会如何看待他吗?
陈蜀军终于按着他的意愿把陈谦变成一个一塌涂地的作恶者。
杜渔眼底中带着复杂的恨意和悲悯望着高高站立的陈谦,她毫不犹豫调转身体朝着汽车快步走去,要立马离开这里,让人爆发巨大的不安感催促着她马上离开。
口琴声戛然而止,身后传来陈谦大步走来的脚步声。
杜渔装作没有听到,摸出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副驾驶的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陈谦抬脚进入车内,一条长腿跪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手撑在杜渔身下的椅背,一手按着车窗,黑白分明的眼睛无辜地盯着她:“姐姐,干嘛急着走,不吃饭了?”
“今晚已经吃过了,这里没什么事,我要先回家了。”杜渔轻轻的屏息,紧紧掐着手心,陈谦衣服上那股浓厚的血腥味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
陈谦缓慢地把脸凑到她的眼前,像一只满嘴尖牙的恶鬼笼罩在上方,嗓音被他刻意地压得极低,按着车窗的手轻柔地放在她的脸颊:“吓到你了?”
杜渔说没有,陈谦拉近的距离让她感到不适,抬手撑住他的胸口,想让他离得稍远一些。
陈谦身形没有动,喉咙里发出阴森森的笑,抓着杜渔的手腕压在她头顶,另一只手摸索着调整座椅的方向,两腿极快的跨坐在她腿上。
杜渔本能奋力挣扎,抬手去抓陈谦的脸,陈谦根本不防她,啪的被打了一记耳光。
“姐姐在我这装什么烈女,二哥上过你多少次?听说还想要献身给爸爸吗?”被打的侧脸靠着肩膀轻轻摩擦,根根分明的睫毛颤动,他脸上呈现出一种纯情的稚气感,嘴里却冷冷吐出让人不快的话语。
杜渔在他身下艰难挣扎,陈谦眼睛里只看到那张抹着朱红色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全身血液直冲身下。
他捏住杜渔的两侧的脸颊,用力一压,殷红的唇瓣强行启开。
陈谦毫不客气低下头狠狠吮住那抹红色,舌尖伸进口腔里翻来覆去的搅弄,他用力吸舔着杜渔的舌根,她嘴里的味道好甜腻,比血腥的味道还要让他感到兴奋,随着舌头强制交缠,他的气息变得粗重炙热。
胯下撑起滚烫的肉棒恶意的顶在杜渔的小穴上方,强势的体力压制让杜渔喘不过气,嘴被使劲捏住只能被迫接受他不断在嘴里舔舐的行为。
陈谦禁锢着她力扭动的腰肢,拉开西装裤拉链放出巨物,扯着杜渔的裙尾撩至胸口,隔着内裤,缓慢的蹭动,他腰身前后摆动,一下下的碾磨在穴口,用下流的动作模拟性交。
硬挺的肉棒上下滑动,内裤上面不知道是谁的液体,逐步浸湿布料。
杜渔头昏脑涨,两眼发昏,长发凌乱的散落。
陈谦抬头牵出一条色情的津液,嘴唇下移到她的锁骨,牙齿在上面轻咬,舌尖湿热的打圈。
推开白色的镂空奶罩一手抓着杜渔的奶子揉捏,嘴里含糊的嘟嚷:“姐姐,你的味道尝起来特别骚。”
杜渔蓦然抖动,她清晰感受到小穴内流出一丝温热的液体,生理反应无法控制这让她崩溃,她自暴自弃的想这具身体难道就不能争点气吗。
一一一
吹口琴是照着无间道里廖启智吹口琴的片段写的,实在是觉得很浪漫。





暗阳(NP) 11.秒射男-陈谦敬上
骨节分明的手从奶子一寸一寸往下移动,指腹上的薄茧划过奶白色的肌肤,从上往下留过一道浅浅的红痕,指尖在白色真丝内裤上轻缓的勾勒阴唇的形状。
粗重的喘息让狭窄车内的气氛变得粘稠。
陈谦挑开潮湿内裤的一侧,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顶弄在穴口,小穴受到刺激不断的缩,穴肉上透明的汁液黏腻的缠绕着硕大的龟头,他仰头深吸一口气,一插到底。
杜渔被顶得痛叫一声,怒火中烧:“啊...陈谦你有病吧,连自己哥哥的女人都要上!”
