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秽异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羽九
“呵!”宁乔气极反笑:“以往看你不言,我却不知你倒这般会颠倒是非!我倒忘了你却是有媚宠的好手段,你若有意他人我也不拦着,不过是个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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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件倒是将你送作他好了!”
海棠听闻宁乔的话不由得怒急,竟觉得自己的心都像是被人硬生生得扯进冰水里,跳一下都被刺得寒凉。她将案上的东西一股脑儿砸向他:“滚!你给我滚出去!滚!”
屋内麻纸飘散,墨迹横飞,镇纸墨砚摔到地上碎成了块,宁乔冷不防被那裁刀擦到了脸,虽及时避开,额头却还是被擦伤了一角。
海棠被吓了一跳,只呆呆得看着他,睁着眼默默淌泪,却是不再说话了。
宁乔看了她一眼,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海棠只觉得自己在这个眼神下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看着他离开,她本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海棠抱膝靠在墙边,起先想着宁乔便是满腹牢骚怨愤,可渐渐的却是担忧起来。她想到自己也曾一个人行走陌间,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她有些想念宁乔的陪伴,想念他的体温。到后来她觉得有些饿了,便更是想念宁乔。
月亮很快就出现了,宁乔还是没有回来。
海棠将头靠在膝上,从一到一百数着数字,到了一百后又数回了一,轮了几轮数着数着便想起以往宁乔对她的好,可立马她又想到他刚刚说的绝情的话。海棠抱头埋膝,忍着泪,心里又委屈又生气,更多的还是不解。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伯爷以前说她心思剔透,擅用人心,却是个不知风月的痴儿,是好事亦是坏事。好的是不易生情,没心没肺,不用伤心;坏事伯爷却不肯说了,他说这样便很好了。
这样一点都不好!海棠如是想。
宁乔没有走远,他自小便在这一处生活,山中花草树木,飞禽走兽,抑或林间魅他都相熟。他来到后山的一颗大松树旁,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看着远处美景,落日依旧静美,红云之下只见溪水潺潺,飞鸟缓缓。
宁乔突然就平静了下来,他心想,那样的女子被自己气到如此失态,怕是也得些教训了。他眼中的这个女子,玲珑剔透,清华天成,不可捉摸。可谁知她在情爱上还是个未开化的顽石,只教人需得细细打磨。
他随即碰了碰自己额头的伤口,苦笑摇头,此女看着娴雅,心气怎会如此之高,竟半分不是也说不得,也不知是谁家养的。
夜风微凉,宁乔在树下待了片刻便回到了竹屋。屋内一片漆黑,空旷旷的毫无人气。
“海棠?”
没有人应声。
宁乔起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忙在屋内寻了一番,无果,又在屋外寻了一番,依旧无果。宁乔有些后悔起来,他不该将海棠一个人扔在这山间那么久。
没有多想,宁乔拿出一根草管,草管是他随身所带,管中附生一类虫物,亦是他所养,名为寻徽蝇。寻徽蝇好食徽草汁液,徽草难寻,可就算千里之外寻徽蝇却总能寻到。宁乔初得此虫便觉得难得,寻了一些办法使之得有所用,当年那仙鹤常盗宁子房间的丹药吃,他便将徽草汁液涂抹瓶罐之上,徽草无色无味,也不易洗去,但入夜有荧光,是以那仙鹤每每人赃俱获。这法子他不常用,只用在两人身上,第二人便是海棠。从秦府出来之后他担忧事有变数,便买了一件老妇人穿戴的衣裙,用徽草汁液浸泡了一夜,晾干后给海棠送了过去。他在海棠身上用过两次寻徽蝇,只是如今过了多日不知道海棠那一身徽草汁液浸泡过的衣裙还有没有效果。
两只寻徽蝇似是听到了宁乔的咒语,扑腾着翅膀出来便向屋外飞去,宁乔紧紧得跟了上去。寻徽蝇没有飞多远,甚至没有出过院子,围着屋子绕了一圈又一圈。
宁乔看到这种状况,将目光移向了屋顶,此时只能看到排排的檐边盖瓦。他以柱借力,一个跃起,便上了屋檐。
海棠正坐在屋脊上看月亮,见他上来也并不惊讶。
“你听过嫦娥奔月的故事么?”海棠并没有看他,自顾自得说道:“嫦娥因过于贪心而偷食不老神药奔月,在月亮上孤独得度过漫漫寒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宁乔坐到了她身边,同她一起看向天空:“后羿过于宠爱嫦娥,还将不老神药全数给她,是他不懂自己的妻子,教妻无方,因而才有这样的悲剧。”
“方士!”海棠嫣然一笑,继而看向他。
宁乔许久没有听到她这样称呼自己,不由得眉心一皱。
“方士,你喜欢听我现在的声音么?”
