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道行妖]每天都要撩道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子笙
“道长,”君白看了半晌,低声唤着,伸手落在道长的脸颊上,拇指微微摩挲着,察觉楚季的脸上有些凉意,状若无奈的叹口气,“你啊。”
顷刻他的臂弯便多了件绒毛斗篷,轻手轻脚替楚季盖上掖好,抚摸着楚季的脸,面色有些凝重,“才半日,你就不让我省心。”
日落西山时,关于秦宇尚活在世的消息便传遍三界,掀起了轩然大波,知晓秦宇容貌又见过楚季的便只有姜瑜秀,想来便是他将消息放出去了。
不想自己这头刚和楚季分道扬镳,那厢楚季便不知不觉陷入了危险之中,君白眸中染了点杀意,又恢复波澜不惊,定定望着楚季,音色低沉却极其笃定,“我不会让人伤你半毫。”
楚季依旧安然的睡着,混入不知自己究竟陷入了一种怎样的境地,君白卡主楚季的下巴,微微倾身近楚季的双唇时,一顿,末了,只将唇印在那光洁的额面,微笑着嗓音低低道,“我要偷亲你,你该生气了。”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之道,虽君白从未觉得自己是什么君子,但他有耐心等着楚季主动的那一日。
他又安静的望了楚季半晌,替楚季把枯草柴火加足了,抬头正见巨大金佛在火光的映衬中更添光辉。
佛如何,神如何,妖如何,魔如何,这万丈天地万物皆有邪,神入魔比比皆是,魔为神也非没有,不过便是一念之差罢了。
他君白是妖那又如何,只要他想便没有不可的,对于楚季,他势在必得势不可挡。
君白眼中染上至深寒意,黛蓝圆袍融入夜色之中,槐叔所讲的往事一幕幕在他脑海里掠过
七百年前,三界大乱,魔界沉仞欲借机征服人界,民不聊生,沉仞乃天地邪气汇聚而成,法力高深,当时三界唯有一人能与之抗衡,是为秦宇。
秦宇乃神界上身,乃万年一遇的修学奇才,他所带领的兵将势如破竹,凡他出征战无不胜,异界三道无一不忌惮他,神界特予封号九天战神。
传闻秦宇出征之时天际有五之色,他脚踏流云而来,身着金黄战袍,手执一炳长缨金枪,身姿颀长面容貌美,金枪一挥,百鬼灰飞,百妖烟灭,异界闻风丧胆,不战而败。
当年他奉命出怔讨伐魔界,魔主沉仞一身绛紫战袍出来应战,风云席卷,天地陷入一片浓墨之色,唯见一金一紫两道光影于天地翱翔,草木枯败,水流枯竭,三界仿若末日。
两人难逢对手,一日一夜的打斗依旧无法分出胜负,便约定三月后于三界结合处混沌决一死战。
休战三月,令三界出奇的是,沉仞竟是停止对人界的摧残,三番两次冒险上九霄挑衅秦宇,他找上家门,秦宇自是不可能不见,大战休停,可三月之中小战却不休。
传言沉仞和秦宇求得一对手,纵是对立的神魔,亦有惺惺相惜之意,但三月时日一过,约定的混沌大战依旧还是来临了。
七日不眠不休的大战,三界动荡不安,所过一处一片荒芜,谁都不知秦宇是否有把握能降服沉仞。
直到混沌处打开,沉仞战败被秦宇关入镇魔踏,一身血色的秦宇从中而出,纵是秦宇赢了沉仞,秦宇却也因伤重昏迷不醒,五十年后重伤未得愈,魂散九霄而神界为了纪念他,将他遗留的七魄封锁于九霄之上的寒冰川之中。
沉仞被困进镇魂塔后,魔界无主不敢造次,三界又得以平衡。
等到五百年后沉仞从镇魂踏出来,功力大不如从前再难掀起风浪,却不曾想,没过多久,他的功力又恢复了以往的七八分,当中缘故难以探究。
同一时期,鬼王姜瑜秀与其大战战败。
无人知晓当年混沌处发生了什么,也无人知晓沉仞的功力究竟是如何得以恢复,更无人知晓姜瑜秀与其有何过节,过了百年依旧时刻注意着沉仞。
往事复杂,至今为难参透,不知何时才能揭晓这七百年之中的因果而楚季,又究竟与秦宇有什么关系。
如今沉仞又隐隐有征服三界之意,按照这个情势下来,七百年前的混战可能又会再一次上演。
天还未亮之时,楚季便辗转醒过来,他用力眯了下眼,觉得这夜睡得无比舒畅,一动,才发觉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盖了件斗篷,他用手捏着斗篷边沿怔了半晌,沉思许久,拿着斗篷站起来,目光放在燃尽的枯草堆上,又落到空无一人的寺庙门外,渐渐加深,闪着难以自抑又挣扎的光芒。