陈谦提起腰部,缓慢顶弄,放开杜渔的手转而掐住她修长的脖子,唇角勾起阴沉的讥讽:“姐姐,已经死了的人还能肏你吗?你这么骚,我不过是帮哥哥满足你的欲望。”
“对了,那晚林旸也是被你勾引的吧?真是可怜,勾引了还要开枪打他,姐姐你说你是不是很贱?”他的下身骤然加快耸动,手掌揉搓裸露在外的乳头,杜渔被刺激得无力招架,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时间反应,只能克制自己快要抑制不住的低吟。
然而正当情欲旋涡不停拉扯的时候,杜渔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在她体内,陈谦浑身抖动几下,大口喘着粗气停下来了。
杜渔双眼发愣的看着车顶,这完全出乎状况外的事件,竟让她有点神经质的想笑。陈谦射完以后缓过神来脸色变得极差,死死盯着她的脸:“你这是什么表情?被人肏都能这么愉悦?真是个婊子。”
趁着他现在的身心脆弱,杜渔没有时间跟他浪口舌拉开车门将他踹了下去,迅速抬身关上副驾驶的车门锁住,车窗打开了一丝缝隙对着栽倒在地的陈谦恶劣地讥笑一声,开车径直远去。
那一刻她有想过干脆撞死陈谦好了。
坐在浴缸里拼命用浴球擦拭着身体,她并不介意做爱,哪怕有机会可以让她获得自己想要的目的,甚至都可以去睡大腹便便的某个男人,五年前她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可是陈谦不行,陈谦是师傅的遗失的孩子,也是亲手杀害师傅和深深的凶手,他还躺着襁褓里的时候,杜渔也许还抱过他。
这个人,杜渔对他痛恨又悲悯。
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杜渔很想吐,厌恶自己身体的敏感,也恨陈谦猖狂的行为。
为什么死的是陈安仁和师傅这样的人,陈谦和陈蜀军怎么不去死。
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杜渔对着镜子看身上大大小小的紫印,从脖颈到大腿,全是陈谦那张狗嘴咬的。
从浴缸里站起身,全身湿漉漉地,她脑子里纷杂的思绪万千,甚至忘记了擦拭干身体,滚落的水珠跟着移动身体无声的滴入地面。
拿起酒杯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一口吞下,还是觉得恶心,又拿起酒瓶仰头灌酒,红酒顺着红肿的嘴唇流过她赤裸的肌肤,整个人有一种被蹂躏过的魅惑。
杜渔直到有些眩晕,才放下酒瓶,手脚发软朝床上走去,墨绿色丝绸被单上躺着的手机闪烁着来电提醒。
来电的姓名,刘振辉。
这个人已经消失了几天了,杜渔也没有打算和他继续玩你演我猜的游戏,她按掉电话不想去管刘振辉在这种深夜来电有何目的,现在她心烦意乱没有力去猜,对方也没有坚持。
过了几分钟,手机里进来两条短信,杜渔点开其中一条信息,里面只有一串数字。
“525.625.630.”
盯着这串数字,杜渔耳朵隐隐有些发鸣,心脏“砰砰”的乱跳,头皮一阵发麻,那些有过的揣测尘埃落地。
“陈安仁,是不是你。”她指尖有些轻颤的点了发送,又迅速补上一句“别再骗我。”
对方像是一直在等着她,没有迟疑的回复过来:“那你骗过我没有?”
一一一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段话出自《无间道ii》。




暗阳(NP) 12.一截断指和一场游戏
周六凌晨五点,天色微亮,整个城市从沉睡的状态中缓慢运转。
陈蜀军上身赤裸,黑色的薄棉睡裤宽松的套着长腿,大力岔开坐在银灰色镂空的铁质花园凳上,微凉的晨露沾湿额发,闷热的风摆弄着花园内的各色花瓣,手握着一支黑亮的皮质长鞭,右手夹着雪茄,背部肌肉很紧绷,透明镜片后半阖着眼,四周除了偶尔的鸟鸣声,极为安静。
良久后,他紧握住辫子狠狠的朝前甩去,辫子抽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声四处飞溅,却没有听到任何痛呼或求饶。
光听声音,会以为这是一场独角戏。
陈谦直挺挺的跪在石板路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一滴滴汗液从凌乱的发丝流向下颚,身上穿着破碎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材质。
不远处的草坪上躺着两具已经硬挺的尸体,恍惚能辨认出是昨夜跟在陈谦身边的保镖。
抽打的声音整整持续了五分钟。
陈蜀军喘了一口粗气,扬手丢掉了鞭子,大步走到陈谦面前:“这么有本事怎么不把我也杀了?”