宁乔愣了愣,却并未犹豫太久:“喜欢。”
“我不信。”海棠低下头,突然有些委屈起来:“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在我能出声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呢?”
宁乔伸手捧住了海棠的脸逼着她抬头,他看到了那双泛红的眼睛:“你哭了?”
海棠一对上宁乔的眼睛,便有些憋不住了,她挣扎着,推搡着:“谁哭了?你走开!我们还没好呢!”
突然宁乔一阵力,海棠跌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这个怀抱熟悉又安心,有着宁乔独有的气息,海棠瞬间就安静下来。
头顶的宁乔好笑道:“受伤的可是我,就算是我的错,别生气了!”
海棠听他这般说反而忍不住“啪嗒啪嗒”掉着眼泪,不一会儿就濡湿了宁乔肩膀。宁乔觉得有些不对,想要看看她,却被她伸手制止住了。
“宁乔,你可真是能耐的!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过。” 海棠的声音略带着鼻音,却没有丝毫哭色,反倒显出了一些咬牙切齿的狠意。
第四十五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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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乔抱着怀中的人,心下一宽,他笑道:“那真是我的不是了!”
海棠瓮声瓮气道:“那你要赔我!”
宁乔温声答应:“好。”
海棠又含糊说了一句话,宁乔没有听清,头微微侧过,询问般得发出一声“嗯?”。
海棠抬着头,下巴靠在宁乔的肩上,嘴擦过他的耳垂,微微吹着气。那抹薄红瞬间染上那玉白的耳垂,蔓延开来,到那脖颈深处。
海棠看着那衣领交接处,眸色瞬间深了起来,她抱着男人健的腰肢,小手不安分得抚摸试探。她心中不由得叹道,果真是少年郎的身体,摸上去既不松垮也不生硬,便生出些情意。
宁乔抓住了她的手不让他乱动,男人在急促得喘着气,像是又在克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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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有些不高兴了,她十分不明白,于是就觉得委屈起来:“宁乔,我想看你的身体。”
男人呼吸一窒,却没有什么反应。
海棠亦没有动作。
“好。”宁乔终是妥协了:“我们回屋。”
“真的?”海棠高兴坏了,她抬起身子从宁乔的怀抱中出来,又看向宁乔,眼里都是笑意。
宁乔此刻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僵着身子,一双眼睛本是一直看着海棠的,却在她望过来的时候又看向了别处。
海棠看着他微红的脸庞,星眸微含,波光潋滟,那闪闪睫毛也像是在羞意抖动,她心里爱极,便凑上前吻了吻那双令人心动不已的眼睛。
她依旧喜欢,便又吻了吻他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流连到那唇处。
宁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屋脊之上,男人的吻温存又炙热,却又霸气极了,海棠几乎喘不过气。
一吻方罢,海棠搂住宁乔的脖子:“你说过的,不能不算数。”
宁乔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个女子啊!今日都没吃过东西,不饿么?”
“你在这里,我不饿。”
“不闹,我给你做饭!”
宁乔带着她回到屋内,也不知从哪儿得来两只鱼,当真生起炉灶做着饭来。他看到海棠也进了灶间,便笑道:“这儿烟大,你去房内,一会儿就好了。”
海棠道:“不了,我就在这儿看着。”
宁乔也随她,女子变成这般黏人的模样他也相当受用。
两人饭毕,宁乔替海棠铺好床褥,又在床榻边的地上也铺上一层床褥,分明是打算分床的。
海棠有些不悦,却也无法,只闷闷道:“我想沐浴。”
“水正在烧,我带你去隔间!”
宁乔贴心周到,无微不至,海棠却只觉得抓耳挠心很是难受。海棠洗漱方罢,宁乔就着浴桶里海棠洗过的水清洗了一番。海棠在屋外听着隔间的淋水声终是脸红了红。
宁乔出浴,又换了一身净衣,头发还是濡湿的,滴滴答答冒着水儿。白衣长袍贴身而着,更显得长身玉立,气质卓然。他见海棠立于门外看他,不由得一笑,温声问道:“怎么了?”