末了,抬步离开寺庙,而君白留下的斗篷,被他放在了寺庙的高台上,金佛沉静安稳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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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一切,外头有初升的朝阳落在金漆的佛身上,熠熠生辉。
仓夷大堂
三个掌门人面色凝重的齐聚大堂之中,清虚真人坐于上位,一声叹息,“该来的总会来的。”
楚季下山,他们迟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当年清虚真人在山下捡到楚季之时,曾替他算了一卦,卦中显示,楚季乃命定之人,此生注定不平庸,于是更加悉心栽培他,直到楚季面容轮廓渐渐分明,清虚才意识到卦里的意思。
仓夷派存在已近千年,至今沿袭至十七代掌门,密室有一幅掌门人才能见的画像,画像是当年创派掌门遗留下来的,画中男子风姿飒爽,着黄金战袍执长缨金枪,据说便是九天战神秦宇。
能见秦宇真容,三界已存活不多,而楚季日渐与秦宇相似的面容必定会引来祸端,清虚原先想让他藏匿于仓夷过平淡一生,但近年来三道猖狂,楚季又显现命数注定会有一劫,清虚思量再三,不得不以修行之理由让他离开仓夷。
可没想到,才过两月,关于秦宇尚存在世的消息便传出来了,实在令人忧心。
曾蜀爱徒心切,急急道,“楚季年少不更事,他一人在山下,怎能抵挡住那么多妖魔鬼怪,师父,我看不如由我下山将他带回来。”
曾训曾群也连连应是,清虚还未讲话,大堂的门忽然被推开,如梓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口,语气尽是焦急,“师尊,是不是师弟出什么事了?”
大堂四位老道面面相觑,沉默不言。
作者有话要说:
嗷,我喜欢的大师兄也出来了!!
第39章第三十九章
仓夷大堂中陷入一阵异常的安静之中,如梓见师尊师父都缄默,心中更是犹如蚂蚁热锅上爬一般,素日的淡定面容也染了些急躁,竟忘记自己无意偷听又不顾长幼尊卑破门而入的不妥,大步往前走,作揖行了礼,便难忍心中担忧,“师尊,掌门,弟子无心偷听谈话,但事关师弟,恳请几位不要瞒着弟子。”
自楚季下山之后,如梓没有一日是不担心的,他的师弟心高气傲受不得半点委屈,山下的人情世故又怎是楚季能想象的,但如梓再忧心也得不到楚季半分消息,而今日无意听见清虚和三个掌门的谈话,一颗心更是吊到了喉咙口。
他自幼便看着长大的小师弟,怎舍得见其受半点委屈。
“如梓,你且退下。”面对着得意门生,曾蜀的面色是不同寻常的严肃,声音也是威严至极。
如梓便更是觉得事关重大,不肯听命,“师父,师弟与我一同长大,如今他出了事,我怎能安心?”
曾蜀沉重的望着如梓他这两个徒弟大相径庭,性子一动一静,做事一急进一沉稳,他也深知二人感情深厚,如梓这般担心无可厚非,但楚季之事不比其他,若是再将如梓也卷进来了,他于心不忍。
手心手背都是肉,曾蜀不愿将他看着长大的如梓也推进那无底漩涡。
如梓依旧站如钟,恳切的又唤了一声师父。
曾训看不下去,摇头长叹道,“如梓,并非你师父有意隐瞒,你便不要了为难你师父了。”
如梓挣扎万分,一面是师规一面是师弟,哪方他都难以取舍,就在他进退两难之时,老僧入定的清虚道长捋着花白胡子,声音沧桑却气息十足,“如梓。”
“是。”如梓恭敬颔首。
“你若担忧楚季,不如便由你下山。”清虚道长布满皱纹的脸挂上了一抹和蔼的笑容,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徒孙,“若楚季想回仓夷你便带他回来,若他不想你也不要强求,待在他身边助他一臂之力,护他周全。”
如梓面色一喜,眼中尽是光芒,继而抱拳,音色掷地有声,“弟子如梓谨遵师尊命令。”
清虚清明的眼望着他,“若是楚季问起,你便说有要事下山偶遇到他,你可明白?”