长久得不到回应,一把扯住陈谦衣服的领子将他生生提起来:“说话!你昨晚不是很威风吗?”
陈谦嘶哑的开口:“不听话的人就该杀掉,他们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陈蜀军诡异的翘起嘴角,目光桀桀的盯着他,抓着领口越越紧:“不听话的人就该杀掉,那我现在是不是也该杀了你?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算什么东西?”
满脸蔓延非自然的红色,眼部极度的充血,陈谦几乎要窒息,他抑制住大脑发出的信号放弃反抗,双手垂放在两侧,艰难的对着陈蜀军说道:“爸爸,我是你的儿子,你想杀就杀,但我没错。”
陈蜀军愣了两秒哈哈大笑,他松开陈谦的衣领留他苟延残喘的伏在地上拼命喘息,他心想如果刘秦林泉下有知,会是什么心情。一个高级警官的儿子被自己培养成一条衷心的狗,这件事实在令人愉悦。
“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儿子!”他做作地做出慈父的嘴脸,拿起手慢慢梳理陈谦的头“爸爸只要你听话,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了,以后的东西都是你的,你急什么?”
陈谦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难受的咳了几声:“咳..咳咳,爸爸我不需要那些,我只想为你铲除掉多余的威胁。”
他又抬起头眼里居然闪烁着泪意:“哥哥做不到的事,我都可以为你做。”
陈蜀军听到他说出“哥哥”两字,脸色再次阴沉,安仁出车祸那天,虽然陈谦人在国外,但他总是怀疑那场车祸是陈谦动的手脚,从小安仁听话懂事,他也承认确实在教育他们兄弟之间总有偏颇,但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陈谦生来就是要被自己培养成一条只做恶事的疯狗。他没有耐心去疏导陈谦的心结,只能随意打发,但陈谦再疯再恶,不能不受自己控制。
这几年他请了很多私家侦探,明里暗里的调查陈安仁车祸的疑点,但通通没有证据,实实在在的就像一场陈安仁命中的劫数。
他像是不经意间的聊天,指节间却分外用力的抓着陈谦的发根:“阿谦,老实跟爸爸讲,安仁那次车祸有没有你的手笔在其中?”
陈谦惊疑不定的看着陈蜀军:“爸爸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摇摇晃晃站起身,两手紧抓头发,眼底全是痛苦和疯狂。
“好,爸爸你不信我,我就做给你看!”陈谦跌跌撞撞走到铁质桌前,拿起桌上摆放的水果刀,手起刀落,左手一截小指滚落在石板地上,鲜血不住的从断指涌出。
“这是我对你衷心的证明!我问心无愧!”
陈蜀军有些意外,没想到陈谦疯到这种地步:“阿谦你在做什么?你搞成这个样子今晚的交易怎么办?”
他掏出手机准备打给家庭医生,陈谦按着他的手:“爸爸,不断这根指头,你永远不会相信我。这截手指也算是给荣叔和老虎哥一个交代!”
“阿谦你不必如此,爸爸知道你的心意了。”陈谦坚持不让,陈蜀军只好吩咐佣人拿来止血喷雾和酒绷带。
给陈谦消毒止血后,他拿起绷带给那截断指缠上,又架着一身伤痕的陈谦走进卧室:“罢了,今晚我亲自去。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阿谦,你要知道爸爸只想你好好听话!”
陈谦躺在床上闭上眼虚弱的点头,因为失血嘴唇很苍白,那副样子竟真有些乖巧懂事。
陈蜀军拉他起来吃下消炎药,靠坐在床边等着陈谦慢慢入睡以后,他拉上房门静静地走了出去。
本来睡得很熟的陈谦在房门关上的一刻,轻颤着睫毛睁开眼睛,他拿起手机朝一个未记名的号码发送一条短信。
“今晚十点,北轮港,将军出马。”
发送成功后迅速删掉信息,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陈谦看着天花板笑了起来。
今晚,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陈蜀军先给方骏打电话交代几句,让他晚上带几个可靠的小弟跟着自己,而后又拨打许彤的电话,那边响了一声极快的接起:“陈老大?”
陈蜀军嗯了一声,又问她:“怎么样,现在说话方便吗?”
许彤说等等,电话那头传出她的脚步声,几十秒过去许彤说自己在阳台上可以说话了。
“林旸这个人你试探得怎么样了?”