海棠垂眸,诺诺得回了声:“没事。”
屋内熄了灯,今夜的月色很亮,照得屋内一片清辉。竹屋海棠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她看着榻边安睡的男子,轻声问道:“宁乔,你睡了么?”
“唔?”
“你答应过我的。”
宁乔想了想,脸突然就红起来,立马扯开了话题:“等明日,我带你去见我师父宁子。”
海棠皱着眉:“宁子会答应你入俗吗?他不同意怎么办?”
宁乔笑了笑:“他说了不算。”
海棠继续躺着,踟蹰了一会儿,她轻手轻脚起身下了榻,掀开宁乔的被子便滚了进去。趁着宁乔还未拒绝,她委屈道:“宁乔,我害怕。”
宁乔没让她回榻上,却也不让她碰自己。
海棠抛出一个诱饵:“宁乔,你想不想摸摸我?”
宁乔没有回应。
海棠大着胆子去碰宁乔的手,宁乔这次没有反抗,海棠趁机握住,男子的手泛着潮气,手指修长有力,根骨分明,手心还有些薄茧。
海棠将手贴到自己脸上,问他:“这里,你喜欢吗?”
宁乔侧身看向她,眼神温柔缱绻。
海棠又将手移到自己颈下,女子的锁骨分明,像一只蝴蝶一般显得格外灵动。
“那这里呢?”
海棠仔细看着宁乔的神情,只见他垂眸并不再看她了,不由得有些失望。可她又欣喜得发现贴着她的那只手,在微微颤动着,它冒着汗。
她又将宁乔的手放在腰间,凑近他问道:“你常搂着我的腰,那郎君你这儿总该喜欢的吧。”
楚腰袅袅,身姿曼妙。他之前只觉得可怜可爱,只想好好护着,却从未想过衣下的肌肤紧实,并非普通人那样绵软。
“你可曾习过腰力?”
腰部也有海棠的敏感点,她正轻轻喘息,便听到宁乔的问话,咬了咬唇回道:“我自幼练习工舞,若郎君喜欢今后我便跳给你看。”
“还有……”海棠看着宁乔,将他的手贴到了一侧的绵软上:“这儿!”
宁乔心口一震,手心刚触及便像是被烫伤般得抽了回去。
海棠笑了:“原来你喜欢这里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你在玩火。”宁乔目光灼灼,似有无数情绪隐藏在那乌瞳之后,翻腾汹涌。
海棠伸手碰触着那双眼睛,睫毛擦过指腹,她将手心贴在了宁乔的脸上:“你知道么?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
“我想看你的身体,我幻想着你与我欢好的模样。你有没有这样想过我?”
不知是难得的祥和还是那太美的月色,女子过于大胆的举动和言论并没有让宁乔觉得反感,反而身体里升起一种难言的震撼。他想起自小跟着宁子学得那些论经,脱口而出:“道法自然。”
海棠被逗乐了:“我与你交心,你在这儿和我讲道法。”
“我是说,我也想。”宁乔翻身将海棠禁锢在自己怀中:“我也想这样!”
他从额头开始,慢慢得亲吻,珍而重之。他吻着她的眉眼间,喟叹一声,她便知道那是他极其喜欢的地方。
他揉着她的耳垂,抚摸着她的身体,她的手臂,她的腰臀,她的腿。她喜欢这样的抚摸碰触,她抱着他,用小腿和脚丫蹭着对方毛绒绒结实的长腿。
海棠喘着气笑道:“骗子,我以为你的腿也你的脸一样光洁如玉的呢!”
宁乔也笑了,他在她耳边轻声戏谑:“你莫不是以为我不长胡子的?”
第四十六章回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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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伸手去摸对方的下巴,的确光洁一片。宁乔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我今日刚刮的。”
海棠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让我也摸摸你好不好?”
宁乔扯开自己的衣带,又抓住了她的手,像她之前那样将手贴到了自己的脸上:“这里,你喜欢吗?”
宁乔又将手贴到紧实的腹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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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儿。”宁乔将海棠手贴到自己的心口,宁乔的胸肌宽厚坚硬,与他玉面的长相倒是不甚相符。
海棠只觉得手心串电般酥麻,她一点点得挪近,整个身体迎面贴到宁乔身上。她将手从他手心挣脱开来,慢慢向下滑去,触及到那隐秘的隆起,宁乔伸手制止住她。
小宁乔却不是很乖,在她的手心茁壮成长着。海棠觉得自己身下有了一丝痒意,她埋在他胸口闷闷道:“我好难受,你也这样碰碰我好么?”