如梓神色微怔,纵然他不知为何师尊为何要对楚季隐瞒他身陷危险之事,但还是毕恭毕敬应下,“弟子明白。”
曾蜀欲说些什么,被清虚制止了,他只得作罢,待如梓折身出了大堂,才忍不住道,“师父为何让如梓下山?”
“曾蜀,为师知晓你护徒心切,但下一任掌门人若不经历些磨难,将来又怎能掌管仓夷?”清虚的神色变得缥缈,但一双眼却依旧明朗。
曾蜀明白了清虚的用意,到底不再反驳,只是心中却隐隐担忧,如梓对楚季太过于上心,若危险到来,他怕如梓连自身都不顾。
但这是如梓的选择,作为师父的,也便放手了,只望此次下山,他视如己出的两位徒弟都能平安归来。
仓夷山上依旧一片风平浪静,深山老林之中依稀能听见剑器摩擦之声,不知何时天边飞过一只鸣叫的乌鸦,栖息于枝头,再不肯离去。
天气渐冷,再过不久便会是初雪,楚季此次出行,衣物和盘缠都落在了君府,原先是打算无论如何都不回邬都的,但他在外漂泊了三日,吃的是野草睡的是破庙,风吹日晒好不凄凉。
楚季何曾过得这般穷困潦倒,越想越气,却又拉不下面子去见君白,思来想去,只得用了下策,打算趁夜偷偷回君府将属于他的东西拿回来。
只是,这几日楚季觉得身边有些蹊跷,好像到哪里都能闻见淡淡妖气,甚至还夹杂了些楚季难以辨别的气息,像是他身边时时刻刻都围绕着妖魔鬼怪,但又纷纷不敢现身见他。
楚季满心疑虑的欲细细探查,那些萦绕的诡异妖气便又都不见,而除了君白在暗中搞鬼,楚季实在想不出其他来,便只当是君白阴魂不散。
入了夜,楚季便悄然的从君府的墙面混了进去,君府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样,安静得细微的脚步声都能听见,楚季轻车熟路的绕过君府的走廊,恰好就见昙婶在在月光下翩翩起舞,不禁多望了两眼,而无论看多少眼,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入目。
楚季咽了下喉咙,回目光,放轻脚步潜入他君白的院子里,君白的房间已经全暗下来了,院子里只剩下一颗守夜的灯笼还在坚守发出微弱的光。
面对这含有自己与君白相处点点滴滴的院子,楚季心中滋味万千,继而撒气般重重的瞪了一眼君白的房间算是泄恨,他不再耽搁,抬步往自己曾住了两个月的房间走去。
而他一进了房间,暗处一双在夜里红通通的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嘴角嗜着笑,慢慢的跟上楚季的脚步。
房间里实在太暗,楚季凭借记忆才找到放置衣物和碎银的柜子,打开柜门一摸,空荡荡的,竟然是什么都没有,他面色一沉,同时,房间里的烛光忽然毫无预兆的燃了起来,楚季顿时像做贼一般转过身去,双瞳微微放大看向来人着了黛蓝流月的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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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口,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楚季心中噔的一下,褪去黑衣的君白笑起来更显温和,但楚季深知在这幅温吞模样下暗藏的是怎样的风云,他了被撞见坏事的尴尬,微仰着下巴看着君白。
“道长,是来找这个的吧,”君白把手上提着的一个包袱放到桌面上,笑容温雅,“我都给道长拾好了。”
楚季心思被拆穿,纵然心中有些不快,但面色却依旧如常,哼道,“算你识相。”
他敛着五官往前,直至走到桌前,一把抓住包袱,不愿与君白多说,抬腿便要往房外去。
“楚季。”君白忽然唤了一声。
楚季浑身一顿,这是君白头一回连名带姓的喊他,不禁有些诧异,侧目望他却不说话。
君白挂着素日常见的笑容,好像两人又回到了几日前的毫无嫌隙,语气也放软了许多,“你既然都来了,便不要走了吧。”
楚季蹙眉,不懂他的意思,冷声道,“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东西。”
君白脚步一换,直接挡在了楚季的面前,笑吟吟的,“那我也是你的,你把我带走吧。”
“无理取闹。”楚季音色愈发寒,抓着包袱的手猛然抓紧。
又来了,君白又装作这幅死皮赖脸文文弱弱的模样,他快要分不清到底哪个才真的是他。
他说着便要绕过君白,君白却极其迅速的忽然拉住他的手臂,楚季自是不肯,用力想甩开,君白扣着他的手腕,看似温和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将他往后压。