“初期来看,这个人没什么问题,但和杜渔之间我总觉得不简单。”许彤此刻的说话的样子,如果杜渔看到一定十分惊讶,又风骚又冷静,根本不像她一直表现得那么张狂。
“好,我知道了,这段时间你受委屈了。”陈蜀军嗓音里杂糅着沙哑和耐人寻味的鼓励:“一会儿跟他打个招呼,今晚让他跟着我,就说我有意栽培他,今晚我会好好看看这两人到底有什么瓜葛。”
许彤拉长嗓音娇娇的说:“陈老大,只要你记得人家的好,什么委屈人家都可以为你受。”
陈蜀军带着笑意道:“好,怎么可能会忘记,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结果。”
两个人在这通来电里看似都得到了满足。
挂断电话,陈蜀军脸上的笑刹那消失,冷哼一声。
女人就是爱感情用事,只要爱上你,让她去死都觉得这是你对她特殊的表现,多么蠢笨。
靠立在墙上吸完一支烟,他又打给杜渔,但电话一直未接通。
想了想,他联系方骏,让他查查今天杜渔在哪家铺子。
过了两分钟方骏回话来,杜渔昨晚就给手下各铺面的经理说自己没有休息好,需要提前回去补觉。
陈蜀军觉得有点意思,慢悠悠走下楼吩咐司机刘勇开车送他到杜渔的公寓。
一路上试着再次拨打了杜渔的电话,一直是未接通的状态。
真是很有意思。
陈蜀军很早前就找人查过杜渔,那时候她的角色还是陈安仁身边热恋的女朋友。这个姑娘他第一次见就有一种熟悉感。但查来查去,她身家都很清白。从小父母双亡,孤儿院长大,被一个富婆资助着上了大学,在那所大学赴洛杉矶的交流会上,与陈安仁相识。
从小没有任何过激或者反常的行为。看起来很正常,很普通。她与陈安仁的相识就是最寻常的爱情电影一般。
可陈蜀军面对危险的敏感反应,让他察觉到这姑娘并非简单。陈安仁的死他也怀疑过是不是杜渔下的手,可她当时的表现又确实不像作假。痛苦,悲伤,崩溃。也没有作案的动机。
可他还是放不下心,虽听从陈安仁死前的叮嘱她为干女儿,但这几年一直是冷处理。
直到林旸这个人出现在眼前,他模模糊糊有了一些概念,但还没办法确认,所以他让方骏和许彤做了那出闹事的戏份。
他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想玩些什么。
现在,鱼儿好像终于按捺不住了。




暗阳(NP) 13.父子相见分外眼红
可惜让陈蜀军失望的是,杜渔此刻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只是端坐在沙发上和刘振辉两目相对,空气里夹杂着一丝恰如其分的尴尬。
两个人阔别几年,生疏不可避,更不要提这位“前男友”的长相与从前完全不一样,陌生人这个词十分贴合他现在的模样。
整张脸除了嘴唇和鼻子还略微带点陈安仁的味道,其余的完全是刘振辉这位横空出世的新人。
杜渔实在受不了这怪异的景象,客气的站起身走向厨房:“你不要拘谨,你要喝点什么?”
刘振辉坐在沙发上,头仰靠看着杜渔背影笑笑没有搭腔,他心里有点失落,这跟预估的情形完全对不上。
昨晚他问杜渔有没有骗过他,杜渔没有回答只是报了她的地址,让他有空过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址,他冷静了几个小时,期间冲了叁次冷水澡,不断告诫自己不能盲目行事,这样贸然过去也不会给她增加更多神秘感,可最后他还是来了。
回想起两个人那段甜蜜又温馨的日子,他无法压抑住思念,那段蛰伏的时间里,每天不断猜测杜渔在做什么,有没有为他的“死亡”难过,在陈蜀军身边会不会有人刁难她,她会不会已经遇到别的爱人。
每时每分他都在煎熬,为了改变原本的样子,几年里不断在脸上动刀,这些伤痛对于他来讲不算什么,只告诉自己等一等,再等一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年复一年。
每年年末会有人寄一些杜渔现在的相片给他,没有他的日子小渔看起来过得很好,他很欣慰,他跟自己说,不管回去以后杜渔身边出现了谁,他都会让她重回自己的身边。
终于在两个月前那个人联络到他,让他随时可以开始行动,没有人会查到他以前的任何资料。
掐在自己忌日当天,如愿的在墓碑前看到她。刘振辉没有按着和那位警官的约定改变嗓音,他只想告诉杜渔:“我回来了。”
“我记得你爱喝咖啡?”杜渔把咖啡杯摆放在他的面前,打断了刘振辉的胡乱回想。
“小渔,别试探了,我最讨厌咖啡。”
“........”杜渔眉头皱了一下,抱歉的笑了两声,又端坐在刘振辉对面的布衣沙发低垂着眼。
“你上次见我可不是这样的。”刘振辉打趣的端详杜渔。
“当时不是想看你有什么目的吗。”杜渔瞥他一眼,除了声音这个人看着真的很陌生啊。
闻言刘振辉抬起一侧的眉毛,薄利的嘴唇上挑:“那你当初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杜渔摸不准他叁番五次说这种话到底有什么意思,试探的说道:“单纯的见色起意?”