宁乔有些犹疑,似是在观察她是不是真的难受了。他伸出一只手探入海棠的幽谷处,那儿早已泛滥成灾,他探出一指轻轻插入那蜜液幽口,却被立马含进,穴口一吞一吐吸允,像是迫切想要吸出些什么。
海棠有些难耐得弓起身体,被褥被扯开。只见月色下玉体横陈,双峰含晕,腰肢婉转,却道冰肌玉骨,然香汗淋淋。
海棠很是难受,含泪扑向宁乔,倒在他身上,紧紧抱住。她亲吻着他的脸颊,嘤嘤求道:“你让我含一含好不好?不到里面,就含一含。”
宁乔对海棠的得寸进尺毫无反抗之力,防线正土崩瓦解,他亦见不得女子如此媚态,他若无意动,那当真是石头做的了。
他还是想了想,才暗哑一声:“好。”
宁乔的肉棒早已雄赳赳起立,又粗又长,红得发紫,龟头囊囊,看着极为可怖。海棠却是爱屋及乌,只觉得没有比这更让人喜欢的物什了。
海棠用自己的肉缝去蹭了蹭,肉棒轻轻弹了弹。海棠搂着宁乔的脖子,宁乔只看着她的神情,海棠突然就觉得有些不悦:“你来好不好。”
本以为宁乔会拒绝,谁知他回了一句:“好。”
海棠愣了愣,她以为他无心与此事,谁想他答应得这般快。
宁乔轻轻分开那两条长腿,借着月色往女子腿间望过去,却是雪莹剔透好无杂毛,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修剪过的。他伸手剥开那吐纳着蜜珠的细缝,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粗壮,有些犹疑是不是能够吃进去。殊不知他这一番在穴中无意的窥探让海棠感受到了难言的羞意。
她蜷缩着身子,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置入烈火中烧灼,她脉搏间的鲜血更像是化作了一股股的溶岩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高热的洪流找到了身体缺口,汹涌着向着下身冲去,从那羞人的小洞里满溢出来。她的身体被轻轻覆上,男人的体温比她更为火热,腰被禁锢着,形状美好的胸乳被大掌肆意揉搓。
“好难受,嗯~”
“海棠,你看着我。”
海棠睁开眼,看着身上的男子。宁乔也在看着她,浑身似冒着热气一般,连眼睑都含着雾意,显得十分俊秀惑人。男子的眼神坚定而又眷恋,女子似是被蛊惑般,脱口而出:“阿满,我叫阿满。啊”
巨大的肉棒势如破竹,轻易得刺入女子的穴口,开疆拓土般毫不留情得贯穿。
“啊”海棠呼痛,伸手推拒起来。她不知向来温和呵护的宁乔为何会在性事上如此蛮横。他的巨物过大,她有准备又非处子,本以为轻松不过,谁知竟是如此难以吃下。
宁乔单手禁锢住她的两臂压在头顶,海棠这才发觉宁乔的力气如此之大。她突然就想到了那夜溪边他的箭术,若无大力想必这么远的距离也射不到,只因他一副文士模样,让她几乎忽略了他的力量。
宁乔也很难捱,他不知女子的穴处会是如此紧致细小,他想要进入却被重重阻隔在了外面,他看着海棠呼痛,只得忍下。可他的小腹像是聚集了一团火,只引着他往那淫水泛滥处钻。
他想起海棠之前说的话,问道:“你说,你叫阿满?”
海棠喘息,听他问来便嘤咛一声:“是,我叫阿满,盈溢之意的满。”
宁乔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你竟是到现在才告诉我。”
阿满只觉得心中一松,她微微抬头靠着宁乔的耳畔轻声喃喃:“谁都不知道,这个世上只有你知道。海棠是阿满,绿珠也是阿满,只有你知道。”
“你要告诉我吗?你的过去。”
“不,我不会告诉你我的过去。我只要郎君记住,我永远都是你的妻子。”
宁乔心中微动:“你竟真那么想?”
阿满觉得好笑:“你当我什么,真觉得我是惯勾男人魂的妖狐魅了?”