楚季身后便是桌面,被君白这么一用力,腰身抵在了桌沿,磕得有点疼,他整张脸都黑下来,咬着牙道,“你最好见好就,不要逼我动手。”
好不容易人自己送上门来了,君白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走,略一思量,一手抓着楚季的手腕,一手捏住楚季的腰身,把他往下压。
楚季剧烈挣扎起来,但还是被他压得整个上身躺在了桌面上,而君白就附在他上方,不知何时了笑,目光复杂的落在他的脸上。
这种被压制的局面让楚季火冒三丈,他抬腿便踢,君白眸光一闪,整个人直接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楚季忍无可忍低吼了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今两人的姿势实在暧昧至极,君白像是贴在自己身上似的,楚季无端端脸皮有些燥热,眼神燃着两簇小火面像要将君白烧出一个洞来。
“想道长留下来。”君白面色十足的认真,也了开玩笑的意思。
楚季怒不可遏,怒火从胸腔直燃上来,声音听起来都凶巴巴许多,“留下来做什么,你还有什么没玩的把戏。”
楚季是一招被兔咬,十年怕兔子,如今君白在他心里就是个居心叵测的大骗子,他哪里肯听得君白只言片语。
君白无声叹一口气,忽然倾身紧紧抱住楚季,语气莫若奈何,“道长,你能不能再信我一次,我不会再骗你了。”
楚季心中激荡,挣扎着想要挣脱君白的怀抱,他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察觉楚季的抗拒,君白彻底没辙,依旧紧紧抱着楚季的腰防止他磕伤,声音淡淡,气息都洒在楚季耳边,“你难不成就没有发觉这几日的异样么?”
楚季动作一顿,目光微闪,君白抬眸与他对望,他在君白的眼里看见自己的模样,面容因愠怒而稍显绯红,唇抿得紧紧的,眼里既是挣扎也是犹豫。
君白面色带点无奈和担忧的望着他,薄唇张张合合,音色清朗而温柔,“三界已经盯上你了,你不留下来,我该如何才能护你周全。”
楚季仿若要掉进他如湖水一般深邃的眼里,君白抚上他的脸,声音轻轻却犹如一根羽毛拂过他的心尖,痒痒的麻麻的,挥之不去,君白说的是,“道长,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
按头小分队上线!
啊对了,作为一个长期失眠的患者想给失眠的小可爱一个建议,发现失眠一定要去看呀,我就是拖着拖着把身体熬坏了,昨晚看了医生,说成药已经吃不好啦,现在得吃中药调养了!
中药真滴很苦,不想吃长期喝中药的小伙伴发现症状一定要及时去看医生!
啵啵啵大噶!
第40章第四十章
楚季好半晌才从君白听话二字回过神来,脸颊染上一抹异样的红,咬牙道,“我凭什么要听你话?”
君白是他什么人,哪里有资格来要求他。
楚季尚存清明,即使羞恼依旧抓住了君白话里的要点,“你把话说明白,什么叫做三界盯上我了?”
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这几日萦绕在他身边的气息不是君白搞的鬼,楚季满心疑虑,推了推君白示意起身讲话。
但君白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揽着楚季的腰不肯让他动作,楚季狠狠瞪他,他也不肯撒手,楚季只得作罢,干脆认命般调整个姿势躺好。
君白见楚季不再挣扎了,这才缓缓开口,“道长,我不让你离开,一是我着实舍不得你,想把你留在身边,想天天和你见面,想这样搂着你,想......”
楚季火冒三丈打断他的话,“讲重点。”
无法聊表心意,君白哎的叹一声,去了脸上多余的表情,只深深望着楚季的脸,低沉道,“二是道长如今有危险,我不能让道长离开我的视线。”
楚季抬眸,“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他有危险?
君白伸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他微动避过君白又追上去,楚季正想发火,便听得君白如水凉凉的音色,“事到如今,我便将所有事情都告知道长。”
楚季察觉君白话里的认真,抿着唇与他对望,烛光摇曳中,君白的眼睛如一汪清泉,看似平静的表面地下隐藏的是激流暗涌。
“道长可曾听闻过秦宇这个名字?”君白轻问,手指一直停留在楚季的脸上未曾退下。
楚季任由他摩挲着,蹙眉想了一会,不确定的问,“九天战神?”