“刘..陈..嗯,我现在怎么称呼你?”
听着她假意自然的改变话题,刘振辉意兴阑珊的眨了眨眼,站起身,踩在地毯上的脚步轻轻,杜渔看他靠近依然两腿交迭坐着没有反应。
他冰凉的手指握住杜渔的下巴抬高,神色淡然,:“小渔,你这么生疏的对待我,会给我一种我们已经分手的错觉。你不关心我为什么要假死,这几年又为什么失踪?”
“.....我们什么时候没有分手?”车祸前两天,杜渔向他提过分手,呆在他身边越久,她越清醒的察觉出这个人为人处世的态度是真的善意,她与接头人会面时分析要不然直接去陈蜀军的身边,接头人没有同意,陈蜀军对陈安仁多好,认识他们父子俩的人都清楚,她做过陈安仁的女人,陈蜀军就绝不会再碰她一丝一毫。虚与委蛇也好,迫不得已也好,她还是回到了陈安仁身边。
但既然他有手段制造这一场车祸,所有人都被他蒙蔽,难道没有说明这个男人也并非想象的单纯,而且两个人几年时间没有任何联络,这不是分手什么才是。
身体向后闪躲,手掌推着他,语气冷然:“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没有兴趣了解。”但我想查肯定能查得到,这句话杜渔没有说出口。
刘振辉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厚重的门铃响了起来。
他抓住杜渔的手掌拉近,低头在唇上重重吮了一口,轻抚着她的掌心:“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但我要做的和你要做到是一样的。”
杜渔倏然抓紧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刘振辉拍了拍她的头:“好了,去开门吧。”
门外站着的是陈蜀军,一身略宽松又贴身的黑色绸面中山装,袖口两边金色的凤凰振翅翱翔,姿态直挺立在门口,杜渔看到是他非常吃惊,陈蜀军从没来过她的公寓。
“干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陈蜀军淡笑一下,摇摇头:“没事,不请干爹进去坐一下?”
杜渔僵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让陈蜀军进去,也不知道刘振辉现在能不能见到他。
陈蜀军也不催促,嘴里咬着烟散漫的吐出一口清淡的白烟,无所谓的打量杜渔。
“你好?”陌生的嗓音打破杜渔和陈蜀军之间紧张的氛围,杜渔侧过脸惊讶的看了看刘振辉,这是他发出的声音?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仿佛为了回答她的疑惑,刘振辉朝陈蜀军伸出手,一副初次见面多关照的样子:“我是杜渔的男友,请问有什么事?”
“男友?”陈蜀军嘴里慢慢吐出这两个字,镜片后的面色模糊不清,没有理会刘振辉。
“怎么?交了男友不跟干爹说?”
“我们昨晚刚在一起。”刘振辉毫不在意的笑笑,接过话茬:“干爹。”
这时才把目光转向这个陌生男人的陈蜀军讥诮的笑了一下,又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刘先生真是一表人才,看来干女儿把我的儿子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杜渔低着头两侧的长发掩盖她讽刺的白眼。
刘振辉半靠在实木门板上,手心微不可查的在杜渔背部安抚,又一本正经的说:“过奖了,原来你是安仁的父亲,我是他以前在洛杉矶的朋友。”
“你是阿仁在洛杉矶的朋友?怎么从没听他说起过?”浑身压迫的气场瞬时住,很久没有听别人提起阿仁,陈蜀军现在什么都不想计较,只想听这个陌生小辈多提一些陈安仁的事情。
两个人就着陈安仁在洛杉矶的过往聊了不少,杜渔几次请他们进门说话都被陈蜀军可以忽略掉,他不想任何东西打破这一刻属于陈安仁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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