宁乔怜爱得吻着她的面颊,低语道:“阿满,我真欢喜。”说罢,一个深深得挺进,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一起。粗长的肉棒已齐根没入快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花洞里了,穴口一开一合已是无力吐纳。
宁乔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他喜爱她,便抱入怀中恣意亲吻,他吻过她的锁骨,膜拜过她的雪峰,舔舐过她的腰肢,甚至光顾过她那诱人的花谷。
话语间,阿满放松着身体,她竟不知情爱之事是如此令人愉悦,像是踩在云朵之上,又像是没入了水中。
“扑嗤、扑嗤……”宁乔缓慢得抽插,他看着阿满的面色尚好,便抬起身去看下身的状况。他倒是不知自己的肉棒是个中翘楚,他亦不知身下女子的花穴也是尤物名品,只道世间男女之事都是如此欲仙欲死。
他见穴口撑得发白,蚌珠充血发红,不由心生可怜,伸手便去揉搓,惹得阿满颤栗不止,泄得一塌糊涂。
宁乔只觉得穴中灼热馥香,蜜水滴滴不止,身下的女子摇摆着腰肢,满面春潮,不能自已。那双修长的玉腿缠到男子的腰背上,还弓起了背,挺高着臀部来迎合男子的进犯。
宁乔搂住女子的纤腰轻轻的浅插了一会儿,突然重重压了下去,阿满低呼一声。男子将挂在自己腰上的腿拨开,抬了起来压到胸口,随即沉沉得压了下去。
阿满只觉得疼痛不已,她抓着一旁的被褥忍住哀呼。她知道自己宫口的与平常妇人有异,每每闯入都疼痛不已,她原先与那些个男子周旋,常受其苦。因而与宁乔在一处之后,是并不想让宁乔进入宫内,她知道自己有些捡软柿子挑了,但这般痛苦她当初真不愿意受的。可她竟不知宁乔也知晓这开宫之说,也不知他是从哪儿看来,她倒不好推拒,也舍不得推拒。
第四十七章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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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乔似乎察觉出阿满的异样,可他并没有多想,热浪一层一层袭来席卷了他的理智,他眼中看到的女子,迷蒙的双眼微微失着神,像是被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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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波的情浪勾得灵魂出窍。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这个样子。
雪白的胸乳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乳波翻浪晃花了眼,只令人口干舌燥。他着迷得含咬着那两方绵软,手覆在腰背将她的身子提了提,背上也湿哒哒得出水,聚集到臀沟处,又缓缓滑向股缝间,而股间那处早已淫糜不堪。
“啪啪啪”竹屋间除却那男女欢畅之声,性器间的碰撞声更为响彻。
阿满唉唉得娇啼,她刚泻了一次,浑身都发着抖。可是此时她还是能感受到宁乔的肉棒在自己穴内的搏动,她卖力得吃着,许是因为她动了情身体比以往更为松软,更许是因为宁乔天赋异禀。她能感受到那冠状的龟头进入到自己的宫腔,上头的囊囊肉也在拍打着她的内壁。
这已经是她被人进过最深的地方,她感受到自己被宁乔完完全全拢在怀中,他的一只手箍住了自己的肩膀,另一只固定住了自己的腰臀,宁乔撞击得越来越快。
阿满突然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白光浮现,雾气越来越浓,幻化成一个个骷髅样子的鬼魅正气势汹汹得向她逼近,她想反抗想要逃避,却被牢牢得固定在了一处,她张开嘴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阿满,阿满,阿满!”耳边突然传来宁乔暗哑而又急促得低语,将阿满从幻觉中唤醒,她不知所措,她跟着宁乔挺动,伸出手像菟丝花般紧紧抱住宁乔,她终于可以把那些梦魇抛开了。
宁乔痴迷得喊着女子的名字,他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也被那湿润温暖的宫腔包裹住一般,他喜欢这种链接,仿佛与生俱来他们便是一起的。
“吼”他不能自已得发出一阵低吼,铃眼开合,被一股阴浇得酥麻不已。他颤抖着身躯,一股股滚烫的白灼,像利箭一般射入宫腔,烫得阿满忍不住开始流泪,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喷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宁乔吻着她的鬓角,阳物还留在她的体内微微得抽动着。阿满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她第一次想要在自己身体里留下一个男子的印记。
阿满醒来的时候,宁乔并不在身边,她有些失落。
桌上留着宁乔的字条,他去见宁子去了。
阿满有些饿了,去了灶房转了一圈,果不其然,锅里有蒸面还有馒头咸菜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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