楚季在仓夷倒是听闻曾蜀说过这号人物,所知的也便是秦宇乃神界战神,凡是出征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七百年前因一场大战逝世,但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不错,”君白音色低低,凝视着楚季的脸,在楚季发问之前便将话回答了,“如果我说,道长与这九天战神容貌有七八分相像呢?”
君白修成人形不过七百年,未曾见过秦宇真容,但他拿楚季的小相给槐叔看时,槐叔便道楚季长得极像秦宇,也得以明白姜瑜秀为何对楚季的身份好奇,他不知楚季和秦宇长得相似是否偶然,但只要楚季顶着这样一张脸,便必定会引起三界注意。
这些日子,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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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风声的妖魔鬼怪纷纷靠近楚季,自己暗中替楚季驱赶了一些,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到底怎么说,楚季不过凡人之身,若是妖魔鬼怪有意袭击,楚季未必能抵挡得住。
唯一的计策便是楚季留在自己身边,一来了却他的相思之苦,二来也是为了楚季着想。
楚季一时未能反应过来,蹙了眉,“那又如何?”
“如何,”君白低低一声,“你可知当年秦宇是为封印魔主沉仞丧命,若沉仞想要上门寻仇,你躲得过么。”
楚季怔住,依旧鸭子嘴硬道,“那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君白抚摸他侧脸的动作骤然一顿,神情变得有些落寞,叹息,“你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我心里有你,还要说些口是心非的话来害我难受。”
楚季心里噔的一下,他确实是故意的,但就这样被君白看穿着实有些尴尬,干脆一口咬定,“就算我真的长得与秦宇相像,又不是我封印了沉仞的,他......”凭什么找我寻仇。
知晓楚季接下来要说什么的君白冷冷打断楚季的话,身体突的又往下压了一分,两人近得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君白声音染了点怒意,“你不要为了和我赌气,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楚季偏过头抿着唇不说话了,他是故意和君白赌气又如何,难不成只允许君白骗他,还不允许他气君白了。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君白胸膛微微起伏着,目光幽深的盯着楚季仰着的纤细白皙的颈子,往上是楚季因用力而抿得极紧的双唇,殷红而饱满,让他想要狠狠撬开堵住不让他再说些气人的胡话。
楚季许久没听闻君白讲话,疑惑的把脑袋挪回来看君白,不禁一怔,君白眼里闪着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绪,若不是知道君白不会伤害他,他真的以为君白想要把他拆吞入腹。
楚季被看得心惊肉跳,浑身不自在起来,忍不住动了动唇想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结果他一动,君白忽然猝不及防的搂紧他,在他未能做出反应之时,双唇已经被两瓣柔软的物体堵住。
楚季浑身大震,本来还一直抓在手上的包袱应声落地,他剧烈挣扎起来,力的伸手去推搡君白,可怜他自幼修行,却竟是不能撼动君白的身体一分一毫,反倒似让君白更加兴奋的攻略城池。
君白撬开楚季的双唇,听见他因拒绝而发出的低声,眼神愈发深不可测,强势的将自己的舌送进楚季温热的口中,强迫楚季和他亲吻。
楚季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攻势,挣扎的力气慢慢小了,君白的吻和他的人大相径庭,粗暴急促得让楚季招架不了,楚季只得从缝隙里去汲取空气,浑身变得异样的燥热起来,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比他练功时用错方法还要混混沌沌,就像是喝了酒的人,整个人都泡在酒坛子里,无法清醒。
君白许久才肯放过两瓣被他吮吸的微微红肿的唇,两人气息都凌乱着,安静的夜能听见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令人脸红心跳。
烛光里,楚季的眼染了点水气般,他用力的吸取空气,等待带点寒的空气尽数进入他的胸腔,他仿若要沸腾起来的身体才稍褪去些热度,但脸还是是滚烫的。
君白依旧伏在他身上,楚季半晌才反应过来君白对他做了什么好事,怒不可遏的呵斥,声音却是异样的沙哑,竟然有点像撒娇,“君白,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很久就想这么做了,”君白声音有点不稳,不怕死的道,“能一亲芳泽,死而无憾。”
楚季彻底被他的死皮赖脸折服,气得浑身发抖,用了狠力去推他,自是没推动,厉声道,“那你便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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